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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素故人【阴差阳对】

发表时间:2020-09-02

【www.qg13.com - 情感美文冬日暖阳】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尺素故人【阴差阳对】,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在那个文理分科的年代,我好不容易成为一个文科生。

我高中四年,两次高一,两年半是理科,一年半是文科。原因是我不想读理科,但一向不插手我做出选择的父亲希望我读理科,理由是理科的选择面比较广。

我知道父亲是为我着想,是为我好,我知道这个时代在造就一个经济腾飞的局,无数的人在科技理工的道路上被成功,我知道理科的就业面、选择面、生存面要比文科宽广和容易被需求,但,我不喜欢。

只有在服从自己心里最本真的冲动时,那叫一个无怨无悔,别人看来好像跪着也会走完,但当服从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是在跪着,而是在昂首阔步迈向自己想要的世界,至于到不到达,不重要,因为夸父也没追到太阳,但耗尽毕生精力,死后化为桃林,为的是让后人继续追,这是执念,但不是顽固,

也是我在理科的课程上,我几乎没有一节课不在胡思乱想,没有一张卷子不是抄的,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两个问题:一是我是谁;二是我到底要什么。

毕竟,我对理科曾有的一点兴趣是:老虎和狮子交配可以配出狮虎兽或者虎狮兽,那么在植物中有没有类似的例子,我问到,土豆和西红柿嫁接会怎样。也被老师答到这不是考试范围而抹灭了最后一点兴趣,后来,我从另一个老师口中知道这样可以实现西红柿埋在土里,土豆吊在外面。但是,前者如此回答让我知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几乎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一些人看来是不是疯了的转了文科,我当时还没有一日看尽长安花,但我已经春风得意马蹄疾。

我是谁?

我对父母而言,是儿子;对弟弟妹妹来说,是兄长;对恩师来说,是学生;对学生来说,是老师;对朋友来说,是朋友我在这个阶段,至少从之于谁而认清自己是谁,并且我认识到,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实在太重要,它会告诉我对什么人该有怎样的良知,该尽怎样的义务,以此便不困于心,不扰于情。

我到底要什么?

我实在不喜欢数理化,它的过程没有一点能吸引我的东西,我也不喜欢那么严谨拘束的把弄数字,可以说我传统,可以说我古董,可以说我OUT,我就是喜欢,我想把自己一生写下,我希望生活是诗和远方,我期望我的想象可以深邃,这有什么不好?

我记得我刚刚从理转文的时候,我是那么地飞扬跋扈,我是那么地看不起理科生,我是那么地陶醉在曼妙的山河、皎洁的文字、向往的古风之中,在文科班愉快的度过了一个月,历史单科前五,请恕我同样用考试这种方式来衡量,毕竟制度和制度的奴隶喜欢这么衡量,那一瞬间我也发现,为什么我国大唐的来临在同学口中变成618年、618年、618年,唐朝建立、唐朝建立、唐朝建立,618年唐朝建立难道民族的骄傲需要如此痛苦的记忆?为什么抗日战争的意义需要去一是什么什么、二是什么什么、三是什么什么,难道民族遭遇莫大耻辱没有任何感触?我觉得对一个文人来说,感知和感性是多么的重要。

也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认准自己喜欢的地方一条道走到黑,越走越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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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素故人,江山如画


遥想当年,似是谁都雄姿英发,如今虽是正茂的风华,但却少了些年少的飒踏。只是故垒西边,仅剩怀古。

江山一直如画。

就像诗中写的一样青海长云暗雪山,多年后我返乡看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图景,发现青海对我有种故乡的召唤感,因为我生于斯,我也总喜欢说自己是个北方人,而且总觉得北字比南字要好看。

这如果说是种爱屋及乌的话,我可能要对此稍作解释一番了。

在湟水谷地里的西宁,凌空看去,并不大,这个城,却人如其名的宁静,夜幕稍降,它似乎比其它北方城市宁静得更早、更快、更静。我便是在飞机上回望这群山中的小城时,那么深情地理解何谓孤城遥望玉门关,那时正巧夕阳做景,山色青乌,我去家十数载,那一眼感受到了这么多年遗失的感觉和父辈口中的在我诞生前的历史。

