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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半个世纪,我也要来爱你

发表时间:2021-04-02

【www.qg13.com - 老婆讨好我】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跨越半个世纪,我也要来爱你,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盛夏时节,向来是波兰南方美丽古城克拉科夫的旅游旺季,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蜂拥而至,古城随处可见肤色迥异语言不同的外来者。这天,一辆载着中国旅游团的大巴士缓缓驶入老城广场,车刚停住,游客们便争先恐后跳下车,有的直奔广场边的露天酒吧喝冰镇啤酒,有的转身跳上等候在一旁的华丽马车、体验一把当年波兰贵族乘马车兜风的潇洒劲儿。

这个中国旅游团中有位80多岁的张老先生,独自一人花了近两万元钱参加旅游团来到波兰,此时却对广场上的异国风情视而不见,连张照片都不拍。

张老先生对波兰的导游小姐说:请你陪我去一趟玫瑰街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条街就离这个广场不远。张老先生这几句话居然是用波兰语说的,导游小姐惊讶万分:先生,您来过波兰吗?怎么会知道玫瑰街?张老先生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来过克拉科夫玫瑰街,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条街,没有人能从我的脑海中抹去对它的记忆。

克拉科夫老城区依然保留着100多年前的风貌,即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这里的老建筑也很幸运地躲过一劫,并未遭受太大破坏。因而张老先生在寻找玫瑰街途中,觉得眼前的大街小巷与自己60多年来的记忆地图十分吻合。玫瑰街全长不过两百来米,古老的鹅卵石路面已被流逝的岁月磨得非常光滑,街道两边几乎都开着各种精致的小店。

张老先生在一家银器店门前站住了,他伸手抚摸着挂在门旁的店家铭牌,泪水涌出眼眶,嘴里喃喃道:拉贝尔银器店,我回来了,我想你想了60多年,我知道你一定还在,不会关掉的。张老先生站在银器店门外自言自语,他说的是中国话,除了导游小姐,旁人都听不懂。

拉贝尔银器店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他不明白张老先生为何站在门外不进店来。老板走到门口问:先生,您想买银器吗?请进来看吧,我们这儿的银器称得上是全克拉科夫最好的。导游小姐刚想把老板的话翻译给张老先生听,却不料张老先生好像已经听懂了。只见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根细细的银手链,链子搭扣处刻着一行字母:Label-Zhang(拉贝尔-张)。

银器店老板看到这条手链不禁惊呼起来:先生,您也曾是我们拉贝尔银器店的一员?这怎么可能,您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来波兰旅游的呀?导游小姐紧接着老板的话音说:是啊,是啊,张先生您一个中国人,怎么会认识玫瑰街和拉贝尔银器店的,给我们讲讲吧,要是让我猜的话,这个谜恐怕我100年都解不开。张老先生走进银器店坐下,他抹去脸颊上冰凉的泪水,打开了60多年前封存起来的记忆。

要报中国人的恩

1943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才进11月,波兰南方已是一片冰天雪地,克拉科夫变成了一座银白色的城市。在这异常寒冷的天气里,玫瑰街上的拉贝尔银器店依然每天一大早开门营业,天黑才打烊,这是犹太人经营商店的特点,比别的店家更辛勤。拉贝尔家族在克拉科夫老城开银器店已有100多年历史了,银器店传到拉贝尔先生手上时,门面已比初创时期扩大了3倍,成了克拉科夫的老牌名店。

这时,波兰全境早已被德国纳粹占领,犹太人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拉贝尔银器店是家名店,所以暂时还能做着生意,但店里的橱窗玻璃三天两头被人砸碎,门口还被涂上了犹太人滚出去等污辱性字眼。

这天早上,老板拉贝尔先生开门营业,发现有一对父子倒在自家台阶上,两人都冻得面孔发紫,要是不赶紧搀到屋里来,这父子俩很快会被冻死。拉贝尔先生喊来妻子和女儿,做了一大锅热汤,等这父子俩喝完热汤,拉贝尔先生才知道他们是中国人,姓张。父亲老张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去法国修铁路的中国劳工,儿子小张出生在法国。二战爆发后,父子俩打算边打工边筹集盘缠回中国老家去,可由于战乱,交通不便,张家父子流落到克拉科夫时已身无分文,形同乞丐。

拉贝尔先生想起自己那些被纳粹驱逐出境的亲戚,有不少人流落到中国的上海,当时,中国人慷慨宽容地收留了犹太人,上海由此被犹太人称为救命的诺亚方舟。于是拉贝尔先生当即决定把老张父子留在自家店里养身体,等条件允许时再让他们继续返乡行程,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中国人。

