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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树林里的泥土房

发表时间:2020-08-20

【www.qg13.com - 爱情里挽回】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倒在树林里的泥土房",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晚间吃过饭,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着茶,边扒拉着手指头,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就要来啦,意味着今年又将过去四分之一,就像有首歌唱的那样时间都去哪儿了,时间都花在成长上了,时间都花在相念上了,我想

说起清明节,往年我都会带着爸爸妈妈回老家祭祖,看看长眠地下的爷爷奶奶,看看我们那房早已倒下的泥土老屋,就是那时最舒心的事情。打开手机,翻开日历,今年的清明节刚好是周末,终于又可以回老家了。拿起手机,随手跟爸爸妈妈通了电话,告诉他们清明节是周末可以一起回老家了,电话那头的爸爸妈妈一个劲的笑着说着。其实,我知道爸爸妈妈心里都有遗憾,因为今年的春节比较特殊,我们不能聚集不能到处走,只能乖乖的待在家里。为了家人的身体健康,我们全家人都做好了防护,只在老家祭祖待了半天就驱车赶回市区的家中,爸爸妈妈连自己的老房子都没认真看过,更没有摸摸那一面面倒在树林里的泥土墙。

老家的房子,是爷爷奶奶落户乡村的第一个住所,也是爸爸经历了幼年、童年、少年、青年、中年的地方,更是爸爸妈妈一起省吃俭用雇人一锄一锄地筑起来的家。房子虽然是泥土筑的,屋里也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我儿时记忆里的床呀、衣柜呀、桌子板凳呀,破旧得动一动就嘎吱嘎吱的响,最昂贵的应该算是谷仓里的那堆谷子和猪圈里的两头猪仔,但是因为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弟弟和我朝夕相处,其乐融融,越发觉得特别的温暖和有爱。

靠着种地和做点卖叶子烟的小本生意,爸爸妈妈把我和弟弟都送去了学堂。可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弟弟也还在上小学,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家里的负担一下子多了起来,爸爸妈妈已然觉得力不从心了。为了让我和弟弟能继续上学,爸爸妈妈经人介绍到离家六十公里的市区帮人打杂,从此开启了离乡背井的二十多年打工生涯,这条路如今还在继续着。刚开始的那几年,爸爸妈妈把我和弟弟托付给了爷爷奶奶照顾,一方面方便读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老人不想离开生养了一辈子的家。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弟弟也上高中了,爷爷奶奶的相继离世,所谓的家,就只剩下那冰冷的土筑墙了。爸爸妈妈为了我和弟弟的学费,还不能回家,就只好把家暂时交给同村的曾叔叔,因为他家离我们家稍微近点,请他帮忙照看我们的家,还有田地林地都让他打理,说是等到两个孩子都毕业不读书了再回去。从那时起,爸爸妈妈就每年都要抽时间回去看看,每次总要仔细的摸摸倒下的那方泥土墙,边摸边说着:等大女和二娃都不再需要我们了,我们就回来,然后把家修整一下,把倒下的墙重新给筑起来。

我知道爸爸妈妈其实很舍不得这个破烂不堪的家,尽管现在看到的都是一地残垣,但是那就是他们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和舍去的乡愁,是他们心心念念想要的落叶归根。泥土墙倒下了,但是在爸爸妈妈的心中,那份思念永远都在,那面墙上依然摆着天地君亲师位,挂着爷爷奶奶的画像、我们一家六口唯一的一张全家福,贴着我从小到大一路学习求知的奖状。每次看到这些,爸爸妈妈都会特别的高兴,觉得这墙上的东西就是他们用一生艰辛付出的价值。

爸爸妈妈基本没上过学,可说不识字,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后来生活所逼学写的名字也是歪歪扭扭,所以把我和弟弟的学习当成是天大的事情,宁肯自己吃的差点、穿的烂点、过的糟点,也要砸锅卖铁的供我们姐弟俩上学,即使是在那个有着重男轻女思想的地方,也不能动摇送孩子们去读书的念头,说只要孩子们读的、想读,就要不遗余力的把孩子们供出来,这是一句话,更是爸爸妈妈用血汗践行的承诺。如今,我和弟弟都已经大学毕业了,也工作成家了,可是,爸爸妈妈还是想继续多挣点钱让孩子们少点负担而不愿意现在就回老家。说的再多,爸爸就会站在窗前抽着烟不说话,静静地待着;妈妈呢,就会一股脑儿地说老家的房子倒了、烂了、都成一平地了

