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这个夏天,梦里花落知多少

这个夏天,梦里花落知多少

发表时间:2020-09-16

【www.qg13.com - 情感语录夏天】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这个夏天,梦里花落知多少,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艳阳烈日,轻风不愿轻易掠过这片安宁的土地。说是安宁也不尽然,蝉鸣此起彼伏,却是一片祥和的暖意。夜傍时分,偶有炊烟袅袅,倦鸟还飞,耐不住炎热和寂寥的人们,终是执一团蒲扇,闲步轻趋,涌上街头,家长里短的闲聊,却尽透着安宁。

暑假到来,那些个在外求学的学子、漂泊羁旅的浪子纷纷踏回这片安宁的土地,自此惊飞了寻觅花间的蜂蝶,热烈了林间的虫鸣,也凋零了孤寂的花朵。

夏天于我一直是个迷幻的梦,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时光里便多了这样一个印记,一女生,手拉白点黑拉箱,身着粉红偏白微宽的T恤、浅蓝色牛仔短裤,背一黑色皮包,斜挎一靓丽浅蓝色小包,另一手撑一把绿色太阳伞,颇为劳累且滑稽得伫立在路口,等待一排车辆赶快驶过。飞驰的车辆,躁动的空气,凌乱了本就恣意的酒红头发,是我错愕的有种落寞飘零之感。行走在林荫大道,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全然带着陌生的气息,或许我还沉沦在自己编织的旧梦里,覆盖一片青瓦,共饮一杯清茶

快到家门口时,原来的小胡同口已坐有好多熟人,但我仍旧不好意思也不知该如何一一向他们问好,他们的眼里带着惊艳的陌生,我只能故作淡定地前行,在家门口还能依稀听到他们不时的议论和赞叹。庭院里的花正开的妖娆,我想若我有精湛的画工,定会将这般唯美长久保存。这是北方夏天独有的美,没有江南的烟雨迷蒙,没有那笼罩的令人压抑的忧愁,这般妖娆,不惊不扰,只若梦境般。WwW.qG13.cOm

最赞的莫过于闺蜜纷纷回来了,大家难得齐聚,这个夏天应该不会过于枯燥。我们又如同以往一起逛街、谈天说地,挤在一张床上吹着风扇看视频,累了就躺着一块儿睡觉。我总觉得有些东西流失了,再也找不到了。大家总试图说些都感兴趣的话题,略带些调侃,但这些都不似从前,这些更贴近现实。我会莫名的惶恐,恐惧弹指落花的时光,它会让我们越走越远也越离越远。我们约好一起去K歌,这应是我第一次去KTV,还是因为闺蜜雯过生日。

以前总是在电视里看到过那场景,只觉得好玩,看起来自由极了,放纵极了。但这次去有点失望,去的人很多,有些代沟,点的歌很经典,很多都不会唱,我只能呆在沙发角落,戴上耳机,闭眼休息。耳边都是那些陌生的熟悉的人的或深情或平庸的吼唱,我在心里默默细数拾荒,为这不合,织一层厚厚的茧将自己紧紧包裹,独舔心伤。从那次后,雯屡次邀请去KTV都被我拒绝了。

最后一次去KTV,那里就我们几个女生和两个男生,或许是年龄相近,或许是为了在这个夏天最后留下完美的记忆,彼此都很放得开,就像要把流年唱尽。最清楚记得每首歌,雯都唱的歇斯底里,尽管跑调,就算出了包厢,老远都能听见她和斌的喉嗓。还有斌唱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笑得我们几乎都没了形象,总之,那夜真的出了一群疯子。一直到子时,老爸打电话说外面下雨了让我们快回去,我们才分别了。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雨天,望着夏天远去,尘劳梦影杳难寻。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我静立在窗前,看雨打檐瓦成帘,闲花落地听无声。梦醒了,故事又开始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忆当年,说好要明媚,这场逆光的奔跑,徒留我躲在时光里静静的一个人看幸福。

qg13.com扩展阅读

梦里泪落知多少


梦里泪落知多少

这些年来,我总抱着一种愧疚的心情,静静的站在一排又一排的柳树下,究其缘由,那是因为,故乡的搭车处就在村口的柳树下.在断断续续的回忆里,总能清晰的记得母亲每次送我时的情形,怎么也排遣不掉,但我却又很难将他们切实的抓住.唉,这难道很遥远了吗?不,这不过是近几年的事.

