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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湾的传说

发表时间:2020-06-23

【www.qg13.com - 挽留的情感的说说】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拦住湾的传说,欢迎阅读与收藏。

那天我和家人一行驱车去了博山池上的李家,从村子继续往东面行走,那里有一座大坝,那座高高的堤坝就是拦住湾,拦住湾是一座即壮观又宏伟的建筑,从大坝的上面往下看,有一种眼晕的感觉,又有一种在云雾里漂游,穿行于空间和在水中荡漾的奇妙感受,我扶在护栏上,闲走在大坝上,因为大坝上面两边有铁管子架起的护栏,保护着每一位到访者,所以我感到很安全,我顺着水面远远望去,绵绵延伸的蓝色地带里,不时的有鱼儿蹦出水面,遮挡住我的视线,就在此时,我侧过身来,发现身边有一位农民模样的老者,他看上去六七十岁了,宽宽的肩膀,身体还很健壮,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我们轻松的我攀谈起来,在交谈中,我一直都在听他诉说着当年大坝建设过程中的往事,叙述着博山人民用无私的奉献和愚公移山的精神,建起的宏伟大坝,他继续说道当地老百姓为了纪念和颂扬那些可歌可泣的建设者,一个动人的故事,一个美丽的传说就这样油然而生

就在盘古年间,博山南部山区的东部,有两座不大不小的山,一座在南面,一座在北面,南面的山形状犹如一个英俊的男孩子,从远处看高高的山头上男孩子身体魁梧健壮,傲然屹立,北面的山就像一个婀娜多姿漂亮的女孩,山上茂密的植物就像两条随风飘逸的辫子,他们像是兄妹,又像是一对情侣,当地人从心里就喜欢这两座赋有情感的山,从上游流淌下来的水通过两山之间不断的潺潺的流往下游,住在山下的百姓享受着这浓香馥郁乳汁般的甘露泉水,并且用它做饭,酿酒,沏茶,过着无忧无虑幸福美满的生活。

每年到了雨季,山洪到来的时候,两座山会像两道闸门一样,慢慢的移动到一起,把洪水拦住,保护着老百姓的良田,房屋,村庄不被洪水淹了,当地的百姓们对两座山更是情有独钟,有它们在保护着百姓,百姓们更加崇拜和敬仰这两座不大不小的山,当地人就为它们起了两个很有代表性的名字,一座叫柱子山,一座叫兰子山。

有一年遇到了大旱,一整年都没下一滴雨,华夏大地上都在旱灾中煎熬,有的地方因为干旱原因颗粒未收,老百姓因为没有了粮食,生活度日如年,凄凉凋敝,又加上社会动乱,更加重了老百姓的生活负担,处处饥荒,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可是!唯独南部山区的老百姓,却衣食无忧,粮食富足,就是因为这拦住湾的缘故,虽然在极度干旱灾情严重的情况下,拦住湾的水却依然没有干涸,不知道怎么了,它依然浸润着南部山区下游的片片土地,拦住湾那似甘露般的泉水曾经流淌过的地方,土地依旧是湿润肥沃,人们种上的庄稼却依然生长繁茂,粒粒饱满,硕果累累。

就这样当地的百姓们,衣食无忧,过着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谁知道,这富足的生活,却被一个西方遥远的恶神妒忌了,此恶神,突出的眼睛,满脸凶相,手拿一只铜锣,它唯恐天下不乱,那里天下太平无事,它就去哪里制造混乱,它以恶施法,以达到伤害人类的目的,这一天,突然锣声响起,震耳欲聋,南部山区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猛烈的暴雨狂泻而下,西方恶神开始作乱了,它把天上的乌云都集聚起来,让暴雨倾泻不止,连续十几天的大雨,山洪来了,狂妄不羁的洪水,像猛兽一样来势凶猛,淹没了村庄,淹没了良田,人们为了逃命,不得不跑到那柱子山和兰子山两座山上,躲避着洪水的侵袭,人们在山上煎熬着,期盼着暴雨早一点停下,洪水尽快的退去,但是,乌云还在聚集,雨还在下,到了晚上人们仰望着天空,用一种绝望的眼神在祈求着恶神!可是这一切都没用,就在此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对男女,人们看看他们熟悉的面孔,似曾相识,这不就是柱子和兰子吗?其实,他们就是这两座不大不小的山魂,是山的化身,柱子和兰子来到了百姓们的中间,百姓们向他们诉说着苦难,柱子同情的说:我和兰子看到老百姓受苦心里很难过,这西方的恶神法力很大,凭我们的力量也很难打过它,不过我们为了解救百姓,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战胜它!说完柱子和兰子,化作一道白光,乘空而去,只看到天空中一会红光闪烁,一会蓝光耀眼,他们在空中和西方恶神,展开了殊死的拼杀,它们在天上打斗了大约一天一夜,百姓们看到天空中的乌云渐渐地散去,此时,人们从滚滚而过的洪水中看到原来泛黄的洪水已经变成红色,据说那是柱子和兰子在和恶神拼杀搏斗时身上滴下的鲜血流到了河水里,最终他们战胜了恶神,惨败的恶神拿着残破的铜锣逃回了它遥远的西方。天上的乌云也散了,当人们看到柱子和兰子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残缺不整了,精力耗尽了,柱子和百姓们说,我们的使命就是来保护百姓的,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你们用我们的身体,也就是这两座山的石头和泥土,建起一座大坝,把洪水拦住,那样有我们的血和肉在,恶神再施展任何法术也奈何不了了,记住这两座大山的石头和泥土就是我们的血和肉!百姓们听了都粉粉地低下了头,他们哭了,眼泪滚滚而下,百姓们强忍着心痛含着泪水,用两座山的石头和泥土铸成了一座大坝,人们为了纪念柱子和兰子,用他们名字的谐音给大坝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名字,拦住湾!(兰柱湾)

清早起来静谧的拦住湾有一柱阳光,眯眯的从天空中射来,荡漾的水面上泛着耀眼的光芒,层层的涟漪推着水面缓缓向前,鱼儿不时的欢蹦出水面,微微的风儿把水花推到了大坝的墙面上,又折了回去,那滚动的小小浪花好像在漫漫起舞,那泛起的浪花儿有节奏的击打出一首首甜美的乐章,当你洗耳测听,静静的冥思遐想时,你会感觉到似乎,柱子和兰子就在你的面前翩翩起舞,微笑着向你缓缓走来,他们在用另一种形式与生命共存,与自然共舞,据当地的人说,有人发现每逢到了秋天,满山红叶,秋高气爽的时候,在某一天,风和日丽的晚上!在高高的拦住湾上有一对形似柱子和兰子的男女在月光下含情脉脉的轻轻吟唱美丽的博山我可爱的家乡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传说


秋天的月夜格外冷清

黑暗下万物蛰伏

风吹树梢猎猎作响

一切是那样祥和安静

月为大地披上银辉

远方

黑色的河流蜿蜒山外

伫足,聆听

在遥远的、莫名的天外

传来苍凉、飘渺的呢喃

诉说那亘古的传说

遥远的天外飞着十只硕大的火鸟

光着膀子的凡人在地葡匐

乞求神灵的宽恕

干涸的河床底

几尾小鱼相濡以沫

至少天空

早已不见了飞鸟

山巅

身着黑袍的男子

张弓搭箭

在她的站着一位女子

超凡脱俗,宛若谪仙

眼里满是柔情

刹那或是永恒

天外只见一只火鸟还在惊恐的啼叫

女子的手中捧着一只黑箭

轻咬薄唇,微微摇头

男子深深的看着她

良久

男子与女子并肩而去

身后还有万民的欢呼

一段毕一段又起

豪迈的歌声换成轻声的倾诉

好一曲曲终人散

黑袍男子抬头仰望

刚毅的脸庞满是泪痕

天上

薄纱女子缓缓向清月渡去

任那男子如何呼唤,如何挽留

也无法停下这一切

朦胧萧瑟的月

冷眼旁观

第二天

天上的仙人发现

月宫原来栖有一位美丽的仙子

还有不知名,不知姓的男子

挥斧子砍着月桂

他们的出现是那样突然却不突兀

歌毕

我已深深沉迷

那缥缈的歌声早己消逝

我的眼前依旧是黑色的河流和空旷的土地

望望天 清月显得有些朦胧,有些神秘

让人不禁生起想要掀起它面纱的错觉

那是华夏儿女追求千年的梦想啊

回首

伊人掌灯望君归

月满西楼

剪纸红烛

暖炉旁卧冷玉兔

绸缎轻退

罗纱缦帐

上绣鸳鸯戏水间

故乡的半月湾


故乡毗邻于嫩江支流的小河边。小河是东西走向,一年四季像厚道的乡里人,默默无语地托着岁月静静地流淌。

春季的桃花水使小河活泼起来,于是小河涨出的水在故乡老屋的门前沿着一个紧挨一个小草葳蕤的塔头,甩下一个大大的半圆又向西汇流而去,于是老屋的门前就有了一个小河丢来的半月湾。

