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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1)

发表时间:2020-08-20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那个梦(1),欢迎阅读与收藏。

编辑荐:为了证明自己大胆的猜想,试着把自己确确实实做过的梦境做一个简单的描述,在将来陷入怀疑的时候翻出来对比。

我好久没有做那个梦了,按道理说时间久了记忆会越来越淡,可我却明显感觉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生动。只是那人那脸,自从梦醒后就以一种模糊不清的姿态出现在记忆里,确确实实探不清。

还是坠崖的场景,那是结局。

无论是从熙攘的集市嵌入,还是从恬静的月下小酌开始,结局都是逃亡,然后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人一瞬间的诧异之下,毅然决然的牵起手纵身一跃。

然后醒来,只是一场梦,那个在梦里有血有肉有温度有感情的人在现实里回忆起来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总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张什么样。

我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轮回,也不知道有没有前世今生,只是那些感同身受让你感觉不像是做梦,而是真的亲身经历,慢慢注入你的记忆。

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但是我有时候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醒来之后严重的怀疑之前做过类似的梦,可是又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然后又陷入重度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怀疑自己做过同样的梦。

为了证明自己大胆的猜想,试着把自己确确实实做过的梦境做一个简单的描述,在将来陷入怀疑的时候翻出来对比。

初 :1;一扇一扇的屏风格挡着,黑色的中长发,湖蓝布右对襟短衫,深蓝色百褶A字长裙,都有碎花滚边装饰一副民国时期女子的打扮,设定似乎是我。他长衫打底,斜襟马甲,斜分短发,白皙面净,可惜五官记不清了,但是当时可谓一眼万年,明眸齿皓级的鼎配,提一个大箱子。

掀帘相撞,四目对视间,定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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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2)


那些画面,别说是现实里了,我连影视作品上也未曾见过,可在梦里,场景里的东西它们总是那么生动,那么精致,甚至那些纹路都是那么精彩。

只记得我执着一卷蓝皮泛黄扉页的书,坐在椅子上,手杵在黑色漆木的案桌上,脸嵌在翻开的书页间,在杯盏清脆的落在桌案上的瞬间,下意识的挪开书,露出半边脸。

他浅笑着收回放茶的手,他昂首挺胸,背起手站立在窗前,出神的望着窗外。

我放下书,轻轻抿了口茶,安静的看着他。窗帘北风吹得上下浮动,风吹得他的头发像树梢样的摇曳。

他从后面环住我的腰,头搭在我的肩上,我们的双手在我肚脐眼的位置紧紧相攥,我轻轻的抬头感受风拂过我的脸,我慢慢的睁开眼,可是

窗外是重岩叠嶂,重山万岭,我向来不恐高的,可是清清楚楚记得那些山石树木都在往下掉。

掉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岩石也在掉,山开始垮塌,我一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可是我没有醒过来

而是有人把我从垮塌,失火的废墟中搂了出来,我却依然看不清他的脸。

让后我努力的回忆先前的那个人,可是我感觉到我在坠崖,我有些慌了神,我醒过来。

我记得那个杯子的纹路是一个大大的墨蓝色的纹圈,圈里面是提花的主体物,整个杯子面里是白瓷,茶水的颜色是浅橙红色。

我记得那扇窗的帘子是藕粉色的,在风里不停的翻腾,时进时出。

我记得他穿了件灰色的锦绣马甲,长衫还是一如既往的深蓝,可是记不清他的脸,他的眉眼,他的声音

我在摇摇欲坠,即使已经醒过来了!

那个梦(3)


我现在越来越爱做梦了!

可是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梦境,哪怕是一点点,也没有再出现过。

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就在昨天我梦见有人疯狂的往我嘴里灌菜油,满满的一大桶,咕噜咕噜的从咽喉流进胃里,发胀的胃,油腻的嘴,心里堵得慌。

我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可是我身旁的人都在肆无忌惮的哂笑,笑着笑着就变了脸嘴,逐渐抽象,逐渐血腥,露出了獠牙,像要吃人似的,可我明显感觉不到害怕,我反而觉得与他们为伍很痛快

我用修长尖锐的指甲戳爆油桶,放下油桶我发现我连鞋都没有穿,乌黑纳垢的腿脚,干巴生茧的脚掌,不受控制的随着那群蓬头垢面的不知为何物的东西酿酿跄跄的起步

我开始享受这种肆无忌惮的野蛮,可当火把点燃的时候,我看见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暴露在打瘤的蓬发下,我竟然开始感到害怕。

我在害怕之余又有一点点窃喜,那些富丽堂皇的人,那些做事有条不紊的人,那些干净整洁的人,还有那些我应该学习的榜样,他们都在围着篝火跳着舞着

他们也会野蛮而疯狂

可这是梦,因为我醒了,而那个本该干净整洁的人,正在的整理书桌,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刚刚在梦里她明明邋遢极了!

我脑海里还有嬉闹声在回响,篝火的火焰里,仿佛有死神在凝望,火?

