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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远的时间里走走停停

发表时间:2020-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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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在向远的时间里走走停停,欢迎阅读与收藏。

编辑荐: 在那些向远的时间里我只好在许巍的“旅行”中走走停停了,寻找美丽的孤独感……

1

周至,依附于古都西安的那个县,我去过。它一点儿都不古老。

县城依然被横七竖八的黑沥青分割成块状物,没有晚风吹行人,也如甘肃我的老家那个县。

它一点儿都不陌生。每一条路都学着前辈生硬的拐弯,每一栋楼的颜色样式我都熟悉;

一棵树与一棵树的距离,一个小区与一个小区间的铁栅栏,我都不能逾越。黑色的。

我在一个初次抵达的经纬上回到了老地方,我在一个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的地方丢了美丽的孤独感。

大街上同样立满了小店铺,太多的金字旁站在每一个店铺的名称里惹人大笑。

小街道的名称里依然住着上海路,南京路,北京路。很和谐吗?

在那里,我不认识一切,但我又熟悉一切。这是我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忧伤。在陌生的城市里我只有熟悉的忧伤。

而且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也陷在每一个路人的睫毛下,所以当我还没有抵达下一站武功县,我已经决定与它擦肩而过了真是太爽。

2

我也到了依附于周至县城的一个小村庄,春天在那里很香,春雨的气息很浓烈。仅此而已。

城区的春天都被挤到二曲镇上了,始作俑者就是那些坚硬的路、楼、汽车,还有一些些雕像似的冷面

一个县城,我称它为复制品,那么依附于它的乡下呢,我在称它为郊区的同时还能唤它什么?

是似曾相识的陌生,是似是而非的农村,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见鬼去吧!

然而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一种疲惫不生不灭;都有一种眼神,疲软的幸福里暗藏着大空洞。

3

总之,我走进了陕甘宁许多个周至县,小县城追逐大城市,小乡村效法大县城,真是激情澎湃啊让我退却!

在二曲镇,我也看到了那种同质的未来。对于那个未来,我已经太熟悉于是我决定无事可做,只把春天二字划于泥土上一走了之。

X县城,依附于Y古都Y大城市的那个地方,我没有去过,但它一点儿都不古老甚至一点儿也不新鲜让人无依恋。

我决定放弃它,但停止前行时我已经无处可逃。在那些向远的时间里我只好在许巍的旅行中走走停停了,寻找美丽的孤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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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一场旅行,走走停停,你才不会错过美的风景


有些人生来自命不凡,最后也落得个鲜血横飞的故事。有的人生来平凡,却偏偏不甘被命运安排。时间被行囊塞下,青涩的心无处安放。不夜的城市,醉人的霓虹灯。人们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找寻自我。胡同口美丽的妖精,可能迷了路,在找她们的哥哥。泊油路旁,一群积极向上的青年在举杯结义,可能这里到了江湖。转过身望去,似乎那些警察也想走一走这江湖。那些结义的青年可能并不是很想与那些警察一起走这江湖。公园里,有一位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憔悴老者带着一年幼女孩在地上跪着,这里似乎是他付着房租般似的自然,对路上路过的行人,上下唇咬着客套的话语。小女孩面色茫然,两眼无光。默默演出她的角色,就像这个老者是她试镜导演似的。显然,这位导演似乎并不满意,因为,他没看到他想要的效果。比如同情。人生如戏剧,戏始戏终,考验的,都是一个演员的演技。你的演技将决定你的高度。我们都想要活成我们想要的样子,然而最终被生活逼成了疯子。希望我们都能记住自己的最初,从最初出发,好好享受这趟旅行。愿你走出半生,回来仍是少年模样!

在时间里熟悉,在熟悉里依赖


茶叶泡完了,我明早得在回城时,在S坝下车,去那家超市买几袋。我总觉得,对那里太熟悉,也太依赖,毕竟是我前前后后住过十年的地方。

原本,我也去楼下的两家副食店,去小区门口的超市,甚至是前面小红街的沃尔玛,结果要么没有,要么不如意。即便我依去S坝的那家超市,若是换了牌子,或是想尝试下新品种,也大多会以失望而告终。

喜欢,或是熟悉一种味道,是说不清楚的理由,这跟它的价钱多少,够不够档次,并无关系。或许,我对生活并无奢望,也不需要用任何虚荣去满足自己,标榜个什么。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我总这么说。

姑且说这茶叶。日日饮来,莫过于本地北川或是平武山上产的绿茶,非特级不行。自从去年夏天里,搬离S坝后,我依是去买茶叶,一次四袋,每袋500g,20来块钱的样子,然后在办公室与家里都放上,哪天泡完就再去买。

我对S坝的熟悉与依赖,还有那里的缝纫铺、钥匙摊、文印馆,包括久负盛名的米粉店。当然,我也在新地方生活的途中,下意识地寻觅替代处,只可惜并非全然地如愿。看来我去年的那场撤离,还藕断丝连,尚还需要时间去一根根地嫁接。只不过,不待全然完成,我就已经卖掉了房子,决意搬去三江的南岸定居。

