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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9-12

他乡往事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他乡往事,欢迎阅读与收藏。

你有你的世界,没有人会使你改变,即便你们的结合是那么的不着边际,有人大力称赞,有人愈加厌恶,你是你,他是他,处在不同的世界,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习惯,你无法试着学会,正如你本来与他存有异同,与他千差万别,两个世界的人融合在一体,除了爱情之外,都是空白,你没有必要赴约,正如你没有必要相信前世。

缘分可以给你们一个约定一生的借口,但不能给你们一个厮守一世的承诺。你面向他,用着不同的态度,以另一个世界的方向来进行诠释。原来,爱上只要一瞬,忘记却要用一生。纵使相逢恨晚,在不同的路口,不同的角落,遇见并且迟疑,凭着前世的记忆,将眸中的人细心的勾勒。左边、右边,被分拆成两边的路口,刹那间都变得云烟袅袅,月迷津渡。

走在他乡异路,走在烟雨荒城,走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为一人,不为铭记,只为从识海深处消亡。曾经,岁月亦暖,随着彼此的足迹浅印回忆,随着彼此的散话细数经过,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吃醋怨恨,敌对到最后,彼此又如七八点钟的太阳,娇艳傻笑。上天安排了离去,安排的场景是雨,却没安排深秋叶落,飘零追寻的十里长亭,在你的地域,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愿望。

在深夜惊醒,看窗外一团团飞舞的萤火虫,映着草木,随风沐来的花香,携着前世的精魂,数落着光阴褪去。寻一册禅经,染上檀香,在云烟之湄间游曳,红尘之中也可以步步莲花,取一枚有情种子,随时随遇随缘随喜,不在乎它花开何种、花开何处、花开何时,只要心中盈满虔诚,花就始终开的烂漫、开的洒脱。花开途中,会遇到悲伤、遇到喜悦,都要保持悲欢有常、喜怒有度。花开途中,会遇到爱情、会在摆满鲜花渡口道一声别离,别的是地域,离的是感情。请在两个地域,共同取出一枚有情种子深深埋下,花开花谢,我们还在希冀彼此的轮回。

转身蓦然去找,那人却掩在灯火阑珊。桥头的灯火通明,映着江水的寂寞。那年,珠锁心莲,你在白纱上绣下瑾华瑾事,你在岸边埋下的红药,你在镜前卸下的妆容,所有都历历在目,细腻的化成一幅幅以青花水月为背景,闲笔勾成的水墨画。白纱上的字已经暗黄斑驳,岸边的红药已经衰败枯萎,镜前的妆容已经颜色褪去,可那个,在时光中慢慢变老的她,在生活点滴的消磨下,还可以在多年后,仍能掩在灯火阑珊,他仍能在闹市通明中回首。

你是他的美眷,他是你的归途。人生是一个戏台,戏台上会演出不同的戏剧和戏种,我们每个人都是伶人,在每段戏剧中百态浮变。人生又是一段旅途,旅途中有着不同风景和抉择,我们每个人都是过客,在每个风景中悄然而过。因为寂寞了,孤单了,便觉得需要一个人陪,将戏剧停了,将风景切换,愿为一个人编一场没有字幕的戏,落幕后不会回忆,愿为一个人寻一处没有烟火的风景,疲惫后不会厌倦。为一个人始终做生命的唯一,一挥手,一转身,都是真情实露。

怀念那些错过的人和没有说出的话,遗憾那些约定的事和没有守诺的誓言。喜欢用文字,将往事编攒成册,做成一章章的回录,每次翻起,总是泪流满面。请不要在离开时说对不起,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的愧疚。请不要在相见时说我爱你,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的沉陷。请记住,有那么,一个约定、一种单纯、一个人,只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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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成风,远航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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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是一种病,一种无可救药的蛊毒。那一番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道来也是一种享受,青丝缠绕掌心,十指合拢,走来离去,轻轻地飘过,长河落日里,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总在那时那刻,蓦然来临。相思成风,远航他乡故地,羽翼拍打光阴的两角,其中黑与白,接踵而来,文字踩在念起的石板路上,轻扣节拍,汇聚成诗,思念回眸时,亦是很美!

