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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做人的立场

发表时间:2020-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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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二十九)做人的立场",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下午时分,她居然让日帮她做指甲的女士上门服务了。我当时正在客厅练着书法。

那个女士才一进门就咳嗽了几声(虽然她立马解释道:这两天感冒了,喉咙有些不舒服。),但我还是皱了皱眉。

她却是不以为然的,吩咐女儿去端茶倒水。她说说笑笑,一边让女士修着指甲,一边咨询起到底涂上哪个颜色好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也得看看时候!如此外面情形那么严禁,家里又处于马上崩裂的状态,好象与她无关似的。

若说女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动物,我想那她就应是属于当中极品了!

我照例回了家,女儿照例是拒绝了。是女儿自己的想法,还是她熏陶的意识,我并不在乎,也习惯了。

妈妈特意炖了些排骨加藕,吃起来很香。她知道一般中午我都是随便凑和的,晚上总会变着花样弄些菜式让我滋补一下(若她知道我大抵吃的是泡面,我想她定会心疼的)。

她忽然问我:还有没有钱花,我那里还有些。我摆摆手:不用,连店里的工资我都备好了。

妈妈又说:这个月她们没上班,你也没收入,要不少发些吧。我说:算了,都不容易,我会看着办的。

我知道我的看着办是分文不少。在越是困难的时候,其实是不能凉了她们的心的。虽然我的心这几天凉透了。

出门时,我对妈妈说:天气凉了,你也别出去了。我去把车子加些油。妈妈说:少加些呗,你又很少开。明天又是她开这辆车了。

我笑了笑。妈妈任何时候总是无条件地维护着我。但我却是不能那样做的。

男人必须该有男人的样,平日如何做现在也该如何做。再说了人善良些、宽容些总是好的。做人的立场是不能随便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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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是小三(二十九)


盈盈她们拎着买的衣服一路高歌而回。青青不停地嚷嚷心心没有买衣服,亏了!心心也不答言,坐在车里装睡着。

车到学校门口,她们都下了车,拎着大包小包的往寝室里去。刚要进校门,就见一个大长腿横了过来:好啊?妹妹们?吓!真奢侈!买这样多牌子的衣服?!花了几万块啊?心心一看又是江枫,没理他就进了大门。

盈盈她仨也不理他,也走进大门!

江枫说:别不理人啊!我怎么得罪你们了?来,哥帮你们拎东西!

盈盈说:谁稀罕你拎?!能滚多远滚多远!

江枫说:说话客气一点!咋叫着滚呢?!

一边说一边跟在后面!

说着话她们就到了寝室楼下。江枫也要上楼,青青说:站住!打不断你的腿!?

江枫说:我好怕啊!就你们也能打得到我的腿!

青青说:我姐她不喜欢你!你跟着也没有用!

江枫说:我不信!我怎么了?我很好的!

青青说:谁说你不好来?再好也没有用!

江枫说:就说我咋的了?让你们恁不待见呢?

她四个也不说话,径直上楼去了!

宿管阿姨说:回去吧!人家姑娘没一个理你的!

江枫叫道:阿姨!我可得罪你了?你也这样挖苦我?!

阿姨说:不是我挖苦你!而是人家都不搭理你!我如何能放你进去?!

讲枫说:我就不信了!从今天天在这等着!早请示!晚汇报!

宿管阿姨说:就看你的造化了!

盈盈她们一上楼,青青就开始在试衣服。甜甜也在试衣服,青青还说:让你多买你舍不得花钱!看今天买的多划算!

盈盈说:划算?那个总经理有点意思!怎么就那样便宜就卖给我们了呢?

甜甜说:我总感觉占了人家的便宜!大家又夸赞总经理不错,是好人!只有心心不说话。只在心里说:你们知道个什么!

一会儿,大家又说到江枫的身上,青青又说心心可以试试跟他谈一下!因为她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说:大学了,还不知道谈恋爱,就是心里出问题了!我们都是正常人,可不是心里出了问题!

心心说:你试着跟他谈一下?!我可不想!

青青说:看你说的什么话啊!人家看到的是你不是我啊!

是谁?丢失了自己的重要信息(二十九)


等到昂梅从卫生间出来,母亲已经打开了客厅内的空调,在家里的饭桌上,摆好了几个昂梅喜欢吃的菜

一个是凉拌黄瓜,一个是小小排骨汤,一个是番茄炒蛋。

昂梅笑着说道:妈妈,你今天的菜,搞得太好看了,红色、绿色搭配,好看又让人拥有食欲,我喜欢吃。

昂梅的母亲笑着说道:这几天,你一直在安徽,那边的菜吃得惯吗?

