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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不如故

发表时间:2020-12-09

【www.qg13.com - 春风十里不如你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伊人不如故",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她唱了半生的戏,唱尽了戏中悲欢离合,世态炎凉,却不想再也寻不到听戏的人……

风华

“败北皆因无战将,涉长途塞北和番……”舞台上的人水袖轻舞,眉眼间顾盼生辉,似有盈盈泪。红色嫁衣如边塞之火连起天边晚霞,丹唇轻启,便又是一番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好——”一曲终了,台下又是一阵掌声雷动。

“这裘先生,简直就是那昭君再世啊……”一位自民国时期便为裘先生捧场的老戏迷,用手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睛用力微微张开。戏散场了,人还在。

“谁说不是呢。”一个年轻小辈儿拍着蒲扇在老先生旁应和着。“诶?话说这裘先生不早就归隐了吗?如今怎么又出山了?”

“对,还有啊,裘先生自打那次之后右手就一直戴着手套……”一旁正喝茶的人插过了话来。

“嗨,听您的戏,管着么多做什么?”

…………

后台,裘先生瞧着铜镜中的人,细画峨眉,唇红齿白,皓腕霜雪。岁月将古铜镜镀上了一层暗红的锈,连旧戏园子里的那棵和她同龄的树都不知起了几层褶子,偏生到了她这儿就像是停滞了一般,依旧是一等一的容颜,举手投足,尽显优雅。

“裘先生,您累了吧,先歇息着。要到下场还赶早儿呢。”剧院院长在隔厢外头边喊着,“等下茶水就给您送来!”

她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依然直愣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出神儿……

初始

要说民国十六年梨园行里最火的戏班子,那莫过于在南城东来顺旁的裘家班。当家人裘景生裘老板,老生唱的是一等一地敞亮,唱调气儿足,紧拉慢唱,韵味十足。一般来说这家业都是传儿不传女,可惜了裘老板膝下无子,而夫人只留下一双女儿便撒手去了。无奈之下,只得拿女儿当儿子养,让她们和戏班子里的那群混小子一起练功底。

裘家两个女儿,分别叫鹤祎、鹤林,但要按照族谱来就排到了十三、十四位,故又叫裘十三、裘十四。别看这姐俩儿一娘胎生的,性子却大不相同,长姐十三,性喜静,不施胭脂粉扣,素颜,抚琴,却自是一番婉转妩媚;相反,小十四却好动,拳脚功夫不必园子里的那些小子们差,总是去隔壁陈家班子搞些乱来,惹得两家总是不和。人人都知,这后来名动京城的裘先生,便是那十三姐儿。

回忆

这阵子裘先生总是想起小十四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空落落的,是丢了什么东西?却又总是寻不到。尽管她嗓音依然如旧,但她知晓,自己已经老了,受不了刺激了。十年文革,身边的老戏友们隐的隐,逃的逃,还有不少人归去了。最后只剩得她自己空留在这世上,享受着这赶场似的赞誉。她有些乏了,微眯着眼,靠在软垫上小眠……

十三和十四是有些不对头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天裘老板到张司令府上给老夫人祝寿,留管事儿的和徒弟们在家里连嗓子。小十四本是不爱戏的,甚至有点像旁人一样瞧不起。反正是下九流的营生,就算成了角儿,真当下面捧场的人是真心喜欢你?他们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

“冰糖葫芦……”西街口的叫卖声不知穿过了几条胡同,携着街转角处小馄饨的香味,挤进了门缝来,在大家周围绕着打转儿。十四的心思本不在戏上,这样一来,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十三懂她的心思,不明说,便把管事儿人招来,努着嘴示意他把门钥匙悄悄给自己,莫要再让十四顺了去。

隔阂

想到这儿,裘先生“噗嗤”笑出了声,小十四固然鬼灵精怪,但依然单纯的很。那天十四依然要到管事儿的那去摸钥匙,却看见姐姐将大门钥匙放在了自己的荷包里,她要去扯,却不曾想将这精巧玩意儿扯断了,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摔落在地上。小裘先生当场就红了眼,对十四喊道:“你这是做什么?就你这样还想成角儿?”至今裘先生都记得妹妹当年说的话:

“谁要成角儿了?就这样的行当,你当外面那些人真真儿瞧得起我们?”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戏就是我们的命,没了命,你哪儿来的生与活!”