初相识是一句新词,跨越时空,从来都是原景里,净白裙摆上的碎花,纯情色,不染一尘。便是那沧桑的落叶,都染情了一颗如玉的故事。记忆里的四季,暗换着模样,惹下一场风花雪月,一窗花开半夏的情绪。亦如根植下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在一句丫头中,忘记了所有!

一城细雨霏霏,摆渡灵魂列车,感受到了相思的音符,风信子奔跑于细雨中,又一次,烙印回忆的波段,燃烧了思念,圈圈点点,初长成,臆想深处,绿芜湘江,花开两畔。那年那月,不负如来不负卿,梦想着得以圆满。

一行瘦点的句子,居住着一颗懵懂的种子,曾经不知年少轻狂,不懂真滋味,浪费在时光的阶梯。如果有来生,是否要解锁落红的心意;是否会相握缘份,直至天荒?相思的渡口,拉开昨天的帷幕,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还会沉醉一段,用一生珍藏。

有一种陪伴,是彼此心灵相通,再远的路,都是近旁。有一种青春,是无悔的选择,无关对与错,经历过,就是人生。既然注定是一窗无果,那在最美的华年遇见了美好,已是幸运。

月光曲洒满追溯的旅途,沿两岸回忆,总有一米阳光,照在折叠的地方,回望回温,依然留有温润,由此富饶着记忆,充实了半生来过,已是静好。

思念的水泽,澈洌着往昔,读字斟酌,琴瑟和鸣,把语言念,寻着适合的渲染,亦凉亦美,入了心,入了卷。情丝这般,驰骋思绪,让相思成风,远航他乡一段,守候高山流水,应景秋水长天,交织着斑斓!

流浪他乡,我们注定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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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老想起一个地方:梅花村。梅花村在离广州很远的地方,靠近潮阳棉城,在大北山对面的一个坡上,跟大北山对望,中间是广汕公路,靠村一头是稻田,四、五月,稻田青悠悠的,在阳光里,披露一些故乡的味道。靠山一头是梅花石场,一条土路连着广汕公路。土路在斜坡上,路脊背突起,青石子白石子粒粒可数。路两侧被拖拉机车轮碾出了深沟。路两边有稀疏的荔枝树,病态,叶子耷拉着在赶往死亡的路上,其间青草和苦艾繁盛茂密不可落脚。草里有一座梅花农场废弃的平房,石场拿来做了宿舍。直往上,到山前,往右上一狭长的窄坡,就是梅花石场。石场的正面依山砌有两丈高的平台,安装粉碎机。百十斤的石头扔进粉碎机的铁嘴,一阵嘎嘣嘎嘣的声响后,棱角分明的石块成为二指大的碎石,从铁皮槽里溜下来,装进在下边的拖拉机车厢。风钻的气压机和发动机等设备,搁在离粉碎机两三米远的一个小铁皮屋里。铁皮屋朝公路两边都敞着口,无遮无拦。放炮的时候,石场的工人就从炮口跑进小屋子躲着,听炮响,看满天的石头像鸟儿一样飞。

这里的工人有来自梅州的客家人,潮阳的本地人,也有来自福建龙岩乡村的,还有来自贵州、四川、安徽的民工。石场领班是个装了假眼的客家人,负责点炮。估计他的假眼,也是拜飞溅的碎石所赐。在石场里,可以看见他带着助手抱着风机钻炮眼,风机发出阵阵哗哗呜的声音,石粉从钻头那里迸出,一个炮眼打出来,头发、眉毛、鼻子里的毛、衣领上,都挂满白色的石粉。他并不在乎,只要许可,还闲出一只手趁机点上一支烟叼在嘴上,大声呵斥自己的助手,说他没力,昨晚打手枪了。他的助手那个年轻的后生听了骂,也笑着,估计已习惯了听领班这样的训斥。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班锤手,用铁锤将石头改小。这也是体力活,每天抡几千次八磅锤、十六磅锤,将抱不动的大石头改成可以抱动的石头。

