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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土地,些许记忆

发表时间:2020-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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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一片土地,些许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朝远处望去,山明田暗。刚才,那还是田明山暗,转眼之间变化。

一团一团洁净白云往北边天际挤过来,飘飘而来,飘忽而去。

说它断开,它没有相牵;说它相连,它又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曾脱节分离。生起于南边,消失于北际。

是谁拨开了那一大团云?露出了一个大洞,太阳因此透了出来,天空明亮豁朗,不知不觉之中我已走到了河岸。

河边青竹垂岸,直直弯弯,且翠绿得很!竹叶一叶复一叶,一层盖一层,每一阵风吹过,就算微弱无力的,竹叶也相互拥挤摇摆不息,沙沙作响,听起来甜蜜得像一支乐曲。竹并非一排掠过,一段高颀,一段低矮,高颀的是竹,低矮的是荆棘,一丛一簇上下涌动似乎流动着。透过间隙,可见清澈的河水,缓缓而至又缓缓而去,不曾有想过在此处停留多一阵子。河中央有凸起的岛,四周环着浅沙,中间弥漫青草,四围水波光影晃动,她的存在增添了几分美丽,更像一颗绿珠。水波潋艳,水中水草随水流摆动摇曳,起起伏伏,左左右右。色深深浅浅,浅浅深深,浅则见沙底,深则见绿湖,缓缓西来,缓缓东去,宛若一块流动的翡翠宝玉。

枯干的竹枝横地一堆,腐湿的树叶竹叶飘落地上一层。护河堤以竹为多,也以竹为最美,至于树有些但不多,尽是些点不出名来的品种,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大名堂。有处河岸失去了绿的屏障,失去了一个大口,像一个凹槽。荆棘被锯断,锯痕整齐几近根部,枝桠一层层压着,容损叶掉,细嫩枝条泛红枯干残落地上。旁边一大块被插松插软的泥土映入眼眶,必定是当地村民为收集用来生火的柴而造成这样的,枝条竖起来,三刀两刀截断枝条

这样的做法折损了河岸的美丽,真是可惜。光秃秃的几株死一般的树桩,而枯枝败叶覆盖仅已,一旦雨水而来,又不知道会冲刷洗掉多少泥沙,乃至塌滑一大片泥土。而与河相通的下水沟渠便是最好的写照,水声哗哗不止,黄土层裸露一层一层,在渠水地冲刷下又是一层一层塌陷,四米宽的河堤就这样垮了。

往回走,跳过一条又一条的水沟,果园早已荒弃了。渠水流动不息,过去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还为果园作最后绝唱挣扎。杂草莽莽,很绿,也很湿,我小心翼翼踩过跳过,怕滑跌在地。如此一来,成千上百棵桔子树被活活缠死,有枯干的,有稍能见些叶子的,也有奇迹般还挂着稀落桔子的。随手抓来一个,桔皮黄黄的,汁多且很酸,必定是年桔。这一片土地给人以沧桑荒凉,压抑毫无生气,唯一有活力的要数草,至今任肆无忌惮地生长着。九八年,这里还是菜地、水田,招惹的可是蝴蝶、蜜蜂、小鸟,而非杂草撩人阻路。当初征地只为种桔子,谁信?不得而知,当年政府出面,也许只有那些人心知!旱地三千一亩,水田一亩七千。果园仅仅风光了数年,丰产丰收了几年,因经营打理不善,桔子树落得个枯死的下场。

踩着草径,先前有人走出来的路,兜转绕出了果园。你看,这才是满园菜香的菜地,前方处是水田,这村庄仅剩这一块菜地,以及那一片农田。菜地以前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明天就未必是这样。城市的脚步向郊区迈进,或许同样的结局会发生在不久将来。我越向前走,漂亮的商品房越是向我逼来,正如我在广州写过的两句诗:一片农田就地埋,高楼大厦此由来。几年前,那还是农田,而它们最终命运也将是楼房。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城市发展的脚步要快,快到令人喜悦也让人害怕,害怕再次失去祖辈守候的土地,赖以生存繁衍生息的土地。

