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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早逝的广顺大叔

发表时间:2020-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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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悲催早逝的广顺大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如果说宿命,人的命,天注定。人的一生,就像人工研发的物件,型号大小,功能期限,早已事先设计好,只能在运转的过程中,完成使命。原子弹的威力很大,不在沉默中消声,就在爆炸中灭亡。飞船上天,陨石落地,都有冥冥之中的必然在里面。生命的长短、命运的暗淡辉煌无不在自然的法则之中。

我的大叔,广顺的一生,就如流星一般,如此之短暂。生命的休止符,停留在不满十八岁的命运的琴弦上。

他是族谱里第十二世孙,是《住在河边里的善伦公》的长子,乳名,宝顺。他和我父亲同一个曾祖父。大叔下面,一个弟弟,三个妹妹,现如今弟妹兴旺,一切安好。

大叔比我大十多岁,他是在我印象中非常模糊的一个人了。如果有点影像,也是大叔的经常到我家的串门,爱与我的爷爷说话唠嗑,也最爱听爷爷讲的故事。

后来的听爷爷讲,大叔是三爷善伦公和三奶最喜欢的孩子了,小时候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聪明伶俐,懂礼仪,说话嘴甜,干活利索,很得四邻大人们的夸赞。

现在想来,大叔最初的印象,就是个白面书生,大叔似乎到了十四五岁就得了一种病,不再上学了,推算起来初中没毕业。也许就是不再上学,大叔去我家的次数才越来越多起来,几乎是每天都长在我家,好像与爷爷有说不完的万言千语。我也与大叔渐渐熟了起来,至于和大叔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没有一点的记忆了。

大叔离我家几十米远,总是早上吃了饭就去,或是晚饭前,去了就找个凳子或坐在堂屋前的石条子上。从原先的主动说话拉呱,到后来的不怎么说话,从原先的脸上经常有的笑容,到后来的面黄肌瘦,愁容面布,从原先的每天一次唠嗑,到后来的隔几天来一次。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最后的见面,竟像是皮包骨头的雕塑。

四季轮回,春夏秋冬,不知是春去秋来,还是暑往冬至。大叔再也没有来过我家,从此,没了大叔的踪影,也没了大叔的完整印象,似乎生活还是照旧,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大叔在我的生活中永远消失。

现在想来,由于年纪的太小,世事的不懂,大叔实际已经离世多年。大叔走时,三爷家里是一种怎样的悲痛与不幸,到哪里去猜想呢。再说,现在知道,乡下农村因病而亡的未成年人,被称作夭折,是不兴师动众办理丧葬仪式的,而是,在祖林上找个地方,挖个墓穴草草埋掉,不声不响,这也许对亡者的最好送行。

后来知道,大叔是死于糖尿病。农村生活的贫瘠,医疗条件的有限,加上对病情的不甚了解,只能是听天由命。即使在医学发达的今天,有此病的人也会谈糖色变,何况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呢?

如果相信轮回阴曹地府的话,也许大叔的天堂并不寂寞,我知道大叔娶了个婶婶,按现在农村的说法,就是阴亲,经媒人介绍与本村同年过世的刘氏未婚女子,结地下百年好合,这是我懂事之后才知道的。因为大叔的阳世姻亲,双方逢年过节是来往的,而且,和睦相处,亲如一家。

大叔一生,如昙花一现,命运弄人,名顺人不顺。作古几十年,如魂灵不灭,我想大叔天堂生活是美,因为还有婶婶相亲相依。但愿如此,我的大叔广顺宝顺。

二0一八年六月十四日

延伸阅读

悲催田螺


新世纪初的一个傍晚,秋月初升,天凉如水。妻子说:夜市上有卖炒田螺的,说是鲜美可口,都传疯了,咱也去尝一回吧!我说:咱豫东老家田螺多的是,可我们从来不吃田螺。田螺真的能吃吗?那咱就去看看。

