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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冬夜

发表时间:2020-09-02

【www.qg13.com - 冬夜的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深沉的冬夜",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喜欢安静,经常幻想如陶潜一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世外桃源之生活,想逃离纷繁喧闹的城市,尽管我所居住的城市并不大,是北方平原一个被挖煤挖的千疮百孔的小城,但当如川的车流涌满窄窄的大街小巷时,我总感到无限的窒息和狂躁,急得逃离这喧嚣。可工作的学校偏偏又在闹市区,每天必须穿越车水马龙的街道,所以又无法躲避如此的拥挤。

因此夜晚对于一个爱静的我是极度奢侈的。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回到家里,褪去一天的工作劳顿,喝一碗热乎乎的粥,把自己随便扔在沙发上,看一份当天的报纸或欣赏一个电视节目,抑或捧起一本老得发黄的书翻阅。可以停滞所有的思考,甚至觉得可以停滞呼吸和心跳。这时才觉得我自己才是自由人,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这就是夜给予我的无限自由。

冬夜的漫长,对于不甘寂寞的人来说是一种难熬的寂寞,但对于我清心寡欲习惯了安静的人却是难得,我要尽情享受这样的寂寞。打开向南的阳台窗户,一眼望见满天的星辰,闪着冷峻的光辉,似乎向我诉说着属于星星的寂寞,抑或有几朵白云飘过,也许是想抚慰星辰的寂寞的心,其实白云怎么知道只有黑夜才是它们闪耀光辉的时间,无穷无尽的天幕才是他们的发光的舞台。远处忽明忽暗的闪烁的灯光是时不时驶过的汽车,不过也是悄无声息地飘过,留下无边的黑暗和飘忽不定的路灯。隔壁楼上的灯光一盏盏地灭掉,暗示着夜已经沉沉地睡去了。此时我反觉异常清醒,眼前的星光是我最好的伴儿,我便和它们交谈,或者什么都不谈,只是相互对视着,对视着,时而有云朵飘过。偶尔听到残叶落地的沙沙声,不知树今晚会做个什么样的梦?思乡?怀亲?或者对落叶的不舍?总之,树都静静地站在黑黢黢的地上,不动不摇不说话。

时钟已经敲过十一下,摊开笔墨信手涂鸦地写几个大字,虽然难登大雅,但绝对不会在意,之后再写写几首歪诗,或者随便写写随感什么的。

冬夜,沉沉地睡去,和白天的一切恍若隔世。我也成了世外之人。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冬夜情思


我们总是在回忆,在喝求着找到属于自己的领地,那怕有一掌之宽,总是自己的;哪怕付出仅有的一点储存,也不后悔,还是自己的。在一点一点的解放自己,放纵自己。

离开酒楼的喧闹,独自享受这条静静的街区,也是深夜,没有人,也没有车辆打扰你的光顾。只有月色,银杏叶陪伴,诗一样的夜,更是撞击你的心扉,在似醉非醉的月色里,畅饮又一杯琼浆。

月亮没有昨天晚上升起的那么早,也没有那么大而圆,在山那边,在高楼那边,慢慢的往上爬,淡淡的光,穿过夜幕,跳动着,亲近着,来来往往的云朵,藏不住那些光线,在大地铺上一层银色。

穿过两排金色的银杏树,被风卸下的杏叶铺满街道,月光光顾,我也光顾,却怎么也没有那么自然,轻松。月,那般潇洒,大大方方印在每一片叶子上,轻盈地不顾落点。我,脚步笨重,踩出一条又黄又笨的新道。沙沙声记录着走过的时间,啥不得去打扰,去翻动页码的力气。

我们总是在回忆,在喝求着找到属于自己的领地,那怕有一掌之宽,总是自己的;哪怕付出仅有的一点储存,也不后悔,还是自己的。在一点一点的解放自己,放纵自己。这些狭隘与自私总是被大自然的宽广嘲笑!没有勇气面对,只有小心地丈量每走过的一步,尽量不叫它重复犯下的错误。

