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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很旧的云

发表时间:2020-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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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一朵很旧的云,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时光流转得很快,六月转眼就到了,天气变得愈加燥热起来。晴空万里,天上有形单影只的云。整个世界在耀眼的白光里衬得万分宁静,像没有说出口的秘密。偶尔有风把树冠摇成巨浪,绿叶沙沙作响,孤独的撕扯着世界的安宁。那段时间的午后,我常常躺在走廊的板凳上。光打在我的眼睑,烙下暗红的眼影,营造出一种昏昏欲睡的幻觉。恍惚间,听见天空传来一遍又一遍的歌声,像风把我们的故事唱进那个夏季里的云。

六月六号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历史课,由你代替历史老师给我们复习。其他班级已经放学,九零四是一如往常的补课。因为天气太热,我们搬去了楼下对面的八零二上课。你在讲台上翻书提问,被叫到的人要站起来背出某个必背段落。和你熟络的人不多,真正认可你的更少,提问只能在聊聊十几人之间举行。剩下的人自顾自的看书做题,课堂秩序要靠提问和回答的声音来艰难管理。我不理会你们的复习,孤独的做着数学题,孤独的数天上的云。窗外明晃晃的光线锐利得要刺穿大地,我寂寞的看着它,觉得它也寂寞得要同我说话。你突然叫了我,在下课铃刚好打响的时候。声音很温柔,带有试探性。我想,你懂我那段日子的不近人情。我没有回答,起身离开教室。身后一片寂寂,地上滚落着谁的温柔。

我想去九零四拿走落下的书,你碎步跟了我一路。从教室里出来的时候,你刚好走到楼梯口。你焦急的拦住我,略带委屈的开口,对不起,声音在呼呼啦啦的风里显得极其微弱。我停顿了两秒,转身冷漠的往天台上走。日照从楼梯中间的窗户探出头,在我身后投下瘦长的影子。我偷偷回头,余光扫见你抬了抬手。空气里漂浮着微弱的喘息,而你低着头,任风把你的头发吹得凌乱。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看那个寂寞的影子。我内心涌上说不出的难过,可还是转身上了楼。

你可知道,如果你再多看一眼,也许会看到,那个寂寞的影子下掩藏着一颗快要破裂的心。

如果我不走,如果你没有抬手。

那天晚上我站在夜色里,恍惚间总觉得天空要跟我说些什么。我抬头仰望窗外的天,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可话就这样脱了口。我想,风能把它温柔裹藏,像蒲公英一样,软绵绵的落在谁的心上。可它没有翅膀,最终还是孤独的,落在我的心上。

那个难过的夜晚我对自己说,过了这个夏天,请让我走。

六月八号下午,历史的复习课。

日光泛滥成灾,室内的空气栖在皮肤上都会有一种温热的触感。许多学生都无法静心学习,扇着课本在走廊和教室之间往往复复的走,从燥热的风里获取一种饮鸩止渴般的快感。因为不是最后一节课,楼下的教室都还在上课,我们无处可去,于是你提议大家到实验室前的走廊上去复习。教室很热,大家其实早就待不下去了,但因为是你的提议,相当多的学生一直叛逆的不走。原本在走廊上背书的那部分学生重新回到教室里,像是被烤焦了一样粘在椅子上不再起来走动。

而我,因为对你的冷漠依旧没有散去,也就迟迟不走。你看在眼里,但没有说我,只是站在门口,显得很孤独,很疲惫。阳光透过橘黄色调的窗帘,染上了深深的琥珀色,视线里反添一丝昏暗,像夜晚时分天桥下的那盏灯。光线把教室的格调装饰得十分老旧,宛如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定格住了你落拓的脸。Zh站在教室后门,沙哑着喉咙对教室里剩下的人喊,你们这样对得起历史老师吗?很少见她这样认真,我才假装刚收拾好书本,面无表情的从你身边走过。你们走在我身后,不再管教室里的人。我和你背对着靠在柱子上,低着头看书,没有话说。走廊上飘过一片硕大的云影,像柔软的绸缎藏下了光线的刀锋。我抬头看云的时候,你从身后探出脑袋看我。你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眉宇间锁着一朵灰色的云,空气里只剩下疲惫的沉默。我背过身把书合上,眼角瞥见你没再回头。

你不懂。我不能看你的,我很怕自己的心会痛。

黄昏时候起了很大的风,撩拨着女生的发丝,拂乱了每个人的身影。谁,头发上的淡淡香味,偷偷藏进我的鼻子里。谁,落拓消沉的表情,刺痛了我言不由衷的心。

那个时候,我像是从你脸上看到了自己。在你落拓消沉的时候。

燥热的空气从唇边轻轻掠过,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记忆默片里微微浮动的白色斑点,变成了漂在时间长河上的一具具尸体。它们把秘密永远的藏进时间,任谁往后都再不能逼它们说。