这条路,小时候我走过无数次,狭窄的村巷今日重走,我的心倍感沉重。砖块塌落地面,砖块下萌发的青草挤出了缝隙,勃勃生长长大。砖块腐蚀的痕迹是时间的沧桑,它无法抗拒,又何况是我们的土地,久而久之这里又会有靓丽一新的楼房取而代之。

太阳东升西沉,周而复始,亘古不变,唯一改变的是天空下面的土地,土地上的一切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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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落叶


天冷了,起风了,树叶就落了。树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渐渐凝固。

树枝上少了往昔上下翻飞的麻雀,少了曾经以为噪人的蝉鸣,树只是静静的,把叶子纷纷抖落,然后,再把思念慢慢挂满枝头。看着众多飘落的树叶,这一刻,心微微一颤,仿佛我就是其中一枚。

没人留意树叶要飘向何方,也没人去体会叶子飘落时的心情。此刻,我就是那片小小的落叶,风为我的翅膀,云是我的脚步。飞得很低,很慢,落在故乡的山崖上。我看见,山崖上的石头和花儿一起绽放,羊群和白云一起飘荡。山谷里还有女人们放肆的歌声。羊儿比以往多了,肥了;歌声也比以往喜欢了,嘹亮了。

乘着歌声,我飞过田野,越过那条小溪,落在村东头的那棵大树上。大树还是这棵大树,生生不息的大树。它的枝干指着很多方向,对于从村子走出去的人,起点只有一个,终点也只有一个。每个人都带走一片绿叶,却留下一条根。树老了,我们长大了。

叶落归根,是我老了吗?从水井里挑水的汉子没有回答我。随着他稳实的脚步,我掠过儿时熟悉的石板路。看见,村口变了,原来妇女们经常拉舌头的空地上,建了一座房子,从里面传出一阵阵朗朗的读书声。三大爷还挎着竹筐,只是,以前筐里是拾来牛粪,现在装的是绿油油的青菜,他一直在这个穷僻的村子里。三大爷的儿子在城里搞建筑,发财了,接了很多次,大爷就是不去。这个世界,留住人不是房屋,带走人的也不是道路。或许是岁月里的那些风风雨雨。

这就是我家。一切依旧。房子是木制的,不大,日子久了,显得摇摇欲坠,可,一直为我们挡风遮雨,一直不倒。房子外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左半边种些葱,白菜什么的,右边空着。天热时,晚上都在这纳凉,听大人们讲山里的故事。农忙时,白天就铺上晒谷子的垫子,晒干稻谷。我落在屋檐上,看见为游子归来而冉冉晃动的炊烟。闻到了熟悉的米饭味道。母亲就在炊烟的源头。灶里微微的火红,照亮了母亲仍旧慈祥的脸庞,只是多了些岁月的痕迹。我想吹散包裹着您的油烟,我想替你抓住天边过往的云,让时光倒流,还你曾经的风风火火。

子夜时分,我落在窗户上。听见,父亲平稳的呼吸声。禁不住伸手摸了摸父亲的大手,暖暖的,硬硬的。熟睡的父亲那么安详,额头还是那么饱满。只是,现在,父亲累了,真的累了。明天又不知道有多少艰难等着他。好好休息,父亲,孩儿长大了,手和你的手一样大,一样有力。

天要亮了,我飞出村子。

还有一个地方,我必须去。是炊烟散尽的地方,有一条一直醒着的路,路的尽头,外婆就睡在哪。

外婆您还好吗?我来看您了。身后的老槐树哗哗作晌,是外婆在回答我。外婆的坟上覆盖一层厚厚的落叶。好像是把一切都掩盖了,可我知道,外婆就在这,有了这层叶子,外婆就暖和了,就欣慰了。

返回城市,脱下叶子的外衣,没人知道我回过家。

回家的感觉真好。

那一片故土


墨色的暗夜,飘散的思绪在桔红色的灯光下游荡不息。这是一个很美的夜晚。这样的夜晚无声无息,只有露珠在草尖上凝聚。这样的夜晚倚窗眺望,月色朦胧,山影隐匿,在山的那一边,啊!山的那一边,是我的依恋和思念,焦渴与盼望,是精神与灵魂的归宿,是我日思夜想的故乡。