二零一零年,我到县城去读高中.从那时起,母亲送我时的情形,就烙在了心底.做了三年的游客,经历的多了,也便感觉到,车子离开的时候,也是自己最委屈的时候.背负着这种委屈,默默地看着车窗外,把那不愿吃的委屈苦一次又一次的品尝着.逢到这时候,心底总忽起一个念头,真想走上前去,告诉司机,我不走了.

三年的高中生活悄然而逝,过完了,一切便烟消云散了,而那送别时的情形,都在心底,都在记忆深处贮藏.怀乡病,思母病,这或许是一切委屈的始源.也许,一个怀乡者,夜,没有他安憩的睡眠;一个思母者,心,已不是他的.

我选择了离家最近的省城去读大学,孤零零的一个人,又将走离家更远的路,又会有更大的委屈.或许,这委屈,是母亲深爱她儿的结果,深爱着,离别时便有了难安与不舍.所谓前程后路,离别是注定的轨迹,看来尽在这里.

今夜回想起离乡时的场面,大致相同.车子离开的时候,总不敢回头,每次都狠狠地将头拧过去,不看车窗外的故土,不看母亲的面容,想让这一切不再牵肠挂肚,不再委屈绵绵------深夜想家的境况,比以前更为浓烈,幼时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接着来,想着母亲是否还在做着针线活,这个受尽苦难的妇女,何时才能得到幸福------强闭着眼,心里毛毛的,总是睡不着,宿舍楼下亮着密密的灯,我被比的碎小不堪.今夜,我如何安眠.

学校院子里的柳条绽开了绿芽,乡思浓浓的压上心头,令人无法排解,先前的委屈感如影随行,使我这万里之外的游子心里颇不宁静,看来,这一切是心性所致.站在树下,呆了半天.但是,真像一个奇迹似的,母亲送我的场面那夜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就这样,在现实和幻想之间,我的思想挣扎着.

梦醒了,我端坐了起来.天还未亮,不管怎样,应该写篇怀乡的文章,让这乡思之情得以寄托.今夜就不写了,流了那么多泪------

梦里叶落知多少


又是一年梅雨季,雨水淅淅沥沥敲打不停。无论苦与乐,总是揣着怀念之意。尽管夏天会有洪浪侵袭,但在浪潮过后,我们依然可以,手拉手环抱大树,仰望头顶斑驳的树叶。

它在寻找一寸土地,让它化泥归根。

题记

记忆里,空明的天宇下,蜿蜒的河流缓缓而下。一岸繁花簇拥,爬满人家的围墙;一岸良田万顷,一望无际。河上双桥,一古一新。在黄昏霞光的散射下,显出朦胧的光辉

我们的家是坐落于河边的一座两层小楼房。上层靠着河上桥头马路一侧,我们在上层拥有的客厅是一小块空间,隔壁则是房东的领土,中间以一扇门连接。因为阳台后的一个小间仍是房东的厨房,所以我们只有在与马路连接的空地的一角搭上一个小棚,炊烟从此袅袅升起,也成为孩童们躲藏之地。客厅昏暗陈旧,天花板上交织着错综复杂的电线,悬挂着一个摇摇晃晃,布满灰尘的白帜灯。在这个阴暗的空间内,灯光显得格外耀眼,似乎瞬间冲散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沧桑深沉的气息。

