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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印象(三)

发表时间:2020-09-09

【www.qg13.com - 温馨家园情感说说】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家园印象(三)",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家乡的味道

离开家乡已经整整二十年了,但对于家乡一些美食的味道仍然记忆犹新,那种味道是渴望已久的,是年轻时的记忆,更是家乡的味道。

在农村,每到傍晚时分,一位挑着担子的老者会准时出现在村口,用沙哑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叫卖着豆----腐--脑,渐渐地,老人、小孩、上地归来的汉子,各自从不同的方向聚拢过去,或立或蹲,一边聊着家事,一边吃着豆腐脑,你来我往,直至夜幕降临。

乾州四宝 锅盔、挂面、馇酥、豆腐脑。作为乾县发展旅游经济,开发饮食文化产业的一块招牌,已经享誉全国。尤其是豆腐脑,作为乾县数百年来的经典小吃,不仅豆腐细腻,而且嫩滑顺口,且营养价值较高以酸、辣为特色,是补品中的瑰宝。堪称乾州四宝中的一绝。wWw.Qg13.com

而豆腐脑最为传统地道的做法是选用上等优质的白豆,用河水或泉水经过一夜浸泡、去皮,然后用小石磨细细研磨出豆浆,用粗白布过滤,大火煮至沸腾,去掉沫子待用。制作豆腐脑最为关键的环节就是点制,取一定比例的石膏水和匀,倒入瓦缸,最后将豆浆倒入。十来分钟后,鲜嫩细白的豆腐脑就制作成了。它虽是半固体,但凝而不散,翻而不碎,用浅勺轻轻舀到碗中一片,晶莹剔透,色如白玉,形似凝脂。再辅以食盐、姜、蒜泥、酱油、五香醋、油泼辣子等佐料,真是红白相映,入口即化,味浓辣香,引人食欲。

如果说豆腐脑是传统手艺人的专利,那么浇汤面的做法则更为简单,也是家家户户逢年过节必不可少的美食。按照县内地域不同,浇汤面的做法与口味也大相径庭。以泔河为界,南乡人称之为酸汤面,北乡人则称之为辣汤面。

酸汤面是制作相对简单,是食材也最为普遍的。将挂面煮熟过凉水待用,鸡蛋摊饼切丝,葱、白菜切末,韭菜切成小段备用,调制汤汁则较为讲究,取高汤(炖肉汤)几勺,加水烧开,根据口味需要,放入适量食盐、五香醋、大油,再加入姜片稍加熬制,最后将葱花、鸡蛋丝、白菜末(韭菜)撒在汤中。食用时取小碗乘面,浇上汤汁,这样酸汤面就制做好了,再配上一碟酱辣子,轻轻吸溜一口,那酸香味真是沁人心脾。浇汤面又称一口香,其精髓在于汪煎稀,意即油要汪,汤要煎,面要稀。

辣汤面较之酸汤面的最大区别则在于将辣味运用的恰到好处,用大油泼好的辣面,少了辣椒单纯的干辣,多了厚重绵柔的醇香。取适量放入汤中,在辣味的遮盖下,食盐、五香醋、大料等调味品的量也要适当增加,所以其汤味更为醇香浑厚。北乡人在食用挂面的同时,更喜欢烙面,烙面的制作工艺相对复杂,所以只有在冬季农闲时,腾出专门的时间进行制作。烙面是将面粉和成较稠的面水,摊成煎饼,晾凉后切丝,浇汤烙面的吃法则讲究及时,忌浸泡,烙面吸汤,所以口感更佳,是逢年过节的必备佳品。

乾县的浇汤面,与流行于西府、制作繁琐的臊子面可以相媲美,如果说臊子面是关中传统面食里盛开的牡丹,浇汤面则是水仙,不事繁华,恬淡酸香,回味无穷。它也就成了乾县人待客的传统美食。

锅盔是乾州四宝之一。相传,盛唐王朝当年修筑乾陵时,动员了众多的工匠、民夫、士兵,吃饭问题供应不上,有的士兵就用面粉制成饼坯,放在头盔里在火上烤熟而食,这种饼不但味道香酥,而且还便于贮存,被当地民间运用。因为饼是以头盔代锅而制,故名锅盔。其外观呈圆形,馍边压成带辐射状的一高一低的波纹,火色均匀,看上去宛如一个大菊花图案。也俗称毛边锅盔,其显著特点是边薄心厚,表面鼓起,馍瓤干酥,色形美观。用手掰开,层层分明,闻着香,吃起酥,回味无穷,耐饥,耐贮,携带方便。数百年来,是乾县人制作羊肉泡馍特有的必备食材。

家乡的美食有好多种,其实全国各地也都有各自的特色,家乡的美味何尝不是四川人心中的龙抄手、担担面;云南人的饵丝或饵块;湖南人的油炸臭豆腐呢。而每一种都会以其独特的风味不断刺激人们的味蕾,在每个人心中都会留下独特而美好的记忆,让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当你身处异乡回味那些美食的时候,其实你的心已经飞回了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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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印象(二)


难忘的童年

70年代生人,如今正是风华正茂的日子,但生活的压力也应该相当大了,儿时的点滴记忆也许早已淡忘在岁月的烟尘中。可每每在梦里偶尔会出现那段饥饿并快乐的童年岁月,一遍又一遍的冲撞着思绪,让人难以忘怀。穿着兄长们淘汰下来的衣服鞋子,胸前挂着弹弓,与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爬树,掏鸟窝,套知了,偷西瓜。。。。。

那时的乡村大体都是一个模式人民公社。大人们早起听生产队的铃声集合,生产队长派活出工,大家挣工分,实行集体劳作。每个家庭四五个小孩,大人们参加生产劳动的时间,一般都是由老人或大点的孩子经管小孩子,实际上孩子们都各自与同龄的伙伴们一起玩耍。所以,那时农村的孩子就像荒山上的野草一般自由的疯长。

爬树、游泳、善于奔跑是男孩子们的基本技能,如果那个不会,便没了玩伴,甚至会被大家笑话。在这一基本技能的支撑下,才会向更高的领域发展,比如套知了。说起套知了,那的确算是技术活呢。在一根细长的竹竿顶端,大约两寸的地方,用马鬃密密麻麻的缠绕上,把另一根质地较好的马鬃扎紧,顶头露出约一尺,挽一个活套,然后一个人爬上树干,找个树杈坐好,另一个将准备好的竹竿递上去,树上的便小心翼翼地将竹竿顶端的马鬃活套沿知了的前端慢慢的往下套,待到知了发现,起飞的时候,正好被套住。即使失手,也会迅速找到下一个目标。

