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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来

发表时间:2020-07-07

【www.qg13.com - 情感语录愿你】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你要来",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你要来,你要来。像烙铁的两面不断地硌着,眼睛放着光亮,抑制不住的快乐飞红了脸颊。内心却如地震一般轰鸣。你爱我,真的爱我,这样的想法似乎令人震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啊。对自己万般警告,百般阻挠。已经无与伦比炽热的情,如何平息。

情意的醇酒斟了满杯:在我的穷追猛打中,你还在摇摆中,完全理解,坚决配合。关键是对你太认真,动了真心,没丁点应付的意思,想尽快尽早走入你的心与灵。你似乎又在退却:你都是对的,我完全理解,坚决配合。但我无法不诉说和表白,我真诚和真实的内心。我只负责不掩盖、不隐藏。

谁能忍心拒绝呢。知道你的招数,但依然跌入你的套路,心甘情愿。

对你说,我只是过客。

亲爱的,你最初的出发地,我不曾熟悉;你最终的目的地,我也难以参与,我只是你生命列车经由时捎带的迷路的过客;

列车上来去的人影,都可以喧嚣自己对你的热爱;只有我在角落里,咀嚼和吞咽,香醇的茶饮尽之后,那舒展的茶叶;虽然苦涩,依然不舍。

在烈焰中灼烧,去掉了水分的酒,更加热烈:你不是过客,是另一半我,在一起,我才完整。我来,有什么悲伤和烦闷,只要陪我喝两杯,都会抢着吐给对方听。我们的交谈,正如你说,像对自己自言自语那样。没有任何隔阂,没有任何隐瞒。

怕相见,只是怕幸福没有想像中那么幸福,一切计划完美的,到来的时候,都不够完美。怕相见,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女人的爱情,是信仰,是全部的生活。当她真的跳入了爱的洪流,或许宁愿溺死也不愿清醒地活着。以为你即使孤独,也总是能够自得其乐,之后,却看见你也一样的神不守舍。

这恍惚的心思化作了《逃票者》:

亲爱的,你从哪儿来,我无从得知/将到何处去,我亦步亦趋

迷路的我/如丧家之犬在站台上徘徊

是你生命的列车经过,暂停时/我混上了你的车

车上来来去去的人,都在随心所欲地坐享你的爱

没票,偷乘的我,你的一个不速之客/只能猫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咀嚼、吞咽,那杯香醇茶水,饮尽后/待弃的,舒展的茶叶

哦,偷乘,食弃,虽然苦涩,却令人兴奋,耐人寻味

忐忑不安的幸福中,我倾心享受着这一生中彻骨的爱

唯恐被你动用乘警撵下车/或者你厌倦了超载,把我弃于荒野

重返一只丧家之犬/万劫不复,永无宁日的流浪

也许,幸福的感觉,也有意无意深入了你生命的骨髓

行驶的方向渐渐离经叛道/一车的乘客,走的走,逃的逃,看的看

逃票的人,终于可以独享你的诗和远方

诗是我先构思,经你修改之后,变成两人的心声。诗里的情感,正是你把着我的脉搏加深和渲染的。一面是情不自禁地贴近你,舍不得保持距离;一边是担心。我怕在你的生活中,陷入太深,让你烦恼。在烈酒中加入了几个冰块,似乎想让自己能一边畅饮,一边还能保持清醒。

不进入,我就没生气了。你看着办呗,想你深入,更想深入你。又是惯用的无赖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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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半个世纪,我也要来爱你


盛夏时节,向来是波兰南方美丽古城克拉科夫的旅游旺季,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蜂拥而至,古城随处可见肤色迥异语言不同的外来者。这天,一辆载着中国旅游团的大巴士缓缓驶入老城广场,车刚停住,游客们便争先恐后跳下车,有的直奔广场边的露天酒吧喝冰镇啤酒,有的转身跳上等候在一旁的华丽马车、体验一把当年波兰贵族乘马车兜风的潇洒劲儿。

这个中国旅游团中有位80多岁的张老先生,独自一人花了近两万元钱参加旅游团来到波兰,此时却对广场上的异国风情视而不见,连张照片都不拍。

张老先生对波兰的导游小姐说:请你陪我去一趟玫瑰街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条街就离这个广场不远。张老先生这几句话居然是用波兰语说的,导游小姐惊讶万分:先生,您来过波兰吗?怎么会知道玫瑰街?张老先生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来过克拉科夫玫瑰街,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条街,没有人能从我的脑海中抹去对它的记忆。

