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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回北方的小燕子

发表时间:2020-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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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飞回北方的小燕子,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是一个爱笑的龙宝宝,也是一只穿梭来往于南北方的小燕子。

冬天,我会和爷爷奶奶在南方我的家过冬。虽说,我的家冬天没有暖气,可爸爸妈妈怕冻着他们的龙宝宝,会为我打开空调送热风,还特意为我买了电暖器取暖。所以,生活在北方的长辈和亲人们不要为我担心,我的家也很暖和吆!不然,我怎么可能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坚持每天洗澡的好习惯呢?南方的冬天没有北方的黄沙和大风,随处可见绿树成荫和绿绿的草坪还有盛开的鲜花。每天吃过早饭,爷爷奶奶会带着我去公园玩,去看花赏景,去看漂亮的观赏鱼。在空气清新优美的自然环境里,我不但学到了很多知识,还增强了体魄长壮了身体。这样的生活方式真的很不错,北方的亲人们想不想也来体验一下?

转眼间,冬天在开心和快乐中过去了。春天也在不经意中悄悄溜走,炎热的夏天匆忙来光顾我这个怕热的龙宝宝。没有办法无奈之下,我只能和爷爷奶奶背起行囊踏上列车回到北方爷爷奶奶的家去避暑。我知道离开家去到遥远的北方,妈妈会很想很想我,姥姥姥爷也会想宝宝,怎么办呢?我也想你们呀!那妈妈就坚持忍耐一下下,只要爷爷奶奶有空的时候就可以视频,我们就可以见到了这样也不错。等天气凉快了我们就会回到爸爸妈妈的家团聚了。

夏天也和冬天和春天一样来去匆匆,等秋天天气凉快了,我就会和爷爷奶奶再次背起行囊,踏上南下的列车回到南方我的家过冬。我一直是个懂事听话的乖宝宝,不但每天按时吃饭睡觉,就连坐二十个小时的火车都不哭也不闹,火车上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都夸我是个乖宝宝。老舅爷说我是个小燕子,冬天回南方过冬,夏天回北方避暑。就像歌中唱的: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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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燕子


近日,总有几只小鸟不断闯入我的梦乡,久久不愿离去。梦醒后却是鸟影模糊,看不清它的颜容。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朋友们在向我传达着它们的问候。为何你们不在午后黄昏停留于我的窗台,是不是害怕在这钢筋混凝土的丛林中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就算如此,你至少也应该离我更近一些,让我看清你矫健的身姿,减少我太多的猜测。

是故乡老屋那窝可爱的燕子吗?小时候,小伙伴们大多是可以认出自家房梁上那对燕子的。我眼拙,一直也没能看出自家的燕子与别人家燕子的区别,不过幸好燕子是可以分清的,它们每年都会准时返回去年的旧巢。略知世事后,对燕子能够登堂入室,并且可以公然在房梁上筑巢感到很是奇怪,要知道就连连小小的麻雀一不小心都会成为人类餐桌上的美味。就算是最顽皮的孩子,也没有人去打过燕子们的主意。所以在我的记忆中,曾养过可以抓到的任一种幼鸟,曾经品尝过可以抓到的任一种鸟肉的香美,唯独燕子除外。现在想来,这大概与故乡的一种传说有关,那就是燕子只会筑巢于积善之家,乡邻们甚至会把一个家族的善良程度以燕巢的多少来予以量化。关于这一说法在许多地方都是存在的,只是以前并不知道。

