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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箐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8-06

阿红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阿红,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不知道生活中还有没有阿红这样的人,如果有,有多少?反正呀,阿红是通过自己的一个梦开始反思自己了。

一个梦

阿红做了一个梦,梦见单位又组织部分人士出外考察。正好有一同事临时有事,拜托了好人阿红替代她去,一可以旅游观光,二可以照顾同事的亲人。阿红领着同事的亲人在单位里转了转,碰见旅游车正一辆一辆开出大门,阿红陪同事亲人赶到自己的车前一看,只见他们坐的车是一个次等的旅游车,车上坐满了后勤处的几个老师,阿红无奈上了车。有人怨言说:咱们这是去旅游吗?简直是做监狱。

本来不舒服的阿红信口开河了:咱们单位也是,车不够了,就不让这些人去了,为什么让我们坐着一个次等车,这不是折煞人,明摆的看不起人,也不知道领导是怎么想的,只顾着自己舒服,个个做的是又软又新的旅游车,唯独我们?说着她气愤的朝前喊:司机,咱们不去目的地了,咱们给领导玩一个失联,让领导也重视重视。这时候,有一个声音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不是有了一个旅游的机会么,人不能不知足。阿红蓦然回头,说话的是单位看门老头。阿红顿然脸很红连忙解释:我这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能真的有意见?

惊慌失措中,阿红醒了。阿红久久的没有再睡,反思自己了:我这是怎么啦?也是在单位混的不行,平日里净说些消极的话,怎么在梦里也如此?果真是中毒太深了,自己不敢也不能再这样了;一个人在单位,不要问领导对你怎么样,多问问自己能给单位做些什么?想着想着,不由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的事来?

涉世之初

阿红初到单位,一门心思想着好好工作,可她看不惯有的同事太能巴结领导,比如歌咏比赛时有同事请领导为自己的班级指挥,也是领导指挥的好,人家的班级拿了奖。有的同事年年往领导家里跑,工作很是顺利。阿红干了几年,没有拿下一个奖励,后来有了孩子,需要单位照顾,可单位只说按规定办事,阿红家里单位两边忙,工作常常出现问题,领导便不满意了,适逢那年实行末尾淘汰制,阿红作为第一批典型被落聘了。

阿红当时觉得:这社会怎么啦,这领导怎么啦,每一个年级,每一个学科都有末尾,为什么只单单这样待我?这不明摆着专拣好人欺负!阿红开始尝试到了某些人的落井下石,渐渐的意识到:落后真的就要挨打。恰恰现在,阿红是深深的意识到:一个人,你没有任何背景,落后了就是要挨打。

转机

阿红托亲戚找关系,折腾了几年,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单位。那时候,阿红走路都一个劲的响,心里当然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新单位的同事很是吃惊,常常夸奖阿红:你怎么那么有精神?只有阿红心里知道自己曾经受的苦。阿红事事抢着干,工作认真对待,苦干了三年,取得了三年的奖励,等到单位评职称晋级时,阿红以为:这次,应该有自己了。但是阿红的心又凉了:自己苦苦的干了三年,抵不上人家当个中层领导,也比不过人家同事上面有人。

阿红当时心灰意冷,顿觉看破红尘,天天心里一个想:地震吧!大灾难你们快快来临吧,让这世界上得意的人失意的人都去见鬼吧。幸亏不甘心的阿红找亲戚再求人,终于人家愿意帮阿红这个忙,阿红解决了职称的大难题。

阿红恍然意识到:一个人,还是要努力工作的,即使你遇到不幸,说不定还会找到为你说话的人。

单位浓缩

原来几个小单位合并为一个大单位。新的领导是新官上任,熊熊的大火在单位里燃烧起来一切严字当头。单位里有人怨言,有人积极,一年下来,积极的人得到了重用,怨言的资历老的依旧在原职。从不幸中没有走出的阿红,业绩自然平平,加上她确实没有心眼,所以被另行安排到单位后勤处。阿红消极的话如洪水开闸,似乎什么也不顾了:天下乌鸦一片黑,如今这社会,实诚人到哪里都是受欺负。

适逢单位取得了一个五万元奖励,领导们讨论了,钱怎么分配?多劳多得呢还是按人均,最后结果多劳多得。阿红属于最低档,阿红觉得自己很亏,每天里,起得最早睡得最迟,最后竟是?有一同事安慰阿红说:领导给你们发了没有,发多少?这回烧水的看大门的都有,怎么能敢不给你们?在欺负人也不能这样?阿红回应着同事的安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同事这是安慰呢还是?

这时候,阿红蓦然想到:自己的生活中好长时间没有阳光了,一个人阳光的心态是多么重要;一个人对待工作对待生活的态度,决定了别人怎么看待你!你每天里说着负气的话,就是自己在作践自己!别人为什么看不起你,因为你已经看不起自己了!

阿红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痛改前非了。阿红也觉得:其实自己很幸福!父母健在能安度着晚年,爱人坏毛病没有待自己也不错,国家给自己的薪水也不低,自己应该保持阳光积极的心态,努力工作,自己还能工作几年?这几年费些工夫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将来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人活着,活的就是态度,活的就是心情!

可不是:人活着,活的就是态度,活的就是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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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


在阿尔山的南面有一个偏僻的小庄,山地广袤而贫瘠,村里住着20来户人家,稀稀落落的矗立着几间破败的土坯房与大一点茅草房院。

阿南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178cm的高个儿,性格木讷,皮肤蜡黄,以及这块土地特有的气质精瘦。家里大大小小7个兄妹,在他30岁的时候母亲患病死去,按理说他理应娶妻生子,可家境贫穷,为人木讷,以至于他这个老二还是一鳏夫,老大老三老四也分家单过,有两妹妹也嫁作人妇。他与一身体羸弱的老爹和两年幼的弟妹一起生活,每天都过着单调而又身心俱疲的日子。

在他33岁这年,瘫痪在床1年多的父亲也死了,丢下两半大的孩子与4亩瘦骨嶙峋的耕地,他也倒还能干,早出晚归的在山里忙活着,只要一空闲下来,他就东家做点西家忙活点的,倒也没让弟妹饿死。随弟妹长大,也帮了不少忙,一两年类家里既然也买了耕牛也能杀一头大一点的猪过年。在这年开春的时候,村里不断有人外出务工,他三弟家里4个孩子,过着有一顿无一顿的日子。看弟妹也大,二哥也还能干,他就打起了小算盘,拖二哥照顾下家里,和几个年轻人一起打工去了。

这多来的活到还不少,三弟家4个孩子,最大也不足8岁,最小的还吃奶,弟媳妇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孩子们也经常挨饿。他本温和善良,大多脏活累活自己抢着干,总是忙了山上又得忙活屋里,回来常冷锅冷灶,弟媳妇看不过,经商量,就搭伙吃饭,这倒省却不少时间和费用。

他是不嫌累,可弟弟妹妹很不情愿,本就自个屋里活就忙得够呛,还得加上三哥家的,连吃饭都是忙里偷闲的来,所以两孩子开始偷懒了,乐意整日到山上呆着和给别人家忙活,也不愿看嫂嫂颐指气使的模样,阿南也不好多说,自个白天晚上忙过不停。随着秋收一来,弟媳妇心里开始焦急了,自个男人一去就是半年多,没钱回来不说,信也没得一个,自己都忙得吃饭时间顾不上且两弟妹也不愿听她话,家里家外很多都是二哥忙活着,自己不论是做吃的还是洗衣服照看家里,都优先为他考虑着。

看着弟媳过得拘谨,阿南常自个儿掏钱为孩子们买新衣新鞋,侄儿侄女也都很喜欢他。弟媳妇心里倒是过意不去,比起自家男人,这哥哥温和善良,这常常在一起忙活又是一锅吃饭,到好像是自个男人了,心里有这想法时,她即不由得臊红一脸;可一有这想法,自己总不经意间常常看着阿南,这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可亲。阿南也常常看见弟媳眼光往自个身上瞟,随着一来二去的时间,他也知道这是什么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如春笋般随着温暖的阳光疯长。

这天,收了一天玉米的两人,在煤油灯下忙着给玉米去壳。风吹打着百叶窗,碎玻璃拼制的窗架里刮进了丝丝缕缕的秋风,干燥而闷热,煤油灯里的蓝色火焰在灯架上东倒西歪,灰扑扑的飞蛾随蓝色火焰旋转着;少顷,投入,颤抖,坠落。两人坦诚相待后,日子过得比原来更温暖了,阿南即也不在显得木讷,人一旦食其精髓后,其他东西便在食之无味了,阿南便是这样。无论怎样避嫌总得要的,在地里忙活的时候,他也把孩子偷偷背在背上,好让女人清闲一点,而女人也不计较,即也做起了一个妻子的责任。

事实无论你怎么逃避也是改变不了的,两人再好也得偷偷过日子,而且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过年时候,阿南弟弟回来了;不管阿南怎么不舍,也得断绝这不干不净的念头,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不断的想起两个人曾有过日子,以至于现在一墙之隔的两个人,妒火和身体的煎熬把他仅有的廉耻燃烧殆尽;开始他还顾及弟弟,时间一长他什么都记不得了,除了女人其他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只要能让他和弟媳在一起,在猥琐和下贱的事,他也干得出来,以至于女人去茅房,他也猥琐而去。

一旦爱和舆论,自由,贫穷在一起就变了质,两人心里也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阿南想在一起,而女人则觉得累了,而且外面流言四起,多多少少也传了点在自己男人耳里,加上阿南的无理索取,让她疲惫不堪,在家则自己男人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所以阿南看不到女人什么好脸色,有时候既已恶言相向,自己弟弟也变得剑拔弩张,连自己带大弟妹眼里尽也是鄙意色,更不提农闲时围坐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们,背后时时传来的讪笑声把他埋藏心里的廉耻一点点勾起。

一转眼又是春忙时间,阿南带弟妹忙活着自己那几亩沙子的地。而三弟总是终日游手好闲的,家里家外全丟给弟媳一个人做;这日,弟媳一个人在地里忙活着,阿南看不过,丢下自个手里的活就去帮忙,弟妹在身后嘀咕他也装作不知;一问,才知道昨夜自己弟弟喝得烂醉,现在还不曾起床,他想安慰或者说点什么,却一天都嗫嚅着。傍晚时分,激烈的争吵声从屋里传了出来,跟随着扭打声,陶瓷破裂声,以至于女人西斯底里的咆哮声,屋外既已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有的敲门劝说,有的嘀嘀咕咕的围在一起说不停。须臾间,传出女人的哭骂:是他缠着我的,你有本事去把他杀死起呜呜而至始至终阿南一直都在屋里,即没有开门看看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第二日,两弟妹起得晚了,即是破天荒的发现二哥既然还没有起床;两人心里疑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像往日一样把早饭做好,可去敲门时,发现二哥不说话,门也反锁着,敲得两人手痛时,两人开始着急了,去唤大哥。在老大赶来时,屋外早已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人,老大敲不应就找来石块把窗户砸开,窗户砸开时;屋里扑鼻而来的敌敌畏让众人猝不及防,霎时,老太太大姑娘小媳妇们都红着一张脸退到了院子里,只见阿南光着身子,嘴里塞着自己裤衩,一根大麻绳一头死死的勒着脖子一头紧紧掉在床环上,而身体早变得僵硬。