那个梦里,我曾躺在废墟下,坍塌的屋顶,燃烧的火苗

我感觉我快要记起来救我那人的脸了,但是火势汹汹,火光照得红光满面,我眼神里都是迷离

命(1)


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干活为什么?对,我是在干活,我只是时间性地出去巡检一下机台的运行情况,然后记下一些数字就好,这活的确很轻松,就是有点寂寞,寂寞得想要发疯。

也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你要在这个时间段寂寞你就得寂寞。

我曾算过命的,在我出生之前就有算过,这是我父母亲告诉我的,他们说那时候我本来是要被扼杀在娘胎里的。那时候我娘天天都挺着个大肚子去乡卫生院排队等着做手术,只是由于动那种手术的病人特多且又离家较远所以才硬把我娘放最后了,就这样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到最后就拖到过春节医院放假了。那主刀医生对我娘说:凤,你先回去吧,等过完春节再来。

于是我娘就回去了,当时我爹乐得要命,我爹一乐就要请客,请客就要打酒。我爹平日里是不喝酒的,准确的说是他根本就喝不了酒,打酒只是为了请客,请客只是为了请我玉伯,为什么要请我玉伯,因为我玉伯会算命,而且是闻名于当地的铁算盘,可我爹又信命。他本来是不相信命的,我娘就特信,我爹很多时候都说我娘太迷信,但是这一次他也开始相信了,因为玉伯对我爹所说的话,差不多到现在都已得到了证实,但是他又宁肯不愿去相信,因为还有很多没到时间去证实的事情里面牵连着很多痛苦,很多悲凉。但是没办法,这是命,这是来世就已经注定的,就像自己来世就是地主家的后代一样,虽然解放后自家一无所有了,但自己却仍逃不过是地主成份的头贤,所以说话和做事还是得要小心翼翼,老老实实。

一吨饭过后,我爹又向玉伯询问了很多

问题,然后在我玉伯的指点下又是烧香又是拜佛地折腾了一个礼拜后才背上行李离家而去,去做什么呢?当然是去外地帮别人编织晒席。

我爹是本地有名的竹匠,他的手艺在本地堪称一绝,很多人家十里八外的都会来找我爹去编织箩筐或者修补晒席,出门那天,我爹就把我娘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仍家里了,那时候我最大的那个姐姐也只有六岁,所以我娘是很辛苦的,除了要照顾好她三个孩子以外还要防止肚子里的我不要受伤。

快年三十那天,我爹回来了,挣了好几十块钱,她把那些钱全部都交到我娘手里让我娘安排过年的年货,可都快年三十了,街上很多铺子都是关了门的,我娘在街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总算是买到了一两斤猪肉回来,除夕那夜,我娘刚把肉抬上桌子就被几个孩子抢光了,她是一口肉都没有尝到这个年就算过去了。我爹又在家里守候了我娘几天,见我迟迟没有下地就又背着行礼外出挣钱去了。

农历正月二十二日凌晨五点半的样子,我出生了,听娘说我刚下地的时候哭得特别厉害也特别大声,声音吵醒了我的左右乡邻,最先听到我哭声的除了我娘就是我二奶了,当时我二奶一进我娘的屋子第一句话就是骂我爹不懂事,说什么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不知道怎么处事,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就要生孩子了还要往外跑。我娘只是笑笑,却没有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我奶死得早,我奶死的时候我爹只有半岁大,后来我爷又取了一个媳妇,可不到两年我爷就随我奶而去了,留下我小奶,也就是我爹的后娘她硬是把我爹四娣妹含辛茹苦拉扯大,结果终于抵不过劳累也跟随我爷而去了,那时我爹只有八岁,所以从那以后很多事情都是由我二奶来帮忙着我们家打点抄劳。

二奶见我娘没说什么她也不再说话,只是拿来剪刀在煤油灯上熏了一下然后再粘上桐油把我的肌带剪掉了,之后又烧来热水,找了一些香叶放在里面然后把我洗净,等一切都打理完之后她才回房打了几个鸡蛋给我娘送来,我娘当时只是把蛋汤喝下了,剩下的蛋全都分给了我的哥哥和姐姐,二奶当时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泪,没办法,那年代物质缺乏,几个鸡蛋都还是二奶生病时她的一个亲戚送的,她一个都没舍得吃就全给我娘端来了,现在鸡蛋全被我哥哥和姐姐吃了,二奶只好又去给我娘下了一碗面条回来,本来我娘是还想要分给我哥哥和姐姐吃的却被我二奶制止了。二奶对我娘说:你一点东西都不吃那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办,你拿什么喂养他啊?于是我娘才又想起了我,然后一口气把那一碗面给吃光了,之后二奶就带着我那哥哥和姐姐出去做饭了,留下我娘与我在漆黑的屋子里面,因为二奶出去时候把煤油灯给吹灭了,她怕煤烟太重熏坏了我,我娘看着这一切,默默地哭。

我爹是过完正月才回的,回来时看见我娘正在给我清洗尿布就笑呵呵地对我娘说:吆,还真是生了,让我看看,嘿嘿,还是个大胖儿子呢!。

我娘听到这话就有点生气了,她说:都给你带过几次信了你怎么就现在才回呢?你知道二娘她这几天有多苦,天天都来帮助我们母子几个做饭冼衣,你到好,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带了那么几次信都不回来。我娘这里说的二娘其实就是我二奶。

我爹并不生气,却仍嘿嘿地辩解说:我在家里守了你那么久你都不生,偏偏我一走你就生了,这能怪谁呢?还以为你骗我的呢!

