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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故眉眼如初

发表时间:2020-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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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岁月如故眉眼如初,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在认识你之前,我就这是这样,认识你之后,我还是这样,我从来都没有变,我得好,我得坏,都在伴随着我成长。

我无法用什么感谢你,在我人生最好的年华,你如一道强有力的光,照进我得生活里,带我看到不一样的世界,教会我真善美,原本迷茫的路,变得笔直。

我有时候很庆幸,我坚持了那么多年的纯良,在认识你后,觉得那是在青春里,我做的最正确的事,一个人在外的日子里,没有变坏,没有走歪路,缓慢的坚持着,是你,让我知道所有对好的东西的坚持,无论之前多么苦,都是值得。

我时常觉得幸运和满足,我不知道,认识一个重要的人后,生活和以前一样,却有种信念告诉我,从此再也不一样。我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生活依然艰辛,比从前更艰辛,可我从来没有觉得苦,为了适应现在创业的日子,我变得节俭和学会了做很多事情和打理生活。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比现在还要难过,我觉得现在虽然清苦,可我却充满希望的坚持。谁知道哪一天,就心随所愿了呢。

日子就这样单调简单的沉静下来,我再也不浮躁和愤愤不平,我以为,你就是我的支柱。我时常想把自己锻炼的刀枪不入,无论什么都不依靠别人。可是,什么都可以做到不依靠,唯独精神上不能。如果你抽离,我会觉得再也没有方向。Qg13.COm

在看不见的未来里,我是踏实而安心的。什么都不为。就因为有你。觉得你就是下雨时我抬起头,遮在上面雨伞。就是我狂躁不安时的镇定剂。我以为你就在我身后,是我的依靠,时间也终于让我明白,我以为的所有保护,都不存在。

即使这样,我都对生活,对所有事情怨恨不起来,还是感激不已,失去又何尝不是得到过?我从来不觉得那是离我而去。我觉得,你来了,就像糖融在了水里,你是不见了,可我没有失去你。

我时常想,我要在你身上,学会你一个独有的技能,在以后很遥远的日子里,我拥有的那项你独有的东西,是我对你最好的怀念,无论以后你在哪里,我在哪里,用到它,就像你在身边。

我时常想,如果你真的再也不站在我身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给予自己信念,该怎样坦然面对琐碎的生活。

时间也终于让我明白,感情真的是双刃剑,我永远也不明白,明明好好的就不好了,生活里也从来都没有答案,就是这样,来了就来了,没有为什么,走了就走了,也没有为什么,为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和无助,再纠缠,什么都会变得荒芜。

可是,我从来都是这样,十年之后二十年以后,很多年以后,我都是这样,是你曾经喜欢的,也是我引以为傲的。

时间无论过去多久,岁月在我这里如故,而我眉眼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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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好岁月,不复如初流年


曾经一致固执的认为,只要深爱

就一定能走到最后。可是、很多时候,那个我们用尽心思去爱的人并不是我们最后的归宿,他只能算是我们旧时光里一段不可磨灭的过往。直到最后,陌暖尘才想透彻这一点。

-----前言。

陌暖尘推开门出来,背离了身后热闹的人群,外面还真有些冷。紧了紧外套,想起刚才,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来这厂里上班的第一天吃的第一顿饭,饭里一根一根的头发搅成一团,想到这,一阵呕吐感又沿着胸口慢慢蔓延上来。陌暖尘捂住嘴,加快了脚步向宿舍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宿舍楼门口站立着一个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陌暖尘见过他,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微微一笑便要与他擦肩而过。陌暖尘。嗯?刚走出几步男子便叫住了她,她回头疑惑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显得有些许的仓惶急促,伸手递给她一包东西,然后转身逃跑似的离开了。陌暖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愣了半响,才想起看手中的东西,是一盒饼干。心中莫名的暖了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注意到她没吃下去饭。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陌暖尘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洁癖,但是在那种所有人都能正常吃饭的情况下,她却一个人跑回了宿舍,多多少少是有些娇气感的。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只是不想勉强自己而已。下楼,看着迎面走来的安凉生,陌暖尘强忍住心中冰冰凉凉的感觉,别过头不看他,路过他身旁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明显的僵硬,不过瞬间,然后便若无其事的与她擦肩而过。陌暖尘突然很讨厌自己,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她跟安凉生早就分手了不是吗,分手了。

