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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亲擦一次背

发表时间:2020-08-19

【www.qg13.com - 第一次相亲】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为父亲擦一次背,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个人活着,为了什么?我总是不经意的问问自己。我一直不明白,我想很多人都一样不明白,直到当我流着泪,跪在父亲的棺材前的那一刻。才明白钱对逝去的人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也明白活着到底为什么?

父亲是个生活在一个安静的小山村,很穷很穷。等我四姐妹出生的时候,也就刚刚分田下户,生活拮据不得不让本来很穷的家里更是捉襟见肘,为了养活这个哪怕用手指一戳就倒的家庭,他尝试了很多办法,最终他选择了木匠。

从哪个时候开始他和母亲就开始了,不休止的奋斗大业,为了过得好点。也不知道多少个夜,我睡梦中醒来,还能听到他在敲敲打打的声音。而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就这样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这样的工作。

当有一天,妈妈告诉我也要借钱在镇上买块地皮建房子的时候,我已经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了。当他拿着那皱巴巴的一百一百的时候,看到他微笑中带着些不自然,后来才知道,有那么一部分钱是从叔叔那里借来的。

时间总是不经意的流逝,在东拼西凑中我们住进了新房,成为了第一批镇上的居民。我当时挺自豪的。然而,就是这些年父亲在不停的拼命的工作,渐渐的发现他的身体开始出现毛病,也就开始服药。总是在不间断的吃着那些说不清楚的名称的药。渐渐的原来很是强壮的父亲开始变得消瘦,时好时坏的身体,不得不让他常常光顾医院。然而,总是从医院无功而返。

我辍学了,在我高三的时候,我毅然选择了退学,我知道我是对的,尽管父亲很反对,但是我觉得我是对的。我不想看到他日夜不停的在为这个家拼命,不想他背着病痛还不辞辛苦的劳动着。我认为我自己已经长大,可以为家里分担点什么。

有一天,我在深圳上班,妈妈气呼呼的给我打个电话,说爸爸住院了,叫我回来看看吧,也许当也许这个词出来的时候我似乎明白了,我一直担心的事情总要发生。

我回到老家,看到苍老的母亲,当时眼睛一酸,眼泪不住的在眼睛里打转。我知道他们是多么的不容易。家里要人照看,父亲如今一个人在医院,我只能急急忙忙收拾下,赶往八十公里外的市医院。当看到那病态龙钟的老父亲的时候,我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没有忍住我倔强的泪水,只是那一刻我转身轻轻的拭去。我知道我现在要给予他的是我的坚强,而不是担忧。我懂得那位我曾经不善言语的父亲,不想看到我们做子女为他担心害怕。

那时的他是如何的健壮,而今,却步步难行,就连自己上厕所都是很艰难,我想去扶他。可惜,他还是摆摆手,说没事。我懂得他是想我看到他没那么脆弱,还能走。我坐在他的病床上,看着他一瘸一瘸的走进厕所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是夜,简陋的医院,没有热水器,只能用桶来打水洗澡,我为他打来水,他告诉我,放着就好,让他自己来。我只能应从了。但是他檫不到后背,所以,我对他说:让我来吧。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接触父亲,看着他那曾经结实宽大的臂膀,如今瘦如枯柴的脊梁。那黝黑的看不清纹路的皮肤,能看出他日夜劳苦的痕迹。我什么都没说。我懂得,他真的累了。这个家就要有我来承担了。因为他那臂膀再也承受不住太多的压力。毕竟他老了。

终究逃不过宿命,在两年后的一个晚上,死神带走了这位爱我们,我们也爱他的老父亲。安安静静的走了。即使我们再痛哭,再也不能挽回他离去的脚步。

我从深圳赶回,空荡荡的房间他安安静静的躺着,我知道他是笑的,因为他摆脱了多年的病魔,也许他是哭的,因为,他有太多的遗憾,因为他爱我们。跪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泪不听话的流淌着我此刻在想,钱,真的那么总要么?活着只是为了钱吗?死了,能带走什么

没有责怪谁,也没有恨谁。我知道我们都在重复着他走过的路。只是我们不要忘记,其实除了钱,我们还有爱情,亲情,友情,还有沿途的风景看看吧,别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特别是你们最亲爱的人

愿您天堂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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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背


