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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是佛,是心作佛

发表时间:202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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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边了发生很多事,弄得自己很累,不知道是悲是喜,可幸的是,在最最难过的时候看到了一段话:你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你可以控制它的宽度;你不能左右天气,但你可以改变心情;你不能改变容貌,但你可以展现笑容;你不能控制他人,但你可以掌握自己;你不能预知明天,但你可以利用今天;你不能样样顺利,但你可以事事尽力。

正好手机里下载了一个佛学软件,叫做《认识佛教》。开始研究,其中《观无量寿佛经》里头的两句话:是心是佛,是心作佛。非常的喜欢。我是这么理解的,是心是佛,我们本来都是佛,我们迷失了本性就叫众生,就叫凡夫。是心作佛,凡夫回头了,开始要作佛,而这个作佛的心永远保持,那你就会真的成佛。

于是,放下自己,放宽自己,碰巧朋友从北京寄来了一本书《零极限》,基于爱而存在的书,真的可以净化心灵。经常对自己说:亲爱的,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们要爱自己,幸福是自己给的,任何人都给不了你要的幸福。福是自己修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侥幸可以得来的,要能够包容人。你能够容人,别人也能容你,你能够欢喜对待别人,别人也能欢喜对待你。

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这一路走得太辛苦,在痛苦中成长,在眼泪中蜕变。每个人都像一本书,有的人看重封面的装帧,有的人注重书中的内容,外表的华美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会逝去,甜美而又纯洁的文字会在岁月的长河里散发浓浓的醇香。爱自己,就是认真的书写自己的每一笔,做个有内涵且善良的人。

有些人错过了,有些人缘尽了,有些情结束了,不要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再去后悔,再去伤心。我想告诉所有的人,人生,追梦很重要,而珍惜你的身边的人更加重要,幸福不在远方,就在眼前,如果你懂得珍惜。

对我而言,有时,能遇见一个对的人,过着简单平凡的一生,是最难得的幸福,把握当下,珍惜彼此,品尝生命中的每一份感动、每一份亲情、每一段友谊、每一次爱情、每一次得到、每一次窝心的温暖、每一次触目所及的美好这就是幸福。

希望有一天,吃完晚饭,可以抱着一堆零食,泡一壶茶,偎依着老公一起看电视,简简单单的幸福,简简单单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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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


转山转水转佛塔,只为途中与你相见。一语生念。--题记

佛说,缘为冰,将冰拥入怀里,冰化了,缘没了。我曾拥得紧到想揉进血脉中的那份缘啊,在我终于默认缘散的时候,我对佛说,我懂了那人说的随意些。他原比我通透得多,因他愿用千万次回眸换得今生与佛相遇,而今他正在为佛前长明灯添续酥油。

佛说,要遗忘。可是,塞北的小院里,我仍在明媚的秋日阳光下双手做着燕飞的剪影,那春的燕归来,因他一声笑,而成极境。我用微笑遥对佛前的他说,请原谅我的不忘。我揣着缘的皮囊,不去比量前世的脸,不猜后世的模样,我坚信我的岁月会依然玲珑,玲珑得跟我一起将短发蓄长,玲珑得懂得嘱念我秋凉时合什手掌。

当樱花再次要将粉嫩够上檀香缭绕的青瓦时,我信燕会依然来。我不必在佛前换上戎装,为自己强戴坚强的符咒,我只需落座在春日阳光摩顶的小院里,静静地细听燕声如经语,衔巢恰似轻啄袈衣。佛啊,你是否会宠溺地看着我,轻阖目,沉沦清色。

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我多想能够隔着天涯隔着山水将他一把扯过来相问:我们,算是爱吗,或者近似爱?我不用想都会知道,他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笑,他的笑从来没变过,一如这秋风,轻微的凉薄,却如沁心的澄水,想一头扎进去的清清味道。

