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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牛-爷爷

发表时间:2020-08-13

【www.qg13.com - 爷爷情感的说说】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老黄牛-爷爷,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有山的地方就不难有水,有水的地方就不难有村庄,有村庄的地方就不难有村民,有村民的地方就不难有家禽,其中也不难有牛.

至少是十五年前的记忆,依然历历在目.那时家里养了一条会生小牛的老黄牛,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拥有最真的幸福可惜当时并不知道,那时老黄牛已老,虽然看起来仍然很健壮,就象爷爷,岁月往往是最剧烈、最无情的慢性毒药,当你呱呱落地时就开始中毒,而任何人都不会察觉到,当然也没有解药,所以每个人都会慢慢的老去,再在一息间离开.

爷爷老了,虽然还能挑得动百余斤的番薯入窖,但半余里的山路至少要歇上二、三次,所以除了太忙,一般都是父亲和母亲在做这些重活,爷爷每天都在放牛,放那条会生小牛的老黄牛.爷爷老了,真的老了,仿佛连站着都觉得累,就连放牛也要带一把小凳子,随时准备坐下休息,爷爷坐下的时候总爱用手抚摸老黄牛的牛角边的牛毛,瞳孔里总是流露出一种我至今才懂的表情,每到这个时候老黄牛显得特别乖,象一个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小孩.

每个夏天的早晨,太阳也仿佛耐不住寂寞,要让每缕晨光抚摸每片熟睡的大地和早起的人群,有生命的生命在阳光下都是鲜活着,就连露水也闪着耀眼的光芒,像每个跳跃的音符,为每个清晨还能醒来、还能继续今天而跳跃,能活着的确是见值得高兴的事情,特别是饱经风霜的老人,更加懂得.

爷爷每天起的太早,早得在月亮星辰尚未换岗的时候便已起来,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将能想到做到的一切都想看进心里,爷爷那时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惜那时的我还是不懂,当我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爷爷早已背着小板凳、牵着老黄牛,踏着晨雾去牧牛,叮当叮当的牛铃响得老远老远..

爷爷老了,真的老了!在每晚都会咳嗽,有时我半夜从梦中醒来,爷爷还在咳嗽,捂着嘴咳嗽,咳一下身子也往前窜一下,爷爷为什么老是捂着嘴?是怕把痰咳到床上吗?不会,现在才知道绝对不会,乡村的夜里往往静得出奇,何况是深夜!乡村夜里的静,静得连针掉到地上都能传得老远,静得连蚂蚁的脚步声都清晰的听得到,爷爷,我的爷爷,为什么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人为什么在最不懂事的时候拥有很多却都要失去?

因为太阳也会落山,所以人才会老,但太阳落下去还能再爬上来,人呢?盛夏的某个清晨,爷爷比往日还要起得早,但不是去放牛,而是去上厕所,反复地折腾了整天,那时正值农忙,父亲就让哥哥陪爷爷到村医院,那天,天到黄昏黑了,爷孙两个还没回来,父亲又叫我拿了手电筒和妹妹一起去接他们.虽然是夏天,该黑的时候天还是黑下来了,那时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我们在半路上看到爷爷吃力的走,哥哥吃力的扶,豆大的汗珠,一齐挂在脸上,滴在地上也顾不上擦.爷爷为什么不坐下来休息一下再走,是不是怕坐下来以后难站起来?爷爷的瞳孔里闪动着透明的泪光,看着我们,吃力的用手摸着我们的头,仿佛要将我们刻进他的心,突然间我有种可怕的念头,妹妹也感觉到了什么,失声哭起来,哥哥也在哭,我也想哭,但忍住没哭出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冲出我们的眼眶、清洗我们的脸庞.爷爷和年疼我们,总是把鸡蛋放在猪食里煮给我们吃,总是把花生藏进衣兜里,总爱把我们扛在头上,总爱用胡子扎我们稚嫩的脸,总爱在父亲发脾气的时候护着我们我好害怕,抓着爷爷的一袖不放,那晚觉得特别黑,路也似乎特别长,快到家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也来了,本来想说什么的父亲一句话也没有说,扶着爷爷,母亲抱着妹妹,安慰着爷爷和我们.终于到家了,母亲又开始忙碌,父亲扶着爷爷去休息,那晚,夜比往日更静、更黑

爷爷还在拉肚子,还能拄个拐杖去打针,还能用眼睛看他能看见的一切,当然也还能看到那条老黄牛,那时老黄牛又生了一条小黄牛,只是爷爷不能再扛个小板凳,牵着牛绳穿梭在乡间的小路上了.