“不,这不是。总有一天,我要离你们、离北平远远的!我要逃离这个逼仄、狭隘的地方!”

当年十三必定是伤心极了,两人不欢而散,隔阂又加深了。后来呢?裘先生想。她们两个互相变的客客气气,表面上你让我谦,其实两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但在外人看来都称赞两姐妹感情真好。

出走

“上面坐的同胞人,弟兄分别十五春……”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段依然没有停息。

文革后新政策实施地很好,北京城这两年变化太大了,茶馆子也关了不少,换上灯红酒绿的酒吧和歌舞厅,真是热闹地紧。裘先生正在后台准备,听着这段咿咿呀呀的唱词,不知为何停住了手,眼眶悄悄湿了……

1936年,北平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日本兵要进城的消息传了一波又一波,惹得人心惶惶。天空乌泱泱的,大有下雨的打算。但路上的人依然是多的,学生们举着大条幅在街上游行,喊着“反对华北特殊化!”、“停止内战,一致抗日”……道上随处扔着废旧的报纸、衣服,路边商贩边招呼顾客边把泔水泼上去。

“凤鸣一声响,日出在荆山……”裘鹤祎,也就是十三姐儿,十六岁那年凭借着一曲《昭君出塞》一举成角儿。但凡她出台,看台上都堆满了人,留不得空地儿。鹤林呢?十三已经有几年未寻到她了。当年她同父亲为是否唱戏起了争执后,便在庙会这最热闹的一天,包裹了自己的衣服,在阿妈坟前上了香后,朝裘老爷子演出的地方磕了几个头,走时眼里盈着泪。

“跨战马,提银枪,穿战靴换戎装,今日里我上战场……”远方戏台传来铿锵有力的唱调,也未能挽留住她离开的脚步。天上飘了雪,一片,两片,三片……不一会儿,便是白茫茫一片。

重逢

裘先生不解,十四当年怎么就这么狠心地走了呢?留自己一个人在戏台上,寻人又寻不着……她用手紧紧地握着帕子,叹了一口气。夕阳懒懒地将光洒进来,在她身上镀出一层淡淡的圈来。窗外的树隐隐有发芽的迹象。

“裘先生,要出场了!”外面人在喊了。她轻拍衣袖,戴上头面,施然登场。

1937年7月,日本人进城了。

这夜,孩子的哭声、女人们绝望地喊叫声、犬吠声、日军经过时发出的脚步声、远方轰鸣的飞机声和汽车熄火时发出的声音混在一起,无人入眠。

一年前还人声鼎沸的裘家班子,如今一阵萧条冷清。这天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衣服上沾染着鲜血,帽檐刻意遮住了自己的脸,手上缠绕的绷带已经被浸染成红色,脚上的鞋也湿了一只。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他看到拐角处出现了几束灯光——是日军的巡逻车。

“是哪个?”门缝里传来老管家沧桑虚弱的声音。

“开门……”门外声音更加虚弱。

“小十四儿!”老管家听出了她的声音,忙开了门。

永别

裘先生在台上唱着,忽然感到一心悸。但她没管,水袖依然舞动。

十四躺在床上,呼吸不稳,身上地伤口依然在流脓渗血,额头发烫。

鹤祎见了,忙端来一盆温水和药膏,并让管家喊了医生。帮她脱去衣服,那是一件军装,是位女兵。

鹤祎抱着妹妹,为她擦洗身体。医生来看,说:“右手小指没了,下了这些药好生养着,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了。”过了小半天,鹤林才悠悠转醒。

“快让我出去,我不能连累了你们……”

“连累?知道连累你就不应该回来!你去哪儿去了?爹走你都没能陪着他!”鹤祎说着,看不清表情。

“开门!开门!查人!”门外是日本兵。正说着,门口传来可怖的声音。

“是日本人,他们追捕的就是我!快让我出去!”鹤林,也就是小十四儿慌忙说道,“我身上的荷包里有线索,你去交给……”她突然呼吸急促,一时有些喘不上来。

鹤祎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上来将鹤林砸晕了,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

