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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无雨

发表时间:2020-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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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这个夏天无雨,欢迎阅读与收藏。

这夏日里的傍晚,王忆峰站在这小城的旅馆窗前,楼下的街道,行人,树木,远处残阳,枯黄待收的麦田,即使是他用力将其揉放在眼眸里!但心中真不是那诱人的暮色。

公元二0一六年六月十二日,鲁北小城,王忆峰四十五岁,故乡吉林省,辉南县,职业农民外加成品车油罐车驾驶员。 过完年从家中出来也已经三个多月了,山东 这边麦收的时节,老婆一个人带着今年高考的女儿,已经早已把家中那十亩棒子播上了。

王忆峰驾驶着运原油的加长罐车,没白没黑的行使在鲁北这新兴的化工港口,至百公里外的炼油厂之间。麦收时节这城乡之间的结合部的公路两边又成了农民打场晒粮的场地。

就从这麦子压过去,这公路上又不是场院,非在这里晒粮食,哎呀!算了、这种地的更不容易!车上四十六岁看着更像五十六岁的押运员老李自言自语道。 老李、山东省临沂市沂水县人,职业农民,外加成品车油罐车押运员。

是啊,谁有办法在路边上晒粮食,一是危险,二是有毒,不说这公路含有石油沥青化工对人体有毒有害的化学物质,光说这路上来回跑的汽车排放的尾气对这晒在路边的麦子也是一种污染。王忆峰说到。

这麦子晒在马路上,你说是不是,连蒸出的馒头也不能吃了,不过你看现在这互相坑害的人们,一心也就只想着挣钱,什么东西没有假的呢?再说山东这边化工厂多,现在的人们身体都练成了超强的抵抗能力。老李接着说。

车过了收费的大桥岗亭上了大桥,王忆峰看着黄河里流速极缓,水位极低的水流,心想今年家乡一样天旱,媳妇一个人摆弄着这十亩的棒子地,虽说媳妇在电话里从不跟他提地里的事,他是知道家里这段时间的天气,再不下雨今年这棒子就白种了。 心中正寻思着,过了大坝走了没多远,眼前又飘过一片片的薄雾,间隔看一段连着一段。

这都到了阳历的六月份,麦收时节了,正了巴经的夏季里,怎么还有雾霾。押运员老李说到。wWw.qG13.CoM

山东鲁北这边化工厂多,它还管你冬天夏天,你看这开一天车鼻孔眼里都是黑的,光着重载的柴油车发动机燃烧冒的黑烟,就够人受的了,不过山东这也比起河南那边强了,去年我在河南平顶山拉了一年煤,这时候正是那边烧麦茬的时候,那烟儿比雾历害,这雾至少不呛人,在高速公路上你根本不敢跑。

老李,老李,前方五公里岔路路处,有交警,有交警,路边停车待命。两人正说话,老李手中的步话机响了,前方看道的车队的老板发来消息。

哎!王忆峰叹了口气,只好找了个有树荫,在没晒粮食的路段靠边停下。正好两人点上根烟在车下树荫休息一会。 四十五岁的王忆峰家是东北农村的,职业农民外加危险品油罐车驾驶员。十七岁当了汽车兵,光在川藏线上就跑了五年,二十三岁退伍回家,他总是说自已命大,当兵跑川藏线五年,没有死在那里太幸运了,那三千公里的川藏线每一公里的路碑,就是每名牺牲在那里的战士的墓碑。他的人生无论遇到什么坎坷困难,一想到那些长眠雪山的战友,他总是说人一定要学会忘记,但也一定要学会记住。

二十四岁成家,三年前儿子在十七岁因病花光家中所有的积蓄债台高筑,毅然离去。为了还债又撇下家中父母妻女,离家近两千余里。来到这干这既危险又劳累的工作。其实这近十几年,自已长年在外打工,除了儿子长病的那一年,剩下在家中呆的日子是屈指可数的。总是说为了儿子活着为下一代,这下好了,儿子或许是怕自己太受累,提前走了,省了还要结婚盖房娶媳妇,蹲在树底下的王忆峰不敢想下去了,用手轻轻拭了拭眼角的。