三婆,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婆,小脚(三寸金莲),走路却相当麻利,缺牙的嘴活像一个塌陷的窝头,说起话来十分利索。平时头顶一块帕帕布,那时是孩子们的死对头。村里的池塘边有几棵很大的柿子树,枝桠伸展开来如同几把硕大的绿伞,夏日里的午后,每天都有几个老太婆拿着草垫子坐在树下纳鞋底,拉家常。孩子们也常常去那爬树,甚至有稍大点的孩子会把那几个柿子树杈当成在池塘里游泳的跳台。日子久了,柿子树免不了要遭殃,柿子的青果及枝叶常常被糟蹋一地。为此,孩子们经常在玩的高兴的时候, 会被三婆的谩骂声驱散,个别倒霉蛋会被从后面揪住耳朵, 被三婆骂骂咧咧地交给家长。

物质生活的极度匮乏,是促使孩子们发挥聪明才智的主要途径,到了秋冬季节,要找到更为适合的玩耍工具,就只能自己动手做。链子枪是孩子们百玩不厌的。先用质地稍硬的铁丝扭成一把枪的框架,再把废旧的自行车链条拆开,然后找810个链节用车内胎皮筋扎紧,做成枪筒,最难做的当属枪头,找一个自行车辐条帽,用辐条帽把前两个链节穿起来,(一般的做法是用榔头硬砸,记得自己曾为此付出了左手的半个大拇指盖)还要用铁丝做一个类似于撞针的东西,最后进行拼装,这样一把打火药的枪就做成了。后来,甚至有人用摩托车链条做成了威力更大的链子枪。再后来,用木头做枪身,钢管做枪管,填装火药,能打钢珠的自制手枪都被做了出来。

那个特定年代的农村是非常清苦的,大人们辛苦劳作一年,在生产队凭挣工分所分到的口粮根本解决不了一家五六口人的吃饭问题,所以饥饿是常有的事。每家每户的自留地便被利用的更为扎实,种的麦子收完种苞谷、种谷子,在田埂地头种胡萝卜、白萝卜、红薯等。凡是当年地里产的都会当做食物来填充辘辘饥肠。每年包谷面做的馍馍、搅团会吃的人每到饭点发愁。相比较而言,红薯发甜的口感更让人愿意食用,当然个儿大点的红薯会被家人卖掉,然后攒着到年关用来扯点布匹,给孩子们做衣服,小的、带伤的就成了餐桌上的美味。所以每年到了生产队夏收或秋收的季节,大人们便会督促家里稍大一点的孩子们去地里拾麦穗、捡苞谷粒,那场面是甚为壮观,每一片割完麦子或是收完苞谷的地里,全是老幼妇孺,提着笼,拿着筐,在地里头搜寻每一寸地面,生怕错过了一个麦穗或一粒苞谷粒。记忆尤新的是,有一年家里口粮跟不上,母亲便将秋季晾干的萝卜叶子煮熟剁碎后,拌点调料,淋点熟油包了一锅大包子,起锅后,看着兄姊们狼吞虎咽地吃相,我也拿起一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大人们看看我,也没说什么,后来,要吃就在里面找包子嘴儿大点的,因为那样的包子面多。

夏末秋初,是那个饥饿年代孩子们记忆中最为美好的时光。到了午后,几个顽劣的孩子们聚集在一起,向着生产队的西瓜地进发了。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是最为紧张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到,穿过包谷地的时候,恨不得让自个变成兔子,以免撞得包谷叶沙沙作响。到了,先打发一个去侦察一下,看看守瓜地的几个人,在什么位置,有狗没。其他人则猫在包谷地里,等侦察的人回来,然后分工协作。一般的是两个人从包谷地里开始匍匐前进到西瓜地里,顺藤摸瓜,摘下来用脚往后一蹬,接应的另外两三个将西瓜搬到临近的包谷地里,如此反复几次,便肩扛手抱的回村了。西瓜自然是不敢带回去的,就在生产队的打麦场里现场解决两三个西瓜,然后将剩余的藏到麦草垛子里,瓜皮自然是就地消失的好。当然,浑身沾满的泥土和污渍往往会出卖了自己,回到家里,自然是免不了挨批或挨打,当然,偷西瓜的事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

乡村的夜晚是漫长而宁静的,单纯而枯燥的,所以农人都会养成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但对于孩子们来说,安静而漆黑的夜晚是无聊的,但凡打听到方圆哪个村放电影,便会三五成群的结伴而去,不管冬夏,无论风雨。《闪闪的红星》、《南征北战》、《地道战》、《地雷战》、《马永贞》、《醉拳》等等,都是百看不厌的。为了看电影占据较为有利地形,跟外村的孩子们发生冲突,甚至打群架都是常有的事。记得有一次,跟人家发生冲突后,没讨到便宜,走到村外,不知是那个将人家的麦草垛子给点着,看着人家村人救火,我们吓得一口气跑回村里。直到香港电视连续剧《霍元甲》上映,大队里添置了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每到傍晚时分,大队院子里黑压压的坐满了前来观看的人们,电视远远地被搁在一个带锁的高木架子上,位置较好的坐着小木凳,稍偏的则站立在后面和周围,还有一些来迟的小孩,爬到树杈上,只为远远地看着那个心目中的英雄。

冬季是漫长难熬的,因为一年的口粮到了冬季会愈来愈少,也是大人们愁肠百结的时候,尤其是时令进入腊月,一是要考虑一家人的温饱问题,二是要考虑过年的种种开销。那时常听老人说穷汉的腊月快如马。可是冬季却也是农闲季节,大人们便会想方设法的将家里谷草,或是窖藏的红薯变卖,或是将多余的小米拉到城里卖掉,有手艺的人们早早将自家前庭后院的桐树伐掉,做些简单的家具或厨具,拿到集市上卖掉,给家里置办一些年货;给孩子们扯一些布匹,做过年的新衣。鞋子是始终如一的黑布鞋,那是妇女们在农闲时间或是农忙时节的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一针一线的赶制出来的。但是孩子们仍然无忧无虑地生长着,下雪后,他们会一如既往地往雪厚的地方跑,一如既往地冰面上跑,一如既往地堆雪人、打雪仗,忘情的玩耍。白天还干爽的布棉鞋,到了晚上就会摆在炕洞里。过年,是他们最为盼望的,可以吃白馍、砸核桃,可以穿新衣新鞋,可以挑灯笼,可以串亲戚,可以......。

到了腊月二十三祭灶,年气就上来了。孩子们会找家长讨要一些零花钱,早早到集市上给自己买好炮仗,平日里小心翼翼的放到锅台边或炕沿上烘烤。二十四、二十五大人们会在集市上买菜割肉,二十六蒸馍,蒸一些白面膜、菜包子、花卷。二十七摊烙面,将和好的面水摊成煎饼,晾凉切丝,以备食用。二十八煮肉,装蒸碗。二十九开始做豆腐,备菜。这几天的孩子们是兴奋的,在外面玩耍也是心不在焉的,不时的跑回家中看看包子蒸熟了没,问问肉煮好了没,就想咥几个包子或啃几块骨头。三十早起,把院落及门口收拾干净,贴对联,吃过午饭,上坟祭祖,到了晚上,大人们的叔伯兄弟会在年长者的家里聚会,守夜。孩子们则兴奋的难以入眠,早早地取出新衣服,一件一件套好摆齐,新鞋子甚至舍不得放到地上,与新袜子一块摆倒炕前的凳子上。只等黎明的第一声炮响,便会匆匆穿好新衣新鞋,拿着炮仗,点一根香火,兴高采烈地跑出去,快速融入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去。

童年的饥饿会令人倍加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童年的乐趣却一去不复,只剩下追忆,永远!