后来人说,当天夜里日本人从裘家院子里搜出一女兵,立刻枪毙。枪毙前,她分明是笑着的。

“奈夏侯将军军令自恃,不肯听谏,以至命丧沙场,定军……”戏曲,依然悠悠地唱。

寻到

裘先生一直认为她的姐妹没有死,她记得儿时的一个故事,说,两个人的缘分有的时候就像是一条线,有时走得很慢,有时走得很快,突然间缘分就到了头。她一直寻找着,找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找到。

“若要相逢,若要相逢,一似海样深……”她正唱着,忽然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中,她直挺挺地倒在了舞台上。

后来日报报道,裘先生在戏台上化蝶去了,走时依然端庄美好。有人瞧见说,裘先生右手的帕子掉了,好似没有小拇指……

但没人知道,裘先生去的时候,心里满足地想着:

“寻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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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红妆


伊人月下戴红妆,不知伊人为谁伤。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怎奈伊人泪两行。

微风萧萧,烟雨蒙蒙。殇闭上双眼,无需看,无需想,竟满眼蔓延着舞的绰约身姿,舞深情款款的眼眸,柔情缱绻满溢于脑里,像胸口的刺青,深深烙在心上,难以忘怀,难以割舍。

记得那年,两人在桃树下许下诺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片片桃花围绕两人迎风飞舞,蝴蝶双双纠缠在身旁,双雁盘旋于碧空,一花一草一蝶一雁,甚至一汪清水,疑似为之祝福,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丽会眷顾两人。舞依偎着殇,时间为之驻足,沉醉于这杯爱恋之酒中,陶醉于被幸福填满的画卷里。那时,我们都醉了,以为那是真的。

浮浮沉沉,沧海桑田,似水流年。是现实太残酷了,还是幻想太美好了?转瞬间,花已谢,蝶已散,雁已离,人已散,曲已尽。

那天,舞,倾国倾城,娇媚动人,虽被众人簇拥。但,远处远望的殇,早感应到舞的位置,感觉到舞的一颦一笑,甚至舞的一声叹息。华丽的花轿火红火红的,却那样冰冷,令舞生畏。与殇的白首不相离,与殇牵手采花的快乐,与殇深情凝视的幸福,与殇相依相偎的甜蜜,与殇的~~~~~~与殇的一幅幅画面如失去闸的洪水般不断在舞眼前上演,每一幕都幻化成一把锋利的尖刀,无情地狠狠刺在舞的心上。疼痛感已扭曲了舞的容颜,想反抗,却无可奈何。柔弱的舞被硬塞进毫无温度的花轿里,伴着嘈杂的乐声,随着轿夫的脚步,渐渐淹没在人群里。

想要歇斯底里地呼喊,极度痛苦早已抽去了殇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痛彻心扉地大哭,无边际的疼痛早已抽干舞的最后一滴泪水。红尘万丈,情海深深,缘却薄如蝉翼,幸福易碎,快乐易逝。雨水打在衣襟,沁入皮肤,竟是这样冰凉;微风拂过脸庞,映入眼帘,竟有刺痛的感觉。索性褪去衣服,让冰凉的雨水布满全身;解掉头绳,任意由风吹拂。以此确定自己还活着。总有一个名字,不敢去触碰;总有一份记忆,不敢去揭开。只要静静地在这守候就好。

窗外,银月如瀑布泻下冰冷的光,照亮了寂静的皇宫,浸湿了立于窗前瘦弱的身影。万分思念,万分担忧,万分愁绪萦绕心间。竟,不知与何人诉说。眉头紧锁,直视远方,想要望眼欲穿,叹满眼尽是毫无温度的宫墙。丝丝烟雨,宛如一串串泪珠,被风吹的杂乱无章。舞忍不住,踏着疲惫的步伐,蹒跚地跑到院里,迎风起舞。伊人独舞伴月光,唯有孤影共徜徉。凌乱的发丝在风中缠绕,衣袂飘飘,闭着眼,思绪回到那晚,与殇在雨中共舞的那晚。还记得,那晚,月,并非今晚的残月;月光,并非今晚的冰冷;风的节奏,并非今晚的杂乱;雨的降落,并非今晚的悲伤。