佛说,出世间。他便是出世间的那股难得的好闲风,我一直想跳起来轻拍一下他的头顶,对他俏皮地说声谢谢。谢谢他让我不被爱缠成可忧可怖,不在佛前露了让他丢脸的可厌可憎的颜容。

站在小院里,敞臂迎风,似乎耳畔又听到他的轻笑声声,鼻间的气息似乎都听得真切。风轻轻拨动我又可以扎起来的马尾辫,那时与他一赌气而剪了短发,再蓄时是不是已经想到了,青丝如花,开或谢落,原不应该与任何人相关的。佛啊,我懂了,与一场清清闲风相遇,就好似意外邂逅了直贡梯寺的天葬台,所有与他相关的心事终会腐朽,所以提早被鹰带走,却意外地获得了坐化的翅膀。

佛说,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就为着他和我说过的这句佛语,我至今仍是那心思跳脱的青春未亡人。在每每世人贪欲之手搅动尘水三千之时,我都会院中看天,猜一猜哪一片云来自那个日光最多的地方,有没有哪一朵薄薄淡淡的最清的云,是他处的一片浅云归。于是,即使仍身处那一顷俗世的昏黄里,心已被这片云收编了。

佛说,不可说。是呢,世间有太多不可说的事,连佛语都懂得静默。而我的不谙世事,而他的心澈净明,都别说吧,即使有云泥之别,那也是我们的秘密,与旁人无关,这是我在红尘喧嚣里唯一的窃喜。

若有浅云归,冬日里的烟花还是春日里的蒲公英,都是一样的姿态,因那一丝捎来的高原处他的信息而不再分季节,不必再辨别日夜。佛啊,你总慈悲,所以知道,我处仍然是江湖浩荡,而悄悄递来他的目光作陪。或佛更明白,遇他后,我早成为宿愿的乞丐,红尘托钵,化缘的,也只是他今世的名字。

佛说,轮回中,心若一动,便已千年。他心未动,所以,他一直是佛前最美的少年。千年前后,我总是那个膜拜后转身的背影。那个曾经无上俊美而多情的上师说对了,转身比转世凄凉。是不是为免我的凄凉,所以我院中花常有翠叶新出,不怕秋霜,更以雪当裘。

佛说:苍生难渡。佛啊,总有人彼岸栽莲,总有人弱水里舀落花。就像他是塔尔寺的经幡,而我只是风,风动只因心动,经幡动,只因他在诵经。佛温笑如常,淌出一池清润,允了这上种红菱下种藕的一世两境的生长。

花间翠叶依然频出新,誓要把心上的空缺填满。其实有时候,就那样空着也好,至少红尘里转山三千里,最后还能找到长磕的愿。佛啊,其实每个生灵都有自己的彼岸,如翠叶是花的彼岸,如他是我的彼岸,只是,我没能登上那只叫修行的渡船。

佛说,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佛啊,院内正是微雨后,雨起,必有雨灭,是吧。我想佛会笑而不语,而他会敲疼我的脑袋。微雨后的院子,有他青衫时的味道,而此时的他,当是身着袈衣,檀香不去。前生后世,其实一点也不远呢,刚刚青衫,转而袈衣,已是前生后世的距离,而我,还不曾来得及用老去来消磨记忆。

佛说,大悟无言。他常是寡言的,静默是否也是一种涅槃,一世的禅锋即使磨成珍珠,也不过是彻悟时那明润的一笑。我在微雨后似乎能略略感受到他那一刻的醒言,虽然没有路标,我找不到方向,却信那一刻,黑夜里都能开出向日葵。

微雨后的庭院,我用深呼吸来细捡他的念珠。每一滴雨每一遍捻动,每一声落每一次清点,佛啊,我偏就不承认世人所说的这便叫做相思。相思里总是藏着一个人的,可是,我心里装的是一棵树,没有泥土,异乡故乡,都叫菩提。

