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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曾是两乡

发表时间:2020-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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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明月何曾是两乡,欢迎阅读与收藏。

当我们沐浴着月光,仰望着明月,心里有了牵挂的人,那么空间上的距离就不再是障碍。

得益于公历与农历的巧妙碰撞,运院的新生报到日期恰好与今年的中秋节重合,这是一个分离的日子,也是一个合家团圆的日子。

中国的传统节日里,有两个节日的团圆意义最为浓厚,一个是春节,另一个就是中秋。相比于春节的热烈,中秋的气质更加文静舒缓。它所传递的思乡之情就像暗夜中静静流淌的河水,平静而隐秘,温润而清凉,这条河静静流淌了几千年,流过了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间。正如春节与烟火联系在一起,中秋也总是和月亮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月上中天,光洒人间,凉风吹拂,阖家团圆,想必是中秋的标配吧。月光也浸润了中国文人的心田。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张九龄遥望明月,写下了脍炙人口的名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轼借着月光表达对兄弟的思念,婵娟也慢慢成为了月亮的美称,几千年来被人们吟诵着。

人们总是很难逾越空间上的距离,太远或者是太不方便,其实只要把心融化在这天地之间,再借着月光飞上云霄,即使身处他乡,也会感到家乡就在身边。家乡的中秋与其他地方没有太大的不同,月饼、水果是必备的食物,但祭祀月亮的习俗却一直印在我的脑海。人们习惯于称月亮为月亮爷,似乎住在广寒宫中的不是遗世独立的嫦娥仙子,而是素面青衣的月神。祭祀的时候,在院子里摆上一张桌子,当上贡品,香炉里点上香,人跪在香炉前,点燃手中的符纸,并向月亮磕头,祈求顺利收获。贡品要等到月亮上到天空的正中央再撤回来,在此期间人从供桌面前经过,都要小心翼翼,不能惊扰了月亮。在农人的心里,自然的神灵们都是可敬的。

上次在家里过中秋节,已经是前年的事了。一年的努力就像月光一般静谧,却也悄悄地把我送入了大学的校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了军训,但那天晚上却破例没有训练,只是因为这一天是中秋节。所有人都聚集在自习室,学姐买了月饼和蛋糕,我们收到了代表中秋的礼物,更重要的是,我们还收到了学姐亲自写的祝福小贴纸,那上面的话,我至今还记在脑海里。大一的这一年过得很充实也很快乐,也许学姐对我的祝福,被嫦娥偷偷看过了吧。

月饼很香,蛋糕很甜,但都不及那个集体给予的温暖。一年过去,陪我过中秋的人,不再是家人,而是一群来自天南海北的朋友。既有班里的同学,也有来自远方的牵挂。前不久,刚刚收到网寄来的礼物,月饼、蛋黄酥以及一封信。月饼和蛋黄酥的包装很精致,也很好吃,但我最看重的,却是那一封信,内容虽不长,但却蕴含了浓浓的情意,回顾五年来在网的写作经历,从一个幼稚的投稿者,到现在成为了签约作者中的一员,其中滋味,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够体会。中秋还是那个中秋,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地方不再是那个地方。但这又何妨呢?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同一轮明月普照着两个地方的人,同一个中秋牵系着两个人的心,皎皎的月光就像一位信使,寄送着人们远隔千里的相思,回味着人们儿时的中秋记忆。当我们沐浴着月光,仰望着明月,心里有了牵挂的人,那么空间上的距离就不再是障碍,我们身处的地方和家乡,也就成为了一个地方,等待着我们去感受其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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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乡


红瓦白墙,层叠了身后的青山,映出了儿时的嬉笑。

几缕晨光,照出了如梦的童年,那如天堂般的日子。

曾几何时,我也如这般痴醉在柔风里。

只是那时,多了许天真,

只是现在,多了份缅怀。

跌撞着蹒跚走来,那无忧无虑早已随往事离去,不曾留下半点痕迹。

现在,柔柔的抚摸眼前的一切,小心翼翼的与记忆重合,

调皮的小孩,天真的少年,再到如今的我,多的,不仅仅是岁月在脸上携刻下的痕迹。

虽然眼神已不再清澈,但它映出的山依然巍峨让人崇敬。

今日,我追寻儿时的记忆,贪婪的凝望每一寸土地,此时春天不再是油柏路旁人工雕琢的绿化带,也不是花盆里的妖娆,只为一人浓妆。

它承载的,是如我这般身在他乡落为异客的思念。

它容纳的,是祖祖辈辈化为尘土流为历史的身躯。

风悄悄的卷起衣衫,怕是惊扰了我的思绪,轻笑着起身,拉回最后一丝不舍。

身边的老人,岁月蹉跎了他原本刚毅的脸庞,却永远抹不掉他看向这片土地的慈祥。轻轻的挽起他早已干瘦的手臂,如同小时候他拉我一样。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最忠贞的凝望,那是我难以割舍的故乡。