可能一切都是缘分吧,爷爷奶奶当初落户时就把房子修在了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那一片就只有我们一户人家,整个村也只有我们家一个独立的姓氏,每天出门就能看见葱葱郁郁的花草树木,听到树林里各种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吼一声还能听见自己的回声,站在高一点的地方还可以看见半个村庄的面貌,犹如世外桃源,与世隔绝。所以至今,我也特别的喜欢花花草草,一直都想返乡重建家园,那里也成了我不忘不舍的乡愁。爸爸妈妈呢,当初把老屋和田地林地都交给了村里的大叔照料,随着大叔家的楼房修好后,我们的房子就没人看管了,一年又一年一日又一日,数十个春秋日出日落,房子就倒在了沧桑里,留下的只有岁月的痕迹。

如今,回头望望那房家,剩下的只有一面面倒下的泥土墙,逐渐淹没在愈发茂密的树林里wWW.qg13.COm

延伸阅读

土房子


有一座依稀可见的土房子,越看越湖,糊到最后,恍如隔世。

我记得,小学二年级时,午餐总在校内吃,当时也许就是图个新鲜吧。那会儿贪玩得很,在校内吃了几天也就够了,况且静校一静就是两三个小时,我们也早已动了心思,那时候校纪松,趁老师不注意,我们就一溜的跑了出去。

当时学校建的偏,到处都是绿油油的田地,还有几棵枣树散落的杵在地里,我们唯一可以选择的也只有学校对面不远的土房子,上面挂着一个木板,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大字小卖部。

我第一次来这儿,只有一个五六十岁的瘦小老人,只记得当时这个老人特别热情,模样是怎样的,我也忘却了。一开始觉得这挺实惠,所以以后我们就变成了这的常客。日复一日更迭过往,我们和老人熟了起来,我们管她叫大娘,要问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我也记不清了。有时候我们中午会一直呆在大娘的院子里,其实也算不上院子,只是有些散落的栅栏围着,我们几个孩子总会跳皮筋,大娘中午的时候不忙,也会在一旁看着我们,看我们热了,也总会那几只冰棍给我们吃,我们就坐在石板桌旁,吃着冰棍看着沟里面的芦苇听大娘讲故事。

从大娘的话里,我也多少对大娘有了了解。他的老伴早已去世了好多年,只有一个儿子,也是自己一把拉扯大的,儿子也没上过多少学,一直在外面打工,很久都不来电话,更别说回家看看了。她自己为了维持生济,才在这卖点东西,赚的钱也就够自己嚼用的了。

我记得有一次,高年级的学生趁大娘不在,从那里偷了好多东西,还打碎了玻璃踹烂了门,本就简陋的土房子更加不堪入目了。那几日,大娘很少说话,只是眼眶总是红红的。当时适逢六一排练,我们给大娘唱了歌。那时,大娘和我们一起唱着,也露出了久违的像歌声一样的笑容,不,也许更像芦苇上那随风而动的小紫花儿。

后来我问大娘,为什么不去学校举报那些捣乱的人。大娘说,人老了,不爱计较了,有些事能少点就少点。大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也笑眯眯的看着大娘。

过了麦秋开学的时候,大娘告诉我们他的儿子来信儿了,结婚了而且还有了一个半岁的儿子。那天大娘特别开心,还免费请我们吃了东西,说等几天要去儿子那里看孙儿,我们看大娘高兴我们也跟着乐呵。

秋天不差时日的来了,芦苇也愈渐发黄了,芦花也随微风而去从此不复返,这时土房子和田地显得格外协调。我们依旧在石板上吃着饭唠着嗑。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孩子走进土房子,许久,独自离去了。我在外面隐约听到有抽泣声,但我们却迟迟不敢进去问候......