克拉科夫老城区依然保留着100多年前的风貌,即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这里的老建筑也很幸运地躲过一劫,并未遭受太大破坏。因而张老先生在寻找玫瑰街途中,觉得眼前的大街小巷与自己60多年来的记忆地图十分吻合。玫瑰街全长不过两百来米,古老的鹅卵石路面已被流逝的岁月磨得非常光滑,街道两边几乎都开着各种精致的小店。

张老先生在一家银器店门前站住了,他伸手抚摸着挂在门旁的店家铭牌,泪水涌出眼眶,嘴里喃喃道:拉贝尔银器店,我回来了,我想你想了60多年,我知道你一定还在,不会关掉的。张老先生站在银器店门外自言自语,他说的是中国话,除了导游小姐,旁人都听不懂。

拉贝尔银器店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他不明白张老先生为何站在门外不进店来。老板走到门口问:先生,您想买银器吗?请进来看吧,我们这儿的银器称得上是全克拉科夫最好的。导游小姐刚想把老板的话翻译给张老先生听,却不料张老先生好像已经听懂了。只见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根细细的银手链,链子搭扣处刻着一行字母:Label-Zhang(拉贝尔-张)。

银器店老板看到这条手链不禁惊呼起来:先生,您也曾是我们拉贝尔银器店的一员?这怎么可能,您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来波兰旅游的呀?导游小姐紧接着老板的话音说:是啊,是啊,张先生您一个中国人,怎么会认识玫瑰街和拉贝尔银器店的,给我们讲讲吧,要是让我猜的话,这个谜恐怕我100年都解不开。张老先生走进银器店坐下,他抹去脸颊上冰凉的泪水,打开了60多年前封存起来的记忆。

要报中国人的恩

1943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才进11月,波兰南方已是一片冰天雪地,克拉科夫变成了一座银白色的城市。在这异常寒冷的天气里,玫瑰街上的拉贝尔银器店依然每天一大早开门营业,天黑才打烊,这是犹太人经营商店的特点,比别的店家更辛勤。拉贝尔家族在克拉科夫老城开银器店已有100多年历史了,银器店传到拉贝尔先生手上时,门面已比初创时期扩大了3倍,成了克拉科夫的老牌名店。

这时,波兰全境早已被德国纳粹占领,犹太人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拉贝尔银器店是家名店,所以暂时还能做着生意,但店里的橱窗玻璃三天两头被人砸碎,门口还被涂上了犹太人滚出去等污辱性字眼。

这天早上,老板拉贝尔先生开门营业,发现有一对父子倒在自家台阶上,两人都冻得面孔发紫,要是不赶紧搀到屋里来,这父子俩很快会被冻死。拉贝尔先生喊来妻子和女儿,做了一大锅热汤,等这父子俩喝完热汤,拉贝尔先生才知道他们是中国人,姓张。父亲老张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去法国修铁路的中国劳工,儿子小张出生在法国。二战爆发后,父子俩打算边打工边筹集盘缠回中国老家去,可由于战乱,交通不便,张家父子流落到克拉科夫时已身无分文,形同乞丐。

拉贝尔先生想起自己那些被纳粹驱逐出境的亲戚,有不少人流落到中国的上海,当时,中国人慷慨宽容地收留了犹太人,上海由此被犹太人称为救命的诺亚方舟。于是拉贝尔先生当即决定把老张父子留在自家店里养身体,等条件允许时再让他们继续返乡行程,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中国人。

此后,老张就在店里干杂活儿,小张虽没读过什么书,却生来心灵手巧,很快就学会了打制简单的银器,还时不时能设计出些新鲜样式的银饰品来,成了拉贝尔先生的好帮手。拉贝尔太太和女儿依芬娜也很喜欢小张,依芬娜会拉小提琴,有时小张在店堂后面工场间里用心做银器,依芬娜就在一旁拉小提琴给他听。

按照拉贝尔银器店的规定,店里所有员工都会得到一条银制手链,上面刻有店名和员工姓氏,有点儿像如今的工作证。老张的手链是老板拉贝尔先生打制的,而小张那条却是依芬娜亲手做的依芬娜爱上了这个勤劳帅气的中国张。那一年,依芬娜和小张都只有18岁。