我们对工作那么认真,认真的放弃了青春;我们对朋友那么真诚,真诚的放弃了尊严;我们对说教那么的听从,听从的可以断绝亲情;我们对爱情那么珍惜,珍惜到忘记自我。多么可怜的人生,而又多么自豪的一代,在不需要赞扬声中,默默享受着那些经历,迎接那些微小的进步,承受着冷漠,清平。

只有与自然的亲近,才感到存在的价值。兴奋,激情在瞬间释放;仇恨,怨气在瞬间排解。灰暗变得光亮,痛苦转到欢笑。仿佛回到青春,那些开放的花儿,等待被雪淹埋,与我们绝别的日子到了,是一首雪飘的赞歌,留不住美丽,只有记住她流动的旋律,并无果实的结局,这才是让人敬佩和生畏的生命之树呵!

写在冬夜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漫步柳堤岸,心情不错,看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别有一番情味。你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是岁月的回响,声声不息,带着一丝丝忧伤。别有忧愁暗恨生,此处无声胜有声,你远望小桥流水人家,看桃红柳绿,看尽人间冷暖真情,就这样吧,一直走到小巷的尽头吧,别回头,别犹豫,别留下一点点叹息。

还是白了头,青丝变成了白雪,眼角有了皱纹,当墙角长满青苔,当落叶满地伤,当春去秋来四季更迭,你望着窗外发呆,听着秋雨拍打着玻璃窗,看寒鸦在雨里孤鸣,突然还是想你,想你明亮的双眸,想你的一切,就这样静静地,凝固了时间,忧伤了一切。 不想还是一个人,孤独终老,寂寞空虚冷,终于尘封了岁月,收藏了一切,一个人就那样让忧伤埋没,在一遍遍怀旧的钢琴曲里穿梭时光,可是时光荏苒,无法倒流,只有梅花在冬夜里暗自飘香,一杯浓茶,静守着午夜的钟声敲响,不思量,自难忘。

你是否还在想着一个人,执着地回忆不肯放手?这个人给过你怎样的体验,那么深刻,深入骨髓,让你懂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思念,可惜造化弄人,你们无法在一起,天长地久有时尽,爱恨绵绵无绝期,人说你太痴情,不如说是无奈,是绝情,是无情,是斩断情丝后的暗自神伤,终究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你们的相遇,让你懂得了缘份,若不是前世有缘,今生怎会相见?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离别总在春花飘零之时,你的心仿佛冰封了,你的眼睛失去了光泽,伤害,拼命地伤害,用最扎心的语言,最后还是后悔,流泪,你的心已经破碎。

你就要闭上了双眼,你不会迎接另一个黎明,会有人把你埋葬,在向阳的山坡,绿草如茵,鲜花盛开,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下的墓穴里,等待着下一个轮回。

深沉的河流


记忆中的那条小河总是无端出现在梦里,时常梦见那条乌篷船,梦见那迎风胀满的白帆,梦见父亲背着那被磨得溜光水滑的纤板,梦见他被强劲的逆风吹弯了的腰,像一张拉满的弓。

记忆中的小河是深沉和缓的,蓝天也好像被打蜡了一般,明亮通透,映照着清清的河水。小时候的河滩,充满了太多令我沉迷的诱惑和想往,那里好像永远藏着无穷的宝藏,每一次都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船靠岸的日子总是有限的,那河滩上的水草随风摇摆,朝我神秘地招摇,各种各样不知名的小花各自绚烂。

拨开花丛,会惊现鲜红的蛇莓,绛紫色的老鸹眼,洁白的麻仁,香气馥郁的吗泡牵着我的母亲会摘下几朵鹅黄色的大麻花,就着花底粘稠的汁液,将娇艳的朵儿牢牢地粘在我的眉心和耳垂,我低头照着河水,总会美得笑出花来。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成串的野枸杞和大颗的野天泡小时候的河滩仿佛永远都是个零食商店,用脚随便一踢都能踢出种美食来,就连最干旱的季节,荒芜的田野里,从那巴根草的根里,贪吃的孩童,也能嚼出无尽的甜蜜来。