红旗路饭店门前的夜市上人流如织,一个个餐饮小贩都支起锅灶,或煎鸡蛋,或烙油饼,或调凉皮,各显神通,阵阵清香让人馋涎欲滴。一个炒田螺的南方人恰在北路口的第三盏路灯下。妻子说:来一份!南方人操着江浙口音喊着:好勒,味美可口,又一份。一盘子炒田螺端上来了,田螺很小,仅似酸枣那么大,螺蛳的尖头都被敲掉了,说是为了入味,也便于客人食用。我和妻子坐下来,按照南方人的指导,用筷子从螺蛳尖头将螺肉捅出,填入口中,果然味美异常。吃了一半,妻子要了一个塑料袋,说要带回家慢慢吃。

这一夜,我们围绕炒田螺一事说了好多,从老家人距吃田螺,到今天田螺成为餐桌上的美味。

六十年前,我们的老家寨里村水渠纵横,绿水长流。水渠的淤泥、草里,就生长着很多田螺,农民捞草或网鱼时,都会时时发现。那时,我们把田螺叫恶蛭。记得有一次,一个打渔的在前坡水里撒了一网,鱼没网住几条,恶蛭倒网了有半簸箩,大的似鹅卵,小的似蚕豆。那时,农民是不吃恶蛭的,只好倒掉。一个上午下来,光网到的恶蛭就有几十斤重,在岸上倒了一堆又一堆。务菜的农民嫌它碍事,就用头砸烂,埋进地里当肥料。

当时,多数农民都很穷,种出的粮食仅能糊口。至于吃肉,那只是一种奢望。可是,农民就是不吃恶蛭。有一次,我出于好奇,找了几个大小如鸽子蛋的恶蛭用开水煮熟,砸开取肉蘸上盐尝了尝,觉得挺好吃的。不想被父亲发现,狠狠骂了我一顿,说你不想活了,竟吃恶蛭!可我吃了以后啥事没有,怎么就不想活了呢?我想不通。

有一年夏天,我家的棉花叶子上生了蚜虫,一本杂志上说把田螺砸烂加水发臭以后,涂在叶面上可治。我下水摸了几个大如卵石的恶蛭,准备砸烂时有点不忍,说:恶蛭长这么大也不容易,砸烂怪可怜的。母亲听到后,竟撇撇嘴说:有啥可怜的?你没听说过嘛,恶蛭恶蛭,肮脏一世。我说:恶蛭有啥肮脏的?母亲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故事说,很久很久以前,豫东贾鲁河畔一个叫陈金的汉子,妻子暴病而亡,为抚养刚刚三岁的儿子又续娶后妻田氏,随之又生了一子。这田氏凶悍无比,时常虐待前房之子,非打即骂。更为可恨的是经常偷偷克扣其食品给自己的亲儿子吃。久而久之前房之子骨瘦如柴,病饿夭折。陈金思子心切,也抑郁而亡。父子在阴间相会,儿子叙说真情,父亲义愤填胸,二人一起把田氏告上天庭。玉帝派御史到下界调查,得知田氏罪行属实,下了一道口令:将恶妇田氏打入螺壳,赐名恶蛭,抛入淤泥之中,永世不得再见天日。

我听了之后,也对田氏憎恶至极,觉得她罪有应得,赐名恶蛭也够恰当。蛭就是蚂蟥,是专门吸人血为生的。说她是罪恶的蚂蟥,可谓深入骨髓。怪不得人们这么厌恶田螺,嫌它肮脏。宁肯将其埋进地下做肥料,也不愿食其肉。

现在过去了几十年,随着社会的进步,城乡一体南北交流,人们才知道传说终归是传说,田螺还是可以吃的,而且还是一种美味佳肴,如今已经堂而皇之地走上了大众餐桌。这个结果,是我们家乡的人没有想到的。每念及此,我似乎有点追悔莫及,当年那么多田螺,都砸碎埋入地下做肥料,那该有多可惜呀!

