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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救人

发表时间:2021-04-02

【www.qg13.com - 动物救人的情感故事】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牛救人,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阿炳酷爱旅游,特别喜欢自驾游。他的工作很繁忙,每天都要投身于各种各样的工作当中。他开了一家小的公司,做一些文艺的东西。

虽然只是一个小公司,但是平常的事物还是挺多的。在那些所谓的朋友当中,有无数的应酬。阿炳很不喜欢应酬,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这些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他一度觉得非常的痛苦。

有一次,他参加了一个旅行团,是自驾游。他们来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时光。从此以后,他就爱上了旅游。只有在罕无人迹的地方,在山清水秀的山里,在大自然的包围当中,他才能够得到放松。他迫切的需要这种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崩溃的。

这一次,阿炳是一个人去旅游的。他也想寻求刺激,体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里山清水秀,特别的漂亮。他也是再一次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的,他没有想到在这座城市的旁边,竟然还有这样美丽的地方。

从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对这里情有独钟。他暗暗在心里发誓,自己一定要回到这个地方,在这里好好的呆上一段时间,只属于他们的时间。他太喜欢这个地方,喜欢前面的一条小河,他可以想象自己躺在河中顺水漂流的感觉。

这里没有任何人,他可以做任何事情。现在是夏天,天气还比较炎热。小河当中的水波光粼粼,看上去十分的诱人。他确定这里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人看到自己。于是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纵身一跃,跳进了河中。

河水非常的凉快,他非常的享受。不知不觉,他竟然在河中睡着了。四周特别的安静,甚至连鸟叫声都没有。这样的安静环境,让他有一种置身于世外桃源的感觉。在喧闹的城市里,这是难得的奢侈享受。

很快,他进入了梦中。在梦里,他站在一个结冰湖上面。一阵寒意向他袭来,让他觉得浑身一激灵。四周的温度变得很低,他有些瑟瑟发抖。他轻轻地在湖面上走着,生怕一不小心掉进冰水里。

远远的看去,湖面上似乎还有其他人,一个女孩。女孩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阿炳觉得有一些奇怪,为什么在这里会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女孩僵硬地站在那里,看上去异常的诡异。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这个梦很真实,他不敢靠近女孩。

他很想快点醒过来,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醒过来。他急得满头大汗,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他在心里大声的叫着,赶快停下来,不要再往前走了。但是他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使唤,他还是在慢慢的往前走。

就在这个时候,结冰的湖面突然砰的一声,他踩碎了一块冰,整个身体咚的一声掉了下去。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自己还是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边。他没有奋力的挣扎,因为他知道,挣扎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并且会消耗掉他大量的热量,会加快他死亡的步骤。

阿炳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记得自己是躺在河水里面,四周的温度并不低。在炎热的夏季,躺在河水里面应该是很凉爽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他感觉到了冰冷的水,寒冷像一只巨大的手把他握在手心。似乎有无数把刀子在不停地扎自己的肉,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非常的痛。身体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他的全身剧烈的颤抖着,但是却没有办法给他带来一点温度。

他努力的命令自己醒过来,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被无尽的寒冷包裹着,自己就快死了吗?即使是在梦中,他也很有可能被冻死,心理暗示的作用是很大的,他能够影响人的一生。现在他就是被催眠了,被自己的梦别催眠了。他不可以等死,他要活下去。

忽然,有一双白嫩的手伸了进来,那双手紧紧地拽住了他,并且使劲地把他往上面拖。是那个女孩来救自己了吗?他顿时恢复了求生的意志,使劲的向上攀爬着。

当他被拉出水面的时候,身后的冰窟窿忽然不见了。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他的身后是坚硬的冰。他的身上是干的,没有落水的痕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只是自己想象的吗?如果是这样,眼前的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他抬头看了一下女孩的脸,他大吃一惊,这不是他多年前的女朋友吗?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脸色异常的苍白,上面还有一层死灰色,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死人。阿炳吓得不轻,他颤抖的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女孩悲哀的看了他一眼,幽怨的说道:“难道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吗?你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可是现在你却把我忘记了。你一直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就是感觉不到呢?“

阿炳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女朋友在上学的时候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她还来不及跟他道别,就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治疗了。从此以后,阿炳再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女友,两个人从此断了联系.他没有想到,他最害怕的结果就是现实。

