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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发表时间:2020-06-18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日记,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娜娜,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刘平昨晚说他还在和以前的一个女朋友联系,又说把跟她那些往事都写在了日记里。李文娜很生气,刘平是她的老公,昨晚同事聚会她因为要照顾感冒的孩子,没有参加,她的同事黄丽说这件事是刘平喝了酒,接了一个电话后说出来的。李文娜找这本日记找了一天,没有找到。她找了家里每一个能藏东西的地方,又早刘平到公司里偷偷检查了他的办公桌,都没有发现。

刘平会把日记藏在哪里?李文娜心里很生气,自己一心一意地爱他,他居然和以前的女朋友还有感情,这是她根本不能忍受的事情。她一定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如果问他,他一定会说早就和那个女人断了关系,昨晚那个电话是她突然打来的,不过日记上写的可能不一样。日记非要写在本上?李文娜骂自己一时不开窍,想到了刘平可能把日记写成了电子文档。他肯定把日记藏在了手机里。家里没有电脑,他只是偶尔到网吧玩。

这天晚上,刘平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李文娜说:老公,把你的手机拿给我看看?她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刘平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把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拿给了老婆,躺下。他今天加班才处理完领导布置的任务,现在很疲惫,只想睡觉。一会儿后,他就睡着了。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李文娜才检查完刘平手机里的三百多个文件夹,没有一点收获,关掉灯睡觉了。

下了几天的雨,天空被密密的阴云遮蔽,不见一丝阳光。刘平的心情就像这天气,这几天老婆都在跟他吵架,他不明白她为何会变得这么容易发脾气,好像故意在使他不高兴。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令她生气的事,只能认为她是生理期来了情绪不稳定。

刘平打开家门,看见老婆没有好脸色坐在沙发上,不和她说话,直接走进厨房做菜。因为他做的菜比她做的菜好吃,所以家里每顿食物都由他去做。刘平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餐桌后,埋头吃饭,依旧不和李文娜说话。他不嫌气氛闷,只怕讲出哪句又令她不高兴的话。

李文娜心情也不好,那天晚上没有在刘平的手机里发现那日记,她只能用这个法子,如果刘平的心里除了自己真的还有一个女人,那么他不喜欢自己的话,就会去联系那个女人,因为人的情感像一个天平,在一边得不到满足后,就会倾向另一边。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法子,会给她的家庭带来危机,但是她自信可以在苗头刚出现的时候就发现并斩草除根,这样刘平心里就会只有她。

吃完饭,刘平收拾碗筷,李文娜要给孩子喂奶,刘平去厨房的时候,口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发出了响声,李文娜看到刘平捡起钥匙,眼睛忽然发出亮光,心里有了想法。

刘平有睡午觉的习惯,只要孩子不吵,他能睡得好舒服。李文娜把孩子轻轻地放在摇篮里后,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刘平的外衣就放在床旁边。李文娜从衣袋里拿出钥匙,拿着它去楼下。

刘平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来,中午很安静,他睡得很舒服,拉开窗帘发现雨停了,金色的阳光洒在了大地。李文娜正坐在客厅里,旁边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插着一个银色的U盘。刘平的脸色一变,忍不住摸钥匙,这个U盘是他的。李文娜有点儿眼睛红,说:我知道了你交过七个女朋友,在我之前有六个。你和她们每个分了手都很伤心,感情的事令你难忘,所以你都写在了日记里。刘平脸色平静,坦然地看着李文娜。她突然哭了,抱住刘平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些事都过去了,我当时写下来只是因为心里难过。

你应该让我明白的!

李文娜想到结婚后,和刘平的朋友见面时,他们都说他变了,天天在家带孩子,不出来娱乐。她又想到自己变了,以前自己不是一个很依赖的人,但因为刘平很听她的话,所以她变得爱依赖他了。她还有时不顾他的感受耍小性子,她在怪他的时候,他从不说她不对,总是照她的意思做。是不是每一个女人在爱她的男人面前都会变得任性?