转眼半月过去了,阿南早已埋入黄土。人们又里三层在三层围在了一起,你说,你说,阿南是不是那两口杀死的?我看不像应该自己想不开自杀的,好可怜,手上都是泥巴,死得真不值。我还是觉得是两那口子杀的,那又喝了敌敌畏又挂脖子的?我看是大家各执一词,谁也不想让,只要一有空就围坐在一起相互讨论。女人背着孩子在地里忙活着,使劲的举起锄头,落下,少顷,汩汩泪水落下。

嘿,阿晶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嘿,阿晶,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嘿,阿晶。我实在不想做vfp的题了,据说那是个早就退出历史舞台的系统,那为什么还要学呢?在电脑前面端坐一个下午,脑细胞死了有一麻袋了吧。现在大脑像个堆满杂物的地下室。想清理又无从下手。今天好不容易决定逃课练vfp,以为是洪强老师的文学史课,结果还没开始做题,就被急忙返回换书的KK告知今天是古汉课。古汉课无论如何都是不能逃的(逃课也得看老师不是)。

我想做点别的事,比如随便写写东西,或者闭目遐思。实在不成整理古汉笔记也可以啊,就是不想做vfp的题。记程序难,难于上青天。

我说,阿晶,你怎么一直也没正式的问一句,晓晶,鱼容,还有我,我们仨一起度过的那个你们缺席的高四呢?你是不想知道吗?你啊你,就不该那么早早溜掉。高四上得有意义极了。到今天想起来还是觉得快乐。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去河西,否则还真的不能想象我的专业不是汉语的日子。

长清昨晚刮大风,十点左右我从自习室回来,正好处在妖风撒泼的点,排排的柳树好可怜,躲都没地儿躲,不过昨晚的月亮很漂亮,空气质量也很棒。今天得空翻空间,才发现昨天被大风刷屏了,描写大风最精彩的同学当属我们原来的团支了。不过现在我记不起来她写的了,否则一定附文给你看。

高四你们不在的时候,最主要是我们三个相依为命,当然还有丹丹,玲子和黄。我们六个在老丁的特许下坐前后排。玲子,丹丹是我同桌。南楼的一楼你没去过吧,我们的教室在靠操场的那面,阳面,再加上我们是靠窗,所以几乎每天都有温暖的太阳照着。

现在在我的记忆里,高四简直一片金黄!也不对,还有阴霾。比如说我们高四的奇葩宿舍,四楼,阴面,靠男生公寓的那间。我的天,冻死了,墙上结着很厚的一层冰,晚上准备好的洗脸水到了早上就变成了固体。因为这件事,我们频繁跑去找丁老师,有一次是早上第一节课下的时候。丁老师的办公室在四楼,就是原22班对面的隔壁吧。就在那天我一进门就摔了,膝盖肿了有一周多吧。走路瘸瘸拐拐,那时候的鱼和晓晶都快被我烦死了。现在好想再烦她们,可是离得太远。

你不要以为我们的高四只被奋斗填充了,还有欢乐,各种欢乐。当然最大的一件欢乐事就是每个周六必然接到的你们几个的电话,那个时候好有优越感,周六我会在上铺靠着被子看书,然后鱼敲门了,接着她就会进来冲我喊考拉,(你的,狗狗的,或者马儿,陈芳)的电话。我就跟鱼说给哀家呈上来,通常鱼呢,就会被气得在地下抓耳挠腮。

月考后放假的日子我们就出去玩儿,公园,水库,平顶山,还有水库边山上的龙泉寺,我们都去。虽然同行的人只有我们三个,但话题却永远有你们的掺杂。我们三个在走的路都是以前我们八个一起走过的,我们干过的蠢事也是被定格在不同时间的同一地点里的。但时间在变,人在变,感情不变。

古浪县城的地界我们算是踏遍了吧,连监狱那种偏僻的地方我们都没放过,估计是踏遍了。高四之前,我太爱玩,而且还老带你们玩,你们跟我学坏了没有?会因为玩得过火而后悔吗?反正我很少后悔。

阿晶,你个骗子,说好的放假去看我们,我们就没回家,留校专门等你们,后来马儿和狗狗去了,你呢?没有车,纯属借口。(逗你的,哈哈)我们五个就挤一块儿,聊这个,聊那个。时间过得太快。

还有一个小插曲,你们大学生都放假回家了,我们还在上课,鱼和晓晶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她们跟我说碰到了某某,不过连招呼都没打,她们就转身一溜烟跑了,还抱怨我没跟着去,不过我安慰她们了,我说,如果我去的话,可以保证跑得比她们慢一点。某某你知道吧,就是鱼暗恋的某某。

思路被兴子给打断了,这姑娘还跟大一一个样,我还以为经过她新舍友的改造后,能变得文静些,结果我又想多了,她还是那样高兴起来标普都带了东北味儿。兴兴你还不知道吧,那我介绍一下吧,她是我前室友,能为我操各种心的一个家伙。大一的时候我们曾为一些工作问题争吵,不过我一直觉得好朋友就是那种吵过也不会散的家伙,就像你们一样。大一的她们帮了我太多,我一直记得呢。

狼狈逃跑的某两人,回来又后悔的要死。我都不想说她们。幸好我没去,否则肯定也跑得贼快。

哎!vfp,亲爱的vfp。你再等我几分钟吧,我的回忆马上就写完了。我不放弃你,我敢放弃你吗?过不了你,我就不能申请助学金了,呜呜呜

我金黄色的高四时光,那段时光里最明媚的还是你们清晰的脸庞。尽管你们不在。可是你们似乎真的没有缺席。

高考后的下午,考完数学,鱼和她妈妈在亲戚家,我和晓晶大眼对小眼。结果果然不尽如人愿。我的数学82,相对12年不增不减。不过还好啦,山师相当棒。和山东娃娃并肩学习,才更加知道什么叫奋斗。

阿晶,王老头说了,你今年去我家他依旧给你发红包,不过我们做个君子协定,作为姑妈的你得给我们侄女发压岁钱,金额就暂定为王老头红包的两倍吧。你早些准备,手段要合法,不要乱搞昂。

恩,不说了。vfp,vfp,我来也。

红围巾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红围巾,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传统的中国男人也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中国男人特别是军人第一次和女人的肌肤之亲应该在新婚之夜,初夜初次初尝禁果的幸福甜美让人终生回味,经久难忘。那一夜,白织灯下躺在炕上期盼着被爱抚被亲吻乃至被蹂躏的妻子很迷人。祁彬冲过去,揉搓着跟他同样慌乱的女人雪白略觉僵硬的酮体,揣摸着那对小鹁鸽,怅然若失,略显沮丧,叹一口气说:“女人,让我魂牵梦绕、想入非非、夜思梦想的女人就是这样吗?这有啥好吗?”妻子瑞娟把他的手从身体上推开,娇嗔地乜斜了他一眼,轻声责备道:“你以为该咋样?”“哦。”下面的话祁彬终于没有说出口。他见识的经历的印象中的女人应该比妻子更柔美更迷人更加妙不可言......

1981年春节前,祁彬提干后获准第一次探家,坐了三天气车,晚上十一点到达乌鲁木齐军区第一招待所,在前台出示《军人通行证》,服务员登记收费后扔在吧台上一张《住宿证》。他右手夹着烟伸左手把《住宿证》划拉到自己跟前,轻声念出房间号和床位号:“303房间2床。”一本手抄本小说的名字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哇!303、303、《303号房间的秘密》太巧了,太妙了!”服务员见惯不怪,微笑着调侃说:“没少看《少女之心》吧?”“《第二次握手》”“《一只绣花鞋》”“《梅花党破案记》”“《叶飞三下南京》”……俩人一递一句,心照不宣,似乎读得越多就多掌握了一项军事技能。服务员满脸钦佩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首长上楼往左走,楼上有工作人员给你开门。”那年月,男女关系是军队里防微杜渐不可触摸的高压线,不要说《望乡》、《庐山恋》那些涉黄、涉爱电影不能在部队上演,所有军事单位除了医院和文艺单位有少量女兵以外,纯粹的清一色的男人世界。手抄本小说是渴望得到爱的部队官兵了解爱抑或了解性的唯一媒介,相互传抄,屡禁不止。

一年以前,南中国边陲的硝烟战火激发起西北部队广大指战员昂扬的爱国热情,祁彬作为战斗班班长,代表全班写下血书,要求南下参战,争取全班火线立功、入党,并很快得到上级批准。接下来连、营、团花样百出的欢送会、壮行宴,在极其温暖极其热烈极其壮观的氛围中举行,不但是祁彬个人和他的班,就是他们排他们连他们营乃至于整个部队都为这种壮举鼓舞着。师演出队慰问演出安排在出征前两个小时,祁彬代表全班做表态发言时,师演出队队长,国家二级演员李春红娇笑着优雅的冲上舞台,抱住祁斌,冲着台下大声喊道:“这是除了我老公以外我拥抱过的唯一一个男人,我敬佩、我喜欢,我崇拜不怕苦、不怕死,刚强有血性的男人!祁班长我爱你!祁彬班的战友们,我爱你!”欢送会一下子被推到高潮,台上台下掌声雷动,欢声笑语。以致很多以后年祁彬都忘不了那惊心动魄的一抱和那一抱留下的满含深情的温暖……

房间里已经住进一位客人,当然是军人。祁彬把两个大提包塞到床底下,跟客人打招呼说:“探家还是归队?哪里人?”“哥们,咱们是老乡。”客人快步走到祁彬跟前,握住他的手自我介绍说,“祖耀庭,七六年兵,陕西周至县人,四师炮团作训参谋,第一次探家。”祁彬喜形于色:“哎呀老乡,真是老乡!我叫祁彬,干县人,十一团九连排长。”“知道你个哈怂,上个月还到我们团宣讲战斗经验呢。”“瓜娃,咋不找我谝闲传?”“你有师、团首长陪着,我一个小参谋凑不上边。”“有对象没有?”“没呢,回去好哈踅摸一个。你到我们团时经常跟着你的那个女军人是你婆姨吧?”“别瞎说!她叫周春燕,师医院外科医生,负责给我治腿伤。”

