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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生

发表时间:2020-07-07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前半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总觉得是一人活在这世上,每天忍受孤独。

六年多的婚姻生活,让我觉得越来越孤独,生活的重压,孩子的教育,还有各种生活的琐碎。都能忍受,唯一让我窒息的是,先生的冷眼寡语。

曾很多次以为婚姻走到了尽头,可每一次还是把那颗碎的心绑在背上,负重前行。

和先生经历了很多,开始的家徒四壁,还要养嗷嗷待哺的孩子,每月靠公婆给的三四百元买的必需品过日子。倒也没饿肚子,当时心里盼着光明,也不觉得有多难过。

再又是先生的出轨,怀抱幼子,一心想得一人终老的我,最终选择原谅。

可被原谅的男人记性都不好,很快再犯。有时说是和朋友喝酒唱歌到通明,有时说是夜钓到日出。每日带年幼的孩子已是疲惫不堪,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加上经济拮据,更是操心着日子如何接着过。况且当时已经和公婆分家,万事只能靠自己。娘家妈妈亲人又远在他乡。

后日子稍微好过一点,他又进了监狱。我和孩子就被公婆接去他们家了,意思有很多层,好的就是怕我在外面孤苦无依受欺负,不好的无非就是在外面做什么让他们觉得难堪的事情。

当时的我,坐在车里,看着倒退的风景。心想,这是进了收容所么?

婆婆家由于新厂房刚搬迁,两个人到中年的人每日在八月的天气挥汗如雨,还要整顿车间,办理证件,操心全家大小吃住。我也只有,望着窗外的清幽幽的银杏树,脑袋一片空白。还得把孩子看好,当时孩子连日发烧,我也是精疲力尽。

他在牢里,音讯全无。最后公公花了两万块请律师,而律师做的最实质性的事情就是,带了衣服,和一封我写的语无伦次的信。中间有太多折磨,但经过时间,自己好像选择性的遗忘了。

此后。我便在公婆的小家工厂里做事,每月给我开了1500的工资。公公的确适合做个生意人,他说这1500,不是工资,是零花钱。现在家里有点艰难,大家一起共度这个难关。公公的圆滑,在早前我就领教了。零花钱就零花钱吧,有个地方避雨,能吃饱饭,孩子健康。似乎这1500,也是算对我的惊喜了。

日子就这么过,窗外的银杏叶终于黄了。当穿上了冬衣的十一月,他终于判刑。生平第一次进法院大楼,他还是一副石头的样子,无坚不摧,无人能击垮。冷漠的眼神,扫过我扫过他的父母。然后就剩下等待了。

回家过春节,七大姑八大姨问的问题早就被公公统一好口径了。滴水不漏的连爷爷奶奶至今都不知道我先生坐过牢。

并不觉得无依无靠,并没觉得多孤苦伶仃,反倒觉得一直这样多好。

一个人度过了春花烂漫的三四月,带着孩子看了金黄的油菜园。

六月一过,他回来了。爸爸妈妈也来了,我心情很平稳。一路走的太艰辛,其中的酸甜只有自己知道,婆婆的刁难,公公的圆滑,加之又工作在一起。那种寄人篱下,那种无可奈何,现在回忆起来眼眶都发烫。

分开太久,对他早就不敢再投入感情。我的灵魂早已紧紧地缩在一团。

当晚一家三口挤在公婆临时给我和孩子的小隔间里,心里,居然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对以后的日子,不敢抱希望。

他回来后,我们搬回了以前的出租屋。窗台还有我爱的盆栽,一切依旧。

只是我自己,多了几分成熟。

我以最快的速度,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很有格调的面包房里。在家里呆了多年的我,显然与外面格格不入。适应了简单的工作后,又被提拔成店长。开始的压力,让我一下班就以哭泣为放松方式。后来学会了做账,从来对数字不敏感的我,竟然学会了做账,报表,各种数字有关的东西。

