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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一起

发表时间:2020-08-27

和吉他一起上路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和吉他一起上路,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记得第一次接触吉他是初中二年级,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个带钢丝的箱子好流弊的样子,手指轻弹就能揍出美妙的声音。这种声音很轻很清,它的回音仿佛带着我的心一起颤抖,这种颤抖不会让人感觉难受,反而很舒服。每次听到吉他的回音,我总感觉体内有暖流荡漾,让我闭目跟随。

吉他我还是喜欢民谣,也许是对木箱子有种亲切吧。在我的认知中,电吉他狂放,古典严谨,只有民谣适合我随意的性情。

六根线,六根弦,演奏着不同音色,汇聚成一首曼妙的旋律。

也许每一个喜欢吉他的人,都有独自去流浪的情怀。梧桐树下,琴声随着落叶飘荡。随手弹一曲轻轻的曲子,当那片泛黄的桐叶落地,一首歌曲也就此落幕。起身,背起自己原木色的吉他,向着风吹来的方向走去。留下的是一个背影,风吹起背后的落叶,遮盖已经走远的脚步。

只要有吉他,我便可向着有风景的地方前进。

梧桐树下,与树叶一同起舞的乐曲却就在原地。下个轮回是否有人会听到这首轻弹的吉他?

努力扯动的嘴角,以扯不出笑,再多的牵强也是附会。要走的就不下,我的无力感又一次涌上心头。我只能用我的吉他再演奏一首我们一起唱过的歌,就当送你的离别礼物。走吧,留下我的吉他,留下我们的记忆,这是我一辈子的回忆。C和弦再也弹不出你的笑脸。拥有吉他就算孤单又如何,我还有我G。也许在某个夜灯初始的街道,你会看到我和我的吉他。也许秋风萧瑟,也许落叶飘零,吉他会陪着我一起走下去,不管路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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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祖母一起睡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和祖母一起睡,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唉,这个妮子,晚上睡觉就会蹬掉被子,本来想让她给我熰脚,哪知越睡越冷,一晚上都没暖和一下!

孩时大部分时候,我都是与祖母抵足而眠。而只要是冬天,几乎每天我都会听到晨起后的祖母这样的叨叨。

这怎么能完全怪我呢?明明每晚临睡前我都听从了她的话今夜要好生睡,不要把被子蹬掉了!我安安分分在被子里伸了下双腿又说错话了,不能说伸腿这是祖母的忌讳,祖母曾不止一次告诫我说:只有死人才是伸腿的,人两腿一伸,就一命呜呼了。应该叫放腿,把腿放下去,不要老把腿撑起一个舍子。一撑舍子,被子就全被你一个人卷走了,我还怎么睡?

舍子就是屋舍,两个膝盖撑起来就像搭起的一个屋舍这么形象的比喻不知道是不是祖母的首创。我是过了好几个冬天才理解过来的。我听从祖母的劝告,规规矩矩把双腿从厚重的棉花被里放下去。我不满为什么人的腿是要弯曲的,如果是直的,我的双腿不是就不会撑舍子么?

哎,祖母显然对我的疑问感到好笑,人的腿都是要弯曲的,不弯曲那就是野人了。只有野人的腿是直的,你想做野人呀?

我肯定不想做祖母在晚上讲给我听的故事里的野人,所以只好容忍人类的这个双腿弯曲的缺陷这个缺陷带给我冬夜的最明显的后果就是,每晚我的双腿都要忍不住撑舍子,然后我得耐烦地听祖母将我的错误睡姿纠正一回:哎,把腿放下去,这就对了嘛!

如果我的不会好好睡觉截止到这里也算万事大吉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临到半夜,要么我还是把祖母那边的被子给卷了过来,要么我这边的被子不知怎么就被掀了,祖母枯瘦的双腿于是总在她念叨的寒气最重的时候暴露在外。

唉,这妮子,楞是不会睡,还不如我一个人睡自在!

祖母的这几句关于我不会好好睡觉的台词我在多年后都能倒背如流。可是祖母仍是抱怨之后晚上依旧让我给她熰脚,仍是对我的今夜要好生睡充满梦幻般的期待。

其实我一直都挺乖的,只是睡着以后的事由不得我做主。我想到一个办法,尽量让自己晚些睡着,尽量等祖母睡着了以后再睡着。于是每每在熄灯后我的目光仍在那间白天就显得有些阴森的拖房里游移。拖房的顶上有块明瓦,那块明瓦是长方形的,正像是我和祖母睡的这张床缩小了的形状。我每晚都等着外面的月亮正好升到这块明瓦的上空来,或者一颗星星缀在明瓦的上空。

可是总来不及等到星星月亮过来,我就一枕黑甜了。睡着以后的事真的由不得我做主了好几回我在祖母的自言自语里醒了过来:这妮子还真是不会睡觉,一睡又睡横了!