半月湾丰富的春水滋润了河蛙的喉咙,热闹与繁华便从这里开始。

当沉落的夕阳将夜幕徐徐拉开,白天很难见得的河蛙,不知什么时候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一起来到这里,他们像习惯了夜生活的城里人,开始了属于它们自己的演唱会。

呱呱呱蛙声错落有致,你一声我一声,争先恐后。吟唱似乎于它们就是自由随意,无需有什么约束,大概正因为如此,它们个个发挥得都是那么自如,那么投入,那么激情。一个一个悠长而多情的蛙声交融在一起,此起彼伏,即使远离半月湾村边的人家也都听得到,蛙声是故乡抒情的小夜曲。

明月悄悄爬上了树梢,轻柔银色的月华似投向舞台柔美的灯光,淡淡的,轻纱一般铺展于水面,给半月湾平添了几多情趣几多朦朦。月色、水光、蛙声相互糅合,它们一起点缀着故乡别致的夜晚雅致的乡情。

故乡老屋的窗很大,一窗的月辉每每铺满了我的整个床席。从窗口一同送来的还有那沾满月色的蛙鸣,童年的我总在这样的情境中与乡里人一起进入梦乡。

半月湾与小河之间形成了一个河渚。河渚呈圆形,虽然它的面积会随着河水的涨落而变化,但通常总是给我们这些孩子留下追逐嬉戏的空间。河渚是由牛毛草形成的一方天然草坪。清一色的小草细密而轻软,躺在上面闻身旁小草的缕缕清香,听湾中轻风吹波的絮语,看天上变化莫测的云卷云舒河渚,童年的乐园。

还未等水草浮出水面,野鸭来了,鱼鹰来了,长脖子老等来了,各种不知叫什么名的水鸟也来了。这些水鸟各自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鱼鹰犀利敏锐的眼力一旦发现目标,频频扇动翅膀就像电影中的定格挂在半空中,然后选准时机,箭一般射向水中长脖子老等不急不躁,特有修养,举手投足尽显绅士风度,迈步轻缓无声,选好位置后就雕塑一般原地一动不动,它于等待好像有无限的耐性

时序八月,正是挂锄的农闲季节,时逢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人们会不约而同地扛着渔罩提着柳筐一起来到半月湾。湾里草厚鱼多,捕捉的最佳渔具就是用嫩江岸柳编制的上口小下口大的圆形渔罩。鱼要是罩在里边就会撞动,然后把手从上端小口伸进去将鱼摸出来。人多罩多,唰唰的扣罩声,噼里啪啦的抓鱼声,罩到大鱼的惊讶声,拾鱼孩子的欢叫声半月湾又热闹起来。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困难期,贫穷与饥饿使故乡逐渐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村头一棵又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榆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甚至沦为裸体。就连家家户户飘出的炊烟也都是细细瘦瘦的,像丝丝缕缕的香火有气无力。人们吃野菜,吃树叶,吃树皮,吃糖渣子吃一切能吃的东西。后来陆地上可供充饥的食物不多了,于是就向水里寻找。忽听有人说浮萍的根可食,于是众人都向半月湾赶来半月湾岸边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泥脚窝,记录下了家乡荒年饥月的痛苦与挣扎。

我虽离开了故乡,可总是牵挂着着故乡的老屋,牵挂着故乡迷人的绿草地醉人的蛙鸣和柔波荡漾的半月湾。倘若回到故乡,我想必定是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是不是也一如诗人所写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呢?美丽和回忆永远是现实,那才是我的期待啊。

槐树湾的早晨


清晨,学校槐树湾在一片晨曦中的悄悄地热闹起来了。咕咕咕、咕咕咕,槐树林里鹧鸪的叫声此起彼伏。欢快的小鸟在槐树兄弟姐妹之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一会儿,冉冉升起的朝阳把槐树湾照了个通体透亮、金碧辉煌。槐树茂密树枝上那墨绿色宽大的树叶上昨晚一场喜雨留下的水滴,在晨光下像一颗颗耀眼的珍珠,金光四射。

一群穿红戴绿、精神抖擞的老大姐相约来到了槐树湾。她们在槐树湾面前的塑胶操场上,打开录放机,随着优美的音乐,开始跳起了广场舞。一曲《九九艳阳天》,她们随着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风车呀风车那个依呀呀地唱哪/小哥哥为什么呀不开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翩翩起舞。她们脸上的笑容、她们饱满的神态,仿佛一个个回到了靓丽青春的当年;她们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哥哥坐就在面前;她们回忆着自己过去的大好青春、品味着现在甜蜜生活、憧憬着未来的宏图梦想

随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一个个手捧着书本的莘莘学子陆续来到了槐树湾。有的在铁架坐椅上坐了下来,打开书本大声看(读)了起来;有的手拿书本一边看、一边在槐树兄弟姐妹之间来回缓缓而行;有的在塑胶操场上、在槐树下、在一地碧绿的小草中选择一隅,或席地而坐、或半蹲下、或站着,打开书本,聚精会神地看(读)了起来。他(她)们品味着书本知识包含深刻的内涵、体验着书本知识描绘的深远意境;他(她)们的思绪随着书本知识描述在炽热奔腾、在振翅飞翔,悄悄地内化为自己知识体系,编织着自己学业、事业蓝图理想

随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一个个晨炼的人们陆续来到了槐树湾前的塑胶操场上,有的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在400米跑道上健步飞奔;有结伴的在塑胶操场上、在槐树下、在一地碧绿的小草中选择一隅,打起了太极拳、做起了自编的健身操;有的在打羽毛球,有的在跳远,有的在单、双杠上秀出自己娇健的身材

学校槐树湾的早晨,好一派充满活力、热闹非凡的景色!

(作者:林俊华)

风的传说


仿佛复制得N年前的场景,风轻轻掠过我的清醒,将一片雪花再次写入掌心,那么纯洁晶莹,连周边的绒花都透着丝丝令人无可抗拒的感动。我惊疑雪的温柔,虽然这将预示春天会红着脸,映照在我的体感里。但,我生怕一瞥回眸会摧毁梦的世界--毕竟雪的孕育需365个日出日落!拉出去的身影很长很长,宛如思绪,却不敢随意收敛脚步,哪怕些许的颤动,无疑会惊醒熟睡的雪花。让她在甜美中睡会儿,不要打碎她幸福的笑翳

风,使劲撕扯着我的N年前。尽管有些惊惧,然风是无情的,它可以随意自己的勾当,任意摆布你的喜怒哀乐,甚或春夏秋冬的场景转换,你只如远离母亲的娇儿,在风的肆虐中任你无能为力。她来了,突然得让我手足无措,坚定如凤凰涅磐。那是一次演讲比赛,无论口才与气质,仰或声情与举止,在我评判的标准里,绝对值得培养。其后的接触,她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以她特有的清纯与勤奋,赢得了单位的赞赏。望着那朵洁白的雪花,我将满腔的担心与希望完全托向苍茫的天宇,甚至希图上苍将雪花飘向恒久,她是圣洁的,是上帝赐予的心动。

一切是从讲故事开始的,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传闻轶事,经典传奇无所不谈,她的爱好与涉猎令我叹服,对于舞文弄墨远非爱好所拟。特别她的宽容与隐忍更是让人无可比照,而她的家则是她永远的痛,我不忍触动那颗受伤的心,仅只沟勒出她的轮廓:靓丽可人,温情娴淑,果敢中始终透示着理性与执著。在她的世界里,羊群里的大灰狼绝对是现代板的灰太狼,不设防的角落绻缩的总是受害者。在她向我哭诉中,我无奈剪下天边的那一轮红日,包起她颤抖的声音,任由红色的玫瑰凋零在无情的黑暗里。望着她孱弱的身躯,真想上前去给她一个支点,好让她催动陷在泥土里的脚印。但,没有,或许本能的自私让我悔恨至今,我只有洒脱着两行热泪,默默的,默默的凝望着身影的渐渐小去。我知道,她踉跄的脚步无疑会磕碎所有的灯光,而称之为家的门里,充盈着漫无边际的寂寥,没有任何温情与财富。夜空,由于她的离去,不再明亮,最后一颗流星瞬间划破了我的手掌,没有血,只有痛。转天,我拿出她送我的电动须刀,像按紧一支蛋糕上燃烧的蜡烛,许下一个足以让春天释怀的梦,关于风的撕裂与夜的疯狂后,泥土里顽强的绿色,那是一片盎然,一幅山水。她的生命就在于不屈不挠,像梅,如荷。