顺着低矮而陡峭的扶梯而下,是潮湿昏暗的下层。房间在自然光线下依旧昏昧,前方的窗户外是马路下阴湿的陡崖,崖下屹立着一棵高大的杨树。我们趴在窗边,感受春暖花开时隐隐散发的绿色气息,捕捉枝繁叶茂时罅隙透过的破碎阳光,茫然落叶凋零时惆怅的生物,静默雪花纷飞时苍茫的景象夜晚,小小的白帜灯依然能照亮我们整个房间,天花板上依然是交织着凌乱的电线,但凌乱之外,还可以有几只千纸鹤和几串珠子伴我进入梦乡。

穿过阴暗的下层空间,推开通向后院的大门,便是一片豁然开朗的明亮天地。孩童的世界里,午后的压水机中,总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清泉周围的泥地,总是像沼泽地一样潮湿。院子中央,是两棵粗壮挺拔的杨树,枝干弯曲蔓延,互相交杂。而一口圆柱形的水井恰到好处地处在两树中央,若舍弃固定在井盖上那弯曲的粗铁,那就成了树荫下供人悠闲小酌的石桌。但我们不介意这些,依然满心欢喜地在上面摆上各种各样的菜肴,用丝带和鲜花装饰树干,模范天竺少女往积水中撒上点点碎花,伴着轻盈落叶的音符,开始我们的童话森林之旅

然而每年春夏梅雨之际,院子围墙下的小洞中冒出的令人惊悚的动物,瞬时打破了我们的梦。河水上涨,洪水涌入我们下层的房间,我们被迫将家具衣物搬上楼,忙忙碌碌。夜晚,在楼上白帜灯下,我依然可以陷入成堆的衣物中,在妈妈的摇篮曲的飘扬下,缓缓进入无忧无虑的梦乡。退潮后,下层地面上残留下充满腥气等异味的物质,即使经过细致的清理打扫,空气中依然充溢着雨水漫灌的阴湿气息,久久难以褪去。

院外是一碧万顷的农田。春天里,一片紫色的草籽花铺满田野,夹杂着嫩绿的小草,仿佛精致的锦缎。早稻插秧时,可见一个个弯腰忙碌的身影下,一片片稚嫩的翠绿,跳跃着生命的气息;风吹麦浪时,乡村的秋天模糊着美丽,土地的歌谣散发着芬芳。河岸边总是迎风飘扬着柳树曼妙的枝条,飞舞之间,隐约可见树后沧桑的古桥,虽年岁已久却不陈旧,而是透着一股庄重深厚的气息。

记忆里,童话的森林,是树下石桌,是良田紫花,还是垂柳映桥。拔开朦胧的云雾,望眼脚下缤纷的落叶,凝视着微黄的叶脉。从不数树桩上一圈圈分明的年轮,从不见树枝上愈来愈多的线痕,从不细眸叶脉上一丝丝布满沧桑的痕迹。我们只是撒着脚丫奔向远方,任风儿裹挟着花香与热浪,任一阵清脆的笑声惊起一滩鸥鹭

光阴荏苒,我们早已搬离了那个阴暗潮湿的房子,不必再拥拥挤挤地生活,不必再胆战心惊地提防。但面对着雪白的墙壁,耀眼的彩灯,总觉得少了些天然的气息。当年的楼房,房东将它们扩展区域,整修一番。当年的压水机,今已锈迹斑斑;当年的老杨树,今已树桩秃顶;当年的石桌,今已无人问津;当年的空明积水,今已消失殆尽

又是一年梅雨季,雨水淅淅沥沥敲打不停。无论苦与乐,总是揣着怀念之意。尽管夏天会有洪浪侵袭,但在浪潮过后,我们依然可以,手拉手环抱大树,仰望头顶斑驳的树叶。

一夜梦里,一片落叶从眼前飘落,缓缓旋转,可它触碰到的是冰冷的钢筋水泥,它只有不停地飘转,它在寻找一寸土地,让它化泥归根。

叶落知多少


化作游鱼,在落花潭中被你垂钓,时过境迁了,你已不在了,而我还一无所知,等在那里静悄悄。

在四季的轮回中,那些树叶子凋谢了多少回,又郁绿了多少回,恐怕没人能够记得清。让人记得的是,冬天它会凋谢落尽,到了春天它又会重生。就这样无数次的循环,就这样死去又重生,重生后又死去,仿佛生命没有永恒,但这又好像是它们的永恒,一年又一年的变换,不觉得厌倦,更不会缺乏新意,总带着惊喜般涣散于人间。