说曹操曹操就到。周春燕拎着两个大提包走进门,气喘吁吁,步履蹒跚,嘴里不住声的喊:“三床、三床。”祁彬接过提包帮她塞到对过床底下,心里还不住的打问号:男客房咋进来个女客人呢?来人摘掉皮军帽大口罩,惊得祁彬合不拢嘴:“周医生,是你……”比祁彬更吃惊的祖耀庭冲到他俩跟前:“爱上我们大英雄了吧,追来了?”祖耀庭这句话恰恰触碰到祁彬心中的软肋,在他内心不可告人的隐私处撕开一条罅隙。光荣的人民军队在广大人民群众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吸引男女青年都愿意加入到这个群体中来,有限的女兵名额抬高了征招门槛,乃至于显得有些苛刻:政审不过关、家庭出身不好不要,高中以下学历不要,身高达不到一米六五不要,面试不过关不要……凡是进入军队大门的女兵,穿上让年轻人格外精神的绿军装,戴上跟国旗颜色一样的三点红,婀娜娇媚,英姿潇洒,个个都是气死空姐的角色。

凌晨两点,南下参战部秘密进入一列货车加载的一节卧铺车厢,连长强调过行车纪律及到达战地时间,指明了大小便位置,手指着一位女军官介绍说:“她叫周春燕,是我们这次行动的随队医生,有个头疼脑热大家可以找她,熄灯睡觉!”两天两夜急行军,周医生像小燕子一样在车厢里飞来飞去,给在梦里喊着妈妈哭醒的小战士手里倒一片安静药,安慰说:“没关系,是想家了,喝下去一会儿就好。”给捂着脑袋喊要命的战友打一针:“没休息好,安心睡一觉。”更多的战士为参战前自己心仪的女战友的淡定从容所感召,表现出男人独有的勇气和刚强。

周春燕再一次出现在祁彬的视线里是负伤后在野战医院里,午夜时分,他从昏迷中醒来,喊着要水喝。周春燕从病床边爬起来,喂他两小勺温水,凑到耳边小声说:“祁班长,你负伤了,伤口在大腿内侧,没伤着骨头,缝了二十一针,很快会好。”十天后拆掉缝线拔下导尿管时,周春燕亲手操作,薄胶皮手套下那双温软的小手在小腹下次第摩挲带来的快感一下子达到亢奋——她的言语温款,吹气如兰;那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还有长睫毛下那一双灵动好看的大眼睛,让祁彬内心迸发出一种敬重、爱慕交织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一种隐忍已久的积淀顿时贲张开来,如同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宣泄而下。祁彬羞愧地拉被子盖住脸的工夫,周春燕身体也猛的一激灵,面对一滩腥膻污秽脸上绯红起来。她很快稳住心神,给祁彬擦拭净下身,轻声告诉他:“祁班长,明天我陪你和另外四个有功人员回新疆。”

接下来一个多月,周春燕作为新疆参战部队宣讲团随队军医,陪同祁彬他们走遍新疆东西南北。在男人以万千计的军队里,在只有一个女军官的宣讲团里,立功人员最想了解的是他们的随队医生:周春燕,24岁,兰州军医大毕业,普遍年长他们二至三岁。最让他们不能容忍的是她已经有了对象,同学,分配在兰州军区某部……

闪念间,祁彬从嘴里冒出一句:“周医生是走错房间了吧?这里可是男客房。”“没有错。”周春燕大喘一口气,坐到三号铺位上说,“下雪了,室外温度零下三十九度,附近民族旅馆、团结旅馆全部客满,军区一招也就剩下这一个铺位,是我跟前台要求和你们住在一起的。”“哎呀!这,这……”惊得半天说不出话的祖耀庭在水泥地上直转圈,“这恐怕不合适吧?”“有什么不合适?战场上我跟祁班长坐过一辆车,睡过一顶帐篷。”周春燕一边卷起自己的铺盖,一边试探说,“两位首长实在介意的话,我可以把铺盖搬到走廊里打地铺。”“不行,绝对不行!”祁彬快步走到祖耀庭身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祖参谋,周医生在战场上给我治过伤,护理我两个多月,比亲姐姐还亲。你就当睡在身边的是我姐,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是在行军拉练,行吗?”祖耀庭继承了陕西人敢言正直耿介的特性,和衣躺倒在自己的铺位上,咕哝说:“这一夜呀,怕是不好熬呢!”

周春燕朝祁彬做个鬼脸,看一眼腕上的手表说:“零点了,咱们睡觉吧。我是凌晨四点的火车,回兰州,你呢?”“早八点半,咸阳下车。”“你有对象吗?”“有呢,从小订的娃娃亲。”“回去结婚吗?”“我做不得主,听父母安排。”“有感情基础吗?”祖耀庭蜷缩在被窝里难以入睡,终于忍不住说:“狗屁感情基础,女人让钻被窝,能生娃的就是好婆姨!”这句带有明显挑逗性质的话在两个人的内心漾起阵阵涟漪。慌乱中,周春燕迅即拉开被褥,蹬掉皮鞋,面朝墙和衣躺在床上。

祁彬刚刚把自己重重地摔倒在铺位上,祖耀庭突然从铺位上坐起来:“狗日的服务员,哪有这样日弄人的嘛!哎,我说老乡,咱们当兵混上四个兜兜是舍了性命干出来的,实打硬咯的功劳,不是明媒正娶不敢犯丢饭碗的偷鸡摸狗的作风错误,还关灯吗?”

“关灯。”祁斌说关灯的声音很大,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青年男女渴望得到异性的爱慕标志着成熟,也是成长过程中必然经历的烦恼,不是生理缺陷或智力障碍,这种烦恼可能影响人一生一世。纯洁得像圣婴,圣洁到比观世音菩萨还干净的军人把情爱深深地埋在心底,视性事为意会神交,以至于有些人到了新婚之夜也不真正懂得男女交媾的实际内容。黑暗能掩饰羞涩,隐藏不住的是欲心似火,激情澎湃。祁彬面朝墙壁,静听邻床一阵急促一阵舒缓的呼吸,从未体味过滚滚涌来的蒸腾体香很醉人,如梦似幻,又好像看得见,摸得着。他梦见自己在癫狂中扑向邻床,又觉得周春燕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毫无经验无所适从中奋力推开怀抱中滚烫的缠绵,撕心裂肺地嚎叫:“不能,不能干品行有亏,丢人现眼的事!”

跟祁彬背靠背面壁而卧的周春燕正经历着一次恋情危机,心里像打碎了厨房里的坛坛罐罐,咸甜交织,五味杂陈。一个月前,周春燕跟随参战部队宣讲团执行任务刚结束,就收到周春燕至今也不愿提及名字的她的对象袁某人的来信,下达了最后通牒:限期两个月时间,要么调回兰州结婚,要么断交散伙鬼吹灯,各奔前程。军队上不缺少男人,好男人以万千计,追求她的好男人多了去了,但初恋初心初许带来的快乐满足与充盈,使她不忍就此撒手。以她对袁某人的了解,无论自己做何种努力也无办法修补这段让她伤透脑筋又刻骨铭心的爱恋,但还想做最后一次尝试。跟祁彬不期而遇,一种信马由缰的狂躁冲动萌发出探根知底的强烈意向,似乎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你有对象吗?如果祁彬说没有,她会不会跟着问一句:你看我行吗?

祁彬在黑暗中摸索着戴上军帽,蹬上皮鞋时,祖耀庭也像烙锅盔一样在床上折腾了三个钟头,吭吭唧唧,哈欠连天,伸手拉开顶灯,客房里只有一盏白炽灯。周春燕一骨碌爬起来:“到点了吗?”祁彬从床下把两只大提包拉出来拎在手上,催促说:“赶紧!还有五十分钟,不要误点。”“你帮我叠被子吧?”“送你回来。”祖耀庭从铺位上坐起来,迷迷瞪瞪的说:“我跟你一起去吧?”祁彬用眼神示意他躺下:“你睡,你睡,帮我看好东西。”

凌冽寒风夹着雪粒迎面扑来,漫天肆虐,透骨寒彻麻醉了神经,让他们在迷离恍惚间僵立了一分钟。祁彬放下提包,捂住嘴巴猛吸了一口气,迅速从怀里抽出一条红围巾给周春燕围在脖颈上说:“快走。”一股暖流通过脖颈传遍全身,五内通泰。她明明知道这是祁彬买给未婚妻的礼物,但从心底里愿意接受这件价格不足十元只有情人才相互赠与的珍贵礼物,眼睛一热,鼻子一酸,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也没说出一句感谢的话。

红橘


橘子红了,像一个个灯笼,沉重的压弯了枝头。

炊烟在远处人家的烟囱里袅袅升起,一天充实而忙碌的日子,就此继续,勤恳的妇人起得最早,空气中弥漫着炒菜的香味。

记得儿时,早上起来,不管多冷,都要爬上枝头去摘几个红红的橘子下来吃,因此也总会被父母责骂,天气太冷,他们担心我们因此会感冒生病。然而我们总是不听,偷着藏着地就爬上了橘树,摘一衣兜又大又红的橘子,与几个要好的伙伴藏到一处,将它愉快的瓜分。橘子的味道真的是美极了,我们嚼着面对彼此微笑。看同伴鼻孔里的鼻涕像一只白色的蠕虫缓缓涌出,好像它刚要脱离鼻孔爬出来的时候,同伴用力的一吸,那蠕虫又重新钻回到了鼻孔里。

橘树一年四季不落叶,即使落了,枝上仍有无数翠绿的叶子点缀。我们曾把橘叶当钞票,向同伴置换玩具;我们曾把橘叶当小船,载着我们小小的梦想驶向远方。如果橘树的枝干长得很大了,我们还要在它的身上打秋千,摇晃着整个天真梦幻而又浪漫的童年。

跟要好的伙伴,我们能一起分享一个拳头大小的红橘,你一瓣我一瓣,那时不懂得分享,却能享受着分享的快乐。如果一个橘子的瓣数不够平分,那么就剪刀石头布,那时候,我总是划输。

不曾想过用红红的橘子来比喻你被冷风吹得冻得像个红苹果的脸,也不曾深究,一个如此平常的橘子,竟隐喻相聚的意味。我们享受橘子给我们带来快乐和幸福的时候,却不曾能够懂得多年后别离的我们,期许再次重逢的那一份忧伤。剥开一个橘子,就好像真的看见了我们怀念已久的过去,我们手拉手,肩并肩,许诺今生今世一起走过,誓死不会分离。若如今相遇,再重提往日的情景,会不会觉得可笑三分?

如今,橘子挂满一树,如此诱人味觉,竟也不见你来抢。有时怀疑着,是否你已厌倦了这种儿时的土味?这土味里,却满是我们儿时的纯真!错把轻枝当柳条,春风来时,随风飘。

告别儿时喧闹的情境,橘子在幽静中缓慢成长。没有孩子的打闹,橘子成熟的很慢,没有孩子的攀爬,橘树长得很萧条。只有清风来时,一声轻轻的叩问,一千种情绪瞬时弥漫了窗纱,朦胧中看你,你是我梦中的模样!

