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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花草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05

院子里的花草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院子里的花草,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家有小院,方方正正。妻子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在这里养些花、种些草吧。她说到做到,不多久,院子里便有了一抹抹草绿有了一簇簇花色。

院子里的花草,大概有四、五十种吧。妻子在购买的时候,注意将各个季节、各种颜色的花儿合理配置,将草本与木本统筹安排,将院子的角落和空间有效利用,再栽植一些像月季、翠竹、铁树之类常开或者常青的花草。这样,无论是寒来暑往,无论是斗转星移,院子里总是姹紫嫣红,热闹非凡。

院子里的花草,没有名贵的品种,大都属于生命力极强的平民阶层,因此,种养的时候,不要操太多的心、费太多的神。只需隔三岔五,简简单单浇几瓢水,轻轻松松施一点肥,很容易就是枝繁叶茂、鲜花盛开了。记得几年前,儿子求学皋城,妻子前去陪读,留下我一个门外汉,毫无章法地侍弄那些红花绿草。对此,妻子很是揪心。可等到我一年收拾下来,儿子金榜题名、母子双双把家还的时候,院子里的花草青枝绿叶,依然如故。

院子里的花草,四季如画。春天的脚步还没响起,倒挂金钟般的迎春花,就在残雪中摇动风铃,用缕缕清香传播着春的消息;紧接着,艳丽的桃花、缤纷的茶花、大红的杜鹃花、洁白的三月雪次第开放,直把小院涂抹得芳香四溢。夏季到来的时候,金银花演绎着白了又黄的神奇,栀子花张扬着热烈奔放的个性,茉莉花展示着小巧玲珑的风采,千枝万朵,沁人心脾。秋风萧瑟之际,金桂飘香,宣泄着明月千里的情思;菊花怒放,塑造着特立独行的自我。及至雪花飘飘年来到,一剪寒梅傲雪斗霜,几朵水仙露出笑脸,两盆君子兰也纷纷撑开橘黄色的伞,用绽放的姿态献上新春祝福。正是因为这些花草你方唱罢我登场,小小的院落,不是花园,胜似花园,放眼望去或者是置身花丛,还真的陶冶了精神情操,真的有人在画中游的惬意和享受呢。

院子里的花草,也给我许多启迪和深思。且不说我对铁树的描绘、对茉莉的吟咏,也不说我对秋菊的礼赞、对竹子的解读,那些诗意的灵感,无不来自于院子里的花草。单说其中的那朵荷花,就足以让人震撼、让人难忘了。由于受空间限制,院子里没有修建专门种养莲花的水池,妻子就在一个废弃的水缸里栽了碧莲,没想到,它居然成活了。尽管莲叶很小,与沟塘里的莲叶何田田相比,它绝对是袖珍版本,但是,翠绿的颜色却不曾有丝毫改变,水灵灵的模样也不曾有丝毫改变。更让人叫绝的是,那么娇小的身躯,那么瘦弱的手臂,竟然高高举起了一朵盛开的红莲。说实话,其生命力的顽强、其生活的精彩,以及对大自然的情感、对整个世界的态度,成为我不可磨灭的记忆,始终铭刻在我的心灵深处。

院子里的花草,我和妻子为之付出的并不多,但从中得到的美感体验、收获的人生哲理,却丰厚而珍贵。感念于此,侧耳凝听,院子里分明又传来了花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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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院子里的洋槐树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姥姥院子里的洋槐树,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姥姥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但我却一直没有给她老人家上过坟,尽管我现在生活的城市离老家并不很远,但总是想到而没有做到,也许是由于自己不相信那些带有迷信色彩的做法,但不管怎样,每每想起来,心中却有很深的自责。

今年春节刚一过,我就跟母亲说,清明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回老家给姥姥去扫墓。那天早早地就起来了,先跑到大街上卖祭奠物品的小摊上买了一些祭奠品,尤其是买了许多时下流行的冥币,其中有以亿、万、千为单位的大额票子,也有以百、拾为单位的小额票子,总共大概要有上千亿吧,这既是为了减少多少年来自己的欠缺和愧疚,也是一种说不清的潜意识作用,多么希望姥姥在那一边从此能过上富裕的生活,再也不用像在世时一样,终日劳作,含辛茹苦。

姥姥有三个儿子,但女儿只有母亲一个。虽然有两个舅舅和母亲一样都在外工作,可是姥姥最思念的是母亲,经常是过个一年半载的,姥姥就会打信来让母亲回去看看。因此,我小时侯也就不断头地跟着母亲返乡探亲,并且每次回去都会在姥姥家住上很长一段日子。所以从小学一直到初中,我在乡村度过了不少时光,在我童年生活的记忆中,在姥姥家的日子印象最深,也最让我难忘。

