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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殇

发表时间:2020-06-27

【www.qg13.com - 殇雪的情感说说】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爱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林沉从来都不成想过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凌一公子会是眼前的明月姑娘凌一然,她记忆中的那个衣袂飘飘,手执一把扇子,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在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可是老天却同她开了一个玩笑,犹如晴天霹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少时家贫,母亲早逝,父亲待她并不好,可是父亲去世了,自己还是要安葬他的,无奈没有钱财可安殓,只能卖身葬父了。本地的一方恶霸方正清,已经垂涎她很久了,答应替她安葬父亲,但要她委身与他,她不愿,正争执中,有一人飞入人群中阻止了方正清的动作,只见他把一把扇子轻轻放在方正清的肩上,方正清瞬间就不能动了,方正清的那些随从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林沉眼一瞥眼前的白衣少年郎,白皙的脸上有着清秀的五官,煞是好看,林沉不由得看呆了。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好大的胆子

大侠饶命,饶命,她没钱安葬父亲,我这是在帮助她。

是吗?

我不要他的帮助,他是这里的恶霸。

听见了吗,她说不要你帮,做好事也是有条件的,首先你要做一个好人。

你可别后悔,在这里也就本少爷有闲钱愿意帮助她。wWW.Qg13.com

那我也不愿意得到你虚情假意的帮助。

那就等你做成好人之后再来吧,走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恶霸走后,林沉答谢了他的救命之恩。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姓凌,凌一。

后来是凌一出钱替她安葬了父亲,又替她教训了方正清,让他改邪归正。林沉原想实现自己的诺言卖身于他,可是他只留下了一块玉佩给她就走了,说是有朝一日若是需要他的帮助,可以凭借此玉佩来找他。

三年过去了,林沉的生活过得很平淡,她甚至跟方正清处成了朋友,可她的心里一直记着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少年郎。终于有一天,她对方正清说,她要去找凌一。方正清陪她一起去,他还喜欢着她。一路上的爬山涉水,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林沉的心就砰砰直跳,无论他愿不愿意娶她,只要能待在他的身边,当他的贴身侍女她也愿意。路途遥远的奔波,也难掩她的疲惫之心,更多的是对他的念想。终于再次见到他时,凌一却告诉她,自己不能对她负责,因为他跟她一样是个姑娘,当初是无奈之时才女扮男装的,她的真名叫凌一然。

许多天过去了,林沉还是没能从震惊中抽离出来,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逃离的?面对她错愕的表情,凌一然也无可奈何,只能任凭她离去。林沉想过很多的可能,也想过她的凌一公子可能已经娶妻生子了,可就是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局面,她想不通,想不通。往后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她,还是趁早逃离呢?

凌一然,本是明月山庄的大小姐,人称明月姑娘,因仇家追杀才会流落她处,路见不平救她于水火,未曾想有这一段情缘。

一日,林沉一路想着事情不成想撞到旁人了,那人刁钻成心欺负她。

我的人你也敢欺负,胆子是越发大了。林沉闻声不由得抬头一看,女装的凌一然也是那么的动人好看,可此刻林沉心里直想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我是她的人,我是她的人。那一刻,林沉释然了。

姑娘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知错了。

凌一然见她呆呆的不说话,说道:吓傻了,真是罪该万死了。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且滚着点吧。

我是你的人?

不喜欢我这么说,那便不说了。

喜欢。林沉急切地脱口而出,生怕她的不喜。

怎么不回家?你应该想回老家了吧。

不想。我想呆在这里。

何以为生呢?

会有办法的。

那就好,有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我。

好。

林沉想着这样也挺好的,至少离她很近,至少可以经常见到她,只要她过得好便就好。

凌一然曾受过重伤,心脏受损,恐不能久活,多年来一直汤药不离身。林沉托凌一然拜她的主治大夫为师,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出师做她的贴身医女。林沉听说雪山上雪莲花可入药,便义无反顾去采摘。临行前去见了凌一然。

明日,我就要跟师兄们去采药了。

嗯好,路上小心点。

路途遥远,会去很长时间的。

我知道了。

姑娘。

嗯。

待到我归来时,我可不可以做你的贴身医女?

这么快就出师了吗?

没有。

好。

林沉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三步一回头的看着她的心上人,处在黄昏中的凌一然的身影是那样的瘦削,林沉回头奋不顾身的跑过去抱住了她。

姑娘,你要好好活着。我会祈求上苍,愿你一世长安。

好。

多年以后,林沉只要想起那日的凌一然,便会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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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爱已成殇


如果不遇见,如果不相识,记忆又是如何。

生离即死别,我固执的不再给自己见他的理由了

我们的爱情招来了全世界的反对。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他却投降了,全然接受了家里给他安排的婚事。

他来电话,告诉我,他在想我,告诉我,想再见我一面。

我知道,应该拒绝的,但声音却白白的出卖了自己。我答应他,某天,我会去见他。

我们依旧每天电话关系着彼此的生活,发着信息说着甜言蜜语。但我的心却开始一天比一天的痛了。这是一场绝望的爱情,倒数计时里的甜蜜能拥有多久?不能想以后,想得心里发慌,不争气的眼泪总能湿一地。

离相约的日子近了,到了,坐在飞驰的车上,想见不敢见的矛盾一直纠缠着我。这一见就意味着我们的爱情到期了,对吗?

一切都没有改变,热闹的街头,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喜悦的背后有种绝望的灰心。他拼命的说辜负了我。我用手捂住他的嘴,让他抱紧我,我相信这一刻的拥抱是真的,也只有这一刻了。

终于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我闭上眼睛,用手慢慢的摸他的脸。五官清晰的刻在心头,生离即死别,我固执的不再给自己见他的理由了。最后一眼,我用心触摸最后的温暖。7月将是他跟另外一个女孩的婚期,我开始笑,然后在眼泪涌出前,以最快的速度。

转身,离开。

原来所有的爱恋只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只为了一次彻底的破裂。我在回程的车上,泪流不止。我知道他对我说过的地老天荒开始消失了。晚上,一个人对着生日蜡烛,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他,今天是我的生日,而愿望是:我曾经的你,要幸福,狠狠幸福。

疯狂思念的日子,咬着牙流着泪熬着。把手机里的情话全部删掉,把每个2人世界里的甜蜜全部丢掉。可烙在心头的爱,当初炙热的爱,却越删越深,越深越痛了。想起一本书上看过的话:你可能在一小时遇到一个人,一天喜欢一个人,一个星期爱上一个人,却要用一生来忘记一个人。

用一生来忘记一个人,这样的爱是不是对自己太残忍了点?模模糊糊的声音,散在房间里,迷惘成一片。

戒了好久的咖啡又重新占据我的生活,那种苦苦的,从口齿间到心里的涩,只有它才可以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任何事情,习惯了就好。比如这种苦涩,喜欢了也可以上瘾的。谁说的,谁离开了谁就会活不下去?