摩挲着肥沃的土壤,将身躯慢慢庞大,窗外的一声清响,是春来时第一声轻唱。岁月待你如霜,你待岁月如阳。把你的灿烂写在沧桑的脸庞,每一个狼狈逃离过的灵魂都不会失望。微笑着,面对时光。

征途的倦怠让疲软的脚步感到崩溃,沿路的风色让褶皱的双眼变得愈加昏花,有时竟忘记了春天是什么模样,秋天又来了。原来有时竟在混乱的错觉中,误把梨花当作了漫天飘舞的雪花,但不觉得冷啊,如果冷的话,那曼妙的四肢又该早早地就蜷缩了。

年关过尽,我们老了一岁,红红的橘子也在眨眼间失去了一季的年华。

阿玲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阿玲,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阿玲的家在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阿玲出生在五十年代末,正是生活困难时期,家里很穷,再加上兄弟姐妹多,阿玲排行第五,上有两个哥哥,加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阿玲夹在中间不大不小的,为了省一个人的口粮,让家里面其他人能吃饱饭,因此在阿玲的大姐嫁人后,阿玲的爸妈在阿玲五岁那年就把阿玲扔到大姐家去了。

阿玲的大姐家和阿玲家没在一个省会,所以离的比较远,又在大山里交通不方便。所以阿玲去了好几年也没有回过家,爸妈也从来没有去看过阿玲。

阿玲的大姐也没什么本事,家里都是阿玲的姐夫说了算,因此阿玲在姐姐家虽然能吃饱饭,但过的并不快乐,阿玲动不动就会遭到姐夫的打骂,晚上睡觉时姐夫还要让阿玲睡在他的脚底下给他垫脚,姐姐也不敢啃声,阿玲年龄小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就只能受着。

直到阿玲十一岁那年,家里的生活状况慢慢的好起来了,大哥也娶上媳妇了。阿玲的爸爸才把阿玲接回了家。由于离家好几年,所以刚回到家里对家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和家里的父母兄弟姐妹也陌生了。阿玲感觉到自己在哪里都是多余的,好像那里都不是自己的家,因此阿玲整天闷闷不乐的和谁也不说话。

阿玲的爸妈也觉得亏欠了阿玲,所以就让阿玲去上了学,阿玲在学校虽然和同班同学相比年龄大了好几岁,但是能上学识字,阿玲觉得还是很高兴,阿玲上了四年学到四年级时,在学校里认识了比她高年级的一个男同学阿强,两个人就偷偷的谈起了恋爱,那个男同学阿强对阿玲非常好,阿玲也很爱阿强,两个人商量好再过两年,等两个人年龄大点了阿强就去向阿玲的父母提亲。

让阿玲没想到的是这年秋天,她的二哥也谈了对象,在阿玲的家乡当时娶媳妇要八九百块钱的彩礼钱。在七十年代八九百块钱是很大一笔钱,一个农民家里要一下子拿出来八九百块钱是不可能的,没有钱阿玲二哥的对象也就吹了,因此阿玲的爸妈商量着给阿玲找婆家。

这天阿玲和往常一样放学回家,吃完饭以后, 阿玲的爸妈把阿玲叫到跟前就对阿玲说:明天不用去学校,给你找了婆家,明天人家上门订婚你必须要在家。阿玲听了这话一下子就闷了,阿玲心想:我谈了对象,要是和别人订婚了阿强怎么办?所以阿玲就对父母说她不要订婚,她有对象。可是阿玲的爸妈听后非常生气,阿玲的爸爸很生气的说:让你去学校念书去,你不好好的念书,谁让你偷偷的谈恋爱了?再说了你谈的对象年龄还小,他家里也不急着给找对象,你说他家里能给多少彩礼?还有:不订婚怎么行?都和人家说好了明天订婚怎么能反悔呢?再说了都等钱给你二哥办婚事,你不订婚那有钱给你二哥办婚事?

为了不出意外阿玲被爸妈看管起来不让出门。更让阿玲没想到的是,爸妈给阿玲找的对象比阿玲大了整整十二岁,看起来又老又丑的。原来那个男的找不到对像,所以他家可以出一千块钱的彩礼,阿玲的爸妈一听,这些彩礼除去二儿媳妇的彩礼以外还能剩点,老两口高兴得不得了,哪能由着阿玲说不愿意?

尽管阿玲在家里哭闹了好几天,但也没有什么用,婚也订了,把人家的钱也花了,还能咋样?为了不再生事端阿玲的爸妈就再也没有让阿玲去学校。

阿玲也没有再见过阿强的面,阿强在学校里见不到阿玲,非常着急,打听到阿玲不念书了,而且还和别人订婚了,阿强找到阿玲家去,可是阿玲的爸妈一听是来找阿玲的连门都没有让阿强进就把阿强赶走了。由于当时年龄还小阿强也没有办法,就这样两个人的爱情无果而终了。

等到第二年开春,阿玲在父母的操办下十六岁还不到就嫁人了。可是让阿玲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嫁的丈夫不但长的既老又丑,而且还小心眼,由于自己的老婆长的像一朵花似的,自鄙的缘故还是怎么的,阿玲的丈夫老是疑神疑鬼的,阿玲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说说话打个招呼,回家都要遭到丈夫的打骂。就连阿玲生孩子坐月子,还要给丈夫做饭洗衣服。每顿饭都要给丈夫做好吃的饭菜,阿 玲和孩子们随便吃点粗茶淡饭,要不然会遭到丈夫的打骂。

这样的生活让阿玲苦不堪言,在没有爱情的婚姻里生活本来就很痛苦,再加上丈夫的折磨阿玲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老很多。shenti也越来越差,在阿玲三十二岁那年,由于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层折磨 ,阿玲终于病倒了,丢下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阿玲就这样走了,带着对孩子的牵挂,带着对生活的无奈,带着对天价彩礼的厌恶,带着对包办婚姻的痛恨,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阿洛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阿洛,欢迎阅读与收藏。

(一)

我叫阿洛,标准的八零后中年大叔。其实我本名叫卢小六,一个非常难听的名字,我曾经问过赐予我这个名字的老爹为什么给我起这么难听的破名字,结果得到一个很简单的答案,因为我爹叫卢大六。这也不能怪他,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都没上过什么学,取这个名字也无可厚非,但是我有文化,我怎么说也是个堂堂高中毕业生,是个上过学的人,所以我得给自己起个小名,所以我叫阿洛。

我是昆山锦溪人,家里有房还有田,小时候农忙的时候也会帮着家里干一些农活,尤其收成好的时候会跟着大人一起把粮食卖到镇上的粮管所,看着大人做的买卖,从小我耳闻目染对计算也很有天赋,这直接导致我上学时尤其到高中的时候偏科很严重,对文科类,什么语文,政治,英语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只对计算类尤其是算钱方面很擅长,麻将,牌九,扎金花,压二八,斗地主样样精通,过目的牌基本不会忘。哦,对了,忘记交代了,我高中是混毕业的。

我到现在还是单身贵族,但这并不妨碍我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爸爸,我有很多朋友,多到马路上有时遇见一个和我称兄道弟的人我都可能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我身边的故事也很多,多到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就从我的朋友开始说起吧。

柏汤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他是我从初中开始,直到高中、当兵、参加工作一直在一起的朋友,虽说他是镇上长大的孩子但是在他身上并没有那种镇上小孩该有的娇气,跟我们这帮农村里的人相处的很融洽,这也是我从小就和他关系不错的原因。

柏汤很傻,傻到偷偷的喜欢上读书时班级里面一个叫瞿淼的女同学,据说他们两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邻居,为什么说他傻呢,因为柏汤暗恋人家自以为很隐蔽别人都不知道,其实那时候除了他自己外没人不知道包括瞿淼,更傻的是他喜欢的瞿淼那时候喜欢的是我另一个同村的哥们吴星。

比起柏汤复杂的情感经历,我要简单许多。因为从小我就不差女人缘,还处在青春发育期的时候就曾经发生过一个叫佳佳的小学女生对我说以后长大要给我当女朋友的故事,她的这个承诺直到我参加工作而她上大学以后都没忘记,那天她来找我跟我说要兑现她的那个诺言,非她要把第一次献给我,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自始至终没有对她有任何感情,对她也擦不出半点火花,我没有理由去做一件明知没有结果又会伤害别人的事情,所以直到现在佳佳还是很感激我当年拒绝她那完全和年纪不匹配的成熟表现。这也是我迄今为止做过为数不多的负责靠谱的事情。

(二)

我们这一代人都是从世纪交接的年代成长起来,都是从青涩走向成熟,从单纯善良中走向复杂多面。我的第一任女朋友叫琳琳,是我稀里糊涂找来的女朋友,也是在我稀里糊涂的情况下成了我第一任妻子,那时候我刚从一家超市跳槽到一家外资公司,和柏汤成了同事。我们都在行政部任职,负责公司的安全工作,我们的工作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保安。琳琳就是我在这个公司做保安时认识的,那时候我们公司薪水虽然不高但是外来打工妹很多,这一点福利对于我们这帮光棍来说远远比薪水更有吸引力,当然柏汤那个傻瓜除外,他还是念念不忘他的瞿淼,虽然我经常开导他不要吊死在一棵小树上,把眼光放远一些,眼前就有一片小树林,虽然我很形象的把瞿淼比喻成一个芝麻饼,只要他放弃这个芝麻饼可能前面就有一个肯德基套餐在等着他来品尝,只有尝过大鸡腿的味道后才会知道芝麻饼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更何况瞿淼现在已经和吴星热恋中,已经是别人嘴中的鸡腿,但是这个傻瓜完全听不进去,还是执着于他的芝麻饼,而我也懒得再去关心这个情痴的选择。

琳琳是众多打工妹里其中一员,人长得虽说不是特别出众但也勉强能算在美女的行列,那时候她上下班都必须在我值班的门卫打卡,为了能接近她我都会故意寻找机会给她制造点小麻烦,这样我就能够和她有多一点机会交流,我相信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外加比较俊朗的外貌,只要能给我一点点机会我就能够顺利的拿下她,事实也正是如此,我只用了一封情书就把她顺利的骗到手了,哦!不,应该说顺利的骗上了床。

(三)

保鲜期过后也许对女人来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对男人来说,女人没有一个是不麻烦的。我就是那个不是好东西的男人,而琳琳就是那个一起相处以后才被我发现的麻烦女人,性格刚烈,脾气暴躁,根本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相处三个月以后我才确定是一个让我完全受不了的女人,所以我决定抛弃她,下定决心决和她分手,我觉得自己不能吊死在她那颗树上,反正公司里还有一片树林在等着我去挑选,但是我很快发现我错了,我只能吊死在这棵树上,因为如果我不在她那里吊死的话她就会选择吊死在我家的大厅里,顺带着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吊死就这样我奉子成了婚,就这样我有了我第一个儿子,在我自己每到月底还要问我爸要钱花的年纪,我自己成了一个做爸爸的男人。