蚂蚁累了,就躲在落叶底下,等落叶糜烂了,不再为它们遮风挡雨了,它们就继续打洞往地底下钻。它们与世隔绝,在泱泱大地,根本找不到它们的踪迹。仿佛它们是同落叶一样腐烂化泥了,来年它们又会重生,现在,它们选择退隐江湖,甚至那些精通世上所有小道消息的人,都不知道它们到底在什么地方,或者躲在哪个具体位置!季节变得寒冷了,人生的新叶也如最后一片落叶挂在枝头,颤颤巍巍。它什么时候坠地,没人会知道,但它终究会落地,却是所有人都能想到并认同的!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选择搬一次家。搬到离树林最近的地方,但也不要离树林太近,我的生活偶尔也需要阳光。每天听到微风先是簌簌地刮过树梢,然后我就知道它将要吹拂我的窗帘了,于是,我把窗玻璃擦得雪亮,再将窗门留一条缝,等风来的时候,我还未来得及抬头,就能无意间察觉到窗帘的晃动,我再抬头,证实窗帘外正刮过的一阵风,它不急不慢,不妄不狂,含蓄地,如一朵盛开的花,能从窗帘的缝隙中窥到它的一笑。

又有人到林边的公路上来打扫,他抱怨着自己一天的劳动,只是一夜的时间就被磨灭。一夜的时间,树叶又落满了公路的路面,于是他即使每天都在不停地工作,每天也都要加很久的班。老板看他为人老道,并没有给他加薪水,他犹如上着两份工作的班,却只领着一份工作的薪水,还要扣除各种费用,到他手中的钱也就没剩多少山路十八弯,弯成生命的高度,也弯成了生活的艰难。

大雾不散,山外是一片朦胧天,天空有鸟飞过,山上有人举步维艰。窗门紧锁,不让风吹进来,让这座房屋成为唯一的港湾,也是生活最后的避难所。窗外凋谢了多少繁华盛事,躲在窗里的人,勉强温一壶热酒,与同病相怜的人假装在谈笑风生。你爱过什么样的花,它都已经凋谢,在这个季节已经无处找寻;你爱过什么样的人,这个时代已经不可能有她的存在,流着一腔热泪默默去缅怀。这双手,在探索世事未知的过程中已经磨出了厚厚一层老茧,再无法灵敏地感受那一缕划过指尖的温柔。

不知道一条清澈的河流,还能不能将印象中摔得满脸是泥的那个你轻轻地洗濯;不知道还能不能将沿岸那纤细的柳条比作你柔软的腰,在岁月静好的夕阳中舞蹈;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成为你心中的宝,一句无意的打诨都能逗得你半晌哈哈大笑。再美的花儿也会凋谢,而我也会一天天变老,能够为你演绎美好的日子也将越来越少。化作游鱼,在落花潭中被你垂钓,时过境迁了,你已不在了,而我还一无所知,等在那里静悄悄。

这个盛夏,花落无声


在我纯真的盛夏光年里,苏晓猫无疑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那时的我们做着一个个简单的梦。我们会拉着一大帮同学,榕树下齐声喊着“老狼老狼几点钟”;我们会撑着伞漫步在院子里,采摘散发清香的茉莉花;会在固定的时刻,抱着收音机,听“小喇叭”里悠扬的旋律……

那是个“三八线”盛行的年代,每一张课桌上总是用2B铅笔,歪歪斜斜地划定自己的边界,男孩与女孩自然也有了些距离。于是在下课时,看到男生与女生两个庞大却迥然不同的集合,就不足为奇了。而我和苏晓猫想必称得上是“模范同学”了,因为我们对此丝毫不在意,依然如儿时般形影不离。