这些人中有中年人,也有年轻人,都清一色男人。在五月的阳光里,穿着被汗水打湿过无数次结碱无数次已硬得像盔甲的上衣,随着铁锤而仰起和俯下身子。那前倾的姿势,让人想起雕像。他们的皮肤黑里透着紫,像用黑漆渲染过的铜。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就是他们跟山的交流。山因为他们而坍塌,他们因为山而生存。山给了他们姿势,他们给山灵魂。没有他们,这山,像下面坡上的荒地,是断然无人理的了,更不会聚集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壮男人。

我当时在他们的旁边,是石场唯一的湖南人。

我是阿刚介绍来的,阿刚是贵州人。

我们负责清理现场,把放炮轰下来的土块装车运走。两个人装一车,拖拉机司机就给每人发一个游戏机币,下班拿去老板那里数,一个游戏机币代表人民币两元。土块多,来的拖拉机多,我们口袋里换得的游戏机币也多。最多的一天,我和阿刚合装了六十多车,赚了石场120多块。有了钱,阿刚就会买一包好一点的烟,向有自行车的本地人借了自行车,到和平镇去看老乡。我无处可去,也不想去领班的房里看电视,就一个人窝在床上,就着15瓦的白炽灯看从旧书摊淘来的《郁达夫选集》。看得眼花了,就放下蚊帐,昏昏睡去。睡觉中听见有人语,醒过来,是阿刚和一个陌生青年,在用贵州话交谈着。估计这青年刚从家乡出来,还没找到事做,阿刚把他带了来,明天问老板,是否可以给一个事做。

我虽是阿刚介绍来的,但我跟他并没有多少交情,我不喜欢他的话把,他跟人说话,张嘴就先来一句你妈X的贵州土话。潮州人或许一时听不太懂,而湖南人却是能听明白的。或许阿刚无心骂人,但吃饭的时候,开口一句你妈X,吃饭,吃完饭了又来一句你妈X把我的碗也洗一把,去上工了还来一句你妈X干活路了。随时随地,只要他在,就能听见他的一句你妈X的脏话。因为他,我几乎都怀疑起所有贵州人的素质来了。阿刚见我枕头脑边放著书,说:你妈X还是去大城市,这里是我们的。他还没说完这话,我就想揍他。

石场里只要两个人装泥土,阿刚的老乡来,那只有我离开。虽然我讨厌阿刚,但一旦离开石场,我又没了吃饭的地方,也是一件很让人心惶惶的事。终于可以不再听阿刚那句你妈X的口头禅,觉得也是一种解脱。离开的时候,阿刚递给我一只烟,说你妈X个人走了,我不送你了,找到好事莫忘了我。我扔了他的烟,说你妈X以后别开口就你妈X啦。他怔了怔,说:又不是骂人。我不再跟他说话,怕他一出口有来一句你妈X。

离开石场后,我在双凤工业区找了一个活,呆了下来。这里也有贵州人,我也见过两次阿刚。一次是他送一个女孩来,一次是来闲逛,还给我散了烟,开口一句你妈X到这里找到事了?恭喜你啊。我不答他,点了烟就走了。