此后,老张就在店里干杂活儿,小张虽没读过什么书,却生来心灵手巧,很快就学会了打制简单的银器,还时不时能设计出些新鲜样式的银饰品来,成了拉贝尔先生的好帮手。拉贝尔太太和女儿依芬娜也很喜欢小张,依芬娜会拉小提琴,有时小张在店堂后面工场间里用心做银器,依芬娜就在一旁拉小提琴给他听。

按照拉贝尔银器店的规定,店里所有员工都会得到一条银制手链,上面刻有店名和员工姓氏,有点儿像如今的工作证。老张的手链是老板拉贝尔先生打制的,而小张那条却是依芬娜亲手做的依芬娜爱上了这个勤劳帅气的中国张。那一年,依芬娜和小张都只有18岁。

不久,圣诞节来临。有个德国军官来到拉贝尔银器店,将一张巨额支票拍在柜台上,命令拉贝尔先生3天之内打出12套银餐具,送到指定地点去。拉贝尔先生和张家父子不敢怠慢,日夜赶工,总算完成了这份定购活儿。在规定期限那天,拉贝尔先生和张家父子每人背一个大包,将12套银餐具送到克拉科夫市中心的一栋公寓里。

谁知,他们刚放下东西,等候在公寓门口的德国宪兵就将3人押上卡车,转而推进闷罐似的火车,直接拉往距克拉科夫30公里外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要不是拉贝尔银器店太有名,德国人根本不屑设圈套来诱捕拉贝尔。

没人知道银器店老板一家人和那两个中国伙计去了哪里,他们在某一天早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家父子和拉贝尔先生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那条臭名昭著的死亡之路尽头下了火车。男性囚犯与女性囚犯中间隔着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小张无意间看见依芬娜穿着那件红颜色的大衣走在母亲拉贝尔太太身边,天真的依芬娜手里还拎着她心爱的小提琴。小张不顾一切冲向依芬娜,却被德国兵用枪托打了回来。依芬娜也看见了小张,她隔着铁丝网拼命叫着张,张,但母亲拉住了女儿,因为身旁站着德国士兵,那些丧尽天良的刽子手很可能会朝依芬娜开枪。

你要活着回中国去

奥斯维辛集中营恐怕是人类历史上最惨无人道的监狱。德国人将所有囚犯分别押入男营和女营,囚犯进入集中营时都被剥光衣服进行所谓的体检,随身携带的财物一律没收。小张并不吝惜身上的衣物,但他决不能让德国纳粹夺走依芬娜为他打制的银手链。小张将手链含在舌根底下,无论德国人在他跟前如何咆哮,他都死不开口。

也许是小张的亚洲人面孔帮了忙,纳粹宪兵以为他语言不通才不说话,又看他年轻力壮,便把他和父亲老张及拉贝尔先生都编入干苦力活儿的囚犯大队,暂时免于一死。而患有哮喘病的拉贝尔太太就惨了,她在体检后直接被送进了毒气室。依芬娜因为年轻,会拉小提琴,被编入囚犯乐队。除了每天同其他囚犯一样干苦力活外,依芬娜还得在德国看守的枪口刺刀下,为这帮杀人魔鬼演奏乐器。

1944年圣诞节来临,法西斯纳粹似乎也预感到末日不远了,除了加紧屠杀集中营内的犹太人,昼夜不停地焚烧文件,还夜夜酗酒狂欢。这天晚上,依芬娜和囚犯乐队被德国人召去演奏音乐助兴,而小张恰好也被派去厨房洗餐具削土豆。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整整一年了,小张还是第一次见到依芬娜。他俩隔着窗户四目相对,无声地流着眼泪,咫尺天涯却难以互诉衷肠。

不一会儿,一个德国军官走进屋子,呵斥囚犯乐队赶快去为客人演奏乐曲。依芬娜最后看了一眼小张,突然大喊一声:张,你要活着回中国去。依芬娜是用中国话喊的,她此前仅仅跟着张家父子学过为数不多的几句汉语,却在这一刻冒着生命危险向小张倾吐了她的全部情感。尽管听不懂依芬娜在说什么,德国军官还是给了她一个耳光。

小张在激愤中深深记下了依芬娜的话:要活着回中国去。白天他和父亲及拉贝尔先生挖沟干活时,也在寻找一切逃离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机会。集中营西侧有个蓄水池,池子上方约有3米宽的一段空隙没有铁丝网。拉贝尔先生跟张家父子商量,在天黑收工前先跳进蓄水池藏身,然后再伺机逃跑。