发什么呆啊!想媳妇了吧?到晚上卸了油,让老板给找一个去。押运员老李开玩笑到。

噢,昨晚让蚊子咬的,在这车上一晚上一分钟都没睡安稳,东营这当地的蚊子是真厉害。王忆峰用手扶了扶眼镜随口答到。

你说这蚊子,我是知道,我二十岁就在油田上干他妈的农民轮换工,什么三个蚊子一盘菜,七个老鼠一麻袋那都是都吹,但要说这蚊子能咬死人那绝对不含糊,在孤东海边上干作业,一到傍黑天,一会的工夫头上脸爬满了,鼻子耳朵往里钻,隔着工服照咬你不误,那哪里是在咬人,那就是在射箭,还听见它的叫声你就有感觉了。

这老李人个头不高,本来两眼睁起挺大,也不知为啥就喜欢迷缝着,再加眼角和额头布满了皱纹,一张嘴那吸烟熏黑的门牙,谁能信他才有四十来岁,对了他长的还真有点像大导演张艺谋,尤其两边眼角折叠起来的眼角纹最像。还有一点也挺像就是,他也结过两次婚,不过第一老婆是跟人跑了,一个女孩留给他。第二老婆又给他生了两个闺女,一个儿子,他总是说他的儿子是八万块钱买来的,他总是说他出来是给他儿子打工的,没办法他愿意。

前两年跟着老板偷原油,这两年管的严,老板买了罐车,跟着老板拉原油,他总是说只有老板有肉吃,他们这些打工的才能喝上汤。他永远都是给老板打工的命,也是给他儿子打工的命,什么时候他儿子能真当上老板就好了。

老李老李听到请回答,交警已撤离,交警已撤离,快速通过,快速通过!两人在树荫下正聊着,报话机响了。

王忆峰和老李迅速上车发动车起步,车到了炼油厂已是下午三点十五分,押运员老李去开等待卸油的发票,今天排在四十二号,车场上还有昨天仍在排队的七十多辆车,也就是说二天之内是卸不了油了,俩人把车排在车场。一个车队的几个人一起去吃这晌午加晚上饭,然后在化工厂边找个小旅馆住下。

爸爸:你还是回来吧,今年高考已经结束,凭我的感觉,我定是会如你和妈妈的心愿考入这所谓的大学。我们一家四口人来到这世上,难道或许只是上天安排偶尔在一起的团聚一下的人们。这些年你的心里总是想着怎样挣钱,妈妈的眼里总是分数和考上大学,总是要考出好成绩。哥哥是永远回不来了,我耽心的是我若去上了大学,你总是在几千里之外,妈妈一个人守着那空房还有那十亩薄地,怕她一个人也会吃不消的,人有时候最怕的是孤单。自我记事起你就在外面打工,这十几年中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团聚一下。当然你肯定不是那种自愿在外漂泊的人,你总是对别人说这些年你把老婆孩子都扔了。这十几年中你跑遍了咱们祖国的大江南北,把辛苦挣来的钱都寄回了家中,你可知真的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亲情,我有时候在想,假若真的一天我大学毕业,终于留在了城里,终于成了城里人又会怎样呢?离你们也是几千里路,我给你们寄钱,你们也老了,守着一屋子的钱,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呢?就是为了整日里的忙碌,整日里为了钱,挣钱挣钱再挣钱,满眼里都是钱。钱有的时候真不是万能的吧?哥哥的病就是再多的钱也无法医治,凡事总是有因果的,从小别人的孩子有父母照看,你和妈妈去城里跑车,我和哥哥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上中学后爷爷不在了,妈妈终于回来了,从此你一人长年在外挣钱,在妈妈的眼里永远只有考试的分数,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她不知道哥哥这个人天生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人来到这世间,或许是上天注定早已安排好了,人人都当了城里人,那乡下的地谁种呢?人人都上了大学,都去过让人人羡慕的生活,人人都去做官,那谁去做工呢?妈妈就这样用下跪发疯的方式,逼疯了哥哥,他终于得了城里人才能得起的病,逼的他终于是离开了我们。真的我从小自记事起,真的想像不出,也想不起来,看着今年高考作文的考题不知该如何下筆,我自上了初中以后,妈妈才从城里回来,若不是手机的功能变的越来越强大,我都怕是快忘记了你们的模样,我多么想在我想你们的的时候,要的不是你们的亲吻,哪怕随手随便的一个掌印我也愿意。