原本以为结婚了在一起时间长了所谓的爱情会慢慢转变成亲情,这样大家相处起来会慢慢开始融洽一些,可是我又天真了一次,我期待的亲情并没有转变出来,反而越来越危机的敌情却逐渐体现了出来,本来就脾气火爆的她在生完小孩后越发的像个炸药桶,在家逮到能吵架的机会就尽量吵一架,对象包括我的父母,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甚至要求我的父母把房子让出来,让他们滚出老两口花钱给我们买来结婚的房子,这是我听来荒唐到不能再荒唐的借口和吵架的理由了。我想即使再不孝也没人会同意让自己的父母去睡马路,所以我选择家庭战争,但是起初我们都没有提出离婚,理由很简单,我们再不济也不想让我儿子要妈妈的时候找不到他妈要爸爸的时候找不到他爸。就这样我们在为当时的太年轻做事太冲动欠考虑买单,这样三天一吵,六天一打的日子维持了两年,直到我无意中撞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床上做运动之后才彻底结束。

离婚后我们之间反而相处融洽我彼此交流的时候也很客气,原本以为会对儿子成长不利的我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她选择不要儿子的抚养权,但是每个月都会寄来抚养费偶尔也会来接儿子去她那住两天后再送回来,而我会在她走后转手把儿子交给我父母去抚养,自己则专心的研究我热爱的麻将事业。在这两年之中除了工作外,能躲避家庭战争最好的地方就是麻将馆,只有那里我能找到一些快乐,更何况我有从小就对那有天赋,在那里我也认识了一些人,看到了一些事,这为我以后的混账经历奠定了基础。

(四)

痴情的柏汤还在钟情于他的那块芝麻饼,吴星和瞿淼也已经在谈婚论嫁了,作为旁观者的我来说他们之间的故事简直就是烂透了没人看的狗血剧,只是柏汤在我每次家庭战争后都会来安慰我,劝说我一些多为孩子今后着想不要选择离婚的话让我有些许感动,虽然他的话并不华丽也没对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是每次心烦意乱的时候他都能陪在我身边宽慰我几句也是让我暖心许多,说实话比起那些电视里侃侃而谈的感情专家文化程度不高的柏汤说话更能让人感到他的朴素和真诚。那段日子有他的安慰我也没怎么对这段失败的感情有什么遗憾,反而我觉得那是一种解脱,除了上班,就奋斗在麻将馆的日子也挺潇洒,我很快我就离开了这家公司,我和柏汤的思维不一样,他喜欢一步一个脚印实实在在的向前走,而我总觉得人生是可以跳跃式前进的,所以我决定换一种方式去生活。

麻将馆里我认识了不少朋友,都是和我志同道合有着相同人生观的朋友,很快我融入了他们的圈子。白天没事的时候就在麻将馆娱乐消遣时间,需要工作的时候我会在他们开设的赌场里帮忙,有必要的时候我还会帮他们去清理一下债务,电视里经常叫我们这种债务叫高利贷而我们自己的称呼叫做民间放贷,通常我的这份职业在电视里常被称作马仔。虽然名声不好听但是收入可观,而且工作自由,最最关键的是这个工作让我活的很潇洒,除了收钱的时候其他时间都在花钱,不是在各大饭店吃喝玩乐大把花钱就是在各种娱乐场所尽情花钱,没有老婆的我过着天天换老婆的生活。我用实际行动向柏汤证明了只要愿意放弃一棵歪脖子树,就会拥有一整片森林道理。

(五)

生活其实就是经历,一个人不断地经历着一些事情,从经历中不断积累生活的经验,又随着生活经验的丰富从而得到人生的道理。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我冒着一定的风险得到超值的经济回报,有时候我觉得干警察这个职业确实挺憋屈的,只要不被他们抓住我违法犯罪的证据我就可以在他们面前飞扬跋扈,本着嚣张狂妄不犯法的原则,他们骂我的时候我可以投诉,他们打我的时候我只要大声打喊警察大人了在网上一曝光很多吃瓜群众会帮助像我这样的弱势群体,我一直觉得网络真是个很好利用的平台,所以不管辅警也好警察也罢他们也只能选择忍受,只要我们做到场子开的隐蔽些不被发现,收债的时候确保欠钱的人不会报警指证我们这些人,警察真的大多数时候奈何不了像我这样的人。哪怕他们真的掌握了足够证据对我们进行打击,像我们这种小鱼小虾式的马仔也很容易成为漏网之鱼。就算倒霉的被警察抓住了,像我们这些并不是主要人物的马仔们充其量也就进去待上几天就出来了,所以我很乐意从事这个低付出,高收入的职业。而这个社会也充满着病态,像我们这样进去过的人远远比那些为国家出过力扛过枪的人在社会上吃得开,我们这些身上纹着左青龙右白虎,剃着光头脖子上挂着半斤重的金链子满嘴骂着XXX的人,永远 比那些穿着警服对着老百姓敬着礼,满嘴同志您好,请出示您的证件,请打开您的包接受检查的警察或者说执法人员们有威严,他们面对着这些政府工作人员总能鸡蛋里挑骨头找出千百万个理由去找他们的茬,实在找不到茬的他们可以撒泼耍无赖,但是这些在我们面前永远不会出现,我们只需要瞪大眼睛运足丹田之中的气,大喊一声立马给老子滚,他们会很快消失在我们的眼前,根本没有过多的纠缠。所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些人炫耀自己人脉的时候,从以前骄傲有一个当警察的朋友慢慢变成了现在牛逼自己有一个混黑社会的兄弟。

(六)

这个世界有时就是这么不公平,用情专一的柏汤,只能默默的看着他心仪的瞿淼和吴星谈婚论嫁,踏踏实实的上班,但是每个月就只能拿到一两千块钱的工资,我想只凭他这点收入和他对瞿淼的那片痴情,想要得到瞿淼这么现实的女人应该只能在童话里才能实现。而我,日日挥霍,夜夜笙歌,身边女人换的连我自己都数不清,而我的爱情也很简单,我有钱,你有色,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什么情和爱,离开了钱什么都维持不了终将结束。我的钱虽然去的快,但是来的也快,只要有人愿意赌就会有人借高利贷,有人问我老大借高利贷我就不会失业。我有时候也会抽空请柏汤吃顿饭,我本打算也让他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但是他只愿意接受吃饭,而拒绝去任何夜总会娱乐潇洒,我怀疑他一直是个处男更怀疑他没有把我当成他真正的朋友,他拥有我这么一个风光无限的小伙伴却从来没有向我开口借一分钱,要知道那时候他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只要数字不是特别巨大,我会毫不吝啬的给他不会问他要一分钱利息,也不会规定他还钱的时间,甚至我都没有考虑过让他还。但是他没有,从来没有。甚至那段时间他都没有主动的联系过我。

不公的世界有时又是那么的公平,在你无限膨胀的时候一种方式制止不了你的膨胀的话,那么它肯定会有另一种方式让你停止膨胀,甚至让你跌入低谷。带我干这一行的老大成了我的丈人,他的女儿杨莉成了我的老婆,很多人会问为什么我这样的人还能找到老婆?其实想想也很简单,首先我本来就拥有不错的女人缘加上俊朗的外表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我前妻就是这么给我生了个儿子的,其次就是我也不想永远做个马仔,我也想当老大让别人给我当马仔,最后这个杨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本就是相互消遣,只是一时没控制住假戏真做就成了我老婆。其实说是老婆也没有正式的办过酒席,只是睡在一起而已,后来发现她怀孕了以后不得不登记领证。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丈人的事业还没来得及让我继承,我还没当成像他那样的老大他就因为脑溢血一命呜呼了,他放出去的债务我一分钱收不回来不说,他欠下的债却纷纷划到我的头上,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欠着一屁股债的债主,丈母娘早就甩手而去,杨莉在给我添了一个儿子以后也不知所踪,只是挂着一个名义上的老婆。此时用树倒猢狲散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而我只能让父母再辛苦一下,把小孩扔给他们后四处躲债。

(七)

友情这东西往往在你落魄的时候最能体现出它是否真实,而人生不经历一次大起大落也谁不会知道你身边到底有几个是真正的朋友。在我东躲西藏的日子里,我曾经的那些铁打的哥们一个一个的在减少,那些曾经说过只要他有肉吃就不会让我喝汤的所谓兄弟结果连汤碗都不舍得让我看一眼,他们躲我胜过于我躲那些债主,但是吴星和柏汤除外。

吴星最终也没有和瞿淼结婚,据他所说就在快结婚的前夕他发现自己的大学同学才是他的真爱,他们之间的 E-mail被瞿淼无意中发现,最终以刚刚怀孕的瞿淼打掉孩子后分手收场,听到这里我觉得这是一场典型的负心汉辜负痴情女的故事,不过对于我这样的男人来说看这些并没什么新鲜的,早就是见怪不怪的社会现象了。听吴星的诉说,大学时就和这位同学关系不错,人家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家里条件优越而且人也长的不错,只是当时他已经有了瞿淼所以就拒绝了这个上海姑娘的倒追,但是一直以同学的关系保持着联系。毕业后和瞿淼同居后他渐渐的发现两个人的生活会被一些琐碎的小事不停的困扰,对方的缺点从之前的热恋中完全看不到渐渐的清晰起来,瞿淼的任性,自私,心中永远的以自我为中心,稍有不满就实施冷战的方法让吴星疲于招架,在发生矛盾的时候他想好好的和瞿淼沟通一下解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但是得到的回应永远是沉默以对和不理不睬。这种情况下他的同学主动和他联系,并对他嘘寒问暖关心体贴,就这样出现在他们感情裂缝中的同学自然而然的成了吴星的倾诉对象,作为旁观者的我听到这里都能明白此时此刻正是这么上海同学趁机而入的最佳时机,但是吴星说他那时候并没有丢掉自己的底线,和瞿淼这些年的感情基础是有的,他也知道生活的现实和梦想中的期盼一定会有差距的,他认为他们总会走过那一段磨合期,走进平凡正常的生活轨道中去的,更何况那时候瞿淼已经怀孕了。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不尽人意,吴星没想到大学时这位同学发给他的一封情书破坏了一切,瞿淼看到了那封邮件后确定吴星早就脚踏两只船,刚烈的她在吴星苦苦的解释和道歉中坚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选择分手,这一切让吴星对她彻底心灰意冷,在对比中吴星找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人和该有的归属,用他的话说,是瞿淼把他强行推给了现在的妻子也就是他的这位上海同学,不过在我看来那也只是我们男人之间惯用的狡辩理由,这是不过是一场没擦干净屁股引发的闹剧,而瞿淼也是活该把自己的真爱白白送给别人,因为我觉得因为一份邮件就轻易决定打掉自己孩子的她真正爱可能只是她自己而已。