生命太脆弱了,要凋零竟然那么简单,爷爷再也不用拐杖了,再也不用走路了,因为他只能躺在床上了,原来一个人一生最需要的竟然只是一张床!真不敢去想爷爷那段煎磨的日子,一双腿瘦得只有椅脚那么大,一双眼深深凹进骨头里,一双手比筷子大不了多少,身上的几跟排骨竟象鱼身上的刺. 爷爷那段时间里总是不停的哀号,纵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能感觉到他的难受,在最后的日子,爷爷一反以前的从不吃鱼虾类,说吃了是做恶的东西,什么都想吃,真没想到一向脾气暴躁的父亲竟会那么孝顺,从不嫌脏与累,爷爷想到的、没想到的。父亲、母亲都会去买去做给爷爷吃,生怕慢了一步,爷爷又不想吃了.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不会再看到躺在床上的爷爷就害怕了,老天总是不给人忏悔的机会.十五年前的六月十五日,爷爷终于什么也不用再想、什么也不用再吃了、更不用躺在床上 痛苦的呻吟了他睡着了,睡带一个谁也吵不到他的地方去了,临终前,父母一直守在爷爷床前,可怜的爷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但还是努力的叫,鲜血从他干涸的嘴里流了一地,爷爷的几个女儿、女婿在乡亲的通报声陆续赶到,爷爷还在努力的叫着,但所以的人都没听清楚爷爷要说的话,血已染红了爷爷的衣衫和被单,哭声、叫喊声直上云霄,当母亲终于想到爷爷要说什么时,已经迟了,爷爷睁大的眼睛和张着的嘴再也不能动了.噩耗带给人类的永远是悲痛,当我们来到爷爷的身边,爷爷已被移到门板上,嘴还在张着,仿佛在叫喊我们的名字,因为太吃力,嘴角还在滴血,双眼一直努力的睁着,仿佛要看见我们

爷爷终于离开了我们,抛下了他深深不舍的家,再也不能在想叫他时他就应了,再也吃不到他留给我们的东西了,再也摸不到他发光的光头了,再也听不到他怕鬼时壮胆的叫骂了失去了,就着难道永远失去了,爷爷去不久,家里的老黄牛被卖掉了,那条小板凳也被藏到了楼上,爷爷生前的衣物都烧掉了

有天堂吗?天堂在哪里?天堂里是什么?

有的! 天堂在天上!天堂里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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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对爷爷


爷爷走了,一个人静静地走了。临终前,他没见到一个亲人。当乡下的叔叔电话告知我噩耗时,我沉默了,惭愧像把尖刀撕裂着我的心。我长时间地站在电话机旁,两行热泪打在我厚厚的镜片上

回到老家,我长跪在爷爷的遗像前不敢抬头。爷爷一生只有这张照片,而后便不愿意再照。家人几次要他照,他总说,照遗照,身体还硬朗,至于其他纪念之类,就大可不必了,清清白白来,干干净净走是最好。于是,这张照片便一直揣在我的怀里,日夜捧读。我知道,迟早有一天它要被供在爷爷的灵堂上呀!

我是爷爷的骄傲。爷爷总是这样对我说。我考上大学时,爷爷醉得老泪纵横;我参加工作时,爷爷把我送了一程又一程;我的第一篇文章见报时,爷爷捧着报纸满村子跑,见谁都嚷嚷:我孙儿出息了,我强娃出息了

我每次回家,爷爷总是像过大年一样,颤颤巍巍地颠进颠出,张罗这个,张罗那个。然后静静地听我谈工作。说到成绩时,爷爷就乐得大口大口地把烟斗吸得咂叭咂叭响;说到困难,爷爷总是拍着我的肩膀说:能挺过去的。你是我的孙子,我的心里亮堂着。每每这时,我觉得浑身每个肌肉疙瘩都鼓胀着力量,觉得还有什么天大的事不能战胜呢?

