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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姥姥

发表时间:2020-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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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忆姥姥,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那年冬天,我随姥姥回了河北农村,当时我五岁。

姥姥是李姓大户人家的小姐,脚不到三寸,走路是颤颤巍巍的样子。我问过姥姥,为啥这么小的脚,姥姥说,那年月,不裹脚嫁不出去,谁家姑娘脚大,得让人笑话死。

姥姥二十岁那年嫁给了我姥爷,才有了自己的名字髙李氏。姥姥只我妈一个姑娘。我问过姥姥,咋没舅舅和姨?姥姥红着眼说,那年月,饿死的饿死,有病没钱瞧。你有两个姨,一个舅。

我妈嫁给我爸后,随爸爸来到林区,只剩下老两口,直到我的到来。在姥姥和姥爷的宠爱中,我在本村上了小学,姥姥常说,你可不能和村里娃们比,要好好学习,将来要考大学。我还指着你养我呢。

中学我是到离家四里地的外村上的,那时我刚学会骑车,又要骑那么远的路,姥姥每天天不亮就送我到村口,知道看不见了才往家走。放学时每次姥姥踮着小脚等在村头,姥姥扶着车座和我一起走回家。

姥姥在村里是有名的大善人,做点差样的,常叫上东头的没儿没女舅老爷一起吃。买点好点心也常送给那些儿女不孝顺的老人。经常是姥姥一口没舍得吃。姥姥常说,不管啥时,能帮人一把,那是给自己修褔呢。正是在姥姥的教诲下,我常怀一颗善良的心,帮助别人。直到今天每在路上遇到老人,我都会搀扶一把。

记得一天,村里放电影,我作业没写完,姥姥硬是没去看,陪我在油灯下,怕燎着我头发,不停地帮我撩着。就这么一直看着我

初二那年,姥姥可真生气了,我爸妈让姐姐接我回来,姥姥气的骂自己姑娘,说没安好心,从她身边夺走我,姐姐说是为了我将来考学不麻烦才这么安排的。那几天姥姥哭干了泪水,后来眼睛看东西模糊就是那时烙下了病根。尽管有太多的不舍,我还是踏上回家的路。留下姥姥孤零零一个人。(当时姥爷已去世一年了)

四年后我考上了大学,姥姥给全村的父老乡亲买了喜糖,逢人便说,她家出状元了,这是后来我回农村,邻居大妗子说给我的。

上大学期间我把攒下的钱都寄给了姥姥,怕她舍不得花,我写信嘱咐很多次,姥姥很节俭,从不浪费,姥姥把省下的钱后来都留给了我妈。

姥姥也时常夸我,说我不乱花,能攒钱,这点随她。言外之意,姥姥教导有方。

姥姥在农村时,从来也不愿麻烦大伙,啥事都自己扛着,骨子里透着坚强,刚毅。我也能承受各种挫折,这也是姥姥最希望看到的。

毕业后我把姥姥接来,结婚生子,姥姥帮我照顾孩子,让我安心上班。那时日子艰苦,姥姥也跟着受苦。心里盼着日子好起来,让姥姥多想点福。可姥姥觉得和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福气。

姥姥八十三岁那年,突然流鼻血不止,住了半个月院,小弟给姥姥输得血。那天晚上,我去上课,返回家刚喊姥姥,我回来了。姥姥就安详地走了。我没能让姥姥跟我享福,愧疚了许久。

姥姥三周年,本是我和父亲一起送她回老家的,但因为我在外地施工,未能成行,这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值姥姥周年之际,写此文谨做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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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姥姥


把头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的心跳,我就咯咯笑着环抱住他的脖子,脱口而出:你好像我姥姥!话一出口,就把瘦弱的他笑得身体乱颤,此时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在我的记忆里,我并没有太多次钻进姥姥怀里撒娇,印象最深的一次大概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姥姥坐在门前那棵大梧桐树下乘凉,我一时玩心大发,跑到离姥姥十几步远的地方,趁姥姥不注意,抬起小短腿啪嗒啪嗒地冲姥姥怀里跑去。结果我把姥姥的牙齿撞得生疼,当时年纪小,一看到姥姥痛苦到表情扭曲的脸我一下子吓得哇哇大哭,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但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

忘了姥姥是怎么哄住我不再哭泣的,只记得在以后特别长的时间里,姥姥一边的牙齿经常疼痛。

上了初中,要住校了,每两个星期才能回姥姥家一次,日子真难熬,心里真难受。那个时候就开始意识到对姥姥无法割舍的依赖,在学校的日子里天天写着日记流着眼泪想着姥姥。到了回家的日子,把买给姥姥的零食高兴地塞进书包,屁颠屁颠地坐上又小又挤的蹦蹦车,心里快乐地呀,真像是拥有了世界上最令人幸福的宝贝。