风匆匆经过我的杯口,于是,思念便将情绪慢慢调浓,蒸腾起缕缕雾色,把天空铺展成一个又一个的夜,又将每个夜晚装帧为一本精美的书稿,尽管没有任何文字,但总想听到熟悉的翻页,以至那轻盈的风声。愉悦、委屈乃至尴尬她都会第一时间或倾诉或眼神送达我意外的欣喜,听到她满可令房间跃动的清脆,我会坦然游离茶杯,静静欣赏她眉宇间闪现的文字,而当将一切在流动的空气中转化为正能量的时候,一塌糊涂的泪脸即会瞬间绽放出五彩缤纷。那时,我脑际突闪一个词:天使!于是,把时间放在微笑里,静静的听,细细的看,最终将她的故事缓缓注进杯中,升华为一团碧绿,无疑,我开心着她的开心。

幼时听大人说,世间有一位永不会老的老人,牵着你的手关爱你一生一世。我不信,绝对,那不是生命的逻辑。近暮,彻悟--我们生活在时间里。从手指间逝去的光阴可怕中交织着残酷,五个年头的相识、相熟到交心,可谓超音速。那是一个庆幸她终有归宿的傍晚,手指间的短信刚飞出视线,一声凄婉的哭声透过听筒将一帘薄暮撕得粉碎,一片片尖刀似扎上心头。刚入新房的新娘从天经到地义岂可受此残忍!我愤而起身,将水杯狠砸在窗边,沧桑人间,芸芸众生,何不容得一个娇弱女子。劝慰,开导动情了满天星斗,隐隐间,有种心悸的预感。曾经,虔诚于庙堂观殿,祁福祷祝;曾经,默念于白昼轮回,幸降于斯。我生命中缺不得她天真且顽皮的爽朗。无数次,伫立窗前,看迎风飞舞的雪花,像极了远方的你,窗上的冰花,慢慢凝实成一个女人的温婉;也无数次,登高远眺,赏天边翱翔的飞鸟,读懂了你,山上的嫩绿,久久地呈现出一个女人的广袤。然,挥之不去的,受伤为何总是你。多少次,记下文字的冲动被扼杀,倾听声音的奢望被压制,但梦中萦绕却无能为力。那是一个山草树木,水天一色的世界,势利、金钱被惊涛荡涤得干干净净,只有一朵艳荷,在鱼儿的喜戏中把满脸的惬意无私洒向太阳,任微风把枝干摇曳成动听的歌谣,飘出很远很远。曾记否,那个正月,我俩对坐酒搂,从不饮酒的我,趁着思念浅尝了一盅醇烈,热辣烧得手脸通红,惭愧于你将愁烦尽释杯中,那刻,我深知毫不做作的你给了我太大信任与天空,没有杂念,不掺温柔,尽只开怀酣畅。相互间通透如两个玻璃体,心跳的共鸣扔下满桌狼藉。而今,玫瑰庄园里还会否有你的身影,就像酒杯中流动的那几缕诗行?数载一晃,在暮鼓晨钟的轮转时序中守候生活,何曾忘却过心中的季节,荷花才红,我熠盼着秋去冬来,冬去春来。终于盼到去年的早春。小巷依在,车流还复,只是昔日醉心的酒搂已经匿迹返古,那抹曾守望的风景早已镶嵌在一种名叫玫瑰的植物里,找不到亦辩不清,不安的心总是经不起负载的承诺,不敢惊动咫尺的你,甚或触碰我们无言坚守的红线,于是我把它刻写在太原的记忆里。如今迎来了曾在心中隽永的季节,走在朔风猎猎的飞雪中,任寒意一点一点侵袭自己的脸庞,希望能从雪雨中找回几许可以慰籍岁月的端倪。轻轻捧起一朵曾被寒冷打落的雪花,任晶莹的花瓣从掌心一点点轻盈滑落,当这朵洁白再次与泥水重吻时,我为它们的千祈珍重,只是踅身而去时风会听到呜呜的低泣的确!虽然殇感。

你,走了,执著着你的执著,渐渐融入暮霭。然而,那份温柔与纯情却回旋在我的心底,携带着醉人的印痕。当故事已远去,余味已过往,蓦然回首,灯火阑珊之处,再难看到你的影子,我只吮吸着遗憾,在梦里遥遥相望。也许这是一份真情的告白,也许这是一份迟到的忏悔。我似乎听到你爽朗的笑声,与瑞雪飘舞应和着,交织成一道绝美的风景。漠然间,我采下一片枯叶,写下关于你的写照的箴言:花开花落都有情,花开花落皆含泪--不公的天平!

你背起负重,向着生活,沿着简单,把终生百万个期冀寄与懂事的女儿,自己仅留下真诚与无暇,孤独承受着来自任何的枪林弹雨。翻开三千青丝,我不知道哪一根可以留给你,但我明白,走过去的必是蓝天白云。于是,肆意挥霍的冬日,我在一行清雪中写下了,赠与你的断章,甚或,我在等,和你一样,温柔的寒冷,推开柴门,雪在风中依旧飘舞着传说

爱的传说


1

慕云珊和窦青的表哥单鸿运从酒吧走出来的时候,并没意识到会出事,当时他们看见酒吧外的星星还是星星,月亮还是月亮。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约会。本来按照窦青的安排,他们俩就在西亚咖啡厅喝咖啡。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儿后,慕云珊觉得这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单鸿运还不错,越聊兴致越高,就提议去苏荷喝酒。单鸿运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到了苏荷之后一边蹦迪一边喝酒,一直玩到午夜才从酒吧出来。此时两个人都已喝得醉意蒙眬,相互搀着,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走到离开酒吧门口一百米远的地方,慕云珊把手绕到了单鸿运的脖子上,单鸿运看到慕云珊并不年轻的脸上有了红晕,他用手指穿过慕云珊的短发,捧起她的头打算吻她。

这时就过来三个人,高高大大的三个人。慕云珊以为他们是去酒吧玩的,打算侧身让开。没想到三个人径直走到单鸿运面前,其中一个人一把扯开慕云珊,另外两人按住单鸿运抡起拳头就猛烈地往他身上和脸上砸。慕云珊挣扎着、尖叫着,但无济于事,在慕云珊的尖叫声中单鸿运立刻奋起还击。这时候拉住慕云珊的人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然后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走到单鸿运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和阻挡,一刀,两刀,三刀之后,那人才将匕首从单鸿运的身体里拔出。在单鸿运轰然倒地的同时,三个人飞快逃开。

慕云珊蹲在地上,看见殷红的血像一条受惊的蛇一样飞快地从单鸿运的身体里蹿出,那些血沿着地面不断蔓延,很快就染红了这个原本月明星稀的夜晚。

2

母小唯一直叫慕云珊二姐,窦青也就叫慕云珊二姐。

在窦青看来,慕云珊或许有三十岁,也许不止三十岁,甚至有三十五岁乃至四十岁。其实多少岁都不重要,反正慕云珊都肯定有着一个被称着姐的年龄和容貌。那是在窦青和母小唯恋爱的第二年,有一天母小唯把窦青拉到南山的一套别墅前,指着站在门口一脸微笑的慕云珊说,青,这是姐,二姐,很亲很亲的二姐。慕云珊微笑着点头,伸出手来摸了摸窦青光滑的脸蛋,说窦青你真漂亮,然后轻轻拥抱了一下窦青。窦青觉得就是这个拥抱,把她和母小唯抱进了慕云珊的生活里。

后来,窦青就经常去慕云珊家,多数时候是跟母小唯一道,也有单独去的时候。渐渐地,窦青发现这个二姐是一个很有特点的人。

慕云珊特别爱笑,但从不哈哈大笑,她总是微微一笑,笑的时候,脸蛋上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窦青觉得,慕云珊的笑容里,总有着一种亲切和鼓励的味道。慕云珊留着齐耳的短发,头发光亮黝黑。慕云珊还从来不化妆,她脸很白,似乎脸蛋前总有一盏白炽灯照着,但脸上的每丝皱纹每粒雀斑都清晰可见。不仅如此,慕云珊的衣服大多是旗袍和披肩,如果单独遇到,一定会误以为慕云珊是从五四运动那个年代穿越过来的富家太太。慕云珊的别墅里,装潢得朴素简洁,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红色和白色的主色调却很温馨。慕云珊从不请钟点工,所有的活计都是自己亲手做,床单洗得发白,地板光亮照人,任何地方,任何角度,都整理得一丝不苟。

但慕云珊抽烟、喝酒和泡吧却是窦青想不到的。有次窦青和朋友吃完饭后去酒吧,在摇曳的舞池,窦青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慕云珊。慕云珊端着半杯XO,抿了一口后开始抽烟。一支很细很长的烟,白色的烟吸进去后,足足半秒钟后才从慕云珊的嘴里流出来,然后烟雾缓缓上浮,绕过慕云珊半眯着的眼。这时候慕云珊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捻住烟,用同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住酒杯,又往嘴里抿酒。她似乎很没力气,似乎一不小心,那烟、那酒杯都会轻易落下来,但直到酒杯离唇放下,什么都没掉下来。窦青当时没有叫慕云珊,而是悄悄地退出去了,窦青有些担心,如果慕云珊看到自己,再告诉母小唯的话,母小唯一定会很不开心。

每次窦青去找慕云珊,或者和母小唯一起去看她,她都会在家里。要么在看电视嗑瓜子,要么在看书喝茶。除了母小唯和窦青外,窦青也很少看到其他人到慕云珊家里走动。但慕云珊似乎很有钱,不仅有着一辆Z4跑车,窦青还发现慕云珊的钱包里,竟然有着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多个银行的白金卡。

有一天窦青忍不住问慕云珊,二姐,看起来姐夫对你不错,他人呢?