当年明月


随着时代的发展,很多东西渐渐被遗忘,那些用过的老式农具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不再被人所关注,而那个连枷一直放在墙角,只有母亲会去看它。也是它让我想起了童年的农忙。

又是一年是农忙时,金黄的麦子飘着清香,弥漫了整个山沟沟,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勤奋的蚂蚱叫声此起彼伏,只听见擦擦擦的割麦声回荡在山谷,起来又弯下的腰背,与青山绿水,大片的麦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一年的播种,打理,为的就是这一天的丰收。今年的麦子非常好,穗大粒满,小小的背笼装得跟座小山,在崎岖的小路上,摇摇晃晃,最终回到了打麦场上。

中午的太阳烈的像一团火,恨不得烧了这个世界。母亲戴着一个草帽,把捆好的麦点,一捆捆解开,整齐的摊放,一排排麦子就像是一块块瓷砖,稳稳的躺在打麦场,接受太阳的洗礼,照耀。

过一会就听见啪,啪,啪那是麦子外面的衣服被太阳晒干了水分,调皮的麦子趁机跳了出来,发出的声响。母亲的胳膊被晒得通红,汗水从额头越过脸颊滴到了麦秆上。她用手抓起一排一排的麦子将他们翻过来,这样受热就比较均匀,一会不用费多大力气,就可以将小麦打出来了。

晒了几个钟头,也到做饭的时间了,母亲把面擀好,菜炒一下,倒上水,锅底填满柴火。脖子搭着一个毛巾,拿起连枷,狠狠地砸向铺了一地的麦子。这连枷是一个很古老的农具,它有一个把手大概两米左右,用才砍得扎柏树,在火上烤一下,将大头的15厘米弯过来,把中间稍微掏一下,掏个圆形的孔,直径大概三四厘米。然后找一根直径七八厘米的短棍,长度大概25厘米。两边先空出5厘米,然后画出20厘米长一段,将它转着圆的掏,就掏出一个圆形的凹陷,找五根直径两厘米或者多一点的细棍,大概两米长,将他们在火上烤一下,套在做好的横棍上,取五十厘米弯过来,然后用铁丝拧好,再将横棍的另一边套在把手上,一个完整的连枷就做出来了。你可别小看这东西,一年四季的小麦,黄豆,谷子,全靠它才能完完整整的打出来,处理干净,装到柜里。

母亲拿着连枷,举到半空中,人也跟着站直了,圆形的惯xing使连枷的拍板在空中翻转,再一弯腰,啪的一声打在麦子上,就这样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一个大麦场的麦子,被挨着打了一遍,热的不行了擦擦汗,甩甩毛巾,有些许的凉爽,透过晒得黑红的脸颊,又开始挥起了连枷。旁边的麻雀上蹿下跳,伺机偷几粒麦子吃,刚飞到场边,只听见啪的一声,吓得落了几根羽毛,飞到了山下的树上,紧张的叫个不停,四处的麻雀也跟着紧张起来,像是遇到了劲敌,在相互告知,连枷声和雀鸣夹杂在一起,使农忙变得更加忙碌。

打完了第一遍,母亲用铁锸将麦子重新翻一遍,原本整齐的麦秆就变得杂乱,每挑起一锸,就能看到下面淡土色的麦粒,像一颗颗珍珠,散落一地,母亲捡起一把,用手搓了搓,放进嘴里嚼着,过一会说:今年的麦子特别香,有筋丝,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与满足。我也捡了一把塞进嘴里,嚼起来硬硬的,咯叭咯叭直响,还好我的牙齿锋利,将他们一颗颗咬个稀巴烂,感觉甜甜的,涩涩的,黏在了一起,越嚼越细,最后就变成泡泡糖了!哈哈