又开始过一种可有可无的生活,每天都是那么几件事,没有多也不会少。麻木到颓废的感觉,也可以是熟悉的。或许生活中唯一比较动听的声音就是手指敲打键盘的节奏了吧?噼里啪啦的成一个个或忧伤或颓废或感人的故事,然后我在故事里演绎一个个悲哀的主角,最后的最后应该会是我生命的预演吧?每次走在路上,看着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脸庞,我都会自言自语:生活,你真的好残忍。

很久以后,我才开始又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很久以后,我才开始明白。

地老天荒,只是4个字,仅此而已。

梦殇


08年,我大二,安然你说:以彤,让我宠你吧。我没回应你。

09年,在杭州,青石板上你望见我,你说:以彤,让我爱你好吗?我沉默不语。

10年,我穷游去了乌镇,船坞里,你拉住我的手,你问我:苏以彤,为什么?我垂下头,抿着唇。好一会儿,你才放开我,转身就走。

晚上,你在乌镇某间小酒吧喝醉了,你打我电话,你喊我:苏以彤,苏以彤我在听着。你继续说:苏以彤,为什么?三年了,为什么?你的心再怎么坚硬也该被我磨软了苏以彤难不成我真的爱错了人?你说话,以彤你说话,你告诉我然后,电话那头的你,声音开始哽咽我开始说:安然,你喝醉了。苏以彤,我没醉!醉的是你!爱你好累。明明能看见你,却不能抱着你,明明你就在眼前,却又像是很遥远苏以彤,你好狠我握着电话,不知所措。安然,我只怕我还不够狠,三年,竟没让你放开我

电话里你仍在不停的喊我,突然间,你的声音变了,变成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喊我:姑娘,这位先生喝多了,你是他女朋友吧?过来带走他吧我们要打烊了。听完,我就挂了电话,关了灯,躺床上睡觉了。

安然,我不能再心软了。我不爱你,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爱你,你明白的。我知道,乌镇的人都很淳朴

次日,你站在我门外,堵住我,第一次,我从你眼里看见了怒火。忽然你吻我,我掴了你一巴掌,你笑。笑过了你说:苏以彤,好样的,不愧是我安然爱的女人。我冷冷的说:安然,你忘记醒酒了。我没看着你。你突然抓紧我的手,把我逼到墙上,你嘶吼:苏以彤,你他妈够了。我安然今天来就是要和你说从现在开始,我他妈不爱你!你苏以彤我他妈不稀罕了!然后你放开我,看了我最后一眼,你的脸上有我捉摸不透的痛。

此后连续四年,我们没再相见。

这场爱,开始的匆匆,结束的也匆匆,如此甚好,现世安稳。

苏以彤安然过去三年。

07年九月初,广州火车站。雨天。我拉着行李箱,背着包,在肯德基门前遇见安然。他拿着一把格子伞,递给站在他面前的一个女生,那女生板着脸一把拍掉雨伞,语气不屑的说:安然你是不是傻啊?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们分手了,知道吗?分手了我们!他默默的弯腰捡起雨伞,然后再次递给那女生。接着又是一阵嘲讽。安然缓缓开口说:茜,下雨,会淋湿,你拿着。这时候,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那个叫茜的女生高兴的过去抱住他,冲着安然喊道:不要。看到了吧?这是我男朋友,林乔。然后,茜再一次蔑视了安然一眼,抱着他男朋友就走远了。从头到尾,安然就说了一句话。我吸吸鼻子,觉得眼前这男生很可怜,所以我走了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兄弟,天下女人大把多啦!这种女的不要也罢!你看看一个小小火车站放眼望,都是女的。我边说边示意安然朝四周望望。接着安然望望,再望望,说:这些女的,年纪都太大了。

我笑笑,心想:我指的是女的,谁管你年纪

过了一会儿,雨还在下。安然问我:你去哪儿?有伞吗?

广州大学。没伞。

广大啊,师妹啊。看样子雨要下一整天了。师哥撑你过去吧。

哇!那么巧啊!不用啦师哥把伞给我就好啦。我自己过去

呃我只有一把伞

没事,我也要回学校了。一起吧。

然后,安然就这样成了第一个认识的我,欢迎我到广大的师兄。

由于我亲眼看见过他的悲惨人生,借此他常时不时来找我封口,他还对此给了我个吓人的理由关爱师妹。

两个月,安然连着暗恋了四个女生,无果。我成了安然告白破裂后的最佳好友。

一天晚上,在广大的草地上,安然和我坐着吹着风,安然问:苏以彤,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愣愣,答道:就那样啊。一脸蠢样。然后我赶紧的护住我头,往往我嘲讽他,他就会使劲揉我头发。隔几秒,安然没动手,不打算动手。我忍不住再次嘲讽他:哟!这次哪个师姐又破碎了你弱小的心啊?安然不打算理我。我用肩膀撞他,他看着我,第一次,我在他眼里看见了自己。好几秒,我才反应过来,用手打他肩膀,笑他是不是心碎了人也傻掉了?安然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幽幽的说:苏以彤,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的心这里你看不懂吗?我没说话。安然抓着我的手不放开,继续说:苏以彤,我我的失恋都是假的。长那么大了,我没爱过谁。小茜是她追的我,也是她甩的我,我没爱过她,只是不忍心伤她。我抿着唇,不想说话。安然,你宁伤自己也不想在别人心里留道疤,但是,爱情的伤疤不是你亲手划在爱你的人心里的,那是岁月对她们爱你而索求的代价。许久,你问我:以彤,你可以爱我吗?我慢慢抽回手,站起身,转身走回宿舍。

故事的后来,安然一直在等我,等我爱他。

苏以彤人生

我叫苏以彤。出生在南方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我的父亲是一名郎中,母亲是小学老师。最开始的五年,我都是一个人,五年后,我有了个妹妹。我父母亲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家里无其他人,妹妹自然交由我照料。

我喜欢我妹妹,在我母亲怀里看见她第一眼以后,我就央求我母亲让我抱她,我母亲很高兴,我看着我妹妹时幼小的心里荡漾着一种别样的感情,那时的我不懂该管那种情愫称为什么。平日里抱着她看着她我会想要亲吻她,不是亲脸,而是亲她的唇。我曾当着我母亲的面这样做过,然,我母亲却笑的一脸欢喜。而后,那种情愫在日益久远的时间里被放纵滋养,越来越让我不知所措。直到我十五岁那年

