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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丘壑,眉目作山河

发表时间:2020-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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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心中有丘壑,眉目作山河,欢迎阅读与收藏。

唯有那么几次却醉得恰到好处,半梦半醒之间,重识兰襟故友,重返流连之景,醒后唯觉一梦,哑然一笑间,不嗫嚅,不呢喃,拾取衣襟,归葬人海。

在毛姆《月亮与六便士》之中有这样一句:我觉得你很像一个终生跋涉的香客,不停地寻找一座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神庙。苏轼的词中也曾写过: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还有郑愁予的《错误》,还有顾城的《小巷》。

人生有时候就像这样一本书,一册诗,一阙词,年华流转,青丝白发,那时再独对黄昏,万千感慨,心中有丘壑,眉目作山河。淡看落红既往,北雨如故,南风依然。冰心如镜,不再泛起半圈涟漪波澜。

曾携手东风近楼台,与渝东好友一起绥步磐石城上。以手为枕,卧于稀疏竹林之下,仰望漫天星辰,任晚风拂眉而过,半梦半醒,让漫天星辰去装饰那个隐约的梦。待被寒意惊醒,拂去衣肩尘埃,负手而去,一身月华如故,少年白衣,纵有千言万语待话,眉目已成川笔。

曾缓步寻乌河畔,指尖夹着一支玉溪烟,耳边听着一首无名小曲。看流水淙淙,白鹤轩翥,走过那千年石桥,驻足于台阶之上,取出怀中陶笛,吹奏一曲《如忆玉儿曲》。任身边人来人往,为我顾盼也好,擦肩而过也罢,于那悠悠旋律之中,点检过往,思量寻常,无有不好。

曾于桃李亭内执卷漫诵,于晨风中寻一卷古典风雅,于银杏下拾取一片三秋遗叶。知前修之久用而未先,识后进之追取而非晚。书山学海,不欲尽渡,但得沧浪一舟,泛尽余生,亦无所憾了。

三毛曾说过:其实活着还真是件美好的事,不在于风景多美多壮观,而是在于遇见了谁,被温暖了一下,然后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成为一个小太阳,去温暖别人。若如朋友之间:千里见信如见面,万山遮目不遮心。若如恋人之间: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若如父母之恩: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黄山之行,曾与萍水相逢的两位好友月下剪烛共话,待到临歧饮饯,染墨飞宣,写下灵思短句相赠。虽来日方长,后会可期。雪域高原之旅,离乡万里,当朝圣者的身影从你的眼前漫过,那种对心灵的触动和洗涤,此生怕是再也难以忘记。苏州园林之游,得赏南国雪景,亭台楼阁,雕栏小榭,一路寻寻觅觅,走走停停,执一人之手,许契阔之诺,无有悔憾。谂父母劬劳身影,思金陵犬吠小巷,自去年别后,又何时重返,不为过客,当为归人。

这短短的一生,推杯换盏,饮过百种茶,醉过千钟酒。唯有那么几次却醉得恰到好处,半梦半醒之间,重识兰襟故友,重返流连之景,醒后唯觉一梦,哑然一笑间,不嗫嚅,不呢喃,拾取衣襟,归葬人海。

平生自许南风之名,以负解愠之志。当释友人眉间川愁,当析父母身肩重担,当许恋人安安余生。似此,弹指流年,浅笑如歌;似此,心中有丘壑,眉目作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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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爱,便是晴天


[静守时光之寒]

很久,很久了,静守时光之寒,心中荡漾着说不出的微疼和心酸,竟也意兴阑珊,心中清凉一片。

独守的夜,漫长得不敢入睡,静得可以把心撕裂。睁着眼,宁愿清醒地坚强,害怕梦里繁华梦外荒凉,凝固成一生无法承受的冰冷。

汽笛声,欢笑声,脚步声,声声入耳。拥挤人潮,熙攘街道,缤纷橱窗,无数奢华的场景,处处凝眸。而轻薄低调的过往,却被凌落在风里雨里,无迹追寻。

生性敏感的人,心思如轻薄的羽毛,一句无心的话语,一个不经意的表情,便将其催促得漫天纷扬,在闪烁的眸光中倾尽最后的妖娆,而后任其跌坠,无力追逐。

因为执念,因为心中有梦,于是从晨曦到日暮把时光守成永恒,看一树一树的花开一片一片的叶落。从不想被幸福冷落,心却一直陷入无法摆脱的迷阵,纠结得长长久久,愈演愈烈,自认优雅平静的心被颠覆得风起云涌。