不久,圣诞节来临。有个德国军官来到拉贝尔银器店,将一张巨额支票拍在柜台上,命令拉贝尔先生3天之内打出12套银餐具,送到指定地点去。拉贝尔先生和张家父子不敢怠慢,日夜赶工,总算完成了这份定购活儿。在规定期限那天,拉贝尔先生和张家父子每人背一个大包,将12套银餐具送到克拉科夫市中心的一栋公寓里。

谁知,他们刚放下东西,等候在公寓门口的德国宪兵就将3人押上卡车,转而推进闷罐似的火车,直接拉往距克拉科夫30公里外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要不是拉贝尔银器店太有名,德国人根本不屑设圈套来诱捕拉贝尔。

没人知道银器店老板一家人和那两个中国伙计去了哪里,他们在某一天早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家父子和拉贝尔先生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那条臭名昭著的死亡之路尽头下了火车。男性囚犯与女性囚犯中间隔着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小张无意间看见依芬娜穿着那件红颜色的大衣走在母亲拉贝尔太太身边,天真的依芬娜手里还拎着她心爱的小提琴。小张不顾一切冲向依芬娜,却被德国兵用枪托打了回来。依芬娜也看见了小张,她隔着铁丝网拼命叫着张,张,但母亲拉住了女儿,因为身旁站着德国士兵,那些丧尽天良的刽子手很可能会朝依芬娜开枪。

你要活着回中国去

奥斯维辛集中营恐怕是人类历史上最惨无人道的监狱。德国人将所有囚犯分别押入男营和女营,囚犯进入集中营时都被剥光衣服进行所谓的体检,随身携带的财物一律没收。小张并不吝惜身上的衣物,但他决不能让德国纳粹夺走依芬娜为他打制的银手链。小张将手链含在舌根底下,无论德国人在他跟前如何咆哮,他都死不开口。

也许是小张的亚洲人面孔帮了忙,纳粹宪兵以为他语言不通才不说话,又看他年轻力壮,便把他和父亲老张及拉贝尔先生都编入干苦力活儿的囚犯大队,暂时免于一死。而患有哮喘病的拉贝尔太太就惨了,她在体检后直接被送进了毒气室。依芬娜因为年轻,会拉小提琴,被编入囚犯乐队。除了每天同其他囚犯一样干苦力活外,依芬娜还得在德国看守的枪口刺刀下,为这帮杀人魔鬼演奏乐器。

1944年圣诞节来临,法西斯纳粹似乎也预感到末日不远了,除了加紧屠杀集中营内的犹太人,昼夜不停地焚烧文件,还夜夜酗酒狂欢。这天晚上,依芬娜和囚犯乐队被德国人召去演奏音乐助兴,而小张恰好也被派去厨房洗餐具削土豆。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整整一年了,小张还是第一次见到依芬娜。他俩隔着窗户四目相对,无声地流着眼泪,咫尺天涯却难以互诉衷肠。

不一会儿,一个德国军官走进屋子,呵斥囚犯乐队赶快去为客人演奏乐曲。依芬娜最后看了一眼小张,突然大喊一声:张,你要活着回中国去。依芬娜是用中国话喊的,她此前仅仅跟着张家父子学过为数不多的几句汉语,却在这一刻冒着生命危险向小张倾吐了她的全部情感。尽管听不懂依芬娜在说什么,德国军官还是给了她一个耳光。

小张在激愤中深深记下了依芬娜的话:要活着回中国去。白天他和父亲及拉贝尔先生挖沟干活时,也在寻找一切逃离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机会。集中营西侧有个蓄水池,池子上方约有3米宽的一段空隙没有铁丝网。拉贝尔先生跟张家父子商量,在天黑收工前先跳进蓄水池藏身,然后再伺机逃跑。

实施计划的当天晚上,月黑风高,确实是个好机会。可他们3个万万想不到,同监房另一名犹太人主动向德国人报告了他们的计划,以为这样自己可以立功,从而获得宽恕被释放。得到报告后,德国士兵立刻带着狼狗沿铁丝网巡查。

拉贝尔先生对老张说:你们父子一起跑吧,你们是中国人,受了我们一家的牵连,不能跟我一起在这儿送命。老张说:我也跑不动了,我去把狼狗引开,你带着我儿子跑吧。可这时德国兵手电筒的光线已经开始在蓄水池附近晃动,狼狗的狂吠声也越来越近。拉贝尔先生用力把小张推入蓄水池边一处死角,让他把身体隐藏在灌木丛的阴影下,自己爬上蓄水池迎向德国兵