佛说,万物于镜中空相,终诸相无相。于他而言,我或红颜或蓝颜,皆是空相了。而于我,他抵得上东山的月。心池上总是挂着那一轮月啊,不停地转动记忆的转经筒,不露痕迹的心事都转出了疗世的药香。当我的青丝之上积了月光,我会心掬月影偎倒在宿命的墙下。只有佛知道,我的生命里不比朝圣者少半丝虔诚。

佛说,爱不重不生婆娑。月影是婆娑的吧,那么清辉是否也能生爱。东山的月下曾经听过一遍遍情歌的对唱,佛啊,我是个跑调者,所以,不敢将情歌拿出来唱得荒腔走板。我只想用月影撬动尘世的岁寒,让他月华般的一瞥,助我花开过某一个最冷的冬。

中秋月影满满的扑入小院中,让我以素颜来掬吧,让月光来为我轻描一幅肖像画,月影绰绰,像他手执的酥油灯。我喜欢十五这样的皎月高挂,让我再不必打探他的去向。缓缓绽笑,掬月影成花,笑靥落刀,将它刻成心上的刺青。

佛说,爱怨不过满眼空花,皆为虚幻。世花是否皆为空,当梅花如雪落,真真是满树空花。可是,佛啊,这一院清香,也是真真切切。也许世上爱怨也如这梅吧,纵使只余虬枝劲骨,却仍要努力地灿烂,至少还有余香绕梁,或者可作来世相认的味道。只可惜,他的袈衣早早拂掠我来不及开放的青梅豆蔻。

佛说,一笑一尘缘。植这一院的梅,一次花开一声梅笑,这尘缘当真是结了一场又一场。爱怨别离若真如花开多好,便不必有那么多嘈杂的情景剧因前缘后续的错而吵到了佛,还是喜欢这样花开般的默片,不与天涯争吵,不在爱少离多里争宠。连丈尺间落瓣时都是无声的,悄悄就别在了衣襟上,让我想起那年他送别我时的袈衣肩上落花。回首见他轻手拂去时,阳光闪动,与他在金色转经筒旁旋转经筒竟是一般的模样。

在这一场清香落里,我又加披了一重尘缘,那些花瓣之上,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指纹,像玛尼石上的经文,我却不敢拾捡,怕一触,便摸到了他旧时的手温。佛啊,你瞧,其实我懂,即使我管水稻叫成荷稻,依然不是他袈衣下的青稞,即使我情愿戴上等待的桂冠,他的经卷里永远都是最美的佛像。所以,我知道,我与他,从来都是一墙之隔,那墙与他的袈衣一样,绛红的颜色。

佛子千年,你是我红尘美的遇见


佛子千年,缘梦今生,叩首红尘深处,你是我最初最美的眷恋

那一世,我跋山涉水,禅修三千云月,唱梵蔓陀花开,迂回菩提树下的婵娟,只为红尘中最美的遇见。

别了尘世喧嚣,迷醉在红尘眷恋,菩提树下,我禅修千年。一方水湄,云湿了鬓角,云湿了秋水长衫,别梦江南,你轻波万里,踏纱而来。我清隐伽蓝,于佛前沉寂,叩拜,只为相识一别后再见你一眼

你揭丝丝禅意,身影掠过大雄宝殿,翘檐寒楚,染薄雾轻霜,似一缕淡淡青烟。你环绕在紫罗香殿前,迎禅风款款,一袭长发斑驳了僧人的青布罗裟。我追随你良久,看你在佛龛前默默嵇首,泛起点点光晕,看你在雕花窗棂边禅思,优柔地停顿,我痴迷于你的若隐若现,为你久久痴缠

山林静寂,寒院秋寺传来一声梵响,你手持一柄花骨伞,托起一方烟雨蒙蒙,一缕心香,自秋林而来,焚烧起檀境。你轻抚念珠,串起这岁月悠悠,一盏青灯的时光,被你研磨成忧伤过往。临轩拾梦,你安然打坐在我佛的石碑前,虔流两行清泪,仿佛如涕诉说着菩提的传世百年。我敛片片花瓣,散落在你妆白的衣袂,你低首晗语,一句我佛慈悲,随风化为一句轻喃。