曾经一个人哭一个人笑自己与自己对话,曾经习惯熬到天明才肯睡去,曾经听一首旋律反反复复一遍一遍,曾经把自己的生活逼入孤绝的境地

庆幸的是,领略过烟花倾城的美,历过风生水起的传说,终于学会了笑听花开淡看花落,终于习惯了那些不该的习惯。无论星月演绎怎样的旷世神话,山水滋生着怎样的千年之恋,而我可以不动声色,不闻不问。

也许,时间残忍,带走了曾经的无忧岁月,磨掉了青春年华里那些清幽的素光。但却让人懂得成长的代价,背叛,委屈,泪水,成就了今日里淡然的承受,一声浅笑,一个转身,留人思索,了然于心。

是彻悟?或是重生?而今的自己,终于有勇气卸下背负多年的壳,心痛早已在千里之外,快乐露了微芒。

[时光之外的凝望]

花开之际,叶绿之时,鸟儿振翅天宇,我在时光之外安静地凝望,与冷月疏星相依。

叶儿,片片追逐着在地上打卷,没了方向,凋零是它的宿命,来年你又将在哪片枝头栖息?用执念的目光追随你离去的方向,直至你完全隐没,飞扬的尘土迷蒙了眼眸,凌乱的发丝贴抚着冰凉的脸,才发现天空在为你哭泣。

不安全感是永远的束缚。缺少安全感的女子,很少有感到温暖的时候,与季节无关,与天气无关,并非外界侵入的冷,而是内心深处升起的势不可挡的寒凉,愈是抱紧双臂,愈是寒意汹涌。于是拼命舒展着身心,接受所有的寒意沁心,冷到极致,便会习惯。

很喜欢,以纯粹素色的表情安静想念一个人的滋味,无需言明,终会懂得。思念缠绕的心会偷笑,那笑虽单薄,却透着铅华洗净的清简,淡在人群之中,即便与这世界是如此格格不入。

崇尚随心随性的简单,可以开心地笑伤心地哭小小地任性,可以不用猜心不用怀疑不用追问,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可以百分百相信和肯定,将一切安心地交付。

而浮华尘世,伪装是如此不可或缺,于是,那向往的简单便不再简单,现实将所有美好撕得粉碎。可否,千帆过尽后容许我保留一份最原始的真,谁都可以不理不睬,我只需与之不离不弃?

你们说,我是孤独的,却孤独得如此美丽和享受。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人呆着,何必放大了孤单。心在被那些无谓的坚持筑得坚冷的同时,亦被那些指尖激荡的文字润得柔软。

冬天来了,褪尽了所有的浮华与烈艳,看似收敛安静,好似一切都静默了,却纯粹安祥得美妙动人,也无风雨也无晴,正如我向往的表情。

[不让冷却的思念]

茶水,续了又凉,凉了再续,不想让温暖停止,就如从不想让思念冷却。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独爱李煜的这句,总会在不经意间喃喃自语,却从不敢看梧桐叶落的时刻。只因,梧桐的爱情,是荒凉的,亦是刺痛的,因为痛,所以刻骨。一树花开一季叶落,一晨曦一日暮,梧桐的爱意停在树梢,溶在大地,荡在风里雨里,谁解其中味?