昂梅笑道:俗话说道,离家一里,不如家里,我从小吃习惯了母亲做的菜,我喜欢妈妈做的菜,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昂梅的几句话,说得做母亲的,也高兴了起来,一天的劳累,就如同烟消云散一般。

昂梅一边吃饭,一边打开了家里的电视,调出了一个综艺节目。

昂梅的母亲说道:阿梅,你吃过晚饭之后,就先洗澡,现在天热,你一大早上,从安徽回来,路上肯定热得浑身是汗水的。

昂梅笑着说道:好的,我吃过晚饭,就抓紧时间洗澡。

昂梅的母亲又道:昂梅,明天白天,你还得上医院,照顾外婆,我明天白天要上班的。

昂梅笑着说道;妈,这个没有问题的,你放心好了,外婆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晚饭之后,昂梅对母亲说道;妈妈,你先休息一会儿,晚上的饭碗我来洗好了。

昂梅的母亲说道:好啊,你洗饭碗,我就拖地板吧,今天天气热,我又好几天没有拖地板了。

昂梅一听母亲的话,说道:我的老妈,就是不肯多休息一会儿,哎。

等到昂梅洗完饭碗,昂梅的母亲,也已经拖好了三个房间及客厅的地板,并洗干净了拖把。

昂梅的母亲说道:阿梅,你的房间,我也已经给你拖好了,房间的空调,我也已经给你清洗好了,你可以正常使用了,但晚上不要弄得太冷,否则,容易得热感冒,那也是很难受的事。

嗯,谢谢我的老妈,辛苦你了。

昂梅的母亲笑着说道:阿梅,你开口一个老妈,闭口一个老妈,哎呀,你妈真的老了,老妈是一个没有用处的人了。

昂梅笑着说道:不,妈妈,我说错了,不能在前面加一个老字,让你老人家生气了。

母亲笑着说道:阿梅,妈跟你开玩笑的,老,这是一个自然规律,无法抗拒的规律。

好了,昂梅,你先洗澡吧,用太阳能的热水,你还会用吧。

昂梅笑着说道:妈,我知道怎么用的,你放心好了。

不知后事如何演绎,且听下回再来分解!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九无机肥无人机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九无机肥无人机

写了篇据说是口味极重的有机肥,本来想换个话题但意犹未尽回味无穷。接着再啦一啦这无机肥无人机,无人机播散无机肥!

农场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粪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我是应该叫他张大爷呢?还是张大伯,还是张叔叔呢?总之他比我父亲年龄大,叫什么也都应该合适。我记得一开始他是开拖拉机的,是那种红色的大个拖拉机,我父亲是开那种小型拖拉机的。拖拉机分为50型和25型,他开的拖拉机比我父亲开的那个小拖拉机大一倍。有时都停在平房的房山头。我有候就想我父亲要能开那大个的拖拉机多好。在小孩子的眼里总是认为个越大的东西越好,越表示有力量不受人的欺负。但是事情或许并不这样。

领导都是喜欢小汽车的,不可能坐拖拉机出行,更不可能坐粪罐车出行。但这粪罐车是必不可少的,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房头的那个红色大个拖拉机变成粪罐车。老远的就可以闻到那大粪的味道,原来张大伯换了车型,原来那个开糞罐的听说给场长开小车去了。但张大伯不会经常把那车停在房山头,因为他晚上还要在那房山头喝酒吃饭打牌。

自然界的各种动物包括人类如果一定要生存,一天到晚最重要的四件事吃喝拉撒,新陈代谢除了吃就必须排泄,制造垃圾。可以用造糞机器这个称呼来称呼每一个个体。一天我正在厕所里的坑上蹲着,突然听到外面轰隆隆的突突的响声,接着臭味熏天扑嚊而来,赶快擦了腚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原来是张大伯在用那个粪罐车抽厕所后面化粪池中的大粪。这老解放牌粪罐车侧面有个黑色的皮管子,车身安装有水泵。它是用汽发动机的动力,带动水泵的力量。每次抽糞的时候这糞罐车的不远处,总会围着不少小孩子们前来观看,这假期里的孩子也没有去学跳舞,学钢琴!只有前来观粪!张大伯俨然成了明星。这农场一两千口子人,每天的排泄物是多少,张大伯的工作是很神圣的!在农场的东北面靠近九百亩地的田地的地头,是一个连一个的积肥坑,张大伯就会把大粪拉到那放入坑中,加上焚烧的麦秸或稻草或玉米秸,经过长时间的发酵和沤制,才可以制成含有各种有助于农作物生长的,含有各种化学成分的有机肥料。