那是多么电影般的故事,家在青海的曾祖父曾为国军的少校,而家在南国的曾祖母则是富家千金,战乱年代,戎马相逢,怎知胜败兵事乃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蒋介石退守台湾,太爷爷早已与部队失散,而心系太爷爷的太奶奶也是那一刻孤身一人便要追随其远赴台湾,幸好机缘有数,没有买到船票的太奶奶只好返回,竟在南国遇上了前来寻她的太爷爷,其中曲折苦难,又怎是我等子孙能够体会,后来的故事便是太爷爷带着去青海求学的父亲长大,且在那遇上了母亲,才有了如今有着跨江南北的感情的我,我终于明白,生活不是诗,纵是如此的传奇,但从父辈口中铿锵地讲出来确是有着那么多无奈之举和人生离奇,我终于明白,中国的许多人为什么想知道自己从哪来,是的,如果不知自己从哪来,怎么知道自己要到哪去?在印象中是雪山、牦牛、草原、羊肉串和青海湖的故乡,在弱冠之年的我也终于明白,在这个年岁的眼光看这个人间,是那么的片面和浅薄,片面到我其实只想看梦幻般的青海湖,忽略了沿途的终年雪山,忘了在唐蕃古道回望长安的文成公主,浅薄到只看到这个城的今日灯火,冷落了它的岁月疮痍。

那些时日,我似乎陷入无法言语的沉思,就好像这人间是非的评定,历史功过的衡量实则让人无法言语一般。还是要像余秋雨先生说的看这山河的许诺?

飞吧,其实一岁便已随父母来到南国,这个被无数文艺青年和游客诗化或者污蔑过的彩云之南。

我长于斯,这里的确四季如春,亦是有着向往的艳遇,乃至让曾经的我相信生活就是诗,譬如说一个女孩,无论以哪一种形式最后优美的留在一个男孩心里,是件多么诗情画意的事;譬如说,像弥勒这样的小城,的确有许多故事,值得回身眺望。

有的从萍水相逢到彼此牵挂,有的从山盟海誓到相忘于江湖,我偶然忆起会浮现的画面,还回荡的声音,仍鲜活的人物,总在美妙时神伤,它像令我舒爽的风,刚刚吹进心里就远走天涯,总在苦涩时感慨,它像高度的酒,当时醉我误了青春,醒来惊我忘了青春。在这里度过小学、初中、高中,之于我,有授业之恩,我之于它,有小家之情,若说对青海我是深情,对弥勒,便是厚义,容我先拱手一敬吧。

长安,我问于斯。之于你,是虽知不深,却爱之切,你之于我何?

我要说北归长安,只有诗和远方吗?不,还有自己,煽情总用阑珊,回首又说蓦然,还要被多少只言片语的圈子套住,记得填报志愿时,我说城市一定要是西安,学校是哪所并不重要,是的,我爱你,已经神魂颠倒、不能自已,乃至别人问我从何而来时,我经青海、去南国,而今入这长安,已不知作何回答,想起当年太白豪言西入秦海,一观国风,何等风流潇洒,我便要在这,用绢帛尺素以寄诸君。

那些岁月,其实静也好,不静也好。

因为故人。

尺素故人——只如初见


纳兰性德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虽然说要是如初见就好了,但是我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这个初见,印象中是在一次画黑板报,她在一旁坐着说话不腰疼地指指点点,铮铮整天叽叽喳喳的,搞得刚上初中的我还在新鲜感中就有些浮躁,以至于最后把她变成了女朋友。

这姑娘很要强,也很感性,似乎这是相辅相成的,因为一个要强的外表下如果感性的话,似乎就从某种角度上说明她内心其实很脆弱,要强是被需要的。有一次,我看她感冒,下课时间从教学楼跑去医务室给她带了一盒药,回来看见她时她便在桌上静静地哭了。她会因为我做一件小到去帮她买药的事便感动到流泪,在这千万不要问这是不是奥斯卡,我只想说,但凡心里所珍爱的,似乎愿意去相信哪怕是真的谎言,并且顺着谎言继续走下去,那又如何?她戴着眼镜,透过镜片的眼镜再泛出泪花会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就好像原本静睦的一眼泉从此汹涌澎湃,让当时的我心疼不已。然后两人静坐着,微微碰一下手又缩回来,接下来就是伴随着面红耳赤的高速心跳,还有其实很曼妙满足的感觉。向来不记日子的我至今还记得她的生日是7月13,2001年的那一天,北京申奥成功。