那一年,我妹妹十岁,活泼可爱,喜笑,略微顽皮。有天,天尤其蓝,中午时分抬头看,一望无云,我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但那天的小镇不同寻常,安静的骇人。我走在路上,走过闹市,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脚步声,心开始莫名的慌。我加快脚步回到家,一进门就喊我妹妹的名字,但是没人应我,我往屋里走去,像做贼一样,东瞧瞧西望望,突然一块黑布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后我昏了过去。

待我醒来,坐在地上,手脚被捆绑着,我看见我妹妹同样的手脚被捆绑着,然她侧躺在我面前,距离我十几步之远,她并没有醒过来,围绕在她身边有三个中年男人,一个络腮胡子,一个长脸,一个秃头,长脸的高,秃头的肥。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我们正在经历类似于书上写的绑架事件,当我正在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时候,长脸的男人对着络腮胡子说:大哥,再不下手,可就来不及了。络腮胡子瞪了他一眼不说话,长脸的瘪瘪嘴,开始向秃头使眼色暗示他劝劝络腮胡子,秃头开始说话:大大哥,赶紧把这哥给做了,还有下一个等着呢。兴许是听到还有下一个,络腮胡子站了起来,跟长脸和秃头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秃头一把抱起我妹妹,他们三个人带着我妹妹准备远走,我开始感到一种很庞大的害怕和一种很巨大的不安,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央求他们放过我妹妹,要带走就带我走吧,我不停的央求只换来长脸转身骂我一句:你他妈还没你妹妹漂亮。带你走值个屁钱!我开始不停的哭,不停地哭。

时间过了很久,我父母回来了,询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不停的哭着说:小妹,小妹她她被人带走了。我父母不停地要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等他们听懂以后,我母亲立马晕了过去,住进医院,一住住了四个月。四个月来,十五岁的我简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我家的状况,该是兵荒马乱还是溃不成军?又或者能说那不是一个家吗?四个月,时间太漫长。我父亲一刻没有停止过找寻我的妹妹,他的双鬓在四个月内由黑转白。但是幸运的是,四个月后,我妹妹回来了。

只是她变了。

她回来那天,我父母早早赶去警局接她,我守在家,内心的狂喜被灌满了焦灼,那时一种十五岁的我无法用词语去形容的感受,只是明白,第一次看见她时有过的情愫此时莫名膨胀,膨胀的那般庞大 ,像是一不小心就会从我的七窍中喷涌而出。就这样等着,焦灼而狂喜的很久,屋外头传来突突的车声,该不会是我提步就往外跑。跑到屋外,我看见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还有还有我失散多天的,我的妹妹。不过四个月,她瘦了,所幸没多大变化,至少没变成残破不堪的模样,看到这里,我从眼里呼出一口气,内心悄声说:她还好。只是,当我看着她的脸,由远及近的,她的脸她的脸,在我看来竟有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那时的我认为是我想多了,怎么可能呢?我看见她笑着,她喊我:姐。我就哭了。

妹妹回来后,我不成家的家总算可以算是一个家了,至少在那一天,我是这样认为的。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我以为这一切不过是遭受了点小挫折,没料到这会成为了颠覆我人生的事。

她回来了一个星期,会说会笑。常常让母亲父亲眼里闪光。但在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我照常去上学,她和母亲留在家。她回来,我母亲便辞了工作。那天,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天很僻静的小巷,每次经过我总提心掉胆的想那里面会不会有恶人,还好的是,以前没发现过那里有什么人。不好的是,这一次我路过时,巷子里传来某种声音,两个女生的声音,一个娇柔,一个浑厚。我咕噜的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往里瞄,在我的视线里,这一切呈现的刚刚好,两个女生的侧脸我都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短发,一个长发,短发的双手撑墙圈住长发女生,我以为这是在打劫,却不料当长发的女生转过脸让我看清她的脸及脸上的妩媚时,我死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怎么会那竟是我的妹妹,她的脸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然后她任由短发女生亲吻她,从脸颊到嘴唇。而我,踉跄的跑远。跑了多远?我不知道,无法知道。这一切,让我深感绝望,无底的绝望,我的内心五味杂陈。像是悲却又不像是悲,我剧烈的喘息,那种感觉,让我止不住的颤抖。很久,我才慢慢走回了家。

回到家,迎接我的第一人,就是我的妹妹,她冲我笑,一脸明媚,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时,母亲喊我们吃饭,才拯救了我。一顿饭,我吃的没往常欢乐。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想到白天里看到的,烦躁不已,很奇怪的是,那时的我,从没有想过要将那时看见的告知我的母亲父亲。我只是

夜深了,忽然有个人偷偷进了我的房间,我清晰的听见了那细微的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她悄声走到我床前,我等着她,等着她做些什么。我知道是谁,除了她还会是谁?我内心忐忑,不知道要不要睁开眼。慢慢的在黑暗里有一阵风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我的呼吸,她吻了我,我僵硬在床上,她的吻越来越越激烈,怎么会这样?有种情愫莫名的庞大在心中不停的咆哮不停的翻涌,我觉得自己就要炸裂了,我呼吸不过来。我猛的推开她,她没有防备,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揪疼了我的心,愤恨开始退减。她看着我,她看着他,我在心里在诧异我竟会在此时对她的脸,她的眼有种深深的痴迷。随后她慢慢笑了,站起来,笑的一脸妩媚,是我在巷子里见过的那种妩媚。我压住一腔的火焰,冷冷的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笑:妹妹吻姐姐,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正常?多年来的困惑终于在这一秒钟全都消失了,我终于是明白了,原来那种情愫便是一种不正常,是我和她不容于现世的正常。她走过来,脚步轻轻的,她说:白天你看见我了。我能知道,你第一次抱着我我就能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你想要的,我能给你。你知道。她走近,坐在我床上,坐在我面前,她抬手慢慢的抚上我的脸,往下,我的脖颈,我的肩膀我开始颤抖,止不住的颤抖,这便是我一直以来害怕的,是我一直以来无法逆转的,是我一出生便注定了的我的,宿命。从我五岁,第一次吻她,她的回应里我便能知道,我们今生是彼此的救赎,是彼此的敌宿。只是我没想到,这会到来的这样迅速。她的呼吸缠满了妖娆,急促却又缓慢,狂野却又细腻,我不再抑制我的情感,不想要再抑制。我粗暴的推到她,开始吻她