他也似乎改变了很多,早晨我把孩子送到学校,然后他晚上就去接。孩子就跟着他一起下班,然后再一起骑车二十分钟才到我们的房子。到家时,孩子早已经在他背后睡着了。

房子太偏,就商量搬家。找了一所公寓,一个大大的卧室,大卫生间,厨房。家具都有。还有我想要的窗台。好像都是梦里的家。

工作太累,休息时,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坐着发呆。脾气也变得暴躁,似乎还有点抑郁的倾向。可他只埋怨我没有照顾好他们,说我变了。

先生似乎又变回了以前,和朋友经常出去喝酒。我也渐渐变得冰冷,不会再夺命连环的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不再问他在哪里。我只是自己看书,画画,练琴。给小孩烤面包,做饼干。他可能觉得,我并不需要他,他变得更变本加厉。一下班就消失,孩子基本不沾手。

一次我泡好茉莉绿茶,给他满满的倒上一杯。我们开始长谈,那是婚后第一次那么在一起谈话。大致的都已经淡忘,唯一记得的就是,他说在监狱里,唯一难以放下的就是他的初恋和我。当时我是震惊的,我为他付出这么多居然和他初恋一个对待,真是可笑。我故作冷静,和他聊到深夜。距离感觉越来越远,远的虚无缥缈。

元旦左右,我决定辞职。离职前夕,和同事们去酒吧嗨了一晚,师傅把我送回了家。师傅温柔的眼神,让我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师傅教了我做蛋糕,酸奶,各种烘焙。那时上班简直是种享受,如今我要走了,师傅高大的身影,还有没说完的话,都看在心里。

还工作服的时候,给了师傅一个我绣的龙猫。他慌张的揣进裤兜里,一头转进后厨,转着蛋糕胚。他一眼都不敢看我,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上了车。从那后,再没见过他。只是从同事拍的照片里看到他忙碌的身影。

一天夜里突然决定回老家,第二天我就带着孩子坐上了回重庆的火车。先生居然依依不舍得挥挥手,我也感觉莫名的难过。

重庆的景色,无与伦比。哪怕冷灰色的冬日,也被团团的雾映的生动。然后再一束束阳光穿透薄雾,那真是治愈人的心灵。孩子也很喜欢大山,在松树林里捡松果,或是一丛丛的芦苇里用根棍子把芦苇絮打得漫天飞舞,他开心地像我小时候,一切那么美好。

春节过完后,在上海穿梭来去的找工作。灰心的以为只能去扫公厕了,无意的找到了家小公司。工资不高,不买保险,但没啥压力,工作自由。算是安定了下来

先生在我找工作期间,不闻不问。有次被骗进黑介绍所,绞尽脑汁掏出来后。躲在楼到角落里哭了一场,准备打个电话给他,无意间点开朋友圈。看到先生又在晒他和他朋友的合照,背景是堆堆叠叠的酒瓶酒杯。竟也不伤心了,擦擦眼泪就起身打了个出租车,本来还想挤公交,想着省点钱。其实真没必要。

找工作那段记忆有种痛感,那种痛感就是上海三月的巷子风。

工作渐渐步入正轨,公司聚会多,时常出去喝酒,唱歌。我也渐渐化了妆,穿上了高跟鞋。先生某天也半开玩笑的去了孩子的床上睡,孩子如了心愿一样每晚挨着我。看他的样子,心都萌化了。

分居后,先生更是不着家。我也当没看见,过着自己的日子,养花,弹琴,看书,喝喝茶。

一天,他说。要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心里苦笑,果然,这婚还是要离的。

我说好。

他问,怎么离。

我说,该怎么离就怎么离。

他又说,我们没有存款,没有房子分,还有个快6岁的儿子,这怎么弄。

我说,对啊,什么都没有,不就更好离么,孩子我要。

他说,孩子你怎么养,你一个人,你爸妈也不在这边。

我说,没事,我会想办法的。

他一个人喃喃地说,这么穷,离不起婚。

我看了他一眼,他渐渐的把头低下去。像一个孩子找大人要个玩具,没有要到,大人还告诉他咱们家很穷买不起玩具一样。

我没说话,心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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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疾苦,半生戎马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卿离为一女皇,现已掌管大离江山10年,今日她将退位扶苏麒为皇。苏麒原为大离国护国大将军,14岁被卿离太傅李玉推荐入朝为官,16岁考为当朝文武状元。.虽然卿离让位文无百官无意见,但还有臣问卿离:“皇上你当真愿意让位?”卿离只讲了一个故事:

15岁我父皇离去,朕无兄五弟只有以女儿之身为帝,在你们的辅佐下我专心治理朝廷,大离之内为和平。在朕登基那天回宫后,朕的丫鬟明儿来通报说有人觐见,朕点头示意让他进来,他进来之后,朕才发现那是我14岁的好友苏麒。

苏麒进来后不再向以前那样和我闹,他站在哪里望着朕,也不说话。朕问他可有心事?他憋了半天终于开口:“离,先皇离去你不要伤心,我许诺我愿用半生疾苦,半生戎马换你一生荣华。”当时朕也不知他为何说这句话,但朕后来渐渐明白了。

自那以后朕不见他的身影,直到一年后的文武大举考,他终于出现,并且他在那年双中文武状元,朕以前只知道他会文,不会武,可见他这年多么辛苦,当时朕封他为禁卫军总督,他兴然接旨,又在后来的一年中他尽职尽责。又一次朕在园林打猎,忽遇刺客他为保朕身中一剑,他却说没事,把朕送回宫后他当场就昏迷,原来剑上有毒,朕传御医,及时治疗御医说至少要一年才会好。于是那年朕封他为容安王。

大约过了10个月,一次早朝有臣说北方蛮人南下边塞吃紧让朕出兵支援,正当朕正在想人时,苏麒从外面进来请命出兵,朕不同意他就说不同意他就不走了,于是没法朕就同意了。但没想到他一走就是三年,在他走的这三年里朕忽然发现,朕好像丢了什么,三年后他戎马归来。朕才知道朕丢了什么。朕为他摆庆功宴他不答应,于是又过了几年,只是我们更近了。

过了几年安定生活后,突然有人谋反,他又为保护朕中了几箭,朕抱着他坐在朝阳殿前,朕眼已模糊,他抬起手为朕擦去泪水,小声道:“不要哭,我许诺过我愿用半生疾苦,半生戎马换你一生荣华。”……

半生缘


入冬了,枝头已经薄雾层层,庭院之内,冷风瑟瑟,将满地的落叶卷起。柳馥生坐在轮椅上,目光望着天空,神色痴痴。远处又一阵阵冷风袭来,着装单薄的他似乎毫无冷意,静立不动,慢慢地,深陷的眼眸里淌出了两行清泪,划过了惨白的脸颊。

房间里,穆嫣趴在窗口,看着柳馥生的样子,十分的担忧与心痛,但也无法制止他。

下雪了,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这是多少年来第一次下雪,柳馥生一个人处在雪中。

我这一生,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他掀开干裂的嘴唇,婆娑的泪眼望着天空嘴喃喃道。

伸出手去接过了一捧雪花,里面似乎有一个一个灿烂的笑容。

莫璃,是你来了吗?柳馥生突然大喊,拼了命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但如今他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最后从轮椅上摔下来。

少爷,少爷!几个手下立刻冲出来,将他扶起来。

莫璃,莫璃,你快出来了!柳馥生拼了命大喊,可是整个院子里,除了他们几个,根本没有其他人。

这几天夜里,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坐在院子里,呆呆地望着天空,时苦时笑,嘴里一直喊着莫璃这个名字。

今天,柳馥生病更重了,柳府找来了几乎所有的大夫前来诊治,但对他的病症都无从下手,纷纷摇头叹气,皆说他相思成疾,恐命不久矣。

三天后,柳馥生带着两名手下,回到了月山书院,来到这个曾经求学的地方,也是这一切的起源之地。

当年,柳馥生还不到十八岁,便一个人来此求学。他出身于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在书院之内,也是一位风流人物,上可谈国家大事,下可对诗取乐,好生逍遥快活。

