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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山吊祭

发表时间:2020-09-03

【www.qg13.com - 山中生明月情感景美文摘】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龙虎山吊祭,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断送一生憔悴,能销几个黄昏。

还是一样苍郁的绵绵山峦,还是一样温丽的薄暮时光,还是一样斑驳的古墙围栏,然而,在你当初欣然留影的地方,不再有你清新的影姿,不再有你嫣然的笑容,有的只是孤独的我、只是怅惘的我。

还记得你当初翩翩的来信,还记得你娟秀流利的字迹,还记得你幽怨的言语,但一切都属于梦寐的过去。曾经同邀日月、共赏山河的期望,曾经风雨同渡、忧乐互依的希冀,都已随同漫漫的岁月,迷蒙于凄清的记忆。一切两情相悦的快乐,一切依惜相偎的柔情,一切剪烛雨窗的温馨,一切星月泛舟的浪漫,我们还来不及感受,便在希望蓬勃的心头,匆匆镌刻满累累的伤痕。

我潮啸的激情,禁不住你柔弱的一声推托;你快慰的心头,禁不住我怆然的一声告别。于是,凄清的泪液,填不满我涓涓流血的心口;矜持的容颜,掩不住你内心阴郁的哀伤。

然而,我们依旧期望着,期望着在你的身边会有我,在我的身边会有你。

山峦还是山峦,一样的苍郁;栏墙还是栏墙,一样的斑驳;日暮还是日暮,一样的温丽。孤单的我,依旧孤单,身边不会有你。

一个轻微的推拒,便葬送了我毕生的豪情与勇气,你再幽怨的口吻,也无法消释我心头积郁的自卑;一个短暂的失落,便消逝了你一生的喜悦和希望,我再泣血的忏悔,也无法化解你心头阴郁的疑惑。然而,我创伤的心魂,依旧渴望你柔情的抚慰,你困苦的心头,依旧渴望我激情的呵护。

于是,我们依旧依恋着。但绵绵的情焰再也无法消溶曾经闪现的隔膜;脉脉的温情,再也无法融化曾经铸就的冰寒。终于,你还是孤独地忧伤的你,我还是独自凄凉的我。

二年后的昨天,你以你无奈的忧伤,凄然蛰入小家庭安宁的梦乡,默默舔舐阴郁的创伤;我则以我澈悟的虚无,淡然漠视尘世的风雨苍茫,孤独地苟延人生凄凉时光。

还是一样苍郁的山峦,还是一样古朴的栏墙,还是一样薄暮的时光。在你当初欣然倚靠的地方,默然孤立的,是寂寂的我。

沉痛的悔恨,追不回漫漫流逝的岁月;深切的哀悼,换不回曾经淡淡的希望。又一年后的今天,不再孤单的你,身边不是期待的我;依旧孤单的我,身边不会有期待的你。

一样的山,一样的墙,一样的黄昏!异样凄凉的,是默默凭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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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注视


我想谈谈实在的美,谈谈人的眼睛,例如山,例如光。

阳光下,它很大,它的石壁,它的褶皱,它的沟壑,它的覆盖着易碎的泥士的缓坡,它的雪崩似的滚滚尘埃。它在光的中心,它像盐像玻璃一样闪亮,它岿然不动,独立于高空之中。它身上一切都是那么坚硬,那么真实。它是大地表面致密的一块,是一个隆凸,没有一种活的东西能像它一样。人们可以给它一个名字,如埃布吕斯,或者库赫一伊一巴巴。人们可以谈论它,讲述它的故事,探索它的起源,说说住在它上面的人。人们可以计算它的体积,研究它的构成,它的演变。然而这一切又能如何呢?它还是它,不动,不听,不应。人们可以在它身上取一小块石头,带往很远的地方,几千公里吧,或者扔进大海。人们可以在鼓荡的风中几天几夜地烧它,把它变成火山。人们可以在它的缝隙里放入炸药,安下起爆装置。然而安起爆装置的手始终是离得远远的,爆炸之后,山依然如故。