这第二遍晒得差不多了,母亲拿起连枷,又打起来,节奏错落有致,声音时而敦厚,时而清脆,像是在唱一首歌,又像是在跳一场舞,一场属于农忙时节的大型音乐会。我忍不住了,跑过去对母亲说:让我来打吧,你歇会儿。母亲说:没事,你歇着去,我来打,你年龄还小,扛不起连枷。我不高兴的说:谁说我不行,你让我试试。母亲无奈的把连枷给了我,这刚一拿起来,就打到了头上,脑门一阵金星,我狠狠地把连枷扔了出去,捂着头想哭又怕丢人,就气匆匆的站在那里。母亲过来摸着我的头说:疼吗?不让你打,你偏要打,你看打到自己了吧。我给你揉揉。坐在母亲的怀里,所有的疼痛早已不见,留下的只是不解,为什么我就打到了自己!!!

母亲起来给我说,打连枷不要用蛮力,要有技巧,你站着拿起连枷,它的惯xing会翻转,那你就有跟着他的节奏弯腰,就可以了,不要刻意使劲去打,那样你的体力跟不上,一会就累的气喘吁吁了。我又拿起连枷试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没打几下,肩膀,胳膊疼的不行,就此作罢。母亲打了一天却从没有喊疼,她真的不疼吗?这个小问题伴随我到今天。我才明白,她不是不疼,是她没人诉说,她的疼是爱,而她的爱总是在沉默中。

现在科技发达了,农业实现机械化,原来的很多工具都用不上了,赋闲在家,或是已经遗失,而那个连枷一直靠在墙角里,每次看见它,就想起了童年,想起想起了那条山沟,想起了那个在太阳下挥着连枷的身影!

时光带走了过去,带走了年轮,带走了能让人掉几斤肉的农忙,也带走了母亲的容颜,留下的是一道道岁月的辙痕,鬓鬓斑白的头发,就连脚步也变得拖沓,她老了。她总是摸着家里的各种农具,特别是连枷,她说:这连枷我用了大半辈子,它养活了一家人,它上面有我的身影,有我的记忆。说话间她的眼神飘向了远方,沧桑而辽远,像是一个讲不完的故事

乡恋


我和老伴执教30余年了。

退休后在那儿养老,度过晚年,一直久久萦绕于怀。

在城里,我们住着一个单元的房屋。三间北房,通风明亮;方方的院落,宽宽绰绰。院子中间自己切了一个大花池。下课之余,饭后茶余,浇水赏花,也颇有情趣。然而,退休之后,这种情趣渐渐乏味,脑海中经常闪现的是家乡的美景。家乡的水,家乡的房,家乡的人,越来越牵动着我的神经。

一天,我对老伴说:这套房我们还能住多久呢?

老伴若有所思地反问道:怎么,住够了?去泰安?去北京?

我说:去我们最思恋的地方吧。

我们有三个子女,都是研究生毕业。老大在泰安,老二老三在北京。这两个地方都是最好的养老之地。然而,它们的吸引力远远不如一个偏僻的小村庄。

百年为客老,一念爱乡深。人说,人越老越思念家乡,现在恐怕自己也是如此吧。我对老伴说:你不思念自己亲手建起的那个家吗?

谁说不想呢?

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家乡人。家乡人待人是那样的淳朴、真挚、热诚。六十年代末,我们从外地下放回家,大有五类分子被遣返之嫌,有的人冷眼相视,而大多数人却亲如家人。有送豆角茄子的,有送甜瓜红枣的,有送玉米地瓜的。我们虽然住在两间低矮阴暗的小屋里,却深深领悟到乡亲们的深情厚谊。

后来,我们买砖备檩,进土拉坯,在祖传的宅基上建起了八包角硬门口的五间大北房。这房屋是我们汗水的结晶。当我们住进去时,乡亲们燃鞭放炮,以庆乔迁之喜。老伴说:这回扎下了根,八抬大轿也抬不走了!