那段岁月很是阴暗,沉沦在里边的人都想出走。于你,于我,于那时候。

那天(20XX.4.28),我忽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清晨送来滔天大水,而我站在还没来得及封墙的危耸入云的楼层,看着风把云吹过一个又一个的山顶,看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水流抚过脚下贫瘠的土地。雨水呜咽出苍凉的提琴声,在干涸的大地上像树的叶脉一样伸展开,又在我眼前汇聚成河。河对岸是一座废墟,和这片大地一样满目疮痍。有个从天空传来的声音告诉我那原本是一座学校,我果真从水里看清了它原来的模样。

朦朦胧胧的流云下,一个穿着红白校服的少年突然闯入我的视野里,他淌着水流疾走,要到河对岸去。我张口喊他注意,身旁的流云便趁机攫取了我话里的每个字音,软绵绵的朝插在云里的山峰撞去。远处的山谷里传来沉闷的回响,辐射到了整片广袤无垠的大地。可他听不见我的声音,跌撞的向河中心跑去。

后来我追了上去,他已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流云突然下降得很低,像迷雾一样笼罩着我的身体。我对周围的环境失去了判断力,只任身边疾走的云推着我徐行。我站在水面上,仿若失去航力的一叶扁舟,不问去向的缓缓行进。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沉下去,模模糊糊的涟漪里似有那个少年的倒影。

云雾散尽时,我只身站在九零四里。

教学楼下远远的传来课间操的声音,教室附近有哨子声在催促学生下楼。哨声越来越近,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是在逃课间操,匆忙的走出教室要找地方藏。现实里,高中的时候我也经常想方设法的逃避每天六点十分的早操。想来,梦大概是现实的部分反应。

我走出教室,与一个女生迎面相逢。她穿着长裙,口哨像头巾一样绑在头上。她从实验室那边的走廊朝我走来,问我要去哪里。我没有理她,慌忙往楼上天台跑去。她在身后焦急的喊我的名字,问我要去哪里,要去哪里。天壁上的流云忽然转向,化作一片透明的瀑布朝走廊倾下,在我身后投下长长的身影。梦里她没有追上来,只是怯弱的站在楼道口那里,低头看着水里的阴影,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变得很弱很低,像来自遥远的天空。风把泼进走廊的雨水撕扯成线,断断续续的打在她的碎花洋裙。而我只是匆匆回头一瞥,加快脚步往天台跑去。

一如既往的傲慢。一如既往的不可理喻。一如八年前的那个夏天里,我冷漠的撇下你,而你焦急而又委屈的声音在我身后生生不息。只是,梦里没有八年前那种心快要碎裂的痛感。只是很平静,很平静。

天空依然传来她微弱的声音,像谁在我耳边绵绵絮语。而我,平静的站在四楼楼道口那里。左手边四楼的教室在雨水的冲刷里慢慢倒下,废墟中翻涌出一箱一箱的番薯地。天台上新封了一道银白色的门,上面绑着节日里的小彩灯。灯亮的时候,就会有闪电栖息在缠绕的电线上,像海浪一样往返翻腾。我伸出手要去触摸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一道电门。

梦里我突然想到,日后如果跟慢我许多届的学弟学妹们聊起这里,那我就该从我还可以在天台上看星空的时候说起,再到我离开之后天台上新设了一道铁门,最后才是青春被封印在蓝白色的闪电里,而另一边,番薯的嫩芽钻出了新翻的泥土地。

梦里,我没有为此感到悲伤,眼里却不停的翻涌着泪水。好像,流泪才是不悲伤的表现。

天空依然传来一个声音,她一遍一遍的问我,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听起来,好像谁的对不起。

是么?

我起身翻开窗帘,窗外是浓重的夜。

如今,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朵云了。也许,它依然是万里晴空下一朵形单影只的云。也许,它是落在我心头上某个季节里的雨。也许,它早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广袤无垠的天地间,像我的往事,再无法触及。qG13.COM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朵云了,但我依旧常常会仰望天际。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失明了,我希望风能够作我的眼睛,代我看看,天上有没有一朵很旧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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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渐渐的飘来了,一朵紫色的云


当晨曦淡淡的透过,洒向这纷纷扰扰的尘世。轻轻的回侔遥远的天际,渐渐的从天边,飘来了一片紫色的云彩,在这蔚蓝的天空也争添了几份耀眼色彩。我姗姗的走来,尽力的抹去,涌上心头脑际的思绪,用悠长岁月的画笔。