刘平也抱住她,柔声说:我跟你在一起只觉得幸福,我只想珍惜这份感情,永远爱你。他说的就是日记上最后的话,他爱过那六个女人,却只有李文娜愿意与他共渡一生,他在U盘里留下这些往事,只是为了提醒自己现在的感情的确来之不易,要一直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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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日记


周日闲暇之际,老婆趴在在电脑上开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必行功课─写日记。

陪着涎笑,小心翼翼的征取了她的同意,双目紧随她双手下的键盘滴滴哒哒声响进入荧屏之中:

妈妈,是自己的妈妈,婆婆,是老公的妈妈,合在一起,就成了婆婆妈妈。

未嫁在家的时候,总觉得妈妈好啰嗦:出去和姐妹们玩玩吧,妈妈的脸就会变成秋天:看看你,像个野丫头,屋里总也呆不住,就知道整天的到外面疯看看书好不好?学学习好不好?老大不小了,想想你的以后好不好

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吧,妈妈的脸又成了阴天:懒懒惰惰的,整天价就知道个吃饭睡觉玩电脑,脸不洗、被不迭的,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

该干什么呢?那就勤快点帮妈妈作点家务事吧。倒不错,妈妈的脸进入了春天:这么大啦,该做个懂事的孩子了。要是什么都不会做,将来怎么办

要是一不小心,嘴硬一点,哈,暴风雨来临,妈妈的脸上立马红紫相交: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我有罪了不是

终于,离开了呆不住的家,离开了繁缛的妈。

当走进老公家的时候,感觉到婆婆更啰嗦。

和老公斗斗气吧,婆婆的的鼻子和眼睛拧在了一起:咳,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从没舍得打过骂过。找这样的媳妇,儿子今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睡个懒觉吧,婆婆的嘴巴几乎咧上额头:早不起,晚不息,地不拖,碗不洗,没见过这样的媳妇

该干什么呢?那就勤快点帮婆婆作点家务事吧。婆婆的脸有了点血色:也该好好的操持居家啦,要不,将来有个孩子怎么办

要是一不小心,嘴硬一点,哈,冬季来临了,婆婆的脸上立马就结起了冰:我这是那辈子造的孽,碰见这样的媳妇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忘乎的笑出了声。

老婆怒视他一眼,笔锋一转:

离开了婆婆离开了妈妈,没人罗嗦了,我就成了婆婆妈妈。烦了累了闷了我要啰嗦:苯老公做不来饭,气!苯老公收拾不来房间,气!苯老公料理不来家务,气!在外不顺心,苯老公理不了解,气!我现在就是婆婆妈妈,我要啰嗦,要大声的啰嗦:我饿了!

见势不好,他赶忙起身,飕飕疾步遄入了厨房。

她的日记


“我总是一个人,下雨的时候,晴天的时候。一个人不行的,什么都做不到……”

重歌按灭了手机,雨滴打在地上的声音响在她耳朵里,她撑起橘色的伞,走进雨帘。窑镇的大街小巷她都很熟悉,至少十年前是的。

白墙乌檐,水花淋漓的湖面,重歌在雨中缓步前行,路过年少时驻足的小店,走进一条幽深的巷子。

她走上青石阶,停在一扇门前,门上的锁锈迹斑斑,墙角有生机勃勃的苔藓,她蹲下来,伸手去碰那鲜明的绿色,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是一个女孩赤着脚站在门里,门外大雨倾盆,女孩蹦了两下,笑的跃雀,裙袂飞扬,像一朵盛开的丁香。

能打开这扇门的钥匙早就丢了,重歌站起来,舒了口气,她没有试着去敲这扇门,而是转过身,踏着来时的路走出巷子。

“我还是很喜欢下雨,虽然没办法出门,但是在屋子里看也是一样的,我能看到雨落在花草上,落在院子里,落在屋檐上……”

重歌洗完澡,湿着头发走出卫生间,旅馆的吹风机她用不惯。电视里放着不知名的电影,她扑在床上,摸起手机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桌面,什么都干干净净。

她打了个电话。

“您好,我明天能去看房子吗?”她盯着电影里泪眼朦胧的女孩,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旋即清脆的女声回答:“啊,您是在网上说要来看房子的那位?”

“是。”重歌让自己的声音带上温柔的笑意,“您明天方便吗?”

“方便方便!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杨,杨重歌。”

“名字真好听呢,”那边笑道,“我叫彩云,姓在网上有写的。”

“好的,宁小姐,那我明天过去。”重歌道,等到对面道别挂了电话,她才将手机从耳边撤下来,楞楞的盯着干净的桌面,桌面背景是一片星空,璀璨而梦幻。

“也许所有人都生来孤独,有人习惯孤独,有人却在自欺欺人,将烈火也当做温暖,飞蛾扑火。”

彩云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长得十分清秀,开朗爱笑,重歌很庆幸她是个话多的人,自己只要静静听就好,至多点头答是,以表明自己有在认真倾听。

彩云出租的房子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她父母留给她两套房,就在这栋楼的四楼,正对面的两户,一套她自己住,另一套她租给了重歌。

房子面积不大,装修的很温馨,很适合两个人蜗居。

“你父母装修的吗?”重歌问。

彩云摇摇头:“是我。”

重歌感叹道:“居家好女人,娶了你的人真幸福。”

彩云腼腆一笑,重歌也跟着笑:“看来已经有男友了,介绍一下?”

