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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情感故事

发表时间:2020-06-29

悲情葡萄藤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悲情葡萄藤,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说起来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一棵茂盛的葡萄藤攀爬在我们办公室门前的棚架上,根部有鸽子蛋那么粗,主蔓和枝蔓从北向南成扇形伸展开去,愈远愈密,葱翠宜人。

平和而纯净,那时是我们生活的主色调。我们这些来自山南海北的年轻人,每遇闲暇之时,就会从办公室搬出凳子,围坐在葡萄架下谈天说地,探讨人生。

盛夏,它为我们遮阴;月夜,它伴我们歇凉。我们都视它为亲密的朋友,喝剩下的茶根儿倾倒在它的足下为它浇灌,闲下来时为其松土除草,有的人还从家里抓来一把尿素为它施肥。在我们的呵护下,葡萄藤享尽了人间之福,不但枝叶繁茂,而且果实累累。每至八九月间,棚顶上就会垂下成串的葡萄,我们看着它们由小到大,由绿变红,蔚成一景。我们坐在下边,还颇有点进了神仙洞府的味道。

可是这些成熟了的葡萄,我们却很少享用。据说这棵葡萄是十年前我们组织部的一位老部长从秦岭深处移植过来的,不但果小,而且味酸。我们偶尔摘下一颗品尝,总会酸得呲牙咧嘴。一天上午,我们组织科的科员杨永贵说:我爱人正在害孕,我试试剪几串让她吃。可他下午回来说,实在太酸了,她也吃不下去呀!于是这棵葡萄藤就真的成了一处纯粹的风景了。

好在当时功利主义尚未盛行。大家并没有因为葡萄酸对葡萄藤有所歧视,对它还是呵护依旧。有一次机关食堂的梁师傅从灶房端出一锅肉汤,里面还有不少猪骨头,说馊了,要倒掉。杨永贵看到说:别倒,肉汤是高级肥料。他叫上我,一起在距葡萄藤一米左右的地方挖了一个深坑,将肉汤倒进去,又小心翼翼地把土培上。

第二、三年,这棵葡萄藤竟像打了强心针一样,粗壮的藤蔓呼呼地往前延伸,把棚架盖得严严实实,结出的果子也格外多起来,一嘟噜一嘟噜的,挂满了四五米见方的整个棚架。我们部的十几个人经常站在棚下赞美着,欣赏着,仿佛我们自己家里出了喜事一样。

有好几年时间,葡萄架下似乎成了我们的家。我们无论是出差在外,或者是在农村蹲点,都把回来的地点说成葡萄架下,而不说是办公室,觉得这样温馨。有一次,大家约定选一个礼拜天都带上家属在葡萄架下来一次聚会。我说:我是一头沉,家属在遥远的中原啊!杨永贵笑着说:那咱们大家共同努力,一有机会就帮你把家属户口转过来。我开玩笑地说:你们可要说话算话,这棵葡萄藤可以作证啊!大家也嬉笑着:一定,一定!让葡萄藤作证。

到了六十年代中期,那个人人皆知的文化浩劫突然来临,一个乌鸡眼之风在人际间传递,猜忌、批斗代替了原有的信任与和谐。葡萄架下竟成了批斗、辩论的战场。这棵葡萄藤顿时成了弃儿,不但再也没人浇水施肥,而且有人还会在辩论激烈之时向它踹上几脚,以发泄私愤。

从这一年的六月到第二年的秋季,一年多时间葡萄藤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风采。部分根部的皮被踹没了,露出了白色的木质;棚架远端的一边塌陷,藤蔓拖在了地上;结出的果子未及成熟就已灰飞烟灭。这年九月,我与杨永贵正在陕北出差,回来见此情景不禁悲从中来,永贵手执葡萄藤,与我一起咏叹起《楚辞。九歌》中的两句诗悲莫悲兮生别离倏而来兮忽而逝,竟心疼地留下了眼泪。

在以后的时间里,我们大多在农村下放劳动。但每隔一段就会回来看看,站在那棚架塌陷、藤蔓委地之处,回忆当年与同事在这里和睦相处的情景,心头隐隐涌起一股温馨的悲凉。直到1970年,我被从农村召回,安排在另一家单位工作,对葡萄藤的思念才慢慢淡化起来。