慕云珊扭过头来,看了窦青一眼,然后就标志性地笑了。慕云珊说,姐夫?我一直单身呢。

窦青把眼睛瞪得很大,在她看来,慕云珊很像一个真实的传说,有些迷离,也有些离奇。

3

很多时候,窦青总怀疑自己不是母小唯的女朋友,倒像他养的情人。这让窦青十分不安。

窦青认识母小唯的时候,刚从乡下出来不久。那时候窦青的脸上还有着些许高原红。窦青在一家大型理发店做洗头工,当她洋葱般的手指划过母小唯的头皮的时候,母小唯转身握住了她的手说,这样的手不应该放在许多人的头顶,这样的你更不应该属于理发店。

窦青最初以为母小唯是个诗人,直到真正走进他的生活才发现,母小唯从不写诗,却是个年轻有为的商人。母小唯高高瘦瘦,单眼皮,喜欢坐在办公室里用一支笔顶住太阳穴望着天花板。在母小唯生活的那座城市,他有着自己独立产权的五星级酒店。

和母小唯认识后,窦青很快就离开了理发店,住进了母小唯送给她的大房子。然后她学会了开宝马,习惯了进入各种商场刷卡,习惯挽住母小唯的胳膊出入各种场合听别人说他们男才女貌。

当然,许多个晚上,窦青都是和母小唯一起度过的。从第一次开始,窦青就习惯趴在母小唯的胸膛上,听着母小唯的心跳睡觉。在母小唯的怀里,窦青总想起自己的父亲。小的时候,每每下大雨,家里的房子都会漏水,漏得无法立足。这时候父亲都会将窦青抱在怀里,哄她睡觉。父亲说,睡吧,等你醒了,雨就停了。当窦青从父亲怀里醒来,雨真的停了,屋里的地面,也已经被父母用炭灰吸干了。可是后来父亲早早离开人世,如果他还在,窦青也不会到城里打工。如今趴在母小唯的胸膛上,窦青经常会做梦,梦见小时候下雨的情景,梦中有雷声响起,窦青惊恐着喊怕。睁开眼,却总能看到母小唯浅浅的微笑。母小唯说,别怕,我在呢。

可是和母小唯相处越久,窦青却越感觉不真实。窦青总感觉,母小唯会离开她,她只不过是母小唯作为有钱人买回来放在家里的宠物而已。窦青常常捧住母小唯的脸问:你爱我吗?你是真的爱我吗?母小唯这时总会很严肃很认真地看着窦青说:我是很爱很爱你。窦青又问:怎么才是很爱很爱我呢?母小唯说:把你当成我的全部。

几年来,窦青几乎每天都会想办法测试母小唯,检验母小唯是否真的爱她。但母小唯总能经受住各种考验,从不让她失望。

窦青曾经在自己的嘴上涂上很艳很艳的唇膏,然后在母小唯上班之前对着他的脖子深深吻一下。窦青撒娇地说:你下班的时候,我要看到这个唇印。当母小唯下班回来的时候,那个唇印依旧醒目地留在脖子上。

窦青会在母小唯开会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窦青说:亲爱的,我在商场里挑了件衣服,很好看,你现在过来帮我参谋一下。十分钟后,母小唯会一脸微笑地出现在她面前,直到衣服买好之后才告诉她,他得回去继续开会。

窦青会在母小唯睡得正香的时候,突发奇想要吃另一座城市的夜宵。母小唯就会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带着窦青开一个半小时的车到达指定地方,直到窦青说吃饱了,才开车回来。

当然,母小唯也不是绝对地百依百顺。有次窦青为了测试母小唯,就约了几个男网友到酒吧喝酒,然后故意给母小唯打电话。母小唯赶到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窦青拉过来,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带出了酒吧。接着,一群人冲进酒吧,里面迅速传来尖叫声。母小唯咬了咬牙对窦青说:没有第二次,绝对没有。窦青心里却暗暗高兴()。

窦青也曾经找了个自己的死党,试图去检验母小唯。但死党后来告诉窦青,母小唯坐在酒吧里,指着钱包里窦青的照片对她说,这是我女朋友,我很爱她,希望你早点找到像我爱她一样爱你的人。死党说:窦青,你知足吧。

现在,窦青住在大房子里,除了拥有各种昂贵的饰品、衣服和独特的座驾之外,还可以随时让自己的男朋友母小唯为她做许多事、实现许多愿望。她可以让母小唯抱着她整整睡过一天不吃不喝,也可以让母小唯背着她爬七百步石阶上南山看日出。尽管窦青的各种想法,母小唯都会尽力去帮她实现;尽管一次一次测试的结果都证明母小唯是真的很爱她,窦青常常被感动到哭;尽管母小唯成千上万次发过毒誓,但窦青的心里却总不踏实。

只有趴在母小唯的胸膛上,窦青才感到真实。窦青熟悉他心跳的频率,熟悉他胸膛上的每寸肌肤和每根汗毛。窦青说:母小唯,我想趴在你胸口睡一辈子。

4

自从母小唯带她认识慕云珊以后,窦青越来越愿意走近这个二姐。

慕云珊是个很好的听众。窦青会把自己的许多心思告诉她,当然更多的是关于母小唯的。慕云珊总是静静地听着,边听还会边给窦青煮一杯咖啡。遇到窦青委屈的时候,慕云珊还能挺身而出,坚决站在窦青这一边,好几次慕云珊当场就打电话给母小唯,不是批评母小唯,而是语重心长地开导或者指出母小唯该怎么做。窦青发现,一旦慕云珊打过电话之后,收到的效果一定很好。

而母小唯似乎也愿意把慕云珊当最好的听众。在与慕云珊交流的过程中,窦青发现,许多时候,慕云珊在听她叙述的过程中会不经意说一句,我知道,我早知道。窦青最初很吃惊,问你怎么知道呢?慕云珊往往莞尔一笑说:小唯说的呗,别忘了我是他的二姐。渐渐地窦青也没太在意,母小唯就这么一个姐,而且这么好的一个姐,很多事情跟她讲讲也很正常。

有一天慕云珊给窦青打电话,让她去慕云珊的别墅,窦青欣然前往。到了之后,慕云珊端出一大碗黑色的汤要窦青喝下。窦青一闻那味道都险些呕吐,窦青问,这不会是中药吧?慕云珊笑了笑说,这就是中药,我专门为你熬的,喝了对你有好处。窦青看着慕云珊不知所措,慕云珊却不失时机地说,我知道你要问为什么,不过相信姐,喝了会有好处,姐以后会告诉你为什么的。姐还知道你怕喝中药,可你还得喝才行。窦青隐隐感觉到,这事可能与母小唯有什么关系,也就没再多问,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慕云珊都会按时把窦青叫去喝类似的药。最终,窦青还是忍不住问起了为什么。慕云珊笑了笑说:傻妹妹,你没发现二姐每次都是在你例假前让你喝的药吗?你没感觉到自从你喝药之后,就没再出现过痛经现象?