五月最末的一天,路过梅花石场,看到路边的青草,几个亭子,没有见到一个人。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石场,然后随车飞快地离去。我也想起过领班,想起过阿刚,想那些成年累月在石场里埋头苦干的壮男人们,他们把男人的耐力和阳刚已在石头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只是想想,却因为阿刚,想起来就生气,于是也就没了上山去看那些昔日工友的兴趣。这事逐渐淡忘,一个黄昏,人家店子里的灯光把路面映射得影影绰绰的时候,我们厂门前聚了一堆人,我见到了阿刚送来的女孩,招呼了一声,问出了什么事?那女孩说:阿刚昨天在石场被炮轰死了。我立马想起了那个说话瓮声瓮气,眼睛前突,身材精壮彪悍的一个黑脸汉子来,也记起我们曾嘲笑过他的脸洗不干净的事来。那女孩说:阿刚带去的那个青年,躲在铁皮屋里,炮响了,探出头来欣赏满天飞得像鸟一样的石块,阿刚要拉他进去,不知道自己也伸出了头,被一只拳大的石头打中,顿时把一颗头打稀烂了。而另外的人安然无恙。来的这帮人,是阿刚的亲戚,刚从石场讲价钱回来。石场开始只赔两万安葬费,见去的人多,怕闹大事,现在又答应多赔一万,要求就地埋了

断断续续听了这么多,我就离开了。

石场的宿舍打的是通铺,两根长杠,上面铺一层模板,一个人一块,当床。阿刚当时就睡在我的旁边。我除了一只做枕头的挎包,还有一顶朋友送的蚊帐。阿刚只有一顶蚊帐,他的枕头是两块红砖头,用报纸报了几层,表面十分的油腻。我当时笑他这么硬的枕头,要把脑袋睡扁了,他当时回道:你妈X的你晓得个逑,枕头硬脑袋才硬。没想到,昨天,他的那颗硬脑袋终究没能硬过石头,像被扔进粉碎机铁嘴里,嘎嘣声响之后,只有碎片了。

再过梅花石场,我远远地就开始寻找石场的人影来。

经过石场宿舍,那宿舍竟已坍塌了一角。

那通往石场的土路上,也在软泥多的地方,长出了一蓬一蓬的蒿草。

再往上看,大平台上的粉碎机已不见了。

我的那些工友走了,为什么走了,我不知道。但依稀能听见一句:你妈X的,心里又有一种不祥之感,是不是在阿刚之后,石场又遭遇过一场重大变故,终将石场推进了崩溃的深渊?我不知道,也不敢深想。风凄凄地吹,山坡上苦艾草尾轻轻地摇。而一边的田野里,却是一片金黄的稻浪。梅花村在阳光里,想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在高天流云青山下,像我一样,寻找着一种叫魂的东西。阿刚没有它,做鬼也回不了贵州,我没有它,只能在路上寻找,在生活里去寻找,在故事里去感受,在未来的岁月里去收取了。

又要过年了,还有四天,就是除夕夜。

我不在梅花村,我到了阿刚说的大城市广州。

我想起了梅花村,那个叫阿刚的年轻汉子,和那些曾经像雕像一样立在阳光里的石场工人。时间过去了不是一年,而是快二十年了,他们依然鲜活。二十年我依然在路上,这个年,依然回不了家。他们呢?那些已经杳无音信的人呢?我想,我们这来自五湖四海的一代人,注定了在路上,在生死上,安了一个家。这个家就像时代上面结的一朵小白花,既纯洁,又悲哀,为让这个时代醒目,千里万里奔波,也不肯轻易在他乡路上凋去。

你在他乡还好吗


虽然事隔多年,但对你的牵挂就像是飘洒在风中的雨,无法说出的感觉,始终淋湿我心底的思念。

那一年,19岁的我天真烂漫从学校到公司实习,因为喜欢舞文弄墨,常常在杂志上刊出豆腐块被同事戏称小才女。

听说我们公司新来了位张副总年轻有为对,我白天去签字还看见了本人了,帅!真帅!像我的偶像行了,行了,看你那幅花痴样!宿舍里大家七嘴八舌的热议,却丝毫没有引起沉浸在小说中的我。

蔚,还看呀!接班了!好友晏使劲拍了我一下。

呀!来不及了!我慌乱地冲出门,仍不忘把未看完的小说抓在手里,正当我坐在机房低着头,为书中的主人公感到伤心流泪时,一个询问声在我耳边响起:可以倒点水吗?