青春的歌者总是在静谧中浅吟低唱,青色的果子已经在枝头不胜凉风,万般羞涩。

苏晓猫暗恋某男生的消息,是在一个暖意浓浓的冬日午后不胫而走的。

对众多女生来说,“八卦”恰恰是她们引以为豪的专长,于是这条消息就被她们以极高的热情,沸沸扬扬地谈论了一个下午。

我那被众人尊称为“帅哥李”的同桌,曾一度鼓舞我,随他们去打听打听,我忙委婉地谢绝了。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悲伤与落寞。就如席慕容笔下,那棵慎重开满花的树,我的心如花瓣,一片片凋零。

高二的文理分科,我选择了理科,而一向惧怕化学的苏晓猫竟也选择了理科。或许我早已明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因为苏晓猫暗恋的男生,也是选择理科吧。

开学初重新调整了座位,在我前面的,是刚转入班上的女生晴朗。晴朗算不上漂亮,却文静内敛,颇具有矜持的淑女风范。“帅哥李”在自作多情地对晴朗献了无数次殷勤后,终于一把扑倒在我的肩头,“你前面那人,对帅哥居然不为所动……”

倒是苏晓猫不时向我打听晴朗,我总是寥寥数语回答她,毕竟我对晴朗还是一无所知。

“你不是坐她后面么,怎么这点事都不知道啊……”

“哎……你关心那么多干吗呀……莫非是你的他看上了晴朗?”半开玩笑的语气,曾经的伤口却还在隐隐作痛。

“晴朗,那笔记本借我下,昨天的笔记好像有点缺漏。”睡眼惺忪,语气里带着睡意。

“帅哥李”将自己的大脸凑了过来,“记得很工整嘛,我写的字,那才是龙飞凤舞,哈哈。”他不住地调侃,很自然地向前几页翻去。

“这是……”连续的语气突然中断,音符尴尬地停留在空气里。顺着他声音的踪迹,我微微侧过头去。

“前面不是笔记了,拿来还我!”面前的本子被生硬地抽了回去,又若无其事地迅速合上。

“你那里写的是什么呀……我没看见啊……”匆忙解释,连自己都觉得语气里充满的是掩饰。

扉页上写满了“小木”与鲜红的爱心,早已驱散了睡意。

对于这样敏感的话题,这个年纪的我们总保持一颗热忱的心。在第二天的黑板上,便出现了一颗火红的太阳与一棵伟岸的大树,旁边歪歪斜斜地写着:林小木LOVE晴朗。

其实很多时候,也许彼此并不是真正喜欢,而是在众人的怂恿与漫天的流言中,半推半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

我和晴朗的感情,历经风雨,依然埋没于高二的题海中,就像是沙上建塔,即使蔚为壮观,却也无法避免海浪的冲刷。

分手是我先提出的。

“晴朗,我想我们还是……”没有勇气,不忍心再说下去。

我低下头,我不敢看着她盈满泪水的双眼。

空气中的啜泣声,散落在雨后潮湿的泥土里。

“够了,”晴朗轻轻地说,“你牵挂的依然是苏晓猫吧。”

如此精准的判断,或许自己早已表露无疑。低沉的语调,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刺进了内心。

高三,教室处处写着激励人心的“每日一句”,黑板报也被鲜红的倒计时取代,我们在各种考试中品味着人间的酸甜苦辣。

高考就像是那冲破阴霾的阳光,照亮了世间的每个角落。

又一次面临填报志愿抉择。我选择了上海,而苏晓猫选择了北京。

在吃过了无数顿散伙饭,在KTV里反复吟唱了那几首不老的歌谣后,我们就这样毕业了。

苏晓猫早早地启程去了北京,我去机场送她。

七月的阳光,繁盛而稠密,洒在机场透明的落地窗上。

她对我粲然一笑,“你可得记得我哦,常联系啊!”