姥姥家的院子很大,分前、中、后三个院落。不过,住房都集中建在中间的院子。四间东屋,四间南屋,三间西屋和一个过道,围成一个典型的北方农家四合院。中院北围墙有一个简易的小门通向后院,后院大概也有两分地大小,当时已没有什么建筑,只长着好几棵高大的椿树,空地上常年堆放着柴草一类杂物。不过,据说在过去的年代,后院盖着一座楼,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的时候才被拆掉。姥姥家的大门实际上是向北,因为虽然就着南屋的北墙建了一个朝西的门楼,但出了门楼却仍然是姥姥家的前院,这片地方显得特别大,四周用黄土垛起来的土墙围着,只在北面留了一个大大的豁口形成了大门。在我的记忆里,过去在这个大门的两边还有一对带着石礅子的几尺高的卷毛石头狮子,造型十分可爱,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踪无影了。

姥姥家的前院,有一棵生长多年的洋槐树,虽然它的树身并不很高、树干也不太粗,但在院子里却很显眼。每到初夏季节,茂密的绿叶和隐藏在期间的一串串洁白的槐花就把树头缠绕成一个素雅妩媚的绣球,让人看上去心里就舒坦。姥姥晚年的时候,和两个舅舅分清了家,她把暂时由她和姥爷居住的两间西屋的门改到了前院,正好对着那棵洋槐树,而且还找人紧靠着洋槐树盖了一间不大的土棚子作厨房。从春天到秋天,洋槐树一直都是生机勃勃,很像一把伸展的绿伞在院子里投下清爽的阴凉。天热的时候,姥姥让二舅在洋槐树下给她砌一个简易的炉灶,她每天就坐在浓浓的绿荫下拉着风箱烧火做饭。一直到去世,姥姥就基本上是生活在这块有着洋槐树陪伴的天地里。

姥姥的一生充满了辛勤和劳苦,姥爷年轻时因病不但聋哑,而且精神上也有些问题,只能干点简单的力气活,所以全家的生活全靠姥姥一个人来打理。在旧社会,女人往往不便出头露面,可是姥姥却没有办法,无论家里有什么事情,也都只能由她来顶着。并且,姥姥虽然是小脚,但地里的一些农活她也不得不干。靠着祖上传下来的一些家产,凭着姥姥的勤劳和智慧,姥姥一家人的生活在村里实实在在地算得上小康水平了。不过,姥姥的晚年生活过得很不幸福,主要不是由于经济的原因,而是家庭内部的一些纠纷和琐事让她老人家始终不愉快!

姥姥是个一心只为他人着想的人,而且思想极其开明。在还没解放的时候,她就支持大舅出去上学并且参加革命工作,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她又让四舅参军走了。姥姥的为人在村里是人口皆碑,她的心特别善特别软,无论谁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全力去帮助和资助,尽管自己的生活也很紧张,但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求助的乡亲说过一个不字。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生活艰难的那几年,姥姥甚至还让一个外地来要饭的母女二人在家里住了几天。姥姥是个非常明白的人,村里的干部们都能和她说的来,都喜欢常到家里去坐坐。在姥姥去世的时候,全村每一户人家都去进行了祭奠。

姥姥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知道事情的很多,她会讲很多很多民间故事与传说,并且还常常结合故事情节讲述做人做事的道理。夏天的晚上,乡村的人们都喜欢坐在大门口凉快,姥姥的周围总是围着一大帮姑娘、媳妇和半大孩子,边掐草辫边听姥姥不紧不慢地说着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一直到很晚很晚还不愿离去。到了冬天夜晚,姥姥的屋子里还是姑娘、媳妇一大帮,大家围着炕边的煤火坐着,一边各自做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听姥姥说古道今。

姥姥对我特别宠爱,从来没有吵过我,并且一有了好吃的东西就给我留着。那时候,农村家家户户吃的都是粗粮,可是姥姥总是隔三差五地用白面和鸡蛋给我做吃的。在姥姥家的那些日子里,我的淘气在村子是出了名的,经常晚饭后和一群孩子玩捉迷藏,全村谁家的房子我都上过,谁家的院墙我都翻过,但村里的人看在姥姥的面子上,没有人说过我什么。

说起洋槐树,我还想起一件和槐树有关的往事。姥姥家那个村的前街有个高岗子,高岗子上长着一棵很大的老槐树,不但枝蘩叶茂,而且每当入秋后,树上还结满了槐莲豆子。我们一帮孩子下学后跑到树下,用杆子打,用砖头投,然后脱下上衣把掉下来的槐莲豆子包起来拿回家。姥姥先把槐莲豆子放在清水中浸泡几天,驱除其中的苦味,然后再放些椒盐在锅里慢慢地煮,等熟了后就可以吃了。如今已记不起来槐莲豆子究竟是什么味道了,但当时的所有具有的那种满足感却迄今不忘。

四月的田野遍地是绿,灰蒙蒙的天空飘洒着若有若无的雨丝。当我们蹚过湿漉漉的一垄垄齐膝的麦苗来到姥姥的墓前,我的内心充满了对姥姥的怀念,我的两眼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模糊了。透过晶莹的泪花,姥姥好像来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想大声地对她说:姥姥,我好想你啊!