朋友不解为何我总喜欢一个人,我只能淡淡回应着因为习惯,不是我骄傲地拒绝所有,而是不愿别人模糊了我的喜好。于是,这么多年,无论穿衣的风格吃的口味爱好的文字音乐,从没变过,亦如情感。

从不敢用心去丈量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于是,多年漫不经心的悠然独行,没有风生水起,更别谈鲜衣怒马。因为害怕那份飞逝与遥远,会让人心生渐行渐远的怅然,挥别的手在半空中瑟瑟发抖。

淡出喧嚣,关上心门,将满满的心事寄予白纸黑字的清楚明白,飘散在如水流淌的旋律里,不需要被懂得和呵护,只渴望能表达和宣泄,心便如纱般轻柔曼妙优雅飘逸。

此时,拼命放空一切,空的心,空的人,空冷的房间,空洞的眼神,眼前空无一物,心中空无所思,世界空无可恋,一切简单洁白地铺展,好似一切可以重新抒写重新开始,比如人生,比如相遇,比如爱情

南方的冬天,见多了叶落雨飘,却很难看一场雪舞。想来北国已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片银装素裹晶莹剔透的洁白,还有那梅花朵朵傲然绽放,幽香四溢,演绎着梅雪相恋的童话。

如若,能与一个温暖的人并肩携手踏雪寻梅,空气中飘满风铃的吟唱,片片嫣然浅笑,温柔的目光流淌,纯白馨香的世界里滤尽尘世间所有的污垢与繁芜,一个清清的世界将抒写着怎样旷世的美丽?

掌心的温暖抚过我眼角的温柔,怜爱的目光捕捉我心底的错落,从此,尘埃落定。

[有爱便是晴天]

对于爱情,多年以来固执地等着守着,等一场花开,守一片月明。情感日志

爱,应是超然物外的一切,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桃红李白,桂香堪浓,是燕在梁间温情地呢喃,是暖,是希望,在红尘温暖地流连缠绵,旖旎着美丽的情

心中有虹,前方有路


走过雨季,跳出泥泞,直到看见生命曙光的那一刻。我知道:所有的付出都是你,用真情打包馈赠于我的礼物。只是我都还来不及,去追赶上你的脚步,来不及一一踏破这尘世之途。只有祝福,唯愿这将是你今生真情无悔,一生所认定的路。

没有太过华丽的语言,来包装更多所谓的退路,只是我不愿就此打住,默默地遥望着你渐离渐远的形只影单,拉扯着我来回中荡漾着,又不断徘徊的期许边缘,心念越陷越深,我是该开口自私的挽留,亦或是对自己狠心的放手而泪流,念念不舍的情形,拨弄着左右急促跳动的心房,迸发并不太平静的和谐律音,每处神经皆触动着要我一步步地迈进

但有些东西,越是故作强求越是需要真正的自由,越是难以忍受越是要学会注以放飞心灵的索引。被束缚的情感固然不是最终的守候,被禁锢的灵魂更不是摆渡他人回归的时辰,挣脱自我的枷锁才有你我殊途同游的远方。

这时,正伸出的双手想要挽留,还不等我来开口,你就已经回过头,说:

别泪流,人生总该有些追求,风里来,雨里走,才能体会什么才是对生活真正的拥有!

直到今天,我蓦然间明白了关于你的所有,所有努力过后的一些成就,都是人生路上前进所推动的石头。

此刻,看着高远的天空上,挂着几许不经意之间,勾勒出了有较高辨识度的彩虹,让我再一次地理解了人的一生,什么才是真正的出走与寻觅。当自由与责任相提并论时,便是思绪与心率频道上共同的相守,放爱一份自由,让情住在心头,使生命归向本真,由呼唤化为一种习惯性,或许那才是恰逢继续的理由。

生活中风雨总会有,我拿什么去拯救?对人生作出最重要的抉择,当你努力去奋斗,在绝美的旅程之后,回过头,才发现那一片背后真正的完整,正是一道道深深驻扎在内心根部,由打拼之后,所呈现出来在巡游的光圈处,色彩斑斓,亦犹如人生里的万花筒镜像,有:红、橙、黄、绿、青、蓝、紫等,穿插其中,相互调和,水送山迎,乃无穷无尽的能量源泉。