自从那天陌暖尘接受了那个男子的饼干后,他开始每天在吃饭时间准时给她送来各种各样的零食。陌暖尘也开始知道他叫信。信是一个很温暖的男子,他的嘴角时常上扬着一个温暖的弧度,他乐于助人,对身边的人总是那么的亲切。陌暖尘又想起安凉生,那个淡漠的男子,好像全世界他都不会在乎。她曾经那么用力的爱过他,那么努力的想走进他的世界,结果却始终被排斥在外。或许她们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她对他也早已不该再念念不忘。

今年的雪好像来得特别的迟,陌暖尘这样想着的时候却不料撞上了一个人。抬头看到安凉生,她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安凉生没有让她走的意思,她也没有先开口说离开,彼此沉默,许久,安凉生突然开口,话里满是嘲讽,他说:怎么,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人了。

勾搭?她咬牙瞪他,心里的愤怒一圈荡漾着一圈,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蓦然抬头,信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双眼满是担忧的看着她。她心一横,朝他招手,微笑道:信,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男朋友?信一愣,可是没什么可是,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可以不用答应。她别过头,话突然就冷了下来。

我喜欢你。那就好。她朝他点点头,把手递给他说:我们走吧。信点点头,犹豫了片刻,握住她的手,转身,两人一起离开。陌暖尘回头,安凉生的脸那么冷,仿佛结了一层冰。终于,这次是她先弃他而去。

陌暖尘开始跟信出双入对,仿佛意料之中,那么的顺理成章。她对信说不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自然的就习惯了有他的存在。信却对她很好,那种好是她以前跟安凉生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也是她想抗拒的,她怕,可是每当她看到信温暖如春的笑容的时候她就无法拒绝。

陌暖尘总是会在无意间想起安凉生,想起那年大雪他为了给她一个惊喜,竟然在铺满白雪的地上摆满了鲜红的玫瑰,一晚上的时间他的手冻得又红又肿,在接受旁人羡慕的眼光的同时又心疼他。他们也曾那么幸福过不是吗?安凉生,信。陌暖尘知道她这样对信很不公平,所以当安凉生约她见面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夕阳冲开皑皑白雾,洒下最后的几缕阳光后,缓缓隐去。陌暖尘姗姗来迟的时侯,安凉生正背对着她,她犹豫了片刻,走上前与他并肩站着。她本来是想来跟他了断的,可是现在想想,他们早就分手了,一直以来都只是自己在独自怀念,放不下以前罢了,还了断什么呢。

沉默的瞬间,安凉生扳过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神情认真的说:暖尘,我们从新开始吧。这一刻她的心竟百感交集,说不上难过,也说不上开心,就那样的酸楚难言。信温暖的笑容浮上脑海,她突然意识到她不能让信伤心,看着安凉生期待的表情,她轻轻地开口:我想想吧。安凉生的眼神闪了闪,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她点点头,有些落荒而逃。

寒冬腊月的天气,陌暖尘趴在宿舍的窗台上吹着风看天。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知道该从何想起。舍友来拉她叫她早点睡觉,她笑着点点头,爬进被窝。她始终那么倔强,哪怕再不好,也不会开口告诉别人。头昏昏沉沉的,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却想不起来是什么。拿过手机看着上面干净的屏幕,终于想起来。自从下班后她就没有再见过信,他也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或是发过短信,心里竟有些闷闷的慌。

想起安凉生跟她说重新开始,她始终记得他们分手后,她曾给他发短信也是说重新开始。那晚她等了他一晚上,哭了一晚上。看着始终干净如一的屏幕,她在心里发誓再也不要理安凉生,可是她心里对他的牵挂那么深,不是一句不理就真的做得到。她曾那么期待的重新开始,现在听安凉生亲口说出来她竟然不知道该作何想。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她知道,她永远不会是安凉生的唯一,哪怕是在他最爱她的时候。

天刚亮,陌暖尘就迫不及待的去昨天她跟安凉生见面的地方。这次她是真的要跟他说清楚了,她爱他,不过那是以前,现在她有信了,她不想永远都被束缚在以前。看着依旧那么自信的安凉生,她终于可以勇敢的面对他了,对不起,我想我不能再跟你重新开始了。看着安凉生错愕的表情,她不再多说,转身的瞬间突然收到信的短信,她很意外,打开,短信上写着:

暖尘,我走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到老,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让你幸福,哪怕这幸福不是我给的,只是我始终没有亲眼看着的勇气。原谅我。