待我再次升起对葡萄藤的怀念时,已经是1973年了。那时,由于家庭困难,我多次要求调回原籍工作,组织经研究,特批我的家属可以农转非。但我在办理手续时却受到一位派出所长的刁难,说必须将他们所两个在外地工作的家属调入市上国营工厂,才予办理户口。

我无计可施,就找到已经调到公安局政治处任职的杨永贵。永贵听了我的述说,拍案而起,说这是胡闹,怎能拿原则做交易!他经过调查,在全局范围内对这位所长进行了通报批评。办完家属户口,我给永贵打了电话,说要登门道谢。永贵这时刚调入刑警队当队长,他说正想和我好好聊聊办公室门前那棵葡萄呢,待过一段再和我联系。

过了不久,突然噩耗传来,永贵在眉县执行公务时因车祸去世。我含泪送走了永贵,回到家里竟然收到他的来信。打开一看才知道,这是他去世的头一天,在眉县一家旅社住宿时写好后托人寄给我的。信中对如何帮我办户口的事只字未提,却大谈那棵葡萄藤的事。

他说,昨天做梦竟然梦见了那棵葡萄,依然青枝绿叶,果实累累。看来它也为你的家属实现农转非而高兴啊!醒来后却感到极为失落。原来这棵葡萄藤所在的地方***后已划归公安局,他为此很高兴了一阵子,以为可以为它重新搭架,再造繁荣了。可是有些人不同意,说一棵野葡萄,结出的果子又小又酸,留它何用?他虽然多次阻挡,仍然在他不注意时被工人连根拔出,扔在了垃圾堆里。他在信的最后说:这棵葡萄是我们友谊的象征,许多往事难以忘怀,可是,可是

如今,永贵去世已有40余年,想起永贵我就想起那棵葡萄藤。他们的先后离世,在我的心头留下了厚厚的阴影,成为永远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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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红牡丹


悲情红牡丹

祁小茹美院本科一毕业,就和男友杨子朔一起来到了上海。安顿下来后,祁小茹和杨子朔就马不停蹄地背著作品去画廊推销,两人决心用自己的实力在这个城市站住脚,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可他们一连跑了十多天,不仅一幅画也没有卖出去,而且带来的生活费也一天比一天少,这可把两个人急坏了。

这天,杨子朔带着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回到了出租屋,一进门他就大声喊道:小茹,你看我把谁请来了?祁小茹赶忙从狭窄的厨房里跑出来。杨子朔介绍道:小茹,这位是白石画坊的王总王游之,快快把我们的画拿出来给王总看看。小茹一听,忙搬出自己所有的作品。

王游之翻看着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半天才笑着说:看你们初来乍到的,我才教你们。你们要想方设法参加画展,而且一定要获奖。不然,这画是卖不出去的。突然,他打量了一番祁小茹,惋惜地说:你身材不错,又有艺术气质,如果你愿意到我们公司做人体模特,我不但给你们举办个人画展,每小时还给你800元的报酬!

祁小茹一听人体模特四个字,脸顿时变得通红,她低声喝道:我要当的是画家,而不是模特!您另请高明吧!王游之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人体模特在我国已有很多年的历史,你不必这么惊恐你不愿意不要紧,今后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按照这张报纸上的地址来找我

祁小茹把他递过来的报纸使劲地摔在地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杨子朔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劝道:我就是饿死,也不让你去当模特!不过,他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如果我们能参加画展又能获奖的话,以后还愁画卖不出去?先把他的地址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呢!他弯下身子去捡地上的报纸时,一则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原来白石画坊正在举办时代女性人体绘画大赛。杨子朔看后,惊喜地对祁小茹说:我有办法了!

祁小茹眼含泪水,疑惑地问: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当模特吧?杨子朔忙解释道:每个画家都会为自己的爱人画一幅画,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你还记得上大学时的外号吗?那时你是那么喜欢红牡丹,长得又那么美丽脱俗,我一直叫你红牡丹。如果我能为你作画,那它一定就叫红牡丹。如果我们参加这次人体绘画大赛,那么我们既有获奖的机会,又能完成我的心愿,真算是一举两得!再说你是我女朋友,给我当模特有什么不可以?

