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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世界(二)

发表时间:2020-08-11

【www.qg13.com - 情感语录火吗】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火世界(二),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亲爱的,你知道吗?

嗯?

百合不屑地瞅了一眼薄荷,对男主人说道:薄荷啊,她今天下午煮粥。你猜怎么着?糊了!我在楼下就闻到了!走到门口,没什么味道,还庆幸不是我们家的!

男主人喝了口酒,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百合的声调又高昂起来,有几分得意地说道:结果啊,我到了家里。她打开锅盖,哎哟,那个焦味儿啊!

本就不看好薄荷的男主人只哼了一声。

薄荷,以后我们做饭你学着点儿。看我们做,懂吗?哎嘻,我们那个时候,哪儿像你这样啊......百合夹了粒花生米儿,细声慢语道。

薄荷背对着他们洗碗,心中无风也无雨。

我像你这时候,不,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拖拉机了!男主人也开始入了百合的戏。

我都是做饭给你姥姥他们吃的,村里再大点儿的,都要给一家子做饭了!百合激动得有些扭曲。

前两天吃烧烤那家,那老板娘跟菊一个年龄,都有孩子了。哪像菊啊,看起来还是小孩子一样。薄荷一听百合这么说,先是高兴,菊被嘲讽了,后又悲哀。为自己,也为菊。杀鸡儆猴,她总是那只猴儿。

更小的都结婚生孩子了呢!那时候.....男主人迎合着百合。

薄荷有些气愤怎么,要成山顶洞人吗?回洞里吃野兔吗?全球人同年龄的都得活得一样吗?生娃就是成熟吗?没脑子的这两个人说什么话?污染空气?......

扩展阅读

童心世界(第二篇)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孩子。故乡集市的规模很小,只有一条短街、几间店铺、一片摆地摊的场地。逢集的时候十里八庄的人赶过来,像是潮水似的在集市上涌动。

母亲骑着自行车载着我。她买了一捆韭菜和几斤苹果,又在杂货店买了一袋洗衣粉,然后推着自行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当即将离开集市的时候,我看到路边搁着几只铁笼子,笼子里装着小白兔。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蹲在笼子跟前,兴致勃发地望着兔子。只见它们体型小巧,身上的绒毛像是柔滑光亮的绸缎,一双红眼睛眨来眨去,两只长耳朵竖在脑袋上微微晃动。

母亲见我看得入迷,便买了两只小白兔让我养着玩。她还随口给它们起了名字,一只叫短尾巴,另一只叫大耳朵。

父亲在院子的旮旯里用砖块垒起一个简易的兔圈。我把它们放进去。它们在那片巴掌大的天地下时而伏卧,时而跑动,见了人迅速躲进兔窝。母亲说它们认生,日子久了就不怕我们了。

放学后我到田野里割草,割了一篮鲜嫩的青草。我将青草撒在兔圈里,坐在旁边等着它们吃,可是它们躲着不出来。我猫着腰躲到一侧屏声息气,只见它们探头探脑从兔窝里窜出来,见没人就低头啃起青草。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它们,大耳朵警觉地竖起耳朵,红眼珠在眼眶里咕噜咕噜的转动。短尾巴呆头呆脑地啃着青草。这次它们没有躲避我。它们对人的警惕与畏惧好像悄然瓦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不但不害怕我们,反而和我们更亲近。它们前腿蹬地,纵身一跃跳出兔圈,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我们在厨屋门前择菜的时候它们凑过来。我趁母亲不注意,摘下新鲜的菜叶抛给它们。我握着铅笔在小桌子上写作业的时候它们悄悄围过来,安静地趴在我脚边。当我白天小憩的时候它们闯进我的屋子,在屋子里蹦来跳去,像是两个调皮捣蛋的小伙伴。

有一天放学回家后我发现它们没有了踪影,便慌慌张张在房前屋后、左邻右舍寻找。

天黑之后仍然没有找到。母亲说它们天生野性,难以驯化,它们很可能回到了田野的草莽里了。我却不相信母亲的话。我觉得它们还会回来,因为我们的家也是它们的家。它们与人一样,拥有悲喜,懂得爱憎。