陌暖尘的心一紧,难怪没有看到他,原来他是误会了打算一个人离开。打电话无人接听,挂掉电话,她奔去车站,微风徐徐中,信站在阳光中暖暖的笑着,她眼眶微热,与他相视一笑,那种幸福,无法言喻。

有些人,很爱,却不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个。有些人,很平淡,却能相伴到老。

伊人不如故


她唱了半生的戏,唱尽了戏中悲欢离合,世态炎凉,却不想再也寻不到听戏的人……

风华

“败北皆因无战将,涉长途塞北和番……”舞台上的人水袖轻舞,眉眼间顾盼生辉,似有盈盈泪。红色嫁衣如边塞之火连起天边晚霞,丹唇轻启,便又是一番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好——”一曲终了,台下又是一阵掌声雷动。

“这裘先生,简直就是那昭君再世啊……”一位自民国时期便为裘先生捧场的老戏迷,用手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睛用力微微张开。戏散场了,人还在。

“谁说不是呢。”一个年轻小辈儿拍着蒲扇在老先生旁应和着。“诶?话说这裘先生不早就归隐了吗?如今怎么又出山了?”

“对,还有啊,裘先生自打那次之后右手就一直戴着手套……”一旁正喝茶的人插过了话来。

“嗨,听您的戏,管着么多做什么?”

…………

后台,裘先生瞧着铜镜中的人,细画峨眉,唇红齿白,皓腕霜雪。岁月将古铜镜镀上了一层暗红的锈,连旧戏园子里的那棵和她同龄的树都不知起了几层褶子,偏生到了她这儿就像是停滞了一般,依旧是一等一的容颜,举手投足,尽显优雅。

“裘先生,您累了吧,先歇息着。要到下场还赶早儿呢。”剧院院长在隔厢外头边喊着,“等下茶水就给您送来!”

她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依然直愣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出神儿……

初始

要说民国十六年梨园行里最火的戏班子,那莫过于在南城东来顺旁的裘家班。当家人裘景生裘老板,老生唱的是一等一地敞亮,唱调气儿足,紧拉慢唱,韵味十足。一般来说这家业都是传儿不传女,可惜了裘老板膝下无子,而夫人只留下一双女儿便撒手去了。无奈之下,只得拿女儿当儿子养,让她们和戏班子里的那群混小子一起练功底。

裘家两个女儿,分别叫鹤祎、鹤林,但要按照族谱来就排到了十三、十四位,故又叫裘十三、裘十四。别看这姐俩儿一娘胎生的,性子却大不相同,长姐十三,性喜静,不施胭脂粉扣,素颜,抚琴,却自是一番婉转妩媚;相反,小十四却好动,拳脚功夫不必园子里的那些小子们差,总是去隔壁陈家班子搞些乱来,惹得两家总是不和。人人都知,这后来名动京城的裘先生,便是那十三姐儿。

回忆

这阵子裘先生总是想起小十四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空落落的,是丢了什么东西?却又总是寻不到。尽管她嗓音依然如旧,但她知晓,自己已经老了,受不了刺激了。十年文革,身边的老戏友们隐的隐,逃的逃,还有不少人归去了。最后只剩得她自己空留在这世上,享受着这赶场似的赞誉。她有些乏了,微眯着眼,靠在软垫上小眠……

十三和十四是有些不对头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天裘老板到张司令府上给老夫人祝寿,留管事儿的和徒弟们在家里连嗓子。小十四本是不爱戏的,甚至有点像旁人一样瞧不起。反正是下九流的营生,就算成了角儿,真当下面捧场的人是真心喜欢你?他们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

“冰糖葫芦……”西街口的叫卖声不知穿过了几条胡同,携着街转角处小馄饨的香味,挤进了门缝来,在大家周围绕着打转儿。十四的心思本不在戏上,这样一来,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十三懂她的心思,不明说,便把管事儿人招来,努着嘴示意他把门钥匙悄悄给自己,莫要再让十四顺了去。

隔阂

想到这儿,裘先生“噗嗤”笑出了声,小十四固然鬼灵精怪,但依然单纯的很。那天十四依然要到管事儿的那去摸钥匙,却看见姐姐将大门钥匙放在了自己的荷包里,她要去扯,却不曾想将这精巧玩意儿扯断了,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摔落在地上。小裘先生当场就红了眼,对十四喊道:“你这是做什么?就你这样还想成角儿?”至今裘先生都记得妹妹当年说的话:

“谁要成角儿了?就这样的行当,你当外面那些人真真儿瞧得起我们?”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戏就是我们的命,没了命,你哪儿来的生与活!”