父亲的背,背我走过千山万水;父亲的背,写满了多少心酸和泪;父亲的背,坚定着他的信念,予我以安慰;父亲的背

晨曦的微光穿透细密的树梢,慵懒的走了几步靠在软软的白云上,压得云儿涨红了脸。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屋里已被光线照得十分亮敞,我慢慢吞吞地起了床,打开门,一片炽热扑面而来,七月的太阳,总是那么早地就染红了树梢。

站在门前四处张望,突然一个背影牵住了我的视线并慢慢的撕扯着。父亲正站在一堆如我一般高的红砖前,他不停地转动着身子,将他面前的砖一块一块地送到另一个地方,他弯着背,额前的豆大的汗珠晃动着身子滴进红红的泥土里。由于身体的不平衡,他时常会伸一只手扶在砖堆上,一只手继续忙活。

三年前,父亲外出打工因意外落下了残疾,几多的折腾父亲终于回到了家里,那时候,他见着我,满脸笑容,深深的皱纹里仿佛写着无数的他的经历,几许泛白的发丝像是一块绿地里的枯黄,衬得绿地也变得昏黄,从那以后,他再也离不开那拐杖。

父亲是一个坚强的人,如同他的背一样,坚固得能撑下百斤挫折,他从不在人前显示出他的缺陷,他总是不停地做他能做到的,不管是给门前的青菜浇水,或是搬运高如小山的红砖,还是去玉米地里除草,他都毫不犹豫,尽心尽力地做。有时候,他甚至比常人做的更多,做的更好,他总说:闲着也是闲着,做一点,少一点。

炽热的阳光伴着微风刺进我的双眼,顿时红了眼圈,微风吹过去,父亲背对着我站了起来,这细细的风,像是他所能满足的盛夏的雨,他转过身来,瞧见了我,我立刻清醒过来朝他走去,他却说:这个你做不来,梳洗好了做饭吃吧!我知道,父亲一向都很护我,在他眼里,我从未长大过,他几乎不为难我做太难的事,他总是自己先做,轻松些的才许我去帮忙。我立刻去做饭,而相对于父亲流过的汗水,再好吃的饭菜,再营养的佳肴也补不回他的年轻和健康。

时光荏苒,父亲已不再有那么俊挺的身躯,他的皱纹多了,白发也越发清晰了,而父亲没有变的,是他宠溺的笑容和仍旧挺直的背,支撑着我走下去的从未离开过的背。

第一次为母亲喝彩


公元二零零七年七月七日,是母亲的第七十二个生日,我为母亲祝寿。朋友打来电话,嘱咐我要顺着母亲,要母亲的生日过得快乐。

说来也怪,我和谁都可以柔情似水,除了母亲,看到她我就像刺猬一样把蜷曲的毛刺张扬开来。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是很少细心的呵护我们,就如同佛经里说得,心无挂碍,她心里就没有我们。对我们的要求也极为严厉,做事也都是高标准,不但要快,而且要好。我倒可以勉强通过,只是苦了我那敦厚的姐姐。母亲不打也不骂,就用一双时刻都在挑剔的眼睛注视着我们,足以要我们惶恐紧张的了。小时候我就同情弱者,和母亲潜意识的对抗,在我的眼睛里,姐姐就是弱小的,是我应该同情的对象,而母亲就是我强大那个对手,尽管她身材矮小。我这种性格一直延续到现在,上学时候同情学习不好的学生和老师争论,工作期间同情老弱的同事和领导顶牛。大概就是因源了母亲的原因。

母亲没读过书却欣赏读书人,因此她常常抱怨外婆没供她上学,重男轻女,如果要她读书,一定比舅舅还好,这点我倒是深信不疑。母亲的性情和眼界极高,一般人不看在眼里。但对待比自己困难的人也帮助,也救济,可绝不是欣赏,不是羡慕,仅仅是同情而已。有一点,母亲和别的母亲不同,如果母亲有了心爱的东西我和一个朋友一同索要,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送给别人,这无论如何也让我理解不了母亲的这种善良。所以我们认定了那是一种傻,并对此毫不怀疑,儿子认为我也是,我认为儿子也是,我们都来自母亲的遗传,实实在在的不是很聪敏的。母亲常说:占小便宜吃大亏。于是我坚决不敢占别人的便宜,我的儿子也不敢,朋友定义我无欲则刚,可见母亲对我无形的影响是多么的深远。母亲不是很看重亲情的。所以后来笃信了佛教,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且应该笃信大乘而不是小乘我恨恨地想,她多博爱啊!天下人都是她的亲人,除了我们。母亲的行为也极其尊贵,吃、穿、住不是很讲究,但很要样儿,很洁净,我怀疑她有洁癖,所以很小我们就远离她,不着她的边际。现在我对领导的态度也这样,不即不离的,有距离感。

