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风月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28

风月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风月,欢迎阅读与收藏。

燃沉香,忆他年,叹是风月凉。

吾以为,那些爱早已散成烟云抹去了痕迹,一别经年再回首,彼时你的一个字、一句话总是不经意间触碰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那年夏光风暖溶,是我误入了你心里的莲花池,望见软渺的水绿,花旎的温柔,掌心托起一滴莲叶里的露珠,和着青青柳叶吹动了一池的缱绻风月,你化成了我心底深处的一点红,从此我的心沉睡在荷花的梦里,躺在了你白衣下的尘埃里

帘外,是谁的蹙音轻悄地走来,漫着一层层的雾纱朦胧缥缈白月风影,我听到的你,你听的到我,我摸不到你,你看不见我。两心相交,只能赤裸着身子,浮淌着一地一地的温柔,飘洒着一地一地的风月,闭上双眸静静去冥想你,风里雨里海深雪藏里,轻轻地张开羽臂去怀抱去聆听着你,你的容颜你的温柔你的心跳你的孤独你的梦

我们是隔着几生几世的劫缘在这茫茫红尘人海里相遇,隔着飘茫的绿水青花与你相识相知,君子如玉话诗书,温润如梦柔情水,一飘一荡醉年光。

你赋予了我太多的美丽,沉满了太多的情醉,许一个愿望,缠着红绳系在姻缘树上,盼着天上月老来牵线,念着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此情不移。弹一曲情深,唱断高山流水梦,抚过你的眉眼,吻着你凉凉的唇,躺在你的白衣上,问君心心念谁,伊人恋君君可知,这一横一画描的是你,这一浅一深入的还是你。

佛语有云,法不孤生,仗境而起,又云,境由心造,而你,就是我的境,就是我的佛,我因你而转,因你而喜。倘若问上天,谁将是我的缘,那一定会是你啊,我的佛,如果问上天,世上可会有另一个我,那一定就是你啊,我的佛

红豆缠绵相思醉,情生肠断魂潇潇。

燃起一支缭绕的烟,饮一壶风月的酒,萧索衣薄生凉意,檀红轻启痴迷眼,直叹寂寞啊我的人生,怎少了一个你啊,我的眼泪里,怎多了一滴你啊

我以为啊,我已将你放下,我以为,我将不会再心动,往事烟云已经飘然散去,流水一碗淡茶汤,可怎知它啊,我那柔软的心,一触碰你,一靠近你,所有的冰冷都化成了一滴滴缠绵多情的泪,忆花花飘零,重梦梦破碎,直教人泪眼两茫茫,相思魂坠神殇迷。

愿我今生今世将永不在将你想你,除了,除了在有些个因湿润而落泪的夜里读罢这首诗,泪眼朦胧回望镜中容颜,袅袅风瘦蹙眉柳飘云,你是那水凉风,空落花,笼罩着我那飘摇的心,一层层,雾朦朦,影胧胧,殇离离。

不能,离你太近,则不能离你太远,不能去想你,则不能不念你,不能去爱你,则不能不喜欢你,只能这样不近不远不言不语静静看着你,盼你好,盼你乐,盼你安

再过三五年,等事过境迁,会放下吗,仍在纠结的牵连

再过多少年,等往事飘散,会忘记吗,我对你痴心的眷恋,再过多少年,等执子成家,会后悔吗,我对你飘渺缱绻的梦,还要再过多少年,等到青丝成雪白发苍苍,会记得吗,小桥流水屋瓦人家,君子如玉白衣飘飘

秋声至,叶翻飞,独影谁。秋叶飞啊飞啊飞满天,落红飘啊飘啊飘满地,歌声嘶哑了一息息凄凉的伤

你就是风月 是心事的临与别勾动了我梦里里痛里凉里的一抹风月,凄美是你名,凉殇是你意,销魂是我的心。

小编推荐

一竿风月


清明过后,村东头的老洼渠水已不再冰冷,渔草被清澈的渠水冲洗的鲜绿明亮,草节忽然间长的又粗又长,细细的叶子像紫菜叶一样在明静的水中随水流咨意飘摆,一些小鱼小虾和泥鳅也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或在水草中毫无顾忌地游嬉,或吞吐着浸水柳枝,显得灵动宜人,是那么的生机盎然。春余夏始,洛水一年中最美好的时节开始了。