对,这就是青春期的恋爱。

有人说这是早恋,我都想不明白早恋这词是怎么出来的,老了的叫黄昏恋,小的叫早恋,感情只配中间年龄段的人能拥有?感情是自然而然的东西,正如韩寒在《通稿2003》中所说我实在不能想象当两个人很相爱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既不是我爸妈,也不是对方爸妈的人说:不行,你们不能在一起。你可以不提倡,但是你不能够打击,关键这个人还是传道授业解惑也的人民教师,我觉得学生恋爱陷入困惑还应该去找老师解惑,猜都知道大部分老师解惑的方法便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最后每天上课时恬不知耻地侃侃而谈自己的现任配偶是初高中的同学,并且每天带着他们爱情婚姻的结晶去餐厅吃饭。

我与铮便有此一劫,当时我和她远隔数排座位,抛媚眼和靠嘴型表情已经不能传情达意,便用上了会留下证据的纸条,也不知中间一个哥们儿是传到手酸还是太不成人之美,非常漫不经心的在英语老师眼底抛出一张纸团,被传唤交上去,然后英语老师丝毫不顾公民的隐私权扒拉开纸团且表情极为丰富的看着,更加使天人共愤地是看完之后还在上课那样正式的场合吆喝道:要不要念出来给大家听听?带着满脸的得意和满足。这还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当时是英语课代表,于是把我叫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了一番,而且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和铮在这邪恶势力的要挟下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期末的英语成绩,让我考97,她考107。以此作为不将纸条公开上报班主任的筹码。纸条写什么已经忘了,我只记得最后我考了96,她考了106而不了了之了。

后来,在假期里铮铮去了北京旅行,来与我告别时突然抱了我一下便害羞的跑了,让我愣在家门口哈喇子淌下来还没回过神来。

再后来,新学期开始,不知道是所谓的厌倦还是彼此开始不信任,跟所有剧情一样,开始不会像曾经一般见面便是甜蜜的笑,言语便是开心的话,因为那时太过单纯太过年轻的我们没有意识到恋爱或许就是要从开始的冲动,然后轰轰烈烈,最后趋于平淡,领悟到只要在一起便一切都是浪漫的境界,但,那是最纯真且不含任何杂质物质的感情,起于欣赏,陷于冲动,终于平淡。

我们各自分飞,后我因文理之争留了一级,便以为将与曾经同级的伙伴会有所距离了,只是多年未联系但也没有断了联系方式的她突然发短信来跟我说,她不喜欢现在的地方,不喜欢周围的一切,她想转学并且留级。我大概是说,只要不喜欢便走,各种权衡,想好便走,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新学期时,她出现在了我隔壁的班级,我们一起毕业了。

我和铮成了所谓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我想起她时,每如初见的感觉。她是那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大胆的女孩。

尺素故人【青涩丽人】


大学的第一个寒假,我便没回家,独自一人游长白归来西安。除夕之夜,我看见春晚的泉州分会场是胡歌和许茹芸携手演唱《相亲相爱一家人》,想起了那年艺术节,我和包子也这般携手唱这首歌。

想了很久该怎么开始形容她,还是觉得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因为无能,我不得不再来一次高一,以此学习我不爱的理科,当我慢慢放下一些曾经的人际交往,抛去身上所缚的俗务,洗尽铅华却带着满腔烦躁来到新环境,遇上她。

女性是感性的物种,我从她身上领略到这一点,我与她是邻桌,一日课间,前桌的一个女生转过来问了我一个敏感性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我忘了,但属于很尖锐的问题,并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我,我丹田运上一口气,正要施展口才,没想到旁边一向恬静的包子拍了桌子就破口喷话,把前桌的女生怼的哑口无言,我暗自窃喜,不好意思,同学,这局我躺赢。同时,我有种被一旁的她保护了的感觉,因此对她心存感念。别看她当时妙语连珠,其实那时绝对嘴比脑子快,快的让我受到惊吓,而她完全属于一种突然的冲动,从她闪电一样的反应和放完大招后的脸红都可以看出来。

为什么特别选了崔护的《题都城南庄》,因为她的脸每一刻都红如桃花,而不是那种干燥的高原红,还因为我走了桃花运,在艺术节上,我和包子在全校师生面前携手登台演唱《相亲相爱一家人》,那天我西装革履,她露肩白裙,她歌声清丽,我话筒没电,当时气愤万分,现在转念一想,那首歌当时只唱给了她一个人听。

其实与她并无暧昧,更无什么恋爱经历,但是在我带着满腔忧怨来到这个新环境里,她给了我一种美好,我有饮茶的习惯,那些课间与她桌前都飘着竹叶青的清新,竹叶青产自峨眉,出汤之后,茶的清香如新春嫩芽初发,她也未觉我另类,而是与我一起品茗。