谁知,不到十年,又把我们调到县城里来了。当离开自己亲手建的大北房时,不禁流下了热泪。

人生无物比多情,江水不深山不重。热爱家乡的深情是不能用任何东西来比拟的。

老伴笑笑说:好吧,咱们这老知青,来个二次下乡吧。主意就这么定住了。

我们分别给三个孩子去信,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的信像雪片一样飞来,有的说,人们都千方百计的进城,你却出城,太傻了;有的说,老家偏僻,缺水少电,回家找罪受,劝我们不要回去。然而我们的想法,根深蒂固了。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乡。读吧他们的 信,恋乡之情,如潮水奔腾。在家乡生活的日日夜夜如画卷一样展现出来。

我们村像一个西瓜,结在漳卫新河河畔,是鲁北平原的一个小小的村庄。村南有一个大湾,湾旁有一棵老高老高的大杨树,树身很粗,三四个小孩手拉手都围不过来。树冠像一把擎天大伞,叶子密密的,有风无风总是哗啦哗啦地作响。树上有一个老鸦窝,说是比磨盘还要大。我们瞅着它,总想爬上去摸老鸦蛋。但谁也没上去过。

村西是宽宽的漳卫新河,河里常年有水。每到夏天,水势浩大,我和小朋友们,一天到晚泡在河里。河水上涨了,河面加宽了,水流湍急。水面上拧起一个又一个的漩涡,向北汤汤流去。母亲不放心,出现在河岸上,大声喊着我的乳名,让我回家 吃饭。这河里有我搏击的身影,河岸 有母爱的温柔。我的童年充满着诗情画意,令人神往。那是多么幸福的时代啊!

村东是一片绿色的田野,田间小路上,有我小时上地下地的足迹。十一岁时,就随母亲下地干活了,耪地、间苗,赶车、送粪,什么活都干。乡亲们看了啧啧称赞说:能干活,有出息!听到赞扬声,心里甜甜的。从此,我爱上了劳动。可以说,乡亲们是我热爱劳动的启蒙老师。

读书时期,每逢放暑假,总要和乡亲们一起去田间劳动。清晨,东方透出橙红色的霞光时,我们已经在地里干活了。瞬间,金色的阳光射向天空,接着洒满大地,大地、树木、满地的庄稼,都披上了金色。我们劳动在金色的世界里,无比惬意。

午间,太阳热上来了。我们坐在大柳树底下,休息,乘凉,唠家常,谈心,打闹嬉戏,无比快活。生产队长和小伙子们,抱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大西瓜,用锄头咔嚓卡擦地切开,红红的瓤,黑黑的子,咬一口,甜甜的,瓜水顺嘴往下流。大家谁也不做客,抢着吃。但是,你不用怕,吃没了,再去搬,保管你吃个肚儿圆。回忆起来,那农村的劳动生活不也像西瓜一样甜蜜蜜的吗?

少小情怀全是诗。如诗如画的童年生活,如甘如饴的田间劳动,怎不令人神往,令人留恋!家乡有我劳动的身影,有我汗水浇灌的土壤,怎能不热爱、思恋我的家乡呢?

我是语文教师,每每讲到,我们中国人,背井离乡,去国外谋生,一定带着家乡的一黄土时,想起了我的祖辈父辈。他们跑关东,一去就是十年二十年,但他们最后总要回老家的。用他们的话说:水流千遭归大海,树叶落在树底下。父亲在沈阳混了20多年,挣了钱,最后告老还乡,安眠在家乡的土地上。

我又在祖传的宅基上建起了我的房屋,不也是我的归宿吗?死时不作他乡鬼,生日还为旧土人。我是王家的子孙,我要回到生我养我的家乡去!

金秋八月的一天,一辆绿色的汽车把我们送回了老家。本院的侄儿们孙儿们来接了,鬓发幡然的童年伙伴来接了。

还是家乡好啊!这是乡亲们语重心长的话语。

又走进自己宽敞的大院,迈进了自己修建的房屋。虽然,家乡有屋仅容膝,比不上城里绰然明亮的公房,但毕竟是自己的故居,心境闲暇梦亦适,感到无比快慰!

清晨,沿着村内的街道,信步向村东的田野走去。街道两旁是一座座红砖瓦房,房顶上多是一片金黄色的玉米。一排高大的电线杆子伸向远方,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新气象。

向东望去,当年参加劳动的小路变成了林荫大道。大道靠着水渠,大道和水渠的两旁是杨柳,杨柳挺拔苍翠,树冠密密层层,枝繁叶茂,蓊蓊郁郁,遮天蔽日。喜鹊、杜鹃等鸟儿们,成群结伙,飞舞跳跃,叽叽喳喳,欢乐异常,这是它们的乐园啊!道旁树参天,田间响杜鹃,我不觉神摇意夺,恍然进入仙境,竟陶醉在这美妙的世界里了。

漫步归来,刚进庭院,猛一抬头,两棵枝繁叶茂的枣树映入眼帘。树冠绿绿的,无一枚枯叶。绿叶中间,密密麻麻地点缀着无数颗红红的枣儿。绿叶如翡翠,红枣似玛瑙,好看极了!这不是十多年前,为纪念大女儿考上大学,而栽的树吗?真是十年树木啊!如今枣树也长大成材,硕果累累了。

坐在自己家里的写字台前,提笔给孩子们写信。

久久埋在心底的夙愿,已变为现实,金秋季节,我们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另外,告诉你们,你们亲手栽的枣树,已经树冠如盖,果实累累了,你们不思念这些枣树吗?