在这个炎炎的夏季,在这一张泛黄,还带斑斓摸糊时间的纸上,抅了出那一段段,那一番番永不消散的阴霾。几多愁怨,独自彷徨,萧索的凉风,荡起了那一地的坠落忧愁。哀怨,寂寥,还有惆怅,在风的哀曲里,拂向了茫茫红尘,飘向了天际。

遥望着,这已一抹,那远去依流年里。曾经的年少轻狂,曾经随口而出无悔人生,在烦乱的思绪里,总是不的俏然触动。夹小的空间,紧闭的心非,一颗迈向在尘世里的步覆,终未能止步。在这人生的征途上,也还是一如既往的随曰月轮回,随晨钟暮鼔驰步。一步步的游走,一脚脚脚的前行,渡去的时光,仍就未留下一次或一顶点避后相与的辉煌。

寸寸方心,悠悠的步伐,凌乱思绪。面对那抬头,昂起的,总向望的那一抹蔚蓝 ,看着那云卷云舒。云,总是那么自在飘摇在苍穹,随风飞舞,随雨洒逸。红尘纷纷,岁月远去,春花己飘零,寒来己暑往。时间的摆渡,尘世流年,看风花雪月,度人来人往。几多世事,竟随风凌乱飘摇,处处依旧陪红尘。

依然向前的步伐 ,还是凄婉迷茫。风沙沙拂落叶。雨绵绵洗红尘,渐渐走向一天,那多情的柔情时,回侔盎然徘绿的时光,能留下的只是一片飘渺云烟。依然的航程,依然光荫,依然夹远去。那一满天的流云,竞然也俏俏的飘去,寄托的扰扰纷纷也未能给带走。

依然却还是依旧,依旧避逅这尘世的岁月,在时光中轻轻盈盈摆渡。在年轮上深深刻印,印痕的光辉,照亮前行的道路,悠悠茪荫,日复一日,在风里来雨里去,也在滚滚的尘世里,也逐见成熟了自己的那一颗天真心。乡愁的牵挂,一个人游走,一个人世界,一个人的夜晚。几多无奈,几多离别,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萧萧伴风息,夜夜潸潸泪

春秋冬夏,避后的惆怅,一幕幕凄凉,那晓风残月惬意,潺潺流水的徜徉。也挥不去,也载不走,这一身那太多太多的哀悠,和思恋。滔滔江水奔腾,也涮不去那沉淀在深邃思唯的离愁。江河湖海的宽扩,也盛不了积累的悲伤。风萧萧兮易水寒,愁不断,理又乱,一片凋凌,一片离,几度风花,几度秋,依然却不依旧。

在这扰扰的流年之上,却是否让许多许多的过往,和世事都随风飘远。也末曾改变许多,度着庯碌的朝兮,伴着这喧嚣的街市。这茫茫红尘,这扰扰的流年,这世事的一切,更乃于何人说。烟花坠落,是一地孤独,流年似水,已不复还,在缱绻的纷纷扰扰中,避逅红尘,一如既往的坚守,还是,这依然,却不依旧。(网 )

20xx ~ 7 ~23 于郑州

一朵微笑


告别校园,步入社会,一路前行,有风雨也有阳光。人与人之间磕磕碰碰常有,遭遇复杂的人际关系让人心烦意乱,迷茫困惑之时,一朵停留在校园小径上的微笑就会浮现眼前,提示我相信人与人之间可以友爱。

从进入我们校园的方向,左手边是球场,右手边是一块草坪,我坐在草地上烦躁的想一些事情。

之前几天,我们几个男生在教室玩纸牌到很晚,被老师抓住,老师要收缴纸牌我们不给,因此和老师发生了挣抢,挣抢的过程中老师意外受伤。在等待学校处理的过程中真是度日如年,那段时间感觉同学们见到我们几个都是表情怪怪的。我的情绪低落灰暗,仿佛是在黑暗中看不见一丝光亮。

极度的郁闷中抬起头,看见一个女生从草坪外的小路上走过,我向她吹了一声口哨,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女生居然回头一笑。以前对女生吹口哨,不是被骂神经病也会遭白眼,至少也是不理会匆匆而去。后来我也对陌生人吹过口哨,从没有人对我笑过。那个女生听懂了我的口哨声,只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在和她打招呼。

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个女生读几年级,叫什么名字。

20XX年3月我加入了中学同学群,在同学群成员中我看到了网名叫玉米棒的同学,头像是女生。我好奇女生为什么会取个玉米棒的网名,就打开了她的个人主页,觉得她的封面照片女生的笑容似曾相识。心里有了种莫名的感觉,这个网名叫玉米棒的同学就是当年对我友好一笑的女生。