我都想好了,待我大学回来就在村里找人个嫁了,或离你们居住不远的村庄。但现在看来也是不可能的,村庄里莫说年轻的人都跑了,连有些五六十岁的老汉也都到城里打工去了挣钱去了。爸爸你还是回来吧,我们一家三口人在一起的日子,怕是也不会太多了。

王忆峰看着女儿给他发来的微信,望着远处化工厂高高的烟筒燃烧着的火焰。看着那熙攘攘忙碌的人们,拭去泪水不在犹豫决定回家。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这个夏天,微凉


天气晴朗,小微的心情却很烦躁。翘了老班的课,在街上乱晃,无意中进了一家饰品店.

小微拿了支很有个性的金属手镯。

老板抬起头,怔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这个不适合你。随后,他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一条手链,扣在了小微的手上。

小微呆呆地看了看他,然后仓皇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小微看着那条手链,那是一条很精致的白色手链。看着看者,忽然就落泪了,一个陌生人都会关心什么是适合她的,而自己的父亲却是对自己不闻不问。也许,从五年前,在他心里,对自己除了怨恨,就再无其他了吧。

窗外万家灯火,屋内一夜无眠。

第二天,小微换上了被压在箱底的白色棉布裙,戴着白色手链,去了昨天去的那家店。茉莉花开,很好听的名字。

老板的惊异写在脸上。

我,我是来还你钱的。小微很别扭地说。

不用了,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吧。老板笑笑说。

这怎么行呢?我。

那这样好了,你陪我去听一个故事,手链就当是我的谢礼,好吧?老板打断她。

好吧。小微对他毫不设防。

他带着她去将头发拉直染黑了。

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小微问。

当然不是啊。

然后他们去了西桥,他给她讲了他的故事。

你和她真的很像,她很喜欢白色手链。他低着头说,对不起。

没关系,手链很好看,我很喜欢。小微笑着回答,想必,茉莉也是直发吧。

夜晚的灯火如此绚丽,小微的心却无比的黯淡冰凉。

他叫她小妹,她唤他哥。

每一次,心里都很酸楚,同时又很幸福。她满足地享受着他的关爱与呵护,她满足地贪恋着他用手轻拍她的头,她满足地贪恋着他叫她小妹时的那份温柔。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甜蜜与幸福。

看吧,小微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天,那么蓝;阳光,那么温暖。

清早,小微带着精心准备的早餐来到了茉莉花开。

哥,吃早餐了。小微人还没进门,声音先传了进去.

你怎么没去上课?没有小预想的感动,李成宇语带三分责备。

我早上没课。小微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

看着我的眼睛说。

小微极力地想抬起头,可结果,却深深地埋下了下来.

不是要你好好上学的吗?怎么又逃课了呢?他的语气说明了他有多生气。

今天我生日。小微小声地说道。

李成宇怔了怔。

走吧。一阵沉默之后,他说。

啊?小微抬起头,心里很没底。

带你出去玩。

那天,是五年来小微最快乐的一天;那个生日也是自妈妈离开后小微最开心的一天。李成宇带她吃特色小吃,看表演,放烟火,还送了她一个她最喜欢的兔宝宝。

哥,谢谢你。回家后,小微给李成宇发短信。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李成宇回。

我以后不会再逃课了。

嗯,真听话。

从那以后,小微真的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逃课,不再三五成群地张扬。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学习上。周围的人都很讶于她的变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缘于他。

周末,小微会去茉莉花开帮忙。和李成宇聊一聊学校的事,讲一讲学习,然后两人一起去吃东西。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小微最快乐的。

转眼,离高考只有三个学了,一百天。李成宇没让小微再到店里帮忙了,小微也答应了,并且比以前更用功了。因为,她要考上他的母校A大,去坐那间曾经有他的教室,去走那条他曾过的林荫道.