夏季的河水,对我有无尽的魔力,对父母则潜藏着可怕的危险,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于是便用那条手绣的红布带,一头紧勒着我的胸部,一头被紧紧系在桅杆上,直径1米的范围只能看见寂寞的云朵和和缓的水流。长大才真正明白,这一根红布带紧系着父母对我小小生命的珍视,还有对河水无比的敬畏。这还不够,就连我的手脚也缀着几颗铜铃铛,轻微的一动,便叮当作响。而背在身后的那个涂满朱漆的大葫芦,则早已成了水上人家虔诚的信仰,被父母的祈愿装得满满的。

在水流和缓的傍晚,夕阳将河水染成玫红,点点碎金在波光中跳跃,父亲便会解开我的红布带,只背上那个硕大涂满红漆的葫芦,任凭柔柔的水波痒痒地撩拨着我周身每一寸肌肤,葫芦将我的身子浮起,感觉自己轻盈得像条小鱼,在水中享受着那久违的自由。在深点的水域,父亲用一双大手将我轻轻托起,我便有胆量放开手脚,在水中尽情撒欢。偶尔会感觉软泥里的脚底心一阵奇痒,欣喜碰巧踩住了一条小鱼。即使家里正缺油,母亲也总会变着花样做出美味来。看她将调料填进鱼肚,用线缝上,外面包上片麻叶,再用面糊糊包住,放炉火上烤。当面糊被烤得梆硬,炸碎外面的壳,顿时香气弥漫,那种焦香的口感,美妙得无法言说。

无风或逆风的时候,乌篷船全指望父亲肩上的纤绳拉着缓慢行驶。小船轻轻地摇晃,像我硕大的摇篮,风柔柔地吹着,只一会儿我便会被催眠,趴着睡去。父亲休息的时候,总是会游回来喝点水,顺便给我掰几根玉米杆或高粱杆,那种水润的清香与回甘时至今日,还会在唇齿间泛起。

而我期待最多的,确是老鳖蛋。父亲的草帽仿佛永远只是为捡鳖蛋而准备的。淮河的滩涂,那些晶亮的小东西一小堆一小堆依偎在一起,一收获便是一帽兜。每当父亲双手捧着沉甸甸的草帽时,后背因兴奋会弓得更紧,脚底的力气也更大。那时的我倒私心希望能有更多无风或逆风的日子,这样便不能张起白帆,拉纤的老爸会为我收获更多的老鳖蛋。母亲会把这些鳖蛋存放在陶制的盐罐里,即使在炎夏也不会坏掉。记忆里,好像那个陶罐里从来就没有缺过它们,在那个物质极其匮乏的年代里,老鳖蛋是我儿时所有优质蛋白质的来源。今天每每听到有人骂王八蛋这个词,总会耿耿于怀,无端敏感,莫名地生起气来,我记忆中这么温暖美好的词语,为什么竟成了骂人的话呢?

寂寞的光阴总因爱而变得温馨,孤单的童年时光,枯燥而艰难的拉纤生涯,因为有了我的期待,与父亲而言,倒多了几分乐趣和欣喜;那寂寞的河滩,因逆风无法张开的白帆,因为我的期待,孤独的拉纤时光,也凭空多了几分诗意。

时光,像一面筛子,为我漏滤掉童年那些干瘪的艰辛贫苦;留下了饱满润泽的浆果;时光也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削去了岁月枯燥的分叉,留下了鲜亮润泽的记忆,而这些记忆经过岁月的发酵,愈发馥郁丰盈。