祁小茹脑子里乱成了一团,虽说在艺术家眼中,人体模特是美与纯朴的代名词,可真要让她在聚光下把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杨子朔苦苦哀求道:为了我们的将来,也为了我的心愿,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吧!看着杨子朔期盼的眼神,祁小茹心软了。她走进卧室,缓缓脱去自己的外衣,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身体看了一遍又一遍。她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欣赏自己,她感到自己比平时临摹的那些油画上的女人还要漂亮可自己真这么做了,亲戚、朋友、同学们看到画上的她又会怎么想呢?

祁小茹心里在艰难地挣扎,这时杨子朔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祁小茹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把门打开的,只记得当时自己的头发全披散了下来,把脸严严实实地遮住。她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心里像揣着只兔子一样怦怦乱跳

经过杨子朔半个月的精心创作,一幅富有青春活力的油画《红牡丹》终于诞生了。它在白石画坊一展出,立刻引起了各方关注。王游之告诉杨子朔,《红牡丹》有可能获得此次比赛的大奖,他打算邀请祁小茹以牡丹使者的身份出席明天下午的颁奖典礼。另外,白石画坊会在近期为他们俩举办个人画展。杨子朔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要死,他连忙打电话向祁小茹报喜,可祁小茹听了他的话,一点也不兴奋,只让他赶快回家。

原来,祁小茹最近常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总是询问她的病情怎样了。开始,祁小茹还以为是打错了电话,没太在意。没想到同样内容的电话接二连三地打来,这才引起了祁小茹的注意。

杨子朔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一进门,他就激动地说:小茹,我真该好好谢谢你!主办方说那幅《红牡丹》可能会获大奖!如果真的获奖,我们不但有十万元奖金,还可以举办个人画展呢!对了,刚才有个大牌画家要请你当模特,一幅画五千元!我还在考虑怎么答应他。

祁小茹听了他的话,显得异常冷淡。于是,杨子朔小心地问道:怎么了?小茹。

此时,祁小茹的手机又响了,她刚听了一句就气得把手机关了。杨子朔忙问她:谁打的电话?

祁小茹气愤地说:和你一样无聊的人!杨子朔,你听好!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你再打我的主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真想让我成为林语堂笔下的红牡丹,把我逼上绝路吗?

杨子朔笑着说:你想哪儿去了?小茹,我获奖不是和你获奖一样吗?主办单位请你明天下午参加颁奖典礼,他们还给你准备了几套服装

祁小茹不耐烦地说:你自己去领奖不就行了吗?我去干什么呀!你没看我正忙着吗?从今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画展的事,颁奖典礼我绝不参加!

杨子朔苦苦哀求道:小茹,你帮人帮到底好不?你要不去参加颁奖典礼,主办单位就会把这个大奖撤下!那我们不就白忙活了吗?小茹,算我求你了说着他差点儿跪下了。

祁小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道:好了,好了!我跟你去,但这是最后一次!

颁奖典礼在市博物馆隆重举行,三等奖、二等奖陆续颁发后,舞台上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灯渐渐亮了起来,人们看到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祁小茹踏着碧水似的地毯轻盈地走了出来,她缓缓地脱去身上那件缀满牡丹的衣服,只着一件画着红牡丹图案的内衣在台上翩翩起舞。与此同时,大屏幕上出现了《红牡丹》的特写镜头。

整个会场沸腾了。突然,人群里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脱呀,怎么不脱了?会场马上变得骚动起来,不少观众嚷着要红牡丹脱掉衣服,祁小茹吓得连衣服也没顾上捡,慌忙逃下舞台。

祁小茹在警察的保护下挤出了人群,然后随他们去了公安局。开始她还以为警察是在保护自己,后来她被问到是不是在搞脱衣舞表演时,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在被审问。那不是脱衣舞表演,是艺术表演。祁小茹的眼泪倏地流了下来,又羞又气。一个警察指着电脑问她:你看看这些,这怎么解释?

祁小茹抬头看了看电脑,吓得顿时哭喊起来:你们冤枉人,我不是干那个的!不信,你给我男友杨子朔打电话,他可以给我作证!