小微决定给李成宇一个惊喜,所以,直到A大的通知书来了,她才迫不及待地赶去茉莉花开向他报告这个好消息。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小微措手不及。

茉莉花开里来了个女的,和小微差不多身高,黑黑的直发披散在肩上,正在给顾客介绍新到的一款手链。一旁的李成宇一脸幸福地看着她,呆呆地,以至于小微进了店,他都没发现。

欢迎光临。那个女生抬起头,一脸笑意地看着小微。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小微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多么希望眼前这个人不是李成宇心中和自己那么相像的茉莉啊。

小微?李成宇也转过头,看见了小微。

你就是小微啊。茉莉走上前,笑着对她说,经常听宇讲起。

嗯。小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李成宇看着小微手中,说.

没本想要隐藏,可小微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

看吧,对于李成宇,小微就是无法拒绝。

A大的通知书?李成宇看了看通知书,抬起头问,你填的是A大?

嗯,听说那里还不错。小微顿了顿,所以,我是来告别的。

告别?!明显,他很震惊。

那你是现在就要走吗?茉莉问她。

嗯,我想回老家去呆一段时间小微回答。

不玩几天了再回去吗?李成宇有些遗憾地问道。

小微笑了笑,摇头算是回答。

什么时候的车?我们去送送你吧。茉莉说。

不用了,我妈已经来接我了。我给你们说一声就要走了。小微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李成宇,然后转过头看着茉莉说,要幸福哦。

看吧,祝福的话都不敢对着他说,生怕一开口自己就会泣不成声。

我走了,你们保重。拿过通知书,小微说。

转身,眼泪终于落了一地。

十三岁那年,妈妈就随着那场车祸永远地离开了。只是不敢再对着李成宇了,他的幸福,她又怎忍心打扰。

我们之间隔着海,我无法穿越,只能转身。

这个夏天,微凉。

祭城无雨


天空又下雨了,我又想你了。嘘,你一定不在。

阿豪,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呢?真是记不真切了,也许这样才最珍贵。不知道某年某月某天你会不会也想起被你遗落在课桌底下的四叶草,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去找回它们的冲动,嗯,你一定不知道,在你离开教室以后,独留我收拾你的课桌,发现了支离破碎的四叶草,嗯,我也同你一样,没有任何情绪。我们没关系。

初二的时候做的同桌吧。第一次见你有些不太顺眼,头那么大,眼睛又不大,还总是嬉皮笑脸的,跟每个女生凑那么近,啥意思啊?

总是不搭理你,你自然也不会主动。每天看着你和其他人打打闹闹,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许那时你就成了那个能够影响我情绪的人。大概最重要,不再去猜度你。不知道以怎样的角色去插入,我只是沉默的述说者,我只是爱说话的哑巴。

关系好起来是在初三前的暑假吧,我们之间存在那么多的不确定。我不再去评论。

那时我依然不美不爱笑也不大说话。只是心血来潮,对着你说:唉,你做我闺密吧!

呃你确定你是找我?我好歹是个男的唉,有没有搞错啊!

我可不管,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哈哈

那时的你依然学不会拒绝。所以我们凭着一句玩笑话渐渐拉近了距离。

初三上学期的时候,我总会拉着你哭,总是觉得你和她们一起更快乐,你肯定嫌弃我了。每次你都会皱着眉头,不搭理我。我现在才明白,我错解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是闺密,好歹是男生,怎么可能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也每次都会跟你和好,我的主动也只有对你。

后来呢?我们就没有后来了吧。

初三下学期,关系越来越差。你不主动,我不强求。

是了,我累了。

是了,朋友有自己的世界。

她们比我主动,你更开心。所以,她们是挚友。

我们之间越来越无法交流。

你说,我们回不去了,现在的交流越来越少,至少,跟她们两待在一起更开心。

朋友也有自己的世界。

你说,我看你适应得挺好的,跟周边的人挺快乐的,我也不去涉足。

可是,你怎么就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无论我们相隔多远,无论我表面上跟别人有多开心,都来不及你的一句问候。你说我忘了,是你还是我?

又开始埋怨了,不该这样。

在初三换座位后,我们就这样了吧。

我总是不死心,哪怕不被别人看好,我也坚持过。

你知道换同桌后,我都做了些什么吗?