记得上次回家,已是去年冬天的事情了。窗外冰天雪地,屋里却温暖如春。爷爷吸着长长的烟斗,那忽明忽暗的火光一亮一亮的,腾起一屋子的烟雾。夕阳含山,晚霞满天,透过窗棂,一道霞光照在爷爷的脸上,那么安祥和从容。我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相机,这便有了爷爷唯一的照片。那天,爷爷从木箱里翻出一个布包,布包了一层又一层,打开一看,竟是我发表过的一篇篇作品。我一时被惊呆了,爷爷却像小孩一般呵呵地笑着。怪不得叔叔告诉我,爷爷爱看报了,有事没事就爱往村委会跑

我工作在一个离家并不遥远的城市,除了过年过节,平时很少回家。悔呀!为什么回家不勤一些?为什么不多陪爷爷聊聊天,说说话?我竟忽略了一颗心一直在故乡的老屋里望眼欲穿呀!

远离故乡的朋友们,别空吟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了,常回家吧,多陪陪你们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好好孝敬他们,趁他们还健在啊!

缅怀爷爷


花圈、挽幛,泪水、木讷。虽然心里早已确定了爷爷的病属不治之症,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还是令人猝不及防。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当所有的人都陶醉在迷人的绿色中,爷爷却与世长辞,驾鹤西游。原本固执地以为,爷爷自会吉人天相,可最终,我那份美好但不过分的愿望,成了奢求,成了心中永远的痛。

爷爷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我们方圆几个自然村的信用站会计,一任四十多个春秋。虽然文化不高,却德高望重。奶奶病逝后,姑姑接手了爷爷的工作。如今儿孙满堂,家庭日渐红火,爷爷本该享清福了。

医院确诊癌症后,大爷便把爷爷接到了峰峰。那天,我从铁厂去看他,爷爷很是高兴,吁寒问暖,无限喜悦荡漾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儿时记忆中,爷爷是那样的高大伟岸,现在爷爷还是那样豁达、爽朗,却瘦削了许多。爷爷笑着说:没事,我只是嗓子发了炎。我的眼湿了,爷爷的眼神中充满了埋怨和嗔怪,喃喃道:没啥大毛病,七十岁的人了,哪能没个头疼脑热。

背转爷爷,大爷对我说:你买的东西,爷爷都不能吃了,每顿饭只能喝几口汤。以后不要对着你爷爷哭了,你看我和你大娘,背后愁是愁,对着你爷爷还是高高兴兴的,免得他生疑。

第二天回铁厂上班,临行时,爷爷叫住我说:小庆,你爹不领事,以后有啥事,要多和你大爷和你四叔商量。我辞了爷爷和大爷大娘便急匆匆地下楼,满脑子装的都是爷爷瘦如秋叶的身影。

这一别,竟成了永诀。那一天,我从宿舍到公司,刚准备换衣服上班,同事喊住我说:你家人刚打电话,说你爷爷病逝了!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天空不再象往日那样蓝,天气也好像不再春光明媚。

坐车急奔家中,望着门前那团微微飘摇的白纸条,爷爷已经躺在了灵前。当我擦干泪水,本家的一位奶奶说:你爷爷临终没有闭上眼,那是在等你啊!我的眼泪又来了。

晚上,全家人守在爷爷的灵前,叙叨爷爷的生前,父母遗憾地说咱爹临终都不知道自己啥病,大爷说:其实咱爹比谁都心明,咱哄着咱爹,可咱爹还哄着咱呢!只是这层窗户纸,没有彼此戳透而已。于是大爷讲了许多爷爷可能知道自己患病的事情。每当提及自己病时,爷爷总是岔开话题,打破尴尬的局面;每当买回药物,家人总是扔掉写有癌字的包装盒,爷爷也不问,可爷爷并不糊涂啊!