很久,很久却还是在一样难以咽喉的身后,又缓缓隐去了双手。模糊的视野伴随泪流,凝望着你,我用手明知无法去改变所谓的停留。见你来回不停地顾探着,直到最后,不忘相依,不说别离,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失去。

因生活沿途里,而一直都有色彩的存在。你可以偏爱,却无法选择独有,看惯风云变幻,才算得上心怀深处,最充实、丰盈的不是如何去拥有,而是在恰当的时候给予适当的松手。于人生之路千年万远,没有色彩的绚丽就没有人生走走停停上,真正意义的乐趣与源流最美丽时缝的接头,正如那些眷写着如彩虹般短暂,而又永恒不退败的饱满之热情。

心中有话对你说


已经和你一起度过了十几年的光景,心中有一些羞涩但不得不说的话向你吐露。

零二年的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空气中含着一丝冰冷。你告诉我,就是在这一天,我出生了。全家人都因我的出生感到喜悦,你这时正躺在床上,微弱地说了一句:

太好了

你每年都会让我把脚印印在纸上,直到有一年。那年,我十二岁。儿子,把自己的书收拾好,不要弄得乱七八糟的,还有你的笔还

知道啦,烦死了,说这么多你也不觉得烦我抢着说了一句后,又开始低头玩我的手机。我妈她没有说我,走到我房间门口,指着房间满地的杂物,故意提高音量:多大的人了,还不会收拾!我被这句话吵得心烦意乱,游戏也刚好结束了。我大声叫道:多大的人了,还要你管!

就这样,我和母亲的矛盾不知为什么,在一夜间加深了不少。除了有些问题迫不得已问她,其他时候的对话没有几句顶撞是不可能的。爸爸和我的矛盾不知为什么却比我和我妈少得多。他对我说,我这个时候是青春期,比较危险。我不知道青春期是什么,他说危险,我却不以为然。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我和我母亲之间的交流少了很多。在我们矛盾最深的时候,她叫我,我也不会去理她。那时我低头看着小说,我看她没有反应便抬起头来看她,她已经把头转过去,在她摇头的时候,我听见了淡淡的叹息声。这时,我突然看见她头上夹杂着不少灰白的发丝,几根几根地在黑发间摇晃。看着她矮小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楚上涌!

喂,什么事?

我的外婆,我慈祥的外婆,她在我十四岁的那年,在美梦中安睡,离我们而去。我那时从学校回到家后才知道这件事。我爸说:你妈妈已经三天没怎么睡过觉了,你去看一下她吧。我走进房间,看到她身边撒落的沾有泪水的纸巾。她那时还在不断地抽泣,不知怎的,我的泪水也流了下来。我冲上去抱着她,不要孤单,还有我陪你!这晚,我们相拥而泣。

一句话在心中流露,所有的矛盾就此破碎。那夜我长大了不少,因为心中有我对你的爱!

山河


听老人们讲:山不论再高再险离不开河,河不论多么凶涌依山而过,有山的地方就会有河,有河的地方也会有山。

小时候看父亲,父亲像一座山,一座挺拔的、裸露着岩石却从不畏惧风雪严寒的山,我常常闹着要去攀缘,去巡视那四方贫瘠的一处绿色,一片希望。

小时候看母亲,母亲是那山间的一条河,一条潺湲、清澈的,执着而不息的河,我常常吵着要去嬉水,试图去领受那缓缓的波浪,和那柔畅的温情。

后来长大了,我看懂了那座山,也理解了那条河,是山曾经给了我坚韧顽强的性格,是河曾经给了我丰实健壮的体魄。

然而在那昔日枯黄、凋零的日子里,父亲坚挺着瘦弱而精神的身体,每日需挑着沉沉的担子走遍每一处坎坷,脚步依然是那样坚实而稳健。

在那悠悠的岁月里,母亲像河依恋着山,依恋着父亲,拉拽着每一个沉沉的日子,熬尽每一处艰难,那一双曾经烧伤过的手依旧温暖而巧秀。

猛然间我在回头看一看那座贫瘠的山,那条日夜流淌的河,在我的心中更显得苍劲,伟岸,温善,贤和。

一天母亲过早地带着疲倦,走完了她们那个苦难的年代和我们这个美好时代的一段路程,悄悄滴走了,不久父亲在对母亲的思念中病倒了,他带着对母亲的眷恋,象山恋着河一样去了,我又一次想起老人们说的话,山不论高险离不开河,河不论汹涌绕山而过。