过了很久,我侧躺在床上,玩弄她的秀发,眼里发疼的我问她:那四个月,你该是怎么活过来的?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我知道,那四个月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她此刻不该如此勇敢,也不会来我房间挑逗我的勇敢。她看着我,眼里带笑,她说:彤,那些人,是我朋友,那一次的消失是我的预谋,为的是我们能勇敢像现在这样,假借我的受伤,我们就能我的泪掉在她的脸上,那样的不知所措。她继续说:不要难过,这一切,我们逃避不了的,我们的前世作孽太多了。说完,她的泪流到了我的手上。看着她,我再一次吻了她,深深的。

第二天醒来,我们表现的若无其事,依旧像往日一样。只是每每到了夜晚,没有人知道,我们同床而睡。

苏以彤安然苏小醒故事的终结

四年后,我在广州白云机场送别安然。

那天早上,我接到安然的电话,四年了,安然说:苏以彤,我要去美国了,你来送送我吧,下午六点的飞机。我说:好。

下午临近六点,旁晚的机场,美丽忧伤的最适合用来告别。安然看着我说:苏以彤,我要走了。你能抱抱我吗?我上前伸手抱住了安然。安然在我耳边说:你和她会幸福的吧?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安然推开我,笑了,然后,他抬手使劲的揉我的发,他说:苏以彤,我只爱过你一个我走了,你好好活着。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掉了泪,才明白我们真的要诀别了。安然,今生我欠你的,不知有没有来世可以尝还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抹干眼泪才想到:送别他的只有我一个。苏小醒在很远的地方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说:苏以彤,你哭什么?你是我的。

也许,我在想,也许我真的是前世造孽太多,今生才不得已背负累累伤痕。

我握紧了苏小醒的手,我小声的跟自己说:可能,可能我们真的不容于现世,但我们携手相爱时,现世安稳,又怎么会受伤呢?我想我们可以这样,活很久很久吧苏小醒,我的妹妹。

完结

( 写完感觉自己内心是杂乱的,或许我骨子里真的是哈哈。XAX。)

青衣殇


青衣殇

光阴深处,什么样的场景,那么疼痛。

烟雨红尘里,寻你千百度,蓦然回首,你已穿上凤冠霞披。迈着细碎的步子,踏着岁月的烟尘,把青丝绾成忧郁的模样,头上插满寸寸的哀伤,咿咿呀呀地吟唱。你演绎的不是自己,我却投入了情绪,眼眸里闪过熟悉的场景与往日的对白,有一种东西叫殇,开始弥漫。

抬首间,我记起了流年的一段情,春潮涨绿了一川烟雨,子规啼遍千山,秋水望穿黄昏渡口,清风冷妆台相思,琴声送别了晓风残月,落叶凄凉了白发如雪。我就藏在人群里,将眉目掩去,看你的折子戏。要将人生的沉沉浮浮看遍,要将命运的镜花水月看透。却不料,回首之际,万分熟悉的容颜也正静静地看着着我的里里外外。

走过茫茫的人海,为何于你独亲,是前世已约,还是今生注定。我知道自己恋上了你那吴音越调,楚韵秦腔,一如恋上开满繁花的青春。我已入了你的局,岁月从此水远山长。

舞台方寸间,一曲一曲的折子戏,唱着无人不知的故事。你举手抬足间,低眉浅笑,莲步轻移,水袖舒展,风韵流转。故事里的情节,千种风情,万般演绎。那些预设了的悲欢离合,恩爱情仇,让你触目惊心,无法自拔,陷入到情节的陷井。你忘记在演别人的故事,仿佛是自己的轮回。一咏一叹,愁上眉头,却下心头。一曲清音萦耳,一袭水袖翻飞,一双星眸坠泪,左一挥,前尘过往成烟,右一扬,烟雾迷楼骤起。哪些不肯轻易示人的妩媚,此刻,淋漓尽致,这种经得起岁月推敲的美丽,你是我唯一的青衣。

也许爱上你的戏,爱情就有多美,就会有多罪。你入了戏,演出了自己的美丽与凄凉,你相信自己前世也是殉情而死,你看到了他为你英雄末路,你看到了他为你辗转红尘,颠沛流离。你依恋,你哀婉,你追随。舞台之上,舞清闲,撩起月色,你是一只浸满泪光的白狐。踱莲步,曼妙沧桑,你是一条纠缠红尘的灵蛇。在岁月的河流上,你这长长的倾诉与等候,满腔幽怨,夺人清泪如雨。

隔着烟霭袅袅,我看不清你的容颜,脸上薄施的脂粉,掩住了朦胧的忧郁。舞台之上,你演绎别人的故事,擦拭自己的泪痕。暗淡的灯光下,唱了一折又一折,哭了、笑了、唱了、骂了,些许疑惑,些许沉思,些许追忆,几多依恋,几多不解,几多彷徨。有过撕心裂肺的痛,也有过灿若云霞的笑。人生的悲欢离合,酣畅淋漓。于是,世人相信了爱情的美丽与苍凉。

观众看你的鲜衣怒马,锦瑟年华。最是一袭罗衣,一株竹韵,节节向上,素裹今世的妖娆。静听你朱唇轻启,幽兰吐香,念韵白,清音绕梁,击红牙,铿锵顿挫,倾诉前尘过往。时而蹙眉几许,时而嗟叹几声。眉宇间暗藏的岁月沧桑,惹起了多少无言的隐忧。就连躲在暗处的琵琶,怎么样也弹不落你指尖的清愁。

如果人生不是一场折子戏,你背负着现实,你还会演绎得如此动情吗。你还会,在别人的故事里,永远是主角吗,用一生矜持的寂寞,将尘世的柔情蜷伏。于方寸的舞台,为过客粉墨登场。把韶华唱衰,把光阴唱老,把花哭残,把叶哭落。

舞台之下,众生看你的演出,舞台之上,你看众生的演出,人人都是戏子,扮演各自的角色。一幕幕风花雪月,在烟雨红尘里慢慢上演。舞台的角色越来越,生旦净末丑粉墨登场。而我是你永远独特的观众。和着你的节拍,以曲调为针线,一点点绣着人生的漂泊与缱绻,寻回自己的前世今生。

我知道,无限风光的背后,你掩藏了怎样的幽素的情怀。不经意间,我热泪盈眶,心也湿了。你水袖一展,于红尘之外,我看见一朵青莲花的绽放,许我半生凝望。你兰指微翅,解了我生生世世的轮回,悲欢离合的反复。你纤手一招,拨弄了我唯一一次的邂逅,那场晶莹的风花雪月,清丽了唇齿之间的温柔。让我一见倾心,再见倾情,三见相思成病。于是我相信,因为你,我才逃离了桃色的清殇,躲避了嫣红成阵的诱惑。在红尘里载浮载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