光阴因为暖暖的爱而变得异常温馨,岁月的河流依旧深沉而丰盈,灌注着我心底水润润的花朵。儿时的那条小河曾经流过了我的童年岁月,默默地滋润我寂寞童年的水上时光;今天她依旧温婉深沉,缓缓滋养着我的梦,去唤醒那久远的记忆。

河水无声,爱亦无语,如今我也常常会借机去河边找寻一些应季的野菜,帮没牙的老爸找回点那久远的跳跃在舌尖的回味;偶尔我也试着去用麻叶烤一条小鱼,期望用这久违的奇香祭奠天堂的母亲。每一次去与小河亲近,那宽厚的河床总是张开她巨大的臂膀,暖暖地柔柔地将我拥抱;我细细听着船桨轻轻划过河水,那柔声的诉说像情人芳醇的蜜语,一个劲往我滚烫的血液里灌注,滋养着我笔下的文字,来书写生命之河的诗意,书写父母如河流般深沉的爱,也书写着这生命之河的梦和远方。

暮气深沉的山丘


一丘暮气沉寂,苍老的就像死了多少年。没有人知道,这潭死水存在了的多少的岁月,连同那死树死鸟,一片阴沉藉藉。

为什么对着你也能生出如此深沉的情感,多么想要放弃,要么转身离开,在躁动与失望中去寻求一个心灵的寄托。问什么啊,你看看你怎么就那么的暮色深重,看上去就像没有几天的活气,望着你我暗自神伤。我怎么能够放弃,只是因为用情太深,要么就是早就分不清楚是你还是我,或许我的躯壳早就是你,或许这份悲伤那么大,心情也是你。

多么想与你长相厮守,也许跟所谓的爱情无关吧,经历了这么多,难道还会在乎什么风花雪月,只是觉得唯有你才一次次的让我的麻木痛彻心扉,我想我早就已经迷失在你的汪洋大海里,生不如死。这所有的一切都很怯懦软弱无能卑微没有关系。

悲凉的雪花簌簌飘落,在有着余温的胸膛里融化成雨,在泪水里汇集成河。茫茫人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难道这是你的或者一个时代的宿命,请不要太绝对化好不好。黑色的山丘啊,黑色的雪花飘落,那充满了无限制感情的恨意。为什么舞台上的总是那么不成熟的演出,起伏连绵的山沟沟里,一片漆黑,多么希望美好的希望在现实生活中继续,即使是一个简单的梦也要做完了在醒好吧。那深重的苦难啊为什么扼制住那份纯真与希冀,快点向着神仙一次次的默默许愿吧,留住了哪怕在海之涯,不惧怕这苍茫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地,只是为了能够寻觅到微笑或者拥抱。

为什么爱这片土地爱的如此深沉,为什么活的如此的认真,忍受不了任何的瑕疵,难道苟且存活在你的词典里查不到,或者在一开始就被否决了。把最美的爱情写成了故事,却把最难以打开的心结套在了无尽的等待。撕破了爱的虚伪,这山这水也无聊至极。请原谅实在是没有心情来欣赏这并不让人感到愉悦的风景,没有老人小孩,也没有行人,为什么总是向下伸张的暮气,压抑冷酷无情到底,这主色调是如此狂放不羁的铺叙着。你这个骗子啊,欺骗了所有的纯真,把人心看透,把人心伤死。

无论是樱花树,还是山楂树,或者只是一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落叶树,发芽了抽出了嫩绿的枝条,可是你还是被现实无情的割舍了。渴望经典,却又惧怕经典,每一个字都触动着绞杀着最柔弱的地方。我以为,已经足够坚强,强大到不需要证明这份强大,直到在你编制的现实与想象的杂糅在一起的天地里伤的体无完肤,心力憔悴。三十六个小时不眠不休,你却用这样的结局来收场,你不是我,谁也与我无关,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昏沉的暮气压垮了,我心里的经年累月苦心孤诣累积的堤坝瞬间决堤了,咆哮的洪水心惊肉跳提心吊胆的折磨着。