你虔行修果,只为普渡这红尘余沧,一曲禅音梵唱,传自天籁,却将你我的相识泅绵在这浮生净土。我问浮苍,为何让我们相识于天方未老,却故梦于烟雨红尘,浮苍笑答:给你五百年相遇,也要给你五百年分离。也许,世间万物的取舍皆是命中注定,有相识,就会有分离;有期盼,就会多一份牵绊

清修禅林的岁月,你形单影只,你一心向佛,慧心可断。旧约的黄昏,你如一朵伏淤而上的清荷,居一方莲角,却固守于红尘阡陌,悠悠诉说着净土的清婉。青山迷翠,亭院声声如切,暮鼓晨敲,你跺步如莲,手捧净土十要,虔付袈裟,翩飞一段沉绵思绪,水诵吟叹,起落和承,却是一场你我宿命在劫难逃的此生轮回。

许是前世未完的待续,付于今生重逢的期盼,烟雨茫茫红尘季,不期的相遇,却是一场今生情离愫别的无妄遗憾。

你在佛前静思,仿佛风华雪月的涵美不再,只余一程倦恋。你将一颗心泊在菩提水岸,明镜台上却已长满累累苔痕。你是我五百年前遗落的一株桃花吗?为何此心娇嫩却开出一朵朵心伤,你是我五百年前遗落的一颗菩提子吗?为何此心向洁却长出忧怨。心根归隐,你把我佛慈悲看成一场心灵救赎。也许再过五百年,你我的心能并蒂成莲。

佛子千年,不改初心,我清隐荷香,追寻你循去的心迹,我慈心佛前,只为红尘中与你最美的遇见。

那一月,我辗转几世琉璃,回眸走过你的清浅,一泓潭水深幽凝澈,读你碧波泛起的涟漪,岁月却静秋不语。恬淡时光,你默守流年,婉如一幅山隐林倦的水墨画,些许安稳,一如素风静荷般将岁月吹淡。雨打一叶菩提,迷蒙处却尽舞你的禅思,你揽水掬月,回首一幕婉如宋词曲赋一首临江仙。研月殷白,你梅兰风骨化沉香,淡然潜坐,静心如莲。你信守着红尘一隅,手捧一念心经,于博然境怀中释放生命感悟,蒲塌上的此许纯朴和情思,一如菩提花开时,你写过的陵谷沧桑。为等待你琉璃的心语,我的心已荒芜了千年。

青灯染丝,你掌心里的骨血,已沁入我的心脾。你迎风御寒,踏着那片深秋的细碎,独自前行。你默诵念碑,低徊在暮秋深蔼的亭院。我知你醉梦禅经,选择了一世与禅风为伴。半暮时光,夕阳西下,你寂寞回望那一悸深寒,窗印月色,轻透了水案,一丝别离而来的清凉,缓缓吹过十里亭湖。黄昏寂静,风月潜唱,溪行却已无去处,浮梦里醒来,远处楼阁唯余一山一水的静默还在眺望,高山流水意,未知琴瑟合,煮字清欢里,聆听风唱一曲执念。画情别依,默念的江南已渐趋遥远。而相守之约却依旧灿烂。何时,你能轻舞衣袂,再待一场与我的盛世花开

禅经颂吟,虔拜佛前,点一盏心灯,问我佛苍生可知息念,若有三千烦恼丝,是否可度得了这万古尘缘。滚滚红尘,东逝水,如果此生只为与你花前觐见,菩提树下,我愿囚心千年。

西风寂无语,走过如许的担禅时光,你的掌心开出一瓣瓣清荷莲语。岁月芬芳浅淡,而一抹尘香,却总与花开的时间相约,却又在寂寞的尘埃中消散。

凉律尽吹,幽弦扯拌,霞披霁尔,水映阑珊。迟暮岁月,沧桑念起,唱靡梵音却一派婉转,香火人间,沉醉彼岸,轻捻洒落一地的菩缇花语,问谁执笔,写一锦素色流年,呵问红尘百转,谁的苦痛在寂寞深处轻声吟唱?天阙望远,一轮淡月幽白,看落花间意,流水无情,沧浪逐末,一挽风霜尽,心自天涯,唱澜梦如歌,不再去问冷雨归途,不再去问清风何在

咫尺天涯,寸心万绪。良辰美景奈何天,彼此空有相怜意,却未有相怜计!一念此岸,一念彼岸,又有谁人可以领悟?