我最亲爱的两位老人为儿女,为生计奔波了一生,辛劳了一生,无怨无悔地奉献了一生,恰是山河供养给植被,给果实,浇灌出喜悦和丰收,如今静静地安息在山的脚下,河的岸旁,伴随着大自然美丽、清秀的山河,永远的青翠,永远的欢歌。

我热爱大自然山河的挺拔、奔流,拟在我心中立起的一座丰碑和颂词,传我一山的精神,河的品质,告诫我要不停的攀登,拼搏和不懈的努力,我就是这山河的儿子,山河是我历经沧桑的父母,父母是我心中永远的山河。

遇见心中有勿忘我的女孩


善良真诚的女孩,她的内心就如一间温暖的房间。

每天醒来,她需要把这间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当阳光倾洒进来的时候,桌子、椅子都透着一丝光亮。桌子上摆放着一只花瓶,里面插着一把粉粉的勿忘我,这一朵朵的小花虽不起眼,但是,一支支聚集成一束后,看着还是蛮起眼的。

勿忘我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浓情厚谊,永不变的心。好美的小花,每天,有这般美丽的勿忘我开在心上,该有多美啊!善良真诚的人的心上,一定是开满了这样的小花的。善良的人,都是心中有爱的人,而且,也是非常的看重感情,并且,有一颗永远执着不变的心。善良真诚的人,是完全和勿忘我的花语相吻合的。

有勿忘我点缀的房间,该是温暖的。偶尔,有客人来到这里,房间的主人便热情的迎接他的到来,邀请他来到这样的房间坐一坐,沏一杯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的茶,呷一口,一起聊过往、聊现在、聊将来......一直觉得,喝茶、聊天一定是要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才有味,无论是茶的香味、勿忘我的淡淡花香,他都能瞬间感悟到,并体会其中的真味,这样的聊天才是有意义的。

温暖的房间,需要有温暖的人的到来,它才会变得更温暖。他文质彬彬、气质儒雅,轻轻的敲了敲门,缓缓的走进来......在你的心房小坐,聊勿忘我这样的小花,聊关于勿忘我的美丽的故事、聊生命......勿忘我,只有懂得珍惜的人才会去呵护那份爱的。

花瓶中的一把勿忘我,没有水的呵护,久而久之已成了干花,还是粉粉的,永不褪色,也更让人心生喜爱之感。她依然美丽,依然芬芳,永不凋谢,就像她依然活着一样......心上开满了永不凋谢的勿忘我,就如同永恒的爱一样,在心间永远保留着最初美好的样子。

勿忘我:永恒的爱,浓情厚谊,永不变的心。遇见心中有勿忘我的女孩,就请珍惜吧!

我会给你幸福的,勿忘我!

山河尽,故人辞


叶十七姑娘眼睁睁地看着锦床上的慕阿筝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鼻尖一酸,泪水十分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下来。

“沈萚,这便是你一直所期望的?你……真的狠心看他惨死于此?”叶十七再也控制不住,微微抽泣起来,他是慕阿筝啊,这样好的慕阿筝。他清隽秀雅的眉目间终于拢上挥之不去的忧愁,可是,她记得很久以前,他还曾对她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沈萚沉默着,眼神黯淡无光,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的目光,投下一片扇状的阴影,似乎无人能解他所思。“公主,臣请罪,远赴边疆戍关,此生永不回京。”他的声音清冷,却也掩不住悲伤的情绪。真的……舍得吗?