独在光阴深处,一个人唱着独角戏,长的是寂寞,短的是欢颜,远远地注视着你。就着冷冷的时光煮雨,烹一壶绝世的好茶,等你来饮我的茶,闲敲棋子,轻挑灯花,共话巴山。千年之后,你会如约撑一把油纸伞,沿着青石板路,姗姗而来吗。你来,定能看见江南,有一阙小词,写满一川烟雨。

我在流年画地为牢,日复一日,浅蘸人间烟火,描摹属于你的深情。你若来,青春如梦,梨花白了三月烟雨,梅子黄了满城风絮。为你小轩窗,正梳妆,画眉入鬓,晚来天欲雪,为你炉前分茶,多情春庭月,为你青梅煮酒,墙外行人道,为你秋千笑。你若不来,我捂住岁月的伤口,沉默不语。

今夕何夕,岁月渐远,青衣洒满泪痕,一行一殇。想念着你,为着既定的情节,酝酿浅浅的过往,以虔诚的姿式向天吟唱,醉倒台下所有的离愁别绪。在黄昏之后,再斟一盏孤独,直到红尘散去,一生沧桑饮尽,岁月覆水难收。

雪殇


都会有说雪漫飘然的唯美,银扮肃静的惊婉,而,是什么让那份雪寒冷艳的殇依在蓝云里没离开过啊?题记

冬,好一个冷冷的冬

寒风刺骨寒髓兮,唏浠冰颤徉碎心;感觉冷的都快要僵硬掉了啊,是那漫花舞逸的雪下冷了天空还是少了你温颜细语的探望?也或是这呼啸寒袭的风撕破了那层温暖流放着的天空亦或是没有你心跳如鼓的拥抱?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冷碎了骨髓,凉徉了心,只留下了这个好冷好冷的冬天,伤享

啸风冷纤冷箫兮,纸琴弦凉幽忧颤;赤裸着内心的掌纹只不过是多了一道伤流落在发誓的劣根中收敛那个角落里含殇的故事而已,就算克制索取而任性叛逆的忧伤却不问因果的只凝视着距离里侧脸镌刻的曼妙忧伤。

告别沾湿在凋零心中已经结冰的西沉念牵,翻滚着看不够的安稳角落里悲凉的故事结局,凭借炙然冷漠的痛楚酷似流沙横虐心脉的苍凉,紧掩着那发抖寒冬里倔强透明的雪压的清韵淡燃着淡忧起,孤寒

狂风袭颜苍白兮,泪冰霜眸伤思撕殇;那段凄美虚无的传闻只是个传说吗?那首悲切动眸的夜曲也只属于无星伴月的深夜吗?那一股股的狂风裹着寒刺的风完整的且密集的袭略着这阵阵冰凉的冬夜,让忧愁都无路可退着只能悬挂在仰望寂静飞絮的心灵上。

阴冷的冻雨认清了那潜殇惧意的冬夜挂念,拉开了寒冷脉动而轻盈悄沉的伤,孤笔枯瘦了思念,银雾寒遮的踩碎了错落在忧伤里再也翻不过去的郁结标签,读伤

虐风冷颜寒冷兮,薄霜冰珠雪封弦,勾勒的忧伤轮廓已写成痴缠落拓在猜不透的试雪尝寒的缝隙里,临摹的墨洒满了啼夜时不小心遗弃的无奈宿命,忽觉一阵冰凉韵味不期而遇的演奏着风蚀的虚薄华年,要怎样才能握起含雪的思念来忆你。

或想要怎样的偷片净土只落那些些的静美幻想祈望;也或可以怎样的揣着异样沉重的不舍研成隔空的甜美触摸递增亦或递减的背叛;也还可以用怎样的情愫枕着困乏飘零的花语来虚拟个放肆悲凉的梦不管是劫也或是缘,都已不落墨的早已散去

冬,好一场虐心的雪

忧心淋霜雪,

遗蓝吟苍颜。

幽筝枯弦乐,

冷闻残温泊。

遇见场慢花雪舞,素姿;维持个定格在假期的旋静,风息;煎熬段暗淡的奇迹,忽略;痛彻心里不相等的延续,走错;杜绝已远的洒脱,未了;注定那停留的找寻只是丈量着呐喊,留牵;挽住最终抹掉的闪烁奢望,清醒;只待燃烧考验所写的诗,留赎;不觉逗留想要取暖而派遣的心,不止;而,这忧遗幽冷却从未忽略那相同的位置,让遇见如歌的暗淡接受着不留罪的灯火,已渺且远

可触的忘不掉的熟悉瞬间凝固,难道彼此都是那擦肩的过客?而,翻飞着的期盼已然降落在等你的空寂天边摧残着燃烧无尽的不计,清醒是多么不易,满目消失的最爱是放不下的梦离而人不待,何时捧起那消失也会放弃的耐心全数的用独立来填写个不忘的冷静呢?

伤心沐雪伤更殇,

寄雪忘冬望难忘。

银丝冷撕思纷落,

云间幽眉碎寞墨难续。

捻碎落入手中的雪花,串起落在屋窗素白凝聚着的萧条。一个走,一个静静的踏着满满的雪,不言也不语的走着,此间,或自伤也或自忧也或自缚着凌乱。期望着可以响起那假想时最浓的兰心静守,而入涩枯几许灰墨叠字打旋。

曾想着放开怀走出搁置在角落的巧合故事,而那凛冽泛滥着飘尽也无尽;也曾有想就偎依着你,依着你,因你给的拥抱,可繁星密集的不见倒转也始终走不出依依钟情,从而,只落的个薄薄霜冰露,撕思冰珠寒。

只想淡去孤月行伤的标签,尽管独抱孤揽那冰霜素白;就算欣然盘守沉郁邀请的不断寒凉;也尽管迷失在蓝色的海不愿离去;也就算落尽乏味汉单调无法抵制冷清缭绕;也尽管难掩笔触忧伤落墨挥霍了寄放的极致无奈。

也就算断肠也已误了的叹惋眼睑,这些许,早已是醒不了的苍白守望;也是注定的掉以轻心的怨芳惆怅;更是银雾雪纱吝啬的丰盈呈现;也亦是暂时栖居脉胳深处斡旋重生的失控的绝望;也更亦是依愁想要消失在凝冬雪帘里只去踩碎那雀跃的变质苍白渐入境的缠绕,在淡忘汉逃离那些许的多余阴冷里,终究认不清个潜夜里呼啸净尽的颤抖冻雨

修剪一席悲凉可否修行那静寒思一生?

看淡一场纷扰徘徊的守候是否就远离虚薄心魔?