你想吓死我呀!我赶紧把小说藏起,抬头一看不是值班领导就有点恼火。

我?他指着自己略带委屈的问。

还有别人吗?哎,别说了水在那边!由于记挂着书中主人公的命运,我只是用手指了指饮水机,就又低下头去看时还不忘叮嘱他:新来的吗,别打小报告啊!

啊,啊,知道了!他好似有些无措。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从此只要我上班,就可以看到他到机房倒水,为表示感谢,我对他的态度友好了起来。今天又轮到我值班,好友晏禁不住我的软硬兼施,陪我一起到了机房,正当我们争的面红耳赤时,他又端着茶杯走过来,还没等他走近我就问:新来的,你来评评理我们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只见好友晏睁着美目无比惊讶的望着我说:新来的?你怎么?然后立即扭头喊:张总好!

张总?在哪?我这回轮到我瞠目结舌了。

只见他微笑着对晏点点头,你?我我的嘴张成了O语无伦次的指指他,又反指自己一时间不知该怎样表达,由于我滑稽的表情,让他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而我却拘谨的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好友晏早已溜之大吉。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当他看到满脸通红站在那儿的我关切的问。

没、没什么,噢,张总好!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告诉自己,完了,不仅这个月的奖金没了,你也死翘翘了等着挨批吧!

空气仿佛凝滞了,想起平日我对他的指手化脚和油腔滑调,此时心里后悔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尴尬的我,赶紧后退了几步毕恭毕敬的喊:张总!请坐!对不起啊!

什么对不起?你在说什么?他被我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好了,好了,你说过的我们是朋友!说完他便笑了起来,眸子熠熠生辉,眼睛炯炯有神,一口洁白的牙齿,很少有人笑容如此灿烂,我看呆了。

以后的日子,我们经常去郊外踏青,寻找着春天的足迹;我们时常到野外烧烤,留下了青春的笑声;但每次都是三人行,因为我和好友晏总是形影不离;闲暇时间我们还一起切磋文章,但不断刊出的新作,却只有我一个人的署名;而他飘逸的字体和横溢的才华却让我敬慕不已。

一年后的一天夜班,我突然腹痛难忍,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不记得是如何住进的医院,等我睁开眼时,却看到好友晏正在床边守护我。

呀!你可醒了,吓死我了!晏舒展秀眉长长的松了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只见张总拿着一把医院的收据,满头大汗的跑进病房。

我怎么了?虚弱的我有气无力的问。

没什么!只是慢性阑尾炎,我把住院手续都办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他神情有些疲惫,但温和的对我说完后又转头说:张晏,你今天就负责照顾她!

噢,噢,噢!好友晏连连点头。等他走后,好友晏赶紧对我说:嗳,张总每次都会绕着几层楼,到你值班的机房倒水,今天又因为你生病,张总把出差回来刚休息的司机叫醒,因为你要住院而又没床位,张总跑遍了市里的各个医院,因为你未醒,张总一直等到现在,还吩咐我照顾你,妞!都凌晨4点多了才走耶,你说他对你

好了,好了,我是他的员工,他不负责出了事情怎么办?你呀,无聊不?我没等好友说完,就打断了她的遐想,我觉得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可是我觉得好友晏仍然不放弃。

可是什么呀,给我倒杯水喝。我转移了话题,不想再继续好友的猜测。

由于害怕远在千里的老母担忧,我没有告诉她,同时选择了保守治疗。以后每天他都会到医院来,细心的帮我分好药的种类,并提醒我,错开时间服用;天气晴朗的时候,他还会陪我在医院的草坪上散步聊天;告诉我他小时侯在家乡的趣事,常常让我大笑不止;我也会把自己稀奇古怪的漫想讲给他听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称呼过他张总。

出院有好些日子了,却一直没有看见他,那天我终于忍不住拉住好友晏问:那个、那个你看见他了吗?