叶十七未回答他,不知她是否听见了他的话,只愣怔着,走火入魔般盯着双眼紧闭的慕阿筝,不受控的慢慢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半晌,脸色苍白,玉手垂落,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号啕大哭:“沈萚,你还我的慕阿筝,你把他还给我呀……”

“公主,斯人已逝,还请节哀,请顾及公主仪容,切莫如此。”那人语调平静,毫无波澜。

“准了,明日你等便启程去玉门关,无召,永世不得回京……如此,阿筝也可心安。”叶十七渐渐停止了哭号,声音沙哑疲倦,仿若茫茫沙漠中最后一滴水,蒸发,空寂。哀莫大过于心死。

“臣,遵旨。”

齐明十年,天色入秋,江南煮酒。

临安旧宅,屋瓦飞檐,朱红画廊边残存着几枚枫叶,泣血的颜色,让人触目惊心。

屋内有温暖的橘黄色灯光和香烛,雕花的铜褐色火炉上温着一壶清酒,隐隐有冷冽的梅香幽幽传来,雅极。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叶十七怀里抱着刚温好的一小罐梅辞,脸颊红红的,有些微醺。她同慕阿筝席地而坐,眼睛亮晶晶的,声音软软糯糯。

慕阿筝的唇畔溢出浅笑,看她醉意朦胧,便存了心思想要逗她:“哎?《问刘十七》?”

叶姑娘横眉,驳他:“是《问刘十九》!”

慕阿筝歪头,缓缓扯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说错了。是《问刘十七》。”尾音下落,字正腔圆的陈述句。

叶十七愣了,两腮酡红,不太确信地嘀咕:“真的是《问刘十七》?”

慕阿筝悠然倾杯,微笑着点头。

叶十七看着慕阿筝,蓦地傻笑起来,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句:“慕阿筝,你是好人。我叫叶十七,这样很好。”眼前人是心上人,这样很好。

慕阿筝的唇角微微上扬,坏笑着调侃:“坊间传言我是大齐最黑心的谋士,公主恰巧说了反话,我听了,倒觉得违心。”

叶十七没接他的话,只皱起了眉,不满的评价:“你不乖,我说了,要叫我十七。”

慕阿筝温柔地笑了,轻声唤了她一句:“十七。”

叶十七昏昏沉沉地嘟哝了一声“哦”,又继续开怀畅饮。忽地,她又似想起了什么,清了清嗓子纠正道:“刚才你那句话说的不对。大齐只有一位最有心计的权谋者,便是沈萚。才刚及冠,丫城府那个深,堪比狐狸。”

慕阿筝轻笑:“你这样说了,沈丞相只怕又要不高兴。”

“那啥,你不许跟他说……嘁,我才不是怕他。来,我们继续喝。”

倏地,有人推开了门,屋外的秋风萧瑟,凛冽吹入屋中。而门外长身玉立的,恰是丞相沈萚无疑。

他的视线锁定在叶十七身上,眸中清冷深邃,淡声:“公主若喝醉了狐狸可不负责带你回宫。”

叶十七不禁打了个冷颤,清醒了不少,讪讪地举起怀中的梅辞:“沈萚坐下喝酒。不用狐狸带,沈萚带我回宫就好。”

沈萚这才脸色稍芥,没搭理叶十七,下人关起了门,他踏入屋中同他们席地而坐,动作自然熟稔,仿如常客。

“慕弟不怪愚兄不请自来吧?只是受命于皇上,要带公主回去了。”沈萚面色冷冷,声音也染上透骨的寒凉。

慕阿筝的眼里却满是笑意,摇头温和道:“自然不怪。公主与丞相情谊甚笃,众人皆知。丞相来接公主也在常理之中。只是这梅辞是用去年所采的梅花酿制而成,香气醉人,丞相可不要拂了十七的意才好。”

沈萚神色黯了黯,沉默,一阵冷气压逼近,伸手夺过叶十七还举着的梅辞,兀自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好酒。”