姥姥在村头等我的场景真像是一副温馨外溢的图画:姥姥双手重叠着拄着一根木棍,旁边是长满了小树的大坑,她就站在那条蜿蜒的小土路上,路过一个人,她就看看,看看不是等待的外孙女,就继续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姥姥虽然已经很老,但是腰依然还挺直,虽然头发白了,皱纹深了,眼睛浑浊了,但只要我一出现,姥姥总能一眼就看出我。而我总是未等到姥姥开口叫我的名字,就高声呼喊着:姥姥!姥姥!我回来啦!那个时候我不仅仅是叫给姥姥听的,更是叫给世界听的,我想让所有人都听到我有多想我的姥姥,多爱我的姥姥。

越长大越是流露对姥姥的依恋。总是忍不住靠在她的肩头,总是忍不住去抱抱她,总是忍不住去爱她。那个时候最开心的是回姥姥家,最残忍的是离开姥姥家。

一次,爸爸来姥姥家接我回家,因为第二天要开学了。那天爸爸因为有事耽搁了,到姥姥家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玩了一天的我早早地就睡下了,直到听见爸爸轰隆轰隆的摩托声。没有任何征兆地,眼泪一下子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巾上。那天我做了一个坏小孩,我自私地把爸爸辛苦的奔波搁置了一旁,铁了心装睡到底。都知道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我的小伎俩被爸爸看得一清二楚,但那天爸爸没有叫醒我,跟姥姥说了会儿话之后,我就听到越来越远的摩托声,之后我就听到了让我倍感踏实的脚步声,是姥姥,姥姥来我的床前了,再后来,我就一觉睡到了天明。

跟姥姥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害怕下大雨,因为姥姥家的土坯房有两个漏洞。雨越大,我越害怕,姥姥也害怕,所以我们往往一夜就开着灯,不敢合眼睡觉,生怕一个眨眼,房子就在风雨中坍塌了,我害怕砸痛了姥姥,姥姥害怕砸坏了我。

现在再大的雨,我也不怕了,因为姥姥不在了。姥姥也不再害怕了,反而跟那些雨滴亲密了起来,常常跟它们一起从天堂落下,温柔地探望一下我。

不知道那个老房子的屋门后面是否还有我小时候用粉笔写的字迹,应该有吧,因为我当时可是使了全身的力气写在上面的,那表示了我对姥姥的决心呢!我记得题目是三不。

一不:不吃零食。

二不:不惹姥姥生气?

三不:

我忘了。

姥姥,我想你。

姥姥的祭日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姥姥已经去世两年了。在睡梦里,我经常梦到她。看到白发驼背的老人,我也总会想起她。当清醒地意识到姥姥已经永远离开我们的时候,我的眼泪总是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记得那天我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说:你姥姥没了。今儿个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走的。你还是请假回来一趟吧,送她最后一程。听到这个噩耗我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母亲之前已经打电话告诉我说姥姥病情严重,在病床上没日没夜地疼痛呻吟,估计着时日不多了。我放下电话后去找公司的领导请假。领导说姥姥九十岁去世也算喜丧,劝我节哀。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中午有个饭局希望我也去,也希望我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没有推却,在酒宴上推杯换盏之间也放怀豪饮。豪饮之后匆匆奔丧回家。

我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日落,昏沉的暮色笼罩了大地。哥哥开车带着父亲和我去舅舅家。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暗。唢呐队在门口吹奏着唢呐,声音时而低沉哀婉,时而激扬嘹亮。简陋的灵堂两边坐满了人,头上裹着白色的孝布。在司仪的喊礼声中,我们三跪九拜。供桌上摆着姥姥的遗像,趁着白烛的光照我望到遗像中的姥姥皱纹纵横,满脸微笑。姥姥的微笑永远定格在了我心间,苍老而快乐。

礼毕之后我缓步到堂屋。姥姥静静地躺在矮床上,前方亮着一盏青油灯。母亲穿着一袭孝衣屈膝跪在姥姥的遗体旁,见我过来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望着我,用喑哑的嗓子说:你姥姥走了我静默片刻,和母亲一起屈膝跪在地上。我总觉得这一幕场景荒诞虚妄,只会发生在噩梦里。我木然地跪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姥姥微笑的面庞在我眼前浮现。