渠岸上总会出现一些残弱的闲散人员和我们这些不安分的孩子。大人们常常或蹲或坐在渠沿边、桥墩上,捉着自制的鱼竿,一边吧嗒着汗烟,一边静默地像打瞌睡似的望着水面的浮子,小孩们或三或五的围在他们身边,都自觉地屏着气,不动,不吭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浮子,在鱼虾钓出的一霎时,都雀跃地围上去拉丝线,取鱼虾,并把拍死的蚯蚓段挂在鱼钩上,那一景,真可谓静如处子,动如狡兔。

这些钓竿是极其简单的。较为讲究的人用家里夏天撑蚊帐的竹杆作鱼竿,用尼龙丝作鱼线,用麦芒针(即大头针)制作鱼钩,剪几段公鸡毛的粗梗作浮子;其他大多都是找一根芦苇,或是一根较直的树条来做鱼竿,用几根洋线搓合在一起当鱼线,把小洋针用火烤红后,弯曲成鱼钩,鱼浮子则用几节高粱穗的细杆或剥了皮的大蒜杆制成,用破碗或瓶子盛着从粪坑边挖来的又黑又红的蚯蚓。现在看来,这些钓具是极其短小而粗糙地,然而就是这种原始的渔具和原始的方法,居然钓到了成桶成桶的鱼。

没有钓竿的我也不会闲着,偷偷地从家里拿出一个小竹篮,在篮鋬上拴一根绳子,跑到水渠边,把篮子扔到水里,再慢慢地拉出来,每篮子也总能捞获些小鱼小虾,把小鱼抓出来装进玻璃瓶中;把青青的小河虾,捏出来,学着大人放在嘴中一咬,腥腥地,咸咸地,别提多美了。遗憾的是没有钓具,不能满足童趣,想拥有一根钓竿,竟成了儿时的渴望。

转眼就到了入学的年龄,农村也开始包产到户了,村里已少有闲人在渠边垂钓。而我在上学之余,也总要帮家里做些家务,干些农活。这样,捕鱼之趣也就慢慢地淡忘了。

入伍后,来到了红土高原,滇东北山区有许多小溪流,也就汇聚成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水塘,常年有水。

我的班长是个军龄十余年的老志愿兵,是云南的哈尼族。他野外生存能力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上山随便转一圈就可采到鸡枞、黄菇、干巴等许多鲜美的菌类,到稻田或小溪中走一走,也能轻松地捡到成筐的田螺,摸到成桶的鱼。但我害怕那比大拇指还粗的蚂蝗,巴掌大的蟾蜍和水面上如箭而奔的水蛇,总不敢下水。但鲜美的鱼香,却勾起了钓鱼的期望。

于是我到镇上百货店买了鱼线、带倒刺的鱼钩以及花花绿绿的塑料浮子,但老班长却不让我买伸缩式的鱼竿。回来后,老班长早已到礼堂后面那片竹林砍了两根细长柔软的毛竹,在那里用碎碗片刮着毛刺,我才明白原来他早已胸有成竿了。我学着他,笨手笨脚地剪了丝线,穿了浮子,在鱼线端头系上了三个鱼钩,又学着老班长把他用铅丝敲打出来的坠子,卡在了鱼钩上面的丝线上,看着自制的鱼竿,周身都沉浸在愉快之中,似乎已钓到了成桶的鱼,实现了多年的愿望。

终于盼到了星期天,我俩早早的起了床,携带干粮和渔具到了营区后面的山坳中,那里没有人家,却有一个自然形成的水塘,约有十多亩大,水质清澈,渔草肥美,每年春节前当地百姓都要从塘里打出许多鱼分给村民。