实施计划的当天晚上,月黑风高,确实是个好机会。可他们3个万万想不到,同监房另一名犹太人主动向德国人报告了他们的计划,以为这样自己可以立功,从而获得宽恕被释放。得到报告后,德国士兵立刻带着狼狗沿铁丝网巡查。

拉贝尔先生对老张说:你们父子一起跑吧,你们是中国人,受了我们一家的牵连,不能跟我一起在这儿送命。老张说:我也跑不动了,我去把狼狗引开,你带着我儿子跑吧。可这时德国兵手电筒的光线已经开始在蓄水池附近晃动,狼狗的狂吠声也越来越近。拉贝尔先生用力把小张推入蓄水池边一处死角,让他把身体隐藏在灌木丛的阴影下,自己爬上蓄水池迎向德国兵

拉贝尔先生和老张当晚就被德国人枪杀了,因为找不到小张,德国人就杀了那个告密者充数。

小张逃离了奥斯维辛集中营,一路要饭来到波兰北方港口城市格但斯克。后来在一条马来西亚远洋轮上当水手,辗转几年后才回到祖国。60多年来,小张始终思念着依芬娜,他终身未婚,直至变成了今天的张老先生。

带着依芬娜回家

拉贝尔银器店里静悄悄的,听完张老先生的人生回忆,波兰女导游和银器店老板脸上都挂着泪水。老板拿来一本家族相册,按辈分算,他该是当年那位拉贝尔先生的侄孙。老板告诉张老先生,在二战中,拉贝尔家族共有17位亲人死于奥斯维辛集中营,其中包括依芬娜和她的父母。根据集中营资料记载,依芬娜死于1944年底,就在她被德国人强迫参加圣诞节演出的当天晚上。20多天后,苏联红军就解放了奥斯维辛,依芬娜如花的生命消失在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候。

相册里有一张依芬娜的照片,她穿着连衣裙站在一棵大树下,正对着张老先生微笑。张老先生颤抖着抚摸着照片,老泪纵横地哭喊道:依芬娜,依芬娜,我想了你60多年了,60多年来我每天都想重返克拉科夫找你,带你回家。

银器店老板从相册中取出依芬娜的照片,精心包好交到张老先生手上,说:先生,要是依芬娜还活着,今天一定会很高兴跟您回家,依芬娜属于拉贝尔家族,也属于您,请您带她回家吧。

走出银器店,克拉科夫街头阳光灿烂,人们享受着和平的幸福和爱情的甜蜜。张老先生把依芬娜的照片和那条银手链贴在胸口,低头轻声说了一句:亲爱的依芬娜,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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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来


你要来,你要来。像烙铁的两面不断地硌着,眼睛放着光亮,抑制不住的快乐飞红了脸颊。内心却如地震一般轰鸣。你爱我,真的爱我,这样的想法似乎令人震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啊。对自己万般警告,百般阻挠。已经无与伦比炽热的情,如何平息。

情意的醇酒斟了满杯:在我的穷追猛打中,你还在摇摆中,完全理解,坚决配合。关键是对你太认真,动了真心,没丁点应付的意思,想尽快尽早走入你的心与灵。你似乎又在退却:你都是对的,我完全理解,坚决配合。但我无法不诉说和表白,我真诚和真实的内心。我只负责不掩盖、不隐藏。

谁能忍心拒绝呢。知道你的招数,但依然跌入你的套路,心甘情愿。

对你说,我只是过客。

亲爱的,你最初的出发地,我不曾熟悉;你最终的目的地,我也难以参与,我只是你生命列车经由时捎带的迷路的过客;

列车上来去的人影,都可以喧嚣自己对你的热爱;只有我在角落里,咀嚼和吞咽,香醇的茶饮尽之后,那舒展的茶叶;虽然苦涩,依然不舍。

在烈焰中灼烧,去掉了水分的酒,更加热烈:你不是过客,是另一半我,在一起,我才完整。我来,有什么悲伤和烦闷,只要陪我喝两杯,都会抢着吐给对方听。我们的交谈,正如你说,像对自己自言自语那样。没有任何隔阂,没有任何隐瞒。

怕相见,只是怕幸福没有想像中那么幸福,一切计划完美的,到来的时候,都不够完美。怕相见,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女人的爱情,是信仰,是全部的生活。当她真的跳入了爱的洪流,或许宁愿溺死也不愿清醒地活着。以为你即使孤独,也总是能够自得其乐,之后,却看见你也一样的神不守舍。