母亲不是文化人,就是个农家老太太,但不会做农活,和吃苦耐劳根本就不搭界,不沾边。人家这一辈子不懂得什么叫委屈求全。顾及左右而妥协、改变、放弃的时候有,而母亲永远不改初衷。她的空间也不许别人进犯,即使是儿女。那种自我,那种个性,真的叫我言谈举止极其文明,一口普通话说的极其地道,比我精确多了,语调、语气和语流都是绝对的标准。她的思维观念和她的那个时代不符合。我很小的时候,母亲领着我串门,被亲戚家邻居的一个军官看中,他三个儿子,就缺个女孩儿,说是要搬家的,母亲毫不迟疑就答应了。后来来到我家抱我,我并不明白其中的就理,只是感觉着不对头,哇哇大哭起来,最后哭软了我的父亲,我才有机会继续做母亲的女儿。后来没有人提及这件事情,我偶然的想起,问起母亲,她并不回避,如果真的送给了她,你何必吃这么多苦,书读的好,人也嫁的好,有什么不好母亲继续坚持着。但我以为母亲不爱我,否则怎么就送人呢?所以我和母亲就有了芥蒂。

母亲喜欢理佛,一尘不染,十分清洁。做佛事,是她精神支柱和感情寄托。母亲定做了袈衣,还有香袋。每天小木鱼儿敲得叮咚响,念经又烧香,阿弥陀佛坐中央,立在两旁的有弥勒,有观音,有如来等。我只是粗浅的略知道些,且是无意识地走入了我的大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求甚解,也不懂其中的奥妙。

今日不同往日,第一次有意的巴结母亲,讨好她,要她高兴,所以投其所好。要母亲把她所能诵出的经念与我听,并录了音。母亲很配合,净了手,点燃了香,端坐着,严格地履行一成不变的程序,极其的敬重,不走过场。母亲极富表现力,尽力地想做得完美。《弥陀经》和《金刚经》等。(以上都是简称)。开始念的较慢,愈来愈快,尤其是《弥陀经》,一万三千多字,共十九页半。一气呵成,字字响亮,抑扬顿挫,有板有眼,有腔有调。母亲二目微闭,神情极为专注,凝重而虔诚,庄严而神圣,仿佛头上被罩了一层神圣的光环。这是我的母亲吗?我突然感觉我矮小的母亲突然高大、神圣起来,我被震住了,惊呆了。我一向被认为识人见长,可我竟不了解自己的母亲,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母亲没读过书,我惊奇她怎么认识得那么多的字呢,何况那发音和汉字不同,如南无读作(namo)很绕嘴,很扭口,即便照本宣科,也很难做到,更何况是背诵呢。我惊诧她的执着和虔诚,那么大年纪的人了,没有任何基础,如果是我,我能做到吗,我扪心自问。我感叹母亲的智慧、专一、我是否该承袭她的这份执着,做一件我喜欢或有价值的事情呢?以此作为精神的寄托和安慰,未尝也不是一件快事。

我第一次给母亲鼓掌喝彩,很真诚的。这几天感冒,嗓音不很清亮母亲有点遗憾。够好的了,您哪!就别要求那么高了,我的宝贝妈妈,我都做不到呢。母亲于是很快慰,很满足,很兴奋。她有种释放的感觉,我被母亲的精神所感动。

因为感动,我第一次关注母亲的信仰。我认真地看了母亲极为珍视的皈依证书。母亲解释说:就如同你们的文凭证书,到了寺院,就如同身份证。那是某某佛教协会某某般若寺颁发的,法名释元芳,时间是佛历2543年7月17日,即公元1997年7月17日,那年母亲62岁,至今整好十年了。