佛说:一沙一世界,一尘一劫,仿佛红尘的道场注定我们要走完这一场尘世的迷劫,所愿相思,怎渡心魔,沙沙风林,有曼陀罗花开过蕙折兰凋,任凭一叶伽蓝沉寂,只愿心灵彼岸,有微微暗香拂过

隔岸的笙歌剥落着渔火,烟波桨声里划过暮色苍苍,倦鸟憩息,轻云归林,最是红尘痴怨,返楫踏舟,终未抵达那一米时光的彼岸。抚琴伤月,看尘埃满地,拾一片残愁撩乱风绪,西霞余辉,逸醉暮色,欲念倥偬,寤寐尘烟,默凡俗世,流淌的尽是陌水流年。花开无期,浮萍敲打轻寒,碎心阁赋是一阙秋凉词韵。循字心迹,哀妄尘事休提,将心境荒芜到旷远,将一纸薄凉载满沉寂,水月瑶歌下,终是无悟,你此心皈依,为何归了净土。

岁染风华,你的心镜如期,在淡泊上修一曲临水禅音,一份止水的宁静,却被尘世背离,谁倦老了尘心,谁倦瘦了佛意,谁花开不惜,谁花落不伤,万念尤在,而昔时那抹相遇的尘缘却已随缘而去,感恩正觉智慧,放下慈悲喜舍,看浮生千年,将心上尘埃淡淡抚去,心尊一只佛,只拜一朵莲,明镜台上,不再去惹尘埃,让蟾风不惊,让月光浅淡

净土从来无人识,佛门亭院惹相思;

菩提慧断情根地,满目寒柳澹烟池。

风雨何寻禅章意,秋尘吹破几树痴;

从来梵门多苦旅,莲心未尽有谁知?

花谢不语,云水朝歌。此生未完,何时能听你菩提树下再谱一场与我待续的真言

佛之言——缘


佛之言——缘

这风!这雨!终究不是我追求的。那记忆里划过树荫缝隙里的微风细雨,却还是没能逃得过大千浮生的缘生缘灭。这刹那间的繁华,就像那从手中松开滑落的细沙,慢慢随风而远逝。徒留在迷茫的归途中,是思念亦或是追求,是渴望还是躲避?雨敛风静,世人还是没能逃出这这幅斑杂的凡尘画。那红妆宛若隔世,邂逅的是红烛相伴的一双佳人。

那年春的第一朵花,你摘下来送给的不是我,而是他!?若干年后,你与他共渡了风雨,携手走进了你期盼许久的婚姻殿堂,那是神圣而又庄严的西式婚礼,你们点头称一辈子不是吗?我悲痛欲绝,将那支他随手丢弃的花捡起,花早已干蔫支离破碎。我将它深埋在了嵩山脚下,青灯古佛,这一伴就是十余年呐!