燕子可以不必担心人类的侵害,但并不是说就可以安然无忧了。我家的一窝小燕曾经就受到过一条花蛇的攻击。故乡的房屋曾经主要是以土墙草顶为主,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有蛇定居,故乡的人会称它们为家蛇。在蛇的眼里,燕子自然是最好的美味,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善与恶道义上的束缚,总之,这条家蛇也好,过路之蛇也好,在幼燕们唧唧喳喳叫声的吸引下乘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奔向了燕巢。当然蛇的悄无声息只是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燕子们肯定是早已感受到了危险的降临。在成燕与幼燕们异样的鸣叫声中,父亲拉开了电灯,一幕惊心动魄的燕蛇大战便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房梁上一条约二尺来长的花蛇正高仰着三角形的脑袋向燕巢发动着凶狠的攻击,而两只成燕也是一副拼命的架势,轮番俯冲着用喙和翅膀啄食扑打着蛇头。或许是受到了灯光的惊吓,或许是受到了燕子致命的一击,或许是一时的疏忽。就在父亲拉开电灯后的瞬间,花蛇从房梁上跌落了下来,并在父亲的剪刀下身首异处了。就在那一年我们家的房梁上燕巢的总数破天荒变成了三个,虽算不上稀奇,但也是很少见到的。

转眼间,离家已近二十年了,世事沧桑,故乡的老屋也早已翻盖了新房,没有了可供燕子筑巢的房梁,不知道那年年归来的燕子现在安家何处?也不知找不到旧巢的燕子是否也在思念着昨日的故居?也许昨夜就是你们飞入了我的梦境,想用你的呢喃再次和我叙说心语。

梦落北方


初夏的夜晚,洒了几点小雨,暖暖的风氤氲着微微的湿气。那花,那草,那树,极有韵律地摇摆着,彰显着生命的活力。信步穿行其间,便有了几分朦胧的醉意。我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混合着泥土与草木的清馨,天地也似乎倐地高远起来。就在刹那间,我忽然看到了你的北方。深邃的蓝天与凝滞的云团在弥漫,散逸着古典边塞诗词的悲壮与苍凉。连绵的青山铁铸一样,衬着赭红色的起伏的原野。那是怎样让我心旌摇曳的画面!

我的思念是那样的突兀而奇异,我竟然在柔婉缠绵的江南丝雨里想到你,想起你的北方,想起雄浑大气的北方。你的北方,铁马冰河从那里入梦,葡萄美酒在夜光杯里泛着血色的凝重。你的北方,月儿如一柄新磨的弯刀高悬于燕山之上,如雪的沙砾呈现出凄清的寒光。你的北方同样记载着王朝兴替,大漠长风吹出一段段不朽的传奇。游走在唐诗宋词里,一页页恢弘的画卷徐徐展开,夏雨商风,秦砖汉瓦历历可数。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你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缓缓走近我。你骑着高高的军驼,丁当的驼铃摇响北国的粗犷与豪放。

你深情地吟咏着你的北方,纵情在你的北方历史里,飞扬于你的北方天空中,驰骋在你的北方原野里。你在贺兰山阙,力挽雕弓射天狼;你在幽州台上,俯仰古今独怆然。你慷慨且悲歌,你沉郁而奔放,不经意间,就把我的梦揉进了你的北方。

时常,我会在心中描画着北方的你,那个放牧军驼的少年,那个曾立下将军志的少年,那个常在梦中横刀立马的少年。在空旷的原野里,你坐看夕阳悄悄坠落,酡红色的霞光醉了刚毅的面庞,你就那样矗立在天地之间,倾听着大地的呼吸,应和着雄鹰的歌唱。

细雨丝丝,柔风翦翦,很容易在这样的时刻拨动思念的琴弦,去淡淡地想念一个人。可我为什么会想起北方,想起北方那个少年?前世,也许我是北方冬季的一朵雪花,今生落在烟雨蒙蒙的南方。前世,也许我是北方原野上一个放牧的女子,曾经邂逅过那位骑着军驼的少年郎?

梦里,我走在北方的原野上。着一袭素色长裙,撑一柄粉蓝花伞,带着南方的水韵,在稀疏的人群里张望。我盼望,盼望一次无心的邂逅,邂逅北方的奇伟与苍茫。那位剑胆琴心的少年呀,你是否能一眼认出我南国的新娘?