是的,的确是毕业了,可是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毕业,没有毕业证书,也没有毕业典礼,甚至毕业的合照也还没有发给我。茫茫的雪花飘落,总算是遮盖住这压抑至极的暮气,雪亮的光芒在浓雾里不再阴郁,想起了新的生活,洗把脸,忘掉过去,苦难深重最终是要被生活打败,抛弃到脑后。

夏日冬夜


这里的盆地是喜人的,亚热带气候听听就觉得很舒服,风调雨顺的样子,阳光明媚的样子,正是顺应了一个盛字,长在没来过的人的心中。那夏日就是那样让人着迷,看似无比灿烂辉煌,像是不曾遭受过灾害那样,像不曾被抛弃的那样,笑一般的阳光,风流又温婉。雨是透彻的,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干脆,明了,不亏欠天空,也不惧大地,来时轰轰烈烈,去时乍然而止,万千灵魂的洗礼不求惦记,人间嘈杂烦乱的洗净不求感恩,深切而坦然。光是耀眼的,超出暖而释放的热情,抓不住的耀眼亮在心头,不曾悲伤也不曾失望一样,自信满满地冲破了重重云障,照亮了她想要照亮的世界,像是黎明总在给人不灭的希望。

而这里的盆地也是欺人的,身处南国富地,也是应了亚热的咒,似热未暖,似寒未冻,凛凛烈烈,冷冷清清的样子,藏在习惯这里的人的心中。那是暖在冰窖的冬夜让人迷茫,像是一场黑白电影两种角色,也像是一出独角戏黯然忧伤,笑一般的寂静,怜悯又冷傲。风时不时撕扯大树,搞出一副鬼哭狼嚎的样子,装作气势汹汹,以为刮走寒气就不冷漠,突如其来,来去自由,千万绿植不觉跟随摇曳,奔跑的人紧了紧冬衣,奢华又高调的宣扬冬夜的气度,深邃而诡异。滴答滴答是毫无章序是夜雨的写照,像有个偷懒的园丁,浇着水做着梦,融化在万籁俱寂的夜里,镶在熙来攘往的花灯里,享受好不容易的人间一夜游,湿了暗角湿了世界,像是黄昏时常抹灭期待。

黎明是倒过来的黄昏,黄昏是逆转的黎明,之间的地方,被我称为光和暗,光的地方只能看见一颗星星,暗的地方能看见好多星星。而我,喜欢光,也喜欢星星。现在的我在暗,可我并没有抬头望星星,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大概是夜凉如水,任由这只恶魔折磨心智,偶感狂躁不已。时不时我也在光,可以放心大胆的直视星星,肆无忌禅的享受光的沐浴,接受这天使的净化,宁静而致远。徘徊在讨厌又习惯的生活,也曾想把生活过得像首诗,轻柔如水,宛转悠扬,却没能奏出一缕光,怎又能娓娓动听?

Alian-Tong .

冬夜,寂静开花


过了立冬了,冬天就到了,好像是一位从不预约的故友,该来就来了。北方的冬天,干燥无雨,风倒是从北方的北方吹来,冷嗖嗖的,还没有刺骨的感觉,刺骨的寒风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袭来,预料之中。每个冬天就会特别的冷,而去忘记前一个冬天的冷。前一个冬天,多少年前的冬天,会和一个朋友聊天,送她出家门,而站在门外的寒风里,一直说不停,而现在再也找不到可以这样聊天的朋友了,因为自己的秘密无从和别人分享,更不愿去分享别人的事情,所以聊天也就是客套,寒暄,聊时装,天气,大家共知的那点新闻,或者八卦那点别人有着瑕疵的隐私。谁也走不进谁的心里,微笑着,把自己藏起来,女人们优雅转身,风情万种,北风吹走了那点包装下的温暖。不能责怪谁,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你微笑,我也微笑,我们笑的都很美,就组成了我们美丽的生活,可都又在微笑中感觉孤独,这就是现代人的生活。