窦青恍然大悟。但片刻之后,窦青却又深感吃惊,连这个母小唯也跟二姐说了啊?如果二姐不是二姐,窦青还真有些吃醋的感觉。

窦青还发现,母小唯很多次去慕云珊家,自己并不知道。往往是慕云珊给窦青打电话,说窦青你过来吃晚饭吧,小唯在我这里呢。窦青才清楚母小唯去了二姐家。还有好几次,窦青敲开二姐家的门,慕云珊一脸微笑且充满神秘地指了指里面,窦青才看见母小唯的身影。

窦青还总结出,凡是母小唯心情很不好或者很好的时候,都会去二姐慕云珊家。比如酒店遇到巨大难题或者取得重大胜利。关于母小唯工作上的许多事情,都是慕云珊告诉窦青的,母小唯的成功或者失败,窦青大多是通过二姐口中了解。不过,窦青并不大喜欢管母小唯工作上的事情。

母小唯偶尔会关机玩失踪,每每这种时候,窦青就会向慕云珊求救,而每次都能顺利找到他。后来,凡是母小唯玩失踪的时候,窦青电话也懒得给慕云珊打了,直接去她家,十有八九母小唯都在她家里。

当然,母小唯很多时候是带着窦青一起去慕云珊家里的。这种时候,母小唯往往会改变自己的角色,反串家庭主妇。窦青和慕云珊会坐在客厅嗑瓜子喝茶,母小唯则系上围裙进厨房洗菜做饭。窦青有时候习惯性想帮助母小唯,却被慕云珊拉住。慕云珊努努嘴说,在二姐家就该让小唯锻炼锻炼,要不将来你们结婚了,老是你照顾他啊?窦青很受用,心里一热,总是感激地看着慕云珊笑。

还有好几次,几乎是毫无理由的,母小唯给窦青送礼物。窦青拿着礼物感动的同时问母小唯为什么,母小唯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别问我,是二姐叫我送的,姐的话,我得听啊。

这个二姐,其实挺好。窦青常常这么想。

有一次窦青在跟慕云珊谈起自己和母小唯感情的时候,慕云珊笑了笑说,窦青,其实我很羡慕你们俩,有时候看到你们幸福的样子,我也觉得自己很温暖。窦青看着眼前这个大自己许多的二姐,心里忽然疼了一下。她看见慕云珊脸上真实的皱纹和雀斑,看见她长发下的身躯其实很消瘦很单薄。窦青才猛然想起,二姐慕云珊不仅仅是二姐,更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得应该有个归宿的。

窦青问,二姐,姐夫呢?

慕云珊招牌似的笑了一下说,跟你说过没有姐夫,你还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窦青说,姐,你就不想要一个吗?

慕云珊这时却抬头看着远方说,姐有姐的难处,姐也想成个家,可是姐怕自己没那个勇气。

怎么会呢?窦青一拍大腿说,姐,我这就给你介绍一个。突然间窦青就想起了自己的表哥单鸿运,高高大大的单鸿运不仅有着自己的公司,还十分体贴。于是窦青把单鸿运的照片找给慕云珊看,并做了一番详细的介绍。

窦青说,二姐,我发现,我早该介绍你们认识,我感觉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慕云珊眼中划过一丝光亮,脸上竟然有了从来没见过的红晕。但随即就退了下来,慕云珊说,我觉得还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要给自己勇气,行不行,先见个面试试,不行就当没提过。窦青说。

真的?慕云珊看了看窦青鼓励的眼神说,那好吧。不过,这件事情你得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包括小唯。

窦青说,我懂,我来安排你们见面,成了以后再给小唯一个意外惊喜。

慕云珊含笑不语。

5

可是,窦青和慕云珊都没预料到,单鸿运会在和慕云珊第一次约会之后就莫名其妙被人捅了。

当窦青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慕云珊正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颤抖着。慕云珊身上披着一件男士外衣,上面有着醒目的血迹。看到窦青到来,慕云珊一把扑倒在窦青怀里。

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早知道我就不同意和他见面了。慕云珊抽泣着说。窦青抱着慕云珊,第一次发现慕云珊竟然也如此脆弱。以前自己每次伤心难过,都是慕云珊安慰自己,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和角度劝导自己,可现在,就是那个无比温暖和充满爱意的姐姐,却也显得如此可怜和弱小。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可怜和脆弱的一面呢,窦青无从静下心来想象和判断。此时,表哥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一向给自己鼓励和安慰的二姐却比自己更需要人安慰。窦青顿时想到了母小唯。

窦青给母小唯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母小唯叫窦青别急,把事情慢慢说清楚。窦青简单叙述之后,母小唯说他在酒店办公室,这就开车过来。

片刻之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站在门口摘掉口罩,对一脸期望的窦青和慕云珊说,你们进去看看吧。

两个人扑进手术室,看见白色的床单已经盖在单鸿运的脸上。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几个护士正在拔掉他身上若干根管子。

窦青和慕云珊几乎同时跌倒在地上。慕云珊颤抖着说,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要是不见他,就没事了。窦青则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有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分别扶起了她们俩。窦青赶紧说,你们一定要尽快破案,给我表哥一个交代。

一个年轻警察问,事发时你们谁和死者在一起?

慕云珊忙抬起头说,和我。

警察说,这是一起恶性的凶杀案,请您配合我们到公安机关进行调查。

警察又看了窦青说,你是死者的表妹,也跟我们去一趟。

窦青点了点头,但突然想起母小唯还没到。窦青说,我打个电话,我男朋友说要过来,我跟他说一声直接到公安局找我们。

也好,你喊他也过来配合调查。警察说。

窦青连忙拨打母小唯的电话,刚接通,就被挂断了。再打,却被告知关机。窦青不相信母小唯会挂自己的电话,会莫名其妙地关机,但直至到了公安局,母小唯的电话一直被告知关机。

窦青的心思就乱了。

6

警察再次找到窦青的时候,已经是表哥单鸿运去世的第二天下午了。

窦青和慕云珊从医院到了公安局之后,两个警察分别对她们俩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后来她们被警察分别送回家,并被告知暂时不能出门,在家听候通知。

窦青回到家里,母小唯的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隐隐中,窦青感觉到异常的不安,她开始往坏的方面想。回家后,再打二姐的电话,除了听到二姐的哭声外,再也没别的话说。后来窦青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警察再次到来。

警察问,母小唯没在家?

窦青连忙说,一直打不通电话,我正打算报警呢。

不用报了,现在我们已经取得确切证据,你的男朋友母小唯就是这起凶杀案的元凶。

什么啊?窦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不用怀疑,这是真的。但不容她多说话,警察又问,你最了解他,一般情况下,他最爱去的地方是哪里?

二姐家。窦青立刻想到了二姐慕云珊家,他最爱去的就是那里。

马上带我们去。警察连忙拉着窦青上车。警车在路上呼啸着,窦青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二姐,单鸿运,母小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头阵阵作痛。

到了慕云珊家,大门紧闭,无论怎么敲都没反应,窦青打慕云珊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警察商量之后,决定破门而入。

最终门被强行打开,屋里却很安静,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十分清晰。窦青和警察们一道上楼,在慕云珊的卧室门口,一个警察拔出枪来,说,有情况。

门被缓缓打开,警察们放下了枪。窦青伸出头,却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慕云珊穿着一套漂亮的白裙子安静地坐在床头,双目紧闭,脸上却破天荒地化了妆,长长的眼睫毛向上卷曲着盖住双眼。而母小唯也穿着一件白色的西装,此刻他像个贪睡的婴儿,把头枕在慕云珊的大腿上。慕云珊的一只手放在母小唯的背上,像在哄他入睡,另一只手和母小唯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窦青愣住了,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更不敢再看眼前,泪水如夏天的雨水般失控地往下掉。

警察们开始清理现场,这时一个警察把一封信递到了窦青面前。窦青接过,打开,里面是母小唯熟悉的字迹:

青,我的亲,我有些累了,我想我得睡了。我是个怕黑的孩子,二姐答应哄我一起入睡。我们一起喝了杯红酒,才睡下。原谅我,青,这一觉我不想醒来,我很幸福。我知道你不想看到这一幕,更不敢相信这一幕,但它是真的。

青,我很爱你,尽管你总有无数千奇百怪的想法,我都会尽力满足你。我喜欢你的乖巧,更喜欢你任性地依偎在我怀抱里的样子。刚和你认识的时候,许多次你在梦里惊恐地颤抖着身子,我都一只手抓住你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你的额头,轻轻唤着你别怕,直到后来你酣然入睡,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充实。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男人的一面。尽管我的工作压力很大,许多次面临难题时,想到还有一个女人如此需要我,我都会倍加努力,你是我所有拼搏的动力。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

可是,我也很爱二姐。别奇怪,二姐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住的别墅是我买的,开的宝马也是我买的,她所有的银行卡都是我给的。我给你送的每一样礼物,我都会给她送一份。二姐大我整整十岁,叫她二姐只不过是一个对外的称呼而已。和二姐在一起的几年,我们很少发生关系,但我确实需要她。对二姐的爱,和对你的截然不同。在两种爱之间我无法选择,却又无法面对,你和二姐我都需要。每当我心力交瘁的时候,每当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每当我无法释怀的时候,只有二姐能帮我。在二姐面前,我就是个孩子,是个怕黑和走累的孩子,是个生病受伤的孩子,是个想哭就哭的孩子。躺在二姐怀里,她会轻轻哄我入睡,直到那时候,我才深刻理解我深爱的青,你为什么要执意躺在我怀里睡觉。原来每个人都需要一个怀抱,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不仅仅是女人,男人更需要。二姐像我逝去的母亲,也像我记忆中的父亲。二姐从不向我提任何要求,她总是那么知性和仁爱。