城区乃或主城区,实在太闹热了,我已经感到吃不消。我对这涪江之滨,尚不及熟悉,尚不及心生依赖,便又要再次地撤离。兴许它终是一块伤心地,我需要治愈,于是就离开。

几天前,我曾在返城的途中,折去南岸的J区,从小镇过桥就是。我还骑了小黄车,围着感兴趣的那个住宅小区,在街上转了一大圈。兴许几个月后的秋天里,我就成了那里的一位住户,直到生命的完结。

我对人生没有规划,莫过于小酒小肉地清闲自在,便是对这苍茫人生最好的告慰。也就是说,我并无宏远的志向与冀求,只愿把生命过成生命,把人生过成人生,不在茫茫人海里淹没,还内心本来的模样。当然,我也只是尽力那样去做,只要尽了心就不会有遗憾。自然还有许多生活里的细节,需要去找到新的下家,实现一一地对接。只不过,在时间里熟悉,在熟悉里依赖,又将长出新的芳草与树冠。

我不知道那个小区能不能收到平信,我现在小区楼下的信报箱完全是摆设,即便再漂亮也只是花瓶般地供人观瞻。我不喜欢花瓶似的生活乃或人,觉得徒有其表没有半点用,故而我至今都没有佩戴饰物的习惯,即便是手表或项坠。

我在默默地等待,从F区变成J区人。这两年J区房价飞涨,各种楼盘也雨后春笋般地遍地开花。可我一点都不在乎,除了这次卖房看起来似乎赚了一笔,再去银行贷上一笔款,只望能够换套更宽更合心意的新住宅,于是这人生就可以一路风平浪静地继续下去。

我依然会一如既往地耕耘文字,兴许会更投入,更热爱,更痴癫,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便只是一点点地靠近。我已经不再去做一夜暴富天上掉馅饼的梦,我放弃了渴望,也放弃了它可能带来的贪婪。我总在放弃,那些不入心的事与人,包括别人对我的不入心。我觉得那只不过是在浪费生命,浪费时间,浪费信任,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我不喜欢那样的浪费,所以一旦想明白了就不会去纠缠。

我尚没有想好南岸的生活会怎样,有些什么好与不好,方便与不便。我只知道那里有一座汽车站,公交车的集结点,另外还有一处称得上葱郁的公园,并且也与一所大学近邻。我应邀去那大学颁过两回奖,故而有着一份亲切。这就已经很好了,由于经济上的欠发达,J区至少可以给我十年的清静。

虽然不远处有一座机场,飞机总是起落,应该也不会给我造成大的困惑。况且我喜欢看天上的飞机,那是儿时的梦与欢喜。那种擦破空气的啸鸣,足以让人以为身在电视剧。只不过,风一吹就听不见了。

我曾在一个周五的下午,乘了一趟跨江的公交车,去那个凉风凛冽的湖畔,荒凉地饮茶。那时天上也有飞机起落,可除了一池鳞光闪闪的湖水,不息的林涛,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是到了傍晚离开时,才意外地仰见天空里机翼上闪烁的红灯,才发觉这一切。不待步出公园,天已黑尽,我看见了暗夜的苍穹,撒满繁星。

那一刻,我欣喜极了!我似乎已经有好多好多年都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夜空,走到哪里都是屋顶,都是楼宇,想多看一点天空都是奢望,更何况车水马龙游人如织的街道分外妖娆,早就教人忘了仰望。

我想起了儿时的田野,田野的夜晚,夜晚的月亮,月亮下的草树,草树下的田垄,田垄下的蛐蛐的叫声。我忽然一下心里很干净,很清澈,很纯粹。夜风温柔地抚摸着脸庞,夜风里什么也看不见,我只依着暗夜里脚前那一抹深深浅浅足够朦胧与模糊的白,走出了公园,就连怎样跨江回去的都不记得。

茶叶泡完了,明早回城我还得去买。我将把生活迁往别处,在时间里熟悉,在熟悉里依赖。

走走


睡到中午12点,梦见爸爸回家了,然后醒了。洗漱完毕,看了下钱包和手机钥匙都在,说我要去书店逛逛,妈妈似乎很高兴小家深宅的我会想出门。楼前路边停了很多深色玻璃的车子,撇一眼自己很帅,头发也按昨天理发师教的整理好了,风也吹不太乱,就走到了车站。我还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耳机放的都是适合刚刚醒时听的歌,这些感觉来得太真实了,而这种刚刚好的温暖并不让人埋怨它来得太迟。

在青泥洼下车,停下望了眼大商北楼,点支烟走到胜利入口的电梯旁,等到抽完,刻意的挺起后背,展开肩膀,我本来就应该这样放松着,说着倒是又有点埋怨这种感觉来得晚了。进到胜利,特意走错了一条路,那条路太近了,青春的尾巴应该多吹吹风。