我跟班主任说我想换回来。她只是说,你帮得了他什么,你又帮了他什么?成绩越来越不好,如果你非要坚持,也可以,但如果下次月考他没考到年级前五十,就被调到后面去。

我犹豫了。

你跟我说,如果不换,我怕某个人会难过,大不了语文多看点,化学多做点,英语多背点,前五十没问题的吧。

我的坚持,你的不确定。位置也就那样。

我只想坚持。你却放弃。

我可以每天和前桌说说话,和后桌写着纸条。可你一定不知道,那些都是想和你说的,你一定不知道我当时的心酸。

每次对着后桌唱歌,你在旁边,我尽量声音大点,那些歌都是唱给你听的。

我只是爱说话的哑巴。

现在没了从前。我送你的礼物,你不屑一顾。

她送你的礼物,你却始终藏于身边。你可以回赠,我也没关系。

只是别忘了,我一直在。

填志愿前,总是开玩笑地对别人说,说不定我手一抖就填外国语了,那可是哥哥去过的学校。其实你也要去那里。我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路。

你走的时候,我没有下楼。在楼上用沉默的双眼打量着各自的荒唐。

左眼病了,她笑了。

还有以后。

曾经之后只能往后。

这个夏天,梦里花落知多少


艳阳烈日,轻风不愿轻易掠过这片安宁的土地。说是安宁也不尽然,蝉鸣此起彼伏,却是一片祥和的暖意。夜傍时分,偶有炊烟袅袅,倦鸟还飞,耐不住炎热和寂寥的人们,终是执一团蒲扇,闲步轻趋,涌上街头,家长里短的闲聊,却尽透着安宁。

暑假到来,那些个在外求学的学子、漂泊羁旅的浪子纷纷踏回这片安宁的土地,自此惊飞了寻觅花间的蜂蝶,热烈了林间的虫鸣,也凋零了孤寂的花朵。

夏天于我一直是个迷幻的梦,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时光里便多了这样一个印记,一女生,手拉白点黑拉箱,身着粉红偏白微宽的T恤、浅蓝色牛仔短裤,背一黑色皮包,斜挎一靓丽浅蓝色小包,另一手撑一把绿色太阳伞,颇为劳累且滑稽得伫立在路口,等待一排车辆赶快驶过。飞驰的车辆,躁动的空气,凌乱了本就恣意的酒红头发,是我错愕的有种落寞飘零之感。行走在林荫大道,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全然带着陌生的气息,或许我还沉沦在自己编织的旧梦里,覆盖一片青瓦,共饮一杯清茶

快到家门口时,原来的小胡同口已坐有好多熟人,但我仍旧不好意思也不知该如何一一向他们问好,他们的眼里带着惊艳的陌生,我只能故作淡定地前行,在家门口还能依稀听到他们不时的议论和赞叹。庭院里的花正开的妖娆,我想若我有精湛的画工,定会将这般唯美长久保存。这是北方夏天独有的美,没有江南的烟雨迷蒙,没有那笼罩的令人压抑的忧愁,这般妖娆,不惊不扰,只若梦境般。

最赞的莫过于闺蜜纷纷回来了,大家难得齐聚,这个夏天应该不会过于枯燥。我们又如同以往一起逛街、谈天说地,挤在一张床上吹着风扇看视频,累了就躺着一块儿睡觉。我总觉得有些东西流失了,再也找不到了。大家总试图说些都感兴趣的话题,略带些调侃,但这些都不似从前,这些更贴近现实。我会莫名的惶恐,恐惧弹指落花的时光,它会让我们越走越远也越离越远。我们约好一起去K歌,这应是我第一次去KTV,还是因为闺蜜雯过生日。

以前总是在电视里看到过那场景,只觉得好玩,看起来自由极了,放纵极了。但这次去有点失望,去的人很多,有些代沟,点的歌很经典,很多都不会唱,我只能呆在沙发角落,戴上耳机,闭眼休息。耳边都是那些陌生的熟悉的人的或深情或平庸的吼唱,我在心里默默细数拾荒,为这不合,织一层厚厚的茧将自己紧紧包裹,独舔心伤。从那次后,雯屡次邀请去KTV都被我拒绝了。

