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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爱情是什么

发表时间:2020-06-04

【www.qg13.com - 挽回的爱情是什么】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祖父,爱情是什么,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仓央嘉措高原上独绽的格桑花,慨叹天道不仁,仰天长啸,摒弃世俗,只为与爱人厮守,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黛玉院墙里傲放的玫瑰。相思千年,只为还尽前世的泪,黛玉与他的传奇,荡气回肠。而我的祖父与祖母呀,他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倒更像,糯糯的绿豆糕

时光踏着细碎的脚步,依自蹁跹,不知不觉中,端阳将至。我与祖父搬了条小木凳,卧在婆娑树影的笼罩下,悠然话旧。

我闲适的搭着话,倒也融融其乐。正聊着,我一瞥惊鸿,祖父的膝上,放着一本造型古朴的书籍,扉页上赫然几个行楷《仓央嘉措诗选》。我不由得吃了一惊:祖父,您懂仓央嘉措?略有钻研罢了。祖父笑笑。我心中惊诧更甚,博览群书,自诩为文艺青年的我对此认知,仅浮于表面。

祖父,我问您,爱情,到底是什么呢?爱情啊!他又笑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千古名句啊!可是,我的故事,更像这绿豆糕。祖父掇起石桌上盘中的一块绿豆糕、那是祖母做的。翠绿翠绿的,令人垂涎三尺

那是一个黑暗而恐怖的年代,十年浩劫较之日寇侵华,有过之而无不及。祖父当年也是一方豪强,所以,成了批斗的主要对象。抄家,封宅,戴高帽,无一幸免。祖母当时已有了婚约,所有的亲友,在祖父入狱后,不但不帮,反倒落井下石,祖父尝遍人情冷暖,几次想自杀,可祖母对他,一直不离不弃,这令祖父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最终,他们挺过来了。

我最不能忘记的,便是四十六年前的端阳。那天,我遭我叔父陷害,我的亲叔父啊!我几欲疯狂,几次欲自我了结,未遂。那时,正好你祖母给我捎来了绿豆糕,她做的,那抹绿色,给了我生的希望,我知道,还有人在关心我。那是我一生都难忘的味道。我咬着牙,在折磨中挺了过来。情至深处,祖父的眼角,泛起了泪光。

真的,于祖父、母而言,爱情就宛若绿豆糕,糯糯的。浑厚,悠长而缠绵。还有那象征希望的绿,代表不弃,给人光明。

是啊,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用我一生不弃,敛你半世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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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爱情是什么


祖母,爱情是什么?幼时我经常仰起天真无邪的小脸问她,而她却只是笑着爱抚地摸摸我的头,眼底泛着星星点点的怀念与爱意。长大后,每每回忆起这一温馨时刻,满满的都是感动,终于,我领悟了,祖父与祖母的相互陪伴诠释了这一主题!

思绪猛地被拉回两年前陈旧的记忆里。映入眼帘的是那雪白的床单,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一脸憔悴地躺在上面,双眼紧闭,医生、护士急匆匆地推着病床进入急诊手术室,一扇门隔开了两位老人。

手术室外的红灯一直亮着,门外的老太太佝偻着身躯蜷在冰冷的座位上焦急得等待着,那瘦小的身躯在不停地颤抖,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手紧紧攥着座椅扶手,好像要把手指扼进座椅里,双眼中布满了血丝,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盏红灯。

不知过了多久,那红灯灭了,医生终于走了出来,大家涌上去,还没来得及问,老太太就急匆匆地、慌乱地、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盯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放声大哭。这时,我满头大汗地跟在后面,眼前一片模糊。

祖父被汽车撞了,导致了颅内大出血,而就在车飞奔过来的一刹那是向祖母的,祖父看见了车影,将祖母推出去了老远,他替祖母挡下这一次致命的撞击。

黑夜悄然而至,等待使暗夜变得无穷无尽的漫长清晨,祖父终于睁开了那沉重的双眼,开口含糊不清问得第一句话就是:老太太怎么样了?

住院的日子里,祖母寸步不离地守候着他,就如同母亲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无微不至地照料他的衣食住行。每天喂他吃饭,他微张开嘴,她拿起勺子将食物小心翼翼地放入他口中;每天帮他穿衣、擦身,一切都托显出她的细腻;每天为他讲积极向上的事情,告诉他每天的新闻时事,子女的情况;每天带他出去散步,接触生命的蓬勃生机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爱情是什么,是陪伴,是等待,是为他(她)挡下危机的奋不顾身!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更是受难时相互支撑的无穷力量,他们在50多年的岁月中,一起携手走向生命的尽头。

妈妈,爱情是什么


傍晚,妈妈坐在沙发上看视频,我避开父亲,问妈妈:妈妈,当初,你和爸爸的爱情是怎么样的?爱情是什么?妈妈沉默了,想了一会,说是等待与盼望。

等待与盼望?