这恍惚的心思化作了《逃票者》:

亲爱的,你从哪儿来,我无从得知/将到何处去,我亦步亦趋

迷路的我/如丧家之犬在站台上徘徊

是你生命的列车经过,暂停时/我混上了你的车

车上来来去去的人,都在随心所欲地坐享你的爱

没票,偷乘的我,你的一个不速之客/只能猫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咀嚼、吞咽,那杯香醇茶水,饮尽后/待弃的,舒展的茶叶

哦,偷乘,食弃,虽然苦涩,却令人兴奋,耐人寻味

忐忑不安的幸福中,我倾心享受着这一生中彻骨的爱

唯恐被你动用乘警撵下车/或者你厌倦了超载,把我弃于荒野

重返一只丧家之犬/万劫不复,永无宁日的流浪

也许,幸福的感觉,也有意无意深入了你生命的骨髓

行驶的方向渐渐离经叛道/一车的乘客,走的走,逃的逃,看的看

逃票的人,终于可以独享你的诗和远方

诗是我先构思,经你修改之后,变成两人的心声。诗里的情感,正是你把着我的脉搏加深和渲染的。一面是情不自禁地贴近你,舍不得保持距离;一边是担心。我怕在你的生活中,陷入太深,让你烦恼。在烈酒中加入了几个冰块,似乎想让自己能一边畅饮,一边还能保持清醒。

不进入,我就没生气了。你看着办呗,想你深入,更想深入你。又是惯用的无赖伎俩。

怪谈之跨越


暑假来临,我到乡下的奶奶家度假。这里与都市的生活相比,步调明显缓慢了许多,就连狗狗过马路都可以悠悠哉哉的,不必担心会有急驶的冒失卡车忽然出现。听着蝉鸣响彻整个蓝天,我尽情地享受这一份悠闲。

但即使如此,对于在都市生活惯了的我来说,这儿的电器用品几乎都已过时。像一楼客厅中的那台电视,映像管已经过于老旧,以致于画质不再那么鲜明,即使看起来有趣的节目,也登时被去掉三分趣味。虽然爸妈总说要替爷爷奶奶换一台新的,但他们总以别浪费为理由拒绝。而走上二楼,位于转角的第一间客房中摆着一台电脑。它运作起来并不顺畅,网络也是传统的窄频,房间甚至没有冷气。不过总算聊胜于无,至少我还可以用来打发一些时间。

但是还是好无聊啊。我躺在粗大的树干上,仰望着叶缝中的阳光,带着夏天气味的风缓缓吹来,梳过我的头发,也让油绿的枝叶婆娑起舞,沙沙声掩盖了我的话语尾音。

真想打个电动什么的。我搔搔头。

于是时光就在发呆之中过去了。等到我回过神,才发现天空已然映满了晚霞。老实说,这真是片奢侈的景色,倘若在台北,要这么随心所欲地望见大片天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呢。

只是,想归想,我还是对这样的生活感到一点点空虚。

吃过了晚饭,我便独自走上了二楼,欲回房间上个网。推开房门,我习惯性地将手攀上墙壁寻找电灯开关,然后喀擦一声按下。这个简单的动作早就做过不晓得几次了,但是这会儿却不如我预期

咦?我望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它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亮起。

啪喳、啪喳、啪喳。日光灯迟疑地闪了几下,总算放出了光芒。唔,该换一个了我嘴巴里说着,但其实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于是随着几天的时间过去,这盏日光灯闪动的时间也越发的延长,到了后来,甚至都要等个七八秒钟它才会完全亮起。虽然每次看着它闪动都打算着要把它换掉,但我却一次也没真的那么做,毕竟那也不是真的那么困扰我。

这天,依然是如平常般沁凉的夏夜。我用过晚餐,回到了房间,打算开启MSN与老友聊聊天。

喀擦一声打开了电灯开关,我在闪光中缓缓走向电脑前的座位。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左后方却忽然响起了一声惊呼。

谁?我吓一大跳!还来不及细想会是什么人忽然出现在我的房里,便已回过了头往声音来源处望去,但在瞧清楚是谁之后,反而惊讶地跳起来。在日光灯的一明一灭中,一个穿着朴素黑裤子、简单白衬衫的男孩站在房间的角落里而他的面容,竟然跟我一模一样!

