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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

发表时间:2020-08-07

【www.qg13.com - 宝妈情感故事】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妈 !,欢迎阅读与收藏。

妈,您可曾记得2006年5月的一天,那场对咱家造成灭顶之灾的车祸?

从天而降的噩耗瞬间夺去了父亲的一切,从此代替他全部生命的是植物人般的麻木、僵硬、肿胀、大小便失禁、一动不会动和痛彻心扉的无尽呻吟高位截瘫。当时肇事司机逃逸,是目不识丁的你紧咬牙关东拼西凑负债累累,给不省人事的父亲做了只有万分之一希望的手术。但天不遂人愿,十几万元的心血换来的却是你这九年来说也说不完数也数不尽的辛酸

妈,这九年来是你用柔弱的臂膀和最最刚毅的心挑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是你独自一人租种十七八亩地风里来雨里去的艰辛历程;是你一边种地一边养大大小小三十几头猪的苦难挣扎;是你在此基础上又起五更打黄昏炸油条、卖油条的强力支撑;是你干完这一切还得没日没夜的给我父亲喂水、喂饭、按摩、翻身、换尿布、端屎盆

妈,您还曾记得逼债的那个大伯不顾你的苦苦哀求牵走的那头小黄牛?妈,您还曾记得您独自一人在泥泞的田地里拉断架子车攀带绳磕破的膝盖?妈,您还曾记得你从一米多高的猪圈栅栏里用桶往外提猪粪时闪折的肋骨?妈,您还曾记得您骑自行车走门串户卖油条刚开始时那羞涩的吆喝声?妈,您还曾记得因折了肋骨用不上劲而用头顶着父亲的背给他翻身的疼痛?妈,您还曾记得你在百忙之中还抽空给我们蒸包子、卷油卷、包糖包赶趁得满头是汗的身影?妈,您还曾记得那夜你在恶梦中撕心裂肺的恸哭是我早已过世的外婆心疼您,非要把您带走,可您却舍不下您的孩子和瘫痪在床上的丈夫

妈,就这样,苦命的您无怨无悔的承受着,只愿上苍有一天能开恩,让父亲好起来,可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2012年夏,饱经风霜的您终于体力不支,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在我们的再三坚持下在省人民医院给您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当您知道花了三四万医药费的时候您再三埋怨:早知道花恁些钱,我犯病时就不该让你姊妹仨知道,干脆出院不到十天的您又强忍着病痛、拖着虚弱的身子重新挑起了往日的一切

妈,您说您到底为了什么?是您傻?不是,您只为我们姊妹三人能安心生活和工作,也只盼着哪一天父亲能奇迹般的站起来,和你一起走完剩下的岁月。

可是,久病在床的父亲身子日渐虚弱,2014年春节,他死里逃生,勉勉强强活到现在,如今的父亲胯部已经溃烂不堪,气味难闻,您想尽一切办法为他清理疮口,秘方、土方、专方使尽,村医、名医拜访过来,可一切照旧。就算如此,您依然日夜守候在旁。可一样改变不了父亲在病痛折磨下没头没脑对您的臭骂和训斥妈,我伤心极度的妈妈呀,我怎能忘记你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抹泪的情景

我可怜至极又苦命至极的双亲啊!何时才是你们的出头之日?切盼、切盼!

这片片断断,这桩桩件件,这点点滴滴,如同一个个烙印深深的、深深的、永永远远的刻在了我的脑里!

妈,我忘不了您的头发怎样的由黑变白;妈,我忘不了您衣柜里满是补丁的衣衫和那条断了三次您又用针缝合好的腰带;妈,我忘不了您那原本笔直的身躯变成弯弓似的驼背;妈,我忘不了您那铁耙般僵硬、筋骨蹦起的双手;妈,我忘不了你走起路来头重脚轻瘦弱的背影;妈,我忘不了您干涩深陷的双眼和眼中那无尽的疲惫;妈,我更忘不了您为父亲抓药睡着在自己骑着的电车上的惊险

2014年母亲节快要到了,我要把憋在心里、流淌在血液中九年的四个字用我最大的力气和最大的嗓门喊给全天下的人听:妈,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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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爱你