那天我们走后,土房子就再也没有开过门,上面的木板也落满了灰尘,无人擦拭。

大娘走了,土房子空了。

小升初的时候,偶然听闻一个与大娘同村的同学说,大娘死了,死的时候家里只有大娘和她的孙儿。孙儿哭着跑出去说,奶奶不动了。大娘葬礼时,儿子又独自回来了,说是自己躲在房子里哭了好长时间。

大娘没了,可土房子还在。

到了来年春天,土房子旁的沟里又生满了芦苇,上面也开了好些小紫花。我只愿她们清欢无别事,等清风也等细雨......

那日,夕阳西下,我恰巧从那边路过,土房子没了,可大娘还在。

泥土里的女人


泥土厚实,芳香,养育万物而无声,泥土里的女人也和泥土一样。而我的妈妈就是泥土里的女人。

妈妈的娘家并不远,从山那边到山这边,在那个没有计划生育又物质贫乏的年代,妈妈一生下来就注定了要与土为伍,甚至是出嫁也是因为我外公觉得我爸爸家田多土好,好生存。他们结婚后,爸爸外出做生意,一去便少不了十天半月,家里几十亩地,一群羊,几头猪都是妈妈一个人的活。我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女人是如何劳作的,我只听说,我们家每年洋芋堆的跟高山似的,房梁上四处挂着金灿灿的苞谷,菜园子里的菜四季繁茂,每逢过年杀猪的时候要请七八个汉子才拉得动。

我外公说有田就不会饿饭,就能生存,我想这是不全对的,光有田不行,还要有像我妈妈一样肯劳作,能劳作,会劳作的农人。记忆里,妈妈走路似一阵风,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跑着也跟不上她的步伐。曾记得,妈妈有时会在日落时喂完猪后带着我去看外婆,她背上背篓里装满了送给外婆的杂七杂八的物品,怀里抱着我。说实话,我是不太想让她抱的,她非要抱,一来怕天渐黑,在崎岖的山路上走怕我摔着,二来闲我走得太慢,当误时间。要知道,她不仅要当天赶回家还要照着电筒捡满一背篓柴的。无论在哪里,你都能看见她载满猪草或柴禾。

小孩子大概是不会懂得要去体谅父母的。我妈妈除了有干不完的农活外,还要忙着照顾我。我小时候特别能爬树,大概是随了我爸属猴的缘故。我妈在田里干活我就上树,摘野葡萄、梨、桃子、桑椹,实在没什么果子可摘,我便上树采花摘叶子。最可笑的一次便是我追一只蜻蜓,蜻蜓飞上了树,我追上了树,在树上却忘了自己是在树上,蜻蜓飞我也飞,我没有翅膀,摔下树,差点断了气。现在还常听邻居说:那次我把妈妈吓得浑身颤抖,血色全无,泪流不止,抱着我去找有自行车的蒋大爷,急得不知道说话,扑通跪下了。

后来,上树的就不是我了,而是我妈妈。她天生一副大嗓门,爸爸给她起外号高音喇叭,每次果子熟的时节妈妈就在树上喊:小女伢子,拿背篓来。很多时候村里的人开玩笑说:母猴子上树洛。妈妈总是拿着果子狠狠扔过去说:看我不撕烂这只乌鸦的嘴。有时我我妈妈耳火耳火的驱赶田里吃菜的鸡,地里的有些人听见了常接道耳火耳火,老鹰捉你脑壳。男男女女的声音经常在山谷里回荡。

爸爸经常不在家,但他回家了妈妈却更忙,为他洗衣做饭,问候他外面生意的事。那时的爸爸在我印象里是一个好父亲(他十分宠溺我)却不是一个好丈夫。有时他生意亏本了,回家不说话,妈妈急得总是不停问。爸爸就大发雷霆,严重的时候还动过手,我是知道护着妈妈的,方法就是抱着妈妈的腿使劲哭,我哭我妈也哭。

如遇闹到很严重的地步,我妈妈就抱着我回娘家,边走边哭,山谷也传来哭的回音。等真正到外婆家的时候,我妈却装作没事,跟外婆一起做饭,帮她洗衣。聪明的舅舅总是能发现一些端倪,逼着我妈妈说实话,并且不让我们母子回去。我妈妈却不肯,她惦念着猪没人喂,地里的草还得除,大多是当天就又回去了的。

现在我长大了,如我说起以前自己生病呀,摔着之类的话,我妈便开始埋怨我爸的不是。一次我说,你也是自己懦弱,他对你不好你不知道离婚吗?她看着我想了想说:不能离婚的,我生了你们姊妹两个,那时又不流行出门打工,法律肯定不会把你判给我,再说你爸喜欢四处走,要是找个后妈我怎么放心,你爸虽然对我不怎么好,但心疼你们那还是没得说的那刻,我抬头看天空,我心里觉得懦弱的人却用大半辈子的青春为我建造了一个温暖的家,让我在进门的时候能响亮的喊声妈!