凋落的云茫压着巧合的承诺触摸无法拥有的甜美,偿还已散去的素美淡忘着短暂逃离了啊,对待绵薄无期惜心敲打唏嘘中依静,抓住牵丝怀想永驻飘零的不定光芒,直奔洗尘云烟散尽的无华清冷里孤寒着捻雪,伤撕殇啊。

流年殇


那样阳光的你,那样温暖的你,是我无法企及的存在。那样温柔的她,那样活泼的她,是我如何也无法媲美的奢望。所以,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我都只能看着台上你们相偎的幸福,任着一个人的孤单,飘成永久华年的悲伤寂寥,台下一个人的孤单无助,跟着其他人笑着为你们鼓掌,直到手心通红一片,眼泪偷偷地流满了脸颊,还是一遍遍的重复,一次次的享受。晶莹的咸涩滋味不是我青春的存在方式。我的青春是蔚蓝天空的哭泣,苍莽大地上的伤心田野。这滋味啊,混着雏菊的馨香,一缕又一缕,缠绵成青春的轮廓,一点又一点,比黄连更苦涩。

黯淡的天空只顾着一个人的伤心,流着一个人的泪,这泪啊,为花草树木做了最好的嫁衣,成全了它们最美好的白驹。一个人静静地走着一个人的路,玩着两个人的游戏,担心着一朵雏菊的孤单,是惦恋也是怀念。看着你的身影越来越近,却越来越模糊,才陡然惊醒,那是空气中尘埃的顽皮,碰巧塑了你的轮廓,留了我一地心伤。静静地走着,晶莹的雨滴渗入了发间,顺着脸颊,一滴又一滴,溅起一地星光点点,滴滴答答

恍惚间忆起那年孤单的雏菊,孤单的女子,注定了无法逃脱阳光与温暖的宿命。喂,有毛毛虫。我猛地逃开,却因蹲的太久,脚麻成一片而坐了一地。一抬头,看见了你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那温暖的笑容,仿佛也感染了阳光,顺着你的轮廓,穿过沙沙作响的树叶,散成一地斑驳。那样唯美的影子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形状,印进了我的时光。才忆起此时的狼狈不堪,赶忙站了起来跑开,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你留在原地。

那时的我啊,第一次开始在意起别人的看法,第一次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不堪,那颗心,活了起来。一直的一直,都坚信着一生是很长,很长的,可为什么当我看见你的那一眼,我就看到了一生的时间,一生的我,任性地把自己丢在了你的时光中,任自己颠沛流离,不闻不问。借着树的影子,藏了自己,看着那时摸不着头脑的你,心里涌出莫名的快意。微风过处拂起你的发丝,伴着树叶的簌簌声。阳光下那温暖的少年,那孤单的雏菊,和谐的仿佛成了永恒的尽头,烙在了我的流年之上,掺杂着小小的嫉妒。

每天的每天,忐忑不安,期待与害怕交缠成最单纯的情感。期待着擦肩而过的悻然,害怕着想见识的尴尬。那样平凡的我,普通的我,轻微的如随风漂泊的沙尘,又怎能奢望阳光的停留。我一天一天的等待着。

那雏菊静静地陪着我,悄悄地倾听着一个女孩子最美的情感,仿佛都不再孤单。开始喜欢阳光,看着空气中飘飞旋舞的阳光,轻扯起嘴角,在空气中一遍又一遍地描着你的轮廓,原来有些事,有些东西真的可以过目不忘。那时的我是幸福的,悄悄地埋下阳光的种子,开出温暖彼岸地花朵,一朵朵的雏菊在阳光下绽出生命的光彩与欢乐。但阳光终究不会持久,幻想终究比不起现实的残酷。

她巧笑嫣然的拉着你,说:这是我男朋友,以后有谁欺负你,尽管找他哦。我木然的看着你,从此,你不再是我一个人假装的私有物,从此,我就有了名正言顺的可以见你的托词,该哭,还是,该笑,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我最爱的你,这样的结果,该是最好的,不该难过的,要微笑啊,要一直微笑啊。嘴角强扯出一个大的不能再大的弧度,努力。再努力地挤出自以为最真诚的笑容,笑着自己的虚伪,笑着自己的难堪。阳光下,三个人的笑是他人眼中幸福唯美的和谐吧。可谁看到了我的哭泣,看着你们独属的幸福里,找不到自己的模样。或许,不能倒流的时光注定了最好年华里最美的情殇。

可还是贪心,还是无法忘怀。一直的一直,都欺骗着自己,这次见了就不见了,就这一次而已,没有关系的。每次的相见,欢乐,难过,痛苦,绝望,充斥着浓浓的气息。其实,我只是一直以来都在喜欢阳光,喜欢温暖,对不对,不是你,对不对?微风过处,折弯了雏菊,孤单地与我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缭绕成寂寞的形状,陪着我度过一个又一个阳光般温暖的午后,一年又一年唯美的阳光,一个人欺骗着一个人。

后来的后来,终究是再也老套不过的结局。阳光下那个温暖的少年有了生命拔高的青春光彩,笑着告诉我,你们要去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大学,延续你们未完待续的爱情,那眼里是满满的幸福与温暖。真好,恭喜你们哦,要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哦。阳光下,女子的笑容单纯的真诚,刺痛了谁的水木华年?终究再也找不到后来的轨迹,断在了哪里?

渐渐地,天地间静得只剩下雨一滴一滴敲打在地的声音,奏着一个人的悲鸣,摊着一个人的似水青春,逝者如斯夫。看着灰色的天空,投下它的印迹,紧紧拽着已经枯黄的雏菊,终于无可遏制的逝了生命的长度,触到了时光的尽头。身后事姹紫嫣红的一树一树的花开,仿佛已是幸福彼岸,可我为什么还是只能在此岸,遥望着彼岸的你们相依相随,说着我很好的谎言,一遍又一遍,最后只剩下笑僵掉的笑脸。因为你说过,你喜欢我笑的样子。后来,那微笑啊,充满了我的生命,注满了我的青春,是甜甜的滋味。

阳光穿过雨珠,投射出天边彩虹的七彩,为无数的人们搭了一座桥来邂逅,相遇,相逢。雨后的清新夹杂着泥土湿润的气息,萦绕成你幸福的模样。真好,你已经遇见了你的幸福啊。静静摘下枯萎的花瓣,沿路播撒,一路期待,来年的这片土地是否会开满那年的雏菊,见证另一段爱情呢?