初夏的傍晚,我的梦悄然飘落北方,与北方的小麦一同生长。

北方


在我的足迹尚未踏遍天涯海角之前。我用一只手捧着时间,而另一只手藏在身后,紧握着名叫北方的角落。题记

怠倦的一盏灯在黑夜里燃烧着,直到黎明醒来后仍意犹未尽。老人的咳嗽声和迷离的光晕爬上残破的拱桥,又一个清晨从岁月长河的桎梏之中脱离。

故土唱着一首荒凉的歌,歌者生卒年月已不详。一些人犹豫不决地离开,一些人又神情恍惚地回来。这首歌是他们耳朵里循环播放着的,他们的步履也跟着这节奏富有生机。

那是在北方,才足以拥有的炙热。

龟裂的大地像是破损的血脉般横亘在我的眼前,它悠远绵长地延伸至更加空旷的区域,目光难及。清晨的第一班客车在小镇的那头缓缓驶离,在迷雾之后,是和我一样将要离开的人群。我攥紧行李低下头去,察觉缄默变幻成一阵北方的风,在四周蔓延狂奔着。

北,一个脱口而出就显得极其厚重的字。

我在北方长大。在我的足迹尚未踏遍天涯海角之前,我用一只手捧着时间,而另一只手藏在身后,紧握着名叫北方的角落。在这个角落里无数梦幻凝结冷却,汇聚成更加磅礴的黄土昭示着生命的奇迹。坐着车穿过那些山野,风肆掠行过。远处的山脉佝偻着背蹒跚前行,地里还有拾穗的老人弯曲着枯槁的手指喃喃自语。而我在一时之间就沉默了,周围像是一个无声的世界,心脏的跳动变得清晰起来。

恍然间我又记起在我的童年时代,每到夕阳时就可以看见炊烟缓缓从烟囱里升起,老人衔着烟斗抬头看着远处的山脉,老旧收音机里依旧播放着歌曲,牧羊人扬起鞭子抽起尘土。许多年后的现在,我想离开故乡之后的自己,如果按照现在的方式行走下去,是否可以走出一马平川来?没有人告诉我答案,任我在离开故乡的四季里以游子的身份踏遍岁月的迢迢艰旅,纵使青春既不丰盛,也不完美,也还是坚持着。

还记得我回来的那个夜晚,月光倾泻在大地上,静得像行走在午夜里的风。偶尔几声狗吠从远处传来,惊起河里的蛙又开始不温不火地叫了起来。我背着包走到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环,家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或许,这便是我熟识已久的北。

这座城市的边缘很古老,它们淹没在城市中心的参天大厦之下渐渐黯然失色。这里的不远处是废弃的火车道,仿佛黑色的血管般盘踞在大地之上生根发芽。爬满植物的墙上用喷漆写着请勿靠近的标志语;孩子们骑着单车小心翼翼地穿过那些巷子;还有焦灼等车的路人不停看手表。

那些红砖建筑的老楼房,从每道细缝里渗透出历史的气息。有人探出脑袋看着远处的风景,不时又夹着烟将窗户关闭。阳台上晾晒的衣服在风中摇摆着,锁在铁笼里的白鸽扑打着翅膀。忽而,天空就黑了下来。

北方的城市,每当夜里总是会被隐藏的很好。车市马龙,灯火阑珊,就像梦境一般笼罩着现实。如果你站在高处俯瞰这里的夜色,真会辨认不出这里就是北方。然而,假如你真正融入其中,便会立刻觉知这里的不同之处。

北方的夜色不是粘稠的,潮湿的水汽总是供不应求地被贪婪地吸食进大地。身处其中,就像是站立在一个巨大罗盘的中央,闭上眼睛感受着世界的旋转,直到你睁开眼睛就会察觉粗犷之中的温情和宽容,体会着那些啤酒烧烤酝酿的生活琐碎。在城市下面是沉睡着的黄土,他们怀揣着祥和和安宁,被水泥和沥青缓缓裹紧然后无声无息地沉睡着。就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保持着北方独有的缄默,歌颂着北方的爱情一样。

傍晚时一群白鸽掠过,飞向遥遥无期的城市那隅。静默着,恍若步入了寂静的墓园,庄重而又难过。或许一直以来所有的一切只是某场刻意的安排。掌控不了的,交付给随波逐流的时光。