那时的身高还抵不得床的宽度。也不知怎么整个人就横睡在被子里,和祖母的身子几乎成垂直角度了。而且要命的是,我的双腿全架在了祖母的肚子上。

这妮子,也这么瘦,脚骨都把我硌疼了。

我在朦朦胧胧中听到祖母的话,睡意全消。但在失去参照的黑暗中我不能判断自己究竟是睡在了哪个方向。于是我悄悄用手摸摸祖母的身子,然后迅速窜到跟她相反的那头去。

有时我难得一个晚上规规矩矩没有乱动。可是次日清晨又免不了祖母这样的责怪唉,人家都说小孩子身上火气重的,这妮子身上咋一点火气都没有,睡一晚到天亮双脚都是冰凉冰凉的!

好在冬天终于熬过去了,在其它的季节,尤其是夏季,我跟祖母每晚的睡眠要自在的多。至少,祖母不用担心我会蹬掉被子,而且祖母常常会兴致大发地给我讲关于直脚野人的故事

那野人趁着天黑就打扮成这姐弟俩母亲的样子摸到他们家来了,那弟弟年龄还小不懂事,可姐姐就聪明多了,她赶紧逃上了楼梯,野人是直脚,不会爬楼祖母叙述到这里的时候,我每每把祖母想象成那头野人,而我就是故事里那个逃上楼的机智的姐姐当然,祖母这个故事也让我明白了人的双腿因会弯曲而能爬楼是件多幸运的事。

有时祖母边讲故事的时候边给我的腿挠痒痒,然后她的故事会中途停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妮子怎么生了一双蛇皮的腿?

祖母是说我的双腿皮肤摸上去像是蛇皮。祖母的这个比喻让我心里很不舒坦。孩时的感觉里,蛇是多么可怕又难看的动物!可是祖母接下来又说了句让我宽心的话当然这些话自始至终都是祖母的自言自语:这妮子生了一双蛇皮腿,将来命好,不愁吃穿!

祖母的这一论断后来还在她的自言自语里说起过好多回。尽管,我至今不明白我的像蛇皮一样肌肤的双腿跟我日后的命运能有什么必然联系。但祖母似乎对她的这一推论深信不疑,甚至还时常感慨:哎,不晓得这妮子将来嫁个什么样的人咯!我怕是看不到咯!

然而我还听到祖母夜半时更多自言自语的感叹:唉,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好呢。

祖母的话让渐渐长大的我悲戚不已。她肯定没意识过来渐渐长大的我不止是那个睡觉喜欢蹬被子的妮子。

后来的日子里,我去外地求学,跟祖母抵足而眠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我已然忘记了最后一晚和祖母同榻具体是在哪天了。只记得高二那年的秋天,那个周末,我准备返校时,本来已跟祖母打过招呼走出到了屋外。可是我忽然想再看祖母一眼,于是折转身,又回到屋里来,又跟祖母打了声招呼再出门。

那一出门竟成了与祖母的永诀。祖母不久就静静地谢世了。而我连祖母的葬礼都未能赶上。

离家不出十分钟,便是阴阳两隔。祖母的坟茔清冷冷地耸立在田畈旁的大路边。她安安静静地睡在那里。我在梦里寻找过她好多回,任性地闹着让她带我去她住的地方看看。可是每次祖母都不肯是的,我猜想,肯定是我睡觉太喜欢蹬被子了。祖母已太累太困了,现在她只想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躺下来好好休息。当然,她还不会忘了做一件事,那就是她生前经常说过的,她以后的在天之灵会一直保佑着我平平安安成长。我也忘了告诉祖母,长大后的我睡觉早已不蹬被子了。

和妳在一起,我......


一切都来的那么的突然,出现到失去只是转眼即逝罢了源于短暂。

对于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我常常是包着质疑的态度,因为,那毕竟是少数,而且大部分都会曲终人散若果让我遇到那个一见钟情的那个她,或许我会改变我起初的想法。

说真的,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取决于爱情,然而它却能决定感情的深浅,这或许就是万物之间的微妙联系吧。

妳我的相遇源自于我的无意之心,纯粹跟着盆友去凑热闹,然后就扫视发现在那就数妳最漂亮了又看妳聊的那么嗨,然后就使了点小手段,和妳措在了一起妳说搞笑吧

妳的脾气让我有时候真心无语,虽然如此,不过我从来没有嫌弃妳啦,只是想妳在认识我之后变得更加的完美,因为这便是在一起的最大积极秒,^_^

妳有时候喜欢过于否定自己,然后就会脑子短路犯点小宠物病,尤其是喜欢咬我...真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即便如此,妳对我的在于,关心,其实我都默默的看在眼里,然后的偷偷的记在心里。因为,我想好好对妳。