他突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嘴里不断的说着,“我很想你,没有一刻忘记过你,我只是在麻痹自己,通过工作,永无止境的工作。现在你回来了,我不管你是神还是鬼,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女友凄惨的笑了,“今天是因为你有危险,我才能够跟你见一面,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已经到头了,我必须去我该去的地方,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能陪你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阿炳只觉得眼前一片雪亮,强烈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大声的呼唤着女友的名字,眼睁睁的看着冰雪世界崩溃,渐渐地探摸了女友方的身体。

阿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有一头牛在自己的身边,旁边坐着一个老人。老人焦急地说,“你可总算醒过来了,你也是命大,就敢一个人躺在河里,这里以前淹死过很多人,河里边邪乎的很。我在山上放牛,牛突然往这里跑来,把你救了起来,也算是缘分。”

后面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给了老人一笔钱,然后离开了。自己刚开始可能遇到了其他的邪物,想要取自己的性命。好在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友救了自己,他才能够幸免于难。

女友虽然离开了自己,但是,她却永远都在阿炳心中,只有爱,是不可以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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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骓手记之救人


阴了一上午,这雨还是没有下。

天气仿佛一下子就从夏天变成了秋天,昨个儿还穿着短衣短裤,今天就长衫罩身,一夏的酷暑仿佛一夜间烟消云散,院子里的草也有些微微泛黄。徐徐的凉风吹着个塑胶袋慢慢向前翻滚,旁若无人的自我脚边飘过,我条件反射的想用脚踩住它,孰料它轻巧的挠着我的脚脖子悠然而去,我笑了笑,然后在大楼侧门的台阶上坐下。

还不错,起码外面的空气比屋里新鲜许多,而且这里挺背风,不至于“顶风作案”。这几日的工作,是将陈旧的纸质档案全部输入到电脑中,工作了一上午,肚囊中早就有些饥饿,我摸了摸干瘪的小腹,将怀中的食盒打开。

“木耳炒蘑菇,素炒海带。”

我皱了皱眉头。

“红烧肉。”

幸亏食盒里有小格子,菜色都是分开放,不然这顿饭又难有胃口。一筷子下去,自己倒是愈发饥饿了,看来并未得厌食症,身体的一切都还正常。

刚吃了几口,就瞧见一辆白车缓缓地驶进大门来。当先下车的人我认识,大家都管他叫“刘伯”,是我的前辈,也是我接手这份工作第一个认识的人。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带着口罩,看不清模样,那两个人下车以后就到车尾去了,我知道,“货”来了。

“刘伯!”我有礼貌的向他打着招呼。

“你小子躲在这呢!”刘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吃午饭呢啊,你继续,我让他们几个老伙计干就行了。来了一个多礼拜了,还习惯吗?”

“比刚来的时候强很多了。”刘伯平易近人,很好相处,我也不必在他面前矫揉造作,于是继续吃着饭。

“等你什么时候在屋子里面吃饭了,就是真正融入到这一行了。”刘伯微笑着点了支烟,“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肉不碍的。”说着他瞧我一眼,然后我们二人相视大笑。

“听说了么。”茶余饭后的闲聊,“化验科丢了一具女尸。”

“略有耳闻。”幸亏最后一口饭已然下肚,不然又会浪费粮食,由于我是新来的,对于相关工作系统的同仁还不是很了解,“前两天的事情吧,好像是和咱们同一个系统的。”

本来刘伯还有半年就光荣退休了,退休前的这段时间只是按时上下班,其他的领导也不管了,怎奈夫人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所以刘伯接了许多case,又兼得运货的工作,虽然薪资提高了不少,可是这几个月下来却也愈发苍老了。

“是我一个学生手下的化验科。”刘伯将烟蒂捻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警方也未下定论,我的学生也是瞎猜,他说是同化验科的一个福伯做的,那个福伯自从女尸丢失之后就没来上班了。也是啊,一直接触着这样的工作,难免做出一些古怪的事情来。做完化验以后,就应该将尸体运回你这里来,才不会出现上面那种情况了,你说是不是?”