一个人在荒原上行走,突然发现路边一棵小草,残留着一抹绿色,不远处的石缝中,一朵不知名的野花笑而不语,都会让人觉得亲切。走得太久,饥渴难耐,遇到一户人家,赠予一碗水一碗面,都会令人难以忘怀铭记在心。

人在旅途中,其实有些时候我们需要的并不太多,一个友善的微笑就非常美好。多年来我忘了太多的人和事,甚至已经忘了送我一朵微笑的女生的模样,但我依然记得在我青春的口哨声里,有一个女生友好的微笑过,甜美而又可爱。

一朵雪


今天,我叫她傻妞雪,为何呢?因为她舍不得离开流年12天,连续两年放弃了单位奖励的出境游机会。她说,她的老总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然后一再追问:你确定吗?我当然不曾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但我却可以想象,这朵傻妞雪,肯定是非常淡然,不带一点犹豫地点头称是。

至今,我们相识算两年吧,在这两年中,我可是见识了不一样的雪,此刻年终总结一下,也算让大家都来认识一下,你也许并不知道的雪。

这朵雪最初给人的印象是高傲雪。她书写的文章沈博绝丽,超凡脱俗,真是一般人无法真正领会其中的美。在看过数篇之后,我武断地下决定,写出这样不带人间烟火的文章的女子,肯定是一个高傲的人。这让我很久都不敢走近,但却一直偷偷地仰视她。这感觉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当起了追星族,她的消息不时传到耳边,被仔细地记住,但却从不敢想有一天会走近她。

之后,逐渐发现她是忙碌雪,她的QQ始终处于手机在线的状态,但却很少看到她出来聊天,当时我刚刚加入,是一个普通的评论员,在评论群和总群都很少看到她的身影。

有时,我若有事想问,必定在心里打很久的腹稿,并且在留言时,会反复不断修改,以期达到用最短的字数,精准地表达出我的诉求,生怕多多占用她一点点时间,耽误这朵忙碌雪的正常工作。当时我甚至以为,她是社团的高层领导人物,专职负责社团的总体工作。

之后我成为编辑,加入编辑群,方才发现,她是一朵麻利雪。社团内部,这事那事,谁都要问一下,雪,这个要怎么办?那个要怎么办?麻利雪只要在,一定会出来说,应该如何如何,应该这样这样,寥寥几句,不管多么复杂的事情,立马处理得妥妥当当,让人心服口服。这可是让我刚刚入群的我大开眼界。

记得当时我的慢性阑尾炎正在发作,高烧不退,她一直留言关心我,让我真是受宠若惊呢!在之后的相处中,我慢慢又快速地走近了她,发现她可不是我之前认为的样子,她的名字真的有很多,比如疯狂雪、执着雪、数字雪、白兔雪、聪明雪、熬夜雪、大厨雪、娃娃雪、低调雪

说起数字雪,这个家伙真是让我傻傻弄不清楚,她的帖子中,经常出现数字错误,比如征文结束日期,人家原本想写2015年1月27日,结果写成2015年11月27日。流年生日贴,她要求大家写阳历,我纳闷呀,不是都过阴历嘛,怎么非常要阳历,数字雪理直气壮地说:她不会算阴阳历。还有时,她写文章,二、两总是分不清楚,她逐一复制过来问,结果被流年二哥可劲儿笑话了很久,二哥说:二哥不是两哥,两天不是二天。

可是若计算每个月的社团分数,她却能脱口而出,并且,上个月多少分,这个月多少分,都记在她的心里。我真纳闷,这个数字盲雪,用啥办法记清楚这些枯燥无味的数字的。但不可否则的是,她为了记下这些,真的是付出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说到努力,就必须说她疯狂雪的由来,没有熟悉她时,我一直认为她是江山专职工作人员,认为她将很多精力放到社团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真的了解了之后,却发现,她和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很多普普通通的编辑一样,都是利用业余时间在管理流年。并且,作为一社之长,她真的要付出更多才行。上下班的路上,手机遥控流年,忙碌工作间隙,麻利处理社团事务,午休时间,交给流年,晚上在厨房做饭时,也要浏览社团和群里的消息。

遇到需要处理的,还会暂停煎炒烹炸,偷偷地躲在家人看不到的地方,快速地处理。这些都不算什么,她发烧输液时,咳嗽的站都站不直时,头痛欲裂时,依然坚守岗位,从未因病敷衍过。这不是疯狂吗?甚至我们在桂林聚会时,偏巧赶上一篇绝品文的审核,她在一天的游玩后浑身酸痛之余,依然伏案检查文章。窗外的繁华,都与她无关,她就是那朵疯狂雪。