我点头。我们没有回首过去,亦不再提及曾经的青春年少,只是默默地凝视,然后转身,泪眼朦胧,各奔东西。

再次打开苏晓猫QQ空间的时候,正如同一段被岁月尘封的记忆轰然打开,无数的尘埃漫天飞舞。

微风吹拂,阳光照亮了城市的角落;多情的柳丝四处摇摆;天真的孩子痴迷地注视着玩具店橱窗里的四驱车。所有的一切,都平凡而温暖地发生着。

苏晓猫却将一幕喜剧,演出了悲剧的效果。

年少的岁月里,我们给予彼此温暖,我们有过亘古不变的约定,我们还曾单纯地彼此伤害,到现在却匆匆散场。

我知道,你努力给我一份完美无缺的青春,作为回赠的却是一段写满痛楚的记忆。

若人生,只如初见,你还是天真的孩童,在榕树下唱着清脆的旋律,我还是单纯的少年,倚靠池塘边,捧著书本。

这个盛夏,花落无声。

在这篇文字的末尾,苏晓猫摘抄了一首诗,我知道,那是席慕蓉的《禅意》:

当你沉默地离去

说过的或没有说过的话都已忘记

我将我的哭泣也夹在书页里

好像我们年少时的那几朵茉莉

也许

会在多年后的一个黄昏里

从偶尔翻开的扉页中落下

没有芳香再无声息

这个夏天,我来了


岁月如织,时光如溪,四季节气就如一页平展的纸笺在岁月里,游任在我们每个人生命的脉络间,经年绵延,横纵织交,一直延伸至生命无尽的苍穹。

今日立夏,立夏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七个节气,立夏表示即将告别春天,夏天就开始了。

光阴总是这么焦急、经不起等待,春夏交替就这么快的来了,来在了我的城,来在了这深深地大山中。缠绵柔情的微雨,缭绕情万的柔风,斑斓浓绿的色彩,处处弥漫着浪漫的气息,撩拨着人们内心的诸多渴望和心思,承载美好的祝愿来了

夏天开始了,风没有任何呐喊,只是无声地抚摸着它的走过,它的动作很温柔,很轻微,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花悄无声息的开着、谢着,很浪漫,很悲伤,怕它开落的声音挠醒了沉醉的风,可风还是醒了,它怕被时光抛弃,带着落英的花瓣走在了时光中,来了,站在了夏的门媚。

门外无人问落花,绿色冉冉遍天涯。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温熏的春光,夏日的风已从远方徐徐而来。如果不是身边的人们衣着渐渐单薄,大街上姑娘们穿起了花花绿绿长裙,戴上了防晒镜,打起了遮阳伞,我也无心去关注总在悄悄流失的时间。感觉刚刚脱离冬天,还有那么一丝寒意未曾褪尽,却未曾想春天无声无息的已经走到尾声,夏天来了。

斗指东南,维为立夏,万物至此皆长大。夏天来了,炎暑将临,雷雨增多,气温会渐次升高,使深处大山里的我们,再也不会为早晚昨寒昨暖的天发愁了,山间的林木、田间的农作物也就进入一个旺长的季,一片片绿叶又在灿烂的日光中叫嚣着生长开了。

夏天来了,因为春天历经的温润让我们不再害怕夏的炽烈,那就当夏是为我们的生活精心谱写的一个个音符,唱响在我们的途程中,情深日长,安居如风,携着夏的欣荣,期待时光期许着我们的美好与感动,在历经中安然前行。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采了蚕桑又插田。立夏看夏。田间地畔,农人们又急急的穿梭其间,油菜的枝杆已支撑不起它那身怀六甲的孕身,东倒西歪的寻找着靠拢,纵横行错的织就在一起。大麦已泛着渐次序黄的麦穗,低下了它高傲的头,只有那已由绿变黄的穗芒似乎更扎手锋利了些。小麦己开始杨花挂粉了,齐刷刷的麦穗,似上天派遣到人间的天兵天将,一个个挑着一面叶旗,怒不可欺、威风凌厉的样子,那黄色的花粉挂在己成型的麦穗上,一闪闪的看似要滴落的样子,迎着风、迎着雨,惊的人好不担心,不由人暗暗惊喜了起来,如果天合人意,看来今年一定是一个好收成了。