“嗯,是。”我点点头,刘伯说的甚有道理,没有超强的心理素质,是很难胜任这种工作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果然瞒不过老法医犀利的双眼,我的心不在焉一下子就被刘伯看穿,“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吗?还是心理上有什么压力?没事的,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支吾了很久,我才将手机拿给刘伯看。

“这是在哪里照的?”刘伯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张条格纸上写着几个潦草的水笔字。

“就在老工作簿的最后一页。”

“走,去看看。”撩开塑胶帘,我和刘伯走进了大楼,虽然走了很多遍,可是乍一进来还是觉得冷风阵阵,“你问过和你接班的小王了吗?他工作比你久应该知道。”

“问过了。”我一边走一边说,“他也不知道,那格子一直锁着,上面两格放的是杂物,所以就没有人在意,他也安慰我,干这一行不要那么迷信。”

刚要走进屋里,正见到两个带口罩的人推着空车迎面出来。

“都搬完了吗?”刘伯问。

“嗯,搬完了,表格也填好了。”

“你们先在车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出来。”刘伯冲他们点了点头,我也冲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就在这儿,刘伯你看。”我将工作簿打开递过去。

“千万不要打开储尸柜最后一格,这是我最后的忠告!”这段文字字迹潦草,看来是匆匆写上去的,在那一张纸上,还残存着几丝血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哦,对了,你帮我跟外面的人说,我等一下去见一个老朋友,让他们先走吧。”

“好。”告诉完屋外等候的前辈们,我看见刘伯正仔细观察着墙角处的储尸柜。

“是锁上的。”刘伯看了上面的两格,果然只是放了一些打扫之类的杂物,而最下面的那一格,是这一整面墙的储尸柜中唯一锁上的,刘伯的手伸过去想要摸一摸那有些老旧的锁,可是他刚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人有一些好奇心是好的,不过不要过于好奇,好奇害死猫。”刘伯劝我在办公桌前坐下,“不要在意这些话,可能是上一个管理员的恶作剧,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至于这格子嘛,就让它锁着好了。”

“刘伯,我之前的管理员为什么不干了?”

“失踪。”刘伯的话让我不寒而栗,“好了,我走了。”

我总感觉刘伯有些话还没有说完,果然他踌躇在门前有一会儿,才转过身来,临走前丢下一句,“干这一行的,心里要敬畏,但是不能迷信。”

我细细想着刘伯的这句话,心里不禁一阵寒意,储尸柜不合时宜地响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虽然工作之前刘伯就告诉我这是正常现象,可我还是觉得有一丝诡异。

更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就在当天下午,突然有一个人跑来这里找我。

“您有什么事?”来我们这里的,一般都不问“您找谁”,毕竟这么问触人霉头,来人是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穿着白色背心,佝偻着背,身上五颜六色,头发则剃了个秃瓢,一看就是“社会人士”。

“89757,”他看了我的制服编号,“就系你啦!”说着,就听得清脆的声响,一枚钥匙扔在了我的桌子上。

“大哥,这是谁让你送过来的啊?”我问着。

“我哪知道,他交钱,我办事。”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一转身,大摇大摆地走掉了。

一声闷雷过后,倾盆大雨如影随形,我赶忙将窗户关上,心里虽然对钥匙充满疑惑,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刚才那位“大哥”在这漫天飘雨中漫步,一身的花鸟鱼虫在这雨中变颜变色,顷刻间自己变成了唐三彩,想想也颇为有趣。

“他不会是给错人了吧。”我狐疑着,不过想着刚才大哥斩钉截铁的模样,又不像,“给我这个东西做什么呢?”

我打量着钥匙,精致小巧,和普通的钥匙没有任何区别,等等!这个长度,这个大小,不会是?!我的视线慢慢向储尸柜望去......

不会这么邪门吧......

雨点打在窗户上,像是有人紧扣着窗扉。

我的思绪不停地向前奔跑,双脚却像灌注在地上一样,一步也不肯向前移动,空气仿佛在此刻凝结,氛围中弥漫的消毒水的味道、福美林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腐肉气息和血腥之气,如此多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我有些作呕。

“难道是有人希望我打开这个储尸柜?”我心里想着,“既然他有这个钥匙,为什么他自己不来打开?难道里面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打开为妙。”我盯着这把钥匙,崭新异常,就好像是昨天还有人用过一样。自己吓自己做什么,也许这把钥匙根本就不是开启最后一格储尸柜的钥匙!