落叶归了根,枯木生出了新芽,就是屋檐下春燕都换了几家。我从未曾想过再与你相认,就算是我下山游历隔着垂帘相望,也不愿再靠近你。他还好吗?你还好吗?我,穿着破旧的袈裟,怎能去丢你的脸啊!看着你金妆锦砌,翠绕珠围,我心里除了说不出的为你感到深深的难受。你以前不是这种爱慕虚荣的人啊!可是地位的悬殊,我还能怎么说呢?我曾说过随缘,但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你确实听了天命,可却未能尽却人事啊。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我做到了前三种,缘这个东西谁能说清呢?你依旧凭借着他,挥霍着这灯红酒绿,我除了每日的诵经之外也多了一份叹息。

明天,明日,明时,明月!我不知道为了你,还是为了我的自作多情破了戒。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句话在我饮下第一杯的时候我对自己说的。明天你还会做什么,我不知道;明日你是否能变回原来的自己,我不敢去想;明时你还能记起那陪你度过青春的我,我只有苦笑;明月是否真正能跟人举杯独醉,我也只是笑着,这笑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你。

那一天,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我满怀悲痛背起行囊斗笠。嵩山依旧,人更依旧,梦牵魂萦的也依旧是你。我长跪在古佛前,那段伤,我也只能对佛倾诉。无论我说的有多难过,它还是笑,是笑我太痴傻,还是笑我太癫狂?这就是缘呐!我逃避不了,我决定还俗,尽管这是对佛的不敬。

青衫宽袖之中,隐藏着一个脆弱的灵魂,也隐藏着一个凡俗的皮囊。再次看到你时,你在那茶馆品茗,也许我的样容太过普通,一个月的时间,你都没有看过我一眼!仅仅是一眼!我不知道你何时开了这家茶馆,纸醉金迷的生活难道你忘却了?他还在你的世界里吗?我不时疑惑着,思索着,徘徊着??????

这一年我过的很有滋味,尽管还在河头搬运着米粮。我渐渐迷恋上这个小镇了,说不出的情愫溶在其中。这一晃又是十年,我成为了工头,你的茶馆生意则是越做越差,我可能也许大概是你为数不多的常客了吧?你不缺金钱,我是这样觉得,因为茶馆的生意你根本不在乎,对我也是一样,不是吗?

那天,我照常去茶馆,冷冷清清,不见丝毫人影。我惊愕,诧异,你去了哪里?我问了街邻,问了万事通,问了算卦半仙,问了撑船人......

你还是走了,走的那么静,那么悄然,不带丝毫留恋。十年,习惯了这个小镇的一草一木,习惯了清晨并不刺眼的阳光,习惯了茶馆里你的背影。对我,这何尝不是一种残忍,可能,你一直都不会知道我吧。

看到一张张充满不舍的脸,我眼眶微红,但我还是强迫着扭过头,毅然决然离开这个充满回忆与追求的地方。愿那群孩子们能找到一个待他们如亲人的工头!可叹这短暂人生,这一走,回来时候我头上又能添多少白发?

我的一生注定是命运多舛,十年积蓄为你掷投。不顾那些达官贵人,不顾那些冷笑连连的嘴角。谁能想到你落得了风尘?好一身妖娆鲜艳的外衣!看着你在那风花雪月,我的那颗佛心轰然塌陷。你不是她,永远不是!因为她说过: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我注定落不了这风尘。

我用陌生的眼睛看着你,即便你还是那道天使般的面孔,我也不屑一顾。我拂袖而去,离开这个毁掉我内心最珍贵的地方。烟柳巷陌,心中竖起的一道门。门开,这肩上背负的万丈尘寰顷刻瓦解,手一抚,碎片散落整个花街。

一步一跪,青石长阶染下我的悔悟。十年,也许心里的疑惑也早就揭开了,那就依佛祖说的:那些凡尘琐事,就让它随缘去吧。

佛门清修,木鱼,梵音,青灯,蒲团。岁月缠绕上我的脸颊,我轻轻合上一卷佛经,起身双手合十。

从此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座普通小镇上,多了一个孤寡老人。那位老人独居一隅,但镇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对他很尊敬。他在一个满天星斗的秋夜悄然离世,第二天人们发现时,惊异地看到那老人胸前放着一支菊,安静微笑......

次年春,一座新坟上开满不知名的野花。旁碑上刻着:第一朵花落,只为开出更美的花。今生来世,情淡如菊,不争不抢,不骄不躁,素心向暖,只为一字:缘。(完)

他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