故乡是永远的,永远停留在我的愿望和梦想。我最终会告别这如潮的市声回归故乡,是故乡的泥士孕育了我,是我真正的大地。

只有回到故乡,我才能寻找到安慰,智慧和灵感,才能写出有血有肉的文字,字里行间才能澎湃着神秘的力量震颤心灵。

故乡的山野草丛。溪流碎石。无数的花草树木。不知名的小动物。都是故乡流淌的血液。它们以神奇的方式渗透到我的心灵深处,渗进我的全身,全身的每条血脉每个细胞。我的一切来源于那一方故土。故土是那丛丛灌木满地藤蔓是那条安谧幽静的小河崎岖弯转的山路。

山路直通故地。

故地是周身的血脉。

血脉喷涌,我常常俯身叩向大地,紧贴泥土,倾听泥土的声音,呼吸泥土的气息,感知着脉动和体温,像个热切纯洁的孩童虔诚得泪水盈盈。面对亲切本色的故土,面对它的温厚,无私,无论多么生动的语言,其实都无法准确地表达。

我知道我一生的跋涉,只是为了它,为了我手中能够始终抓着一把扎实的泥土,为了心灵的充实和落定。我是在它的哺育饲喂中,倔强地成长起来并且,成为它的种子,在它温暖的子宫里萌发膨胀。

是它孕育了我,我忠爱它的四季,四季的幻变是永恒不灭的美丽。对四季的怀念炙热如火,顶礼膜拜得无以言说。一切的隆重只是为了迎接春的降临,冰河裂开,溪水叮咚,小狗兴奋得奔跑,小鸟吟唱得昼夜不休,柳色绿,白杨新,杏树斑斓,混合着各色的丛草,活跃明亮。鸣奏着苏醒的喧哗,窥视着青绿的草木,沐浴在晨雾朦朦的光色。已经无需叹息伤感,春天是消逝苦难的场所,是重新开始的起点,不必瞻前顾后,不必拒绝承受,就在这样的季节,变得坚强起来,明朗起来,安慰那颗尘世中匆忙浮躁的心灵。春天是晶莹剔透,而抚慰融解的,天真而快活。夏天却火爆华丽得令人瞠目结舌,不同凡响的随意和洒脱,生长和繁殖的尽情,像汹涌的波涛,总是那么豪气冲天而壮怀激跃,光灿耀目得义无反顾。蓦然回首间,震惊而骇异,一种强烈的感觉,深刻,辉耀。狂雨倾泄,丛草茂密,鸟虫轰鸣,水流湍急,火红的阳光燃烧着大地的生物,加速成熟。荫凉处的呻吟潜藏着无限的隐秘,心跳加剧。神往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成熟中的果实,在乘凉的快意中津津乐道。等到果实的成熟,漫山遍野,它们是土地的果实,神奇而美丽,欢笑的脸庞在劳动的间隙一低头,一仰脸就捡拾起个个欣喜。真是富足宽容的季节,鸡肥猪壮,猫狗追逐,收割的兴奋一波高似一波,互相诉说着偶尔也带来阵昔日的回忆。在秋高气爽的天空下,感受着充实的真实,在富丽堂煌的色彩中感受着生的丰富。

使我敏锐地觉悟,付出了就有收获,不要吝啬自己的情感,不要冷漠他人的关爱,无意间的举手之劳,有时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人性的善良,足以抵挡寒冬的冷酷,温暖一颗颗冬季里受伤的心灵,勇敢地奔赴风雪的相约,在罕见的冰封万里,创造出嫩绿的生命。学会承受寒冻,承受苦难和摧残,生命才会更加强大而坚实,才能生存,才能生活着生存下去,一代又一代,延续着,脉脉相承,筋骨相连,历经沧海桑田的变迁而生生不息。