可是,爱都是自私的。亲爱的青,这种自私不会因人而异。我爱你,就害怕失去你,我甚至为你多看别人一眼而感到担忧。对二姐,我何尝不是如此?二姐三十五岁了还是单身,我害怕有一天她会离开我,可能,她有她的脆弱和不安,她也有她的寂寞和孤单,她更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个可以睡觉的怀抱,而这恰恰是我不能给的。于是当我得知她在酒吧和人约会,甚至要接吻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试想,如果是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接吻,你会受得了吗?除非你不是真的爱我,否则你会不顾一切的。于是我安排了人,本只打算教训那个男人。没想到出手太狠,伤及了性命,我更没想到,那人就是你表哥。

也许生活就是这么扑朔迷离,当一切赤裸裸地呈现出来的时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困倦和迷茫。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一切,我更不愿意看到你撕心裂肺的样子。还好,我还有二姐。原谅我的自私,青,我一累了就想睡觉,而在二姐怀里,我真的不想醒来。临睡前,二姐要我给你写信,答应我她的怀抱永远属于我。现在,她带着我走了,青,不必为我难过,因为我很幸福。尽管你很舍不得,你一定会很伤心,但这世间总有离别和伤痛,我们总是很被动很无奈。我想,总有一个怀抱会为伤痕累累的你准备着,你终会感到踏实和幸福。

爱你的小唯,绝笔。

7

窦青将信纸对折了一次,又对折了一次,然后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包里。窦青看了看母小唯,此刻他的脸上似乎仍有着浅浅的微笑,似乎睡得安详和酣畅。窦青突然向他走过去,这时有人立刻拉住了她,但被窦青奋力挣开。窦青一步一步走到母小唯面前,蹲下身去,慢慢抬起了母小唯的手,让它搭在自己肩上,最后窦青躺下去,将头缓缓贴到母小唯冰冷的胸膛上。

鲅鱼湾.灯塔


这个凌晨的岳城,鲅鱼湾的沙滩,汹涌的海浪翻滚,一声汽笛长鸣,抖动着灯塔。

双眼凝视着船窗外,看见慢慢远离海岸线,船在移动。为什么呀,离开鲅鱼湾。无际的大海啊!一尾尾鱼儿贴着船身,鸥鸟点着水面又跃起。忽;轰隆,轰隆,电闪雷鸣一道道弧线又垂直,似一把利剑劈向大海,雨啊!似一支支银针划落,箭在 我的心,骤然一阵疼痛,像姐姐的针,一针一针扎在我的心房!

我隔着船舱,听着海浪的迫击,咆哮,咆哮 。风;尖啸的风,呜咽的风、似海面上奏响欢送的一路船歌吗?伫望着;雨中一个若影沙滩上奔跑,又伫立于高高的灯塔,直至模糊模糊。

三十年了,梦里你每一次如影闪过,嫣然的回眸一笑,抓住了你又没了,几十次,几百次呼喊!

思念着,思念的大海;岳城鲅鱼湾的沙滩,灯塔、微弱的光线......!

这个凌晨的岳城,鲅鱼湾的沙滩,汹涌的海浪翻滚,一声汽笛长鸣,抖动着灯塔。

双眼凝视着船窗外,看见慢慢远离海岸线,船在移动。为什么呀,离开鲅鱼湾。无际的大海啊!一尾尾鱼儿贴着船身,鸥鸟点着水面又跃起。忽;轰隆,轰隆,电闪雷鸣一道道弧线又垂直,似一把利剑劈向大海,雨啊!似一支支银针划落,箭在 我的心,骤然一阵疼痛,像姐姐的针,一针一针扎在我的心房!

我隔着船舱,听着海浪的迫击,咆哮,咆哮 。风;尖啸的风,呜咽的风、似海面上奏响欢送的一路船歌吗?伫望着;雨中一个若影沙滩上奔跑,又伫立于高高的灯塔,直至模糊模糊。

三十年了,梦里你每一次如影闪过,嫣然的回眸一笑,抓住了你又没了,几十次,几百次呼喊!

思念着,思念的大海;岳城鲅鱼湾的沙滩,灯塔、微弱的光线......!

鬼炸湾


在河南禹县,有个叫鬼炸湾的地方,在那干巴巴没有任何河流和水井的田地里,突兀地放着一个又大又深的水潭,黑黢黢的谭周围尽是孤坟。老人们从不让孩子在那里玩,更没有人愿意接近那个地方,都说那里面有太多淹死鬼。然而关于这里有一段引人入胜的故事。

诡事话说在那个全国刚解放的时候,农民的生活也慢慢开始富足正常起来。在鬼炸湾所属的刘庄,有个叫刘二的老头,每到集日就会挑着两大筐青菜去十几里外的城里赶集卖菜,并以此为生。鬼炸湾是去城里必经的小路。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发现刘二从家里出来挑的两大筐青菜,到集市上就只剩一筐了,而他赶集的日子里,鬼炸湾那些坟头上就会插着一簇簇的青菜。难道是刘二把青菜都插到坟头上了吗?村里也真有好事者跟着刘二打算探个究竟。

这天,一大清早天还半黑半明时,五六个村民就悄悄跟着刘二,但他们的所见所闻令所有人都震惊当他们跟着刘二老头那削瘦的身影走到鬼炸湾时,顿时冷风阵阵,一恍眼不知道从哪出现一群穿着清一色土黄色衣服的人,人数还不少。看不清容貌只是看他们脸色苍白得让人发毛。那些人都围在刘二老头身边开始掏钱买菜,而刘二和这些人都是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安静的气氛在昏暗的清晨越发诡异!之后刘二就看着那些黄衣人开始向那一座座孤坟上插菜,然而一转眼的功夫,那些黄衣人在这迷蒙的清晨突兀的消失在了鬼炸湾周围,只剩一簇簇青菜在坟头上摇曳!这是人们却见刘二老头已满脸悲愤,老泪纵横,把手里的钱扔在了地上,继续向前走去。嘴里叫喊着:何必作孽,当初又何必作孽!跟踪的人一阵心悸,壮着胆子走上前去看地上的钱,顿时大骇,这哪里是人们当时花的毛票,明明就是些黄纸和冥币啊!这些人吓得直冒冷汗,也不想跟下去了。后来这件事在这一带传开了,众说纷纭,但却只有一些老辈的人才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那是一段更早的往事战争那时中国还在抗日时期。禹县有个有名的大地主,名叫刘贵,人称贵老爷。这个贵老爷平日里待人和善,口碑也不错,与没少帮助邻里乡亲。但也如同所有的财主那样,视财如命,苛刻怕死。那时有八路军大部队扎根在这一带活动。终于有一天鬼子的大扫荡推进到了这里。那时的八路军还不是日本人的对手,只能在深山老林和村庄里四处躲藏,打游击战。所有百姓都爱戴八路军愿意拼死掩护。意想不到的是口碑极好的贵老爷害怕鬼子的屠杀和恐吓,成了第一个叛变的人,带着日军杀了不少八路。而刘贵则成了众人唾骂的对象,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汉奸。

日军扫荡的第十六天,杀戮还在继续。这天,刘贵大喊大叫着跑进自家的大院:太君,太君,重要情报,重要情报啊,哈哈哈哈哈!几个日军头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开始询问,他说:太君,据小的打探,八路的大部队,最近转移到了几十里外的清水潭,这狡猾的八路也真会找地方啊,那清水潭一带丘陵众多,还有成片成片的大树林啊,还真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太君,您看是不是一个日本人打断了他的话,立刻派了一个侦察兵去打探。约莫过了两个小时,情况回来了,据那个打探的日本兵说,的确看到了树林里有不少八路在站岗,还有营房等。兴奋冲昏了日本人的头脑,鬼子立刻决定对八路军进行最后的大围剿。第二天,鬼子主力出动,渐渐走进了目的地清水潭。这里的确山清水秀,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却也是个打埋伏的好地方随着清水潭第一声枪响,战斗开始了,这一天,方圆几百里的人们都看到了熊熊大火冲天的景象,枪炮声持续了一整天。战火蔓延,死了许多人,但最终的结果却是鬼子大败。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们,只看到鬼子打的不断撤退、突围,并且冲进村子屠杀了不少人,而刘家大院的人最终也没能及时在八路军掩护下撤离,最终被杀的灭门。但鬼子主力还是彻底被围杀在禹县这个地方。

这一次两军主力的交战自然是惊天动地,但真相却让人疑问重重。后来人们在刘家大宅里发现他家地下竟是近乎被挖空的超大地下基地,又经一些八路军的讲述,人们才终于知道了真相。原来贵老爷并不是个汉奸,而是内奸,他一直和八路军保持着秘密联系。这一战正是在刘贵的配合下,他家地下里的八路军和清水潭埋伏的八路军前后夹击,大败鬼子。贵老爷却在战斗中牺牲,全家也惨遭鬼子的怒火而被屠杀。也有人说刘贵刚满月的二儿子被一个下人拼死救了出来。