那时该是不再孤单了吧,将来一定会有个女子在这片雏菊丛中遇见一个温暖如阳光的男子,在似水年华中尝一段爱情,开花结果,一直幸福下去的吧。慢慢地向前走去,走向未知的没有你的未来,我不知道我的幸福散在了何方,但我只能前进,跟着心跳,努力去触碰幸福。你是我全部的青春,是我最深的怀恋和惦念,但你终究不再是我的生命,不再是我的时光。幸福还在浅陌流年之中漂泊流离,待我找寻。再见,我最美的青春,但愿我一直安好,希望你一直幸福。

梅殇


自古梅花多寂寥,很多墨客笔下的梅是清芳绝艳。但我今天却想写一写梅的泪和愁。梅花蕊堆梅花泪,片片为谁碎?

一直酷爱梅的自己,第一次听到梅花泪这首曲子时居然有些莫名的惆怅和焦虑。

谁说梅就没有泪?很多诗人只想讴歌梅的坚忍和傲立,可有谁知道那坚忍和傲立背后清藏着梅不为人知的眼泪?万花谢去独自芬,不是每朵梅都能做到,每朵梅都能最终绽放到妖艳。它要忍耐世间最不能忍的寒冷和冰封。想想那些还未开放便耐不住严冬便凋谢的梅,是多么的遗憾。当它们在寒风中摇摆欲坠的那刹那,可否有人也会嗅到那寒骨雪梅散落的一地诗香?

会赏梅的人是很少,因每朵梅都有它特有的孤傲和孑痕。说它标新立异也好,说它清冷寒凝也罢。很多时候梅不愿解释亦不愿说太多,默默地静静地喜欢着自己的喜欢,独坚于晨曦,冷芳于星晨。那种淡然处置的态度,不是牡丹所能及也!

若风雪交加,那红妆映日之时。越是梅傲然屹立枝头之刻。它是那样无声的寂美,更是以骨染世,警示诗人的麝煤渲染。你任雪欺染,即便再苦再冷,你都会爱自己所爱。你用你的纯洁和高傲告诉世人,宁愿高贵的发霉,也不愿随烟欺魂。

梅,你是画楼深锁盼郎归的心焦。你更是夜静清辉独洒愁的薄寒。谁能窥得懂你棱花镜里形容瘦,泼墨忧把相思种的唐诗宋韵?何人又能懂那相似无寐,数繁星的凄凉与惆怅?谁能解得女儿痴,谁又能书得梅儿醒?一声思念枕边碎,香痕总把香帕湿,谁解其间苦痛?谁又明心尖针刺?负尽沧桑,负不尽思量,谁能与梅相决绝?徒增惆怅,带惊剩眼。或,唔语真个好难!

雪落潇湘微思冷,数九寒天梅自艳。念多情,何人依旧,痴写梅花璀璨,盈一杯风华雪月入怀,或许梅需要的是一种心灵结合,而不仅只是表面,它需要的更是实质的安然。

思梅,慕然升起一缕愁绪和哀伤。涴尘谁浣?梅影冰撕。醉鬓不理,焚魂凝想,流盼间,愿月剪愁。清冷,娟秀凉夜何其共?凭寄一笔梅吟,谁懂其间深意?

店殇


为了挣钱养家,石月选择了离婚,并且走上了复仇的不归路。

石月要生活,就在村里开了一个店,卖杂货。

村里有几家杂货店,但却数石月的杂货店生意好。

石月长得好看,又很丰满,村里的男人买烟买酒都喜欢往她店里钻,且出手大方。来买东西的这些男人,有的心里邪门,想勾引人家,有的呢倒也挺识相,知道自己不大可能勾引到人家就于言语上非常放肆,嬉笑打骂贪图寻份感官上的刺激。

但石月来得还是很正派,其行端庄,尽管村里仍不时有些风言风语,可要问起石月跟了哪男人还真叫人说不出来。

村里就有男人为此憋气,说,邪,这女人邪门!村里男人说石月来得有点邪门这是不无一点道理的,原因石月的男人在村里尤其显得平庸,既不是说话掷地有坑,也不是敢拿刀子捅的人,而不过就是会点石匠活,以致像这样的男人对有意勾引石月的那些男人来说,根本就不在他们的眼里。

至于在言语上放肆一点那就更不在话下。可就是这么一种人,却娶了这么一个美丽且正派的老婆。村里的男人自然就更是嫉妒,甚至面对石月的男人也不时寒碜他,说,石月嫁给你这种男人他妈的那真叫一枝鲜花插在牛屎上。石月男人也不知道光火。光火他也不是人对手。可以说,像他这种人,村里换着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把他砸扁。

石月的男人叫福根。福根即便是有门手艺也不怎么地道,工作因此很难找,老婆石月才开了店。

石月开店福根就荒废了手艺,在家做做饭,或帮老婆进进货。看到这,村里男人心里直骂娘,乖乖,亏他这种人真他娘的有福气,一个如此漂亮的老婆硬是没给他戴绿帽,且还养男人。而村里的其他男人则不同了,老婆虽不及人家的漂亮,可制作绿帽子的本事却不比人差,以致这些男人冷不丁就被自己的老婆在外弄顶听起来蛮好说起来即让人抬不起头的绿帽子。

这一来,村里那些贪婪的男人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把玩着这种近乎于失去理智的游戏。

而其中则首推山炮为代表。

山炮是村长,有权,说话嗓门大,黑白两道他挥挥手都能把事给摆平,更不用说村里有哪家夫妻闹不和,小偷不幸于偷窃的过程中在谁家摔掉两颗大门牙向户主索赔精神损失费等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

记得有回村里就出过这么一桩男盗女娼的事,那家女户主于外劳作回家,正好把床上的一对男女逮了个正着。对于这件事,女户主也处理不了,最后就去搬村长山炮来。山炮来了,一脸严肃,孰要秉公办事,说,在我们村怎么会出现这类事?待我调查调查,上面不是说不经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吗,我现在没经过调查没有发言权,这事我定搞他个水落石出!说着就让户主及女户主到大厅等候结果。尔后就到屋里找那女人谈话。岂知山炮这一进屋说是调查,却一查竟查了那女人个把钟头,把候在大厅等候结果的人都没了耐心,以致面壁打起瞌睡。完了,山炮拍拍那夫妇俩的肩,说,那女人清白!女户主两眼朦胧,惊愕,说,村长,我可是看着他俩都没穿衣服的呀?!山炮说,那有什么奇怪?你咋不翻翻画册?这叫形体展览!穿着衣服能把身体给展出来吗?女户主说,村长,我家这口子是在搞男女不正当关系,他不是画画也不是照相,那女的可不是摸(模)特!山炮就火了,说,你给我闭嘴,你若不接受我的调查结果,我收拾你!你记住,我的调查就是村委会的调查结果。说着拍拍屁股走。