第二天姥姥出殡的时候我们站在灵柩前。舅舅哀毁骨立,毕恭毕敬地用清水为姥姥净面。母亲涕泗横流,泣不成声地说:妈,你走好你一直惦念着黄河岸边的老家,你就一路向北走,去找姥姥和姥爷我望着姥姥恬静而枯瘦的面庞,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姥姥了,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滔滔奔涌。

我们随着灵车为姥姥送葬。我想到小时候在庙会上姥姥给我买棉花糖、豌豆糕吃,想到每年春节和中秋节姥姥拄着拐杖在门口翘首望着我们,想到我最后一次去看望她,她躺在病床上对我微笑的情景我大把大把地抹着眼泪,放声哭了起来。

夕阳渐渐沉落在了地平线上,黑夜即将来临。姥姥已经入土。母亲坐在姥姥的坟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搀扶起她说:妈,咱们走吧。姥姥安息了,再不会受病痛的折磨了。母亲缓缓站起来,脸色苍白,说:你姥姥在病床上疼痛难忍的时候我真想过让她早些死去,死了之后就不会疼痛。如今她真的撒手去了。刚才我看到人们往墓坑里填土,泥土盖着了棺材,我心里很痛很痛。我想人要是一粒种子该多好,埋进土里还会生根发芽儿长出来,可惜人死如灯灭说着,我和母亲都泪如泉涌。浓黑的夜色苍茫而来,覆盖了大地,覆盖了村庄,似乎也覆盖了我漫无边际的记忆。

虽然民谚说人死如灯灭,姥姥的生命之光却常常在我的生命里闪耀,让我感到光明,感到温暖,感到生命存在的真实。我有时候会去想象自己弥留之际的情景。或许,那一刻我会十分畏惧死,因为我对生有太多情愫,太多留恋,太多不舍;我还会十分期待死,因为死后若有魂灵,我将会与已故的亲人在冥世相遇。我会见到姥姥,自己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她说:姥姥,我真的好想你呀!我还想和你去看庙会,让你给我买棉花糖、豌豆糕吃,还想缠着你给我讲故事

记忆中的姥姥


如果姥姥还在的话,现在就九十多岁了。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十多年前,我刚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已经离开我了。

我对姥姥有很深的感情,一直以来,总想写点关于姥姥的只言片语,却总是提不起笔,时间一晃,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在我的印象里,姥姥总是穿着那件蓝色的粗布外套,小小的立领,扣子是在侧面的,就是那种衣襟在胳膊一侧的,扣子也是那种手工制作的盘扣,我不知道那些各种形状的盘扣都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的印象里,那是很美的。

姥姥的头发总是剪得齐齐的,她不去理发店,总是我的几个姨妈在家给她剪,老屋的院子里放张凳子,姥姥坐在凳子上,用围裙把后背的衣服稍微遮挡一下,姨妈拿出家里的木头梳子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用那把因为常年做活被磨得黑亮的王麻子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来,花白的头发便一撮一撮的落在了后背上的围裙上,而后又滑落到了地上。

姥姥的背后就是三间灰砖头垒起来的老房子,屋子里同院子一样,都是泥土地,可能盖得比较久了,所以地面有些不平,房梁是后来换过的,还不算久,檩条和房上的小灰瓦就比较老了,以至于颜色看上去都是黑黑的颜色。门在最中间的屋子,进门之后,是一张黑色的八仙桌,桌子的两边是同色系的太师椅,后面是个条台,条台后面的墙上,是山水屏画,条台正中是供奉的天地诸神的牌位,两侧是两个烛台和插着假花和鸡毛毯子的花瓶,一侧还有一个座钟,每隔一段时间,姥姥总是会给它上上劲儿,就能咔嗒咔嗒的左右摆动了。另一侧放的是暖瓶杯子以及姥爷的遗像。老房子比较小,以至于这个八仙桌和太师椅已经把中间屋子的地方占满了,西边的屋子是以前姨妈们住的,东边的是姥姥住的,里面还有个用砖垒的灶台,水泥抹的台面,是冬天做饭加取暖用的。

房子的一侧,是两颗多年的石榴树,每到中秋节的时候,姥姥就会找来竹竿,给我们打石榴吃。石榴树的后面是简单的厕所,姥姥总是说是茅斯。三间堂屋的西面是两间红砖的房子,是舅舅和妗子住的,对面是一间灰砖加泥坯盖的厨房,门口垒着一个大锅台,旁边是个拇指的鼓风机,每次蒸馒头的时候,姥姥就会拉起这个方方正正的老物件,伴随着风箱卡登卡登的声音,白胖的馒头就出锅了,一揭锅盖,满屋子都是香,院子里也是香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