天津街还是那么大的风,我担心干胶的效果没有那么好,又用手机的黑屏照了下,妥妥的。如果我在街上遇见一个如此做作的人,一定会觉得恶心,不过这是我,如果一切都在本来的轨道上面,我就应该是这样的。路过佳兆业侧门,看见三个年龄和我相仿,穿着花格衫,满是青色纹身的脖子上带着金链子的男人,我想如果我醒的晚了,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想起了在北星楼梯口被叔叔抽的那一巴掌,还有兴工街那个想迷晕我然后偷手机的邻家女孩的男朋友。

路过一个小停车场,给三个20岁左右面相的孩子让路,最后走过来的和我对视了一下,好像吓到了。我想起了左脸颧骨上的伤疤,想起了从4楼阳台跳进楼道的危险动作,想起了刚给自己的胳膊刻完伤口,又和小哥们一起很拽的消失在人群里的时候,想起了让我展不开眉头的很多事情,如果我没有在那一刻睡着,本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新华书店的正门换了位置,问了门童大叔才知道,就在旁边。我上一次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买了本安徒生童话,为了梦里的拉普兰德。再上次来的时候,是听了风筝的推荐,买本王强的《圈子圈套》,那个年代的我是个苦力贵族,用很多种折磨自己的方式过着凄美的自由生活,脑子里却一直想着,心也许现在是这样的生活,心在心里自然是最妥当的。再上一次来的时候,是17岁,只是路过了附近,买画纸。

店里书架的分类牌子并不醒目,有的被书挡了一半还多,摆在一楼醒目位置的书,大多关于政治和金融、理财,不是我来的目的,是也看不懂。抬头找找,看见左边墙上挂着指示牌,我只能去二楼了。

二楼是名人传记和文艺类的书籍,只在门口有一个矫治眼睛的产品专柜。往里走,分类牌子还是不明显,也根本没有指导写作的书。一个女孩蹲在地上很认真的看书,一个学生走过历史区,一个穿着和环境很不搭的中年男人刚买到了喜欢的书,这时我就走到了言情小说的书架旁边。

看看别人怎么说。有一本《空心人》,一定是写我在20几岁时那种心情,还有其它一些书,看着都是很有毅力很会幻想的补完了自己的梦。之前我总觉得不应该倾听别人类似的遭遇,才能保持自身经历的纯洁性和唯一性,也许因为心情好,打开了一本,满山的XX花,七座商务车等等,就感觉这本来就掺了假的爱情故事又太现实化了,果然不该碰。又路过了两本韩寒的书,也翻了一下,不敢评论这已经神级的作家,只是节奏太快了,说不中我的诉求。还是徐志摩吧。

徐志摩到底是谁?刚复原回来的那两年,BBS正是新兴媒体,当人们一遍遍的挥一挥衣袖时,我多想理解他怎么能把悲伤写得如此气定神闲,所以书里他一身和服的旧照片根本搅不了求知的精神。既然悄悄是别离的笙箫,爱屋及乌,又买了本《何以笙箫默》。买《何以》的时候,先从机器上搜索到书架序号,然后问服务员,顾漫的《何以笙箫默》勾来了余光里女孩子的眼神,我转不过头去,因为这书封面上淡淡的粉色已经给了我青春。

摘下耳机终于听清了结算柜台里发出的声音,我露了两下只有嘴角会动的微笑,用袖子抹掉额头的汗,觉得每次买书都出汗才更可笑。如果没有那些过去,我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这身衣服和这样的举止吧?所以更应该感谢昨天,给了我无限的美好。

出了书店,路口正好面对友好小学,不远的玉光街有一座教堂,儿时对神秘的东西都很感兴趣,所以也喜欢紫色。那附近应该有个公安局的俱乐部,就在建行总部的旁边,在那里看过高中学校组织的第一次电影《泰坦尼克号》,放映前的时间里,还很有幸的看了高清版的Rod Stewart的《sailing》MV,很震撼。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这歌的原唱是谁,刚上网查到的名字,记得当时片子里的那个主唱是个满头白发的中年人。你跳我也跳那样经典的桥段让我和心恩爱了好一阵子,懵懂的人追求浪漫很自然。时过境迁,在我20岁过半的年代,复旦大学的学生用这桥段娱乐,在我30岁一半的时候,男女主角胖成了猪。

走人民路的时候感觉很别扭,《这里有情况》的片头用这条路做背景,音乐是the weepies的《gotta have u》。我学了那首歌,因为在某同事的婚礼上没有随口唱出来。学会后才翻译理解词意,懂了prima donna的意思后就不敢唱了,我又学了《little bird》、《twilight》等等。民谣啊,有的又像童谣,比如《old coyote》,我这么可爱,心啊,你造吗?

她现在走的应该是这样的路,听的应该是类似的歌,所以我很想一样,可是因为成长和成熟不同步,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衣裳。

所以我准备去友好广场向南边走小路绕到铁路医院,妈妈电话里坚决不用我回去拿饭,很奇怪她这么愿意我出来走走。妈,你不奇怪吗,儿子忽然积极向上了。每一个我都在每一天里奔跑着,只有这一个,今天才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