我记得那时和小伙伴们经常跑到那快成熟的稻田地的田埂上,去捉蚂蚱,那些趴在田埂上的,有的藏在稻叶上的,有的成双成对的,我发现那个瘦的一定是趴在胖的上面。后来才知道那个瘦的是公的,那个胖的是母的!我们都都把它们叫做蚂蚱,捉回家后用油一煎,简直是美味,尤其是那蝮中带籽的母蚂蚱。 而它的真正的名字叫东南亚飞蝗,据说这种东西可是不一般的厉害,如果成灾所到之处别说粮食连苇叶都荡然无存。不过我现在好多年也没有见这蝗虫了,前两年在边远井值班,开车去边远的地方拉原油,看见几个身上背步话机,手里拿着旗子,上前搭话:这是在干什么?他们说这是在灭蝗,灭那个东南亚飞蝗,指挥天上的飞机撒药。我说,这哪里还有蚂蚱,这些年天天从这苇荡中穿行,也没有人工的稻田,哪里有这蝗虫,想捉一个烧了吃了也找不着啊!

上面每年拔下几百万的灭蝗款,没有蝗虫,我们也必须做一做样子,那飞机也必须象征性的飞一下,表示表示。这是当年那个身上背着装具,手里拿红旗的人亲口说的话。时间一转眼又过去十几年了。如今那一片当年被当做飞机灭蝗的原野,现在已是变成一片盐场。

在去年稻谷成熟的季节里,我和我的女儿,驱车去那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看到那低头羞涩的饱满谷粒,又想到了我那在滨北农场的童年记忆 !

开车走在大坝的公路上,高高的广告牌子上写着:无人机施肥,无人机撒药 ,无人机施无机肥。这人类牛逼的程度,我感觉真的有点过份了!

【浅时光 二十三】善良该有锋芒,做人当有底线


难得清醒。

我总觉得,深夜,是一个所有负能量爆棚的时刻,而事实也是,我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往,内心不愿深诉的难过,无法言及的伤痛,每每深夜,总会不可阻挡的抖落一地。

我哭着投降,想否认,想退让,想妥协,想无视一切,可是内心像压了块石头,踹不过气。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莫名的就泪如泉涌,有些回忆太痛,痛到我自己都不敢触碰,可这夜,丝毫不留情面。

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毅力,能强忍着不去做,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勇气,能让有些事,就这样深埋在时光的尘埃里,连同那些人,一起埋葬。

我笑着告诉自己,遇到的人渣,丢掉就是,还有碰到那些狗血撕逼的事,且当它是一场闹剧,随风有多远滚多远,有些人,再也不要见,有些人,一笑泯恩仇。

小时候总觉得,开心的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长大后才明白,开心的是能想不做什么,便不做什么。

不用口不应心的周旋,不用捂着伤口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有人说你善良,你能告诉他我善良,不等于我好欺负,交想交的朋友,做想做的事,爱想爱的人。

一直以为,能谈天说地,能吵吵闹闹,能深信不疑,能以诚相见,不弃不离,不可辜负的,才叫朋友,后来明白,朋友这个词,已被用的太泛滥,有利时为朋友,转身可陌路。

关于爱情,我只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喜我所喜,忧我所忧,陪我颠沛流离,陪我嬉笑嗔怒,我能闹,而你要笑,我信你不会离开,你心之所至,目光所及,都是我,只有我。

我知道,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可是,听过那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的人很多,我是其一。

我知道,我敏感,我小心眼,我莫名其妙,我喜怒无常,我自己都嫌弃自己。

突然很想,穿过空间如质问一次,午夜梦回,你可有一丝愧疚,却又明白,什么都无济于事,当伤害已经铸就,忏悔便为时已晚,时间从不会给谁从头再来的机会。

而此刻,烦躁的我,想骂人。

有些人,不配不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我是小妖,微博:小妖的浅时光。

十九岁的电话清单


那一年,我高考落榜,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感觉到空虚,父母从不骂我,却在黑夜里窃语:她这一辈子就要看造化了。