彩云低下头:“你太会猜了,只不过,他不爱出门,等有机会,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重歌立马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只是彩云却藏藏掖掖,不愿多谈她的男友。重歌也不再多问。

讲了一些注意的事项后,彩云便告辞回家,重歌送她出去,看她敲响对面生了锈的防盗门,接着转身对自己促狭一笑。

里面的门开了,重歌没有看清防盗门后的人长什么样子,只听一声锁响,彩云拉开了门,一张脸一闪而过,重歌牢牢的记在了脑海里。

“阿笙是个很奇怪的人,他从墙头跳进来的时候,笑的像刚开的花儿一样,他不论晴天下雨都会来,来看我,给我讲故事,讲很多很多……”

重歌又做梦了,关于那个白裙女孩的梦,不是噩梦,那梦很美,美得不真实。

她在凌晨的昏暗里醒过来,手机循环播放着一首老歌,四周陌生的家具蛰伏在暗影里,重歌的不安达到了极限。

她的手伸向床头,摸到了一盒烟。五个小时的睡眠,她却异常清醒。

“早啊。”她对着黑暗道,接着点燃了一支烟。

汽车的喇叭声回答了她。

灯光闪过,她苍白的脸满是泪痕。

她突然知道今天要做些什么,烟灰落在被单上,她把那点红攥进掌内,眉头突的一跳。

夜市里新买的钟表不肯清净,滴答滴答,吵闹却悦耳。重歌数着滴答声,直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缥缈而来。

她便知道是时候了。

“阿笙他……”老歌放完,清澈的女声响起,重歌眼疾手快的将手机关机,她闭着眼笑开。

“他是一个如何的人呢?妹妹。”

“我曾经问姐姐,飞蛾扑火为的是什么,只那一瞬间的光明,是不是有些傻。但是我遇到了阿笙,他就是那一簇火焰,温暖明亮。”

重歌见到了那个男人。彩云的男友。

他很年轻,但表情阴郁。重歌在楼梯口拦住他。

“买早餐吗?”

那个男人淡漠的看着重歌,缓缓点头,那是死人一样的眼神。

重歌很可怜他,他一定经历了很可怕的事。

“一起吧。”重歌道。

男人没动:“你是谁。”

“一个房客而已。”重歌微微一笑。

男人盯着她:“你有什么事问我是吗?”

他的眼神期待而决绝,重歌眯起来眼睛,她不信。

不信任何从别人眼睛里读出来的东西。

因为她无法得知情绪的源头,就像无法得知死刑犯的悔恨,是为了忏悔,还是为了没有更好的销毁作案痕迹。

“你觉得一个女人会问一个男人什么问题?”重歌笑了。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

“待会有空吗?”重歌忽然盯着他。

男人沉默。

重歌莞尔道:“大约会这么问。”

“我在巷子里等你。姐姐,你临别送我的手机从未接到过你的电话。我在巷子里等你。”

“阿笙是吗?”重歌问。她和那个男人走在老城区坑坑洼洼的街上。

清晨的老街伏在薄雾里,阿笙在那雾里答了一声是。

“彩云真是个好姑娘。”重歌说了意义不明的一句话,阿笙笑了一声,一样意义不明。

两个人走进一条巷子,心照不宣。青苔石阶,锈迹斑斑的锁,重歌与阿笙站在门前沉默着。

“也许你该试试能不能翻进去。”重歌道。

阿笙看向重歌,他阴郁的脸上第一次显现出生机。

重歌在第一级台阶上坐下,点起一根烟,脑海里一片清明。

“我从来没走过正门。”重歌木然的吸了一口烟,听着阿笙梦呓般走到她身后。

她听见锁链叮当一下,接着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

阿笙用蛮力打开了门。

满院生长着荒芜的杂草,正对门的屋子房门紧闭,阿笙走了进去,他步伐紧促,像是期待已久的东西在那

屋子里等着他。

重歌将燃了一半的烟捻灭在手心,她冷冷道:“你当初就是在这里杀了我的妹妹吗?”