这时日光灯的闪动终于停止,稳定放出冰冷白光,同时之间,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刚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度认为是自己眼花,但那影像却又是那么鲜明。

难道说要在黑暗中才能再次看见吗?我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地走到电灯开关前,双眼紧盯着刚刚那人所出现的位置。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喀擦一声关掉了灯。

──没有。

刚刚那人出现的地方,如今却什么也没有。

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将房间里的景致切割成了单调的色块。我呆立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什么嘛,原来真的是我眼花啊我喃喃着,喀擦一声打开了电灯开关。

但没想到就在日光灯闪烁的那一刻,那个人竟又出现了!

啊!他看着我,一脸惊愕。

你是谁!我的表情与他相同,如果旁人碰巧看见了,铁定会觉得我们是在照镜子。

我才要问你是谁?他左顾右盼,这里是哪里?

什么?我有些愣住。

就在这时电灯完全亮起,于是他又消失不见。

又不见了?当灯完全亮起的时候,他便消失,但若我将灯关掉的话,他也会不见。只有在电灯闪烁之时,才能清晰地见到他,并且与他对话而且他又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想到这儿,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浮上了我的脑海。

于是我再度关掉灯,然后迅速打开。闪烁中,他果然又出现了。

我的名字叫做陈君翔!你呢?我抓紧时间向他问道。

我我的名字也叫做陈君翔!他不可置信得望着我。

我今年十九岁!

我今年也是十九岁!

都一样难道说?我印证了心里的推测。

难道说什么?他惊慌地问。

但这时灯光又完全亮起,于是我们的对话也因此中断。不过我想应该没错了!他就是平行世界的另外一个我,不会错的!

曾经在科学杂志上见过这样比喻其它空间的存在:一张纸有正面与背面,而夹在正面与背面之间的,便是另一个我们人类尚且无法任意窥探的世界。现在的情形就像那比喻一般:开灯是正面,关灯是背面;而在灯光闪烁之时,便是夹缝中的另一个空间了!所以按照理论来说,现在的我便在巧合中,与另一个世界的我接上了轨,虽然只限于灯光闪烁之时但这铁定不会错的,原来真的有平行世界的存在!

哈!我为这发现而兴奋地微微发抖。思量了一下,我便飞快地跑离了房间,往后面院子的仓库跑去。在仓库中,我找到了几支完整的废弃日光灯,接着我小心翼翼地带着它们再度回到了房间里。必须要一直闪烁,才能一直与他对话呀

喀擦。日光灯犹豫地闪烁,于是另外一个我再度出现。成功了!

嗨,另一个我。我按捺着几乎要因兴奋而从嘴巴跃出的心跳,向他微笑。

什么?他仍然一脸茫然,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在日光灯闪动之间,我将我的推测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但他却有不少名词听不明白,也许是因为他们那边的科技还没发展到我这边的程度?发展参差不齐,也是平行世界理论中可能出现的情况。

最后,在我细心地解说之下,他总算大概明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有诸多疑问,但是似乎也跟我同样兴奋,而且对于这个空间连结的详细情况甚感兴趣,而我也尽所能地解释给他听。

天啊,他睁大双眼叹道,原来我们要这样坐着聊天,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奇迹啊

是啊,从古至今还不晓得有没有人有类似经验呢。我哈哈一笑,为这不可思议的巧遇感到骄傲。

能跟另一个自己当朋友,真是特别。他爽朗地笑着。

是啊,再特别不过了。我露出和他一模一样的笑容。

就这样,我莫名地认识了一个朋友。之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特地换上闪烁的日光灯与他聊天。但也许是因为灯光不断闪烁的缘故,我的身体感到有些不适,所以我们也不会聊太久,在尽兴之后便互道晚安,各自回到各自的梦乡。

听他说,他们那个世界正在战争。由于他住在偏僻的地方,所以对外面世界的战局不大了解,与父母、爷爷奶奶三代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偶尔会有几架战机呼啸而过,虽然提心吊胆,却也无力改变。

听到他们的生活,我觉得很悲哀。他虽然与我同年,但因为战争的缘故,只念到小学毕业后便没再继续就学。但其实看得出来,他是很想习得知识的,在我们之间的言谈就可以发现到这点。我们常常聊到了什么他不熟悉的话题,他便会努力想要搞懂战争,真的剥夺掉了太多太多东西。

我们之间的联系,我并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也未告知任何人。因为这般神奇的事情一定会引起骚动,届时不但会给爷爷奶奶带来麻烦,而且或许我与他的情谊也无法再延续下去。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们的友谊也越来越成熟,虽然彼此的世界并没有任何交集,但这更能让我们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时光如流水般远逝,转眼间,我的暑假就要结束了

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说。

这样啊他搔搔头,神情有些黯淡。

接着,我们一阵沉默。

那,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这时,他忽然开口打破宁静:就当作是交了你这个朋友的礼物。

哦?我有些好奇地望着他。

拿张纸来吧。他嘿嘿一笑。

于是在他的指示下,我拿来了一张纸,并且将之撕成长条状,接着他一个指令我一个动作,迅速把作品完成。

这是什么?