赋闲在家,我跟在一群男生后面,看他们打台球,和我一样当看客的是我们班男生的一个女朋友。她才18岁,在声讯台做话务员。我问她话务员是做什么的?她说就是同人聊天,给人解决心理方面问题的。她还说:你晚上打一次,也许会交到一个好朋友。

晚上,我按她给我的号码拨了过去,在一大段音乐之后,一个美妙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那天,我跟她谈了很多,包括我的前途和困惑,她很耐心地听着,然后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自己的故事,原来,她也是个落榜生,也曾经有和我类似的心情。听她一番开解之后,我好像舒畅了很多,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拨那个号码,同班的男生提醒我,说打声讯台挺费钱的,我却不肯听。突然有一天,妈妈铁青着脸坐到饭桌前,拿着上个月的电话单据问我:这些声讯台的电话,是不是你打的?望着她因暴怒而显得歇斯底里的一张脸,我害怕起来。偷偷地瞄了一眼单据,足足500块钱,那时候500块钱差不多是妈妈大半月的工资。我更加紧张了,结结巴巴地说:不,我没打。妈妈看了我一眼,将信将疑:那好,等你爸回来我问问他。

半夜,我正为这件事睡不着,隔壁传来父母的争吵声。母亲的声音高过了父亲,还带着哭腔。我听见她说:你为什么要打那些电话,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吗?父亲很谦卑地说:你小声点儿好吗?孩子在睡觉。后来,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迷迷糊糊地睡着。

我以为我是扛不过一顿训斥的,早晨赖在床上装睡。却没想到妈妈到我房间打扫卫生的时候,摄手摄脚地把一杯牛奶放到我的床头。记忆中妈妈是个严厉要强的人,跟儿女从无这种客套。随后!她轻轻关上我的门。

晚饭的时候,妈妈对我说我觉得那个电话是你爸爸打的,昨天晚上还跟他吵了一架。我没有吱声,心里却在盘算着该不该招供。结果,我选择了沉默。

转眼10年,我也成家立业,嫁给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做老婆,老公是一家国企的电工,嫁给他的最大好处是两次装修没有因改装电器线路的事儿破费一分钱。平常请老公帮忙的人很多,我在迎来送往之余体会到为人妻的骄傲。

20XX年5月之后,老公每天下班都很早,然后主动去帮我买菜。我想老公真的成熟了,越来越会关心人了。但在交电话费的时候发现我们的电话费用超出以往两倍。一个工薪家庭哪有那么多的电话,我疑心是电信局出了问题,就要求打清单来。那种单据长长的,拿到手里的时候我的心就提起来了。那上面清晰地显示着,每个上午10点都有人用这部电话打到声讯台,通话时间大约1个小时。上午10点,正是我和老公都上班的时候,怎么会有人打电话呢?但除了他,还能有谁?我突然想起了10年前那个善解人意的声音,如果我是男人,一定会被那样的声音迷住,难道我老公也开始堕落?

拿着电话单据我回了父母家。我的脸就像晴雨表一样,有什么他们一下就能看出来。爸爸问:是不是吵架了,吵架了要赶紧回去。我摇头,拿出单据给他看。他瞒着我跟别人好了!我赌气说。妈妈听了我的讲述,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也打过这样的电话吗?其实我们早知道那是你打的!但是你爸爸对我说:孩子能寻找别人说话,就证明我们不够关心她。她是我们的亲人啊!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曾经,他们是故意没有点破我。妈妈又说:他准是有什么心事不想跟你说,你要多跟他沟通才是。

回到家,我把那张电话清单藏在集邮册里。照常做饭,然后与他分享,绝口不提话费的事情。上床的时候他突然问我:最近交过电话费没有。我说交过了,刚刚交过。他又说:你觉得私企怎么样?我吃国家饭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赚点儿钱了?我抚摸着他的脊背,在勾引他就范之前说:无论你干什么,我都跟着你。因为你是个有本事的人。

没过几天,老公就真的到私营企业上班了。第二个月的电话费恢复了原有水平。我猜得没错,其实老公早在1个多月前下岗,他怕我担心一直不敢告诉我,每天装着去上班的样子然后再返回来,在无人诉说的情况下拨打了声讯台。

还好,我藏起了那张话费清单,没有点破他的勾当。是我的父母用年少往事教育了我,亲人当然要坦诚相见,但不是每一个瞬间,他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倾听者都是你。这时候,原谅他的差错并帮他隐瞒差错,才不至使你离他太远。

后妈是小三(十九)


甜甜本想去接姥姥,看姥姥是否会对她妈妈的病情有好的作用,谁知道却跟胡英打了一大架!警察来了才算完!