他手中财气也阔,经常在书院河边举办对诗大会,胜者可获丰厚奖励,弄得书院内对诗成风,人人见面便是以诗问候,恨不得做梦都是作诗。

当时,正值年轻气盛,柳馥生也生性张扬,几乎整个月山书院都盛传着他的名字。一日夜里,风清月圆,他与几名同学在一楼阁上把盏言欢,正谈论陆放翁的《钗头凤》时,忽听得不远处响起悠扬的琴声,声音轻柔,如绵绵细雨般满怀深情,加之诗之意境,令众人为之沉醉。

柳馥生如灵魂出窍一般,带着几人,寻着琴声而去。在月湖边,一个女子正在杨柳树下抚琴,修长的手指从琴弦上拨过,优雅的样子,令他们几人都坐了下来,痴痴地望着。

许久,她注意到柳馥生等人,便不好意思地收住琴声,匆匆地离开了。

柳馥生回过神来,她已经走远,便回头询问身后的人,道:她是何人?

莫璃,虽出身农家,却精通琴棋书画,实属难得。

从此之后,柳馥生一直关注着她,每天夜里都会来此听她弹琴,渐渐地,莫璃也习以为常,不再仓皇而去。

后来,两人在书院的桃林里相遇,彼此打了一个照面,却已经被对方的才华所吸引,后来时常相约,便从此以桃花为证,此爱不悔。

那一段时间,两人天天粘在一起,柳馥生作诗吟唱,莫璃一侧抚琴为曲,相濡以沫,恩爱如斯。

陆放翁和唐婉,才气相匹,又有感情为鉴,最终也未能在一起,留下《钗头凤》为后人所传唱。同样,柳馥生出身豪门,父母从小便要求门当户对,自然不会接受这个农家庶女莫璃。

后来,父母为柳馥生安排了亲事,迎娶穆太师之女穆嫣。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尽管他百般拒绝,甚至以死相要挟,仍旧阻挡不了这门亲事。

自此离开学院,两人终不得再相见,他整日呆在府中,闷闷不乐,心中一直挂念着莫璃,落得一身疾病。

莫璃离开书院之后,也从此杳无音信,柳馥生有去打听过,唯一的消息就是她已经嫁得一个好人家了。

不知不觉,柳馥生又再一次来到月湖边,如今景色依旧,人却已经离散,曾经那个抚琴的身影和醉人的笑靥,挤满了他的记忆。看着这般伤心之地,他又一次热泪盈眶,心如刀绞一般痛。

这时,一个青年匆匆而来,望着柳馥生落寞的背影,道:少爷,我找到莫璃姑娘了。

快带我去!常牧回头道。

于是,那人在前面带路,直到山下一个偏僻的村庄里。

这里仅有几户人家,其中一个院子里,正有几个小孩在嘻嘻打闹。

就是这!青年指向那个院子道。

这时,房子里走出一个人,身穿粗布麻衣,头发有些散乱,但挡不住其清秀脱俗的脸颊,此人正是柳馥生苦苦思念的莫璃。

莫璃走出来,拿着竹条,追着那几个孩子便是打,骂道:你们几个真是不听话,刚换上的衣服就弄脏了,还不给我脱下来。

娘,我们错了。几个孩子在院子里边跑边大喊道。

房子里又出来一名男子,穿着破烂,皮肤黝黑,一脸憨厚的样子。他走到莫璃面前,道:不要打了,孩子们都知错了。

两个孩子跑到屋子里去之后,男子才松手,也跟着进入。白璃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却十分的生气。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像之前在半山书院那般温婉,那抚琴的双手,因为常年干农活长满了老茧。这就是生活,将她之前的所有梦想几乎摧毁无存。

柳馥生在在旁边看了许久,直到莫璃进屋之后,他竟然有一些不舍。这时,旁边的人手下立刻道:要不要我去找她,就说公子你来看她了。

柳馥生立刻拦住他,道:算了,只要能够确定她过得好就够了!

我们走吧!柳馥生回头时,眸子早已被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