疯狂雪也是白兔雪,为何称为白兔是因为她一向注重饮食健康,做得一手好饭,不仅荤素搭配得当,还少油低脂。尤其在桂林,她几乎是靠着几个苹果,几块西瓜,几块豆腐撑过来的。若清晨傍晚找到她,她肯定是在厨房,发挥她大厨雪的本色,每天每餐都是好多菜色,用她的话形容,前面端上去,下一盘再端上去时,前面一盘已经被消灭了,三个坏蛋正焦灼地等待着。而这三个坏蛋是她的夫君和一双儿女,想来,他们也是看在大厨雪有如此诚意表达平日照顾流年对他们疏忽的歉意,才会对这个女子表达出最大的包容。

包容是人最大的美德,雪也是,她是善良雪。她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文章有任何歧视,而是认真仔细地拜读之后,中肯地提出自己的见解。每天的精品申报时,她会默默无闻地修改文章、编按中所有的错误。而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有时,她不能开电脑,而是用手机操作修改,凡是用过手机上江山的人都知道这其中的不易,我不再赘述。流年征文,她自掏腰包,流年作者需要鼓励,她拿出自己的藏书,只要和流年相关的所有事情,她都从不计较付出,与她而言,只要为流年做事,她就是幸福的。

这不由让我想起走漓江时,我形容她的娇气雪。在大城市生活的她,真的很少有机会走那样崎岖不平的山路,体型略微丰满的她,很快大汗淋漓。她一直喊,臭大哥,臭大哥。但脚下却未曾停留一步。她知道,每一步的前行,即便有困难苦痛,但都是向前行进。人,行走在人生之路上,都没有退路。

一路上,我们聊天,谈到生活琐事,她喘着粗气,优雅难再,但从她的话语中,我们依然可以读懂这朵雪生活的精致,这里的精致,并不是说生活多么奢华,而是她的用心。她是娃娃雪,声音细细的,娇滴滴的,但就是如此的她,用她并不宽厚的身躯,一直在为流年挡风遮雨,并且,一站就是多年。

这一年多,尤其近一年,我们一直搭档申报精品,对于社团运转的各个步骤我都非常熟悉。也对一直拼命一般坚持的那朵温暖雪心存敬意。偶尔有时,她也会在群里发一个大哭的表情,大家会出来询问为何,纷纷给她安慰。我则说,越是这样,越有血有肉。大家都发现,她的文字一改最初的飘忽,越来越具有烟火气,每一篇文章她都会写得很纠结,很痛苦,但真的发出来,我们才读懂,她对文字的敬畏和坚持。

她不止一次说,不再写了,也不止一次打破自己的魔咒,继续书写。也许每次放下和拿起都需要努力,而对于她来说,是因果循环的宿命,是她从未放下的执着。

执着了如此多年,她依然还是那朵低调雪,不论社团取得如何成绩,她从来不曾张扬过,一如既往,勤勤恳恳工作在社团最前线。她说,有时工作很累时,看到大家在编辑群互相讨论、你推我让地抢着编辑文章,就是最好的休息。她还说,不论社团在什么位置,都是她最爱的流年。她经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将流年张贴到她生活的每一个空间,每一次展示,都是如此满心期许,期许寻到更多的同路人。

她从来不强调自己的位置,但却一如既往一丝不苟地践行最初的誓言。这是一个无声的约会,却承载着无数个灵魂的重量。让我们把梦放在流年,期待每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都有美丽的传奇。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让我们以真诚为经,以温暖为纬,善待别人的文字,用真诚和温暖编织流年。这句话,经纬之间,真是感动了太多人,我并不清楚出自谁手,但却知道,每一个来到流年的人,都会被它感动,进而选择同行。

熟悉之后,我开始放肆起来,还敢说过她笨雪,那是因为她不会操作某种程序,在跟她说过之后,她才会恍然大悟。而之前她则像老黄牛一样,用最笨的方法,做最繁杂的统计。我还说过她是沈阳雪,桂林雪,她不管走到哪儿,只要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她必定会将流年服帖地放在手心。

她,还是遗忘雪,她心里装着所有人,独独忘记自己,她反复发作的感冒,她疼痛的颈椎,她酸痛的腰椎,她从来不说,但这些疼痛,一直在向她打开。此刻,我还想说,我特希望她只是一朵纷飞的雪花,飘飘扬扬,向着土地贴近,用她六角的美,彰显人生的精彩。

她是一朵流年雪,一月一日是她的生日,谨以此文表达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