其实,选那首诗的原因还有,真的便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毕业我送了她一本书作为毕业礼物,她去了遵义学医,每每假期她约我,说是我的毕业礼物还没给我,但却总因各种事情搁置。这一生,有多少人其实仅是一面之缘,有多少人是萍水相逢,有多少人又是擦肩而过,但那片刻的青春,就像当年崔护见到桃花般的少女一样,举瓢饮水间,足以终生难忘。

后来,我觉得不见也好,把记忆还放在那个桃红茶绿的时刻。

尺素故人,小城文静


她叫文静。

我已记不清和她之间说过的话,甚至忘了她的声音了,但她清丽的样貌和名姓却一直未曾忘记,而且伴着小学三年级时那般年龄的单纯,不时想起那些画面和断断续续的场景还会觉得十分美妙。

在来到弥勒这小城前,我只是随父母在村里读书的一个毛头小子,怎知来了会遇上她,就像郭靖初遇黄蓉的唯美,只是我非郭靖,她亦非黄蓉,努力回忆起的是一段哑剧,她的捧腹是无声的,她摇晃的马尾辫是无风的,她尴尬地微笑下只记得嘴角的弧度。

更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缘分,那般年龄,那般感觉,其实就是一个孩子不为什么,什么都不为的只想也只喜欢跟这一个孩子在一起玩儿。当时还算个优等生的我哭着喊着想去补习班,其实就是因为她在那,现在回想起当时乃至周围的所有都是虚化的,是模糊的,但她是较为清晰的,她的样貌应该叫楚楚可人,偶有大大咧咧却是人如其名的,因为她似乎在打闹完后还会脸颊泛红。

当时热播的是《仙剑奇侠传》,也是那时我开始成为胡歌的粉丝。那个年纪嘛,男孩总有英雄梦,少女总有红尘心。多想像逍遥哥哥一般仗剑天涯,帅气的挥舞长剑行侠仗义,也才知道除却了金庸的江湖外,还有这样一种仙魔人妖的恩怨情仇,更者是还能如此的惹人挥泪。我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我便是如此地想叫她一声灵儿,似乎已把自己当成了逍遥,她告诉我她更想像月如,我便只好失望地叫她一声恶女,谁知她却让我高兴地回了我一句臭蛋。在她课间休息小睡时用食指轻刮她的鼻梁,她睁开眼脸一红便气急败坏地用书打我。但此后还能想起的画面便是她要转学了,当她把一张同学录拿到我面前时,我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哪一项是她不知道的,有何必要写?那张纸那么小,我有那么多话要说,怎么够写?我还是尽力的去填它,虽然我已忘了我写了什么,但我记得我很努力在写它,尽管当时的字多么稚嫩。并且在当时电脑手机并不那么普及的时候很快没了联系,相逢两载,恕难忘怀,难道做逍遥就一定要孤高吗?那我宁可不做了。

是的,人生本是一段戏,有欢笑,也有哭泣,谁都躲不过去。

那时的那座小城如她一般文静,西边的水上公园的沙子还是白色细软的,微风吹过还能泛起冲沙拍脚的小浪花儿,我们认知的世界还非常少,却享受着极是静谧的蓝天白云,日出日落。这个画面真是容易让人发呆,人有回忆是件怎样的事呢?那么多岁月的悲欢离合,那么多悲欢的春来冬去,有的想忘却忘不了,有的想记着可总那么不小心,有的人说岁月无痕,此刻我希望它斑驳一些,最好像电影的胶片可以随时回放,不会落下一个声音、一个特写,如此我便什么都不愿意忘了。

世事皆有机缘,时隔七年,没有约定,我们相遇了,并且那还是一个歌唱比赛的现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在我的脑海中一直在成长,我一眼便认出了她,并觉得她似乎感觉一点儿没变。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我穿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白T恤坐在等候比赛的沙发上,她从门口迎面走来,身穿一套校园风的衣服,外套衬衣,短裙长袜,颜色是深蓝色。她定立在她的座位前,坐下,又回头看看,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我,是不是也认出了我。父亲坐在我旁边,她的母亲坐在她旁边,我似乎都还认得出她的母亲。那天,她唱的是周杰伦写给张韶涵的《亲爱的那不是爱情》,好听极了,我唱的是游鸿明的《白色恋人》,糟糕透了。

那一见,相隔数米,相望良久,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