家园日出


怀念霞,怀念和霞一起度过的那一段美好的时光。昨天来到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打开我的电脑。和霞聊了很久才安然入睡。离上班我想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我不想浑浑噩噩地度过,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此刻,翻出我曾和霞在家乡的武当山看日出的那篇文稿。也许,这是唯一能用来寄托我的思念的方式。时光飞逝,这句话并没有说错。我多么希望时光就停留在那一刻永远不要前行。 前记

清晨,枕边的手机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耀眼的光芒刺的眼睛隐隐作痛,翻开那一款已经掉色的方块诺基亚手机。是霞来的信息;今天去爬山吗?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依然那么冷清。妈半闭着睡眼说;是谁的电话?''

''哦。妈,是霞来的信息。叫我去爬山呢我说。

哦,如果想去的话就去吧,记得多加点衣服哦?还有记得早点回家来吃饭。妈关切地说。

嗯嗯嗯,我一边应和着下了床开始找衣服。翻腾出去年爸爸给我买的那件黑色西服,又套上了大姐送我那件棕色风衣。已经觉得穿的很厚实了。

三月的永昌依然冷风入骨,很快便到了四中的大门口。霞在护城河边保持惯有的微笑望向我,粉色的外套更衬出它的娇小可爱。摆着手招呼我过去。一路上聊着如烟的往事。向武当山走去。

武当桥下,河水在漫无边际的荒草下流过。走进,河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河水在冰架间流过发出沙沙的音响。升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大理石做的狮子威严得蹲坐在桥的旁边。

过了武当桥已经离武当山不远了。杏花村遥遥在望,露天的寒座早已凝聚成霜。漫步至大雄宝殿,青烟漫天,飘飘渺渺。

一路直上,绕过地藏菩萨庙。穿过玉振门便来到了孔夫子的庙前。檀香弥漫,青烟缭绕。望着东面膳堂内飘出的烟雾我缓缓地说:霞,要去给夫子上柱香吗?

哦,当然。我们进去吧。霞抬起玉臂,温柔的转动手腕习惯性地作出在我面前那特有的动作。向我挥挥了挥手。

也许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调侃。好吧,老大。我们进去。我微笑着说。

焚香片刻,我们来到后山。此时,太阳正如火球一般在云海的旋涡中升腾而起。那么的明亮,周围涤荡着一层红晕。而后,周围便黯淡了下去。

太阳依旧在云海中升腾,遮挡住了海雾后的青山。一会儿与乌云接壤,透射出墨绿色的光华。又慢慢地进入了乌云的深处,像一盏戴罩的明灯洒下万丈光芒。照亮了清冷的天边。

太阳在乌云深处汇聚成一柄金斧,把乌云劈开一条裂缝。霎时,乌云与朝霞混作一片。冲脱了,快要冲脱了乌云的束缚。我的太阳。

一颗明珠似的闪耀在天际的楼阁之中。渐渐的,太阳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金蚕蠕动着。天边也霎时呈亮了许多。突然,周围出现一片蓝紫色的光芒。似乎这只金蚕像是变得轻松了许多。疯一般的从云层中冲出

一轮红日已遥遥的挂于天际,霞听着优美的音乐似已沉醉在这美景之中。朝阳照耀在她的粉颊上,似泛起微微潮红。

我怎能打破这份静谧?抬眼望去,一曲碧水流向远方的平台。霞光照耀,显得格外美丽,安详。最后还是霞打破了这份静谧。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微笑着说:嗨。我们该走了吧?我点了点头和她并肩走着。

向山下望去,雾气氤氲。半山腰上,看似有一个女孩双手插在衣袋中,剪着齐耳的短发。清纯至极。向我们这边望来。

我的眼神有些不好使,霞一眼便认出来了。轻微的推了推我,仰望着我说:喂,我看的好像是洁?我轻微的哦了一声,仔细看去果然是洁。

洁是霞的好朋友,我们也曾见过好几次。是在霞的介绍下认识的。等我们走近,洁用那种我至今都令我无法忘怀和理解的眼神望着我,使我心中涌起一种想逃避的感觉。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洁终于把目光投向了霞。

洁看到霞便低泣着,霞转过身推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了一块很大的岩石旁边。柳眉微蹙,略带一种责怪的语气说:去,我们 孩子家的事你们臭男生最好少管。站到一边去。

我微笑着,心中不免暗暗佩服霞的机智。想是他早已经看出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想哭,却又不好在我面前哭出来。我很听话地转过身去,看着岩石上被一些不文明的游客刻着的弯弯斜斜的字体站了许久。转过身,两个好朋友依旧紧紧地拥抱着。

我们下了山,向北海子公园的那条路走去。走到情人桥边,洁的心情好了许多。像往日一样调侃地对我说道:呵呵,情人桥到了。

我微笑着。情人桥下的河水欢快地向北海子公园里奔去。整洁的街道一直延伸至城区的中心。暖和的阳光照耀在楼房的琉璃瓦上。似要流泻一地的璀璨。我们迎着朝阳走向这座美丽的城市。

后记写完这篇文稿天已经不知不觉地黑了。看了看我的手机才八点多一点,若是在家乡天一定还亮着。我此刻也许正在花园里散步。肚子有些饿了。我承认:以前从没有为一篇文稿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也许,写作和灵感有着很大的关系。今天好想写点文章,爬在我的电脑前面一改往日在笔记本上写完初稿后一改再改得窘态。今天竟然奇迹般的一气呵成了这篇文章。哦,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文中多次提到几位朋友,还望海涵。记得有位朋友对我说:你呀,文章写的和你一样老实。但没有你那样木,是的,我的文章是写得很老实。这一点我绝对承认。我想这篇文章是没有一点虚构成分的,以及文中提到的两位朋友应该知情。今天去把胡须和头发剪了,看起来是年轻了许多。果然有点吴京的样子。

截心浪客

20xx年07月26日

作于广东省东莞市莞长路宜安街南六巷601室

回归生命的家园


昨夜一帘风雨,滴滴答答,我的心已是千疮百孔。清晨,居然彩霞满天,我的心啊,瞬间愈合了。

带上妻子,领着孩子,在高远的蓝天下行走,风虽然有点寒冷,但阳光却格外温馨。积久以来的抑郁像一块巨石,压在心里,并且这块巨石随着寒冷的冬雨与日俱增。如今却被温暖的阳光轻轻移除了,心里的阴雨停了,天空中有了快乐的云朵。