拉贝尔先生和老张当晚就被德国人枪杀了,因为找不到小张,德国人就杀了那个告密者充数。

小张逃离了奥斯维辛集中营,一路要饭来到波兰北方港口城市格但斯克。后来在一条马来西亚远洋轮上当水手,辗转几年后才回到祖国。60多年来,小张始终思念着依芬娜,他终身未婚,直至变成了今天的张老先生。

带着依芬娜回家

拉贝尔银器店里静悄悄的,听完张老先生的人生回忆,波兰女导游和银器店老板脸上都挂着泪水。老板拿来一本家族相册,按辈分算,他该是当年那位拉贝尔先生的侄孙。老板告诉张老先生,在二战中,拉贝尔家族共有17位亲人死于奥斯维辛集中营,其中包括依芬娜和她的父母。根据集中营资料记载,依芬娜死于1944年底,就在她被德国人强迫参加圣诞节演出的当天晚上。20多天后,苏联红军就解放了奥斯维辛,依芬娜如花的生命消失在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候。

相册里有一张依芬娜的照片,她穿着连衣裙站在一棵大树下,正对着张老先生微笑。张老先生颤抖着抚摸着照片,老泪纵横地哭喊道:依芬娜,依芬娜,我想了你60多年了,60多年来我每天都想重返克拉科夫找你,带你回家。

银器店老板从相册中取出依芬娜的照片,精心包好交到张老先生手上,说:先生,要是依芬娜还活着,今天一定会很高兴跟您回家,依芬娜属于拉贝尔家族,也属于您,请您带她回家吧。

走出银器店,克拉科夫街头阳光灿烂,人们享受着和平的幸福和爱情的甜蜜。张老先生把依芬娜的照片和那条银手链贴在胸口,低头轻声说了一句:亲爱的依芬娜,我们回家

你杀我,我杀你


人有三魂。生前,人的三魂聚三为一,聚集在身体里,受人体磁场的吸引,受人的意志控制。人死以后,人的三魂逃出身体,划一为三,一个魂魄留在尸体周围,跟随着尸体;一个魂魄逃离身体,四处游荡;最后一个魂魄留在凶器里,等待沉冤昭雪,或者化成猛鬼伺机报复。

午夜十二点,满天的乌云像一块浓烈的墨,把天空和大地侵染得透不过气来。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像一口棺材一样,飞驰在一条僻静的山路上。忽然,一个急刹车,面包车立刻停了下来。门开了,司机走了出来,说道:“大飞、小飞,赶快行动!”

两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拉开后门,从车里跳了出来。那个矮小的黑衣人叫小飞,另一个叫大飞。大飞和小飞问道:“吴同大哥,车上的嫂子怎么处理?”

那个所谓的“吴同大哥”把头伸进车厢里,射着手电筒,看了看,说道:“睡得像个死猪一样,真是该死!”说着,挥了挥手,“干掉她,记住,手脚要麻利,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大飞和小飞把车上的被捆绑的女人弄下来,一个抬着头,一个抬着脚,慢慢朝一片林子里走去。吴同跟在大飞和小飞的身后,一边晃晃悠悠的走,一边嘀咕道:“腿脚利索点,两个笨猪!”

走进森林深处,大飞和小飞把女人放在一个坑口边。她还没有醒,睡得就像一头死猪。吴同走近女人,用手电筒照了照,说道:“媳妇呀!说句真心话,你这么美丽,实在不忍心下黑手呀!可是,你不死,我就得死!没办法,我只能忍痛割爱,杀了你!”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丢给大飞和小飞,“你们两个,给我杀了她!”

大飞和小飞战战兢兢,握着匕首,在女人面前晃了晃,迟迟不敢下手,说道:“吴同大哥,我们俩兄弟连鸡都不敢杀,别说杀人了!你还是自己动手吧!”

吴同板着脸,呵斥道:“两个废物,连杀人都不敢,以后怎么跟着我发财呢!”说着,一把抢过大飞手中的匕首,“两个废物,学着点!”

吴同拿着匕首,“嗖”一下,割断女人的喉咙,之后又举着匕首,在女人的心窝上刺了几刀。女人抽搐一阵,死了。

大飞和小飞看得目瞪口呆,当场狂吐不止。吴同气绿了脸,小声骂道:“两个废物,老子真是瞎了狗眼,竟然带着你们两个废物,来干这种事!”