“人有一些好奇心是好的,不过不要过于好奇,好奇害死猫。”我想着刘伯和我说过的这句话,可是好奇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指使我前去,前去打开那最后一格储尸柜。

“怕什么,做这一行没在怕的,也许根本就不是......”心里还没想完,就听得“咯吱”一声,我的手上一使劲,锁被打开了。我的手顿时停在那里,放在上面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心头一吃劲儿,我将锁头拿了下来。

“嘎吱!”满是手汗的手将门打开,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整个殓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白炽灯将四周照的惨白,我慢慢的将储尸柜拉开,一滴汗水正好打在里面的黑色尸袋上。

里面居然锁着一具尸体!

我哆嗦着向后退了几步,在殓房里见到尸体一点也不奇怪,况且这几日见到的尸首也不在少数,可是一直锁着的柜子里居然存放着一具尸首,这多少会让人感到吃惊非常。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总要见见里面到底是谁,我提着心,颤抖的手慢慢的将袋子上的拉链拉开,“嘶!”一个熟悉的面庞展现在我面前。

居然是刚才来送钥匙的大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世间居然有如此怪异的事情发生,真是不可思议!

“王哥,哎,你好,是我。”我给小王打着电话,也许他知道些什么,“等一下不是你的夜班吗?你能提前来一下吗?有些事在电话里说不清,哎,好嘞,谢谢了!”在等小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我的脑中思绪万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世上真有鬼?我不敢仔细想,只盼望着小王早一点前来。

“外面雨下的还真大啊!”约么二十分钟,就听见一串脚步声,紧接着小王穿着湿透的雨衣走了进来,在他的脸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丝不悦,“什么事啊?”

“真不好意思,下这么大雨还让你提前来。”

“嗨,没事,都是同事嘛,这雨啊就一阵儿,谁让我赶上了,你有什么事啊?”小王脱了雨衣,一只手杵在办公桌上。

“你过来看。”我将小王引至储尸柜旁,慢吞吞的将储尸柜打开。

“诶?这柜子不是一直都是锁着的吗?你是怎么打开的?”小王不解的问。

“今天有人给我送来的钥匙。”我将储尸柜完全打开,“你看,这里面居然有一具尸首!”

“你跟我逗闷子呢吧。”小王白了我一眼,“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把破木头刀。”说着,小王将木头刀拿了出来。

他居然看不见尸首!

在尸体侧方放这一把半红半黑的木头刀,刀柄是黑色的,刀刃却是红色的,先前被尸首挡住,我没看到,小王此刻将它拿出来,我才看个满眼。

“这,就在这,有一具尸体,你没看到?”

“你别吓唬我好不好,这一点都不好笑。”小王将刀摆弄了一会儿,又扔了进去,“小同志,我知道你是新来的,做这种工作心里难免有压力,产生幻觉也很正常。”

“你看,这是钥匙!”我将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他面前。

“你冲我摆个小爱心是什么意思?逗我玩是吗?你再闹我,我走了啊!”

钥匙他居然也看不到!

“别走,别走,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拿话稳住他,“你真的什么也看不见?”

“看见什么?”

“哦,没什么。”我知道他不像在骗我,于是只好话锋一转,“王哥,还没吃饭呢吧,走,我请你吃晚饭!”

“你让我这么早来,我还就得吃你一顿,走!”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的脑海里还是没离开储尸柜,今天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脑海里突然显现出一丝邪恶的想法,难道小王其实能看见里面的尸体,只是为了骗我所以说没看见?难道那个人是小王杀的,然后死者为了能让警方找到尸体早日破案,他的鬼魂来找我?不太可能吧,这种情节只有在电影里才能出现,况且当时是白天啊,鬼不会白天出来吧.......报警?不行,万一警察来了的时候也没看到尸体,那我不是报假案?幸亏我把储尸柜重新锁上了,这样吧,找一天让刘伯看看......

转天我上夜班,为了弥补小王那天前来所浪费的时间,我早早的就去接他班了,他也落得轻松,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不知道怎么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害怕,于是早早地将大楼的灯全部打开,一时间整个屋子的晦暗一扫而空。我不敢看那最后一格,只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将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档案输入上,约么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听见屋外“咣当”一声,我知道“货”又来了。

来货完全不拘泥于时间,只要发生命案,随时都有尸体运送到这里来,我一抬头,正看见刘伯微笑着走进来。

“忙呢啊!”