“不,这不是。总有一天,我要离你们、离北平远远的!我要逃离这个逼仄、狭隘的地方!”

当年十三必定是伤心极了,两人不欢而散,隔阂又加深了。后来呢?裘先生想。她们两个互相变的客客气气,表面上你让我谦,其实两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但在外人看来都称赞两姐妹感情真好。

出走

“上面坐的同胞人,弟兄分别十五春……”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段依然没有停息。

文革后新政策实施地很好,北京城这两年变化太大了,茶馆子也关了不少,换上灯红酒绿的酒吧和歌舞厅,真是热闹地紧。裘先生正在后台准备,听着这段咿咿呀呀的唱词,不知为何停住了手,眼眶悄悄湿了……

1936年,北平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日本兵要进城的消息传了一波又一波,惹得人心惶惶。天空乌泱泱的,大有下雨的打算。但路上的人依然是多的,学生们举着大条幅在街上游行,喊着“反对华北特殊化!”、“停止内战,一致抗日”……道上随处扔着废旧的报纸、衣服,路边商贩边招呼顾客边把泔水泼上去。

“凤鸣一声响,日出在荆山……”裘鹤祎,也就是十三姐儿,十六岁那年凭借着一曲《昭君出塞》一举成角儿。但凡她出台,看台上都堆满了人,留不得空地儿。鹤林呢?十三已经有几年未寻到她了。当年她同父亲为是否唱戏起了争执后,便在庙会这最热闹的一天,包裹了自己的衣服,在阿妈坟前上了香后,朝裘老爷子演出的地方磕了几个头,走时眼里盈着泪。

“跨战马,提银枪,穿战靴换戎装,今日里我上战场……”远方戏台传来铿锵有力的唱调,也未能挽留住她离开的脚步。天上飘了雪,一片,两片,三片……不一会儿,便是白茫茫一片。

重逢

裘先生不解,十四当年怎么就这么狠心地走了呢?留自己一个人在戏台上,寻人又寻不着……她用手紧紧地握着帕子,叹了一口气。夕阳懒懒地将光洒进来,在她身上镀出一层淡淡的圈来。窗外的树隐隐有发芽的迹象。

“裘先生,要出场了!”外面人在喊了。她轻拍衣袖,戴上头面,施然登场。

1937年7月,日本人进城了。

这夜,孩子的哭声、女人们绝望地喊叫声、犬吠声、日军经过时发出的脚步声、远方轰鸣的飞机声和汽车熄火时发出的声音混在一起,无人入眠。

一年前还人声鼎沸的裘家班子,如今一阵萧条冷清。这天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衣服上沾染着鲜血,帽檐刻意遮住了自己的脸,手上缠绕的绷带已经被浸染成红色,脚上的鞋也湿了一只。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他看到拐角处出现了几束灯光——是日军的巡逻车。

“是哪个?”门缝里传来老管家沧桑虚弱的声音。

“开门……”门外声音更加虚弱。

“小十四儿!”老管家听出了她的声音,忙开了门。

永别

裘先生在台上唱着,忽然感到一心悸。但她没管,水袖依然舞动。

十四躺在床上,呼吸不稳,身上地伤口依然在流脓渗血,额头发烫。

鹤祎见了,忙端来一盆温水和药膏,并让管家喊了医生。帮她脱去衣服,那是一件军装,是位女兵。

鹤祎抱着妹妹,为她擦洗身体。医生来看,说:“右手小指没了,下了这些药好生养着,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了。”过了小半天,鹤林才悠悠转醒。

“快让我出去,我不能连累了你们……”

“连累?知道连累你就不应该回来!你去哪儿去了?爹走你都没能陪着他!”鹤祎说着,看不清表情。

“开门!开门!查人!”门外是日本兵。正说着,门口传来可怖的声音。

“是日本人,他们追捕的就是我!快让我出去!”鹤林,也就是小十四儿慌忙说道,“我身上的荷包里有线索,你去交给……”她突然呼吸急促,一时有些喘不上来。

鹤祎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上来将鹤林砸晕了,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

后来人说,当天夜里日本人从裘家院子里搜出一女兵,立刻枪毙。枪毙前,她分明是笑着的。

“奈夏侯将军军令自恃,不肯听谏,以至命丧沙场,定军……”戏曲,依然悠悠地唱。

寻到

裘先生一直认为她的姐妹没有死,她记得儿时的一个故事,说,两个人的缘分有的时候就像是一条线,有时走得很慢,有时走得很快,突然间缘分就到了头。她一直寻找着,找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找到。