清明看苗,立夏看饭。这是父亲小时候常常在立夏的时候说的,父亲说过去人们常常吃不饱饭,以到困荒的二三月大多时候就食粮不接,人们吃饭的顿数和浠稠主要在清明时看地里麦苗的长势才决定,这个时候天也长很难熬,吃饱、吃不饱饭主要在立夏前后看到麦子的穗粒打花状况。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念叨着这块地麦穗长的齐苗稠了,那块地麦杆粗苗浠了,估摸着今年的收成。村民们也一个个脸上常常挂着愁云和喜悦,既亢奋又不安的样子,期盼在麦熟收割的时候风调雨顺。

立夏时节,万物繁茂。绿树浓阴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夏天丰姿绰约漫步地来了,展示着柔媚的风采,点亮万物的眼睛。可不是吗?你看身边草花嫩嫩的绿色渐浓,树茂柳绿,艳阳高照,温馨而浪漫。河流溪谷里,鱼蟹又浅唱了起来,那飘浮在水下的苔藓在水流的抚摸中,风流涤荡,展示着它的媚姿,任小鱼安家,凭螃蟹扎营。黑黝黝的蝌蚪也不甘寂寞了起来,拖着长长的尾巴,东躲西藏的游怡戏然着,任流水潺潺、任岁月静静漂泊。

夏如信风,又吻开了一个多情的季,夏如播种,又播下了另一种绿,夏如使命,让春给的花成果成熟,喜欢这样的光阴,明媚且诗意。就如刚走过的春天,那么多的花儿约好了在一起盛开,散发着浓淡相宜的清香,让人沉醉。让我们相约夏季,成风、携带上时光的香气,成雨、洒下柔情的凉意,看着岁月中的花开花落,任由生命的脉络绵延,手握岁月的繁华,任凭人生再一次的丰成。用指尖的柔去触摸旖旎的光阴,年年岁岁,春夏秋冬。

岁月如织,时光如溪,四季节气就如一页平展的纸笺在岁月里,游任在我们每个人生命的脉络间,经年绵延,横纵织交,一直延伸至生命无尽的苍穹。而立夏这个岁月流转中一脉年华的季,就如在流年时光轮回摆渡的序章里、那一树树的花开,开在岁月的繁华里,似一条涓涓细流,流向自已向往的归宿。

让我们相约在夏日骄阳如丝的清风里,受感蓬勃的激情,来一场关于夏日的远行。

这个夏天,我来了......

这个夏天,微凉


天气晴朗,小微的心情却很烦躁。翘了老班的课,在街上乱晃,无意中进了一家饰品店.

小微拿了支很有个性的金属手镯。

老板抬起头,怔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这个不适合你。随后,他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一条手链,扣在了小微的手上。

小微呆呆地看了看他,然后仓皇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小微看着那条手链,那是一条很精致的白色手链。看着看者,忽然就落泪了,一个陌生人都会关心什么是适合她的,而自己的父亲却是对自己不闻不问。也许,从五年前,在他心里,对自己除了怨恨,就再无其他了吧。