初冬的阳光黄的让人入梦,金灿灿的,仿佛用手一扯就是一缕黄色的丝锦一般。抬头看着越来越长的阳光,拉的影子很长,而光芒的时间越来越短,真想把阳光都收起来藏在房子里,无论何时在那房子里都暖如阳春三月,那永远都是暖气比不了的暖和光亮。我怕冷,就像怕蛇一样,蛇是断然可以不去看的,而冬天的冷是要一点一点的挨的,躲是不能躲得过的。买了新房子,有地温,听了高兴好一阵子,可我也不能像蛇一样就冬眠在房子里吧,冷还是照常的来,我只有去御寒,早晨起来跑步,晚上也会运动一会儿,就驱赶了很多寒意,可发现自己也很懒惰,宁可躺在床上静静的看书,也不想去锻炼身体。这种办法说服不了自己,只好再想一种办法,比如跑步可以消耗身体力的脂肪,又开始做起了以健身为目的运动。每天晚上做个简单的面膜,让自己不那么很早的窝在床上,倒是有一定的效果。可我这个人又是很小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和自己别扭起来了,计划改变,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是个彻底的小女人,很多时候说起话来还尖酸刻薄,想改变都很难。所以就不会容许别人在感情上一丁点的欺骗,朋友骗我,我一笑而止,决不去追究,只是从此不再是朋友。如果我爱的人骗我,我会记恨,并且很深,所以我有一段时间在这种事情上特别较劲,没有快乐可言。郁闷中就生病,生病了还生气,别人的劝告根本无济于事,我只有自己打开心结才会好,后来我才发现自己给自己开药方特别灵。让自己安静,让心找到一个归宿,静静的让自己的心开花,才会由里至外的舒畅。

现在窗外的月光特别的白,夜空深的无底,就是一个半圆的月亮悬挂在空中,但透着冷,光芒很冷,侵入骨髓的冷。周末的也都很随意的浪费,明天不用早起,不用赶着上班,所以每个周末的晚上都很安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让躁动和不安在静如水的月光,慢慢开花,由此给灵魂一次洗礼,深夜里把自己从身体里拽出来,好好看看自己,好好爱自己,我就是一个寂静的人,寂静的听见月光扫窗的声音,不信?自己静静的听听,听见自己心里开出了安静的一朵白莲。不管这个时候你会想起谁,都会记得微笑里的真诚与惦念。

我习惯睡前把自己心灵的尘埃清扫一遍,好像一个手持拂尘擦拭佛像的虔诚人,我本不信宗教,但我相信自己对自己洗涤,寂静的开花,听见破土而出的声音,该去的去吧,该来的自然也阻挡不了。冬夜很安静,直到月亮的寒光射入了眼睛,才看清楚月亮里安静的花。你也会听见寂静的花开的,爱好自己,快乐生活。

冬夜听雨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这是份苦差,需要不停的思考,有时还得艰难的装做深情款款。那些曾经张显着的欢乐,甚至曼妙与美好,都禁不住灵魂的再次参入。这一切宛若某些缺陷,粗糙而丑陋,就算是对爱最神圣的宣誓都显得滑稽不堪。

但不管怎样,它们都堂而皇之的存在,我没有权利摈弃,就是被遗忘的最微不足道的细节,也会跳出来挤压我昏昏欲睡的头脑。因为我正渴望着泛泛无为,我的神经中枢充分敞开了记忆的阀门,我已经走在时光往返的驿道。

我雇了辆堪称世界上最糟糕的马车,行走起来发出大而空洞的声音。灵魂哪有什么分量,记忆就是沿街的景象。马车尽可能的踽踽独行,甚至和时间并轨。痛苦被抽丝拨茧地展现出来,就象是刚刚打磨好的未进行任何处理的咖啡,泛着苦味的芳香。