“若要相逢,若要相逢,一似海样深……”她正唱着,忽然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中,她直挺挺地倒在了舞台上。

后来日报报道,裘先生在戏台上化蝶去了,走时依然端庄美好。有人瞧见说,裘先生右手的帕子掉了,好似没有小拇指……

但没人知道,裘先生去的时候,心里满足地想着:

“寻到你了……”

你的眉眼,成彼岸


一席一席乌云低低沉沉,秋阴不散霜飞晚的灰暗一点也不影响我宁心静气。这样冷冷清清雨雾濛濛一直持续了一周多后,总算得以消散,秋风像是被谁拍了一下屁股忙不跌的疾奔过来。

大地上披挂着娇黄的杨树叶子、银杏叶子,梧桐叶子踩上去能听见沙沙的低语,或许是叶子的无奈呻吟。缓步走在风里,身心一阵浮荡,伸出手掌,冷风从五指间溜过,不觉间已是深秋了。榆柳萧疏楼阁闲,一片秋愁待酒浇。秋韵正浓,秋色正好,你在世界的一角,可安好?

生活太过平淡无奇,日子太过重复无波,于是我就在漫无目的的游走穿行,一路不停地添补追赶。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将缕缕思念蘸上笔尖,在纸笺上书写了一行行

我的世界你来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把我无数个行僧的日子画上了金色的荧光。那一刹那的璀璨就盛开在我的记忆深处,在我的心尖翻涌。此去经年,已形同陌路。

淡淡年华逝去,数不尽的前尘往事繁花簇涌般铺陈而来,开满了记忆的角角落落,一丛一丛地写着欢乐和忧伤。

离别的笙箫回绕在夕阳陌上。你挥别衣袖,未撷走半缕云彩。

以后的长夜里,你无数次的装点我的一帘幽梦,你清冽的双眸是否沾染上现世的浊雾,你的额头是否镂刻上岁月的纹路,想在最深的红尘里忆念,愿在最深的幻境里再与你相逢,洪涛翻滚,奔忙的生活里你娉婷的纤影,始终安放在我心灵的一隅,与梦杂糅。

一笺秋,深浅黄,铺展漫天的色彩,一株瘦削的樟树,一株寞落的樱树,明耀了我的眼,思绪渺然,无边翻卷着,触手过去,全是斑驳,暗藏在时光缝缝中的裂痕,很细纹,你看不见它,它却时时隐痛,提醒你。一个人的寂世空城,倒影翠色绵年,半城疏狂,对镜成伤。三十年后,我们都投入拉家带口,柴米油盐,你的轮廓已日渐模糊,空留无尽的想象。彼岸风景,不忍回眸。

你我都拥有过纯真的韶华,今天,是不是还葆有着一派纯真,还手捧着一帧书卷。在文字中自醉自遣,在岁月中迷迷糊糊,明晃你我的眉眼。

在这个万木清霜秋风萧瑟的清秋,仅有的空闲,也被屏幕和音响占据。围城内的少之又少的可怜的空白,也被绕膝磨闹的孩子,时时燃起的烽火硝烟刀刀磨损,炽烈的真情都一丝丝掩埋在柴米油盐的一片忙乱的生活中。好想剪一段月光,照亮心中的闲庭花院,敲击在键盘成心灵的胭脂,绘成字字珠玑。微薄的文墨已不够我用度,滋养不了心中的玉兰,拂晓的构思,总被吵杂打乱,当爱情遭遇婚姻,唤起丝丝绵绵的悲凉无望。心中的白月光,已稀薄黯淡。寒意从羊绒毛衣的缝隙钻入体内,冰凉的实感,冷了心肺。自动屏蔽着痛苦,自行删除黑暗,记忆没有了温度,反反复复勾起期待的暖。经历过的,就如道道斫刻在年轮上的疤瘢,酸咸苦辣都是记忆,印刷着沧桑洱海海誓山盟。带着满腔激情,穿过人山人海,踏过荆棘丛生,痛过撕心裂肺,深深的执念始终深入骨髓,凝成血肉。

花灯初上的时段,细雨蒙蒙如雾,思绪渐渐回笼,直到近水远山,闹市高楼都隐隐约约,模糊难辨。

继续你我的故事,继续平凡和平淡。愿时光不老,你我如初!

20xx、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