是啊!当初,你爸爸与我是在一个红酒厂里相识的。我当时是厂长,管着几百号人呢!我的下属就是你爸爸,他追求着我。

那为什么是等待与盼望?

后来,我终于被你爸爸感动了,他答应我有了钱来娶我,我们之间的爱情并不是那样的轰轰烈烈更不是一见钟情。他告诉我,他想在外推销红酒。我呢?在家盼望着他回来,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的等待并没有换来他的到来,可我还是一天天的等待着,梦里都做着你爸事业成功了,他有了他的红酒厂,我们是那么的幸福可是,那只是一个很完美,和美好的一个梦,只是对着门前的石墙做的梦,缓过神来,又是现实。

我想:原来,爸妈的爱并不是电视剧中的那样轰轰烈烈的情感,却只是等待的爱情。每天对着门前的石墙,眼前却是一副家庭和谐的画面。

过了几年,你爸回来了,工作并不是很成功,不过,我们终究在了一起。

爸妈的爱情是清苦的,是一种等待与盼望的爱情。他们的爱情虽然没有现实人们爱的天昏地暗,如胶似玉和至死不渝。他们最后还是用等待换来了这一份沉甸甸的爱情硕果。

一直到现在,妈妈与父亲的爱情一直没有变心。妈妈还会在爸爸外出时等待着父亲,脸上也会时时表现出焦急,父亲回来时妈妈的焦急等待已悄然离去,并与父亲共同享受美味而又丰富的饭菜。

在等待与盼望中,母亲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他们老了,但他们也一定会在某个地方说着当初那等待与盼望的爱情。在他们一生当中,唯有遇见你,我心已满足!

等待与盼望的这份爱情,必将会换来彼此珍惜的相濡以沫的幸福生活!

祖父的地契


这一张张地契,是民国时候的式样,留着民国的墨汁,既有墨汁香味,也有一股霉味,但保存得很完整。地契已然泛黄,像突生了一层铜锈,仿佛是一位老人,虽饱经沧桑,但硬朗地活着。这一张张地契是祖父的私有财产,但地契上所写的土地不再属于祖父,而是属于国家。

祖父出生在1932年的一个葵花盛开的季节,因此他的朋友们都叫他老葵。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祖父算是投对了胎,他的父亲是富甲一方的地主,拥有百亩良田,千亩林地;他的母亲是百里挑一的才女,知书达理,做得一手漂亮的针线活。祖父18岁那年,新中国成立了,全国掀起了土地改革的高潮,地主阶级封建剥削的土地所有制被废除了,实行了农民的土地所有制。祖父家的良田、林地被没收了,分给了农民。同年,祖父家的房屋也被没收了,祖父和他的父母被赶到土地庙居住。天下解放了,可祖父的日子越过越艰难了,眼看就要熬不下去了。这时候,他的父亲偷偷塞给他一把地契:再苦再难也要熬过去,总有一天,国军还会卷土重来的。那时候,我们又能扬眉吐气了。祖父不知道父亲是如何躲过众人的眼睛,把地契偷偷带出来的,但祖父拿着地契,坚定了熬下去的信念,梦想着国军卷土重来。

土改的高潮过后,祖父一家从土地庙搬回了家,因为乡公所把原本属于祖父家的两间青砖瓦屋分给了祖父。更高兴的是,两年后,祖父成了亲,女人是贫民,厚道老实,身板结实,干起活来,不亚于男人。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祖母。那会,祖父被改造成了身板结实的农民,加之他干活勤快,常常能得高工分,大概祖母就是喜欢上了祖父这一点,才斗胆嫁给祖父这个地主的。后来,祖母陆续为祖父生下了三儿一女。

眼看,祖父的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了。可,长达十年的文化大革命就席卷了全国,祖父一家老小成了批斗的对象。首先是祖父的父母,被红小兵捆起来,戴上写有打倒地主***的高帽子,推上批斗的舞台,严刑拷打。祖父的父母被打得奄奄一息,但红小兵还不解气,紧接着又把祖父捆上了批斗的舞台,想方设法折磨。为了保护儿女,祖母含泪和祖父划清了界线,带着几个儿女回了娘家。当然,被祖母带回娘家的还有祖父的地契,因为那是祖父活着的理由和人生的信念。

