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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一段爱情

发表时间:2020-08-14

一段路,一盏灯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段路,一盏灯,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两道长长的堤垱,夹着一条宽宽的大水沟,在黝黑的夜色中向前伸展着,发着用肉眼几乎难以辨认的微光。堤垱在离村庄一华里之外。父亲和我走在左边这道堤垱上,他提着我的箱包,走在前面,怕我跟不上,故意放慢脚步。我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朝前挪动着脚步。

父子俩都不说话,专心地赶着路。间或从前面传来一声小心,那是父亲在提醒我当心路面的浮石或水洼。父亲习惯于夜行,从1950年起,他便担任大队党支部书记,是个焦裕禄式的老派共产党农村基层干部,长年为了大队的事情东奔西走,走夜路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我胆子小,在这样墨黑的夜色中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跌入几米深的大水沟中,不被淹死也要变成一只落汤鸡,肯定会耽误了去县城乘车。

大水沟是父亲早年领着乡亲们挖的,挖起的淤泥,便堆成了两边高高的堤垱。大水沟直通圩堤外的信江,入江口建有一座高高的水闸,名曰高云闸,也是父亲领着乡亲们兴建的。挖水沟、建水闸的目的,一为内涝时排涝,一为干旱时引信江水抗旱。因为大水沟挖在我们村和邻村之间,久而久之,它无形中便成为了两个村庄的界河。

我们是去县城汽车站赶早班车的。那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在外地一所大学读书,是个少年大学生,每年寒暑假回家两次。无论假期过得多么快乐,无论离家返校是多么的不舍,假期结束了,还得乖乖地按时回学校报到。每次返校时,如果父亲忙,不能送我,我便提早一天,住到县城的大姐家去。而父亲但凡有空,定要亲自送我到县城的当然,他是非要等到我开学当天才肯把我送走的,目的只是为了能让我在家里多住上一宿。

自母亲去世后,父亲对我们兄弟姐妹的感情便变得细腻、深沉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哪个时辰出生的,只知道是农历哪一天。我出生时,父亲正领着乡亲们在数十公里外的康山兴修圩堤,等他回家时,我已经出生半个月了。母亲死得早,无从去问;哥哥、姐姐那时都正直贪玩的年龄,自然也不会记得;问婶婶,她也记不准确。于是现在的我,便成了一个无法准确推算生辰八字的人。

母亲患病多年最终不治,为了给母亲治病,家里已是一贫如洗。再加上父亲又一心扑在大队的事情上,于自己家并无多少顾及,因此那几年我家过得实在是凄惶,别说没钱买自行车,甚至,父亲连手电筒坏了,也舍不得去买一只新的。于是父亲摸黑走夜路便成了常事久而久之,他大概也早已忘记走夜路需要打手电筒这一出。

我跟着父亲,终于摸摸索索地来到了信江圩堤上。半堤腰有一块平地,建有一幢木屋,里面住着摆渡的艄公。县城在信江对面五、六里处,须摆渡才能过去。父亲扯着嗓子,连喊了几声:初水!过渡哦!初水是和我同村的小学同班同学长安的父亲,只比我父亲小几岁,辈分却比我还低一辈,但为了尊重他起见,我平时见了他叫哥。这个渡口,自有渡船以来,究竟有过几任艄公,我不得而知,我只晓得打我记事起,初水哥是我所见的第三任。

接着就听见屋里传出一声:起来了!跟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再跟着是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门终于吱哑一声开了。初水哥用手电筒照了照,见是我们,朝父亲和我打了声招呼,便在前面引路,领着我们翻过圩堤,沿着堤坡向下面的沙滩上走去。渡船就泊在沙滩边上。

夜依然一片漆黑,江风嗖嗖地吹着。初水哥用手电筒照着我们父子上了船。手电筒射出的光柱在夜空中划来划去,切割着江面上的黑暗和沉寂。光柱探入江水时,有几条银晃晃的鱼儿从江中跃起,有一条鱼还砰的一声碰着了船舷,跌落时砸起一捧浪花。