月儿幽幽,风儿愁愁,今夜我无法入睡,倚窗而立,倾听窗外风摇芭蕉的细语,我的泪悄然划落……

今天与母亲吵架了,我什么也没有说,独自跑到海边。母亲她错了,她不该偷看我的日记。我站在海岸,倾听浪打岩石的声响,忆起了以往的一点一滴。自小,我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子,不善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主动去与别人沟通。我只能在自己的日记里畅想属于自己的天堂,我也只能独自漫步林阴小道,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去寄托自己“雁过无痕,风吹无形”的感触。日子久了,自然而然与母亲之间的隔膜就深了。我无法了解母亲,我只能默默享受着母亲双眸中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关怀。然而今天的这一切,却让我措手不及。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瘦小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身影显得那样孤独,我的心猛地一颤。母亲的声音很柔很柔,令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你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人生,但你却不会用语言跟我交流,”母亲继续说道,“我在无意中看你哭泣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法了解你,我只能用这种做法来尽一个母亲的责任。孩子,你能理解吗?”我看到了母亲眼角闪动着的泪光。这一份深沉的不易觉察的爱,我又懂得多少呢?我内疚。或许,母女之间的这一份情太深,却因无法沟通而隔膜了。我扑进母亲的怀抱,放声大哭,聆听着母亲沉稳的心跳,觉得欣慰多了。于是,在那一刻,我说了很多很多,包括我的理想,我的人生态度,以及我的一切感受。面对母亲,我第一次用语言,毫无保留地展现了自己的心声。母亲笑了,尽管那笑中还带着晶莹的泪珠,然而却是那样令我动容。很久以来,我都没见过母亲笑得如此舒心。我感觉得到,母女之间的心贴近了。母亲抚摸着我的头:“孩子,记住,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试着用语言去表达自己的内心,去与别人沟通。只有这样,人与人之间才不会存有什么误解,彼此之间才能相互信任……”我从心里感激母亲,她给了我人生中一笔最重要的财富。

一阵凉风拂过我的长发,我发现周围一切是那么的安谧、幽静。泪也不知什么时候干了,我的脸上浮现出舒心的笑容。从今以后,我会努力学着去与别人沟通的——用自己最熟悉却不易表达的语言。我相信自己能行!

二妈


本家二妈去了,是脑梗,突发的。女儿在院子里摘韭菜。二妈想吃韭菜馅包子,还想喝碗小米汤,打电话叫女儿过了。女儿忙忙丢下手里的活,开上新换的科鲁兹就过来了。面是发好的,起得虚虚的,把盖在上面的锅盖都顶的悬噜噜的。韭菜新绿新绿的,是刚从屋后大棚里才铲来的。女儿还纳闷,一向手脚勤快,厨艺超棒的母亲咋突然玩起新花样。想吃包子,还巴巴让她赶几十里路来给她做。

上车前,女儿还征求二妈的意见,说是路过江西特色包子店,买几斤回去,二妈一听就数落她:面我也醒好了,菜也铲来了,就让你来包一下,要不是我头晕

二妈没说完,就挂了电话,女儿还想解释,但知道二妈个性,忙忙开车就来了。

一进门,看到二妈忙着清理院子里的杂物,脸红扑扑的,女儿悬着的心放下了。二爹手里拿着一卷窗户纸,楞楞地站在院子当中。二妈一面收拾,一面数落二爹:马上过年了,西屋窗户纸破了好几处,你去糊好,孙子孙女马上都放假了,回来咋住。

其实二爹知道,今年孙子孙女都不来,儿子已经打过电话了,说女儿读研,假期想让到国外看看,儿子考研,请了特教,也不想到处叫乱跑。二爹颤抖着手放下电话。这几天心里就空落落的。可孙子孙女不来的消息,他是没法开口给二妈说,他知道,二妈盼孙子孙女就像是盼星星盼月亮似得,等了一年了,告诉她不来,你不是要她老命吗。

看着窗户纸,二爹就楞楞的站在院子当中发慌。看到女儿进来,向女儿递了个眼色,女儿会意,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我回来了。

二妈没有听手,只是抬起头,眼笑成一条缝。嘴里却说:让你回来给妈包个包子,你七推八推的。女儿笑笑,没有做声,将包扔在东屋窗台上,就进了厨房。

二妈在院子里喊:先熬上点小米汤,我嘴里苦的很。女儿应着声,将小米汤熬在炉火上,把发面放上碱面,揉了几遍,盖上塑料布醒在案板上。拿上韭菜,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板凳上一面摘,一面和二妈唠嗑。