“刘伯您来了!”我招呼着,“放在13号吧。”

“小混混火拼,挂了一个,家属认领之前,先放在你这儿吧。”刘伯拿起档案簿填写着资料,然后甩给我几张照片,“你看看,现在的小混混出手太狠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能打架出人命!”

我翻看着,原来是现场照片。咦?死者怎么那么面熟?是!是那天送钥匙的大哥!

我险些将照片扔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就在刚才啊,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怎么了?”刘伯问我。

“这么说来,昨天给我送钥匙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死!”我心里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顾刘伯吃惊的眼神,迅速地冲过去将最后一格储尸柜打开,还是一具死尸在里面!

“怎么了你小子,怪怪的,咦。你是怎么打开这柜子的?”刘伯走了过来,“我不是说不让你打开吗?”

透过尸袋,我发现这次的死尸明显比上一次的小一号,我哆嗦着将尸袋打开,发现里面是个穿着制服的女学生。

“你怎么了,怎么对这个空柜子发呆?”

“你什么也没看见?”我斜眼看着刘伯。

“什么也没有啊?”刘伯不解的问,“连根毛都没有啊,你怎么了,癔症了?没事吧你?”

“我没事。”此刻我倒是平静许多,我将柜子重新关好,也许现在看来,有一些东西能够说得通了,难道这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

我说了好几次没事之后,又费了很大周章,才将一直关心我的刘伯送走,我坐在椅子上仔细想着,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我还是将这件事情想通了。

也许那最后一格储尸柜是和未来相通的,以先前的那个大哥为例,储尸柜预示着他在一天以后会死,果然隔天晚上八点的时候他被人火拼死了,如果在那之前我找到他的话,并劝说他不要去火拼的话,也许他就不会死!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可是钥匙是谁给他的呢?我又陷入沉思。

也许这并不重要,我精神一振,救人才重要!我又重新打开储尸柜,拉开尸袋。

这是一个相当可爱的初中女生,“如果她明天死掉的话,还真是可惜。”我不由得嗟叹,我将整个尸袋拉开,想要尽量找一找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她的身份。果然在她胸前的校服上写着“xx中学”,而别着的名牌上则写着“刘小文”。

xx中学离这里不远,既然是明天才发生命案,那我明天早晨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找她,或许能救她一命。反正明天一天的班也是我的,到时候我再看储尸柜,也许就能印证我的推论。

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那个女生,当我正感慨学生时代的美好的时候,一辆轿车疾驰而来,正冲向前去上学的刘小文!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健步飞身过去,将刘小文抱起,然后在地上滚了几滚,躲过了轿车飞驰的车轮。

“对不起,对不起!”轿车上的人慌张地跑了过来,接连抱歉。

“你怎么开的车,会开车吗?”我痛斥着司机,又转过身来安慰着女学生,“你没事吧,以后小心一点。”

显然刘小文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傻了,她支支吾吾了很久,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谢谢你,大哥哥!”

我见她没事,心中一阵安慰,又吩咐周边围观的人报警,然后心急如焚的向殓房跑去,我只想知道,我的推论正不正确,难道以后要靠我来拯救世界?

深吸了一口气,又搓了搓手,我将最后一格储尸柜打开,一个空柜子展现在我面前,什么都没有!

我失望的将手向里摸了摸,得到的只是黑暗中冰冷铁皮的回应,可能一切恢复正常,难道以前我看到的只是幻觉?

我怀疑着人生,都说眼见为实,或许我被这“实”给欺骗了,我刚要将柜子推进去,突然,从空旷的柜子里伸出一只漆黑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脖领,紧接着一把半黑半红的刀穿过了我的身体!

“生死有命,既然你救了别人的命,那就用你的命来抵偿吧!”一个沙哑而又低沉的男子的声音。

“连根毛都没有啊,连根毛都没有啊......”刘伯的这句话和男子的声音交叉在一起,我望着胸前的刀,笑了笑,那黑手孔武有力,竟将我一点一点的拖进储尸柜的黑暗中。

“叮!”一枚精致的钥匙自我腰间滑落,掉在地上。

一只粗糙的手将它捡起,放进口袋。

“大师,不是,大伯,真是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你侄女,第一开始我还不信,总之谢谢你了,钱给您汇过去了......”

来人笑了笑:“看来又得找管理员了啊......”