车窗外的景色,沐浴着阳光,清新而又迷人。远处是起伏的山峦,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山峦下面是肥沃的田野,披着略带金黄的绿装;近处的行道树翠绿茂密,闪着金辉。景色宜人,心情美丽,听着一首首优美的歌曲,不觉有点沉醉了。在蓝莲花的旋律中,灵魂经过它的漂洗,在逐渐变得轻灵,变得清澈,自由而飘逸。这首歌曲旋律实在优美,歌词清新脱俗,令人心身清爽,挣脱了尘世纷繁事物的枷锁,仿佛获得了人生的解脱。感谢许巍,感谢他的创作和演唱。每一次倾听,我都能感觉到灵魂的飘逸,生命的飞翔。

回到岳池老家,那熟悉景色映入我的眼帘,那些静静伫立的柴禾,历经风雨、荣枯,像一个个智者。有着阔大叶片的桑树,自下而上,由金黄到碧绿,每一枝都浓缩了桑叶的一生。乡亲们现在不养蚕了,这些桑叶挂在枝头,终究金黄之后飘落泥土。它们仿佛也不悲伤,在阳光下静静释放它们的美丽。田野里豌豆苗等蔬菜生机勃勃,看不出一点冬季的寒冷苍凉。

夕阳西移,黄昏如约而至。霞光展翼,轻轻飞到故乡的草木上,飞到故乡的屋檐上,飞到故乡清清的水面,秀丽的山岗,故乡成了金色的海洋。炊烟袅袅,空气中传来了秸秆燃烧的熟悉味道。村庄开始忙碌的回家了,大人小孩走在回家的路上,洒下一路笑声;白鹅麻鸭走在回家的路上,唱着一路歌声;牲口们走在回家的路上,或打着响鼻,或兄弟相逐,母子相依,留下一路温馨。(网/)

夜幕降临了,家家户户吃完了饭,便看起了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乡村的夜晚很宁静,也很美丽。城市的夜晚很喧嚣,虽然有霓虹,亮如白昼,但坝坝舞实在喧闹,夜啤酒扰人清梦,车水马龙让人烦躁,故乡的夜晚,一年四季都有一些不知疲倦的歌者,在唱着一首叫做生命的歌谣。这些歌者很高明,能唱走你的疲劳和忧伤,能唱出你的酣睡和美梦。当然,如果你暂时没有睡意,看看月光下的乡村景象,那浮动的雾霭,那朦胧的山岗,那稀疏的灯光,伴着那醉人的旋律,实在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如果从半夜醒来,像今夜,一轮下弦月正悬挂在窗前,我赶忙拉开窗帘,在翠竹之上,正悬挂着一钩弯月,银辉静静地洒在田园,千山万水都沉醉在它的光辉里。岁月就这样流逝,无声无息,想到生命的开始,生命的成熟,生命的终止,我不禁泪流满面。常听人说岁月是一把刀,刀刀催人老,今夜看着这半轮月亮,我的理解更深了,岁月这把刀,你不仅看不到它的刀锋,反而看到的是它的温婉可人的一面,然而正是它的温婉可人,让我们的生命悄然从开始走向结束,也可以说,岁月用它的温婉可人的刀,让我们不知不觉地了却一生。有点伤感吧?大可不必,且享用这无边无际的月下美景,既然注定走向死亡,那就不必哀伤。

夜已深,窗外月华如水,虫儿在轻轻歌唱,美丽的夜晚,我也进入美丽的梦乡。明天又是美丽的一天,我将迎接朝阳的轻盈的霞光。

老宅院,我的家园


老家的院子四周全是石头垒的墙,再用木棍、树枝做成栅栏门,栅栏门上拴一只大铁铃铛,有人来了推栅栏门时,大铁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主人便急忙迎来。乡里乡亲左邻右舍有事你帮我我帮你,闲了没事串个门儿唠唠嗑儿,扯不断的家常话儿。

开春儿,风儿吹进农家,像羽毛掸子轻轻柔柔地拂过脸颊。小院沐浴着春风,冻土渐渐消融,泛着清新的泥土香,稼人谁还在屋里猫得住?

祖祖辈辈以勤俭为本的庄稼人都会精打细算,把院内这一方小小的地盘经营得井井有条,红红火火、热热闹闹该修猪圈的地方修猪,该搭鸡舍的地方搭鸡舍,剩下大块些的地方做菜畦种各种蔬菜。一天三顿饭,家家的饭桌上顿顿都是翠嫩水灵的时鲜菜,而且花样不天天换。谁家院子白白地闲了或种了青菜却莳弄不好,该上肥时不上肥,该浇水时不浇水,人们就把嘴撇得像拧了个儿的勺子,嗤笑这家的爷儿们是懒汉娘儿们是懒婆,不像过日子样儿

农家院里既要种菜,还要养猪、养鸡、鸭、鹅、兔。肥猪拱门,公鸡打鸣,鹅、鸭咯儿嘎叫,显得有生气,那才是庄户人家的日子。过去,老家人养鸡、鹅、鸭,养猪养狗,老乡俗鸡犬没有圈,大多是散养。新生的猪娃也要散养,猪离母,四十五(天),一个半月长到五六斤八九斤才能栏。早晨起来,那些猪娃和鸡鸭鹅,乱跑乱飞,满院子撒欢儿,一片喧闹。鸡公鸡婆们四处刨土觅食,猪娃们喜欢拱泥土,眨眼间,院子里一片狼藉为了防止畜禽们糟蹋菜畦,家家都用树枝或高粱秸杆儿在院里的小菜园周围夹一圈儿篱笆栅子。既可护菜园,又可以让长大的扁豆秧、黄瓜秧、南瓜秧沿着篱笆栅子高攀远爬,通风透光,瓜、豆结得多。秧苗长到尺把高,多施肥、勤浇水,几天的工夫,那秧儿就开始伸蔓儿,刷刷地往上长。那秧蔓儿沿着篱笆栅子左右盘旋,瓜藤上长长的须蔓一圈儿一儿地把篱笆栅子紧紧地缠住,与篱笆牢牢地成为一体,风儿刮不倒。秧苗儿水足肥足,用不了十天半月那浓绿的叶子就将篱笆栅子遮住,青葱葱的仿佛一道绿色屏障。再过几天,那绿色屏障就变成了色彩斑斓的五彩山!金黄色的南瓜花、黄瓜花、淡红色的或紫色的扁豆花儿、芸豆花,一朵朵一串串,色彩缤纷,引来了蝶儿、蜂儿,歌舞蹁跹,嗡嗡嘤嘤,一片欢腾