聊着聊着,二妈突然不做声了,女儿纳闷,停了摘菜的手,抬起头,只见二妈涨紫着脸,身子急剧颤抖。女儿扔下手中的菜,疯了一样叫喊着奔向二妈。妈,你咋了,你咋了,你不要吓我,妈

二爹从东屋出来,蹒跚着也向二妈跑去。

就在女儿几乎接近二妈的时候,二妈向垮塌的大山,一下子砸向女儿,女儿伸开怀抱,将二妈紧紧抱在怀里。二妈的头一下子歪在女儿脸上。冰块一样的感觉印在了女儿心中。

女儿悲天泣地的喊着:妈,我的妈妈啊,你不要吓我,妈妈啊

哭声惊动了四邻,也惊醒了和女儿共同搀扶二妈的二爹。

邻居打了120,也把电话打给了二妈的儿子。

二妈住进了医院,这是二妈有生以来第一次住院。

二妈是刚强的,二妈从来没有因为生病放下手中的伙计。

二妈走了,就在住进医院的三个小时之后。是脑梗,二妈脸上极为平静,好像还带着微笑。

脑梗夺走了二妈的生命,也夺走了儿女们深深地愧疚。这么过年,二妈像烛火一样燃烧,把渴盼阖家欢乐当成自己的快乐,当成人生的大事。二妈去却忽略了健康,忽略了被刚强欺骗下的病魔,二妈走了,带着刚强,带着孙子孙女红苹果似得笑脸,甜甜的在她眼前晃动的景象。

我的妈没了


我的妈没了。昨夜听见这个消息,仿若惊雷轰顶。只能一遍遍地说:我明天回家。恍恍惚惚收拾东西,衣服拿进去又拿出来,头脑一片空白。六个小时的颠簸让脑袋更是一团浆糊。到了,总算到家了。

通向家的小巷格外幽长,脚步零乱,回响空空的足音。可以看见小楼了,可以看见院门了。忽然哥和姐出来,迎着我,一左一右把我搀入院子。

脚步停下来,心生胆怯,熟悉的家,却忽然不知应奔向哪里。以前每每一进入院子,便会喊一声妈,妈的应答告诉我脚步应该前进的方向。可是这声妈现在在我的喉咙里,翻滚着,在我的舌尖上迟疑。

哥和姐把我领进客厅,灵堂已经搭起,花花绿绿的房子,闪烁的烛光,我的妈妈被床单从头到脚裹着。那床单里真是我的妈?我不敢相信!掀开覆在妈脸上的遮挡:妈妈我跪下来撕心裂肺地哭。这是怎么了?妈妈,心里有许多的话要说,一声声地喊着妈,妈却再也不会回答了。

妈的面容平静,脸上比我上次离去时记忆的,更胖了一些,只是嘴微微张着,好像想说什么。不敢触碰妈妈,我宁愿相信妈妈只是睡着而已,她的身体是柔软温暖的。不敢拥抱妈妈,我怕妈妈被我惊醒却不睁开双眼,也许妈妈只是耳朵背了而已。

哥和姐也哭了,但他们忍着哭泣,让我给妈上香。我很笨拙地叩头,上香,然后站在旁边发呆。妈的脸又给覆盖住了。

妈再也不会站在阳台的栏杆边,微笑地挥手了。再也听不见妈的呼唤了

姐给我倒了一杯水,端着杯,眼泪又掉下了,妈再也不需要喝水了。

爸爸,爸爸呢?

爸爸从楼上跌跌撞撞地下来:你妈洗澡摔了一跤,就醒不来了呀。他反复地念叨着这句,爸爸爸像受惊的孩子,还没有从惊恐中走出来。怎么洗个澡,就没了呢?我紧紧攥住爸爸的手,没法回答,泪眼朦胧地望向妈妈躺的地方,在那里,妈妈也无声无息。

侄子从南昌赶回来,一进门就扑在母亲的身前,他抱着妈的头,贴着妈的脸,痛哭流涕。我茫然地看着,心里既紧张又害怕:别吓着了妈,妈的胆子很小。

我的妈妈去了。她独自在哪个空间飘零?如果世上真的有灵魂,我希望妈妈的灵魂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会知晓她的意念,时时可与她温婉地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