山是持久的,强大的,它的基石扎根在大地深处,随着人的远离,它始终赫然立于地平线上,继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模糊。消失的是枯草、树、一座座房屋、道路、水泥场,剩下的只是轻淡的线,宛若空中膨胀的云,灰色和淡紫色的隆凸,胀满了空间。它还在那儿,继续在那儿,每天,每个早晨,都在同一个地方。它举起它那巨石嶙峋的大块向着天空,就这样,不费一点儿力气,没有一点儿道理,因为它就是它,绝对地是它,自由而强大,空气和水的领域中的一个固体。风从它身上吹过,侵蚀它的峭壁,沿着山谷,自北而南。

没有什么比这孤独的山更持久,更真实。任何庙宇,任何建筑,任何人的居所。它们很想跟它一样,充当登天的板凳,向着隐藏的神只们举起盛满祭品的托盘。然而山就是一位女神,人们注视不断地被引向它。

注视就是光,有生命的光,跳跃着奔向白色的山岩,热力深入岩石,令其微微地颤动。在不动的山的坡上,小树和松柏是灼热的,让空气中充满它们的气味,而寒冷的风从它们周围滑过。每天它们都在那儿,用它们的根抓住风化的泥土。云在谷底积聚,然后很快,随风而降,然后散开,化水为雨,灌林和大树的叶子分开了,人们听见山里发出一阵阵古怪的喘息声。

光不断地从虚空的深处向山移动。重要的不是声音,不是汽车在城市的小路上奔驰,不是古老的无花果树枝条上一群群的蚜虫。重要的是人面对孤独的大山时,他所看见的,他所等待的。

人们看啊,看啊,总是看不够。人们一无所知,一无所愿,不等待启示。也不等待变化。人在目光的一端,女神一一山在另一端,它们不再孤独了,它们变成两个完全一样的领域,可以让美通过。

遥远的美,人不能触摸,如夜空中的星辰,天上云层的堡垒的轨迹,或晨曦。然而它就该是这样,不可触及,比人看见的空间还要大,于是注视和它一样,不再是脚、翼和轮子所能及的了:那边,直到那边,它到达路的尽头,越过了有限世界的门槛,进入不可逾越的区域。

它是多么地稳定啊!在它周围,一切都踉踉跄跄,举步迟疑、消融、变化。人的腿是软的,胳膊没了力气,颈项弯曲如橡胶。然而它,它是石头做成,巨大、沉重,屹立在大陆的基石上,在宽阔的背上驮着大气层。

有时,它是无情的,粗暴的,它那尖利的棱角,伤人的绝壁,陡峭的悬崖有鸟儿碰死。太阳在它上面闪光,遍及它的全身,照亮斑斑白垩、石膏、胶结物的悬崖。这时,它是那样的大,占满了整个空间,低处的土地朦朦胧胧,蓝黑色的天空,缓缓地围着它旋转,仿佛大海围着岛屿一样画出了许多同心的圆。它像一个国家那样大,广阔得要几年工夫才能到它的顶,小群小群黑色昆虫沿着一道道石槽爬行。它像一个行星那样大,从大地的深处直达天的最高处,整整的一块,石头像冰冷的火焰进射,而且从不坠落。

它是那样的大,不可能有空虚、恐惧和死亡。它像一座冰山一样巨大、寒冷,在凝视着它的光中炫人眼目。一切都冲向它,像铁屑受到磁石的吸引。沿着路一样笔直的目光,人向着它坠落,而它,是直立的巨大,是物质的巨大。