原来,有人把她的照片贴到了一个黄色网站上,是一张放大的裸体照片和一个大大的标题一个人体模特临终前的遗愿是把自己的胴体献给爱她的人!。她的姓名、电话上面一应俱全,祁小茹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接到那些莫名其妙的电话。

警察给杨子朔打电话,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脱衣舞表演和网上献身这两起事件,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他们立即开始调查,但是所有的线索却只有发帖人在个人信息里留的那个邮箱。为捍卫自己的名誉,祁小茹也积极配合警察在网上追踪发帖人。

这天,祁小茹打开了自己的QQ,一个名叫欲望都市的网友莫名其妙地对她说:如果有人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说自己病入膏肓,切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显然,这个欲望都市有重大嫌疑。

警察连忙让祁小茹化名小鱼儿,以一个女大学生的身份与欲望都市聊了起来。小鱼儿很快就取得了他的信任,两个人聊得非常火热。小鱼儿试探地问他的联系方式,结果他的邮箱竟与发帖人的邮箱完全一样!

根据IP显示,警察查到了欲望都市正在格林网吧。警察带着祁小茹悄然来到格林网吧,问祁小茹:102号座位前的那名男青年,你认识不?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嫌疑人。祁小茹顺着警察手指的方向看去,差点儿没气个半死,那个人竟是她的男友杨子朔!她上前狠狠地给了杨子朔一巴掌,气愤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

杨子朔看着面前的祁小茹,无可奈何地说:我不这么炒作一下,能有那么多人关注那幅《红牡丹》吗?我不把你说成绝症患者,《红牡丹》能获奖吗?我不这样做,他们肯给我们举办个人画展吗?

祁小茹的眼泪刷地一下子流了出来,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杨子朔。

悲情许多愁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秋风萧杀人愁,顾影自怜,只映了晓风残月人比黄花瘦。伤春悲秋,只为青丝几缕独为依人瘦。心是伤悲,何处诉,但求那人回头一笑百媚生。故弄玄虚,胡说乱道,只为东施效颦。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旧夜依人笑,小楼昨夜又东风,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夜不能寐,挽耳说新语,只道离愁别恨。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只是当时已惘然。无语可寄,贫乏枯池,也想写出悲情。

物是人非事事休,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斜风细雨不须归,千树万树梨花开。池馆收新雨。耿幽丛,流光几点,半侵入户。练萤不知诗人苦,门外扑来罗扇小。胡言乱语,上下不分,只为写出离愁。

这是何苦?愁掉了白发也写不出凄美婉约的词文。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分深情,难舍难了,我一个人,只能厮守到老,无法面对。这是何苦?苦苦回忆也记不清深情到地老天荒的歌词。可是我不愿,不愿就此放弃令人艳羡的华美乐章,即使不知所云即使空洞苍白即使词不达意即使文字散漫。

独椅窗门空望月,柳影依依入月来。我要,我要怎么表达这份深刻的寂寞与悲伤?秋,我是从来不会感怀它的忧伤,古往今来,多少写秋的文章,可独独我,没有感觉,没有感悟,没有经历,便没有了秋的出口成章。这里,南方的秋,是凉风阵阵,早晨有了冬的寒意,中午却有了末夏的微热。中午时分,阳光充足灿烂,洒满窗台,暖意融融。这可是诗人所说的秋?不是吧?他们诗中的秋是带着悲苦与离愁,感怀与寂寥。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虽然学过这首诗,可是也忘记了文中的解释是怎么说的,会不会是诗人原是官员却被贬荒野之地,时逢秋季,途径如此萧瑟之地,感怀命运多舛,人生高潮,人生荣华富贵已不在,身世可怜,触景伤情,无限心酸与悲凉便造就这千古名诗。

其实我的忧伤,也可感动天地泣鬼神。寒雪飘飘入梦来,人去楼空忘前尘。我一个人,坐在公园的中央,感受着这淅淅沥沥的有雨,只是感到寒冷无比。何时感到夜并不漫长,只要安稳入睡,何时感到白天才是我真正的杀手。我一个人,弃了这场数学考试,跑到这公园里掩面而泣,事事非非,剪不断理还乱。想不通,道不明,对于那时的情感,只能用丝丝入扣还复来来形容。弃,这激昂的青春,弃,这花样的年华,弃,这美好的前途。十年间物是人非事事休,旧事不堪回首明月中。流年已逝,光阴不再,一切的美好已成空。已近中年,膝下却无儿无女,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工作,只是天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虚度年华。每日对着电视电脑却不知有何用处有何意义,书看不进,路,走不稳,每日忍受空虚无聊的生活。只道是:锦衣玉食在眼前,知否?知否?千般惆怅百般愁。