女户主就收拢了嘴,看着一男一女远去的背影两眼愈睁愈大。

当然,山炮两眼更是盯死在石月的身上,只是却一直没沾上什么便宜。

如今石月开店山炮的机会就来了,因何这么说,石月开店不就是为了挣钱么?山炮可是一个大顾主,村里的烟酒、办公用品就他说了算。此前就这么点权力,着实令山炮他尝到了不少甜头。

石月开店,山炮就成了她的头号大顾客。

开始山炮也并没急于向她表示有什么非分之想,不但如此且每次光顾出手大方,不讨价,惹得石月暗喜,倒觉得自己从前是打门缝里瞧人。

可后来石月终觉得事情不大对头了,起初是,山炮竟把村委会迁至她小店附近,且时常夜半敲她店门。山炮来每次虽说出于购物,但一双眼睛总不是那么守本分。

甚至老趁接物的机会捏她手,这石月也认了,既然是开店她就不能把顾客给得罪。

而到后来,山炮经手购物上帐愈上愈多,金额也愈来愈大,石月知道自己店小,山炮再无休止的上帐金额再大她店就无法支撑,于是就督促山炮给结帐。

可山炮却总是回答,说,不慌,你记着就是,只要我山炮还在村委会你还有啥不放心!石月因此也就任他继续上帐。

石月想,山炮也说得对,人死帐不烂,只要山炮他还在村委会这帐他就别想赖。

这样,一年下来店里生意倒是看着蛮红火,可就是不见钱。石月觉得该向人要钱了,就往村委会里钻,找山炮。

山炮面对石月,也不说给也不说不给,每次都笑嘻嘻,说,过些日子,待把村里提留收上来,或说,待把罚款(超计划生育)收上来。只是话一次次他不跟人兑现。倒是石月每找人一次,有机会山炮就放肆地捏她。开始石月好恼怒,说,你这是干嘛,咋,你得不到人家不给钱?山炮依旧笑嘻嘻,说,两码事,帐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至于这个,我吗是真想你,你就答应?!石月说,不行,我不是那号人!山炮说,你这又何必,人来世上不就是图份快活么?石月说,你找快活你找老婆好了,我有男人。

山炮说,你咋就不开通,干嘛认死一道菜吃到死?石月说,这是我的事,我问你,那帐你结还是不结?山炮说,我没说过帐不结,现在没钱!石月便无奈,又空着手走。

后来次数跑多了,石月也稍改变了点态度,任人占点小便宜,身体比较亮丽的地方任人把捏两下。以及接受那喷着浓烈的烟味的嘴在她脸上拱一番,但也许是出于本能她依旧死守着自己那最后一道防线。

这一来,石月还是没能结到帐。

与此同时,石月开的店也就无法再运转。

看着帐,看着自己的丈夫及身边的女儿石月流了泪。

石月也许就觉得自己已无法再承担一个做妻子及母亲的责任,就决定和福根离婚。

福根见石月说出这话他傻了,尽管他无能,不能让妻子及女儿过得更好,但他会去努力工作,也不能就叫娘俩给饿死,因此就不同意离婚。

然而石月铁了心,说,不离我就死在你面前,你的那些话谁相信?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活来养活咱母女俩?这可能吗!福根心就颤了颤,他想妻子是变了,变得也瞧不起他。福根也就流了泪,选择了离婚,他不想看到妻子因此而走向另一种结局。然而,奇怪的是,石月原本嫌弃他没能耐,可到离婚时竟把女儿推给了他抚养。福根就领养女儿,原因他两个都不想失去,现在既然妻子走了,那么他就不想失去女儿。

那天,把离婚手续办了,石月再一次流了泪。

不久,石月把帐结了来,整整一万六,可她并没有把钱席卷而去,相反竟分文未动把它存进了银行挂在了女儿的户头上。

之后,村里就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山炮被石月给杀了。

山炮被杀,警方追查下来据说这桩案子跟福根他没半点儿牵挂,原因他们夫妇早就离了婚,对此就有人感叹:石月真聪明,亏她把后事都想到了!再后来说,据说石月的女儿石竹也长大成人了,银行那笔她母亲为她存的钱也到期,石竹始终没去取,人们问石竹为何不把钱取出来,石竹听了就簌簌地掉泪……

离殇


过了年立过春之后,又开始下起了大雪,气温异常地低,呼吸的每口空气到达喉咙时都有一种刺痛感,道路两旁的光秃秃树木好像有预知似的,都换上了雪白而纯净的衣裳,天地混白一片,恰如我此时的心情,空洞,绝望,悲痛,一切都好似一场梦,在有预知却又不愿面对的现实中到来。

爷爷的过世,让我们一家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悲痛之中,泪水不听使唤的从眼眶里流出来,望着沉睡中的爷爷,我仿佛又感受到前一天他还握着我手时的温度和力气:由于不能吃饭,原先圆润饱满的脸瘦的我一下子都认不出来了,两腮已经瘦的凹陷下去了,显得下巴很尖,和高高突出的颧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握着爷爷的手,他用力的攥着我,生怕我会离开,我的心头一阵阵酸涩掠过,但是我不敢哭,怕他微眯的眼看到后难过。

面对死亡,爷爷很淡然,在他病的时候就和我说过我的病我知道,我不怕死,人早晚都要走这一步。可是我却觉得这句话异常的刺耳。听爸爸说爷爷走的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但是眼角最后却流了两行泪水。我知道那是对自己儿孙的不舍,对人间的留恋。

此时在灵堂前,望着没有温度的爷爷,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感受到我们的悲伤,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另一个时空望着我们,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希望梦醒了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此时外面已经下起了零星小雨夹着东北风,天空中混浊一片,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悲伤替我难过吧,我不知道是不是冷的还是不由自主的抽泣,我感到瑟瑟发抖,寒冷袭击了全身的每个细胞,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亲人会离开,我以为一家人生生世世都会一起面对生活,面对困难,然而,从此我便没有爷爷了,我的爸爸和他的兄弟姐妹再也没有机会再喊爸爸这个称呼了,从此我再也看不到他那步履蹒跚的身影,从此再也看不到他坐在那吃芝麻盐时的默默无声

爷爷的离世成了我永远也愈合不了的伤口,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如此短暂。我不曾想我在一天天长大,却忽略了爷爷在慢慢变老,让我来不及去想时间都去哪了,就要接受离开的消息。仿佛那些年的时光已经消失,没有了踪迹。我们总是不停的在为眼前的人努力奔跑,可曾有回头看看曾经那些也为你从未停止过铺路的人。

请停下来!是不是适当时放慢自己的脚步,多陪陪我们的亲人,莫让转身成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