我和父亲在隔板上坐好,等候初水哥上船。初水哥解开缆绳,将打开的手电筒搁在沙滩上,光柱朝向对岸,然后猫腰将渡船推了一把,船缓缓地漂离沙滩。初水哥跳上渡船,拾起横在船上的竹篙,轻轻地点了几下,渡船犁开江波,嗖嗖地驶向对岸。船至江心,他再放下竹篙,拾起木桨,坐在船尾用力地划将起来。木桨拨动江水的哗哗声,和着渡船破浪而行的矻矻声,将江面上的沉寂,衬托得更加粘稠、幽邃。

我问初水哥:你为什么要把手电筒留在沙滩上?初水哥答道:天太黑,放一盏灯在过来的地方,回去时就不会偏航。渡船终于划到了对岸,父亲和我一起谢过初水哥,跳下船,朝着前面的又一道圩堤,继续我们的行程。

父亲和我一起登上了圩堤。我扭头回望江心,但见江面上一大团模糊的影子,向着我们来时的沙滩边上一个黄晕晕的光团移动。我知道,那是初水哥在向着搁在沙滩上的手电筒归航

少年时代转瞬即逝,恍惚间已然三十余载后。人生无常,初水哥二十年前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的父亲也于前年在87岁高龄上辞世。如今回首起少年时光,很多记忆都已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当年与父亲同走的那段路、唯有初水哥留在沙滩上的那盏手电筒,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在记忆中日益清晰起来。

所谓人生,不过就是出发与归来而已。

出发有爱,归来有灯。

出发时不感到寒冷,归来时不迷失方向。

如此,人生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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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灯的温暖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一盏灯的温暖,欢迎阅读与收藏。

苏城下雪了……雨夹雪,好大好大,好冷好冷。

想起小时候,遇上这么冷的天,哭鼻子是常事:手冻住了,写字也写不好,橡皮也擦不好,敬礼也敬不好……每每这时候,我就急得哭。有次期末考试,在检查试卷时,发现最后一道应用题错了,时间仅剩不多,赶紧改题……可小手早就冻僵了,擦拭了几次都没成,急得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交卷的时候,是写对了还是改错了?心里又难过又委屈,走回家的时候,冰冷的套鞋如何也暖不了我的双脚,到了家门口,听到屋内妈妈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还有就是学期结束的体育考试,不知那个体育老师吃饭不吃饭,大冬天体育考试就是爬竹竿。什么意思呢?无论你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爬一根很高很高的竹竿。我一见就怕,一怕就考不好。结果,我越努力想爬上去,越是爬不了。可以说,无论我如何使劲,就是上不了竹竿。后来,一到考试爬竹竿,我就紧张得手凉。我心里特别想得良或优,因为自己特别想评“三好生”,但这样的想法越强烈,结局越是糟糕。大概有两个学期,我都是因为体育成绩“及格”而没评上“三好生”,这样的恐惧在我幼小的童年还是有阴影的。

后来,我一直想:我这么灵活的身形,能爬树能翻墙,怎么就是不会爬竹竿?可以说,这个问题,长时间的困扰着我,我觉得只有找出恰当的理由,才能解我几十年来的“心病”。大概是前两年,我慢慢想通我为什么爬不了竹竿了:三、四年级的时候,我人很瘦小,手也不大,加之我是个冬天手不热的小孩,而操场上的那根竹竿又粗又壮,我估计我的小手根本抓不住竹竿,所以说,即便我有技巧有能力,小手抓不住竹竿,力道自然使不上……于是,你可以想象一个瘦弱的孩子面对一根粗壮的竹竿,是何等的无奈而恐惧。

想通后,我就觉得自己爬不上是很正常的事。可小时候,我想这个问题绝不亚于爱因斯坦想相对论。到现在,我都觉得冬天是个“足够能把人吞噬”的季节。我太怕寒冷。

今天顶着寒冷的北风上生态园走了一圈,纯粹是为了这场雪,觉得无论如何,不能错过它的降临。隔夜,我就不断鼓励自己要外出走一走,看一看,顺便拍一拍。清朗的天空,拍下这几颗光秃秃的树,也许只有它们,还能将身子挺拔地伸向天空,默默向上,是它们生命全部的力量与永远的姿态。