今世这般多愁,今世这般多怨,求来世做一朵云,自由自在,了无牵挂。

阿木和少年若藤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阿木和少年若藤,欢迎阅读与收藏。

后来,若藤对阿木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着白色的短袖,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在夏日的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色彩。阿木微笑,她想,若藤,我见你时比那还要更早。

那是夏日里一个如火如荼的日子,阿木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到新学校报到。当她挤过人头攒动的人群,好不容易享受到报到处的一丝凉风时,她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他。阳光走过崎岖的道路,弯弯曲曲地从窗口折射进来,轻轻浅浅地落在了他的头发上,好似再怎样的跋山涉水只为见他一面而来。少年青涩的面容并不算姣好,可是在阿木眼里,这样的清秀就好比江南迷蒙的水雾,在炎热的夏日里给她带来一丝清凉。而这一丝清凉,轻轻挑起了她心底不为人知的悸动。

阿木本以为她和少年只是这样萍水相逢,他甚至会不知道她的名字,而她所谓的一见钟情会被扼杀在摇篮里。然而,命运之神是眷顾了阿木的。阿木再一次在班级教室的角落里看见了那个清隽的身影!点名的时候,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安若藤。阿木在唇齿间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甚至在班主任点到她名字的时候她仍然低着头在稿纸上写划着他的名字。班主任光秃的光亮的头顶嗖嗖地射着冷光,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又喊了一次阿木的名字。阿木这才缓缓地抬头,双眼空洞无神地对着声源处轻轻地啊?了一声。这一小小的插曲引得同学们哄堂大笑。阿木下意识地看向若藤,远远地看到了他眼里浅浅的笑意。那弯弯的眉眼似乎比这夏日的阳光还要耀眼,晃花了阿木的双眼。恍惚间,阿木似乎看到了山坡上开满了烂漫的山花,而且坚信着,这些绚烂的花朵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都不会再凋零。

其实阿木对于能和若藤在同一个班级,已经感到十分满足,然而事事总是出乎阿木的意料。阿木甚至想她前世是回眸了多少次才换来了今生的这一次相逢。阿木的同桌是若藤从小到大的玩伴;阿木在宿舍里打开窗就可以远远地看到若藤宿舍的门。阿木简直要兴奋地尖叫了。然而她是个安静乖巧的女生,她只会在心底偷偷地欢呼呐喊。

阿木一直这样默默注视着若藤走过了一年。若藤喜欢打篮球,阳光洒在他健硕的身躯上,由细细的汗珠折射出迷人的光芒;若藤喜欢喝农夫山泉的矿泉水;若藤每天都会踩着点到教室;若藤很聪明,理工类的学科都学得很好,可是文学类的很差若藤若藤,阿木心里不大的空间已经被若藤占满。

到了第二个一年的时候,同学们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阿木从同行好友的言谈里知道了若藤的一些消息,无非是若藤和某某女生很要好之类的。起初阿木并不以为然,若藤似乎是所有女生心中的梦想,而他又从来都不像小说里酷酷的男主,他从来对谁都很温和。阿木是怎么知道的呢?尽管她没有和若藤说过十句话以上。无非是谢谢再见等礼貌用语。然而,阿木却自认为是很了解若藤的,她甚至骄傲地想,班级里再没有人比她更加了解他了!

当同学间私底下的言谈愈演愈烈的时候,阿木已经开始不安了。后来她在偌大的操场上和一个交好的男生江飞聊天时,若藤远远地朝着她们走来了。阿木当然知道他不是来找她的,然而还是心跳地像打鼓一样。若藤跟江飞借了手机后走远了,走远前她听到他温柔地说你还好吗.阿木假装若无其事地询问江飞:他给谁打电话啊?江飞促狭地笑笑说:不就是那个舞蹈班的女生张子星喽。她出省去比赛了,好像因为水土不服弄得上吐下泻江飞后来说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而那些平时里疯传的谣言突然钻进了她的耳朵。安若藤和张子星在一起啦1听说安若藤追到了张子星1什么?!张子星和安若藤好上啦?1阿木心里像炸开了锅,脑袋昏昏沉沉的跟朋友道别后便离去了。