在一座孤独的山中有很大的力量。有许多的时间,许多的空间,许多的实在的规律。在它的石头中有许多的思想。在它的坡上,灌木和松柏就像白色灰尘中的许多黑色的符号。它们像是汗毛,头发,眼眉。几只鸟叫着,在悬崖上空慢慢地盘旋。风在石罅中穿过,古怪地哼着歌儿,隐蔽的溪流发出很温柔的响声。一切都来自于它,空气、水、士、火。甚至云也生自于它,在很高的地方,在绝壁之间。它们冉冉如火山的烟气。

有时山也是遥远的,灰蒙蒙的,被水包围着,人们只能看见它的臀部、腰肢、乳房和肩膀的柔和曲线,只能看见它的斜落进谷底的长发的波状线条。当晚霞中一切都消失的时候,或者当城市和道路像人被困在房子里一样被烟气笼罩的时候,山也远去了。它在拒绝中睡着,裹着沉寂和冷漠。女性的巨人,白色的女神,它突然厌倦了,闭上眼睛,不愿再让人看它。美是聋的、哑的,孤独地躲进它的蚊帐。谁敢靠近它?他将迷路,因为那已不再是坚硬的石头、牙齿状的绝壁、直立的悬崖了。那已不再是骄傲的生命的努力、德行、美的力量了。那是一种很单薄、很柔弱的命运,仿佛幻影,在沉睡的大地之上的半空中飘荡,也许是一句话,一段音乐,人们可以用脸上的皮肤感知到,而你则瑟瑟地抖起来。这时,没有人能发现它。

飞机在云的后面飞过,没有人看见。海天一色。太阳已远。于是目光模糊了,没有什么再发亮了。慢慢地,慢慢地,夜来了。这几天它来得更早了。带着蝙蝠走出所有的洞穴。

这一切过去了,到来了,散走了,周而复始。山是这样地美,然而没有注视它就不存在。而注视若没有山就一直向前,如子弹般穿过空气,在空中打着转儿,变小,什么也没有发现就消失了。名称,地点,词语,思想,有什么关系?我只想谈谈永恒的美,谈谈人的注视,谈谈在阳光中很高很高的一座山。

贵州的山


老万杂谈

贵州的山

没来贵州不知道山大,从辽东山沟里来的我,再也不敢称作是山里人了。就像是吃过几碟小菜突然面前摆出一桌海鲜大餐,让我感到目不暇接。从四川进入贵州的高速公路已经领略了山的高大、山的险峻。前天从荔波县前往加榜梯田,一路上更是险象丛生,这里是真正的山路十八弯,一边是峭崖嶙峋,一边是江流弯弯。向下俯瞰,几百米的立陡落差,给你增添了点眩晕感,佩服我们的司机赵师傅和小张师傅,纯熟的驾驶技术,让你在险路上有惊无险,更佩服我们此行的团长领队成诚,设计这个行程没有胆略是不行的。他凭借在这里跑大客运输多年,所以路况熟悉,有的路段他亲自驾驶,硬是把54个座位的大客车玩游刃有余。

贵州的山不仅高,植被也茂密,如果说甘南的山是秃头,这里的山就是青丝密布的头型了。满山的冷杉、云杉,灌木杂林,错落有致的竹林,给大山装扮得青翠婀娜。时时看到苗族人的吊脚楼坐落在山岗上,让你感到:虽是深山更深处,也有人家生烟火。

贵州的山虽然险,却路路畅通,九曲十八弯的柏油路一直通向各个村寨,每天这里有中客班车,拉着苗族人,侗族人来来回回,城里乡间地跑。人是活物,不跑不行,没有路咋跑?

贵州的山虽然多,群山连绵,但高速公路却缩短了人们的行程,苗族导游小伙子说,这里的高速公路是中国最贵的公路,这里的高速公路每公里平均一亿元。隧道连着隧道,高架桥连着高架桥,贵州嘛,能不贵?

贵州的路边美,车行驶在路上,你会感到美景不断,车窗就是游动的荧屏,黄的菜花田,蓝的江河水,黑的苗寨侗寨木房子,刷刷地闪过你的眼帘。

贵州的山让你感到不虚此行!