现在的吴星住在上海,偶尔回来一趟总会约我一起吃个饭,听说我现在的处境也只是唏嘘感叹而已,但是比起那些躲瘟神一样躲我的人,我很知足,也很感激,至少他还能把我当朋友,至少在此时他能看得起我,这就足够了。

另一个没有躲我的人就是柏汤,在我风风光光的时候从不主动联系我,每次我邀请他吃饭的时候他总是建议去一些经济实惠一点的餐馆,我那时候一直取笑他没见过市面,他总是反驳说有时候美味总在不起眼的地方,我知道他是个吃货,我更知道他其实不想欠我太大的情,因为去小餐馆吃饭他还能抢着买单,去大饭店消费他只能用满脸愧疚的表情看着我去付钱,我倒不是想让他愧疚我什么,只是那时候钱来的太快,所以根本不会向他那样珍惜,更何况炫耀本来就是一些不懂得珍惜的人的通病。他一直都在镇上,一直坚持在那家公司默默的上着班,只是从一名保安变成了那家公司的行政科长,当然也是一如既往的暗恋着瞿淼,情痴般的暗恋着。令我想不到的是他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反而对我嘘寒问暖起来,时不时打电话让我到他家里吃饭聊天,每次都会询问我今后的打算,我曾好奇的问过他为什么当初我有钱的时候从不主动联系我,有困难时宁愿找别人也不向我开口借一分钱,如今我什么都没有而且满身的债务,连顿饭都请不起你时候反而对我这么好?要知道他并没有欠我什么,就算还我之前请他吃饭的人情,他也早已还清。而他是这样回答我的:一个人在春风得意的时候,身边的朋友太多,你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你真正的朋友,那时候你不会缺我这么一个帮不上什么忙的朋友,而当你落魄的时候,你就能发现你有多少真正的朋友。在你低谷的时候不来踩你一脚的人已经能算的上够朋友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还能尽量帮你一把的人那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朋友。他要做就做一个雪中送碳的朋友,虽然能力有限,但是能做到一个够格的就好。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我尽无言以对。

(八)

黑夜总有过去的时候,天总会亮,就像冬天会来临但是也终究会被春天赶走。人生的道路很长,有时候总得学会自己拉自己一把,何况在精神上我并没有被击垮,至少剩几个朋友在帮助我站起来。我向法院起诉和杨莉离了婚,也撇清了那些不属于我的债务,经过这一场风波让我也看清这个来得快也去得快的赚钱方式的本质,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生活最终会有一天让你陷入法律的泥潭中去。我开了一家内衣店做起了生意,本来男人卖内衣似乎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情,但是事实没有绝对,只要肯努力坚持去做一切不靠谱的事情或许就会变得非常靠谱,依靠我本来就不错的女人缘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加上如今是互联网时代,我的生意虽说不上大红大火,但是足够让我和我父母加上两个孩子们衣食无忧,生活滋润。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平凡的,平凡的生活构筑成一段平凡的人生,每个平凡人生都是一本充满故事的书,生活中的插曲都是那一个个书中的小故事。生活趋于好转的我在生日那天邀请了几个同学一起吃了顿饭,本来想让吴星和柏汤一起来的,但是由于瞿淼的缘故我没有邀请生活在上海的吴星。那天柏汤来的稍晚些,他拒绝了我让他罚酒的建议,但是后来他喝醉了,而且是伶仃大醉,喝醉的原因是因为我无意给他看了一张赵晓桑转发给我的瞿淼的隐私照片,这个晓桑也是我们的同学,是一个富二代,我知道他读书时也追求过瞿淼,他怎么会有瞿淼这么隐私的照片我不得而知,晓桑说是他和瞿淼聊天的时候要求她发的,是真是假我也没兴趣去证实,但是我凭吴星那里了解的瞿淼和这张照片来判断,这个女人或许没有柏汤想的那么好。有时候暗恋的好处就是她的一切在你心里是最好的,这种好几乎是完美的。我本打算让柏汤早点走出他的梦幻世界回到现实中来,但是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以至于会失态后破口大骂出贱货两个字。我是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时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那天因为一些琐事瞿淼用以前对付吴星的冷战法对付着柏汤,而本来就有一些不爽的柏汤在得知照片的事情后就彻底的爆发了。

后来这件事情柏汤和瞿淼之间还是以柏汤主动向瞿淼认错道歉而和好了。但是好景不长的他们不出我的意料外,最终的结果还是以分手告终。柏汤说他最后也没能承受住瞿淼的自我为大,他人小之的心态,一次次的冷战让他的心也慢慢的冷掉了,最后不得不承认现实把自己苦苦暗恋的瞿淼从童话般美好的幻想中拉了出来,当他的一次次低头认错变得越来越廉价时他开始认识自己与其惦着脚取悦瞿淼,不如好好的爱自己。命由己定相由心生,当他看到瞿淼朋友圈里自拍的照片上那一脸自私而追逐名利的表情再也没有当初相识时天真纯情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该到放手的时刻了

我叫阿洛,标准的八零后中年大叔,单生贵族,但这并不影响我成为两个孩子的爹,我的生活很平凡,我的朋友也平凡,吴星继续在大上海平凡的生活着,我和柏汤在镇上各自的生活着,我们会经常相聚聊一聊生活的琐事,回忆一下以往的青春。我们从年轻中走来,我们又将走向老去,我们有很多平凡的故事,这些故事我难以一一说完,但我将用文字尽量记下这些生活的故事,然后在我们老去的那一天,相约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可以拿出来慢慢的回忆这些曾经的故事。

阿涛


阿涛是她的同学,他们一起进的扫盲班,那年他们都十岁,她是家中的老小,因为哥哥姐姐多,她又是一个女孩,母亲要留她看家放猪做家务,没有打算让她上学才耽误了的。阿涛是家中的长子长孙,爷爷奶奶的宝贝疙瘩,但是他爷爷是地主,那时候似乎谁都可以骂地主两句,作为地主羔子的阿涛,自然可能成为孩子们的欺负对象,家人害怕他受委屈。也就迟迟没敢送他去上学。机缘巧合,生产队里办起了扫盲班,要求八岁到二十岁没上学的都要进扫盲班学习,于是他们便成了同学。

阿涛在扫盲班立马崭露头角,他会写很多字,算术题做得钢钢的,扫盲班的老师是她的大哥,大哥经常表扬阿涛,优异的成绩,让阿涛赢得了人们的好感,大家自然而然的忽略了他地主羔子的身份,天天一块儿上课,一块儿疯玩。

阿涛是个活泼好动的家伙,很快成了孩子王,天天带着那些男孩子玩的呼天喝地。她是一个内向的女孩,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游戏,她喜欢和女孩子们一块儿跳绳,踢毽子,拾石子。可是她们经常玩不安静,阿涛老是冲她们的场子,抢她们的毽子,偷她们的石子,让她们玩不起来,女生都很讨厌他,她更讨厌的是,那些不见了的毽子石子,总会偶然出现在她的书包里。当她满脸诧异地摸出这些东西时,阿涛就毫不掩饰的咧着大嘴:送你的。然后立马抱头鼠窜,他知道再不跑,这些毽子石子肯定会在他的身上开花。这时候班里的男孩女孩都笑他,说他讨好老师的妹妹,她却被气得抓狂,这是讨好吗?这是栽赃好不好!

阿涛是个手闲不住的人,他的铅笔常常被削得面目全非,书也被揉得像一团豆叶,这倒与她无关,她觉得那双手特欠扁的是一次午休,他们的课桌都是泥巴的,那天有两个桌子开裂了,大哥想趁中午把裂缝粘一下,天太热,学生都不想出去玩,大哥就把那块大黑板放到地上,让他们几个小点的孩子在黑板上午睡,阿涛和她挨着睡的,开始他们面对面,阿涛用个手指头点着她脸上的痣,数来数去,又给她画眼镜,画胡子,烦得她翻过身去不理他,可是他在背后仍然不闲着,用一根手指在她脊梁上画来画去,画来画去,她痒得实在受不了,往后就是一巴掌,没有打到他,却被大哥看见了:不睡觉出去!大哥一声断喝,她不敢动了,他却在后面笑得黑板都抖的。他不画了,可是那手还是不闲着,一会捏着她一根头发拽拽,一会两个指甲夹着她脖子上的一点点皮掐掐,她被烦的啊,不是害怕大哥,她肯定立马爬起来找块砖头,把他拍死。

那天之后,阿涛一看见她,就会得意洋洋的说:我知道你脸上有几个痣。她不理他,送他两个卫生球。又过几天,阿涛拿了个电池,追上她,说要帮她祛痣,说电池里有东西能把痣烧掉,她有一种长痣遭人嫌弃的感觉,很生气:滚!我长痣关你什么事?她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楞住了。

阿涛从此再没提过祛痣的事,他们的扫盲班也在学学玩玩,打打闹闹的快乐生活中结束了,六七个十几岁的大孩子脱盲后又不上了,她和阿涛却很幸运的到街上的学校继续上二年级。

从二年级开始,男孩女孩就不怎么在一块玩了,她和阿涛在教室里形同陌路,可是他们两家住前后邻庄,阿涛住的大庄子与她家只隔一块地,她常听见阿涛带着大庄子的孩子打啊杀啊的喧闹声,便在心里暗笑他的孩子气,只是这个孩子王的成绩总是第一,她从来不敢小觑,并且还非常想超越他,可是不管怎么努力,也只能屈居第二,她佩服他。也嫉妒他。不过这时她发现一个问题,阿涛这混蛋,天天在有意的纠缠她,欺负她,别看阿涛在教室里像个一本正经的小老师,在上学放学的路上,一看见她,就拦住她,伸着两只胳膊,像老鹰要抓小鸡的样子,在她面前蹦来蹦去,跟猴子似的,咧着大嘴,一脸嘲笑的说:你猪菜没挖够,又挨骂了吧?嘻嘻,你娘要把你冻死的吧?嘿嘿,你做应用题没有写单位吧?哈哈,你说结果是褒义词了吧?哈哈哈-------

她的糗事他好像全知道,她气极了,满地找砖头,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所以在她没有找到砖头之前,他就得意的一蹦一跳的跑远了,好多次都这样,开始她以为是偶然遇到的,后来才看出来,这家伙是有意在路上堵她,上学的路上本来没有他,可是走着走着,这家伙突然从路边沟底下冒出来,咧着大嘴,把她嘲笑一通,才大笑着跑开。放学的路上,她正走着,这家伙又突然蹦到她面前,把她新发生的糗事索罗一遍,然后又大笑着扬长而去。她真想把他痛扁一顿,可她根本抓不住他,抓住也未必能打得过他,没有办法,她只好做事细心认真点,尽量少出糗。找不到她的糗,他仍然不放过她,总喜欢悄悄的猫到她的面前或者背后,突然吼一嗓子,吓得她魂飞魄散,而他则乐的像喝了蜜一样,咧着大嘴,在她面前手舞足蹈。