是呀,唯有那片故土。

故土里流淌着渗透着蔓延着暗红的血液,从一条血脉流到另一条血脉,旷日持久孜孜不倦地遍布成千丝万缕的血脉,经过千千万万年的毁灭与重生,凝结成深刻的血质,在强大的血流的冲击下,光芒四射,昭示了一个个神秘而悲壮的故事。

故事里的主人公是我挚爱的亲人。无论走出多远,相隔多久,都无法走出亲人的视线。

我们曾在共有的岁月里,迈着庄严的步伐,浑身上下散发着泥土特有清香。那样的气味和色泽无以替代。即使穿行在天涯的茫茫人群,也能准确无误地辨认出那个故乡的人。

故乡人的骨血是故土的脉膊,每每相逢一个故乡人,就是一次滚烫的脉跳,未语泪先流。

多年来的经历,使我深深地感知,在身居繁华的都城,也曾拭着写下些有关城市的文字,直到那寂静的黄昏,怀着真诚的心态去阅读时,才强烈地感觉到茫然,茫然到失望,才惊觉那些华丽的文字只是一种完美的外部形态,根本无法驻留心底。因为它艳丽的色彩空乏而飘浮,没有体温,生命和灵魂。没有根脉,血汁。只有扎根在泥土的文字才是我真正的文字。

只有在山的那一边。

只有山那边的故土。凝重深厚的色泽,在夕阳如血的照耀下绚丽夺目,深不可测。它以厚重含蓄的冷峻,和细腻柔和的温情,征服我年少时的狂妄菲薄。在一次次别离的伤筋动骨的疼痛中,敏感而专注地体味了宗教的虔诚和精神的图腾。它以温厚无私的博爱和宽宥容忍的坚定,雕造我傲然不屈的个性魅力。在一次次怀想的一往情深的执着中,成为生命的再生和精神的延续。

它在尘世的血质永不会绝灭。

我的皇天后土。

那一片水域


你梦到过森林深处、月色下泛着紫光的水域么?

微波粼动,浮光掠影,岸上青草连绵,柔软光亮。你坐在岸边,面对那幽蓝通透的水体,身后很远处灯火通明,传过来的光线微弱却又不可省略,洒在水面上这道光线属于渴望寂静又害怕孤独的你。

你可曾真的,梦到过那片魔界般静谧的水域,在你满心失望地继续咂摸自己的归宿时,在你繁花般零乱的心渴望沉淀时,在你无比疲惫却不知道为什么疲惫时。

总有一缕悲伤属于你,在这个纷乱掺杂、光怪陆离的尘世。人心冷暖,世俗善恶,时境变迁,你站在这个苍老的地表,追寻那些幸福啊、完美啊、理想啊和梦幻天堂,感叹生活、时间、败北和莫名的哀伤,却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渺小,沧海一粟,你只是在建造那个属于自己的小小的国度,属于自己的温暖归宿渺小得无地自容。甚至,当你的梦想渐渐如愿,你才恍然发觉,自己获得了什么,为什么还会无比失落和孤寂,患得患失。

直到走近那片水域,你才明白,自己争得太累,人类争得太过执着,以至于他们忘了那份心灵的抚慰。

传说中,那片水域是一位爱的天使幻化而成,她不忍看到人类在世俗中沉沦,于是折断了自己的翅膀,掉落到丛林深处,成为一片涟漪。一片人们没有看到的水域。

如今,你坐在岸边,你看到那蓝紫色高贵的浮光了么?看到那浮光轻轻飘过水面、飘向寂静的暗远方了么?你看到暗远方的静默里浅吟低唱的我了么?你看到我在为你奏响你从始至终的哀伤了么?那歌声驱散了人类所有的悲凉。

如果太累,就掬起一捧净水,洗掉心灵上所有的污秽。不论何时,那片水域会一直守护着那片宁静,给人们一种心灵上的依靠。尘世斑斓,有太多你的不堪。离别后遥而远的颜和面,霓红里浮若游云的红尘奢华,你都静静面对,习惯性的保持着笑,笑出泪花。有一首歌,你必须从头到尾的歌唱,不论节奏多么离奇,多么迷迭激荡。

或许有一天,你会梦到那一片水域。在梦里,你放下所有,慢慢走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