多么匪夷所思。把语言掩埋起来,用辛勤的汗水浇出刻薄的土壤,收获着深沉的幸福。往往酒足饭饱后的失落更加美丽动人,说不出过多的因由,却被误以为自寻烦恼。沉重的连对视的勇气都荡然无存了。

还有那曲信天游,还有枯涸的河床,还有干瘪的稻穗,还有更改的四季。

生命平凡如歌,如哽咽在喉的语言。

从乡村再到城市,很多人都在这么行走着。

世界每天都是一些人的死亡和一些人的降生,这其中我们体会着人生的悲喜无常,然后做着自己手下的事情与世情拼却一醉。那些年的朋友,依旧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嘴角浮起的笑意奈何不了生活给予的过多期望。在这个年纪,似乎骄傲比什么都重要,可还是忽而为了某个人、某件事而一文不值。

很多人依旧幸福着,仿佛被戳穿内心独有的柔弱就丧失了话语权。这般,那般,我们还是幸福的。末日谣言的那晚我在读高中的小城,夜晚和朋友看着周星驰的电影。次日早晨我在车站离开时,忽而觉得遗失了什么。或许是在一种惶恐下保持着最为欢乐的姿态。真是值得自责的事情。

曾经想着高考后背上旅行包去闯荡,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对着陌生的月光写下最为真挚的思念,对着冷漠的世态怀着一颗豁达的心。而依旧,我仍是想像着那段不属于自己的岁月。回到家乡时,微风拂过大地龟裂的伤口,诉说这千百年来对这片黄土的爱恋。沟壑纵横的山上梯田错落,一道白粉线划过门口的树群,听说不久这里又会修建新的铁路。山头那边的孤坟上又多出丛生的杂草。

看吧,一切都在改变着。不管生与死,悲欢离合。这片土地上有太多炽热的渴望与希冀。亦有太多冷暖与苍鄙。

记得那年某个女生认真地告诉我,一个人安静的走一段路途是那么美好。当往事以愈渐模糊的轮廓再次浮现脑海,我深知我已走过多少路程,路过多少街灯,遗忘了多少款款深情。我不在是那个故事里众人瞩目的角色,往昔的忧伤与如今的情愫,冥冥之中是相通的。旅行之中不断勘测着记忆里重复出来的错误。灯红酒绿的街道与津津乐道的看客,推杯换盏中的呢喃与朦胧恍惚的幻影。一切只是在清醒时遁形,又在梦里循环放映。适可而止。

我想起当年和阿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他爱着一个人。我们两个人坐在车上穿过这座城市。当年他节省了一个月的生活费为心爱的女孩买了一条项链,然后过了一个月吃泡面的日子。后来那个女子离开他了,也离开了北方。而我和阿强还是为她做了最后一件事情,就是默默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呼啸而过的列车把阳拉出了长长的斜影,然后阿强流泪了。

后来,他也去了南方。离开的时候他说他不久之后就回来,然而回来之后,当我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两个人再无共同语言了。两个人默默地坐在公园里喝酒,直到他的眼泪再次留下来,他抬起头来对我说:走吧。我看见他手掌里磨出的老茧,和没有剔干净的胡渣。

离开时所说的依依不舍成为现今生命的寄托,我依旧走在北方的大地上信奉宿命,这里是开始,也是结束,中间是我们短暂而又冗长的一生。

北方,在地图上出于一个孤独的位置。这里发生着很多可遇不可求的事,生活着很多平凡而不平庸的人。当年在巷子里跑过,一直穿过喧闹的人群直至看见那堵横亘在面前的围墙。我看过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行过稀稀落落的山野和热闹非凡的城市,爱过美好的人和义无反顾的执着。我深知自己总有一天就这样走着走着离开这片土地,辜负了那些过期不候的等待,然后赤裸裸地又走回这片土地。

胸口的位置敲响生命的节奏。我的耳畔循环着那首故土唱着的荒凉的歌。那是在北方,才足以拥有的炙热。我张开怀抱,像是拥抱,也或许是抱残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