心心说:你打成这样,咋见你妈妈呢?甜甜说:我给我大姨打了电话,这不直接回来了吗!心心说:你姥姥是否神经不正常啊?自己的女儿不要了,却去跟个忘恩负义的前女婿过日子?!甜甜说:唉!我都没脸说我姥姥!她给我的印象就是好吃懒做!只要吃好穿好,她就一切都好!之前我妈啥都给她买,就我妈最对她好!心心说:你表姐胡英咋对她那样好呢?甜甜说:她是真心对她好吗?她是为了钱啊!她到处说姥姥没有人养活了,得她这个外孙女养活!准备好是跟我妈打官司呢!谁知道我妈却不正常了!姥姥是他们手中的砝码呢!等姥姥不能动了,不知道怎样呢!

心心让甜甜说的心里冰冰的凉!

吊水很快就要吊完了。甜甜叹了口气说:心心,我真羡慕你啊!有爸妈疼爱着!不像我!过的什么日子呢!心心扑哧笑出了声:你咋知道我过的就是好日子呢!?我们可以说是同样的苦藤上结的苦瓜蛋子呢!我比你强的一点就是没有挨打!我也不去打工罢了!甜甜惊疑的瞪大眼睛:心心!你也有伤心的事?!心心说:你说呢?我也有后妈!我的后妈也是小三成功上位!不过,她没有打过我,相反,还对我不赖呢!

甜甜睁大眼,看心心永远云淡风轻的样子,喃喃自语道:想不到!唉真没有想到啊!

医生来给甜甜拔掉了针头,告诉她第二天再来吊水,甜甜和心心收拾好东西,一路无言地回到了宿舍。

她们到了宿舍里,心心把她没吃完的鹅肝牛排拿出来给甜甜吃,说是正好坏不了了!甜甜看心心拿出这么多好吃的,惊疑的问:心心!你怎么舍得买这样贵的东西吃?!心心说:你就吃吧!我买它干嘛?后妈买来祝贺我十八周岁的成人礼的!甜甜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十八岁?!那我得买个礼物送给你!

心心说:看你的大熊猫眼!还买礼物!好好的吃吧!以后才补我好了!甜甜说也是啊!自己的这形象别吓坏了别人!

甜甜狼吞虎咽着食物,一边还问:心心!你咋有的后妈呢?你的亲妈在哪里呢?你爸他对你好吗?

心心说:你吃了休息休息才说吧!这哪是一句两句就能讲清楚的事!以后慢慢再说吧!甜甜说:也是啊!

【七十九】也许明天


从求醒寺回来后,日子又回到了往常那种波澜不惊的状态。

吴子明还是对着莫雨涵死缠烂打,花式作死,可惜后者对他的表演常常视而不见,只给他两个卫生球。我呢,则是泡一壶热茶坐在办公室里,工作两小时,休息一整天,然后等到下班跟吴子明还有几个同事勾肩搭背一起去喝酒吃肉。

每个人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模样,除了如霜。

从求醒寺回来后,她的眉头就一直皱着没松开过,就连瞎子都看的出来她有烦心事。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百鬼回来,可是我对此也毫无办法,天塌下来自然有个子高的顶着,但无论是我还是她,在这场浩劫中都只不过是蝼蚁而已。可无论我怎么询问怎么劝说,回应我的永远只是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慢慢的,我也就放弃了。

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玩魔塔,如霜抱着一摞厚厚的文件就进来了。我笑着对她说道:“嘿嘿,麻烦了。帮我放桌子上就行。”

“我要走了,白飞。这是我的辞职信。”

“嗯。走吧。”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随后便感觉哪里不对。

“辞职?我靠,我没听错吧?!”我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可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看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忽然感觉有些火大,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着,放佛这样就能留住她般:“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打破脑袋想进来?你走了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工作?五险三金,工资也不错,你是不是疯啦?”