“我没有等来的人也许已经将我忘了,他这么说。我最爱的人也并不在意我,他这么说。他说很多温柔都是假的,他说他也在骗我。”

日出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满是蛛网的房间,重歌抚起桌上的灰尘,经年累月的灰尘被搅动起来,有些落在重歌黝黑的长发上。

“妹妹从小身子就弱,父母工作忙,她不能出门,我就给她讲故事听。”

她缕下一串蛛网:“我十六岁离开家,到了今年,已经过了七个年头。这七年里,我除了寄给过她一部手机,就再也没联系过她。”

“为什么?”一直没有发声的阿笙问道。

“没有为什么。”重歌答,“我是一年前得知妹妹的死讯的。她死在家里,你身后的那张床上,没有被性侵的痕迹,但处女膜却不是完好的。死因判定自杀。”重歌弯起来嘴角,“我才不信。”

“我收拾了她的遗物,发现了那部手机。那里面有许多录音,是她的日记。父母搬回了乡下,认命的度过余生,但我却在日记里,听到了许多事情。”重歌看向阿笙。

“她提了你。”重歌道,“她说你是她的光明。”

“姐姐,你走的那天,没有跟我说早安。”

“我没有杀她。”阿笙闭了闭眼,痛苦地说。

“你的样子告诉我你是知道关于她的死的。”重歌走近阿笙,她光滑的脸庞划过一滴泪,“阿曲就躺在这里,你还要当着她的面骗我么?”

阿笙苦笑了一声:“我那样爱她,怎么会杀她……”

“你不爱她,你只爱你自己。”彩云的声音随着开门的响动传进来。重歌看她从杂草丛生的院落里踏进来,表情冷漠,手里提着一把锋利的刀。

“不要动。”彩云抬起刀指向重歌。重歌呆愣在原地,之前所有的猜测全都落空,她的眼神迷茫里带着不可置信:“是你?”

“你想听故事吗?”彩云颤声问,不是因为害怕,重歌看见她在笑,笑的凄凉。

“有一个姑娘和男孩从小就相识,他们一起长大,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终成眷属。可是有一天,长大的男孩变成了少年,他不再记得孩提时代的承诺,他爱上了高墙里的另一个女孩。”彩云抬起头,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每天都去看望那个女孩,尽管那个女孩是个无法出门的病秧子,他们在高墙里依然很快活。终于,姑娘忍不住了,她去药店买了药,学着男孩一样翻进了那个院子。”

“那个女孩很漂亮,白裙黑发,坐在窗前看书,与世无争,像院子里新开的丁香。”彩云像是回想起来久远的事,“我将我的痛苦施加在她身上,我告诉她我的痛苦,也把她的幸福都说成了痛苦。”

接着,彩云看向阿笙,笑容诡异:“紧接着,阿笙来了,他看着我将药递给他所爱的女孩,看着她喝下,却无动于衷。”

重歌感到她的头皮炸了。

“她当时没有死对不对。”重歌颤声问。

“她攥着手机念完一段话,才死去的。我和阿笙把她抱到床上,看着她离世的。”彩云依然看着阿笙,脸上满是讽刺,“你说你爱她,也不过如此。”

“我没有杀她,是你做的。”阿笙脸色苍白,木然道。彩云轻描淡写的点头:“是我做的,那么今天,你来做吧。”她将那把刀递给阿笙。

“阿笙,除了你自己,你爱的人只有我。”彩云疯狂道。

阿笙接过那把刀,他看向跪下来的重歌,一步步接近她。

那个女人有时候很像去世的阿曲,他没有勇气去救的阿曲。

他走到重歌跟前,蹲下身,彩云在身后不断的催促,他没有理会。

他将那把刀交给了重歌,对方泪眼朦胧里闪过一丝错愕,接着便是狠厉取而代之。

阿笙的心被利刃贯穿时,他想的是,原来自己还是有心的。

重歌听见警笛声在接近,她在浓郁的血腥味里,看彩云躺在地上挣扎。

“你死定了。”重歌冷冷道,彩云死死的盯着她,说不出话。

阿笙伏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异常安详。重歌带血的双手摸出烟和火机,她在警笛声里点燃了一支烟。

尾声

“这个犯人我认识!”休息时间,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指着手机里的新闻叫道。

旁边的女孩们被吸引,凑过来七嘴八舌的打听。

“她以前也是这里的小姐嘛,”年轻女子侃侃而谈,“人怪的狠,捻烟不在烟灰缸,非得摁在手心里。”她嘴角一撇,显出一种嫌弃,围观的女孩露出同情神经病人一样的神色。

“还有,那天半夜我起夜,经过走廊,我看见她站在走廊上,对着窗户外面的一片乌漆麻黑说……”

“说什么?”有个女孩紧张的问,她很怕鬼故事。

“她说了一句,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