风萧萧,雨蒙蒙:天籁之音。

琴声悠悠,舞姿楚楚:天作之合。

红尘浮梦,梦醒时空,寂寞相伴谁人了,何解愁容淡相悲,残歌断唱,单弦独奏,何以成殇。

那些幸福的时光,现在竟变得如此狠烈,每次忆起,便被无情地灼伤。但,心甘情愿被灼伤。

你侬我侬情自浓,追了,恋了:十年。最终,散了。如今,我就在这,依然守望着你,但,你人已不见。双人舞变单人舞。跳了十年的舞,竟不知该如何跳了。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梦醒了,情难断。

有时,旦夕之间,花尽落,人尽散,青丝成白雪。路口,殇,青丝成白发;宫庭院中,舞,青丝成白发。雨打丝丝银雪,凉在心里,这冰凉之感不断往下沉,越往下沉越凉。

杨柳岸,晓风残月。一腔思念无处话凄凉,唯有重回到那间小屋,闻着空中微弱飘荡的熟悉的气息,抚摸着那些温存的记忆,心,才会落。蓦然回首,猛然发现案上的一纸信条: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殇,舞要演绎《孔雀东南飞》,于今夜子时。今生缘未断,黄泉下再续。

花谢花飞飞满天,缘起缘灭情依然。子时,月光洒下大地,洒满一片哀伤,笼罩着河岸边银发男子孤单的身影,包围着榕树下银发女子瘦弱的身影。

舞,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今夜,我将是你的新娘。

子时,殇,满脸笑容纵身一跃,投到深河里,波光潋滟,再不见男子的身影。

子时,舞,笑靥如花踮起脚尖,自挂东南枝,风姿摇曳,再不见女子的舞姿。

夜空,一轮残月;皇宫,一片寂静;河边,一汪悲伤。

写完了,心却空了。不知是文字没了,还是殇舞陨落了?从大学时就喜欢《伊人红妆》这首歌,总觉得这首歌应该有个故事,且是凄美的爱情故事,今天总算经自己之拙手,为这首歌曲添上一段故事了,也算圆了一个梦想。因此,算起来,还挺开心的。

岁月如故眉眼如初


在认识你之前,我就这是这样,认识你之后,我还是这样,我从来都没有变,我得好,我得坏,都在伴随着我成长。

我无法用什么感谢你,在我人生最好的年华,你如一道强有力的光,照进我得生活里,带我看到不一样的世界,教会我真善美,原本迷茫的路,变得笔直。

我有时候很庆幸,我坚持了那么多年的纯良,在认识你后,觉得那是在青春里,我做的最正确的事,一个人在外的日子里,没有变坏,没有走歪路,缓慢的坚持着,是你,让我知道所有对好的东西的坚持,无论之前多么苦,都是值得。

我时常觉得幸运和满足,我不知道,认识一个重要的人后,生活和以前一样,却有种信念告诉我,从此再也不一样。我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生活依然艰辛,比从前更艰辛,可我从来没有觉得苦,为了适应现在创业的日子,我变得节俭和学会了做很多事情和打理生活。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比现在还要难过,我觉得现在虽然清苦,可我却充满希望的坚持。谁知道哪一天,就心随所愿了呢。

日子就这样单调简单的沉静下来,我再也不浮躁和愤愤不平,我以为,你就是我的支柱。我时常想把自己锻炼的刀枪不入,无论什么都不依靠别人。可是,什么都可以做到不依靠,唯独精神上不能。如果你抽离,我会觉得再也没有方向。

在看不见的未来里,我是踏实而安心的。什么都不为。就因为有你。觉得你就是下雨时我抬起头,遮在上面雨伞。就是我狂躁不安时的镇定剂。我以为你就在我身后,是我的依靠,时间也终于让我明白,我以为的所有保护,都不存在。