老班长先是围着水塘转了一圈,选了两个水草少的小水荡,熟练的撒下鱼食,打好窝子,撑起鱼竿。我学着,挂了鱼饵,放下鱼钩,调整好浮子,满心欢喜的的享受着钓鱼之始。然而结局确是令人失望的,到了中午,饿得肚子咕咕直叫,晒得手红脸疼,站得两腿发软,急得两眼冒火,之间与老班长交换了两次钓位,两次鱼竿,然而终无所获,一条小鱼小虾都没有钓到,老班长却悄无声息的钓了一桶大小不一的鲤鱼、鲫鱼或鲢鱼。自恨无钓技,自怨无运气,果真如当年和绅为解乾隆爷空竿之囧,而奉承鱼畏龙颜不上钩吗?来时的兴奋和期待已荡然无存,归途中伴随的却是满腹的颓丧和失望。

几年后,高校毕业,来到了圣地拉萨。拉萨水源丰富,由于人口稀少,藏胞也从不吃鱼,少有打扰,鱼类有着难得的清静。在拉萨河,在拉鲁湿地,在城郊的沟沟洼洼,到处都可以看到成群游弋的鲤鱼、鲫鱼、拉萨鱼和蹦来跳去的泥鳅。天气变暖,门外的小水沟两侧随时都可以看到垂钓者在尽享钓鱼之趣。但我不钓也不近观,首次钓鱼之败,使我对钓竿仍心存怨望。

直到前年,已达不惑之岁,岁月的年轮、人生角色的不断变化无不改变着人的爱好和趣味,影响着人生轨迹,概莫能外。忽一日,不知哪一根神经牵出了想钓鱼的念头,于是驱车到拉萨最有名的渔具店,花去了好几千元,购置了收缩鱼竿、轮式鱼竿,太阳伞、遮阳帽,捞海、支架、拌食盘,还有十几种窝食、鱼饵等等,有些装备到现在我也说不准名字,也不知怎么用,但必竟置办齐整了。

第二天早晨,我赶到了驾驶员早已联系好的钓鱼去处。到了渔塘,早有人已准备好了钓鱼台,并提前一天打好了窝子。寒喧过后,又帮忙取出渔具,装好浮子、鱼钓,随即挂食甩竿,开始钓鱼,运气之好令人难以置信,一会就钓了十多条,条条斤余。坐在小椅上,上有大伞遮阳,下有帆布铺地,手一伸有人点烟,口一张有人递水,钓出鱼有人下钓,鱼取下后有人上饵;钩落时,尽是奉承之语,鱼起处,满是恭维之声。虽然眼尽俗物,耳尽俗声,然我本俗人,胸中也藏些许俗事,短暂的成就感使我一扫阴霾,总算尽了钓鱼之兴。归途自思,是我的钓技突飞猛进,还是因为我的虚名,鱼是否也会趋炎附势?事后方知,是朋友在我去之前就到集市上买了千尾鲤鱼放养在小塘之中以尽我兴,短暂的愉悦嘎然而止,顿觉尴尬,忽然有种被鱼钓的涩味涌上心头,再没有了抚玩钓竿的欲望。

前日,妻子在电话中告诉我,岳父自去年夏天以来,嗜上了钓鱼,三伏三九,风雨无阻,都会欣然接受大自然愉悦的邀请。我默然。仿佛看到在伊洛河畔,一渔翁一钓竿,收放自如,安之若素,心绪澄明,了无牵绊。