次日清晨它们果然回来了。我问它们昨天去了哪里,它们像是故意回避我的问题,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我坐在院子里望着它们自言自语。

不久,下了一场瓢泼大雨。大雨过后短尾巴蜷卧在兔窝里,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母亲说它生病了,恐怕传染大耳朵把它们暂且分开。母亲还从兽医店买回一包药,说将这包药拌在在饲料里让短尾巴吃后就会好。可是到了晚上短尾巴竟然断气了。大耳朵好像很悲痛,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天亮的时候我发现大耳朵趴在地面上纹丝不动,用手一摸它身上已经僵冷。

我伤心地坐在院子里。月光像澄明的潮水淹没村庄。母亲悄悄坐在我身边,她说月亮上长满桂树,也长满芳草。短尾巴与大耳朵应该窜到月亮上了。

我相信母亲的话是真的。我遥望着皎洁的月亮,仿佛望到了葱茏的桂树林,也望到了茂盛的芳草地。短尾巴与大耳朵在月亮上面自由自在地跳跃、奔跑。

火屋·冬夜


在我们老家,房子分正屋、杂屋和灶屋。所谓正屋,就是居住的房子,杂屋,也称用屋,是用来搁置农具等杂物,灶屋,就是生柴火做饭煮猪食的房子。正屋,又分行屋和火屋,行屋其实就是主人的卧室,也称里屋,火屋,就相当于客厅加餐厅。

火屋的摆设很特别,进门是一个有挡板的凳子,有靠有坐,座位下面还有抽屉,我们当地叫墙屏,先祖发明这墙屏,足见其智慧:从使用角度,既挡住门外的寒风,又是一条板凳,座位底下的抽屉,收纳女人们做女红的针线盒等物件,从风水方面讲,进屋一目了然,财气外露,总归不妥,墙屏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一风水上的难题。

墙屏的对面,是一个简易床铺,与墙屏垂直摆放的是一条小长板凳,板凳上方就是木格窗子,窗子对面的墙壁处,是碗柜,挨着碗柜的,就是一张方桌。方桌边有一条木门,是通往里屋的,门角旁,有一个简易的木架,放置鼎锅、蒸笼等。吃饭的时候,方桌搬来罩放在火炉上,在冬天里,火屋桌上热气腾腾,一家人围坐在方桌吃饭,火屋里浓郁着远古的暖意和农耕时代古朴的意蕴。

最怀念在外婆家过冬夜。

冬天的夜里,外公一般坐在床铺上,笼着双手,双脚伸在被窝里。外公有慢性支气管炎,不时在吭,吭地咳嗽着。在他的身边总有一个盛着柴灰的钵盂,随时接着外公吭吭以后吐下的痰盂。我们喜欢在墙屏上与窗子下的小板凳上挪来挪去。坐在墙屏上,就会站起来,凝视着墙屏上方的格子雕花,忍不住用手抚摸那些跃跃欲飞的小鸟,学鸟的叫声;一会儿又会从墙屏上踩到窗子下面的小长条板凳上。外婆家的窗子,每到冬天,都会贴上一种写满文字的透明薄纸。我们不认得那些文字,只感觉那些字看着漂亮舒服。

长大以后,才知道那些透明的写满文字的薄纸,是宣纸,那些文字可能就是族谱。趁外公外婆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喜欢用手指沾点口水,偷偷地在那些薄纸上戳一下,一戳,就是一个小洞,然后对着小洞哈气。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外婆最多只是在我们的头上轻轻拍一下,而外公却会眉毛蹙着胡子翘起,瞪我们一眼,接着又吭,吭几阵咳嗽。外公不苟言笑,很奇怪,我们虽然怕他,却总是喜欢往他家里跑。外公家比较富足,当年他用尽各种方法接济他的唯一的宝贝女儿我的妈妈,包括经常接我们去他家玩,其实是让他的外孙们吃饱吃好一点。