我拿起成品,那是一个类似螺旋桨的对象,下方带有些重量,而上方则是一对左右错开的翅膀。

从窗户丢下去看看,很漂亮。他神秘地笑了笑。

于是我半信半疑地照他所说去做,从窗户口将折纸轻轻丢下。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带有重量的那端自然拉着折纸往下掉,但是上方的两翼却随着气流而舒展开来,然后像是螺旋桨那般旋转着,一眼望下去,仿佛是雪花的精灵那般

哇,酷!我忍不住脱口称赞。

哈哈如果同时做很多个,而且用不同颜色,会更漂亮。他得意地笑说着。

谢谢你,我会记得的。我搔搔头,望着他,忽然有些鼻酸。

不用客气啦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抠着脸颊。

但就在这时,他的身影忽然闪动了一下。就像是收讯不良那般似的,从起先的微微跃动,到后来整个人模糊不清,即使天花板上日光灯闪动不停,他还是显现着如此情况。

难道难道是空间连结要失效了?我惊慌地说着,虽然心里早就晓得会有这天的到来,但如今真正面对了,却还是不知所措。

哈,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啊他说着,连话语也模糊了。

再见了。虽然看不清楚,但我晓得他是笑着说的,很高兴认识你,陈君翔。

嗯,再见。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于是我也笑了,陈君翔。

在那个上弦月的夜晚,我们道别了。并且说了可能永远不会再见的再见。

系好鞋带,背上行李,今天是我暑假的最后一天。我将在今天搭上火车,回到台北去。

把玩着手上的折纸,我对于陈君翔的离去还有些不舍。虽然真如他所说的,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然而我还是无法轻易释怀相信他也是吧。

欸?君翔,你也会折这个啊?这时奶奶看见我手上把玩的折纸,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会啊我下意识回应道,但这时却发现奶奶话中奇怪的地方。

奶奶,你说也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解地问。

呵呵,是你爸爸教你的吗奶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说着说着,眼神忽然深邃了起来,其实你还有一个叔叔,但是差不多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忽然被飞机空投的炸弹给炸死了而这个折纸,是他最喜欢折来玩的。

听完奶奶所说的话,刹那间我的脑袋里轰隆一声,感到事情似乎与我所想的有所出入

奶奶奶!那个叔叔他叫什么名字?我颤抖地问。

咦?你爸爸没跟你说奶奶疑惑地看着我,那个叔叔的名字跟你一样,也叫陈君翔,你的名字就是因为这样才取的啊。而且神奇的是,你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呢奶奶望着我,语气和目光变得很幽远

原来如此。我都懂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个灯光闪烁,的确是某个空间连结的信道,但却不是通往平行世界,所以那个陈君翔,也不是另一个我,而是我早逝的叔叔。

原来那通道,是连接到那一个世界啊我望着手中的折纸,感叹地说着。

如果当初叔叔没有被飞弹炸死,那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的交情呢?高高抛起折纸,看它在空中旋转出美丽的弧线,但最终坠地。