作为一种水生动物,田螺被人们在传说中与恶妇相连,其命运也够悲催的了。可是,在另外一些地方,螺蛳也有交好运的时候。前年,我随女儿到陕南秦巴山间的瀛湖旅游,湖中有一座岛叫金螺岛。这里有一个优美的神话:相传海螺乃汉水龙王的女儿,因私入凡间与金州杨娃结为夫妻,被押回龙宫。杨娃思妻心切,天天在此守侯,以泪洗面,大声呼唤妻子,天长日久,泉水也为之动容。杨娃每呼唤一次爱妻,岛上的淑玉泉水就会喷出一次。后人为纪念海螺女不慕权贵,大胆追求纯真爱情的精神,就在此岛上建起一座玲珑宝塔,名为螺峰塔,并在塔内特设爱情保鲜箱,每年有大量游人前来参观,祈求保佑自己的爱情也天长地久,新鲜甜蜜。

同为螺蛳,其命运竟因两种传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令人感叹!

空悲


空悲

淡漠的悬疑都固然是皮面的敷衍罢了,也不过是这一切的虚空以及虚伪组成的空灭,淡想这一切的浮云犹如眼睛里吹进了沙粒微恙的流泪罢了,再繁华的世界都也只是孤独一人,寂寞的空虚罢了,却也不能找些什么作为陪伴,看着流泻的笔墨,手中持着笔直的杆站立着而发呆的想这一切的空幻,却不是那么真实,可却是那么的现实。

枯燥而烦闷的心理,猥亵而愤怒的社会,而被这一切的可怜和冷眼所逼迫着,这风流树下也只能和枯木黄叶作为知己罢了,闫春的几月都如同枝头的花朵,想要绚丽而被枯萎的柳枝所催促着,可怜这一切的心理以及事物,太多的失望以及无能为力的事情所烦闷的围绕着自己,而看着别人都郁闷的同样而姑且的悲哀着,可想这一切的丑事奇怪也是甚多,也只能怪自己没有时间或是什么去享受罢了。

可悲的人都在欺压着别人而善良的心,然而这一切的好人都变质为最可悲的,所瞪眼观看着,姑且不是被逼迫所导致而成,然而是被折磨而成,想着这一切的世态,我怎能让心里平静下来呢!但我只能眼观的注视着,想来我早已经脱离这一切的恶态罢了,那是因为看的太多这一切的事物和世态,然而不能去做一些无谓的争执,淡然也就罢了,都因这世人的贪欲所导致自己而痛苦的折磨着,那又能怪什么导致这一切的发生呢!

花魂鸟魂炎魔之心鬼也,就促使这魔一般的心理所围绕着这贪欲深的人,而被比自己更可怕的人所欺压或是欺负所冷眼也就罢了,淡然都是血刀口悲,固然都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也只能淡然的静下心,写写这一切的世态罢了,或许我不是这一切的诱惑,也然我不能去参与这世间物欲的争执,或是钱也然是物也就罢了,想想只能苦雨泪而悲悯着,哪又能为它们所做些什么呢!

希望所有的欺骗和背叛都是善良的,固然那些被遗忘的都是有恶念的,虽然活着都是为了自己,但还是希望能帮助别人,虽说仇恨和自私是一起长大的,但至少不是一路的,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但没有什么能够让自己所变得越来越透彻,固然是那曾经让自己痛苦的人和事,这又使心理的魔鬼所复活,淡然是一切的幻想,希望所有人能把自己的心态和对别人的心态所放好,这样你才能享受生活带来的快乐,并不是你身边的人都在排挤你。

倘若多想能促使这人心中的永恒,那么折磨和痛苦都会即将来临,在忧虑的时候它们身边总是聚集着很恐怖的力量,那就是背叛和伤害,因为在和别人争斗中也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透彻,可怕的是心里不满足现状,那初恋似的神情恍惚觉得这一切都是它的天下,淡然是想多了,即使这一切所压制着但还是不能将那邪恶和渴望的欲望所掌控,这一切都来自于心里,看着它们蔓延的下去,我想这一切就这样吧,又怎能多悲叹几声。

欢乐的时光中穿梭着多少回忆,看着这一切的改变自己开始的使自己无谓了,也只能进园中看看花朵的美丽和那枯树的孤寂,人活着都在幻想自己有多么好的生活,但现实却那么真实,也只能想想而已,春夏秋冬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昨天,直到老去,但又有多少人却浪费了这一段时光呢,又有多少人享受了这段开心的时光呢!