人与牛


小时候,家里养牛。养牛,不是为了出售卖钱,而是为了耕田。家里田多,没有牛这些田是不可能翻完的。农村的耕牛就是主要劳动力,是不能随便外借的,借的人也不好意思,所以农村家家户户都养牛,或一户一牛,或两三户一牛。

养牛,一个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看牛。很小的时候,那时还没上学,爷爷就带我到天井山去看牛,这是难得的爷爷和我之间的尚有的故事。爷爷在我印象中,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也很少带我们玩,我们几兄弟都不记得爷爷和我们的故事,全只有奶奶和我们的亲密。那时还是集体,六十岁以上老人就分配看牛,爷爷就看着生产队的几头牛,好像有五六头。

我们早上出发,我也手里拿一根鞭子,替爷爷赶牛,哪一只牛不走在队伍里,我就去在牛的屁股后面一鞭子。现在想来,当时我们农村娃胆子真大,现在我儿子十多岁了,每次看到牛,都只能远远的看着,不敢近身,牛被赶到天井山下水库附近,才到达目的地。我就在山上疯玩,爷爷坐在树荫下乘凉,牛儿悠闲的吃着草,是一幅非常优美的油画。中午我们在三舅姥爷家吃饭,别的事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的故事可能发生在刚刚分田到户,大姐和队里的春丫头,大兰子她们带着我到季个门猪场附近放牛。她们将牛放在山上,任由牛自由的吃草,她们几个就在一边采猪菜,我就帮她们看牛,不让牛跑了或是害了人家的禾。有时怕牛找不到好草,负责人的看牛人会主动帮牛找,或是看到别处有一丛茂盛的草,就扯下来送到牛的嘴巴跟前让牛吃。大姐她们采猪草时,扯了一把牛最爱吃的嫩草,要我送给牛吃。

我将草送到大牯牛时,它头都不抬起来看一下,扑哧扑哧的只顾埋头狠吃草,我就提醒它我给你送草来了,它还是不理我。我将草丢到它头旁边,它都不理,只当没看见,我急了,就捡起草送到它嘴边。哪知大牯牛突然眼一瞪,头一歪,猛的一下撞向我,我腾云驾雾般的不知怎么就掉进了两三米远的渠道里。渠道有一米多深,幸好里面没有水,长了很厚的杂草,我在里面哇的一声大哭吓坏了大姐。

大姐她们丢下猪草篮子跑过来,又没见我人,吓得大姐魂飞魄散的喊我的名字,直到发现我在渠道里,才急忙将我拉上来。大姐她们将我浑身上下检查一遍,看我是否受伤,确良寸衫我背部被牛角撕开尺来长的两条口子,除此外,没有看到明伤。大姐反复问我是否哪里痛,在我一再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后大姐才放心,她们几个看到我的囧样又哈哈大笑起来。大姐将我送回家,遭到母亲的一顿斥骂,从此母亲在不让大姐带我看牛了,说这个丫头玩心大,不放心,大姐其实还高兴些,没有我累赘在旁边,她们可以没有负担的玩耍。

再后来,我们大了,看牛就成了我的主要工作,我成了家里专职的放牛娃。看牛是一件非常辛苦无聊的事,是我们小时候最最不愿意做又偏偏做的最多的事。在平原地区,牛可以放,在我们那里,牛只能看。一个人牵着牛在田埂上,眼睛要盯着牛嘴,稍不注意,牛就将田里的稻禾吃一兜,又不注意,牛又吃一兜。如一条田埂上稻子连续被牛吃了几兜,每天傍晚农人都要到田埂上去检查,被发现后是要追责的,第二天要找你算账,并且以后他家田埂上你看牛是不能去了。

所以我们看牛是格外的小心,不敢稍微分神,以免牛吃别人的稻子。牛爷很乖,它在边吃草边不时用牛眼睛观察你,只要你稍不注意,它嘴一歪,就吃了一兜禾,随之我就啪的一声一鞭子过去。牛也觉得做了错事,默默的让你打一下,自顾吃它的草。有的人家怕牛吃他家的禾,将田埂休得很窄,让牛通不过,但往往这样的田埂上草很茂盛,有的看牛的人偏偏要将牛牵过去看,结果将那家田埂踩塌,第二天又可看农人和看牛人相骂,甚至打架的事都可能发生。有时两个看牛人碰到了一起,远远的就问你家的牛是牯牛还是沙牛,如两牛都是牯牛,则要远远的分开,以防打架。这样在夏天秋天的田野上,零星的带着斗笠或打着遮阳伞的看牛人,便成了乡间的一道风景。