窗外万家灯火,屋内一夜无眠。

第二天,小微换上了被压在箱底的白色棉布裙,戴着白色手链,去了昨天去的那家店。茉莉花开,很好听的名字。

老板的惊异写在脸上。

我,我是来还你钱的。小微很别扭地说。

不用了,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吧。老板笑笑说。

这怎么行呢?我。

那这样好了,你陪我去听一个故事,手链就当是我的谢礼,好吧?老板打断她。

好吧。小微对他毫不设防。

他带着她去将头发拉直染黑了。

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小微问。

当然不是啊。

然后他们去了西桥,他给她讲了他的故事。

你和她真的很像,她很喜欢白色手链。他低着头说,对不起。

没关系,手链很好看,我很喜欢。小微笑着回答,想必,茉莉也是直发吧。

夜晚的灯火如此绚丽,小微的心却无比的黯淡冰凉。

他叫她小妹,她唤他哥。

每一次,心里都很酸楚,同时又很幸福。她满足地享受着他的关爱与呵护,她满足地贪恋着他用手轻拍她的头,她满足地贪恋着他叫她小妹时的那份温柔。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甜蜜与幸福。

看吧,小微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天,那么蓝;阳光,那么温暖。

清早,小微带着精心准备的早餐来到了茉莉花开。

哥,吃早餐了。小微人还没进门,声音先传了进去.

你怎么没去上课?没有小预想的感动,李成宇语带三分责备。

我早上没课。小微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

看着我的眼睛说。

小微极力地想抬起头,可结果,却深深地埋下了下来.

不是要你好好上学的吗?怎么又逃课了呢?他的语气说明了他有多生气。

今天我生日。小微小声地说道。

李成宇怔了怔。

走吧。一阵沉默之后,他说。

啊?小微抬起头,心里很没底。

带你出去玩。

那天,是五年来小微最快乐的一天;那个生日也是自妈妈离开后小微最开心的一天。李成宇带她吃特色小吃,看表演,放烟火,还送了她一个她最喜欢的兔宝宝。

哥,谢谢你。回家后,小微给李成宇发短信。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李成宇回。

我以后不会再逃课了。

嗯,真听话。

从那以后,小微真的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逃课,不再三五成群地张扬。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学习上。周围的人都很讶于她的变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缘于他。

周末,小微会去茉莉花开帮忙。和李成宇聊一聊学校的事,讲一讲学习,然后两人一起去吃东西。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小微最快乐的。

转眼,离高考只有三个学了,一百天。李成宇没让小微再到店里帮忙了,小微也答应了,并且比以前更用功了。因为,她要考上他的母校A大,去坐那间曾经有他的教室,去走那条他曾过的林荫道.

小微决定给李成宇一个惊喜,所以,直到A大的通知书来了,她才迫不及待地赶去茉莉花开向他报告这个好消息。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小微措手不及。

茉莉花开里来了个女的,和小微差不多身高,黑黑的直发披散在肩上,正在给顾客介绍新到的一款手链。一旁的李成宇一脸幸福地看着她,呆呆地,以至于小微进了店,他都没发现。

欢迎光临。那个女生抬起头,一脸笑意地看着小微。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小微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多么希望眼前这个人不是李成宇心中和自己那么相像的茉莉啊。

小微?李成宇也转过头,看见了小微。

你就是小微啊。茉莉走上前,笑着对她说,经常听宇讲起。

嗯。小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李成宇看着小微手中,说.

没本想要隐藏,可小微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

看吧,对于李成宇,小微就是无法拒绝。

A大的通知书?李成宇看了看通知书,抬起头问,你填的是A大?

嗯,听说那里还不错。小微顿了顿,所以,我是来告别的。

告别?!明显,他很震惊。

那你是现在就要走吗?茉莉问她。

嗯,我想回老家去呆一段时间小微回答。

不玩几天了再回去吗?李成宇有些遗憾地问道。

小微笑了笑,摇头算是回答。

什么时候的车?我们去送送你吧。茉莉说。

不用了,我妈已经来接我了。我给你们说一声就要走了。小微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李成宇,然后转过头看着茉莉说,要幸福哦。

看吧,祝福的话都不敢对着他说,生怕一开口自己就会泣不成声。

我走了,你们保重。拿过通知书,小微说。

转身,眼泪终于落了一地。

十三岁那年,妈妈就随着那场车祸永远地离开了。只是不敢再对着李成宇了,他的幸福,她又怎忍心打扰。

我们之间隔着海,我无法穿越,只能转身。

这个夏天,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