奶奶,不必担心,叔叔一定会过很好很好的。我说着,红了眼眶。

半个时差的爱


自从那天漫卷的西风之后,就感觉荒凉了很多。让夏季不再有炎热,让我也渐渐退去了青涩。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一场雨淋湿了整个夜晚,也阴霾了整个天空,仿佛明天也不会有多少轻松;一阵风吹散了夜幕,也定格了久违的孤独。虽说时间过得很快,但此时此景,好像分外的度日如年。你我之间的距离,好似亿万光年,可望而不可即。又好似隔着玻璃,可观而不可触。我记得你曾说过,我们属于不同路上的人,但在我眼里,还是殊途同归。我记得你曾说过,我会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人,但在我看来,还是天壤之别。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对我毫无感觉,但在我心里,还是矢志不渝。风再大,也有静的时候;云再厚,也有薄的时候;雨再猛,也有停的时候。但是,当人心疼的时候,良药也无方,再好的医生也是徒劳。在你的天空里,是不是永远都是云消雨霁,在你的大海上,是不是永远一碧万顷,在你的季节中,是不是永远都是花繁叶茂。我知道,你需要一个男主角,更需要一个可以依偎的肩膀。虽然,我的肩膀不够宽广,但依旧是你的温暖依靠。你看到了我的玩世不恭,但你没看到我的谨言慎行;你看到了我的放浪形骸,但你没看到我的规行克己;你看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但你没看到我的世事深谙。有时候,偷看你做些什么。有时候,静静凝视着你。有时候,默默地为你伤心,为你祈祷。有时候,没事给你短信骚扰。有时候,臆想你在想什么。有时候,不住的翻着手机,傻等你的回信,哪怕是嗯、啊一样的感叹词,亦或是谢谢、晚安、拜拜一样的官方话反正每每有你的回信时,都分外的悸动和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喜欢你吧!在这么多的轶事过客里,唯独你的印象最深。好像刀刻在脑海里,又如同根植于记忆细胞里。你虽然有很多缺点,但是都可以改。不改也可以,我可以帮你。你若离去,后会无期但是这都是许久以前,现在,我再也不会那么傻,那么的痴了。因为我明白了,我看透了,我大彻大悟了。夏天的风懒懒的,空气也热热的。难免有些躁动,难免有些头脑发热。但最终,理智还是站在了制高点。在山的另一边,有更好的水月洞天;在水的另一头,有更好的山奇峰秀。一个人,虽然落寞,但乐得洒脱;一个人,虽然孤独,但落得清闲;一个人;虽然无依,但难得淡泊。你我好像平行线,相知而不能相恋;你我好像二次函数,相望而不能相守;你我好像导函数,相念但不能相终。我会记得,我曾深深爱过你,在十七岁本不该轻言说爱的年纪。每个清晨都想一记耳光,提醒我,若不学会遗忘,就背负绝望。每天都在孤寂落寞与生死相依之间徘徊彳亍,不知在下个转角,会不会有遭遇彷徨。有你的日子,是快乐,让人总觉不安。没有你的日子,喜极而泣,泣极而悲,酸甜苦辣,七情六欲,都有了,连空气中也充斥着,真实又给了我安全感。当每次哭的时候,都想追问,瞳孔的超重是不是逾越了眼眶的承压;当每次笑的时候,都想追问,嘴角的失重是不是满足了脸部小小的虚荣。其实,静想一下,都是对的。你有你的主意,我有我的选择。也许只是形如陌路的过客,也许是素未谋面的知己,也未尝不可。以前的以前,我也许很爱很爱你,现在的现在,最多的是祝福话语。以前,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现在,你若离去,后会无期。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美国和中国,是大洋的存在。你和我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爱恋,是隔着半个时差的单向爱。但愿能记住,胸口的左角,还有你亲手写下的名字!我的相册和电脑,还有你那时的照片!

死我也要陪伴你


女孩和男孩是最好的朋友。男孩很会做饭,每次女孩去他家,他都会为她做好多好吃的,女孩喜欢吃阿尔卑斯,所以男孩的冰箱里都装满了不起很多的阿尔卑斯棒棒糖,可是男孩的心里一直明白,他喜欢面前这个女孩,只是没有向她挑明而已。终于有一天,他找到机会了,他牵起女孩的手说:我喜欢你。女孩被这话惊了一下,她愣了一下说:什么时候你的成绩能够超过我,等我毕业就嫁给你。可这句话却成了男孩前进的动力,他永远都记得她的那句话,他开始努力学习,终于男孩的成绩超过了女孩,可女孩却转学了。男孩知道,以女孩的成绩,她肯定会考上最好的大学,男孩为了考上大学,每天仍然努力学习,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考上了最好的大学。开学第一天,他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那个女孩,可是没有看到女孩,他灰心了。可有一天,他终于知道事情的真象。一位曾和女孩是好朋友的女孩说她已经离开了人世。男孩大声地吼叫着: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呜呜男孩走到女孩的墓前,喃喃地说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不久男孩跳楼离开了人世。

跨越岁月的守护


日子过得恍惚,在白昼似乎也有断断续续的梦境。时光飞快的流逝,岁月总是行行匆匆,随着迷茫的脚步渐行渐远,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孤单心事,猛然间不由自主地裹足不前,才诚惶诚恐的发现,周围的一切早已不复当初。而家中的那抹温情却未被时光所侵蚀,像中世纪的骑士,坚定不移地守护着。