在那样的冬夜,外公靠在床头,看他的外孙打闹,外婆用那个精致的木盒子,装有板栗和红薯干,放在火炉上的方桌上,我们有闹有吃,有说有笑;外婆有时还会用开水兑着红薯浸着的醪糟,给我们当饮料喝。寒夜里喝上这热乎乎的醪糟,酥温了全身。

那时候,总觉得在外婆家的冬夜特别短。还没有玩得尽兴,被外婆赶到床上的我们,又会在被子里你蹬我踢,扯着被子,互不相让,赢着的,咯咯地笑起来。昏暗的灯光下,笑声四溢,温暖满屋。

外婆,是我妈妈的继母,她不仅是慈母,更是笑意盈盈的好外婆。在外婆的火屋里,盛满了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包括温暖、甜蜜、愉悦、欢欣,还有那份难得的无忧无虑。

而我家的火屋相对于外公家的,就显得简陋一些。

早先,我们家没有墙屏,后来才做了一个新墙屏。火屋里,进门处是一条长板凳,板凳对面是简易床铺。煤油灯放在朝北的窗子上,火炉里烧的是木炭。那时候,只有在过年的那几天,才会烧煤炭。平时都是早晨用柴火做饭煮猪食,在烧柴火的时候,慢慢积累木炭。当木柴基本燃烧完,赶紧添柴,然后把刚刚燃烧完的柴火,扒出灶口,赶紧淋水浇灭,熊熊的火焰立马变成黑色木炭。这木炭,就是冬夜里火屋里地下那火炉的燃料。

火屋里地下火炉,只有冬天才启用。

初冬的夜晚,虽然寒风并不刺骨,嗖嗖的凉风,会从窗子上塑料破口和门缝里钻出来,吹在身上,凉凉的。这个时候开始,火炉里就会添上了木炭开始烤火了。火炉上罩着一张方桌,弟弟与妹妹们在床铺上嬉闹。妈妈、姐姐还有我,围坐在方桌周围,搓麻绳。

搓麻绳,是为了纳鞋底所用。有计划的家庭,一定会在初冬就开始搓麻绳。那时候,我应该还是刚刚启蒙上学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妈妈、姐姐搓麻绳。

搓麻绳的时候,先把干苎麻纤维用水浸润,再甩干水分,然后匀称地分出一缕一缕的。我坐在方桌边,有模有样地跟着妈妈搓麻绳:掳起左腿的裤腿至膝盖以上,露出膝盖,左手扯,右手搓。一扯一搓,一来一回,不一会儿功夫,就搓成一米见长的麻绳,把麻绳打成一个麻花一样的活结,悬挂在火炉上方的铁链子上,让其慢慢风干。

夜已深,家里的大黄狗乖乖地蜷缩在火炉旁边,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弟弟妹妹们打闹辛苦了,也东倒西歪在床上,慢慢睡着。火炉里的木炭也快燃尽,妈妈说:搓完手上的这一根,就睡吧!我与姐姐早在等待母亲发出睡觉的命令。

待到麻绳完全干燥以后,时令已经进入深冬。

我,姐姐,妈妈开始做布鞋了。妈妈是总设计师。先是剪鞋样,我的工作是给鞋面和鞋底粘布条,然后妈妈修剪齐整以后再沾上里料,我就负责把里料和鞋面依据鞋面的形状缝合好,再在鞋面的后跟处来回缝几行针脚,这叫做走针眼,是防止布鞋的后跟不至于在穿的时候,耷拉下来。纳鞋底,是需要腕力的,这是姐姐做的活;给鞋面绣花和把鞋面与鞋底缝合起来的程序,我们俗称为镶鞋,那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当然由妈妈来做。