她想报复他,可是她不会骂人,又打不过他,在学校,他俨然一个正人君子,成绩又棒,老师根本不相信他会欺负她。正在她无计可施时,那天放学路上,她偶然遇到阿涛的父亲,那是一位善良的大叔。眉头一皱,她计上心来,上前添油加醋地就告了阿涛一状,听得大叔满脸黑线,大叔一边安慰她,一边向她保证:你不要生气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叫他再不敢欺负你。

她不知道阿涛受到了怎样惩罚,只是从此他再不像以前那样嘲笑她,吓唬她了,不过又换了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每次走到她的身边,就会悻悻的盯着她,哼!哼!的冷哼两声,才一蹦一蹦的走开。她确定这家伙肯定被收拾了,心里乐开了花,便很得意的送他两个白眼球,作为冷哼的回礼。在这样的冷战中,他们成了初中生。

到了初中,阿涛的地主成分平反了,那个年龄的男生女生,也不再交流,她和阿涛虽然仍在同一个班,但连他们那种特殊的冷战方式也无疾而终,只是这家伙成绩永远都那么好,每次考试她都要比他少十几分,数理化他俩不相上下,只是语文,阿涛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当着范文贴到墙上,而她却成了语文老师经常不点名纠正的对象。她很郁闷,也很好强,努力改正自己的错误,暗暗的与阿涛较劲,偶尔超过他几分,就能让她高兴好多天,但是下一次阿涛肯定比她考得高,她知道阿涛也在跟她较劲,他不会让她高兴太久。三年,他们彼起此伏,但她终于没有赶上他,初中毕业,阿涛考上了师范,而她只能去上高中。他们的同学生涯结束了。

当她考上大学之后,阿涛已经上班了,就分配在他们以前上学的小学校,她在放假时偶然遇到他,他就咧着大嘴道:你回来了。

嗯。她微笑着应答,然后便各自慢慢的走开,他们从不会像老同学那样聊天,她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一看见他,她就想起他伸开两个胳膊,像老鹰要抓小鸡似的在她面前蹦来蹦去的样子,或者冷哼着,傲然地与她擦身而过的情景。时过境迁,想起这些,竟让她感觉又可气又好笑。

假期间,她发现阿涛和大哥的关系极好,大哥现在也调到小学校教书了,他们从师生变成了同事,阿涛经常来大哥家,她就遇到了好多次,有时大哥不在家,阿涛来了,就问她:你在啊。你大哥呢?

刚走,你没看见吗?大哥才出去,他们应该可以碰面的,这让她感觉莫名其妙。

哦。阿涛好像也没有什么急事,知道大哥不在家,就在大哥的门口溜来溜去,这儿站站,那儿看看。偶尔和她的侄女聊两句,还逗她的小侄子玩。

阿涛不再搭理她,她也在那做自己的事,看自己的书,她不知道怎么招待这位客人,也压根没把他当客人。

阿涛待一会儿,就扭到她面前:你大哥不在,我走了。

哦,你慢走。-------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突然成了亲朋好友关心的对象,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忙着给她介绍对象,很怕她成了剩女似的,连她母校的老师,都操起心来了。

那天,她去看望初中的班主任,寒暄之后,老班主任就问起了她的个人问题,她很无奈地道出自己的窘况,老班主任却挺高兴的说:你找阿涛吧,他对你挺好的,你上初中时,作业上的错误都是他帮你找出来,让我在课堂上纠正的,你俩挺合适。老班是她的语文老师,阿涛当时是语文课代表。

什么?怪不得呢,当初有好多不交作业的,老班都不管,她作业里写个错字,出个病句,老班都要在课堂上讲一讲,虽然没点她名,可她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当时那个丢人啊,有地裂都想钻进去,弄得她天天做过作业,都要检查好几遍,才敢交给组长,原来是阿涛这个混蛋课代表在背后捣的鬼。真是禀性难移,还在出她的糗啊。

我找他?天天盯着我的错,出我的糗?我想把自己烦死吗!她在心里咆哮。

望着老班期待的眼神,她不好意思流露出不爽,灵机一动,就编了个理由:我们两家有亲,我比他高一辈。

她感觉自己父母年纪比阿涛父母老得多。似乎辈分也该高些。生产队里好多和阿涛父母年纪差不多的人,都叫她母亲婶子的。

哦。班主任很失望。

毕业之后,她留在了县城,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这期间,她听说阿涛订亲了,女孩是他们本街上的人,也是他们的同学,人长得很漂亮,皮肤白净,眉眼清秀,一直留着一根粗粗长长的大辫子,提起女孩,她就想起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这首歌。她觉得阿涛挺有艳福的。打心里替他高兴。现在她回过味来了,阿涛虽然出了她不少糗,但也有意无意的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她希望阿涛幸福。

可是不久竟传来了他们分手的消息,而且分手的原因很狗血,阿涛当时在学校分有一间房子,女孩有天晚上去阿涛那里玩,看见阿涛坐在被窝里看书,女孩也就脱了衣服钻被窝去了,阿涛一看,二话没说,爬起来就跑了。第二天就退了亲,还说女孩下贱,这一下炸窝了,整个街上都在传,有笑话女孩的,有骂阿涛的。她听说这件事时,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她讲不好自己的感觉,她很欣赏阿涛,男子汉就应该坐怀不乱,她又觉得阿涛做得太绝,不给女孩留一点情面,人家不恨你一辈子啊?这混蛋是不是出别人的糗有瘾啊?以后你再找女朋友,人家怎么和你相处呢?她有点替他担忧。

不过阿涛就是阿涛,他从不按常理出牌,她还在担忧的时候,阿涛就结婚了,他的结婚更出人意料。有天晚上,十来点钟的时候,阿涛回家抱了两床被子,临走时告诉父母,他结婚了,叫他父母晚上不要过去,明天把媳妇带回来,他的父母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老实巴交的父母知道自己早都管不了这混小子了,也没敢跟去,大眼瞪小眼的在家坐了一夜,天亮之后,新媳妇上门了,原来也是他们的同学,她对这个女孩印象极深,因为很多人一直都说,那女孩从侧面看,和她长得极像,连她母亲有次都认错了。只是这女孩很不幸,结婚得早,原来的丈夫是个花花公子,天天在外面鬼混,对女孩不管不问,女孩没有经济来源,只能依赖公婆,谁知公公是个禽兽,把她糟蹋了。她丈夫知道后,便把她痛打一顿,拽到镇上,直接离了婚,撵回娘家去了,一时间闹得纷纷扬扬。后来女孩没有办法,只好在街上摆了个地摊,维持生活。

阿涛父母嫌女孩名声不好,但已生米煮成熟饭,也就无奈的默认了。阿涛又成了街头笑料,人们说他是收破烂的。她不知道这两个风云人物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听说阿涛的事情后,她直感觉心里一阵酸涩,她做梦都没想过他俩会成一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后来再没有听到阿涛的新闻了,他们在各自的轨迹上平静而简单的运行着。不过好笑的是,她一语成谶,阿涛之后竟实实在在的比她矮了一辈,因为他老婆的弟弟,娶了她大哥的女儿。

她回娘家时偶尔还是能看见阿涛,他依然咧着大嘴道:你回来了?

嗯。她微笑着应答。

今年正月初二回去拜年,惊闻阿涛得了食道癌,她的心咯噔一声,人一下子就蒙了。我去看看他。她想立即见到他。

侄女拉住了她:姑,他没事了,发现的早,手术效果很好。这大正月的,你就别去了。

我们同学那么多年,我知道了,不去看看,怎么过意得去?她的心像被猫抓了一样。又痛又急。

侄女面露难色:姑,你别去了,你们这些年都没什么来往,他真的没事了。而且他老婆可能不喜欢你去。

怎么了?我们都是同学哎。她觉得不可理喻。

他老婆说他原来喜欢你。他老婆偷看了他以前的日记,还吵架了。侄女把她拉进里屋,小声的趴在她的耳边嘀咕。

怎么,怎么,可能吗?她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姑,你傻啊,我都看出来了,你那时放假的时候,阿涛天天来俺家,他平时都很少来的,是你不理他。而且他老婆真的很像你,连她自己都说自己是替身。

这哪跟哪啊,这混蛋乱写什么啊,他到底怎么样啊?她不知如何是好。

他真的恢复得挺好的,您放心吧,有什么事,我跟你说。侄女坚持不让她去。

她终究没有去成,心却再也无法安宁。那个拿着电池追着要给她祛痣的男孩,那个咧着大嘴在她面前蹦来蹦去出她糗的男孩,那个在大哥门口扭来扭去的男孩,老是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静下心来想一想,感觉阿涛之与她,就像医生之与患者,医生治好了她的病,让她心存感激,但是一次又一次打针动刀所带来的痛,却让她心生畏惧。阿涛给了她很大的帮助,但是那种出糗的方式也让她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他俩谁对谁错,她不知道自己能为阿涛做什么,只有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

阿涛,平安!

阿涛,平安!

阿涛,你一定要平安!

阿肆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阿肆,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想叫阿肆。”

早上,岭南的一处小镇格外寂静,徐三安被一通电话吵醒了,匆匆穿好衣服,顾不得整理行李,背上那个与他所处之地好不协调的公文包冲出了屋门,甚至顾不得回答阿婆慢悠悠的问候“饮佐茶未”(早安代名词)。

飞机起飞前,徐三安渐渐回忆起刚刚接到的电话,一边呆呆地想着还好是夏天,他连北方天气如何都忘记了想,内心想象了一下冬天下了飞机自己在北方的寒风中成为一道风景,又觉得谁会在意呢,谁会呢,一边心里一咸,眼泪到了嘴边。

01

阿肆和徐三安是初中同学,徐三安的成绩很好,到了初三,两个人很自然地分别成了实验班和普通班的学生。徐三安总是贱兮兮地跑到阿肆的班级和原来要好的男孩在课间捣怪,但是他从来都不理阿肆,那个又娇弱又爱哭的女孩子已经折磨了他整个童年。徐三安甚至不记得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阿肆,好像他有记忆开始就认识爸爸、妈妈、爷爷、姥爷,还有阿肆一家。妈妈从小就告诉他要保护好阿肆,徐三安喜欢和男孩子玩,但是也从来没有欺负过阿肆,长大后阿肆对徐三安说:“你其实小时候对我也蛮好的,我去你们家的雷雨天,你都是抱着我睡的。”“是吗,记不清了,就记得你好爱哭啊。”

高中的徐三安和阿肆几乎变成了两根平行线,一个是理科班的佼佼者,一个是文科班的中等生,即使没有人真的无聊到一个说“机械运动”另一个说“人民民主”,家庭聚会上的两个人还是缄默不语,只有面对大人的提问才会尴尬地回应几句。