没错,刘二就是刘贵的二儿子,当时人称二公子,如今,却只是刘二!而那清水潭,在战火的洗礼下,变成了今天的鬼炸湾。潭边一座座孤坟,便是后来人们从潭底捞上来的八路军的尸体埋在那里,日本鬼子的尸体,就泡在了里面。更多人的尸首却是不知去向。

尾声老人们说刘二遇上的事,就是那湖里的黄衣鬼子买菜给八路军忏悔来了。也有人调侃说鬼炸湾的名字由来就是这些死去的日本人的可笑做法,因为河南话里鬼炸有调皮捣乱的意思。也有传言说这里的鬼有时想炸了锅一样,故名鬼炸湾。然而这些牛鬼蛇神的传说真实性我们已无从考证,但鬼炸湾就在那里,那些祖辈留下的故事与这个地方一直让人怀念着艰苦的抗日时期和每一个抗日英雄,也让人时刻铭记着战争的悲惨与和平的不易。就像刘二那句何必作孽。

梦的传说


其实梦真的是一个好奇怪的东西,你在睡觉的时候,他不知不觉的跑到你的脑袋里面去,有时候是你金戈铁马,跃马横刀,有时候又是温文尔雅的一介书生,有时候是浪里白条,有时候又是一株植物或者说一条鱼,反正都是一些浪七八糟的东西,因为人的梦是无形的,人的梦也是有趣的,有趣的是因为奇形怪状,无形的是你拿不到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有时候记忆是模糊的,有时候记忆又是清晰的,有时候好像是自己的经历,有时候好像是已经过去的事,你琢磨不透的是这个梦什么时候来,有时候你小咪一会儿梦就来了,有时候你就期待自己活在梦里,可是梦就显得如此遥远而又漫长。

有些人一天到晚都在梦里,这些人或许就是梦呓中生存吧,可是有谁知道生活在梦里的人,不一定就是可以在梦中生存,所以很多人的结果是在梦中遗恨终生的老去,梦其实就是一个虚幻中老去的,因为人只能生活在现实中。

人其实不仅仅有梦,而且还有梦想,那么为了实现梦想而奋斗终生的人大把存在,他们有的人在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努力着,哪怕前面是高山大海,都无怨无悔的趟过去;有的人就算是为了实现梦想,碰的头破血流也无怨无悔,有的人为了实现梦想,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所以梦想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梦想可以使人奋斗终身,梦想可以书写人生最为精彩的篇章,梦想可以使人的人生出彩,可以使人绽放绚丽的辉煌;梦想可以使人的一生充满传奇。所以人的梦想才是创造暂新的世界的唯一法宝。

梦和梦想的最大区别,一个是可以努力达成的目标,一个只是一个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有趣现象而已。我们可以在梦想中创造自己的世界,哪怕你没有成就,你只要在你的一生中努力过,就不会遗憾终生。梦想其实就是一座高山,你永远在攀登,梦想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你或许会淹死,但是你毫不犹豫的在大海上畅游,不管前面税波峰浪谷,不管前面是漩涡还是激流,这样的人生才会注定辉煌而绚丽。

月光传说


她小的时候,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在乡间,有月亮的夜晚,黄色的矮妖精会出来活动。它们徘徊在树林里,灌木丛中,在月光下晾晒它们的宝物。假如在门前放些牛奶和面包,它们就会偷偷过来,将食物取走。如果你恰好还没睡着,悄悄地跟在来取食物的黄妖精身后,并且找个机会抓住它,它就会苦苦哀求你放了它,并且把它最珍贵的宝物给你。

那一年是王朝历四十九年,她八岁,住在韦尔斯乡间的庄园里,年老的嬷嬷坐在床前,用慈祥的声音给她讲这个故事,她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这是真的吗?

老嬷嬷沉思了一下:这只是个传说而已,当然,或许真的有人见过或抓住过黄妖精。对于传说,我们不能否认它,或者选择相信会比较好。

她相信了,于是,她每天都在庄园的栅栏边放些牛奶和面包,第二天那些食物都会消失不见,别人都说,那其实是被路过的野猫吃掉了,但她仍然坚定地相信,一定是黄妖精拿走了这些食物,那个故事是真实的。

在一天夜晚,她终于真的看到了月夜中的黄妖精。

那天她坚持没有睡着,爬到凳子上偷偷地从窗帘缝隙向外张望。从她卧室的窗子向外看,恰好能看到她放牛奶和面包的地方。

这天晚上的月光很亮,走廊的大钟敲了一下后不久,她看见一个影子悄悄地翻过栅栏,迅速地张望了一下四周后,飞快地做了个端起碗喝牛奶的动作,揣起面包。她的心怦怦地跳起来,黄妖精!是黄妖精!

她悄悄打开门,蹑手蹑脚快速溜到楼下,还好,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沉睡,没有人发现她。她搬了个凳子垫在脚下,打开大厅的大窗,轻手轻脚地爬了出去。

庭院中寂静一片,有些凉的夜风吹动她的丝绸睡裙,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坪上,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放牛奶和面包的栅栏。

刚刚,从窗子里,她看到黄妖精翻过栅栏,钻进旁边的灌木丛中去了。她相信它就在那里。

她知道栅栏的某个地方有个大缝隙,自己可以钻过去。她还知道从哪个方位绕进灌木丛中不会被发现。

她钻过栅栏,绕进灌木丛,走了没两步,她就看见一个身影缩在某个角落中,正大口地啃着面包。

她悄无声息地逼近,蹭地跳到那个身影面前:哈,我抓到你了!

那身影猛地一哆嗦,跳了起来,面包掉在地上。

在月光中,她可以隐约看清黄妖精果然是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它比自己高了约一个半头,像是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模样。

黄妖精看起来好像很紧张,她急忙按照嬷嬷说的故事里的话,安慰它说:喂,你不要害怕,只有我发现了你,黄妖精,我可以和你做朋友。

黄妖精正一步步后退,瞄准了一个灌木缝隙,准备逃走,听到她的话,忽然停下来:黄妖精?你叫我黄妖精?声音也是十来岁少年的声音。

她点头:是啊,喜欢在有月亮的夜晚出来的黄妖精,你是吧。面包和牛奶都是我放的,送给你吃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存在的。

黄妖精好像愣了愣,而后立刻道:咳是的是的,我就是黄妖精。咳咳,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真是太聪明了!黄妖精的声音很谄媚地问,那么,小丫头,真的只有你一个人看到我吗?

她竖起指头放在嘴边:嘘,小声点。当然只有我看见你,他们都在睡觉,而且他们不相信有黄妖精。他们说吃掉牛奶和面包的不是你是野猫。

黄妖精好像十分开心:啊啊,那就好,那么,你相信我是黄妖精,你抓住我,我应该送给你宝物对吧。

她摇头:我不要宝物,我们能做朋友吗?

黄妖精抓了抓后脑:呃,那个,嗯,因为今天太晚了,好孩子要乖乖回去睡觉,所以等下次我们再做朋友吧。这样,我先送你一个宝物!黄妖精在身上貌似是衣袋的位置掏了掏,掏出一样东西塞进她手中。

她看了看,好像是枚普通的面值最小的*。

黄妖精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不要小看这枚*哦,它虽然看起来只是枚普通的*,但是它其实是个可以隐身的宝贝,只要你把它顶在头上,然后默念三声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就可以隐身。不过,这种隐身术需要修炼,一开始无法成功,你以后多多练习吧,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她开心地握紧*,重重点头:嗯!

黄妖精收回摸她头顶的手,叹了口气:唉,我已经把隐身的宝贝送给了你,其他的隐身宝贝还在我的洞里,假如等一下被其他的人发现了我,就不太好了,所以我现在要先回去了,你可不可以呆在这里,帮我望风,别让别人发现我追上我?

她恋恋不舍地抓住黄妖精的袖子: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黄妖精再*她头顶:当~当然啊,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我一定会再来找你。那你先乖乖在这里帮我望风,我走了呦。黄妖精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她又一次地重重点头,这只黄妖精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秘密。

黄妖精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她握着*,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她的眼皮已经很沉重,腿也麻了,她不由自主地蜷在地上,沉沉睡去,梦中,黄妖精带她去看它的宝物,钻石和宝石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她露出甜甜的微笑。

因为这件事情,她伤风发烧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挨了一顿很严厉的训斥。但是,她看着那枚*,觉得很幸福满足。她每天将*顶在头上,来走去,不住地喃喃念: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而后抓住每个路过的人,喂,你看得见我吗?

被她抓住的人总是露出这孩子疯了的神情。

唉,隐身术真的好难练。

王朝历五十八年的某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凯斯特悠哉游哉地走过喧嚣的大街,准备去吃个午饭。

绕过进一条热闹的小巷,凯斯特眯起眼,不远处小吃摊上,一个少年正坐在他每天必坐的老位置上,埋头吃饭。少年瘦瘦小小的,戴着一顶很大的帽子,把脸埋在那个比他的头还大的碗中,狼吞虎咽。

凯斯特走到桌前,敲了敲桌面:喂,这位小哥,能不能让一让?少年抬起头,皱起精致漂亮的脸,亮亮的栗色眼睛眨了眨,凯斯特简明扼要地说:这张桌子,是我每天坐的,现在被你占了。所以请你让一让,到别的桌子上去吃。

少年撇了撇嘴,简洁明了地反问:凭什么?