祖母离开后,祖父家被红小兵掀了个底朝天,因为有人把祖父藏有民国时期的地契的秘密告诉了红小兵。在抄家的那天,祖父的母亲被活活地气死了。从此,祖父和他的父亲流落到了乡间,乞讨为生。

时光如梭,文化大革命过去了。1976年,祖父和他的父亲结束了在乡间乞讨的生活,回到了家乡。很快,祖母也回来了,带着几个长大成人的儿女们。从高高在上到人人践踏,再到正常生活,祖父历尽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也让祖父的人生变得千疮百孔。但祖父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苦,因为一路走来,祖父常常梦见那些地契,幻想着重新拥有地契里写着的土地。

祖父常常自言自语地说:黑夜再长,到头来总会天亮。果真,祖父又迎来了改革开放的好年代,再未有人想从他手里夺走地契了。不仅如此,生产队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还分给祖父几亩水田和一头水牛。

就在水田里的禾苗长得郁郁葱葱的那个夏天,祖父的父亲过世了。但他临死也不忘嘱托祖父好好保存地契,才含泪而去。祖父握着父亲的手,自是满口答应父亲。所以,安葬好父亲,祖父便做了一条小木舟,每天摆在村前的渡口,接送要过河的人。祖父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祖父要利用渡人的时机,大肆宣传自己拥有很多地契,而且地契里的所有土地都将某一天重归自己。

起初,人们听了祖父的话,很好奇,但久而久之,人们再听祖父的话就开始嘲笑祖父了。地主崽子,做青天白日梦吧、狗屁话、也不洗把脸,拿河水照照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祖父就哑巴了,伤心地跑回了家。祖父的儿女看着伤心的祖父,不仅不安慰他,反而认真地告诉他:这是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家家户户过上好日子了,你还惦记着那些地契干啥啊!祖父终于落泪了,感到了绝望,把地契锁在了一个小木箱里,然后束之高阁,不再触碰了。

1986年,因为国家兴建东江电站,一座人工湖便平地而起,淹没了祖父的家乡。祖父不得不搬家,住在湖岸边。这一次,祖父那个重新拥有地契里的土地的梦想被连根铲除了。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祖父意味深长地说: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把地契一把火烧掉,免得遭那么多罪。

打那以后,祖父再未和任何人提起有关地契的事情了,人也一下子老了很多。加之前些年,祖母大病了一场,祖父便一夜白头,高大的身躯也矮了下去。

在祖父的世界里,地契是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财产,是传家宝,也是祖父好好活下去的信念。当地契里的土地化为乌有的时候,便是祖父愧对列祖列宗的时候。

20XX年,祖父生日那天,儿女们为他操办了80岁的寿宴。当儿孙们轮番向祖父敬酒的时候,祖父乐了,让祖母把所有的地契拿来,分给了几个儿女。祖父乐呵呵地说:土地没有了,可地契还是家里的传家宝啊。要知道,这是民国时期的地契,在古董市场能卖个高价呢。听祖父这么一说,大家就哄堂大笑了。因为大家都知道,祖父终于从地契的梦里走出来了,算是无牵挂了,这是祖父生命的重生啊!

我的祖父


我的祖父

父亲小时候过继给了他的姑姑,也就是我的老姑。有了我们以后,管老姑叫奶奶,管老姑父叫爷爷。

在家里,我排行老小,与挨我最近的哥哥相差五岁,与姐姐相差八岁,与二哥、大哥差的更多。娘说,当初不打算要我,在瓮沿儿上磕,在地里干重活儿,都没把我打下来。我出生了,娘又舍不得扔我了,叫我多余儿。从记事儿就没见过爷爷奶奶。听娘说,六零年闹饥荒,爷爷一有吃的,就赶紧拿来给我刚出生的姐姐和年幼的哥哥吃,自己舍不得,后来身体浮肿,生病去世了。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上了学前班。有一次大队里办展览,哥说,展览里有爷爷的事迹。轮到我们看展览了,讲解员讲到王田带领乡亲们苦干实干。。。。。。,当时的手绘画面是,一个头裹白毛巾的中年人,领着许多人在抡镐干活。这是我对爷爷的第一个印象。后来听长辈们说,爷爷当时是村长,但不识字,村里的大印别在腰里,谁家需要出个信,爷爷不管多忙,马上办!口碑很好。

后来,我也走上了村里领导岗位,城中村改造时,见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土地文书,上面写着村公所王田。

泛黄的宣纸文书,历经沧桑,至今存放在档案室里,从未见过面的爷爷,留给我的扶老携幼,勤劳朴实,努力为乡亲们办好事办实事,已融入我的骨子里,成为我毕生的追求。

(王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