后的山


缅因洲北部的秋天,黄昏将近,天空上零零落落的挂着许多浮云,一朵一朵云影将这山区的景色装点得瑰丽动人,几个取着印第安名字的少年营地就坐落在这里。

当微风在清凉的黄昏里颤颤悠悠时,我每每的站在一棵老橡树下举目凝望,前面的灌木丛和沼泽地尽收眼底,在往前数里,一座小山引入我的眼帘。

这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山,光秃秃的山峰下,是一个已经荒芜了的牧场,牧场上生长着星星点点的野桧树,裸露的花岗岩点缀在其间,然而,这数里之外的这座小山却以某种魔力在吸引着我,召唤着我,使我难以离开自己的目光。

我心里明白,假期结束以前,我一定要爬上那座山的,越过牧场,穿过木丛,绕过花岗岩,一直向前向前,一直爬到山顶,我一定要这么干的,我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呢,甚至也没有责问过自己。

在一个秋高气爽周末的下午,我溜出了营地,去爬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小山,从橡树下望去,山峰就在眼前,神秘莫测,充满着诱惑,我从橡树的边沿向前走进了一片乱丛林。

乱丛林中,藤蔓缠结,草木丛生,穿行在其间,举步艰难,无法分清南北西东,我会忽而被枯木绊倒,忽而一脚踩进蚂蚁穴,忽而陷进泥潭,忽而受到枯木的阻扰,那些带尖的带刺的种子想着法儿往我的潮湿鞋里面钻,蚊虫在我耳边嗡呜,苍蝇飞旋撞来撞去,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挪动找步子,即迷失了方向,也忘记了时间。

就这样的跌跌撞撞往前赶着,只见一片空地募然的展现在眼前,空地上稀稀拉拉长着桧树和枫树,阳光滤过树的叶子洒在地上,我猛然发现前面有一排华美的小屋,直指蓝天的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下,与扇形的木瓦云朵似的图案相映成趣,把房子装扮得色彩斑斓,煞是迷人,房子和房子相隔很近,不过一臂之遥,所有的房子都是空的,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我刚从乱丛林中出来,我的眼里这片阳光映造下的小树林,婉如格林笔下的童话世界,仿佛这个奇异的小山村在一种魔法的笼罩下,沉睡了一百年,我面前的这座黄色的小屋子,不就是一直在等着汉塞尔和格力特尔的么。

林子里没有一丝风儿,就连白杨的叶子也是木然耷拉着的,蓝色的蜻蜓,绿色的蜻蜓恹恹地停留在半空中,是那样的凝然不动,我不知道他为的如何,便使我添许了似魔似幻的神秘,远方的一只黄鹂在啾啾的鸣叫,应和着催人入梦的蝉声,除此之外,便是万籁的死寂,这些小房子为何会在这儿呢,谁又是他的主人呢,看着这些,我的心不禁惊然。

此时阳光已经西斜了,把地上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可我的山仍在前方,我再次的钻进乱丛林子,披荆斩击,终于到了一条坑坑洼洼的路边,钢钻一个弯,就到了山脚。

那是我的山,我朝思目想的山,它坦荡的浸漫在脉脉的斜晖里,我跨过花岗岩,我站在山顶上,头顶宆窿,脚下的山坚实,实在,多少次我远远的凝望,它是那样的渺渺忽忽,无可企及,此刻我身在其中,

然而,正当我站在山顶的当儿,山在我脚下滑走,正前方几里地外,我又看到了一座山,一座更高更长的山,牛群在被砍伐过的山坡吃草,山顶树木葱茏,但我是绝不会再去攀登远方的那座山了,纵然登上最后的一座山是我的长久的渴望,就在我举目凝我时,我更感到它的远方的远方还会有多的山,缅因州外面都有另一座山的,山外有山,即使我走遍天涯海角,随时随地都会有另一座山在等待着你,人生是没有最后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