看牛看久了,站的腰酸背痛,看的两眼发黑,是非常辛苦的,于是我们就常常偷懒,将牛放进港坡下面不管,只在坡上远远的看着,可坐可躺,只牛不上岸就不会害人。这个时候是我们最轻松的时候,躺在港边的草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中飘过的白云,将它想象成各种动物形态,幻想各种有趣的故事;或是哼歌,将所有能唱的歌反反复复的唱,以牛绳做麦克风,自娱自乐;或是品尝地上的各种野草,摘酸酸子吃,这些是当时放牛唯一的乐趣!或是将牛牵到后山,将牛系在艾蒿上,自己和几个放牛娃一起玩各种游戏,过十几分钟去瞧一下,给牛换个地方。但如牛绳脱套跑了,害了人家的禾或菜园,别人上门告状了,我们是要挨打的。

我们挨了打,第二天就将牛系在后山书上用艾蒿抽打一顿解恨。但无论是港里还是山里,由于找懒办法的人较多,牛吃的多,已经没有什么草了,地皮都快啃光,牛吃一天都吃不饱,所以是不能天天将牛放在这两个地方的。牛有没有吃饱,就看牛肚,牛的后腹部与牛屁股之间,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凹陷的地方,我们叫它牛肚,左边的是草肚,装草的,右边的是水肚,装水的。

左边的凹变的差不多平了,就说牛吃饱了,右边的凹式无论如何都填不平的。我每次看牛回家的标准就是要将牛的草肚填平,但我无论怎么努力,好像总有那么一点欠缺。有次我看牛回来走季方心家的田埂上,方心在田里扯草,他看到牛的肚子快平了,就拿我开心:小文啦,你不把你家的牛看的胀死了,胀死了你爹没牛耕田找你的。我知道他逗我玩,自顾牵牛走了,但我想牛应该是吃饱了。现在想来,看牛留给我的精神财富就是责任感和耐心,确实一点没错的。

晚稻收割后,天气渐渐变冷,地上的草渐渐枯萎,牛也就不再看了,牛开始吃枯草。早稻的稻秸农人都将捆成一捆一捆的,一层一层的做成一个草垛,草垛像一间房子,大人说是防雨。这是牛的秋冬粮食,是不能马虎的。秋冬季节,每天早晚给一捆给牛,牛就关在牛屋里安详的度过漫长的冬天。但有几件事是每天都要做得,一是早晚要将牛牵出来屙屎屙尿喝水,有的还要将牛赶进积肥池屙屎;二要将牛屋里的牛粪清理,卫生打扫干净。第二年春天来了,春种完后,就开始看牛了。

春种和双抢是牛最幸苦的时候,养牛千日,用牛一时。牛开始耕田耙田,成为田里劳作的主力军。尤其是双抢时节,牛可以说没日没夜的劳动,一头牛往往负责四五十亩田的耕作任务,在十天半月的时间里就要完成,还要拉石磙撵谷子拉车等。这时的牛呀,没有半点怨恨之情,全力配合主人的口令,进行各种劳作,有时动作慢了,主人还挥鞭打向牛的屁股。我记得我家的沙牛刚成年,力气不是很足,有时拉不动犁耙,爹在后舞动鞭子,使劲的吆喝,牛直着脖子,身体前倾的样子永远定格在我记忆的深处。

85年我家做老房子时,爹用牛去拉树,满满的一车树,在8队的高坡上牛怎么也拉不上来,天又下起了雨,我们在后面推,牛在前面拉,车子总是不得动,爹一鞭一鞭的挥向牛,最后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无论怎样打都不起来了。我和哥哭着说:爹,牛已经没力气了,让它休息会儿。爹没法,只好到别人家去求助,借别人的牛过来,两条牛一起才将车拉过来。事情已过去快三十年,想起来我心里还有愧疚感,对不住我家的老牛。

现在农村大都实现了机械耕田,牛也越来越少了,关于人与牛的故事和情感,也会随着时间的流失也会越来越少吧!

20xx-8-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