只可惜时光不能倒转,有时我们厌弃了现在的光阴,只为了进入过去的一朝一夕。大多时候我们更愿意在梦境里流连,梦重温着过去的某些场景,它不会受思维的限定,只服从潜意识的调遣,并不断加以非客观的美化,直至它日臻完美。其实过去就象已经投过影的胶片,我们可以试着让它重来,却无法让它改变,除非用更现代的器具,但呈现出来的也无非是些移花接木的梦境、物是人非的尴尬。要不你就得有明晰的思路,认清现在并不是过去的延伸,凡是把现在与过去混淆一谈的人生,他的未来也将是混沌不开。

但更多的时候,在你感到不如意、受到挫折亦或颓废不前时,走上通往时光驿道是缓解压力的绝佳选择。那些已经发生过的,无须再加以选择的现实,我们总是挑很瑰丽的一部分,一些过程中的琐碎庞杂都被忽略不计了。一个不断向后看的人,他前方的路一定出现了某些问题,可能解决起来相当麻烦。

过去有一段义无返顾的时光,那堪称一个人的人生壮举,但绝少有人能有魄力在现实的时光跑道上再进行次类似的冲刺。那更象是不可逾越的光环,我们宁可把时光推回过去,哪怕只是庸庸碌碌毫无建树的过去,我们也更愿意把它堂而皇之的冠名,尽管只能得到些猥琐的快乐。一个不想从过去走出的人,心一定老态龙钟,他对现在充满质疑和否定,偏偏喜欢穿过去那件绵软的旧衫。

过去有什么好啊,另我们每个人一再走进去,近到一个人已过的十几年、或几十年的时光,远到先天地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我在这里说的不是考古探究,纯粹只限心灵的游弋。如果我们都能以探究学问的深度回眸,那么这个世界上会多出很多智者。可惜大多数人只是任着性子攫取自己所需的那部分记忆,或者利用那些铅字的排版,寻求一段历史的截面依傍,从此得出任自己平庸下去的借口。

这个时代不再需要英雄壮举,不再鼓励悲情人物,这就是我们可以马马乎乎寄世的理由。未来也许永远是个未知数,现在又被暂且搁浅,可以寄情的惟有过去。那里装载着童年的快乐,少年的纯真及青年的壮志凌云,在那些只有梦想、不存在叹息和懊恼的金字年代,孕育了多少澎湃的激情!那些旧去的时光就象带有巨大磁场的宝库,引诱着你我要不断地探求宝藏。当然那些旧去的时光也是藏污纳垢的不易被觉察的场所,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会纠缠你的神经。

无论你用怎样的态度面对,那些旧去的时光都会以不争的事实加以存档,也许有些记忆确实不光采,永远地沉溺心底就象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但在你的生命未消逝前,它都会以不同的形式跳出来加以警醒。那些曼妙的值得珍存的记忆则是一剂良药,对你逃遁后有些惶恐的心绪给予慰籍。

可是不管你怎样流连忘返,哪怕你已融进诸子百家的儒学道教里,你还得乘坐通往时光驿道的回程车重归到现实中来。你走得越远归程越长,长到你有些步履蹒跚,长到你的眼睛再也不能适应当下的风景。

过去对某些人来说更象是温湿适度的温床,助长消极遁世、逃避萎靡。而有些人通往时光往返的驿道,是为了更好的休息养生,为现实寻找不重复往返的路径,让纯真的情愫重又引领灵魂,不至被现实中的光怪陆离引诱、淹没。

我曾写过一首诗开卷通古径,往来皆鸿儒。所谈越今古,灵修语不虚。借月常相照,松香昼夜袭。悠忽论俗物,人事有嘘唏。过去其实是本已经印刷好的书,开卷有益。聪明的人向来在这些书籍中挑挑拣拣,跳过糟粕捡其精华。你和智者对话,智者那些带有光环的智慧就会构造一段坚实的基石,你站在上面会愈加睿智。