他?谁呀?晏被问的一头雾水。

哎呀,就是那个张总,怎么好久没看见他了!我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一古脑的道出。

走了呀!你不知道呀!好友晏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走了?我的脑海迅速闪现出,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情景。那天他没有了往日的谈笑风生,而是神情黯然的问我:如果其它的城市要聘请你,你会如何选择?

自然不去!现在的工作最适合我。刚稳定下来不久的我,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那、那你以后会经常写信给我吗?他被我前面的回答怔了半晌,才犹豫的又问。

写信?你今天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算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他迟疑片刻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嗳,你在想什么?好友晏用手在我眼前使劲的晃着。

为什么走了?我抓住晏的胳膊急急的问。

可好友晏却反过来使劲摇着我说: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呀?他是因为你才走的!

我,我?我茫然的望着好友。

还记得你住院的那笔费用吗?是张总未经过开会决定,私自借用的晏像说出了个惊天的秘密似的。

可当晚病情急呀,而且我出院就还了呀!我脑海里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和他一起到财务科还钱的情景。

听说是他们上层之间的晏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而我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再也听不进去什么,无法说出的感觉,让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接下来的日子,我看着被揉成一团团,上面只写着他名字的信笺纸,才明白想说的话还没有说,想着从前他对我的好,才发觉此刻心里悄悄的改变,听着窗外淅沥沥的小雨才发现,早已淋湿了我心底久久的思念。

蔚,你的加急电报!好友晏边跑边喊打断了我的思绪。

母病危,速归!电报上的字特别醒目,我忙向公司告了急假。当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家乡后,母亲拉着我的手,已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缓缓闭上的眼睛,我痛哭流涕。当我独自守在,母亲的灵柩前哭泣伤神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扶在了我消瘦抖动的肩上,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见对方时,我再也忍不住的,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温柔的轻拍着我说:放心的睡会吧,有我呢!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地醒来时已是夜阑人静,我痛心的看着,母亲遗照里慈祥的笑容,眼泪又不可抑止的流下,他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揽我入怀并用肩挡住了我的视线,默默地陪着我。

随后的几天,我只是心力交瘁无神的,看着为母亲后事忙碌的他,一种无法说出的感觉,回荡在心中。回到公司后,每当我值班时,他依然会来机房倒水,依然用他的幽默,来驱散我失去亲人后,内心的痛楚,依然会在临睡前,打电话叮嘱我按时吃药关好门窗,可现在的我,再也恢复不了往日的平静,再也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眼神,每次听到他的声音后,任心砰砰直跳,仿佛身边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人的存在。

周末放假,正准备出门的我,却被室友们的议论所吸引,嗳,知道现在的秘书是谁吗?好事的小周神秘的说。

快说是谁呀?值得你这么关注?大家都争着问。

小周见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就故意拖长了声音说:是是我们以前的张副总!

啊!不会吧!男秘书?简直是太掉价了,为什么呀?室友们就像炸开了锅。

为了我们的小才女呗!小周碰碰我,还不忘朝大家挤眉弄眼。我无意她们的调侃,冲动的只想找他问个明白,把该说的话都说出。可是当我跑到他的寝室门外时,却被里面的情景怔住,他拉着好友晏的手,而晏斜靠在他的床边,深情的看着他,两人有说有笑,显得特别的温馨。

想起平日里,我们三人在一起时,晏和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而我却好似局外人。我不知自己是如何转身离开的,也不知自己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多久,只知道当我从冰冷的石凳上站起时,两腿已僵硬的不听使唤,只知道内心空荡荡的麻木,已找不到任何感觉,只知道华灯初上时我,竟然无法握住彼此的感觉。

从那以后,我尽量避开他和晏,面对晏好几次的张口询问,我都借口走开,面对他每次关心的问候,我也只是淡淡的点头,时时也会在有他的场合,和公司的男同事嬉笑打闹,虽然表面上看去,我平静如水可内心的煎熬,却在午夜让我无数次失神徘徊。