花事繁忙,疲劳了蜂、蝶,疲劳了姹紫嫣红突然有一天,主人便惊讶地发现那一个个嫩瓜崽儿钻浓绿的篱笆窥人,那扁豆、芸豆秧下一串串豆角在微风吹拂下像鱼儿似的摇头摆尾

瓜儿和豆角越长越水灵,越长越胖,今天这边摘了一篮子,明天那边的又长胖了,三两天摘一茬,自家吃不完就担到集市上去卖些零用钱。

小院里瓜儿蔬菜疯疯地长,从春忙到夏,忙到秋风起树叶落,篱笆被压得弯了腰。渐渐地花儿老了,秧儿老了,篱笆也老了。只剩下老藤蔓上一个个老得发黄的南瓜凸兀着圆圆的大肚子。主人把黄亮亮的大南瓜扭下来,抱回屋里放到柁上,留待冬季做窝瓜粥吃。那窝瓜粥可是庄稼人的美味,小米或者高粱米下锅后,把切成小块的南瓜放进去,再放上些豇豆或绿豆、红豆。窝瓜粥做熟了端上桌,又甜又香,全家人都吃得咯儿咯儿打饱嗝儿

大南瓜肚里的红瓤包裹着鼓胀胀的窝瓜籽儿,那窝瓜籽儿可是好东西,晒干后炒熟了吃,那瓜仁的味道比葵花籽香呢!

如今,故乡的茅草屋、石头墙、篱笆栅子、叮叮咚咚的铁铃铛,那热闹的农家小院,那古香古色的乡风乡韵,都已成为人们心灵深处永远的怀念了

印象西湖


诗中西湖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之美,集于西湖。在过去的生命里,西湖如梦中的情人,朦胧、神秘、唯美,伴我走过懵懂的童年,情犊初萌的少年,血气方刚的青年,一直到沉静安稳的中年。学生时,在课本里读西湖,迷茫而向往,教书时,教学生读西湖,虔诚而空乏。西湖,一个魅惑的精神符号,几十载在口中吐纳,她却一直藏在深闺幽梦里。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是诗人杨万里送别友人林子方时,共同见证的盛夏荷花满湖的自然西湖。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这是被林升寄托了家国之思的政治西湖。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是东坡居士将山水融进血脉的人文西湖。当年浣纱沉鱼的西施已淹没在历史的尘沙里,被时光的潮水裹挟而去,东坡当年早已寻不见她了,而我,更是无缘际会了,那就看西湖吧。

画中西湖

20xx年一个初冬的午后,与毛泽东文学院的同学们一起,匆匆来到西湖。西子终于湖撩开神秘的面纱,从深闺幽梦里走出来,袅袅婷婷地出现在面前,令我猝不及防。如梦中情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我有些慌乱,不敢凝视她的脸,就让目光掠过她的发髻,先看看她身后那山外的青山楼外的楼吧。

虽是初冬天气,这些山依然青葱着,如一张张绿色的画屏,层层叠叠,三面寰侍,合围成一个巨大的拥抱。没有泰山的高拔雄伟,没有华山的嶙峋险峻,没有张家界群山般的壁立千仞,它们将山的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在西湖面前,它们不需要那样的强硬和冷峻,宛如吴越大地上那一个个俊秀多才,侠骨柔肠的白面书生,伸开风情万种的双臂,将美丽的西子湖揽在怀里。在灿烂的阳光下,一座座高檐翘角、红墙碧瓦的楼台亭榭,掩映在青山之中,灵隐寺、法华寺、金山寺、净慈寺一座座古寺,暮鼓晨钟、袅袅香烟穿越千年的岁月,在青峰翠谷间传递和缭绕。

这样一汪多情的水啊,她本是天庭里被王母娘娘失手遗落人间的明珠,在金龙玉凤两位神仙化身的群山的呵护下,恬静,安详,如阳光下一泓清泉,如幽谷中一座碧潭,比佳酿更香醇,闻一下便醉了,比蜂蜜更清甜,看一眼便腻了。虽然已是冬天,湖畔依然是翠柳堆烟,竹树繁茂,有五颜六色的菊花开在柳荫下。春天,一直舍不得离开,似乎西湖的季节里没有冬天。苏堤、白堤、杨公堤,如三条披着绿装的巨龙,在湖中蜿蜒游过,将湖面一分为五,堤成就了桥,桥塑造了堤,长桥、断桥,西泠桥,一座座精致的石桥横卧碧波之上,一座桥,一个故事,荡漾在轻柔的水波里。这澄碧的水呀,在山之麓,堤之侧,辽阔地铺展,水面铺成苏杭柔软的丝绸,一阵风拂过来,微波乍起,这锦缎丝绸一下被揉皱了。

坐上游船,行走画中,桨撸激起圈圈涟漪,涟漪上跳动着阳光,在湖面编成了一张金色的丝网,一网网住了人间胜景。船绕小瀛洲,三潭映月的胜景从壹圆人民币上走下来,三座石塔端坐湖水中。我想象着,清秋之夜,置火于塔中,十八轮圆月映照湖水中,那该是多么壮观的奇景呀。保叔塔和雷峰塔前后呼应,塔尖如两柄利剑斜插水中,那会是吴越君王们的剑影吗?山中古寺,湖边的长桥和断桥远远的立在导游的指尖上,留给人无限遐想。立于船头,湖光山色美不胜收,湖水简直就是一面魔镜,日影、山影、楼影、塔影、桥影、柳影、船影、人影,荡漾在碧波里,交相辉映,如一幅幅流动的水墨画,恍然不知今夕何夕,沉醉不知归路。

情中西湖

这样的美景是应该产生伟大的爱情的。西湖没有辜负上的苍造化,果然酝酿了一段又一段凄美沧桑的爱情,且每一个都是传奇。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在这独特的山水中,演绎成一曲曲凄婉哀绝的爱情绝唱。

许仙断桥邂逅白蛇娘子,一见钟情,缘定终生。他们在西子湖畔居家过起了恩爱的小日子,开药铺兼济苍生。不想却惹得金山寺中老和尚的嫉妒,多事的老和尚百般阻挠,鬼使神差,硬是要生生拆散这段美好的姻缘。人、蛇、神、佛,把一汪西湖搅得巨浪滔天。白娘子被压雷峰塔下,重情重义的小青修炼成精,推倒雷峰塔,有情人终成眷属。爱情的伟大,可以超越种类和族群,导游说,断桥不断肝肠断,走过断桥,爱情永远不会老。

一曲《化蝶》,令多少人怆然泪下。梁祝话别,就在这西子湖畔,长桥不长情意长。一座五十米的小桥,一对痴情的男女竟然走了一整天,来回的送了十八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送了他们的美好的爱情。生不能相守,死后化蝶也要缠绵在一起。爱的忠贞,可以超越生死。在花港观鱼,怒放的菊花丛中,我和同行的同学看到了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那会是梁祝的魂灵在给我们冥冥的启示吗?