和唯心者对招,你的想法就可能偏激,看问题的角度难免刁钻无理。你如果能掌握住伸缩的尺度,随时欢迎打马出发,不论是很自我地探寻还是很宏大的进到历史长河里游弋。可以向后,但没有必要停留太久,应全力向前,因为生命不会停息,光阴却永在流逝。

寒冬夜中的一幕


虽是初春,西北的气候却胜如严冬。1981年3月,我在一个都市的火车站换乘继续南下的列车。

中转车零点三十分到站。我看了看表,离上车还有四个多小时。四个多小时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刹那,可在等车人的心中却是十分漫长。

我踱出候车室,来到广场上转悠。那凛冽的北风如锥子般从领口和袖筒往里钻,我紧了紧大衣,仍挡不住锥子般的风。南方人要来这里生存的话,非经得几次脱胎换骨不可。我这样想着,不自觉地退回了候车室。

出于对书法的爱好,看起了候车室墙上的标语。标语很多,五讲四美那条特大,特醒目。它向人们昭示着全国第二个文明礼貌月已经来到。

标语看完了,剩下的时间只有找个座位打盹。刚眯了一会儿,一个颤萎萎的声音钻进了耳朵:大哥,行行好吧?

我掀起眼皮,首先见到的是一双如魔爪般的黑手,手上有无数道裂口,鲜红的裂口犹如一个个血盆大嘴对着我。不用看,便知是个乞丐。

当我抬起头来打量他时,心头不禁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他头毛蓬松,象头发怒的狮子;脸上漆黑,如锅灰抹过一般,要不是白眼球还在转动,简直无法相信这就是人!

再看他身上:裹着一件破烂不堪,肮脏透顶,油亮亮的黑棉袄。胸前无一个钮扣,他只好用稻草扎紧棉袄。从那坦开的胸口看进去,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衣裳。

他的下身有两条破单裤重叠地套在一起,仍然遮不住肉体。脚上拖了一双垃圾箱中都难以找到的破棉鞋,而且连一双烂袜子都没有。

脚比手更难看,除了肮脏粗糙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冻疮,在向外流淌着黄亮的汁水。

看完他的全身,再细辨那对稚气的眼睛,才敢断定眼前的乞丐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前所未有的怜悯之心由然而生。

大哥,可怜可怜我吧!小乞丐再一次哀求。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只顾看他,竟忘了他的乞讨。急忙掏出一元钱递给他。他捧着钱激动地看了看我,鞠了个躬就到别处乞讨去了。

我一直同情地注视着他在人群中转来转去,最后他又回到了我坐的过道中躺下。他用一只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插到裤腰中取暖,这时我才确信他身上还有热气。

他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住地抽搐,为了驱赶寒冷,他屏住呼吸,脸涨得鼓鼓的,用头死死地顶着水泥地面来与寒冷抗争。抽搐了一会儿,大概是疲劳已极,全身一松,估计是在冰凉的地上睡着了。

我猜他一定无法沉睡,也许正在做着与《卖火柴的小女孩》相似的美梦

没多久,过道尽头走来一个值班民警,用脚踢了踢刚睡着的小乞丐,大声地吼道:起来!起来!睡过道中间既不文明,又影响旅客行走,到别处睡去!

可怜的小乞丐连享受美梦的机会都给他人打破了。

他支撑着坐起来,用冻得象馒头一样的手背揉了揉眼,才艰难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在民警的连推带搡下,蹒跚地向候车室大门外走去。

这时,广播中传来了服务员标准的普通话:有零点三十分到方向去的旅客,请准备好自己的行李包裹,到3号站口剪票上车。

列车顶着凛冽的寒风,载着我在夜色中向祖国的另一端奔去。可是我怎么也忘不了在火车站见到的,寒冬夜中的那一幕。

随着列车的节奏声,我在想那民警的文明行为;我在想那被撵出室外的小乞丐,将如何在凛冽的寒风中度过漫长的冬夜;我还想了许许多多由此而产生的感慨

五月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