即使这样,我都对生活,对所有事情怨恨不起来,还是感激不已,失去又何尝不是得到过?我从来不觉得那是离我而去。我觉得,你来了,就像糖融在了水里,你是不见了,可我没有失去你。

我时常想,我要在你身上,学会你一个独有的技能,在以后很遥远的日子里,我拥有的那项你独有的东西,是我对你最好的怀念,无论以后你在哪里,我在哪里,用到它,就像你在身边。

我时常想,如果你真的再也不站在我身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给予自己信念,该怎样坦然面对琐碎的生活。

时间也终于让我明白,感情真的是双刃剑,我永远也不明白,明明好好的就不好了,生活里也从来都没有答案,就是这样,来了就来了,没有为什么,走了就走了,也没有为什么,为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和无助,再纠缠,什么都会变得荒芜。

可是,我从来都是这样,十年之后二十年以后,很多年以后,我都是这样,是你曾经喜欢的,也是我引以为傲的。

时间无论过去多久,岁月在我这里如故,而我眉眼如初。

岁月悠悠,念你如故


时光不断从指缝中溜走,而我也透过指缝,看见自己日渐苍老的面容。一树清风,将残秋尽送,冬天是见缝插针的贫穷,在人间彷徨踌躇,直至扎根永固。你是一个传说,活成了一个醒不来的梦,你对我施了催湎的神术,我无法逃脱!这世界有你的温柔,因此走到哪里,我都能感受到生命的辽阔,抱着回忆哭,也抱着回忆笑,与你生死与共,天荒地老。

还是你的样子,打扮了春天的树梢,朵朵向阳的花开,在对我微笑;还是你的样子,打扮着夏天的树林,片片茂密,是我为你拼凑的深情。是你的忧愁点燃秋天的黄叶,我从枝头上醒来,迷迷糊糊随你坠落尘土,静默着腐化;还是你的冷酷,堆积成一山的白雪,我火热的胸膛,被你无情用冰雪覆盖,我在沉默里呼唤,我在寂寞中啼哭。那北风里的呼号是我的呐喊啊,在山脉的哪端躲藏着的你,多希望你能即使的跳出,将我温热;像暖阳!大地连同我的深情一并在泥土中被凝固,期待来年春风,融化冰谷。俏皮的树叶已经不再为生命的挺拔而巧颜上色,我等待你的温柔,将我温柔的情愫输出。

你会残忍地给秋天的枫树像扇一记耳光那样冷酷?风在吹,萧条的树枝已不再摆动,清脆的驼铃也已腐朽得只剩下生锈的铁珠。无可追寻野草青青消失的影踪,只有圮墙旧树,满眼倥偬。传送书信的信鸽也已被放生,成了狩猎者枪下的猎物,往事的种种,只是记忆染上丰碑的历史陈设,试图拼凑着往日的风神万种

躺在情书里的那一行字,字迹也变得斑驳,睡在情书里的那个人,仿佛也已经永远的睡去,再也无法将她唤醒。那时她美丽,温柔,甜蜜,只因我的深情;那时我们相爱,相惜,相守,只因我们的爱情。如今只是当初的两个人一并睡去,有个人中途醒来离席,剩下那个还未醒来的人,做着白日的梦,以为我们还有着那天真的爱情。

这段艰难的行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你说的,为我们难得一生遇见一次的爱情。你的脚步轻轻,我更愿意带着你去飞行,看遍尘世的美丽,享尽人世的欢欣,这一次,我决定,要带你去赴一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旅行,沿途记录的种种,如今回想,都是酸甜苦辣交织的温馨!我用一生的时间去找寻你、遇见你,然后只有一天的时间陪伴你,呵护你,成全你。生活的琐碎让脑海里的甜蜜变得一片狼藉,打扫心灵的净地,只为能够更近一步走进你的心,那一嘴情绪,成了如今回忆起最难忘的甜蜜,当时伤痛我心,如今慰藉我情!