西泠桥畔,葬着的那缕香魂,令古今多少多情公子黯然神伤。苏小小,乃是南齐时钱塘第一名妓。先世曾为东晋官,从江南姑苏流落到钱塘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因她长的娇小,所以叫小小。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桥畔。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跟随。没有父母的管束,苏小小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苏小小成了钱塘一带有名的诗妓。有一天苏小小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郁。两人一见倾心,阮郁到苏小小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苏小小从此与阮郁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阮郁的父亲听说他在钱塘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苏小小整日企盼,却不见情人回来,年方十九的苏小小因为相思而感染上了风寒,再加上她从小就有了咳血病,不久便香消玉殒了。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负一生爱好山水是苏小小的遗愿,据传苏小小资助过的书生鲍仁尊其遗愿,将她葬在了西泠桥畔。

爱情超越了种类,跨过了生死,却莫奈何负心的人儿转身而去。相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惟有历经磨烂的爱情,才能跨越时空,成为永恒的回响。

是秀美的西湖孕育了这些美丽的爱情传奇,还是这些凄美的爱情故事成就了西湖?

梦里西湖

因为急着赶回湘的火车,我们简直就是一群被导游押解犯人,只在湖边作了两个小时的短暂停留。惊鸿一瞥,浮光掠影。来不及鞠一捧西湖多情的水,来不及走一趟断桥和长桥,来不及聆听远山中古寺敲响的远古钟鸣,带着悬念和遗憾,匆匆离开,西湖如同一幅刚刚打开的换画卷匆匆合上了卷轴,还原成一首诗、一幅画、一个故事。留下来,又会怎样呢?我们最终还是要走的,在风景面前,人人都是过客。

别了,西湖,你依然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朦胧的、柔情的、凄美的梦。

长安·印象


渭水收暮雨,处处多新泽。宫苑傍山明,云林带天碧。这就是你吗?最美的长安。

不似金陵的紫气红尘,六朝金粉,不似洛阳的雍容富贵,纸醉迷金;不似江南的缠绵悱恻,阴雨绵绵。长安,褪去时代的浮尘,流洒着高贵而不脱俗,典雅而又素朴,喧嚣而又静谧,展现在世人面前。

初始长安,是在一篇篇精美的诗文中,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荡漾了多少相思眷恋,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流转多少忧国之悲,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又夹杂多少肃杀荒凉。此际,长安如同夏日的百花园,缱绻绽放不同的姿态,蕴育不同的风流,美得令人心醉。

从周朝的萧条到汉的盛统,从隋的荒淫到大唐的繁盛,它一直静默无声,俯视尘世的风起云涌,静看沧海桑田的变迁,一代又一代消逝了,长安却风韵不减,永持它独有的美丽。

长安,听起来就有一种安然的感觉,长是最美丽的字眼,长信、长门、长相思,哪一个没有读起来感觉齿颊生香?安字更不必说,哪一个心染红尘的人不爱那一份安适祥和呢?

长安,它包罗万象,自身却近乎只有一种本像。长安可以是闺阁中的女子登高远望,看到满城烟柳惋息悔教夫婿觅封侯,是金戈铁马的义气男儿壮言不教胡马度阴山;可以是疏淡清远的诗人对山吟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是忧国忧民的士人凭轩涕泗流的悲痛。但长安,永远是长安,那个清新脱俗的底色从未改变,与时代无关,再多的尘俗蒙蔽只消一场春的细雨,夏的落花,秋的冰霜,冬的飞雪,便又显现出惊世的美丽。蚤是伤春梦雨天,可堪芳草更芊芊。不然,怎能引得文人墨客梦中也驻足不前?

多么希望前世遇见长安,惊鸿一瞥便忘却心神。那飘落在肩的梨花似雪,是心间邂逅的印痕,抹不去的惊世芳华。

长安是一首诗,宛如清歌,不施粉黛,不流饰彩。在天河的流波中,借一片月光吟诵,带着七分素雅,三分安然。

家乡,东山印象


家乡有涡、淮两道河,是母亲河。它们天天在外河口地相遇,闲时都坐在一起,无声无息地探讨着,往东去寻找入海口的事。去完成发源地,每一滴水赋予河的使命。

家乡有两个著名的刊物,淮风、榴花。国内外很多写作高手的小说、散文、诗歌、绘画、摄影、雕刻,也在此处汇集发表。古往今来,这里就是文人骚客的聚集地。

家乡有两座山,涂山和荆山。它的俗名打小时我就知道,是东山和西山。它们随南北走向的淮河,隔河而居,在水下可能就是一体。但是水,永远是人们心中的距离。

家乡被西山环抱,听长者说:这里是诗歌之地。被涡淮围困之城,说是山城也是水城,有妖娆惊艳的好天好地。

打小的时候,自认为西山很美。有坚硬的花岗岩、野花、野草、松柏、白乳泉和叮咚的山溪,还有那古老的卞和洞。

东山如何,不知道。听大人说东山有圣泉,口不渴的时候肯定找不着,口渴的时候就会自现。在东山山上,还有一种藤蔓,叫山里红。嫩叶可以泡茶,有一点苦涩味,热天喝很可口,也能解署热。

那年那天,是农历三月二十八,是东山又逢会的日子。因隔河渡水风险大,家人不让我们小孩子去玩。

无奈之中,几个小伙伴相约,足了干粮和水爬西山,就要去找一找上东山的感觉。在晨曦中,我们在雷达站旁的制高点上,站在那块直立的花岗岩上,眺望东山,眺望淮河。忽然东山背后的红光,让我们一起无声地呐喊。乖乖,一个硕大的火球,从东山顶上跳跃着升起,旁若无人,一切都美轮美奂致极,像今天。

这是我的,第一次东山印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都成了大孩子。家人能放心地让我们搭船、或泅水过河,都可以爬东山了。

其实打小的时侯,对东山我还有些了解。东山和西山依水相峙,很近,也就是手要拉手的距离。它们的海拔高度,听大人说相差了八十米。都说东山是哥,西山是弟。它们都是地球造山运动的一次次的隆起。

但是,它们的文化起源,可有一比。

东山涂山氏系远古母性文化,西山出秦归汉,脱离了母系社会,产生了男耕女织。

那年我整十四岁了,自主行动能力有了,才敢约伴,第一次登上了东山。

那天是禹的诞辰日,农历的三月二十八。

那天有许多许多的信男信女,就想上山偷泥娃娃,要男女老要女娃,只能顺从爹妈。

那天也有许多的无聊的人,上东山踏青,途中也有我。

那天也有许多人看到了天河,都不知道在天河南,那是禹的部落。

那天女娇从禹会出走,故事是在远古时代。

她登上涂山,用锅碗瓢盆敲打出一曲母系社会最美的情歌一一南音。女娇就是想让南音跟着淮河的白帆走,去寻风跟雨,去天下寻禹。盼望夫来兮君归。此时的禹,为天下,已经脱离了女权社会。