前半生的在乎与执着,拥有了一根奢侈的钓竿,却没有钓到智慧,钓到情趣;愿后半生能活的明白,感受大自然的恩泽,一如摛一缕清风,沐一身夕阳,钓一竿风月。

无关风月,从何而起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无关风月,从何而起,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我想,该是从几年前那个洛阳的女子说起吧。初涉网络的我,似乎放大了百余倍的瞳孔去观察这个新奇的世界,偶然间认识了一名洛阳的女子。她叫娜娜,长我四岁,文风奇特,新锐有佳,她曾说,来世想做一朵花,只负责美丽。我是被她的名字吸引而去的,冷清秋,素来知我者,都知道我欣赏这样的奇女子。那时候的她,似乎在我的眼里,便是这般的奇女子了,俨然一种避世在外,修行在家的感觉,似乎总是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世态炎凉,不察人情冷暖,如赏己的清莲,浊世中的一朵妖而不媚的花。而我的无关风月,便是从那时油然而生的,也常自诩:若是无关风月人,唐风宋雨润此生。骨子里,便开始萌起了一场隔绝云汉的江南烟雨,把自己捆绑在烟雨的一端,看雨帘之外那些读不完的风景。若无诗酒,长剑,美女,何必生在此间,若无翰墨,书画,诗文,不必定做人身。那时的自己,便似山中隐居的方外之士,日日与诗文为伴,夜夜与书画为伍,久而久之,网友送我书生二字为号,我却也欣然受之,一袭儒赏,一把油纸伞,一本旧文章,进京赶考去也。

【古城娴倾古人家,桃源丽江无桃花】

第一次步入姐姐的空间,也是多年前了。一首梵音版本的《大悲咒》,一款酱紫色的纯色背景,几曲仙家的梵唱,几首杀气腾腾的绝句,这便是第一印象了。同是爱花之人,姐姐与洛阳的娜娜不同,似乎总是霸气外露,杀气横生,一股君临天下之感便定在了此间。姐姐的文笔便也带了她的秉性,无女孩子固有的细腻和委婉,却有着不一样的大将风度,如战场上指挥若定,气定神闲的主帅,总是一番天下舍我其谁的姿态。而我在认识她之后,便以一首《无俗念》赠之,诗中有云:浑似出水莲花,青青子衿,咏絮多才华。白练仙衣谁信道?一妒随百花,清绝丽人,群芳豪夸,疑是十二钗。书生巴讴,伏惟莫渎仙家。也是由此,便与她歃血为盟,结为兄妹。她长我多岁,自那以后,便叫她作姐姐了。一种大气,淡定,从容不迫的态度,似乎也渐渐滋养到我,在那些年的岁月里,我涉世不深,却也学到不少。若是说在娜娜那里我是书生,那么在姐姐这里,我便是浪子了,如江湖中闯荡不拘,玩世不恭的浪子形象,一匹青骢马,一把配身长剑,一壶腰间烈酒,行走江湖去也。论起年龄,她们都算得上是我的前辈了,而我自身,也在多年以后,摸爬滚打,一路走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从开始到现在,我总是怀念那种一挥而就,泼墨千里的大气与自信;总是想象那种窗前凝眸,夜读诗书的细腻和温润;总是希望能够秉烛夜谈,把酒言欢的浪漫和不拘。所以,我造就现在的自己,也造就了现在的风格,我就是我,可以被超越,但不能被替代。打很久之前,我便开始以无关风月来回绝所有的她们,有意想把自己独善于其外。也正是如此,在很久之前,她们才说,印象里,我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这些,终究都已经成了过去,在摸行摸索的行程里,我也能呈现着不一样的姿态,戏谑亦或者玩世不恭。直到我遇到她,似乎才从一个方外之士顿时跳进红尘,而这么一进来,便再也无路可出去了。而她的名字,我却不想再提及了,因为这些,似乎都真正的无关风月了。而后,我似乎渐渐的懂了,为成长所付出的代价,除了疼痛,还有必要的麻木,以及伴随着蜕变的阵痛。在那场简单的追逐里,我多了一双看风景的眼睛,多了一些江南里朦胧的烟雨迷离,多了一分向往,也少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态度和独善其身的原则,开始睁开眼睛去看这个不一样的世界了。换来的,依旧是抹不掉的记忆和擦不掉的离殇。不会再给自己凭空武断的下很多的虚妄之言,而是开始渐渐地用心去寻找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若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早认识我两年的人,应该对容若的这句诗很是熟悉的,我把其中的一个字换了,作了自己博客的名称,也放在自己签名档里很多时日。这便是那些姿态开始若有若无的消融的结局吧,我试着去看清别人,看懂别人,也看明白自己。岁月的静好似乎总还是要伴着那些无声的跌落和萌发,生命的宽大也总是要带着阵痛与升华,我便在诸多的阵痛中,慢慢的学会了让自己更爱自己,让自己更懂自己。也开始清楚的念念于容若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想这句诗喜欢的人定然是不少的,脍炙人口可谓老少皆知,可是,真正能发自肺腑的去懂这句诗的人,我想却还不多,我写了那么久的文字,似乎也未能脱离这简简单单的只如初见四个字。这许久,我似乎又回到那个无关风月的年代里,做那个无关风月的自己了,仰仗着一纸情怀,肆无忌惮的挥洒着自己的快意与不快,不知道是不是懵懂的如汪国真所言的,看山还是山了呢?我想自己还不曾修行到那个忘我无我的境界吧。却也终究要是向着那个境界,慢慢修炼下去的。