过了很多很多天后,阿木终于接受了若藤有女朋友这一事实。她想若藤幸福就好啦。像她这种胆小懦弱、内向呆板的女生是不配站在若藤身边的。而群星照耀的张子星是可以配得上若藤的光芒的。又一个半年,阿木浑浑噩噩地度过。她仍然有意无意地关注着若藤的消息,可是却没有以前那般热切了。谁会好端端给自己找罪受呢。

暑假的时候,学校组织了一个野外训练营,阿木填了表后报名参加了。到了集合的那一天,她竟然意外地发现若藤也在队伍里。阿木有些哭笑不得地想,她和若藤这是孽缘啊孽缘!训练的前几天是一些小范围的体能训练和一些理论知识的课程。炎炎夏日里过度的运动和讲台上教官一张一合的嘴巴惹得阿木昏昏欲睡。当阿木再一次忍受不住低低地把头垂下去的时候,有人在后面拍了拍阿木的肩。突然惊醒的阿木不满地朝后瞪去,却看到了一张如江南般清秀的脸。若藤友好地笑笑,阿木却红了耳根,心跳如雷地转头看向教官四处飞扬的唾沫星子。

自那以后,每次集合听讲座的时候,阿木都觉得背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打在她的背上,让她坐如针毡。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教官在某个再平常不过的讲座结束后宣布明天要把我们学习的知识应用到实践中。教官在说了一通关于毛爷爷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思想言论后终于回到了主题上--明天我们要进行三天两夜的野外求生模拟训练!营员们轰地一声议论开了,阿木却淡淡地没有什么表情。而教官同样的面无表情地说出一句话之后,阿木瘫倒在地起不来了。他说--以班级为单位!

第二天,阿木背着鼓鼓的登山包看着眼前的三个男生时,她再次仰面对着天空默默地感叹:孽缘啊孽缘!三个男生里有一个是若藤的好朋友江飞,有一个是若藤,还有一个是若藤的好朋友邱亦衡。若藤淡笑着看了一眼阿木丰满的登山包:你可以背得了?阿木点头,然后又摇头,接着又点头。三个男生看着傻傻的阿木,都被逗乐了。江飞熟稔地揽过阿木的肩,揶揄道:阿木啊,不要见了帅哥后不知所措啊1阿木狠狠剜了江飞一眼,江飞却仍然打趣道:人家是有妇之夫啦!阿木你没戏了1阿木的心顿时沉寂下来,默默地走开了。

阿木坐在树下,等教官宣布规则。她看到江飞仍然唧唧歪歪地同邱亦衡说着什么,而若藤似乎若有所思地朝阿木的方向看过来。阿木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江飞那句玩笑般的话语,确实是戳中了她的痛处的。

教官在离集合时间前还有十秒的时候幽幽地出现了,他用一贯严肃的面孔宣布了规则。冗长的一段话在经过阿木总结后无非是一句自带多少东西,在三天两夜后拿到小红旗的小组准时到达集合点就算胜利.当教官宣布开始后,一群人就向着十来个不同的方向散去了。阿木瘦小的身躯背着大大的登山包确实是有些不合拍的,可是她的天性使她不甘心落后于三个健壮的男生。江飞在阿木身边叽叽咕咕地说着:阿木啊,你累不累?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吧。阿木甚至停都没停,只是微微地喘着气说:不要担心我,我还能走的。江飞不说话了,只是在阿木身边默默地走着。

走在前面的两个男生听到江飞的话后都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当阿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好胜心在此刻突然泛滥了。她突然停下步子,在身边的江飞也随之停下,前面两个男生也停下了。阿木不满地咆哮道:诶诶,我说你们,你们看不起我是吧。我都说我能行了!女生怎么啦!女生就是给你们扯后腿的吗?从来没有听过阿木这么大声说话的江飞此时惊愕了。若藤和亦衡也愣住了。阿木意识过来时却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若藤在此时淡淡地开口了:我是队长,我说休息。

阿木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静静地坐在树下喝水。再一次起程的时候,原来因为疲惫而压抑的气氛缓和了很多。江飞带头唱起了歌,队员们也跟着唱着。阿木听到若藤的歌声后,又在夏日里沉浸在了清凉中。悠扬的歌声里,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年阳光下安静坐着的少年。

已是入夜了。火光在暗夜中跳起优美的舞姿。阿木在小溪边洗完脸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生已经睡着了,只有若藤还坐在火堆边用树枝时不时地拨着燃烧的柴堆。阿木有些奇怪若藤为什么在这么跋山涉水的劳累过后还有精神在夜里坐着。想着,她也就问了。若藤戏谑地说:我不是在等你嘛1阿木有些错愕:等我做什么啊?