禹行天下,踏浪九洲,平灾为了天下之民,做君更要安天下。

今天,社会已很富足,开车可以快速地过涂大桥,上山道也车行无险,是通途。但是丢了,爬山时的腿疼和累的感觉。但是,此时女娇已变成了石婆婆,就想帮她问一问禹在哪里。

禹王宫里的解说人的言辞,说禹文化已行走天下。此时的我抬眼,望天河,手里还拎着一瓶乳液酒,就想问问,禹何时回家。今天是禹的生日,涡淮儿女已把生日蛋糕做的很大,很大

印象天津


时光倒流,回忆着印象中的天津。

清爽的海风掠过鳞次栉比的大厦,轻拂着津门大地,我领略到了大自然的美妙;笑容可掬的人们悠闲地在海边散步,他们享受到了自由的快乐;古文化街的小泥人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世人面前,我体会到了艺术的奥妙天津那海,那人,那史,都散发着浓郁的天津味,令我陶醉,令我轻松啊!

渤海之滨,海浪迭起。一阵阵海风在浪花里跳跃前行,夹杂着海水淡淡的腥味,给沙滩上的人们送来凉意。金黄色的沙滩被柔和的海浪冲击着,不时涌现几粒小小的贝壳。鸥鸟时而自由翱翔,时而掠过海面,时而仰天长啸。但观此海,波光粼粼,辽阔无垠。极目远眺,则天海合一,似有秋水共长天一色之景。它用宽广的胸襟表达了对生命的珍惜,用澎湃的海浪表达了对生命的热爱,它想让更多的生物,能够自由地、无忧无虑地在他们的怀抱中生长!

天津人仿佛按下了慢进键,不慌不忙,不急不躁。这座城市被他们收拾得整洁、大气,一片安然与宁静,极富有亲和力。这里的人们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或舒适地驾车兜风、或休闲地骑着单车,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小康与幸福。绿树路边合,高楼郭外斜。海河穿城而过,平静的河面下养育了数不清的鱼虾,虽不比夕阳欲颓,沉鳞竞跃,也酷似游鱼细石,直视无碍了。惹得那些清闲的老爷爷老奶奶,端个板凳,提上鱼竿,脚边一瓶白酒,就一边哼曲吃酒,一边瞅着鱼儿上钩。好一个世外桃源!

天津城自建成以来,已有六百余年的历史了。与中华大地上的其它古城相比,历史可能并不算悠久。但是,回想当年,八国联军,侵占大沽口,在天津城肆意妄为;又忆解放前夕,平津战役,中国共产党顺利进驻天津城,正式解放天津。如今,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地拔地而起,天津逐渐成为国际性大都市。

北国大地,海风浩荡,叹不尽的是辛酸的历史。万类霜天,竞争自由,感不尽的是宽广的胸襟。津门街道,人来人往,赞不尽的是淡泊的情怀。

印象中的天津,犹如一杯不加糖的咖啡,苦涩,醇香,久久地萦绕在舌尖,吊着你的味蕾,舍不得,放不下

春天印象


春天的的早晨依然带着丝丝的凉意,花草还沉睡在春天的梦里,空旷的校园惬意地享誉着满园关不住的春色,踱步在石子路上,嗅着淡淡的清香,不得不思恋着春天的风韵

春天既是花的天堂也是叶的天堂,既是开花的季节也是落花的季节。当我们不禁为第一树绽放的桃花失声惊叫时,已是三月初的春天了,但草坪还是枯黄的面容,杨柳也只有嫩嫩的芽儿,梨树,丁香,都含苞待放,只有,桃花在春风中摆弄着一枝独放的娇容。若清风给了桃花别样的风情,那么杨柳,梨树,丁香也不例外,在清风轻柔的怀抱里,杨柳也渐渐地长出长长的枝干,演绎起了杨柳扶风的千娇百媚。丁香。梨花,也在四月的怀抱里步入开花的年纪,丁香淡蓝色的小小花瓣,透着丝丝的忧伤,阵阵的落寞,好像哀怨着不公的爱,好像痛着不该的恨,把悲情,苦楚悠然写在脸上。梨花却别有一番风情,梨叶已经爬上枝干,而梨花才把清逸,俊美写在枝头,在绿叶的衬托下,梨花像是着着白裙的花季少女,柔情似水坚贞高洁,不忧,也不惧。似有与叶同开同落的不悔姿容。

然而花开终有落时,当梨花,丁香还沉浸在初绽的美梦中时,早开的桃花已是纷纷而下,也许每种花都有自己花开的季节,都有自己的年轮,落下,也许才是一首侧人心扉的诗,开着就静静地被爱,落下,就深深地去爱,就慢慢地等待。去爱大地深沉的怀抱,去爱超越凡尘的另一片世界,去等待落叶一起消逝彼此的魂,去等待梨花丁香一起摔破春天的梦。

春天里,不只是桃花,梨花,丁香,杨柳,在我的记忆中,春天里还有家门前的潺潺小溪水,如倾如泻的麦田,一望无际的油菜花。

那小溪中住着的小小的鱼儿,那溪水边的几双小小的胖脚丫,让我不禁又想起了,七个孩子八个坑,那像是陈旧的回忆,却又历历在目,只因岁月已将我初春的梦落去。这时也许还有小小的脚丫依然荡在溪水中,然而那已是别人的新生的梦。

春天里的麦田像是旺盛的生命,而曾记得小时候的我们却总喜欢把火热的生命踏在脚下,在那生命的怀抱中肆意的嬉戏,而这时只有敬畏,感激了罢。也许成长给了我们另一种心智,让我们以另一种对的姿态活着,即使累也要忍耐。忍耐着即使不对的一切。

油菜花是黄色的海洋,是乡间洗不去的记忆,在油菜花的海洋里,缠绕着蜜蜂,蝴蝶,翩翩起舞,生命是相对的,只有互衬的生命才能彰显意义,在那片天地里,三者一体,给了生命新的意义。

在这春天里还有一种特别的记忆,缠绕在我寂静的梦里,那是我春天特有的符号,只因它在曾经的一个春天浮现在我的梦里,就此在我的梦里生根发芽,一首朋友,别哭荡起了多少的难以忘怀的往事,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梦一场,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到结局,还不是一样。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是啊,是否有那么一扇窗,全都透着阳光,是否有那么一种爱,让你不受伤,也许它就存在,而朋友就是那扇窗,情谊就是那份爱,春天里友谊在发光发亮春天里还有许多,许多的生命,许多的希望,许多的落寞,许多的记忆,忘不了,抹不去