那时候,冬天经常下雪。室外寒风呼呼,室内人声唧唧。偶尔的,我做着做着,头不由自主往下沉,往下沉,支撑不住了,头猛一震,清醒片刻,又继续干活。

煤油灯,火炉,方桌,妈妈带着两个小妇人做女红的情形,这样的画面,也只有在过去那样的年代存在。如今,裁缝的职业慢慢消失,许多纯手工作业也在慢慢消亡。

那时候,爸爸在城里上班,一个月回家休假一次。如果爸爸休假回来,冬夜里,我们家火屋里,就总是充满着欢声笑语,这欢声笑语胜过山涧淙淙清泉的清澈和纯净。

妈妈、姐姐与我,照样在煤油灯下做女红。弟弟妹妹照样在床铺上打闹。这个时候,爸爸会用他那神奇的手指,变换着机敏的兔子在墙上奔跑,或是活灵活现的小狗在汪汪叫着,弟弟妹妹们在床上的墙壁上捕捉兔子,或者跑到地下去追赶小狗,追得越快,爸爸那神奇的手指变换得也越多。什么兔子,小狗,老鹰,各种动物在墙壁上飞跑着。爸爸的孩儿们跑得累了,跑得一身暖和了,爸爸一声命令:好啦,该睡觉了!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冬夜,我们如小妇人一般在做女红。很多时候,在吃完晚饭以后,我们围坐在火屋里的火炉边,听妈妈讲三国,讲隋唐演义,讲牛郎织女和田螺姑娘的故事。昏暗的煤油灯光,又给了我们一份神奇的想象:那模糊的墙上会不会走来田螺姑娘?那神秘的楼梯口会不会飞下织女?

印象中家里总有做不完的家务,冬夜躺在床上的时候,望着墙壁上斑驳的影子,幻想天亮之后,也许真有善良的田螺姑娘帮我做好家务呢,那时候,真的相信有善良的田螺姑娘躲在某个不让人知晓的角落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帮你扫地挑水洗衣做饭。

岁月老了,外公外婆早已作古,父亲也在五年前走了,母亲年事已高,但长辈给予的那些温馨的片断,温暖我的一生:心灵深处贮藏这样一份带着爱的温暖,即使寒冬以后听不到布谷鸟的第一串歌声,又有什么关系呢?

灯 火


王立伏

怅然而返,回首眺望中无奈之余平添了许多的烦躁;车子仍然不见踪影。

晚霞已经收敛了桔红色的光。两旁白日所见的树、花、草也隐藏到黑魆魆的阴影里去了。

哎哟,我我怕是走不动了,脚底下好疼,可能起泡子了。怎么还不见车子呢,真累死我了。同行的一个女姟大声地叫喊起来。

哎,哎,坚持一下。可能差不多了。我强作笑脸安慰地说,并且继续朝前走;等转了一个弯,悠然一片灯火出现在眼前。

那灯火灼灼闪亮,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分外地耀眼夺目,仿佛近在咫尺。一片一片地白,白得如凝脂;一片一片地红,红得似鲜枣;一片一片地绿,绿得像豆青;又一片一片地黄,黄得像在夜幕中交相辉映,亮晶晶的。又恰似小姑娘天真地一眨一眨的眼睛。望着望着又疑是银河系中闪烁的群星;如此呈现在眼帘,充满了妩媚和神秘,是等待我们去解的谜吗。

而我们已经没有这份闲情逸致了!

景致虽然迷人,但就是让我们接触不到也亲近不了,岂不是奥丧。现在我们也只想美美地睡个好觉休息一下。

走着走着我们又转了一个弯,一切光的影子又没有了。而此时,我却感到有一盏灯仍然在闪烁着;它像一股热流,令我精神抖擞;它像一丝只有跋涉者才能体会得出的感觉;它更是一种希望,指引着我漫漫的旅程。这是我忽然感到的一盏灯也是心灵的灯,我很愿意依靠这盏灯我的热流,我的感觉,我的希望支撑着我一直向前走。

毕竟我是在靠一种动力推动着向前走,而那灼灼闪亮的灯火已经不远了,近在咫尺;是啊,近在咫尺了!这就是我们武当山之行的感受。

(附、小记:顽强的生命、丰富的人生,是迎接生活的挑战才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