我不是队长吗,我要确保我的队员安全埃若藤白皙的脸庞在火光前染上淡淡的红晕。

哦。阿木再也无话可说,就坐在离若藤不远的地方看着火堆发呆。若藤却挪着过来坐在了阿木的身边:哎,阿木,我很早之前就见过你。阿木有些鄙视地看了她心中的少年一眼:同学都一年了你还没见过我啊?

不是,是在到班级之前。那是在我报到结束后,我看见你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走到宿舍楼去。那时你穿着白色的短袖,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在夏日的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色彩。

阿木垂了眼眸,把或惊或喜或忧的情绪掩盖在了眼皮下。许久,阿木开口:你和张子星还好吗?她这是以一种隐蔽的方式提醒他: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不可以把别的女生记得那么清楚。或许,她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若藤苦笑道:也就那样呗。她跟我吵架了。

和好吧。几乎是若藤这句话最后一个音节结束的同时,阿木脱口而出。然后她就走到离若藤很远的地方,打开睡袋睡了。

三天两夜很快就这样平静地过去。没有像电视剧里狗血的意外的情节,促进男女主人公感情飞速发展。阿木尽管卑微却仍然存在的骄傲不允许她和若藤之间有瓜葛。像江飞说的一样,他们之间没戏。

意料之中的,阿木的小组不是胜利的一组。而她和若藤这一次意外的相遇也在教官宣布训练结束后唱响了尾声。又一个新的学年开始,阿木和若藤之间宛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们似乎默契地一起忘记了那一次野外训练营的相处,又似乎有什么在悄悄发生改变。若藤如阿木所愿的和张子星和好了。他们又成为了大家心中完美的一对。尽管背后或许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痛苦和裂痕,但阿木已经不想去关注了。少年若藤,是她做了两年的梦。在第三年开始的时候,阿木开始陷入疯狂的学习中。她也不知道,她是为了从梦中醒来,还是因为在梦里陷得更深了。

在第三年还没过去三分之二的时候,提前招生来临了。阿木知道自己的成绩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她也知道理科好的若藤会是各种高校间炙手可热的人物。她和少年若藤的相遇,在此时是真的走向了尾声。

若藤走了,也就意味着他和张子星没有未来。而若藤真的毫不犹豫地走了。阿木看着他的座位,在四下无人时翻开了他还未来得及收走的课本。上面有他恣意的笔迹,像他这个人一样张扬却不张狂。阿木一页一页地翻着若藤常做的那本竞赛书,竟然在某一页的右上角上细细密密地写了好多个木。于是,她心底高高拦起的堤坝被无数的感伤冲垮了,洪水猛兽叫嚣着要从胸腔里冲出来。

夕阳下,虚掩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是江飞在夕阳下身披晚霞走来。他似乎是怜悯地看着阿木,却又仿佛浓眉下炯炯的双眼里有更多说不清的情绪。阿木愣愣地看着江飞,她的秘密--被撞破了。亦或者,从来没有逃过眼前这个人睿智的眼睛。

第三年结束的时候,阿木填了一个离这座小城很远的学校。当江飞拿着志愿书朝阿木飞奔而来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志愿栏里填着和她一样的学校。后来的故事,却又是另外两个人的故事了。

而关于少年若藤,很久以后阿木在他的博客里看到他写的一段话:那时她穿着白色的短袖,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在夏日的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色彩。仿佛朝霞晚霞,世间所有的彩霞都披在了她的身上。那一刻心底的琴弦被拨响。年少无知的我,似乎坚信着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接受另外一段感情这一至理名言,于是傻傻地去尝试了。却发现,那一秒的悸动,是这一生无法抹去的伤。

后记:哪怕初恋仅仅是一个被时光冲淡了面貌的名字,也会在有人提起时深刻地感受到心底那一丝突来的疼痛。初恋是伤,哪怕在这之前你尝遍了所有的甜。当青春的歌唱起,你是否会想起,你的生命里曾经有这样一个少年,轻而易举地牵动着你的情绪,然后潇洒地离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