当从军校毕业的表弟,帅气的站在我面前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如小孩般拽起我非要请客,在路过总台时,看到他和晏正谈笑风生的议论着什么,我下意识的朝挽着我胳膊的表弟身上,又靠了靠然后亲昵的从他眼前走过,那一刻,我心里痛快淋漓,可却充满着深深的失落,那天我首次醉酒而归。

表弟扶着走不稳的我上楼时,却被他阻拦了去路,为什么?你究竟怎么了?他严厉的语气中,似带着丝丝揪心的疼爱。

我甩甩头告诉自己,一定是错觉,然后醉眼朦胧的傻笑着对他说:关、关你什么事,张大秘书!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而我醒来,是被好友晏使劲摇醒的,我摸了摸仍不舒服的头,极为不爽的甩开她的手说:干什么!大惊小怪的!

晏却并没有理会我,而是追问:你昨天给张说了些什么,你呀!

我极为不耐烦的看着她说:我有必要告诉你吗?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晏被我的冷漠和尖刻的语气怔愣了神。

蔚,我现在明白了,你一定是误会我们了!晏过了好久才慢慢的说。

误会?我看着想为自己辩解的好友冷哼了一声。

可晏拉过我的手苦笑着说:蔚!全公司谁不知道张喜欢你,可就你自己不知道,你生病住院时,财务科不同意借钱给实习生,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写下借条后,拿钱赶到医院,却被别有用心的人,当成了让他离开的把柄。当初正是你的纯真烂漫吸引了他,所以为了不给你留下任何负面影响,他未向你明说,希望能和你联系,却被你拒绝了晏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晚神情黯然的他几次的询问,而我却天真的一无所知。

张虽走却担心,不会照顾自己的你,无奈只有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你母亲的消息也是我通知晏没有说完,而我却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家乡,在我最孤苦无助时,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怀抱和如山的依靠,在我最冷寂心伤的时,默默地陪我度过。

晏,我我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

听我说,张又主动回到公司,但却从副总到了秘书的职位,为了你他欣然接受。好多次他都想向你表诉内心的情感,却看到因为失去亲人心力交瘁的你而不忍心,他,更害怕的是你无情的拒绝!为了试探你的心我们昨晚他给我说了很多,每句话都离不开你,但却没告诉我,你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晏说的每句话,都硬生生地扯着我的心,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说了,我去找他!急急打断晏的话我仿佛醍醐灌顶。

他走了!走的那么决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晏也无法述说自己心里的失落。

为什么?我空白的大脑,此刻被无数的问号所萦绕。

这也正是我想晏看着失魂落魄的好友,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当推开他宿舍的门时,里面已空空如也,无力的我靠着门边,看着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小雨,任泪水无声的流下。多少个夜晚,我独自伫立在窗前,总会感到他又如往常般怕我着凉,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多少个飘雨的日子,我任雨水淋湿我对他心底深深的思念,多少个孤单无助的岁月,我多想再靠着他的双肩任困难重重,多少次临睡前,耳边总传来他叮嘱我,按时吃药关好门窗的温柔,多少次提笔,却找不到心灵的方向;那一段时间,无论我如何疯狂的工作,才发现自己始终忘不了,那段错失的情缘,我经常一个人站在雨里,独自承受着没有他的日子。

时光流逝多年后,我才从表弟的口中得知,那天醉酒的我,硬说表弟是我的男友,并说了很多伤害他的话,原来是自己的任性和无知,才永远没有握住我们彼此的明天。如今你我早已各奔东西,彼此在流逝的岁月中,也已改变太多。

虽然你我没有海誓山盟,但每次飘雨的日子,我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徘徊在心里,没有沧海桑田,但记忆的弦,总会被年少的这份空谷幽兰的情感所拨动,经岁月的蹉跎,心里总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不知你是否还会想起从前,还会记得那个年少无知让你伤心的小女孩,往事如烟,但唯有这份纯真而又错过的情缘,沉淀成故事,今天终于让它从我的心里流向笔尖。

千言万语凝聚成一句久久地问候:你在他乡还好吗?还好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