凯斯特斜靠在桌边:不凭什么,这张桌子一直都是我坐的,其他人谁占了都要给我让开,这就是我的规矩。

少年不屑地一笑:你的规矩?你当你是国王啊还是大主教啊,你的话就是法律?你要坐的桌子别人不能坐,哈,你算老几?

凯斯特拍了拍腰间的剑:在附近的这几条街上,敢和我抢座的人还真不多。面摊的老板看见他们起了争执,急忙跑来打圆场,*手向那个少年道:小兄弟,要不然就请你让一让?眼前的这位你可能不认识,他就是前段时间王都剑术大赛的第一名凯斯特,这一带的人没有谁不认识他,这个位置确实是他每天都坐的,你能不能

少年瞄了一眼凯斯特腰间的佩剑,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喔,原来是王都剑术大赛的冠军,那么他就是那个号称王朝第一少年剑士的凯斯特?罗宾?这把剑就是那把传说中的风之羽刃?

凯斯特露出灿烂的笑容:过奖过奖。

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过尔尔嘛。慢吞吞站起来,第一少年剑士就可以仗势欺人?不然这样,我和你比剑,如果你赢了我就让开,如果你输了,那么从此之后,这个位置就是我的。

少年从桌后走出,凯斯特看见他的腰间也佩着一把长剑,看起来,这个少年很像故意过来坐在这个位置上,专门来找他茬的。

少年站到一个空旷的位置,噌地*了长剑指向凯斯特:来吧。

四周立刻围满了人,居然有人敢向第一少年剑士凯斯特挑战,这个人还是个单薄的少年,此等好戏,当然不能错过。

凯斯特依然斜靠在桌子上,摇了摇头。

少年扬起眉:怎么,你不敢?

凯斯特慢吞吞地站直身子,慢吞吞伸手向腰间的剑柄:那么你小心了。话音刚落,一道雪亮的白光扬起,一瞬间,便如风一般绕上少年手中的剑,哐啷一声,再一瞬间,少年手中的剑已经跌落在地上。

凯斯特将剑插回剑鞘,少年狠狠地盯着他,咬了咬嘴唇:是我输了,位置我让给你,但是,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凯斯特耸了耸肩:随便。

少年说不会罢休,果然是不罢休。

凯斯特吃完饭,付了账,抹了抹嘴,看看一直一动不动杵在桌边的那个影子,起身离开。

走出小巷,穿过大街,在路边喝了被热饮,混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杂耍,到路边的小摊上挑了一根马鞭,两副手套,日头渐渐偏西时,凯斯特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像那个至始至终距离他五步远的人影道:小哥,除了今天我把你从位置上赶开之外,我们还曾经有仇吗?

少年漂亮的栗色大眼睛紧紧瞪着他,闭着嘴,一言不发。凯斯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就算你输了不服气,你这样一直跟着我,你也报不了仇啊,难道你打算偷袭?以你这种三脚猫的剑术,你偷袭我也不会成功的。少年依然一言不发。

凯斯特再叹了口气: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今天是我错了,对不起。以后那张桌子就让你了,你想在那里吃面就吃面,想在那里喝汤就喝汤,可以不?少年还是不说话。凯斯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向前走,走了一段路一回头,少年还是跟在身后。

凯斯特蓦地转过身:喂,你再这样跟着我,我可就当你爱上我了啊。我先声明,我承认我英俊潇洒人见人爱,但我只爱女孩子,而且是丰满可爱的女孩子,你这样的,咳咳,对不起我没兴趣

少年脸刷地红了红,大声道:谁爱*了,自恋狂!变态!喂,你是王都剑术大赛的第一名,你是赢了大主教手下的第一剑士吧。凯斯特点头。少年走到他面前,又咬了咬嘴唇,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抬头看他,声音不大却坚定地道:你既然能赢了大主教的第一剑士,你打赢大主教本人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么,你能不能教我可以打赢大主教的剑术?

凯斯特皱眉:你想打赢大主教?为什么?

少年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他和我有仇,我要杀了他!

凯斯特吓了一跳,急忙四处看了看,一把将少年拉到身边,低声道:你疯了,在大街上喊这种话,被听到可是要被抓去砍头的。

人人都知道,大主教是现在王国实际的掌权者,九年前国王去世,小女王登基,形同傀儡,其余的王族都衰败而没有实权,朝政大权全部掌握在大主教手中。

少年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凯斯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可以指点你剑术,不过,你去找大主教报仇的时候千万别说你的师父是我啊。

少年露出喜悦的笑容,重重点头:我发誓,我不会说。

凯斯特无奈地再长长叹气: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男人船,女人湾


男人是船,漂泊在生活的海洋,独自接受惊涛骇浪,任由时间的巨浪一遍遍的冲刷出脸上的沧桑,刻下岁月的烙印。背上行囊,浪迹天涯。风餐夜宿的凄凉,奔波劳累的疲倦,也许是女人无法想象的状况。男人是山,背负着家庭的希望,一切的苦痛、一切的艰辛,都在沉默中浸化。很少看到男人的眼泪,只是看见男人眼里的晶亮。

女人是港湾,守候着船的离去与归来。满脸的期待,满怀的柔情,望着男人的背影,等待相见的那一刻。静静的港湾是船的归宿,静静的港湾是船的希望,是船疲倦后的舒畅,是船经历过惊涛骇浪之后的心灵的慰藉。

生活在这拥挤的城市,纷纷扰扰。匆忙的脚步留不住时光的流逝,就连回眸一笑的瞬间都变得那么奢侈。看看商场、看看美容院都是悠闲自在的女人。看看火车上、看看机场都是神情疲惫的男人。生活给男人太多的压力,给男人刻不容缓的重负,男人或许在妻子、在父母面前微笑的诉说他的快乐与幸福,而在一个人独自享受孤独的时候,才会留下不为人知的辛酸的眼泪。

生活在这繁华的城市,浮浮躁躁。心里的那点淑女情结几乎消失殆尽。和女友喝酒聊天,总有一人喝到七八分时开始诉说自己的快乐与痛苦。感情、家庭依然是不变的主题。说到动情处泪眼婆娑,等到发泄完了却又婉然一笑。很羡慕她们的表达方式,把积压在心头的郁闷一股脑的倾泻出来是多么幸福的事!而我如同男人一般,喜欢把心思藏在心底,喜欢在沉默中将自己的痛苦慢慢的在时间的磨合中淡化。我不知道男人是如何释放自己的压力,我倒想男人和女人一样潇潇洒洒的倾诉,男人和女人一样淋漓尽致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也许,会很快乐。

男人船,女人湾。男人载着女人的希望起航。男人船,女人湾。女人为着男人的怀恋徜徉。一静一动的守候,拂去岁月的沧桑。一静一动的柔情,留下一生的相伴

女人是港湾,守候着船的离去与归来。满脸的期待,满怀的柔情,望着男人的背影,等待相见的那一刻。静静的港湾是船的归宿,静静的港湾是船的希望,是船疲倦后的舒畅,是船经历过惊涛骇浪之后的心灵的慰藉。

生活在这拥挤的城市,纷纷扰扰。匆忙的脚步留不住时光的流逝,就连回眸一笑的瞬间都变得那么奢侈。看看商场、看看美容院都是悠闲自在的女人。看看火车上、看看机场都是神情疲惫的男人。生活给男人太多的压力,给男人刻不容缓的重负,男人或许在妻子、在父母面前微笑的诉说他的快乐与幸福,而在一个人独自享受孤独的时候,才会留下不为人知的辛酸的眼泪。

生活在这繁华的城市,浮浮躁躁。心里的那点淑女情结几乎消失殆尽。和女友喝酒聊天,总有一人喝到七八分时开始诉说自己的快乐与痛苦。感情、家庭依然是不变的主题。说到动情处泪眼婆娑,等到发泄完了却又婉然一笑。很羡慕她们的表达方式,把积压在心头的郁闷一股脑的倾泻出来是多么幸福的事!而我如同男人一般,喜欢把心思藏在心底,喜欢在沉默中将自己的痛苦慢慢的在时间的磨合中淡化。我不知道男人是如何释放自己的压力,我倒想男人和女人一样潇潇洒洒的倾诉,男人和女人一样淋漓尽致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也许,会很快乐。

男人船,女人湾。男人载着女人的希望起航。男人船,女人湾。女人为着男人的怀恋徜徉。一静一动的守候,拂去岁月的沧桑。一静一动的柔情,留下一生的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