大飞和小飞终于不吐了。吴同呵斥道:“赶快把她扔进坑里,埋掉!”

大飞和小飞这才抬着女尸,扔进那个坑里,之后,迅速用泥土把坑填平。等一切都办妥了,吴同领着大飞和小飞,沿着来路,慢慢走回去。来到面包车里,吴同说道:“两个笨猪,赶快把全身的衣服、裤子和鞋子换掉。”

大飞和小飞脱下衣服、裤子和鞋子,装进一个装有石块的口袋里。大飞问道:“为什么要换这些东西?”

吴同不耐烦的说道:“闭上你的鸟嘴!听我的,保管你没错!”

黑色的面包车飞驰起来,像一口黑色的棺材一样。面包车刚下山,只听一阵雷鸣声响起,接着,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吴同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这是一场救命的雨,有了这场雨,就算包公在世,也休想破案!”

大飞和小飞一脸困惑,问道:“大哥,你为什么这样高兴?”

吴同露出一脸的得意,说道:“大雨过后,一切痕迹都会被雨水冲掉,警察永远也别想破案。”

来到一个水库的堤坝上,从面包车里扔出一个袋子,那个袋子很快就沉到了水底。大飞问道:“大哥,这把匕首怎么办?”

吴同呵呵笑着,说道:“咱们到另外一个水库,再扔了它!”

面包车在雨中行了十几里,又在一个水库的堤坝上停了下来。车里,吴同扭头看了看大飞和小飞,他们睡得就像两头死猪一样,便自言自语:“你们俩到了水底,做了龙王的女婿,才是永远的快乐之道!”

黑色的面包车猛地冲进几十米深的水库里,连同那把杀人的匕首,很快就沉到了水底。吴同站在堤坝上,看着沉下去的黑色面包车,脸上露出人世间最阴冷的笑。大雨如注,淹没了人世间最邪恶、最丑陋的东西。吴同上了另一辆豪华轿车,得意的开着走了。

过了半个月。王小利、大飞和小飞都失踪了。警察用尽各种办法,一点线索也没找到。

一天晚上,吴同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五彩缤纷的世界,得意的笑道:“挡我发财的人,都得死……”说着,转身坐到沙发上。

忽然,吴同感觉自己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于是,起身一看,只见一把熟悉的匕首映入眼界。他吓了一跳,因为这把杀人的匕首早已随同大飞和小飞,沉到几十米深的水底了。现在,这把杀人的匕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同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从来不相信鬼神!他相信,一定有人捣鬼。于是,他战战兢兢捡起那把匕首,仔细一辨认,果真是那把杀人的匕首,因为“刀把”上还刻有一个“忍”。那个“忍”字是他亲手刻上去的,别人模仿不了!

吴同把匕首扔到地板上,跳起身,猛跺猛踩,恨不得把它踩成齑粉。一个熟悉的女人,像一支破土的芦笋,从匕首里冒出来。吴同大叫一声:“是你!”

那个女人扭动一下,脖子就断了,只有丝丝人皮还连着脑袋,吊在脖子上晃来晃去。断脖子的女人凄惨而又愤怒的说道:“你好狠,我要杀了你!”

吴同吓坏了胆,两腿一软,瘫倒在地板上,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个世界上,果真有鬼!”

断脖子的女人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来到吴同的身前,阴惨惨笑道:“你杀我,我杀你!好有趣!好有趣!”说着,用锋利的匕首猛地割断吴同的喉咙。

鲜红的血像喷泉一样,猛地喷出来,溅到沙发和地板上。不停抽搐的身体,告诉那个复仇的女鬼,万恶的丈夫还没有死。于是,那个女鬼又举着刀子,在丈夫的心窝上猛刺了几刀。他抽搐几下,死了。

女鬼看着死去的丈夫,阴阴一笑,她再次抬起手中的匕首,猛地割下去,那颗人头被割了下来。女鬼提着血淋淋的脑袋,诡异的笑了笑。啊,杀人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你说你渴望流浪,后来你去了远方


她看见了许多美丽的风景,也经历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电话里她的声音即使是在颓丧中,依然带着年少时的热情。