不论是什么样的一个时代,父母与孩子的代沟都是困扰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头疼的问题。十六岁的菲力普在《独立宣言》中就总结出了一个非常精辟的结论:欧洲人是看年龄的,只要满十四岁,老师便用您来称呼学生。恰恰相反,中国的家长忽略孩子的年龄,刻意的去强调辈分、尊卑,孩子永远只是孩子,永远不能得到尊重,永远只能选择服从,只能由大人来给他代言。

婚宴上,母亲总是忙不迭的为我夹菜,时不时用言语催促我快吃。望着面前高高叠起的负担,感受着周围人强烈的注视,我总是很尴尬。就好像一双习惯了黑夜的眼睛,突然被曝光在刺眼的阳光下,无所遁形。我是十八岁!不是八岁!我明白这是爱,可这爱太过沉重,让我接受得疲惫。每个人都告诉我,我应当懂得感恩,懂得向支撑我生命的人温柔相待,懂得体恤,懂得隐忍。我爱他们,所以我也这样做了,一切循规蹈矩。人情世故这些东西,好像在无声无息之间蚕食了我仅有的世界。借人情分,自该感恩。但这并不是我真实想要的,矛盾,总是矛盾。我能够独立,也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可代沟总是在无形中隔住了这些。

我和母亲是两代人,中间隔了个34年,我们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的隔阂和矛盾,可也有别人想象不到的温情。

安德烈告诉她的母亲:妈,你要清楚地接受一个事实,就是,你有个极其平庸的儿子,你会失望吗?龙应台莞尔一笑:妈妈不在乎你是否有成就,而在乎你是否快乐,未来人生是否有意义及有个人时间;人自强努力不是要跟别人比名比利,而是为自己找寻心灵的安适,哪怕你的谋生是给大象洗澡,给河马刷牙这段交流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随即我也问了母亲这个问题。她温柔的望着我说:妈妈最多也只能再陪你几十年,你的人生,不是去活成别人的样子,而是要按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妈妈希望你能幸福。我愣愣的望着母亲,她眼中的温柔让我措手不及,我无法想象,这话出自我一直小瞧的母亲。原来不是母亲不懂我,而是我一直在阻碍自己去了解她。这些年来,我变得不那么宽容,多了一层看起来嚣张戾气与精明世故的壳,我做了太多无谓的挣扎,太多盲目的决定,太多冷漠的无视,我给自己的窘迫戴上了华丽的面具,以此示人。直到今天才明白在事实面前原来我无知得像个笑话。

她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女人,也不懂什么打扮,说话做事总是粗鲁的,但却牢牢的在我心里扎了根。年幼时的我疏远她,尤其是看见别的小伙伴的母亲个个年轻漂亮,一经比较,内心对她的不满和埋怨也便一发不可收拾。当时年幼,也不懂怎么隐藏自己的情绪,厌恶之感表现得极为明显,但这个朴实的女人从来不说什么,一次责备都没有,她一直默默地忍受着。十几年过去了,现在这个所谓成熟的我再回头看看当时的幼稚举动,心里不免自嘲,同时深深的后悔,内心一度压抑。越长大,越是不容易和别人真正意义上地相处,不是因为任性,仅仅是因为到了一个欲言又止的年纪。可我明白,这个女人不会怪我,她只会把所有的委屈吞进肚里,然后一如既往的爱我。我确实是一个很幸运的人,根本无需和他人比较,因为我早已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母亲,独一无二的,她或许没有什么成就,却足以令我骄傲。

我从来不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洒脱,不自信,敏感孤僻,对事耿耿于怀,所以活该不快乐。信念里,决择总是会被左右,摇晃的内心,徒劳的克服,固执的否认。我这样一个人,惰性太强,却还常常给自己定下莫名其妙的目标,三分热度,信念总是是浅浅掠过心头,而后云淡风轻。有些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被裹狭着向前,停不下来,甚至连喘气都觉得困难。这人潮汹涌的路,我在害怕,害怕失败,不愿意再投入太多,就像一个摔了跤的小孩,再也不敢步子太大地迈出去。可是现在不同了,曾经的我害怕,因为我觉得我无依无靠,可经过和母亲的交心,我跌跌撞撞的人生路上有了支撑,我可以就那样无所畏惧的向前跑,追逐着太阳的方向,我不再害怕受伤,因为温暖就在我的后方守护。

都说世界上最残忍侩子手便是时间,时间夺走了青春,夺走了健康,夺走了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可我不惧时间,时间可以夺走我的一切外在的东西,可她夺不走我的心,更夺不走母亲对我跨越岁月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