如今,在城里买新房了,我妈总是念叨着要是能在房子附近买块田就好了。她忘不了泥土的气息,她那弯曲了的,树皮似的手有泥土的颜色,泥土的芳香,更刻进了泥土的精神。

松树林


今天的风似乎格外大,坐在屋里只听到风吹树木呼呼作响的声音,偶尔几声乌鸦沙哑的叫声划破除风声以外的宁静,是该出去走走了,任大风吹乱头发,我仍义无反顾的迎风出去,踩着蒲公英沿着羊肠小道缓缓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我又一次走到那片落叶松林前,在那里驻足,目光依旧停留在哪些落叶松上很久很久。

现在工作的地方是在一个生活简单且原始的偏僻小山沟里,前人们住着土丕房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不知是我刚来的原故还是这里本来就人口稀少,就我看到的也就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除了几辆摩托车之外很少看到其他的什么车辆,通往外界的也许就只有早晨那辆放着很大声音的秦腔的城乡客运吧;我们的场房离人家还有一段距离,类似于北京四合院被加在树林中间,四面都是房舍,中间一个不大的蓝球场,现在已是荒草遍布,下面的一排房子是土木结构的已废弃很久了,在它的左边是一个小门通往外界,也是去厕所的必经之门,右边则是停用了很长时间的洗澡堂和打开水的地方,与之挨着的一排房是几间仓库和一个很大的厨房餐厅,在过来就是一块荒废的菜地,又是一个门通往外面,接着就是我们现在住的房间了,比其他的房子能稍好一些,场房大门是在离我们房间不足50米的地方,从门出去就是一大片松树林一直沿伸下去。望着这片松树林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思绪走被大风刮的东摇西晃的松树拉了回来,看着这么大的一片松树,脑子一片空白,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的随着大风飘起,飘很过这片松树林飘过高山,飘得很远很远,风主宰我的方向。

那年我五岁,跟着母亲随着父亲第一次来到这陌生的地方,那时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记得院子的人很多,有男有女有老人还有和我一样的孩子,早晨父亲和男人们就出了大门,晚上他们满脸疲惫的再走进大门,他们走后剩下的的人也就是一些女人和孩子们,那些女人便坐在已家门前织毛衣,绣花或者干其他什么,而我则是在院子中追逐玩耍,晚饭过后就是最热闹的时候了,虽然那些男人们已经很累可看见我们他们又会重拾精神陪我们这些留守的人谈天说地,弹琴,唱歌,跳舞,甚至有相互调戏的,那时夜晚的山谷总会回荡着欢快的笑声,很晚的时候我们小孩便躺在妈妈的怀抱里似睡非睡地看着天上闪闪发亮的星星。

那时的我一直有个问题困扰着我,他们怎么什么都回?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我已记不得了,突然有一天父亲问我:你跟不跟爸爸出去?我瞪大眼睛兴高采烈的答应了,院子以外的所有事物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搂着父亲的脖子坐上了大卡车颠簸在一条又一条的山路上,我几乎快要将胃里的食物全都吐出来,更不要说哪哪美丽了,我已是无暇顾忌的了;车驶到不能在走时我们便下车了,从车上下来又爬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继续往前走,除了风声脚步声就剩下父亲背我时的喘气声爸爸我们去哪里?我们带你去看看山里的宝贝,是啊,你爸今天带你去找宝不知是哪位叔叔插的一句话却让我一下来了精神,爸爸是什么宝贝呀?到了你就知道了宝贝已经让我心猿意马,根本没有注意到爸爸脸上豆大的汗水往下掉,爸爸看那边的鸟,快看那有只松鼠,那里长的树真奇怪