老院子


去年就听人说,毅飞自从副处长调整为书记,级别明升暗降以后,心情比较纠结,便在离城有几公里固原的东岳山下卖了一座四分地大小农家小院,如陶渊明心住桃园,开始用悠然恬淡的乡土气息过滤自己心中的喧嚣。我与毅飞几十年联系从没间断,彼此在对方的心中走得太远,太远,了解对方心底的世界每一个细小的地方,从对方的一言一行中,就能知道心底阴晴。所以,我知道他的处境,他不来电,我也不问。我始终在关注他,我知道他需要宁静的冷却,知道他能自我恢复,我在等待他的来电。

人活着,病总会好的。大半年过后毅飞来电,开口就是:还活着吗?哈哈哈!阳光灿烂,激情流淌。说他的小院里自己种的蔬菜茁壮,花朵鲜艳,空气新鲜,宁静如水。独乐乐不如大家乐,邀我去住几天。遗憾的是,我琐事缠身,便让他发些照片一解向往之情。

照片发来,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西北典型的院子。院门朝南开,坐北向南的是五间红砖砌筑的高大的上房,东边和西边有两间比上房稍微低矮的房子,东边的用来储物,西边的用来当作厨房。这是一座不管你飘泊多久,都能恒久储存生命印记的院落,都能承担一年四季光阴重量的院落,也是一块不管你发达还是失意,一片阴凉都能永远新鲜保存你安全和美好的地方。年年岁岁的故事,爬满了古旧斑驳的墙壁,装满了沧桑而温暖的房子,让人想到炊烟,想到童年,想到梦想未来的地方。

这也是让人只需看一眼一生就不会忘记的院子,让人从童年开始积攒一直到现在的一些温馨的东西,能产生共鸣的院子。亲近而充盈。

这是一座诚实的院落,没有水泥的加强,没有瓷片的修饰。坦荡着泥土的胸怀,流淌着泉水的清澈,展现着自然高贵的品质。在这个精英情结咆哮的世界里,它不带面具,用自然的时光实际细腻的描写自己的苦痛,用最质朴的景象叙述自身的感知。它不是静观的,它富于颠覆的有力的动感,用一种荒海美、深渊美和漩流美,表现着自己不惮个人的卑微和处境的艰险,顽强地表达所在的民间立场。这种表达,被命运赋予一种固有的悲剧美。这种美,与宫廷和学院无缘。也与大众无关,属于自己,它只对心灵和灵魂负责。

人常说书能治愚。有这恬静、自适和澄明的院落相伴,享受着自然静美的滋润,优胜读书万卷,我想毅飞一定已走出了现实的蛊惑,化解了他心中的纠结。已回归到一个真实的自我。要不然怎能发出那样爽朗感染人的笑声呢?

常言道:三里不同乡,五里不同俗。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就说这院子吧,人字形的上房,高大伟岸,陪在东西两侧的房子卑微谦恭却悠然自得,主次分明,井然有序,使整个院子显得和谐厚重。不像北边同心斜坡式的房子,陡峭而张扬,缺少沉稳之感。由房子联想到人,习性也截然不同:固原古代隶属秦地,现在还保留着浓厚的陕西人话语强调,柔软里满是温情,实在而执着。而同心则大多隶属塞外,到现在还有游牧民族善经商和圆滑心齐的传统,接近鸭子话宁夏人说的黄河沿岸的语音系统。不有人感慨世界真是奇妙和神秘。

再想想,人生真的很有意思。人总爱拿菜比喻人,如网络上流行的菜鸟,宁夏人常说的一个人像菜一样,好切得很,意思好收拾,容易。如果故乡是一位大厨,每一个人都是被不同的厨师制作的佳肴,有着独特的味道和风格,最终被端上了现实的桌面。而水土就像一口锅,铁锅炒出的菜,富含丰富的铁元素,所以不管听起来还是食之,都让人滋生出一种铁的硬度,有了软弱被治愈的愉悦快感。不锈钢锅则干净利落,炒出的菜也是色泽鲜艳,尽显时尚新鲜的主题,而高压锅速成快捷做出的菜,因缺少了等待的滋味,不免缺少砂锅炖出来的菜肴那份绵长的后味,失去菜肴的一份唯美。砂锅唯美,却需要漫长的等待,被这个匆忙的世界所遗弃,只能在记忆里繁殖美丽。