是花间的呢喃打破了这场宿命的静谧,是月下的低吟成就了这段爱的传奇,你是丁丁宁宁地走过我的心,你是唠唠叨叨地呵护着我的情,转身又离去,隐没在过往烟雨。淅淅沥沥是我随屋宇在这个季节唱响怀念你的歌曲,潺潺流水就权当是你手下的弦音,拨弄着缠绵的思绪。如果秋天过去,还是不见你,我就坚守一个冬的时节,相信总有一个春天会来临,总有一个会是我们将所有故事演绎得完整的季节。

花落伊人,无处寻


这到底是解脱,还是遗憾?!

我叫蓝宇云,一个已经脱离学业的自由人士。但是悲剧很快就来临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我不再是我了。

今天天气不错,不过我带了一点淡淡的忧伤。一人走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候,一阵凄凉的哭啼在哀怨,很不幸!哪里竟然发生了车祸,看样子又有人去了另一个世界。原来对这些事情不爱搭理的我,可能有点闲着无聊,也过去凑一个热闹。

让一让,让一让,谢谢!挤过人群中,我看见一个体型大概是一名男生,不过已经盖上了白色的布,我的心脏顿时跳了一下。那是一种不安,一种急躁,一种让人好像没有了呼吸一样。

当风轻轻挂过白布,慢慢吹起时候,我脑一下空白。那个躺在马路中央,身盖白布的人竟然长得和我一模一样!难道在H市中还有和我一样的人?尸体慢慢被抬走,但是哭泣的家属还在沉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怨中。

家属哭泣的越来越重,而我脸色越来越白。因为他们长得太像我父母了,不对,不是像,是根本就是我父母,因为他们哭泣中还抽泣叫着我的名字。

我站在十字路中,开始回忆。人开始慢慢消散,我也开始慢慢明白,原来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天开始黑了,我的脚步也越来越沉重,可能是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我并没有回家看我的亲人,我开始走向另外一方。站在桥的最顶,看着开始夜世界的来临,我的情绪开始稳定,也慢慢的接受了这事实。不过我也知道了一点,原来世界并没有什么天堂,也没有地狱。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你一死,就会面临一种体会叫做---------孤独。

找不到人聊天,也没有人会注意你。你只能看着他们演的故事,安静的做一个观众,做那唯一的观众,因为你也找不到同伙,你也看不见同伙。

一人逛完了整个H省,忘记了自己已经死了。我想起了她,一个在游戏让我非常喜欢的她。

她叫叶梦灵,我在一个游戏遇见的女人,并且比我大,不过我从未见过她。网恋现在很流行,尤其是游戏恋。

我和她的故事很简单,不过简单说明。她现在又男朋友了,但是我还是喜欢她。

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我,相当于走马观花。于是我开始去找她,不过路途有点遥远,因为她在y省 L市。跟我的地方就是一个南一个北,一条长道。

在这条道路,我也看到了很多故事,我开始当做了路途,一个人的旅途什么都不用吃,什么都不用带。只要一直走下去,我还是会看到一些搞笑的,好吃的,好玩的,最重要的还是美女还不少。不过只是欣赏而已,因为一个只剩下灵魂的就算想做坏事,也没有那本领。

我开始走的不知道方向,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到底有多久。我只希望我能找到她,虽然不能帮她什么,但是我能陪着她和她感受的那份痛苦,可能她也不知道我已经不在了。就算知道,她会为我而流泪吗?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

当我开始走过一座座山,我慢慢开始有点疲倦。这是精力的消耗,但是我还没有达到Y省,我还没有见到她。我不能停下去,所以我开始缓慢的一步步的走着。

时光从从溜走,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走了多久。我只看见世道慢慢在改变,当我看到路边电话亭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到了Y省L市。但是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来到这里,我慢慢觉得我的眼皮开始看不清前面的视线。然而我也不知道我该往何处走,因为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我开始躺在一个公园的石椅上,看着天空,还是那么蓝。我顿时一阵暖暖的,我已经疲倦的不想再睁开眼睛,只知道自己闭着双眼,听着各种声音,我也开始沉醉了。

我如同化作风听见整个L市的人心情,有人在笑,有人在哭,还有人在抱怨,也有人在斗嘴。我也听了一个人的名字,一个男的对着一个女的再喊叶梦灵,我爱你 。 我笑了,因为我也爱她,她被人爱我也开心,因为我也听见她幸福的笑声。她笑我心已经没有牵挂,就让我往事随风,让她幸福,让她一直都笑。

红尘深处,只有香如故


风细细,烟斜斜,雨纷纷,衣衫袅袅,阵阵红尘。随意行吟紫陌上,携榼买醉杏花村,我在唐诗里借问,酒家与故人,你可在等?