最后一次去KTV,那里就我们几个女生和两个男生,或许是年龄相近,或许是为了在这个夏天最后留下完美的记忆,彼此都很放得开,就像要把流年唱尽。最清楚记得每首歌,雯都唱的歇斯底里,尽管跑调,就算出了包厢,老远都能听见她和斌的喉嗓。还有斌唱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笑得我们几乎都没了形象,总之,那夜真的出了一群疯子。一直到子时,老爸打电话说外面下雨了让我们快回去,我们才分别了。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雨天,望着夏天远去,尘劳梦影杳难寻。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我静立在窗前,看雨打檐瓦成帘,闲花落地听无声。梦醒了,故事又开始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忆当年,说好要明媚,这场逆光的奔跑,徒留我躲在时光里静静的一个人看幸福。

你们像一缕春风,吹过这个夏天


时光荏苒,十天时间说多不多,但足以让我建立深厚的感情;十天时间说少不少,在我不曾发现时,我们就已经乘上归校的大巴。你们就像一缕春风,吹过这个夏天,也闯入了老师的心窝。

虽然这是一份三下乡实践心得,但是我却不认为这只是一份三下乡实践心得,这是我的人生阅历,是属于我和我的学生们的一次相遇,也许有很多人会上网复制,粘贴,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希望自己亲手记录下来用自己最真挚的感情,最真实的想法。

7月10号,梦寐以求的三下乡启程了,心中满满的激动和期待,7月20号,三下乡结束了,短短的十天时间我认识了一群优秀的队员,一帮可爱、天真的学生,做了十天的班主任心中有太多的感慨了,但我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很谢谢我的队长,谢谢他让我们一群来自各个学院,各个系的小伙伴相知相识,从筹备到结束,队长都是亲力亲为,在三下乡的过程中,生病了也没有告诉队员们,只是简单的吃了点药就继续忙队伍里的事情,很庆幸队长的病情没什么大碍,也很感谢我们队员们能配合我们队长完成这次三下乡活动,在三下乡过程中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这是我们所期待的,特别要感谢新闻组的队员,他们每天都把我们写的日记整理好,然后投稿到各大网站,常常会弄到凌晨一两点,真的很辛苦。作为一名班主任,应该说是一名不合格的班主任,没能把我会的东西最大可能教会你们真的很惭愧,我们这一届是最后一次到那个小学进行三下乡活动,那些小朋友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很失望,包括我们也很失望,很无奈。其实三下乡活动对于那些小朋友真的很好,很感谢认识到这么多人,很幸运能在这个夏天认识到你们,感谢老天让我们相遇

原来那句话是真的,不管什么事情,只有亲身经历了,你才会知道其中的艰辛。为人师表这四个字说虽容易,但做起来却难过登天,不管怎么样我作为一名班主任,虽然剩下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教会你们想学的,教会你们我所掌握的,我想为你们做很多很多的事,2班的孩子们,我爱你们,谢谢你们给我带来这么多欢乐。

现在在家有时候早上听见鸡鸣,我还以为在三下乡,看看四周,原来我已经回到家里了

那个夏天


窗外的白云,棉花糖一般,一片一片,缓慢的飘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中。女人一席黄色长裙,像一束耀眼的小雏菊,男人依旧是白衬衫西裤,两人静默的站在阔大的落地窗前,如同一幅美好的油画。她的睫毛轻闪,转过脸来,歪着头说:我不了解你,我也没有机会去更多的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住在哪里,有怎样的喜好,又是什么性格。有时候觉得你是温和的,细致的,有时候又觉得是理性的,有着深沉心思的。我和你就如同交叉线一样,曾经不曾交集,未来也有可能不再相见,只在当下有那么一个点。人与人的缘分,还真是奇妙啊。

他看向她清澈的双眼,黑白分明,闪烁着光,不知道怎么接话:是吧,的确很奇妙。

她踮起脚尖,嘴角噙着一抹笑,往前轻轻跳了一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什么问题?他的身体略略后倾。

她又轻盈的向前跳一小步,身体微微前倾,男人似乎有些慌乱,上身后倾,向后退了一步。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就轻笑出来:我想问你的问题就是这个。她指指他:你为什么又要往后退。

我。男人明显有些语塞,半晌呵呵笑了两声:我没有啊。

那你刚才做了什么?她撅起了嘴,又向前一小步,踮起脚尖,小巧的鼻尖停在男人脸庞前方。男人鼻尖微微的沁出细汗。周围安静的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男人清澈的气息不时扑面而来,她咬了咬嘴唇,轻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过的很慢很慢,窗外的云朵缓缓地飘着,风不快不慢的吹着,树枝轻柔的飘着。