春天的桃花你就娇艳地开吧,把你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尽情地在春的怀抱中演绎吧,春天注定要成了它们的梦,也碎了它们的魂,梨花你就把你的清淡,恬雅,在这幅山水画中描绘吧,还有油菜花,就把你的黄萼裳裳绿叶稠的姿态展现吧,等千村老农将你榨成新油在去换一句不是闲花野草流。

当春声将近时,这次与春美妙的邂逅也即将结束,好似还没有醒,就即将又要沉睡,对于这一切那么的清晰,又像是梦境,也许我不曾奢望停留,只求美梦一场,给青春的岁月里铭刻一丝丝的记忆,只因我也留不住,也不知靠什么去留,难道只靠一颗真心吗?不管春为了什么而来,为了填充这段岁月的空白,还是根本就是游戏一场,而我还是感谢上帝给了我别样的青春色彩。

邢台印象


在邢台的两天一夜,除得了感冒令人讨厌之外,对于在邢台学院的游历总体让人愉悦,尤其体会到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大学观感。即便没有震撼多少,但也足以细细回味,有些情节和印象还可圈可点。

毕竟是一次经历,好坏与否,已然过去,当时虽痛苦,但在日后也可以大肆渲染我去过邢台之类的大话。

20xx年5月11日。

晴。

经过一夜的摇摇晃晃,苦熬了一夜,终于快到终点站邢台站了。由于车在夜间行驶,没法欣赏窗外的风景,只好打盹做梦,摇醒了听会歌,看看电影,以消磨时间。现在好了,终于快修成正果,成功到达目的地了。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列车员又开始扯开嗓子叫卖了。看来天亮了,再看看时间,才五点多,距离邢台还有四个小时,心情又失落到了极点。

慢慢的

窗外阳光变好,能清楚看到绿油油的麦田和潺潺的流水,麦子已长到两尺长,看它的叶色,长势很好。远处的山上霞光萦绕,树木郁郁葱葱的,甚是美丽,失落的心情又渐渐恢复了,甚至开始兴奋。

心里想,邢台也挺好的嘛。

久居在秦皇岛,对于这样的景色是见得太少了,有点井底之蛙的感觉。出发时以为现天气正好,不热不冷,殊不知在邢台,气温比秦皇带要高的很多,晚上带的外套多余了,昨夜在车站哆嗦了半天,现在又汗流浃背,二十四小时内就经历了两个季度,真是苦不堪言。穿着外套在行人间穿梭,引来别人纷纷侧目而视。似乎我的装备太不合时宜乐,难怪遭人笑话,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不要紧,我们都彼此不认识,路人而已,笑笑也无妨,一个转身过后,谁是谁的谁?不过以后还是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吧比较好。

这次本是没机会到邢台的,但因考试计划变动,只能勉为其难,极不愿意的买了到邢台的票。不过也好,作为一个外地人,到哪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流浪,都是旅居,既然全是未知,那就权当观光了。以旅行者而非流浪者的姿态去行走,想来这感觉定然是极其美妙,富有诗意的。

我对于邢台,或者说邢台对于我,全然是陌生的。我对于邢台的了解完全是基于同学的口述,别人的评说,既然是评说,当然掺杂有很多个人的主观情绪,究竟如何,还是得亲眼看待才是,我也不敢妄加揣测,臆断谬评了。

出了车站,被邢台小巧玲珑的站台吸引了。如此袖珍的车站我生平有幸见过两个。一为秦皇岛的昌黎站,一为邢台站。这两个站的小巧程度,如果不睁大眼睛或是问遍路人和整条街你是很难找到的,因为太小了。现当初到昌黎站乘车回家的时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车站,当时的失落很悲愤可想而知。

邢台虽不在全国交通枢纽干线上,但也不应该如此寒酸,当初我以为我们陇西的车站就够峡小了,今日一见,邢台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牢骚满腹已经是我多年的习惯了,罢了,还是赶公交要紧。

离火车站不远处就是公交车,司机似乎都是清一色的女的,嘿,这个好,邢台交通部门很是人性化嘛,还知道给初到邢台的人养眼,这是出于对乘客的安全考虑还是为了将邢台打造成为唯一一个只有女司机的城市,但不管怎样,创意算比较新颖,这一点倒是很到位,值得称赞,如果非要追问究竟,恐怕地道的邢台人(王丽彬)也不得而知吧。

邢台似乎跟兰州很相似,无论是建筑还是商店构造,都能明显地体现出中小城市的特点,小,却紧凑。这让我忽而对邢台有了好感,因为有了一种归家的感觉。

四十多分钟后,车停在邢台学院门口。

邢台学院是典型的二本院校,我早有耳闻,但一直无缘相见,今日有幸,可以一览邢台学院的风采,幸甚至哉。

每个大学都有自己的精神和风格,而邢台学院的风格有些古朴,没有多少现代气息,估计跟以往的历史传统有关。比如,邢台最著名的天文学家郭守敬。就值得邢台人自豪。

站在校门口,我能深刻体会到学院暗流涌动的学术氛围正在逼近,校园里看去,一排排参天古树和高耸的教学塔楼遥相呼应,好不气派,好不和谐。那些书的名字我不知道,恕我孤陋寡闻了,但单看他的年龄,约莫有几十岁了吧。作为一个好的大学,树当然是不必少的,没有树,光秃秃的校园也就没了灵动,没了非凡。林荫道上三三两两的坐着学生,花枝招展的少男少女们似乎按捺不住寂寞,对于我这样古董的人来说,有些人的装扮我不敢苟同,譬如,带着大金链子的,穿着日式木屐的,等等,数不胜数。当然,最令我难忘的不是这些。

到了邢台的地盘,当然得入乡随俗,一些赞美之词肯定得随时随地的的运用,仅仅为了博得东道主的好感而已,比如跟司机闲扯几句,跟卖饭的阿姨们嚼两口邢台的调调,他们卖的高兴,关于邢台的事,给我也说得多,以便于我更好的了解邢台,何乐而不为呢?

还是好好体会着风情吧,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到邢台,如果考试成功还可能有机会,但如果失败了,这也就是最后一次了,不管怎样,来过就好,日后可以炫耀一番。

最后找了个比较便宜的旅馆暂且住下,并不顺利,房子年久失修,锁坏了,墙上还残留着漏雨的印记,暗暗地散发着一股霉味,房东太太年纪比较大,颤颤巍巍的又修锁换钥匙,丁丁咣咣半天才处理妥当,到我吃饭回来时,已经完全修好,很可惜,我已经搬到另一个房间,这一间有一女生租住。

考完试,我和刘伟径直搭上了到秦皇岛的车,一路的颠簸又开始了。到第二天八点多,才到秦皇岛,当时已饥肠辘辘,疲惫不堪,飞快的喝了碗粥,再睡一觉吧,实在太累了,三天没睡好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20xx 5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