叶十七的脸蛋蹭地红得灿若朝霞,小声尴尬地嘟囔:“我就是客气客气,那酒我喝过了,你怎的如此不避嫌?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你要真喝问我要个盏子也好啊……”

沈萚面不改色,沉声:“闭嘴。”

叶十七:“哦。”

他转头对慕阿筝颔首,礼貌作揖,复又搀起叶十七,“告辞。”

踏出慕府,忽有冰凉的雨丝被风吹落在脸上,激得叶十七打了个激灵:“丞相,下雨了。”

沈萚未答话,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氅披在她肩上,接过仆从手里的伞,撑开举到她头顶,走在她身后。

“丞相,雨落在你身上了。”

“丞相,你要是染了风寒,我可不管。”

……过了一会儿,没忍住,又道:“沈萚,宫里的太医们医术并不好。”

“沈萚,雨越下越大了。”

“沈萚,你怎么不说话?”

“阿萚……”

当叶十七可怜巴巴地唤了五六声沈萚后,那人终于冷清开口:“闭嘴。”

十七:“哦。”

沈萚自顾自闷闷出声道:“臣在窗外等了公主许久。”

十七呆,默默扭头,扯了扯他的衣袖:“为何不进去?外面还刮着风,多冷呀。再说慕阿筝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沈萚感到莫名的别扭,微微有了怒意:“臣并没有怕他。臣只是怕贸然闯入会惹得公主不高兴。但后来看你喝的多了些,便也顾不得什么了。”

叶十七缓颊微笑了,温柔耐心的看着他,无可奈何:“沈萚,你呀,你这个闷葫芦。”

沈萚当年官拜丞相之位时,年仅十五,恰是意气风发少年时,凭着过人的才智与谋略得到圣上的赏识。那年入秋,他与同僚入宫觐见圣上,在太液池畔的一棵梨树下看到当时才年仅十二金钗之年的大齐公主叶十七。她穿着嫩黄色的罗裙,发髻上别了一只蝴蝶钗,两只小手扒着梨树粗壮的树干,在树后眨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

他对他的小女孩充满怜惜,却满心欢喜,想着日后定要娶她为妻。

齐明十年,寒风飒飒,江南飘雪。

慕阿筝邀了沈萚来太尉府相饮,说有要事相谈。

“江东吴军已经南下,欲攻我大齐,沈兄……想

必已经知道了吧?”慕阿筝亲自起身,为沈萚斟上梅辞。

沈萚闻言点了点头,举杯将酒一饮而尽:“又是梅辞?”他挑了挑眉,细细品咂了一番。此酒刚才从瓦罐中倾泻而出时便飘散了一室的清雅寒冽的梅香。

慕阿筝笑着颔首赞许:“沈兄果然是好酒客,才饮过一次便记得。这是今年初冬才采的腊梅花酿成的新酒,可与去年孟冬的黄梅旧酒一比。”

沈萚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淡声:“十七公主很喜欢喝这酒。”

慕阿筝笑道:“那待会儿走时,沈兄替弟捎几罐与公主罢。”

沈萚未置可否,只对慕阿筝也温声道:“江东吴军南下,愚兄已略有耳闻,只是圣上还未下旨,不知要指派谁去与之抗衡。”这话说得巧妙,一意表明他不会领兵上阵,二意犹指慕阿筝位至太尉,此事定将与他有所关联。

“不瞒沈兄,弟正有意率兵前去,只是还未上书圣上,想先询问一下沉兄的意思。”慕阿筝善察言观色,听完沈萚所言,立即回应,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沈萚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认可:“甚妥,贤弟若能亲自挂帅上阵,定会使士气大受鼓舞。”

慕阿筝的唇畔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的笑容,转瞬即逝,端然倾尽杯中物,朗声温和笑道:“然。”

大齐史册记载,太尉慕阿筝出师未捷身先死,卒于与江东吴军的背水一战,年仅十九。

野史则记载,齐公主叶芳寻曾在太尉出征前对其表露过心迹。

她站在慕府的一棵梅树下,勉强同他笑吟吟:“慕阿筝,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回来,做我的……驸马。”

他说:“好。”

她的贝齿咬紧了下唇,努力不使自己哭出来:“等你凯旋归来,我们在太尉府里栽满园子的梅树,待百岁之时,共赏花海,好不好?”