她盯着男人的眼睛,眼神变了又变,慢慢黯淡下来。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她又问。

男人的眼神慢慢泛起温情,半晌,缓缓地说:是的。

她扯了扯嘴角,后退了一小步,男人似乎从重压中解脱出来,站直了身体,脸庞微微泛红。

女人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后,一抹笑意从嘴角洋溢开来。

你知道这个词吗?她轻轻拿起他的手掌,他的手掌略微往回缩了缩,却被她用力握住。她用手指在他的掌心用力的写着,边写边说:C-r-a-s-h,crash。意思是说短暂而热烈的爱上一个人。也许是因为对他漂亮手指的惊鸿一瞥,也许是因为他说的一句暖心的话,也许只是他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但是不管曾经如何热烈,最后也会归于平静。因为啊,爱情这种小兽,是需要好吃好喝供着的。三分钟的动心演不成连续剧。

她望向他,眼睛亮晶晶的:我喜欢上了你,我希望你能知道。她顿了顿,接着说:但我知道,我们的交集只可能是一个点,我对你是一种Crash,它终会淡去。所以,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也不会打乱你自有的节奏。

说完,她松开了他的手掌,后退一步,看向沉默的他,笑容灿烂,谢谢你。谢谢。

窗外的云还是不紧不慢的悠悠飘着,窗内黄色的衣袂飘飘,她转身而去,脚步轻盈。

别了夏天


海面波光粼粼,轮船渐行渐远。告别的汽笛声,久久回荡在海面

当然,这么美的曲子,以我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听带歌词的版本,因为只有纯音乐才能配上这动听的旋律。

不知为何突然搜到了这首很有感觉的曲子,每个音符的跳动似乎在触动每一根心弦,拨动每一丝记忆。我就这样静静坐在甲板上,任凭星光灯光洒向海面。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总不能像以前一样会加减乘除就万事大吉了吧?

终于能心平气和的接受曾经的盲目执着了,毕竟比之于大海,一切如水珠转瞬即逝。我仰面躺下,脸边还能感触到海水凝干后形成的盐粒,航海的一个好处就是学会了敬畏自然,敬畏生命,因为一个人随着年龄的渐长,所肩负的责任也就越大,没有人会知道在波涛汹涌中下一秒会身处何方。

突然想起十年前来此地旅游,当初可没想到无意间抛下的种子竟在十年后生根发芽。也许从古至今,人生最遗憾的事,莫过于故地重游却物是人非;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命中注定却阴差阳错;最悲哀的事,莫过于知其不可却一以贯之。有时候,时间太长了,以至于渐渐磨灭了梦想;而有时候,时间又太短了,以至于容纳一句话的空间都没有。若一切都能安然面对,那该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我看着远方,朦胧中渐行渐远的船只,在波光粼粼的港湾里,留下了告别的汽笛。海沧大桥褪去光的羽衣,投向了夜的怀抱。我想,如果顺着锈蚀的铁轨走下去,是否会看见,夏夜的暖风从火烧屿拂面而来。闪闪烁烁的灯浮,试着引航归乡的船。是否能想起,又是否会看见背后的故事。抬头仰望,天上的那颗星,伴着海浪拍打着堤岸的节奏忽明忽暗,潮起潮落,白色的浪花中又是否承载着夏夜的风?

令目光初次停留的那些不以为意的事物,最终都成了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旅途很长,落音很短,五分多钟的曲子,一个人的船,以及一个人的夜晚,若时间于此停留兴许可以永远享受到这么美好的旋律了。我站了起来,张开双手感受,刹那间幻化为风,穿山过水自生自息。

一边是无尽的夜,一边是温暖的风,二者的交融,幻化出怎样的夏夜?一年,五年,八年,十三年不管时间多遥远,我的记忆太深刻了,以至于每一个碎片如钢印一般清清楚楚,无法抹去。

无法抹去的还有这深邃的夜幕和归途的迷茫啊。纵然如此,远航的船舶尚有灯塔指引航向,而远渡重洋的海鸥能否找到归家的路呢?

愿季风带去口信,诉说一切安好。

夏至未至,却已消逝。

别了,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