十年如一日,我钦佩母亲的毅力。母亲是刚强的,自立的,一直自己一个人生活,从不拖累我们,无论我们走多远,都不牵绊。今年我有意远走辞职,母亲知道后,当即表明:只要你愿意,别牵挂我,你总有你的道理。不得不说我的母亲真有魄儿。母亲吃斋念佛,心无杂念,早睡早起,所以身体很好,从不打针吃药。她不吃葱、姜、蒜、鱼、肉,如果去看望母亲,最好的礼物自然就是香。其实母亲的康健,就是儿女最大幸福,我应该满足。

苦心孤诣,尽心尽力,精进修学,利乐有情。母亲安贫乐道,心静如水。五蕴皆空,生从何来,死归何处,早已红尘看破,不过再三叮嘱我的是:如果往生净土,一定要吃素,不能动荤,并请和尚念经布道,超度魂灵。觉而不迷,正而不邪,净而不染,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我不能体悟其中的玄妙,但操行自守,看得见自己的内心,修炼自己的行为,还是要的。依循母亲的性情,我也终于读懂,她是爱我的,而且是大爱,虽然没有卿卿我我、呢呢喃喃,但在教我做人的方面,原则上是不失去方向,不偏离轨道的,所以我能够自尊、自强、自立。母亲真值得我鼓掌喝彩。祝福我的母亲永远幸福、安康、快乐!

第一次为他而哭


遇到一位女性的情感故事。

经许可分享出来,为了更好的成长。

会慢慢更新。

如有雷同,纯属缘分。

我相信,每个人都能深刻地描述自己的爱的体验。

今晚。

晚安。她说。

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说说话,但是她也知道,他太忙了。

但后来也明白,忙只是她为他不发信息而找的借口而已。

好巧,刚刚骑车回家。这次他回得很快。

晚安。他说。

我不,我要和你说话。她向他撒娇。

又等了好久,她一边等他信息一边看池莉的小说。

原谅我。他发来一个雪糕的图片。

因为她说过不让他吃冰镇食品。

你本可以不用告诉我的。她说。

我就这么不受待见吗?他说。

这和受不受待见有啥关系?她迷惑。

他没有解释,她又等了他半天,没有信息。

你太忙了,没有时间和我说话,但是和你说话对我很重要。她说。

你今天干啥了?他问。

这是明显的没话找话,她心里不舒服。

别问这个。她说。

你记得,我会铭记你为我做过的事。她说。

以后即使咱俩分开了,我也会记得。她说。

她想把这话提前说了,省得到了分手的那一天,可能连说的机会也没有。

这是要分手吗?他问。

没有。这是几毛钱的感情,这么快就分。她说。

快睡。他回复了最后一句话。

望着他的最后一句话,她怔怔地。

然后,删除了他俩的聊天记录。

虽然她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了那句话,但是她的心底已经被悲伤所弥漫。泪水慢慢地流下,既为了此生再无缘和他在一起,更为了这份迟来的转瞬即逝的感情。

今晚,她为这场感情哭了一场,她是把这一次的哭当作和他的暂时告别的。

也许,等到真正的分手来临的时候,她就没有眼泪了。因为在她的内心,这就是一份必将失去的感情。如果它还在,那也如同她多保管几天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过不了多久,她也得还了的。

她知道,他理解不了。男人的世界和女人的世界不一样。在他的世界,事业和奋斗还占着主旋律,感情只是偶尔想起就用一下的调剂品而已;但对她来说,在今晚之前,她把他当作自己的全世界,心里眼里只有他,甚至开始想象和他生活在一起的细节。

但是明天,她要学会慢慢放下,要努力更爱自己而不是更爱他,努力变成让自己更喜欢更欣赏的样子。

她明白,对于他那样的男人来说,永远在路上,永远追求新鲜感,如果他太容易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和身体,如果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了吸引他的东西,他也就不再爱了。放手对他来说,并不难。

如果这份感情如他所说有时为鉴,那它就会变成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但是,她并不相信他。

如果这份情慢慢变淡,也是好事,这样她就不用再受良心的谴责,也不用再去撒谎,就能继续过着虽然乏味但也安心的日子。

她知道,她终究是抓不住他的。好吧,把手里的线松开,让风筝想去哪就去哪吧,不要束缚他,不要让彼此痛苦,不要变成彼此不想见到的样子,就一直保持着那个最美的回忆吧。

如此,甚好。

今夜已过。

明天的太阳为自己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