于是,泪眼婆娑中,我想到了爷爷在大爷家对我的一番叮嘱。这叮嘱是如此的语重心长啊!爷爷或许已经感觉到自己来日无多,他是想给子女宽慰呀!

爷爷晚年身板硬朗,精神抖擞,耳不聋,眼不花,逢人便说自己没啥毛病,说不定还能活个大岁数。如果爷爷不是这种病,肯定能活得更长些。可是,爷爷走了,带着对子女操不完的心,带着对晚辈那份深深的眷顾,永远的走了!

对于老人,我们往往总是这样,总以为他们还年盛,以后尽孝道的日子还有很多,但真的到了那一天,才突然发现,一切都已为时已晚。

石榴爷爷


我的姥姥家在天津,上小学的时候,放暑假或寒假就嚷嚷着要去姥姥家,那儿有大表哥、二表哥可以骑着自行车驮着我去水上公园划船,还可以去离姥姥家不远处的河沿,花上一分钱坐摆渡过河去玩,还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小吃,还可以见到让我一直感觉很神秘的石榴爷爷。

石榴爷爷是街坊,是我姥爷的同辈人,他个子不高,圆脸庞,黑色面孔,眼睛不大,笑时确很慈祥,但很少笑,走起路来还有点罗圈。我长大以后才感觉他很象佛像的样子。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说,从石门来的,别走了,和我住在一起吧,当时还真的很害怕,怕和这个黑老头住在一起,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了,我躲在了姥爷的身子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姥爷不放,大家都笑了。

后来听姥爷说,石榴爷爷无儿无女,只身一人,原来有过一个媳妇,是个外地要饭的,石榴爷爷收留了她,结了婚,后来她患上了精神病,上吊死了。石榴爷爷年轻时在三条石做工,现在岁数大了也不再做了,平日里靠给街坊帮个工,维持生计。听说前几年他的一个侄女投奔他来,看他比她还穷,便离他远走了,再也没有音信。

石榴爷爷每天东家走走,西家转转找点活计。有时帮着我姥爷搭把手,做做小家具,做好后又跟着我姥爷摆渡过河,到河对岸去卖,一天下来,我姥爷会给他一块钱,石榴爷爷也不说什么话,也没有笑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谢过,随后把钱认真地叠好,轻轻地放进上衣内兜里。

后来,我和石榴爷爷熟了,其实也就是不怎么怕他而已,他仍然不怎么说话,仍然努力地找着活计,每次做完了事,回到自己的小房里,不再出来。我看着他的背影,小心地跟着他后面,好奇地从门缝探望,房里昏暗,没有什么家当,他手里捧着东西吃着,不时检着掉在裤子上渣儿送进嘴里。

他好像看见了我,动作迟缓了下来,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是示意让我进来,还是知道我的存在。最终我还是掉头便跑了,跑的飞快,不愿回头再看那个黑房子,怕看见黑暗里石榴爷爷。

我跑到河沿,眺望着河对岸,一排排路灯、一行行楼房里闪烁的灯,影影绰绰,企图把人们带入既熟悉又陌生地方。最后一班摆渡送走了急忙赶家的人,他们正准备卸除一天奔波和劳累,好好的休息一晚上,当明天第一缕阳光掠过时,还会乘坐第一班的摆渡。

有一天,姥爷和姥姥出去有事,我突然肚子疼痛,口里还吐出一条蛔虫,我吓的大哭起来,这是石榴爷爷正好经过我姥爷家,看见我后,一把把蛔虫拽了出来,背起我直奔一家医院,大夫说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肚里有了蛔虫,吃几个宝塔糖打打虫子就好了。交药费时,我看见石榴爷爷小心翼翼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了2块钱。

后来,我姥爷还给他药费时,他说什么也不要。

又过了2年,姥爷来信说,石榴爷爷去世了,说是吃了不干净肉馅,得病死的。我忙问妈妈,为什么吃了不干净肉馅后死呢,为什么不生蛔虫呢,有了蛔虫吃几次宝塔糖就会好了。

妈妈看着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