知道吗?不热爱家乡的人,能热爱祖国吗?

也曾是少年


年少的心总是对远方和诗保持着一种近乎不可理喻的狂热,待到尘埃落定,风平浪静之时,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最美不过眼前景,最好不过眼前人。只是那时早已是物是人非,人去楼空。前记

看着她默默转身离开,我知道我和她的情意正如她所说的,止步于君子之交了。缘分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将一个个不想干的人,一件件毫无关联的事情串在了一起。然后,这世间便有了那么多生动的故事。他和她的相识来源于一个美丽的误会。初入高中校园的我,还带着几分小男孩独有的青涩与未脱的稚气。那是进入高中的第一节数学课。站在讲台上的我紧张万分的看着台下。终于,一双扑闪的大眼睛让我镇定了下来。直到台下响起掌声,才惊觉自己的双眼竟不曾离开过。有时故事的开头就是这样,令人错不及防,却又恰逢其会。第二天,自己喜欢另一个女孩的传言就这样流传开来,这一传就是三年。我俩的故事也就从那时开始了。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纪里,她(他)的一个不经意间的小举动,却足以在我们的那颗敏感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更别提这样长久的驻足。于是,在那个将喜欢视为洪荒猛兽的雨季,在那个阳光明媚,色彩斑斓的夏天,你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成为了别人眼中的艳羡的另类。在每一个薄雾升腾,微风拂面的清晨,你我的读着那些和年龄不相称的唯美诗句;在每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你我信马由缰的奔跑在那片不属于我们的田野里;在每一个的黄昏,你我携手漫步在那条不知通往何处似没有尽头的回家的路上。在那些形影不离的日子里,你我一起绽放着独属青春的芳华。日子一天天过去,你脸上的幸福,你对我的依赖却让我感到不安。少年的心从未改变过对远方的未知的想象,又怎敢去奢望。我心不在焉的落寞你仿佛有所察觉,只是在那个欢喜的没心没肺的年纪里,谁又会在意。

终于,我还是错了。那个冬日的夜晚风平静的吹过。你我一前一后走在那条空旷宁静的小路,冷风肆虐,寒意侵袭。就这样走着,走着,走着这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小路,我胸膛的余热带给你温暖,我坚定的眼神驱散这暗夜的所有恐惧,你说,尽管没有相依,相视。你突然坚定的跑到我的身前,倔强的眼神让我的内心莫名的慌乱。

能和你共读雨季吗?你小心的探询如欲在荒芜的梦园植出希望的嫩芽。我漠然停下惶惑的抬头却不敢直视你的眼眸。从未想过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哥们有天也会向自己发出这样的质问。

我惶惑的摇头却不是肯定。我又漠然点头是否应允。只是心好乱。直到你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的时候,大脑一瞬间的空白,心莫名的失落,我努力的找寻只知道自己在那个夜晚丢失了生命中重要的却不知是何物。多年以后,不住地想起,如果没有那个夜晚,我的青春乃至生命该是多么的贫瘠。以至于在之后的无数个岁月里,我都能清晰的忆起那晚的对白,明媚而忧伤。只是那又如何,青春本就是一段明媚而忧伤的过往。

那个清晨阳光明媚,我却读出了黄昏迟暮的味道。你说,还是走着去吧。语气中带着几分少女独有的倔强,掺杂着几多乞求。就这样,只是这样走着

我即将去往那大雪纷飞的北国,你也会去往四季如春的似水江南。挥手道别的那刻,你眼角的湿润证明或许你是懂得的,只是那时的我的心却被满满的喜悦迷蒙。你我都去往了自己的远方,这次却没有心有灵犀。