徐三安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是雷雨天,正在大学宿舍打游戏的他接到了阿肆带着哭腔的电话,他并没有很苦恼,而是真的很耐心地询问阿肆的失恋全过程,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她在哪,到了悦城门口,看着台阶上蹲着抽泣的阿肆,心里很不是滋味,阿肆穿上他的衣服后,徐三安痛恨自己为什么只带了一件外套,真怪凉的。

02

那是徐三安第一次对阿肆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年夏天格外热,徐三安带着阿肆去姥爷家过暑假,阿肆很喜欢姥爷,也特别喜欢姥爷种的菜园子,阿肆高中的时候说姥爷过的是“采菊东篱下”的生活,到了大学,阿肆就说是“别有天地非人间”了,姥爷听着高兴,总说那你便留下来吧,阿肆每次都说好呀。那天傍晚,姥爷在西厢房的小屋里边听戏边睡觉,徐三安被外面的蛐蛐吵得睡不着,躺在东屋的凉席上翻来覆去,毯子杂乱地缠绕在腿上,突然感受到了一双冰凉的手从背后缓缓抱住他,他也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挣脱,微微侧了下脸,就感受到了炙热的呼吸,让那双冰凉的手没了半点作用。“还热么,我刚才在姥爷的凉水缸里洗了点水果,凉快点了么。”“嗯”,徐三安其实更热了,“你知道么,那天在悦城门口看见你的一瞬间,我就不那么难过了,我一下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我整天整天在你家,久到想不起来我爸妈的模样了,每次下雨天就跑到你床上,后来他们不那么忙了接了我回家,我每次都提前看天气预报,提前去你家。”“是吗,记不清了,就记得你好爱哭啊”其实徐三安记得,只是他心跳的太快了,潜意识里只能想出这几句,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在这样燥热的夏天为了阿肆心动,一个从小抱着的女孩。“真的不记得了么”阿肆着急地抬起半个身子,手依然没有松开,她的呼吸离他的耳朵更近了。“骗你的,骗你的。”徐三安的意识回来了,又渐渐地伴着夜色昏睡过去。

03

暑假的最后一周,徐三安和阿肆回了各自的家,回去的时候,徐三安的爸爸站台阳台上抽烟,儿子回来也只简单的应了一声,徐三安也没有注意到平日里应该第一个为他换拖鞋的妈妈今天不在家,因为他脑海里还在回味着阿肆和他分别时给他脸颊的吻,甜蜜纯净。

只是没想到这个吻成为了徐三安那个夏天最干净的回忆,徐三安再次见到阿肆是姥爷的葬礼上,阿肆清瘦了很多,姥爷是在那个夏天突发心脏病去世的,一生恬淡的姥爷不会想到自己悉心教育长大的女儿会背叛家庭,做出违背道德原则的事情,徐三安的妈妈在那个夏天被正式“宣判”出轨,但是确实除了本人没人知道真正发生的时间是什么时候。那是徐三安和阿肆离开姥爷家的两天后,有个精神恍惚的女人找到了姥爷,她时而清醒,时而癫狂,但是无时无刻不是对徐三安母亲的控诉和谩骂,徐三安一直疑惑这个疯癫女人是怎么生出阿肆那么温柔的女孩的。丑陋是包裹不住的,徐三安和阿肆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们的认知里被告诉着,成年要承担一切,包括阿肆的爸爸和徐三安妈妈的偷欢。

徐三安中年的时候才渐渐知道了他们感情的缘由,不是理解,只是不再觉得匪夷所思。阿肆的母亲十分强势,讽刺的是当年阿肆爸爸正是因为欣赏才对其求爱,而承受的结果就是一生被其困扰,相反徐三安的妈妈是男权社会下的产物,她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她本以为会得到丈夫的疼爱,但是好像徐三安的父亲只是需要一个妻子,有时候婚姻道德里是有对错,但是究其背后总是让人对婚姻增添一份绝望。

徐三安大学毕业后去了离家最远的岭南一带,他好像总想留在闷热多雨的夏天,他会觉得温暖舒适,会觉得他找回了自己。

04

下飞机后,徐三安发现地上湿漉漉的,刚下过雨,穿着单薄的T桖打了个哆嗦,确实没人在意,谁会在意呢,她会在意,阿肆会在意。和那天一样,他后悔出门没有多拿件外套,真怪冷的。

徐三安看着冰冷的墓碑上写着“爱女赵亚思之墓”,对啊,徐三安想不起具体是什么时候,他和赵亚思躺在床上,男孩调皮的重复着女孩的名字,越读语速越快,“你看你的名字快快地读好像“赵阿思”啊,那叫你“阿思”,好像不太好听,叫你“阿四”吧,多像“us”像我们。”徐三安想到这觉得自己好烦啊,六七岁时候的男孩子真的话好多,好幼稚啊,但那时候阿肆就只轻轻地点点头,直到那个湿漉漉的傍晚,她才轻轻地说:“徐三安,我想叫“阿肆”,放肆的肆”。

阿力小传


我的战友阿力来自一个很大的都市,可他那副尊容咋看咋也不像吃细米白面长大的。个儿挺高,却瘦不倰橧;枣核儿脑袋,乌黑的脸;小眼儿不大还是个肿眼泡,一张嘴说话像鸭子叫。阿力有事没事手里都会捧着一本书,那神态就如孔乙己高中了举人,不时地从嘴里迸出一两个之乎者也,常会引得战友们的一阵哄笑,可他却小眼儿一翻,满不在乎。

一天天黑了,连队紧急集合。尖利的哨声刺破了宁寂的夜空,吹得人头皮发乍。听见哨声,睡我上铺的阿力蹭地蹦了下来,那个利索劲儿就甭提了,穿衣蹬鞋打背包,就像只兔子一样,第一个蹿了出去。战友们来到训练场上时,连长和几个排长早就掐着秒表等在那里了。连长一声令下:“围着操场跑十圈!”“亲娘啊,十圈就是五公里啊!”阿力悄声嘀咕着。兵随将令草随风,哪个大胆敢不听,跑吧!五圈跑下来,一些战友的狼狈相就充分展现了出来,抱着被子的、鞋子跑丢的,神形百态。奇怪的是,唯独阿力军容严整。演习结束后,连长做了点评,全连只有阿力行动最快、背包打得最好。“看看你们,哪一个还有点军人的样子?唯有阿力最标准,大家都要向他学习!”阿力受到了表扬,一脸的得意。

在连队里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好事;最难做的一件事,也是好事。阿力在这件事上又玩了个“绝活儿”。连里有个厕所,多年来便池里积了厚厚的一层尿碱儿,当时全连百十颗脑袋谁也没有他枣核儿脑袋转得快,更没想到的是阿力还是个“扫荡”高手。一夜之间,阿力无声无息地把个“惨不忍睹”的问题来了个速战速决。铁刨花加煤灰,一点一滴地把尿碱儿都给蹭掉了。第二天,连首长和战友们才发现了新情况。这还了得,在连队中这可算是个重大新闻了!连长和指导员大会小会不知讲了多少遍,号召全连战士们要向阿力学习。阿力坐在了台下,一脸的谦逊,其实,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那年冬天,冷得邪乎,连队饲养的大猪和小猪仔冻死了一头又一头,饲养员眼睁睁毫无办法,阿力写了厚厚的请愿书给连长和指导员,要求接替饲养员的工作,连长和指导员望着阿力一脸的疑惑:“一个城里兵,行吗?”阿力把枣核儿脑袋一扬,小胸脯子拍得啪啪山响,“如果我阿力猪养得不好,甘愿受罚!”阿力的请求得到了批准后,他搬着被子就去猪场走马上任了。

连队的猪圈,破破烂烂的已用了很多年,里面脏的插脚不下,猪粪半米多厚。阿力来了个鬼子进村。这家伙“三光”政策用得好:猪棚订的牢,猪圈清的净。就连那几头“大花猪”也被他刷得干干净净的。别说,一番收拾后,还真有点“老坦儿进城”里外三新的感觉。猪圈干净了,阿力却满身的猪屎,忙得满头大汗。有两头小猪,他干脆把它们抱进了自己的屋子,进行特殊护理,人猪同吃同住。

一天,我去探望阿力,见他坐在屋中,地上烤着一盆炭火,一头小猪躺在他的脚下,阿力一手捧着本书,一手给小猪挠着痒痒,嘴里不停地叨咕着啥,小猪好像听懂似的眯着眼睛,嘴里一唱一和哼哼着,那样子真是逗人!

经过了寒风苦雨的考验,阿力猪养得很好,成为了团里其它连队学习的榜样。指导员和连长私下里曾不止一次谈起阿力:“这小子,一个城市兵,还有这么一手。行,是棵好苗子!”

连里来了新兵,连长说杀头猪打打牙祭,阿力要亲自动手,他眼中含泪嘴里念念有词:“老伙计,不是俺阿力俺心坏,皆因你是人间一道菜,还有连长心太坏,你就贡献一回吧!”最终,阿力猪也没杀成,临了让炊事员过了把刀瘾。吃饭时,老兵新兵都说:“猪肉真香啊!”可饭桌上唯独不见阿力的身影,连长命我去寻,我出去转了一圈,发现阿力坐在半山腰上,俩眼红红的。

年终评奖时,团政治处给了连队一个三等功名额。“阿力这兵不错,工作干得好,就给他吧!”连长说,指导员点点头同意。于是,在一天下午召开了全连官兵大会,连长和指导员提名给阿力立了三等功,连长给戴的红花,指导员给挂的奖章。阿力乐得小嘴一抿,刚想说几个之乎者也,又把话咽了回去。他双脚后根儿一碰右手一抬,给连长和指导员行了个非常标准的军礼。

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阿力该退伍了。老兵退伍,照例要吃“散伙”饭。“散伙”饭的餐桌上,阿力如醉了酒的猴头,脚踏“棉花云”摇摇晃晃地转悠到连长和指导员的眼前,手里的酒碗和二位领导碰了个响儿,一饮而尽后抓着连长的手高声嚷着:“我,一个大城市兵,擦厕所喂猪,整天弄得身上臭烘烘的,一些战友瞧不起我,嫌我脏、嫌我臭,还送我一个绰号“屎壳郎”,可我入了党、立了功,得到了他们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部队几年没白混。当初我是想借着这个手段往上爬,可没想到,每做完一件事,就感到心里很充实。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没料到啊!”阿力的一番慷慨陈词,真可谓语惊四座。不过,他太激动了,声音有些颤抖,连长顺势把阿力扶到了身边的一个座位上,可一转眼,却不见了人影。大家左瞅右瞧,只听到桌子下面传来了一阵阵鼾声。哈哈,原来,他就像他所养的小猪那样懒散悠闲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