花前泪下,凋零睡下,累了就多躺一会儿,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一切的变化,淡然的你就睡了下去,醒来后请忘记梦里的场景,那也就是以往的回忆。

夜孔雀的悲殇


夜孔雀啊夜孔雀,请你飞啊飞吧飞走吧......

寂静的夜墨下,月光莹水,一只只白色的丝茧轻轻地颤动着,钻出了一点点黑蓝相间的触角脑袋,渐渐地探出一团宝蓝色的柔软身子,它慢慢的翁动舒展着,欢喜的望着这个温柔的世界,张开了它的美丽蝶翼,舞扇翩翩飞出了玻璃窗,飞向了遥远的天边外,慢慢消失不见,凉夜风拂过的弯月桥边,又是谁的泪水落了一地的忧伤,碾落尘埃里......

我爱你的心就像这涌着蓝海般的夜孔雀,在红尘花梦里翩然起舞,翻起翻落。

你教我吹尺八可好?她站在那里望着他轻轻地问道。

也许从那一天起,她便喜欢上了你吹奏的尺八,喜欢上那一倾白衣的孤独男人,喜欢上你的淡淡忧郁眼神,你所有的一切,都宛如这潇潇短枝尺八般,清透出一种苍凉空灵的落寞忧伤,让人停驻了光阴,寂静一切独望你。

为你,为我去找寻一种不须焚烧吐丝的蚕茧,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看那蝶儿破茧而出翩翩起舞的美,想要和你一起守护新的生命。

为你,为我们去吟唱一曲《虚铃》,想和你一起站在椿树下吹着尺八,想和你去看的每一片屋瓦,想为你化成一只不顾一切的扑火飞蛾。

我的爱在火里湮生,我的梦在水里翻滚、煎煮,直至苍白无色。

浓浓的夜墨轻轻的洇过了我眸间的水涡,长长的青丝落在了影子的怀抱里,今儿的月亮是那么的圆,风儿是那样的轻,她静静的懒倚在窗前慢数着阳台上的玻璃,一块块一行行叠藏着流走过的月华和夜风。

你教教我,如何爱你可好?深深的浸入蓝澈澈的水中,浮思一切,柔肠百转,我想啊我多么想啊,为你化成这吐丝的蚕儿,为你化成这美丽的夜孔雀,我的脚上吻上了蚕的印记,我的背上刻下了蝶的忧伤,它的心里是多么的想要翩飞啊,可又有谁人来帮它画上眼睛,去找你......

她多想奋不顾身的用尽所有去爱你,为你花掉所有的勇气和柔情,为你失去所有的骄傲和倔强,一次次,湿了心肠丝百断,愁绻了怅惘路何方,她望着你,就像一个盲人望着红柱台上的哑剧,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看不见任何的影子,任花飞花落枯成枝,任春去雁来时光错,我最后终于可悲的明了,原来你自始至终都是我心里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情爱,两字总是让人魂梦牵绕,两两难相忘,道不得,求不得,近不得,远不得。

夜色愈深,心愈阑珊,的夜晚又是那样的浪漫迷人,海轮边的霓虹灯彩是那样的迷邃闪耀,晃湿了眼角边的一滴滴红泪儿,她说,如果我不曾遇见你,该多么好......

如果我不曾遇见你,亦不会像现在这般哀痛的如死了,如果不曾遇见你,我亦不会梦你一次却似肝肠寸断般如鱼似渴,如果我不曾遇见你,我便不会知道爱情的模样。

指尖轻轻抚过竹木尺八,续吹着你曾教我的曲子,淡淡的木香里,寂静的天地里,凉凉的夜风里,飘来了一种苍凉哀泣泣的忧伤,闻一息都是泪,记一次都是痛,我爱着你,就像一只不顾一切扑火的飞蛾。

天空中的夜孔雀啊,请你飞啊飞吧飞走吧,飞到遥远的地方去,飞到山深水远去,用尽所有的世间去寻找你的生命之爱吧,念是一生一世终不悔,道是世间情深谁,唯生三日之命夜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