就这样又走了很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这里怎么这么多人?他们手里都拿着铁锹和小树苗,有的在山顶,有的在山腰,有的就在我跟前,难道他们也在找宝贝?唉,领导今天带女儿来了?一个操着满口四川话的瘦老头在和父亲搭讪,没事带来看看父亲回了一句,到处都是唧哩呱啦的声音,有的还在唱歌,但我听不懂,估计父亲也没听懂,爸爸这里怎么这么多人,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种宝贝呀,宝贝说着父亲接过那个廋老头的工具也在地上挖,挖一个土坑再把树苗放进去用手扶正盖上土,踩踩再提一提在盖土再踩踩再盖土,最后还在树苗旁边括一圈,这时树苗就栽好了,看着看着我便大声哭了起来,爸爸你骗人,这是栽树那里是宝贝呀越说越哭的厉害,父亲看到我哭便一时有点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幸好父亲的同事抱起我说给我捞鱼去,我这才止住了哭声,父亲用带有谢意的眼光看着他的同事。

吃饭的时间到了,我还在为找宝的事和父亲呕气不吃饭,也不理父亲,父亲见状便蹲在我身边对我说爸爸没骗你,对我们林业人来说这些小树就是宝,你看满山的小树苗长大了就可以盖房子,做家具造纸父亲说了很多,反正我也听不懂,到是让山变得绿绿的多好看这句我懂,要不爸爸和你一起栽树好不好?一听到我也可以栽树时我一下由阴转晴,和父亲重复着父亲刚才栽树的动作,父亲一边栽树一边说你不要小看这些树,以后的价值大着呢,人也要像树一样精心栽培,经历风雪雨霜才会慢慢长大,长大了也要做有用的人

我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父亲,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吃饭啰!小丫头今天有口福了,尝尝我们四川正宗的米饭,可香哩,父亲笑着拉着我去盛饭,吃饭的人似乎比刚才我看到的人多了很多,吃肉父亲把他碗里的肉夹到我碗里,我开心的吃着,感觉有人盯着我看,果然旁边几个年龄不大的男孩看着我,我看着他们的脸,不知是光线不好还他们的肤色如此,我只看清他们那明亮的眼睛,爸爸他们怎么那么脏我小声的问着父亲,因为他们要美化地球就忘了没化自己了,呵呵快吃饭说着又喂给我一块肉,我得意的看着那些黑脸小子,更有点看不起他们的味道,父亲察觉到便瞪了我一眼,起身把自己碗里的肉分给那些黑脸小子,这让我心里着实生气。午饭过后大家就坐在草地上休息,聊天,抽烟,打牌干什么的都有,那黑脸小子在我面前站了一会说你爸对你真好那当然了我只顾玩手里的毛毛草根本无心去看那黑小子,只知道他再也没说话。

下午回家时我已在父亲的肩膀上睡着了,醒来时已在自家床上了,父亲笑呵呵的对我说明天还去不不去,没意思,就是栽树,栽树有什么不好,你看我们院子的树都是我们栽的,现在长大了多美呀,对了你今天对那孩子说啥了?我什么也没说,听说他下午哭了很长时间,唉,他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出了车祸,家里还有一妹妹,弟弟和爷爷,可怜呀我不知说什么只感觉他很可怜,父亲拉着我的手说只希望你快快长大,爸爸你手好扎,我要睡觉了。

风又将我带回这片松树上空,这片松树已长的很高很大了。25年前父亲为了这些树来到这里,将自己的青春和这些树埋在这里,15年前我又一次为了这些树来到这里,那时已经没有父亲在身边教我如何去栽好一棵树;现在我还是为了这些树再一次来到这里,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去,房子旧了,院子没了,所有的一切都经不起时间的检阅,唯一不变得就是这些树和守树的精神,面对这些树我黯然泪下,回想起父亲当年的话,也许现在的我懂了,却再也无法拉着他的手听他讲这些话了。仿佛我又看到父亲和他同事们正在忙着挖坑,栽树,浇水

也许人的一生都要经历春的烂漫,夏的炎热,秋的丰收回归冬的萧条吧,父亲一生中一半的时间在这里度过,可能他在有生之年除了栽树再没有大的成就,可此时这里随处都有父亲的足迹,而这些树也如父亲所愿正在茁壮成长,并成有用之材,我想父亲在那边也会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