我娘却不再说话,她知道只要我爹回了就好,人都回来了还有什么好争吵的呢?多少年了,难道还没吵够?现在只要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可以了。

取名字了没有?

还没有呢,就等你回来取,你看就叫顺冶怎么样?这名字好,也正合八字。

不好,一个皇帝的名字,要那么大八字干麻,玉兄不说嘛,他八字大,命大,既然这样,那取什么名不是一样,你看我们大儿子叫建富,叫建豪怎么样?这名字叫起来哥俩也很顺的。

可是?我娘还是有些犹豫,她担心这名字八字太小,压不过我的生晨八字。

别再可是了,显然我爹此时又不相信命了,我娘拗不过我爹也只好作罢,从此,我就有了这么一个名字建豪。

二月的乡村总是充满着忙碌的气息,这时候往往每家都在忙着田地里的农活,翻田,播种。

我家也不例外,只是因为我爹从外面挣钱回来得晚,所以,当大多数人家都已经在 开始播洒谷种的时候我爹却还在平整田地。

我家的田地是挨着五发家的田地的,我爹从小就跟五发玩得很好,那时候无论是放牛还是割草都是两个人一起,等后他们各自有了家庭后,五发就开始在家搞起了小铺生意,店面不大,生意却特好。我爹比较诚实,心也特好,不管做什么事他都是要认认真真地把它干好,就拿刚开始在生产队里来说吧,大冷的冬天里,同样是犁田,别人一块田只犁两次,他就要犁三次,说这样会保水一些,的确,天干的时候,别人犁的田地里都没水了,我爹犁的田地里都还会有很多的水。后来我幺爷看我爹诚实,除了干农活之后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所以就收他为徒跟他学做了竹匠。但竹匠不是每个时候都可以有事做,也就是快收割稻谷的季节里生意才会好一些,所以渐渐地,我爹与五发的关糸也就不再那么好了。平日里也不再有那么多的往,只是在路上碰面了彼此打个招乎而已。

今天我爹刚好平整完田地坐在田埂上吸着焊烟就看见五法提着谷种往他田地里走了,边走还边笑,似乎心情特好。

吆,这不是大全嘛,啥时候回来的啊!听说你媳妇又给你生了一大胖儿子,挺高兴的吧?都买啥东西给她补身子了啊?

大全是我爹的名字,我爹一听说补身子这才想起确实得为我娘买点东西来补补了。以前是没钱,生三个孩子都是在家吃的白米饭,青菜汤。这还算是吃得好一点的了,要平时的话一般都吃的玉米饭,没办法,那年头收成不好,老百姓本来就不够吃,还要每年上交几百斤公余粮,所以只得靠一些杂粮填补肚子。如今现在挣钱了,再怎么说也得给我娘买点什么,可买什么比较补一点呢?

我爹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猪肉之外就再也没有吃过更好的东西,所以在我爹的意识里只有猪肉是最补的,可现在温死猪肉又特多,我爹听说过一般孕妇和哺乳期的妇女是不能够吃温死猪肉的。到底吃什么好呢?我爹忽然想起他在外 面请他编晒席的那家弟媳妇也是坐月子的,她婆婆每次都是顿鸡汤给她喝,于是我爹问:你家有鸡卖吗?

鸡?一一五发露出了一个嬉笑的表情,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说:没有,不过有鸡蛋卖,一毛五一个,很便宜的,你如果要的话就去拿,我家里有人。

那么贵?我爹在心里想着,大米还只一毛五一斤呢!自已辛辛苦苦帮别人一天编一张晒席也只五块钱,这还是在当地开出的最高的工钱了,能买几个鸡蛋啊。不过转念一想,管他的,先买到五块钱的再说。

好的,我这就回家去买。我爹一边回答一边忙准备着收拾一些工具,然后赶上牛就往家走。

我爹刚走田地就看见我五娘急匆匆地往我家田地这边赶来,我五娘家在这边没有地,我爹猜她肯定是来找自已的,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爹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实,我五娘离我爹都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呢就在那开始向我爹招手喊停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爹越来越觉得纳闷,脚步却并没有停下来。

等我五娘走进了她才气揣吁吁地说:你停下先别回去了,家里那些搞计划生育的来了,就等着你呢!我们跟那些人说了,说你出门挣钱去了,还没回来,你放心,只要你不在家里,她们不敢对凤儿怎么样的,有我们呢。我五娘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后面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都回了咋就不回家去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计生办里新上任的副主任孟文,这人做事一向都很奸诈,也是,这年代在官场里混无奸就做不了官。他刚开始就发现我五娘表情不对,所以心中就已确定我爹己经从外面挣钱回家了,只是暂时不在家里,所以他就跟踪了我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