璀璨的灯光下,她坐在我对面,眼睛无比明亮。她眉飞色舞地说她渴望一场不计终点的旅行,渴望一个人去流浪。她说她想在云南的花海里肆笑,在西藏的圣湖前泪淌。

她问我期望的生活是什么样?我想了想,好好活着就可以了。我没有探险的精神,志不在四方,祈望安定,想偏安一隅。这想法扎根在我的内心深处,绵绵地生长。但它看起来是那样地软弱,让人生不起一点赞赏。于是我垂下眼说:不知道,随缘吧。

她眼中的光似黯淡了一分,但一瞬间,又蓬勃燃烧起来,继续畅述着她憧憬的远方。我看着灯光下她光彩无比的眼,那双眼中盛满了梦想,那梦想华美闪耀。但那梦想里没有我。我一刹间像被白光笼罩,一刹间又像被光深处的阴影蒙蔽,不知如何是好。

我已记不得我们的友谊是从何时开始,我甚至连我们怎么相识的都忘了,好像无意识间回首一瞥,忽然就多了个朋友。

那时我们尚年少,守着炽热的尊严与骄傲,倔强得像野草,在盛火中涅磐,在狂风中傲啸。

她如火一般热情浪漫,我似一汪寂水般沉默冷淡。我不知我是否曾浇熄过她的一丁点热情,但她确实将我冰冷的灵魂温暖了一分。

高二的土壤催生出一片任性与叛逆的青春盛气。那个时候,既没了初入校园的小心翼翼,也没有即将高考的紧张压抑。我们肆无忌惮地张扬,逃过课翻过墙,夏夜热的睡不着,凌晨两点跑到小吃街撸串喝啤酒,然后在江边吹很久的风,最后摇摇晃晃回到家。

一起相处的时光是那样欢快美好。我知道我们总会分离。我不是她的同行人,我是她远行的目送者。只是总以为至少会一起毕业,道句再见祝好,然后再一同离开这座城市。

不曾料到分别竟来得如此之早。记忆里她说想去流浪还似发生在昨日般清晰,现实中她真的已到了远方。

她追着她的爱情和梦想去了北方,而我一直留在南方。后来,毕业了,我去了另一个南部小城,而她,她说北方没有她想要的,她又回到了南方。

她告诉我,她一路工作一路旅行,将大半个中国都走完了。她经过了云南,最后留在了西藏。她看见了许多美丽的风景,也经历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电话里她的声音即使是在颓丧中,依然带着年少时的热情。

我想,这样便很好,各自安好。

你的名字不及你


初识你,不知道你的名字,把你的照片发出去,请朋友辨识,朋友发来微信,说你叫桉树。噢!桉树,桉树,你的名字不及你的俊美挺拔,不及你的洒脱秀丽。

你很是奇异,你的成长本身就是一场蜕变,谁能如你,敢脱下一身的皮!露出健美俏丽的胴体,雪白、雪青和彩虹,这些颜色全都归你。

站在路旁,你是行人的仪仗;站在沟渠,也不失尊贵的礼仪;站在高山峡谷,就是海洋般的俊男靓女。

你来自澳大利亚,先把根扎在雷州半岛和广西,似乎还特别钟爱这片红土地。你也别再远走他乡,他乡的气候会把你扭曲,就把家安在北回归线附近,安在适合你的贵州、广西,让外乡人来到这里看你。

你的挺拔会为他们接风,你的秀丽会为他们拂尘,让他们一见到你就拜到在你脚下,倾慕你的仙风道骨,忘记自己乃行走在尘世。

你在适合你的地方掀起了一场革命,漫山遍野除了你、还是你。你的枝叶可制桉油,你的树皮可制鞣料,你的木材可供建筑和造纸,你浑身上下无一物废弃,连蜜蜂都能从你身上采来桉树蜜。

可不知为何掀起了一场风暴,出台的禁桉令马上要实施,这直接冲击木材加工和造纸巨头的生意。引来业内专家纷纷辟谣,且为你鸣冤叫屈。你没错,只是不懂科学,破坏了人家的生态,误入禁区,跑进了不该你去的耕地。一场虚惊,只是限制、限制而已。

你的足迹至少还可遍布三千万亩土地,还可养育这里的人们,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捐献躯体。外乡人来到这里依然可以和你心灵对话;依然可以走近你,嗅一嗅从凡体里散发出的仙气;依然可以爱你,可以借你的朝气,把这江湖一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