柳影花香里,满城牧笛声,卧听童谣忆浮生,一曲到残春。怎奈余音不绝,婉转还生疼,一韵韵,一声声,好似鹧鸪清怨,鵩鸟伤魂!

多少旧恨,独自凄凉人不问,芭蕉梧桐三两窠,倦雨天清冷,冷了粉颈朱唇,黄昏美人。你在宋词里落脚江南小镇,我从文字里打马路过,用伏笔的缘分过渡了陌生,无奈结局,我却不是归人。

十年寒窗,名未就,功未成,春风酒楼前,羡他得意公子,他乡杨柳岸,笑我落魄书生,一壶漂泊到日暮,几重归心对黄昏,画角总是不堪闻。只叹我,年年岁岁,又与宿命,空转了年轮。

一别十里长亭,从此两处销魂,待我绝对安稳,便来娶你过门!如今你犹问:此话可当真?不料我稍稍沉默,你便转身,不是戏子无情,而是胭脂已冷,留香,不留痕

繁华不知几许,弱水自古三千,而谁,才是我想要的了解?君不见,谁曾将温柔捻碎于指尖,弹断第一根弦,从此两不相见,弹断第二根弦,从此两不相欠,高山断,流水残,瑶琴七弦变五弦,五弦五音已不全,知己更难见!原来,最美的不过是残缺。

得不到,更想要,如何得了?一生紫陌红尘,白衣花犯,为你琴染三湘,剑指九派,可否与我,对饮百尺酒楼,携手风月秦淮?草长河外系马,莲开湖心摇船,过客也好,戏子也好,情深也好,缘浅也好,都不重要,都别计较,无只要彼此来过,爱过,无悔,就好

此去经年,若烟花烬尽,星月隐隐,我便挑一盏灯,不环顾,不回望,不紧不慢,不言不语,径直的穿过清冷的长街,穿过这段段琉璃的岁月,拨开城外的浓雾,走进湖畔的风烟,是否就可以,与你重看一场桃花乱落的雨点,静听一段平凡的似水流年,那样,我便可以不再眷恋,不再眷恋那场盛世繁华的遇见,让相逢,在山水之间,在陌上香径,或者在流年风景里,没有世俗,没有杂念,任意清浅,流连。

流年辗转,浮生未歇,寥寥故人迢迢路,依稀往事,最怕相思苦,到头来,几个黄昏日暮,屈指可数。真是应了那句:旧香残粉似当初,人情恨不如,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飘雨夜,念伊人


人生最美的风景,就是于茫茫人海里,遇见那个心仪且对的你,在一起,相知相惜。

我常常倚着楼台,偎着窗外的夜色,循着心音,念及着有你的一切记忆。

风起的时候,你是否也会听见,听见落叶与风的缠绵和眷恋?

如我这般深情于你。

一直相信,有些遇见,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

若不然,万千人海,怎偏就遇了你?

遇见你,相识相知还相惜,聚也依依,散也依依。

却总是感叹相聚有时,别离无期。

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慵懒得几乎不成样子。

脆弱、倦怠、孤独,常常趁我不备,便偷偷来袭。

连窗前的风也会来戏弄,时不时地滑落心底,潮湿了记忆。

你的软语温存,你的气息,我的细语呢喃,我的叮咛,似乎都还在耳边交织着缠绵,一幕一幕。

城里乡间,大街小巷,相拥着走过的地方,似乎还留有我们深深浅浅的足迹,寂静欢喜。

暮秋,微冷。需温一盏茶,斜倚在夜色朦胧的格子窗下,雨声潇潇,茶香盈盈。将满杯的温暖与清香,轻啜慢饮于心底,望着窗外的流苏,细数着红尘过往,偶有落叶飘零,也是诗意的秋色阑珊。将片片心事旖旎成这一季的花香万缕,放逐在一丝秋风里,借着风的翅膀,飞向有你的地方。

这一刻,你是否感觉到,风里有我的气息?