旧时风月


放下意味着看透。安从佛庙走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反复的回味着这句话。解签的和尚已是高龄他的嘴角挂着口水,嘴里会吐出一个接一个的小泡泡。安面对这样一个慈祥的老人,不得不信服他说的话。

下午回到家里的时候,勋居然早早的回来了,他穿着睡衣坐在床头,头发上有滴下来的水珠,发质自然的竖了起来,根根晶莹润泽,安走过去抱着他。

有时候安会突然的将情绪低落至谷底,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忧伤的态度,她安静的时候如同一轮没有星星陪伴的明月,眼里的落寞表情是藏也藏不住的,勋揉了揉安的头发。他将安揽入怀中。

安抚摸他的胸口,嘴里奇怪的问:怎么感受不到你的心跳声。

勋无奈的叹气,安的神经质又犯了。这是一个暴烈的女子,她会在难过的时候不分场合的汹酒,大声的哭泣,她嘴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她的高雅与气质在那一刻荡然无存,她变得像一个泼妇一样对着所有的人发号施令,俨然她是一个女王。安是一个会让我难堪的女子。

安从勋的怀里退了出来,去门口的鞋架上换好了鞋子,她突然觉得勋不再爱她了,她有些悲伤。拿了手机去卫生间里坐着,将音乐调到最大声,开始排泄,洗澡洗头发,用马桶刷,刷净马桶,她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光着脚裹上一条斜纹的浴巾,头发用橡皮筋牢固的扎起来,水渗透出来,顺着额头,脸,脖子流下来,遮住了眼睛,流过了锁骨,她用毛巾再次擦试,湿漉漉的坐到了勋的旁边。

她将这湿润的身体靠到勋的衣服上,水染湿了勋的衣服,勋不耐烦的将安推开,勒令她将头发擦干。

勋看了看湿掉一大块的衬衫,有些无奈,他的身体因触到这块粘糊的皮料而变得焦燥。他将安推开,安被推开后却没有再靠过来,安从桌上顺手拿起一枝烟抽了起来。勋也从桌上拿起自已的白色的烟抽了起来。他和她总是抽各自的不同牌子的烟,他抽白色的三五,她抽红色的双喜。烟雾萦绕着安和勋。两个人如同是陷入迷雾之境,找不到出口。

花萎了,安躺在床上对着勋嚷起来,勋睁开睡眼朦胧的眼推开安:萎了就萎了吧。安的心里突然表现的很绝望,原来摘来的花于安是幸福的验证,于他不会是顺手拈来的微不足道的哄女子一时开心的道具。用过便弃掉了。

安又从床上翻起来,她挎过勋的身体,坐在床沿上打开了电视,借由着音乐吞云吐雾起来。勋掉转脑袋翻了个身,他的嘴里说:怎么又抽上了?安不理他,只是盯着电视发呆。

窗外起风了,安看到没有拉上的窗帘后面的树木随风摇摆起来,安叹了一口气,秋天来了。

勋早早的离开了家,他喷了香水,刮净胡茬,他的嘴里哼出了愉快的歌曲。今天他没有催促安做早餐,安看到他在镜子里仔细的照了照自已,摸了摸自已的脸,整理了自已的衬衫扣子。他的眼里有一种急切的表情,他和安做同一部车子出门,安下车的时候,安听到他对司机说去远景路。