沿着不大的湖泊绕行,原本是想走一整圈,可大概走了百米路,我就开始吃不消,先是鼻子吹得通红、麻木,后来是耳朵开始冻得发疼,即便戴着帽子,依然挡不住刺骨的风从帽子的细缝里钻进来……哎呀,我一边哼哼嗒嗒一边开始打退堂鼓,这么冷的天,谁也没闲心玩兴致与浪漫,还是在家舒服啊。

赶回家,脱鞋子,开空调,坐在电脑前,喝冷吃热,边看边玩。一盏灯,一杯茶,整理照片,看看博文,顺带写字,安静温暖。据说,苏州的冷,连北方来的人都受不了,是那种湿嗒嗒一阵阵慢慢渗透慢慢刺骨的冷……哎呀呀,我可不想再玩风花雪月的冻人事了。

有一盏灯,等你回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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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是母亲一生中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每当我在外有事,到了晚上天快黑的样子,不能及时回到家里。母亲总会在电话里用这句话,关切地打探我的情况。

现在,我家在第十二层楼上,顶楼了。选房子的时候,六、七、九、十一等几层都还有很多空房子,母亲都一一地仔细看过了。海选阶段,初定了六层一套,七层一套,九层一套,还有顶层两套。敲定时,母亲一句定音:就要1202这一套。

那个时候,电梯还有开,据说经常出问题,今后能不能用,难说。

媳妇提出了担忧:妈,你身子骨不好,腿脚也没灵活。楼层太高了,您身体会吃不消的。

母亲满是皱纹的脸写满了快活的笑意:这个地方好。站得高,空旷朝阳,前面几个窗子都对着回家的路,离家很远的地方都可以看得到家。我不要紧,楼层高一点,不怕,慢慢爬,顺便还可以活动一下身体呢。其实,刚才选房子的时候,母亲在三楼就已经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母亲的心,我们做儿女的都懂。只是担扰她老人家的身体。

给自己点亮一盏灯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给自己点亮一盏灯,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给自己点亮一盏灯,照亮道路,摸索着未来,回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独自走了那么远,经历了15个岁月年华。

我总是喜欢逆着时光寻找青春的足迹。喜欢,摊开一张纯白的碎碎念,在灯光柔柔的夜晚夹于书间,珍藏在记忆泛黄的流年。喜欢,静静的仰望着蓝蓝的天,将所有的碎语折成飘逸的纸鸢,放飞于心中的水云间。常常有些细碎的思绪流淌过搁浅的笔尖,常常有些莫名的梦境浮现于眼前,倚窗远望的视线,将记忆分出了深浅,淡淡的笑容,潜藏在那段坎坷里。

放弃,是六年级的我最常浮现的念头,英语对我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常常在夜里,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我点亮一盏灯,此时暗黄的灯光像是深夜里的太阳,我窝在书桌前,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母,灯光似乎并未照亮我,我面前是一片惘然。久久地看着,那怪异的符号,分段载续着我的泄气,记作虚无迷惘的守候。

该有多少次叹气和泪水才能表达我的无奈。听着同学的嘲笑和指责,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是他们口中的拖油瓶。时光往往呈现的只是结局,就像我已不记得当时的我是多么恼火,自卑到什么程度,统统化作我前进的动力。已经回味不到自己第一次及格是怎样的喜悦,自己努力追上大家的脚步是怎样的艰苦。只记得,在深夜,在黎明,一盏灯亮着,伴我渡过那段坎坷。

现在,依然是深夜,给自己点亮了一盏灯。站在流年过往的路边,沉静的思绪流淌过心尖,穿梭在灯光中,思绪交织,分离,似乎在为过去的辛酸作离别舞。我浅笑,影子倒映在墙上看不出我的欣慰,但时光记得,我回忆,别人虽不知我的努力,但灯光照亮了我的道路,承载的不只是回忆,更是心灵的温暖。轻轻关上灯,一片黑暗,回忆的影像就此结束,但心里会一一回放着,亮着那盏灯。

睡意来了,将我带入梦乡,回到过去,穿越到未来,唯不变是那盏伴我的灯,是母亲的爱与支持,永不熄灭,照亮我的人生。睡意正浓的我,殊不知有一双饱经风霜的大手为我盖好被子,才关好自己的灯,结束她一天的劳累。

给自己点亮一盏灯,照亮的不仅是前方的道路,更是惊讶地发现有人静静的在旁守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