多年以后,想念某个人,思念某座城成了我醒时入梦的习惯。万丈红尘喧嚣的城市,独自伫立车水马龙的街头,看来来往往的行人,霓虹崔璨,城市的夜晚热闹的有些不真实。恍惚之中,那些个多彩的四季,那些个独属青春的故事,在脑海中一遍遍放映,竟是那样的真实。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橘黄的油菜花漫山火红的枫叶金黄的银杏叶漫天的圣洁的雪花铺展成一幅多彩的画卷,新抽出嫩芽的枝条上莺莺燕燕的新燕呢喃,耳语厮磨,诉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故事综合楼前的那棵樱花树下,我的眼泪滴落,落到那片独自飘零的花瓣,韵氛,韵氛。或许是感叹相同的境遇,将之拾起,之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将它夹在了书页。时光蒸干了那片花瓣中的水分,但我知道,我青春的心事随着那滴融入花的经脉中的清泪深藏在了那瓣樱花之中,在生命往后的日子里,可以供我时不时的拿出,翻阅,翻阅。

之后的我终于去了梦中的远方,领略了那里的风景。只是那时我才明白,远方人再好,远方景再美,与我而言,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对眼前人,眼前景却是深深的爱。

望明月


我总是看不见你说的远方

是有多远 远到无法想象

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爱月光

静静的一个晚上仰望

便会释放出忧伤

你总是说以后还会很长

即使分离不久也会遇上

说的时候你总是望着月亮

想触碰却又触碰不到的失望

你总是教我望月光

望月光 阴晴圆缺总是圆不长

你说明天的路会更彷徨

望着月亮就不会迷茫

你总是静静地望

静静望 望不穿里面失落的摸样

你说明天就要背上行囊去远方

希望月光下有我在为你仰望

我望月 是你不在身旁

谁道我一个人思量

我不孤单 也不心伤

你的脸早映上月亮

我终于懂 望月的力量

一场相思这情深情长

就算你远走了多远的地方

我们依然不遥远

同仰望一轮皎洁的月亮

当年明月...


天气晴朗。这个中秋。

白天很白。天空瓦蓝到接近真实。纯洁干净的象是没有一丝虚假的许诺。

这给过节的人心里踏实的感觉。

上街时就总是会四处眺望。不再怕看到害怕看到的东西。

路窄了。因为路上的脚步多了。人生就象这是一条宽带。生命的种种美好心痛都无限速地拥挤着碰撞传播。然后生就一些另外。

去超市发买了购物卡。送人。 人活在彼此之间实实在在的实惠。哪怕是精神肉体上发自灵魂内里的意外之财。这是一种令人比较心痛的理解。人渴望企盼的那些都统统到来。钱越难挣了,但敢于舍得花钱的人还是越多。恨不得抱揽整个世界,买来所有。

节日使人短暂抛开了活着的种种风险。快乐的如同孩子。

很多学生孩子放假了。他们的归来让这个小城很幼稚地繁华起来。她们的无忧无虑感染这世界。但节日过后她们都会走掉,如一些鲜花被四处移栽。她们的撤离将使这个小城重新变老。清冷如节日后的深秋。

我想象我有一个女儿并且已长大。我秋风般把她吹到很远,她如我的灵魂飞花般散落在随处的天涯。

这如同一个神话。

中秋节到妈妈家或大哥家吃饭,对我来说都是游魂般的回归。亲情的纽带把我们钮到一起相互温暖彼此牵挂。有时觉得自己就如那遥远的列车,疲惫不堪的时候翻看着日历渴望过一个什么节。

那时你或谁,都离我相当遥远。如同现在一样。想象不出那时的月色,就象现在我突然想起,我们曾,互不相识。

那时月下呼唤的女子,久已消失无踪。我在想你之际忘掉了她。

回来时我走的很快。象赶赴。又象逃离。这世界,抬眼看,尽是高昂的头颅。低眉看,尽是匆匆的脚步。

再没人肯等。你说我若等你终究也只是个空洞的漏斗。

这话让节日显得悲哀。节日是快乐之物,请让最亲近的手握住。

晚上月亮会来。一如你的存在。

看《明朝那些事儿》,尤其喜欢那女孩儿作者名儿。当年明月,明月当年。揉肠女孩儿痴情少年,不觉人间冷暖变幻,只一味迷了那月色阑珊。

人心可以相订。天地可以相约。我确信你是在的。遥远或者身边。一个一个,一年一年,宇宙天地一万个中秋。我穷此一生,可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