妳常跟我说叫我去和别的女生玩,虽然妳也会知道我身边不缺乏优秀的女生,所以便会经常问我:怎么会选择妳?如今的我只会跟妳说:是妳,让我重新的找回了我自己,做回我自己。妳看到这肯定会觉得我在哄妳开心的,但是有一点妳一定会察觉到,便是我的多愁善感,这是我对妳信任最好的证明。

逗比,妳不必为我改变什么,我只要妳好好的活着,别老是压抑的活着,那就够了,妳还有的选择,希望妳能活得开心,而不是将鸭梨强压在自己身上,妳不需要那么的坚强,而我也不是妳所看的那样,在一起,讲究的互相的包容,我答应过妳的事情,我就会做到,因为那是我对妳的承诺。

为我妳改变了很多,也放弃了许多,喜欢一个人如果要那么辛苦的话我情愿我从来没有认识过妳,妳对我的感情,我虽然不能完全理解,毕竟还是能略知一二的,我不是负心汉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因为失去一个爱你的人,你的人生终将会留下一道斑点,而这个点会印烙在我的心底,永远不会抹去。

再回想起那天拿雨伞的场景,老天爷对我和妳的态度,让我哭笑不得天都那么看好我们,为何我们要因为这一丁点小矛盾而闹成这样呢我尊重妳,并不代表我不在乎妳,不重视这段感情。只是想让妳和我在一起。少一点鸭梨,多一点开心,我会试着满满淡出盆友圈,因为人生便不需要那么多的人。

得一知己足以

心和惦念一起走


那片养育了我的山水,随着2005年一纸调令,成了我梦里千百次的惦念。

今天我随同教研员一起下乡调研,重回故里。从第三所学校出来,小车一路飞驰,我把目光投向窗外,一道道翠绿的屏障扑入眼帘,那连绵不断的绿清新了我的世界,此刻,我没有了羁绊,心儿随着山风驰骋。一座半山腰上,炊烟袅袅升起,好几户人家在林中若隐若现,我赶紧问司机彭这个地方是不是叫大深溪?他带着疑问回答是。我坐直了身子,定睛看了看。

这地方,我来过95年,我还在中学读书,那时我的知己赵就是大深溪的。有一回,快上晚自习了,她告诉我今天她家杀猪,问我想不想和她一起回去?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不早说呀?

然后我俩找了个死党向老师请病假,一溜烟跑到公路上等车。那年代有很多黑车都是四轮车,后面车厢没有座位,带个篷布,我们就蹲在里面,双手紧紧抓住车边。那天由于天色已晚,司机硬敲诈了我们10元钱(我俩各出了5元),以致我后来编了很多借口才想父母交代清楚了生活费的去向。

在高低不平的公路上颠簸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下车要改走小路了,抬头望望,还有好几百米的羊肠小路。赵很机灵,在下车处的人户里找来几根干燥的木棒,甜蜜蜜地请一位叔叔帮我们点着当火把。

就这样,她举着火把,我们上路了,临近晚上8点,我们一脚跨进家门,一屋子吃血汤的人全呆住了,顿了一下,她母亲冲到我们面前,呵斥道:你们怎么黑灯瞎火地跑回来了?她压低了声音:我们想吃肉。我也吓得不敢正眼瞧屋子里的人。旁边人见状,连忙劝道:算了,回都回来了,就让这两娃儿吃饱了再说。

说着就有人给我们盛饭,我俩终于可以大饱口福,哪肯放过!第二天天还没亮,赵的母亲就敲门叫我们起来吃早饭,送我们到了公路上,塞给我们一盒炒好的青椒肉丝,叮嘱道:别老想着吃了,专心读书,将来有了铁饭碗就不愁吃了。后来,我考上了师范,赵考上了卫校。

可惜,工作以后,她去了外地,我们就很少面,现在居然没有了联系。我对着青山在心底呐喊:赵,你在哪里?能否陪我重走一遍?你知道吗,在梦里,我们还举着火把回去,你母亲虽已苍老,笑容里却多了安详,慈爱

后来我们又走了两所学校,老师们畅所欲言,我用笔尖记录着,思绪还在有关大深溪的记忆里游走,那个梦境里挥之不去的惦念之地,终于清晰、明朗起来。赵,我在等你和我故地重游,别忘了我们今生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