已经过了凌晨三时,他仍旧没有回家,安坐在家里的地板上盯着电视的屏幕发呆,她已经喝去了三罐啤酒,眼里已有了迷茫的醉意,她实在是有些好奇的,她的心里不是没有猜测的。她只是奇怪于自已是在乎这样一个人呢,还是不能再继续的忍受孤独。

勋回来了,满身的酒气,他去厨房烧了水泡了泡面给自已吃,安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他盯着安的眼睛足有三秒,他看到安吞了吞口水,似有话讲,但终是没有说出来,泡面的酸辣的气味弥散开来,在烟雾中,勋淡淡的开口:明天我有一个朋友从韩国过来,他太穷了没有地方住,你可以先搬回去住吗?他要住一个星期。勋看到安将头埋进了棉被里。

安躲在棉被里流下眼泪来。外面的鸟叫声透过玻璃传进来,安从床上爬起来收拾起所有的东西,勋亦收拾妥当。安的东西两大包,安用两个肩将东西抬了起来。洗面奶扔在了卫生间里,她的心里在期盼,也许可能会再回来。

勋想要接过安手里的袋子,安拒绝了,独自的承受着来自于身体的自虐和疼痛所带来的对心里的痛楚的缓解。勋徒然的站着,跟随着安的脚步,他将安送去了安自已所住的小区门口。安走了几步回头看他,他没有任何表情的上车离开。

勋想,其实我也累呀,也许是该换个女子了,她不如安漂亮,至少她是新鲜的。

一个星期里,勋和安再没有见面。

那些货出了问题,安突然的觉得恼羞成怒,她愤然的去勋的办公室找他,在勋的办公室门口,那个文员招呼了安,那是一个与安完全不同的女子,同安一样有着绝对强大的气场的女子,她身上的霸气也让安有所惊觉,安并不畏惧,安看着她的卷卷的头发,一双粗矿的靴子,硬梆梆的平底像特种军人一样的鞋子,安知道那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女子,她的身上带着对安的警惕和敌意。

她点好货叫安走的时候,安敲响了勋的办公室的门,勋的办公室里有客户,他出来了,安说:我要同你谈谈。

多日没有见过安,仿佛已是上个世纪,她的白晰的皮肤上画了黑色的眼线,和红色的唇,她还是那么漂亮,许是在一起的时候看的久了,已忘记了初次见她时,她曾是让人一见钟情的女子,勋情不自禁的将安搂入怀里,安的眼泪流下来,滴在勋的衬衫上。勋轻轻的安抚着安,勋说:嘘 不要哭,安站在茶水间里,任由勋抱着,安仍旧是会让勋心疼的女子。

安含着眼泪,指着手臂对勋说:这里好痛。勋心疼的将安的手臂拿起来揉了揉,勋将安的事情处理好后。叫了手下的员工送了安出去,坐在车上的时候,安的眼睛流下眼泪来,勋的电话到了,勋约了安见面。

安想起曾经最美好的时光里,安坐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电视,勋坐在安的旁边一边抽烟一边用电脑看综艺节目,她们呆在家里就是一对极普通的男女,像任何人一样过着大条的日子,一起笑,什么都不讲亦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

今天的勋对于安来说也是震撼的。他的熨烫的妥帖的衬衫,一丝不苟的发型,干净的裤子,那并不是坐在家里穿着发旧的T恤窝在家里的床上看电视的男子。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干净的气味。安的鼻子靠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吸闻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是这样的好闻。 

勋又回来了,他和她在初次相见的餐厅里,他正在烤那些五花肉,他不再觉得忐忑不安,他也不会在乎他吃那油腻的五花肉时安在旁边看他的眼神,他变得淡定。后来安想这大慨是彼此经历了太多熟悉后淡漠。

勋端起啤酒喝了一口,他说:安,你是我遇到的女子中最美丽的,最好的。安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点点头。他拉起安的手,他将她们紧紧的握在手中,他说:安我们和好吧。

安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上一根给自已,烟雾迷朦了安的眼,笑靥如花的脸上有点点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