窗外,细雨霏霏,和着淡淡的橘色光晕,有一抹胭脂色的薄醉。此时的雨,像是恋上了这边塞油城,这般风情,这般柔媚。

夜,宁静得只听到雨细细碎碎的声响,像支小夜曲,恬淡、悠婉,又像是你唇语轻绕我耳畔,几丝温情,几许诱惑。

这样的时刻,只静静地呆着,眉间心上,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着酸涩。

我知道,心底的那抹念想又开始浓烈了,就像这恋上小城的雨,丝丝缕缕,或浓或淡,萦绕不息。

若是可以,真想在某一时刻,舍了俗世,漫步天涯,挽着蓝天,牵手云霞,一路欢歌,红尘踏遍。你我,执手相看,清水流长,梦随云朵,舒卷悠扬。

若是倦了,便寻了一处僻静盖一所房子,依着青山,傍着绿水,房前屋后,花香草碧,鸟语叠脆。你我,迎风而舞,听雨而眠,三盏两杯,醉卧云水间。

如此,可好?

细雨飘摇,遥念伊人。

秋雨落,伊人何处


清曲佳文催人忆,凭栏望极,惆怅满天地。孤月不谙缱绻意,一抹相思心头系。

邀约共饮秋晨露,物是人非,伊人归何处?今宵徘徊往昔路,一花一木一回驻。-----题记

稀稀疏疏的秋雨如期而至,而如今,我在这里,你又在何方?中秋月圆,佳人携手,共赴欢颜。看那摇摇曳曳飘飞而上的孔明灯,一抹相思,一缕哀愁。

追忆,寻一丝慰藉。寻你在这斑驳的巴蜀城楼,望断肝肠。追忆,寻一份欣喜。寻你在这艳红的枫叶林中,畅诉思愁。又是一季秋雨连绵,怎奈何晨露晶莹无人共饮;又是一园桂花芬芳,怎可怜花好月圆无人共赏。

桂影交错,对月举杯,李白念的是远方亲朋;明灯摇曳,高楼凭栏,而我念的是异地良人。

左右交杯,颔首呓语:不悔此生种深情,甘愿孤旅自飘零;长恨鸳侣唯梦里,宁负苍天不负卿!我心明了,你可知?

是否,衣袂飘飘你也对月独舞?是否,卷帘倚窗你也望穿天涯?

吾爱,卿在何方?一笛横吹声如水,半缕香魂无处消。余情未了,守着回忆,看落花成冢。一瓣一瓣,宛若指间滑落的那些诺言。原来,你的情深只是一抹飘乎的流云,越过我的眉间,憔悴成远去的影。展开时光的长卷,匍匐在旧梦里,寻关于你的那一章节。

 莫道帘卷轻愁,从他不解伊。彼时,相思散落,轻覆了满地繁华。你的天涯,我的天涯,终究隔着多远的距离?染一襟泪痕,落一地心碎。在你轻轻的转身时,曾结下的浓情是否只是一场无谓的清欢?眉攒千次,心结叠了又叠,秋水沉溺了一汪斑驳的迷离。我依然立在此处,执一枚传说中的火种,只为点燃你蓦然回眸的眷恋。

风,没有方向的吹,吹皱了一个季节的忧伤,吹散了五百年前的那场宿缘。是谁用一把十字架,固定了经与纬,象时间的轴,布满了亘古的锈痕。你用沉默划伤了我眼底的碧潭,我用无语一点点抚摸着那些烟火的印痕。缕缕轻尘,又如何载动那悠长寂寞的离恨。

甘酿入喉,执笔,欲拟断章词韵疏,意轻浅。画屏不展旧时眉,花落无声,泪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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