他说:“好。”可言语之间却浸染了决绝。

而另一棵梅树后,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他紧紧盯着叶十七与慕阿筝,一瞬不瞬,沉默不语,周遭却环绕了寂寞。他像一座山,一座巍然耸立却静默如初的山。

后来啊,后来慕阿筝死了。将士们有的觉得奇怪,说他仿佛有意寻死般直往敌军的长矛上扑。可没人能证实。唯一知晓的,便是他已经死了。

初始沈萚闻讯,一言不发,默然许久,命人将还有气息的慕阿筝速速拉回太尉府中,叶十七知晓立即赶来。

她泪眼朦胧,抬手指着沈萚,半天发不出一个音。因他下令,不必要人来医治。

终于,人心相悖,各散一方。

之后,沈萚真就依命去了边境。

叶芳寻闻之也未曾流露出丝毫要挽留之意。

潦潦草草间,一眨眼,白驹过隙,忽到了暮年。

叶芳寻曾几拒皇帝赐婚的旨意,独守深闺,屈指数数,而今,也已有二十余年。坊间皆道,公主欲为太尉守贞。

可那头发花白的姑娘仔细想了想,亦思虑了二十余年,却恍然发现,她一直钟情的,然非潇洒风流的慕阿筝,而是在她身边与她朝夕相处默默陪伴了她十余年的,那个叫做沈萚的男人。

有些事情,停在此处,便好。不必翻到翻不下去,一片空白。

那沈萚虽然城府极深,可却知谨守礼,未曾逾越过半分。叶芳寻唤了他十余年的沈萚,而他一日复一日,便是连宿醉之时,也只恭敬地使了尊称,叫她公主。他深知坚守这份欢喜着实不易,却仍固执地在一旁给予她最好的守护,令她别无忧虑。即便不能自持,也仅在心中诚惶诚恐默念“芳寻”二字。

他承认,当初慕阿筝垂死之时,他是存了私心的,他有意不派人医治,欲让那人消失,让叶芳寻死心。可他唯一忤逆了她的这一次,却千算万算也没能算到,叶芳寻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剧烈。那时他想,他应是知晓了叶芳寻对慕阿筝确是真心,他与她十几年相处的过往一刹烟消云散。

沈萚坐在藤椅上,眯着昏花的眼,微微笑了。他当年只在太液池畔见了她一面,却为她疯了一辈子。他凭借得圣上几分厚爱壮了胆子奏请为公主教书,他处心积虑地得偿所愿,名正言顺地陪在她身边,只为不毁了她的声誉清白。

齐宣五年,叶氏长公主卒。享年五十三岁,谥号惠懿。

叶芳寻走时,沈萚居所的院中几树梅花已数年不曾开花,却在那夜有预兆般齐齐开放。冷艳清贵,芳香袭人。

没过多久,消息传来,沈萚闻言却轻笑出了声。

众人皆怪之。

他想,当年慕阿筝义无反顾地上了战场,无非是为了寻死,以此让他与叶十七决裂。恰后来,真遂了慕阿筝的愿。他幸好未把这事告诉她,他想他的小女孩,永远也不要知道这世间光鲜背后的丑恶与肮脏。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还没来得及好好问一句,她究竟有没有属意过他?

大齐国相生的极美,他带着满腹算计、阴谋阳策而来,呼风唤雨令得随侍扶正了发顶的玉冠,却在垂头之时,瞧见了梨花树后胆怯地看着他的大齐公主,终于,眼角落下一滴清泪。

再抬眼时,已是故人旧友,相继辞去。

可他,却再不能好好地,看她一眼。

西北望长安,离人千千万,而他,再与她没什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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