一个地方的菜一如它的主人,而它的主人也一如那片土地。

但不管怎样,一个心灵若与故土融为一体的人,世间就不会在让他不安的心跳。因为他就是一个世界,有着山一样人格的高度,有着平原一样的宽广,有着大海一样包容的心胸,就像大海接纳山谷和平原里的溪流和江河,他也能接纳这一切。

想起很久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叫《没有名字的功勋》,是描写抗日战争期间去缅甸战斗的一去不返的许多老兵,多年来他们一直流落在外,经过千辛万苦,其中一个河南老兵终于回到家乡,当地政府在老人还住着侄儿的老院子里,赠送给老人一盒黄土,一瓶黄河水。老人接过,老泪纵横,抓起一把黄土就喂进了嘴里,嘴里念念有词,说好东西啊好东西!在人们诧异中,有人打开黄河水递过去让漱口时,他却就着水全部厌了下去。

这就是老院子的魅力。它不但在故乡的土地上生存,庇佑和教化人们,还承担珍藏游子世界里最柔软、最完美、最隐秘的情感,负责一个人的一生。

在这个故乡被改造面目全非的世界,老院子逐渐退出人们的生活时,在回归是死路,前途是畏途现实的人生路上,人们只能用梦想治疗疼痛,继续前行。能拥有一座老院子,并在老院子里生活的人是豁达而幸福的人。

有一种人生,因为遥远,只能遥望,不能触及;由于错误,只能反省。如同我遥望毅飞的老院子。

母亲的院子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母亲的院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回老家过中秋。

随着母亲走进院子,一下子惊呆了:整个院子被高低不齐的绿色灌满了,只有一条小路,蜿蜒着通向屋里,很有一种走进菜园子,或者进了庄稼地的感觉,就连那条小路都有偶尔爬过来的南瓜秧。深绿色的倭瓜,白色的南瓜,玲珑剔透的小柿子,稀稀拉拉的老玉米,甚至还有别的作物,把一个院子装得满满的,爬满了地,爬上了树,爬得屋檐都是瓜秧子,院子里从上到下全是果实,到处都飘散着一股庄稼的气息。撩开玉米叶子,小心着南瓜秧,揣了一肚子惊喜走进屋里,堂屋地上堆了一堆老大个儿的南瓜,我抱起一个,老沉。我问母亲,说怎么想起种这么多东西,母亲告诉我说和人家要了点儿瓜苗,一样种了几棵,既没有施用化肥,也没有打农药,好吃。我赞叹到结的真多,母亲说弟弟妹妹他们还拿走了好多呢,言语中都是自豪。

在屋子中和母亲寒暄了一会儿,我情不自禁又走到院子中,好家伙,秧苗的深处倭瓜成了堆,大大小小的挤压在一起,白色的南瓜也有好多,我甚至都数不过来。原来,在稀稀拉拉的玉米底下,还种有韭菜和苦菜,靠边儿上有一架黄瓜。苦菜已经长到很高,显然是很长时间没人拔着吃了,只有少量嫩的,被我揪了下来;那一小片韭菜很嫩,母亲说已经被老三割走了不少,剩得这一小片是专门给我留的,知道我爱吃韭菜;那架黄瓜已经爬到了树梢上,高高的吊着几个嫩黄瓜,只有那片香椿苗子老了,叶子泛了黄,想吃的话只有等明年了。我翻开玉米的包皮看了看,还有嫩的,索性掰下来准备烧着吃。走在母亲耕种的院子里,有一种寻宝的感觉,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一个什么宝贝,或者是一个老大的南瓜,或者是一个红红的西红柿,或者是几根没有摘剩下的豆角,脚下有,头上也有,一个惊喜连着一个惊喜。母亲看我喜欢,自己也高兴的合不拢嘴,把一个一个南瓜的位置指给我看。原来,哪里有果实,一共有多少,母亲是一清二楚。于是,我想到,母亲每天不知道要看这些果实多少遍,她计算着,儿女们谁喜欢南瓜,谁喜欢老玉米,谁喜欢苦菜,谁喜欢倭瓜,她下种的时候可能早就计算好了,这些果实就是给我们的,为的就是看我们高高兴兴拿着走。看着满院子的瓜果,我心潮起伏:母亲,心里装得永远是儿女。

包括我在内,我们四个儿女都没有空手回城,收获了母亲种下的绿色蔬菜,轻而易举的就吃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母亲在春天的时候下种,夏天的时候浇灌,有多少个日夜盼望着它们开花结果呢?母亲期盼的绝对不仅仅是我们吃的高兴,她老人家最盼望的是我们一个个都回去。我也知道,我们抱回来的果实,饱含着母亲的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