沉默,依旧是难堪的沉默。

我无力的放下了手,灰心道:“好吧好吧,你走吧。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个大佛。”

然而,如霜却忽然间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不是以前的那样嘴角轻扬,而是那种笑到眉毛都弯起来的笑。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呆了,鼻间放佛传来了春天的芬芳。

“看够了吗?”如霜双腮微红,有些娇嗔的问了句。我摇了摇头,又慌忙点了点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我忙乱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挡住了那些杂乱的视线。然后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枣吃?”我的语气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有些轻挑了,甚至还想吹个口哨。那是一种很乱的心情,乱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干什么,只是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要掀起幸福女神的裙角了。

如霜轻叹了口气,看着我的眼说道:“不是,只是还是觉得临行之前应该要好好跟你道别。一直以来。谢谢你了。”

听到这番话,我的身上骤热的血瞬间就冷了下来。我坐到桌子上,苦笑道:“谢我什么?我好像没帮到你什么吧。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

“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这世间真的是有轮回的。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他了。”

“我跟你说过,我是白飞,不是周玄!”我苦笑道,“可能我真的是他的来世,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我没他的记忆,更没他的能力。你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可是我当初看到你的时候,我甚至连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就算是这样,你也能把我当作周玄吗?”

如霜也笑了,只不过笑的有些苦涩:“是啊,我知道你不是他,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终究还是遇见你了。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你以后再也不会为周玄这个身份困扰了。”

“为什么?”我被逗笑了:“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开了,不过我也不在乎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反正我从去年开始就没碰到一件好事,老婆老婆没了,兄弟兄弟死了。那些鬼不是想杀我吗?那我就让他杀!”说着说着,我的眼眶有些红了。

“不会了,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因为它们而死了。”如霜看着我,一脸的坚毅:“周玄没做完的事,我会替他做完的。接下来,你只要安心的做你自己就好了,再也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来打扰你的生活。就这样,再见。”

看着如霜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喊道:“喂,还能再见吗?”

如霜的脚步停住了,没回头,但是声音却传了过来:“应该能吧。”

“奥。”我呆头呆脑的应了一句,然后坐到了座位上,静静的看着她走了。

一年后我每每想到当初自己的反应我就恨不得穿越回过去狠狠的扇自己两巴掌,然后一把冲过去抱住如霜说你别走啦老子罩你你以后只管负责给老子暖床就行啦。但是,那已经是如霜走后一年了。

在这一年里,我还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有些人的再见,是再也不见。

如霜走后,我在办公室里发了很久的呆,有些不明白命运对我的安排。是不是每一个我喜欢的女孩,最终都会离我而去?不,我对如霜的感觉不是喜欢,未曾得到,何谈失去?

良久,我才不甘又落寞的想到:“既生周玄,又何生白飞?”

算了吧,不想了。

也许下一次再见,就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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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位尊敬的读者大大们,《通灵警探》的第二部到这里就结束了。在我的构思里,第二部是整本书的转折点,从这里开始,百鬼才刚开始登场,故事的序幕,也才刚刚拉开。由于我的笔力不够,很多感情没办法写出来,这点让我很惭愧,也感觉自己很失败。但是在第三部里,我会努力改进,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在这里提前剧透下,第三部的主线会回归推理破案,将故事的主线慢慢展开,因为最近老感觉剧情进展太快,给人一种施展不开的感觉,估计你们也会有很多疑问。周玄真的是最后一只百鬼么?如霜为什么会杀了他?张臣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请继续关注《通灵警探》,谢谢!

(十九)人的心,是脆的


我忽然的回家让父母感觉有些意外。他们吃得很简单,一个炸白芸豆,一个煮白芸豆,连饭都是蒸过的剩饭。母亲说她戴口罩有些闷不气来,到菜市场又要戴口罩,又要测体温,还要排长长的队,她和父亲就将就点凑合了。纵是如此,父亲还是拉着我喝了二杯,说是这样会心情舒坦点。

难免谈到了我的现状。父母的一通道理明显有了偏向,在他们看来,既然已到了不能调合的状态,就必须多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些,我还能说什么呢?在他们眼中我永远是一个孩子。

其实所有的中心无非围绕着几个词:感情,处境,财产。而归根结底,还是回到了财产上。在这方面我却是没什么的,大不了辛苦一些,又不是没穷过。但他们却是有心结的,谁愿在暮年时看到儿女在多些奔波。

我对他们说,正如我今天从汪曾祺散文里看到的:受过伤的心总是有璺的。人的心,是脆的。这和曾经写过的一首诗(枯木逢春又添绿,落花遇期再闻香。谁道破镜可复圆?丢了一魄少一魂)有雷同之处。你们不认为这样会让彼此都难受么?父母不语。其实我是很痛心的。

我没有向往常一样走路回去,我害怕想多了我会哭。我也没有到楼下便急着进家门,在花园里一支一支的接着抽烟。花园里很安静,连路过的人都没有。但我知道,在家里我却更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