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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下雪时

发表时间:202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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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年,冬天下雪时,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总有一丝遗憾伴随着我的喜悦,总有几分哀愁陪伴我的笑容,在这个喜庆融融的日子,在这个替旧更新的时分,本是应该高兴的时刻,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没有你日子每一天都一样的过,浓浓的节日气息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欢喜,可是却让我更加的想你。

走在空旷的大街,我感觉有些冷,不是因为风太大,而是因为我只一个人,不知道此刻的你会是怎样的心情,至少不会像我这样不开心,走过车如流水马路,停在了公交车的站台,看着一对挥手告别的恋人依依不舍的样子,那种心情我感同身受,一瞬间,我回想起了那年冬天,我和你在雪中的那一场告别。

同样是冬季,只是相隔几年,在不同的地点,可是记忆却依然是那样的清晰,那天风很大,天空中还不停的飘落着细小的雪花,那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场雪,你要离开,我为你送别,本是一对无话不说的恋人,可面对离别却变得无言以对,也许你我都清楚,我无法挽留你,你也不愿意为我留下,所以我们就这样默默前行,寒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你飘逸的长发,刺痛了我原本已经平静的心,此刻的我就像一只快要被丢弃的宠物,悲伤的跟你的后面,你依然逆风而行,完全没有发现你身后我那张流着泪的脸。

你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眼泪,因为我总是在你看不见的时候哭,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只是我还未来得及让你知道,你就要离去,虽然不知道你的离去是什么原因,但我是爱你的,所以我觉得应该遵从你的决定,至少我不想对不起你,但此刻我却多想抱着你,祈求你留下,可是我又了解你那颗和我一样执着的心,更何况你早就告诉过我,你终究会离开,只怪我,始终无法释怀,不能放开。看着你柔弱而又坚决的身躯,我纵然心痛,纵然不舍,我也只能默默的陪伴你走完这最后这一程。

我忘记了那天在站台上你对我说了些什么,因为那一刻,我的心根本装不下任何语言,我只记得我不停的用手拨弄着飘落在你头发上的雪花,我只记得临别时,你摘下了你的红色围巾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只记得你走的那瞬间我的心突然被抽空了,我只记得列车走后我泪如雨下,我永远不会忘记,你走时那牵强的笑,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所以我纵然痛苦心碎,我也无怨无悔。

能够相遇已是缘分,更何况你我曾相爱相知,虽然最终分手,但已足够,有些爱情虽然不能相濡以沫相守一生,却可以让人一生怀念永不忘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我,但我却一直在想你,想得很平静,想得很安心,

许多年以后的今天,在这个没有雪的冬天里,在这座没有你的城市里,孤独的我依然想念你,想念那一场下着雪的离别。闭上眼睛,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天空中不停的飘落着雪,而你依然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不停的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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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不下雪


虽然我乘坐飞机赶回了家,但是不曾想到飞机也是如此周折,历尽一番辛苦,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坐进了老爸的车里,这才结束了骤然转冷的行程!回到家之后,不住的打颤!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感冒!

环境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不论你脱离了它有多久,只要你身处其中,你就会迅速换成另一个生命,一个你之前存在于其中的生命!当我走在记忆中的每个角落,所有的记忆全都一股脑的钻到眼前,像潮水一样,势不可挡的涌现了出来。那一刻我深深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能记得这么多东西!

爷爷脑出血住院了,我去看望他,走进拥挤脏乱的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屋子里拥挤着很多老人。这个不下雪的季节,四处是生病的人~!尤其是老人!看到门口一个瘦小的人,缩在床上,只有他的病床前安静着,伯爷爷指着他说就是了!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即使盖着被子,爷爷也不应该这么瘦小啊!爷爷似乎睡着了,我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看到了是我,看了有三秒钟,立刻哭了,浑浊的眼珠子,挤下了几滴眼泪!横流在枕边!长时间没有刷牙,口里散发出一股酸酸的味道!由于衰老,牙齿已经所剩无几了,松弛的肌肤挂在骨头上,头发也稀疏了,变成了一个小老太太,奶奶回去做饭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躺在这里,右手因为扎了太多针眼,变得浮肿,手边还留着干掉的扎针流出来的血迹!我安慰他不要他哭,边帮他檫眼泪,也许老人都会重新回归成一个儿童,照顾着爷爷,让我觉得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我看着爷爷四处张望的眼,像是一个小孩子在看这个新奇的世界!我不知道用多少语言来概括爷爷的一生,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想用自己的力量来给这个老头子全世界的幸福,但是我知道自己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时光不会等你,去年我看到他时,他虽然有了老态,但今年见面却在医院了!那明年呢?我不敢想象!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人人都知道他的残酷,但是真正去体会它的残酷时,就会觉得字字如金,鞭打到心上,如此沉重,如此心疼~!这个躺在我面前的小老头子,占据了我二十一年回忆的三分之二!有他的地方就有欢乐,就有美丽,这个小学老师教导的最后一个学生就是他的长孙,他引领她进入灵魂的世界,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能享受灵魂美好的人并没有多少~!这个才华横溢却郁郁不得志的人躺在我面前!我听见我的心在滴血,因为我无法带给他我想给的幸福!爷爷似乎也突然感到凄凉,不顾四周,失声痛哭!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递纸巾,帮他檫眼泪!奶奶进来时,我没留意,做给他的是碗面,看着里面白白的,间或有一根萝卜,我责怪奶奶为何不多加点菜,这么没营养的东西,正常人都会生病了~!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说什么,特殊的家庭关系,复杂的纠纷,以及陈年的恩怨,都不应该由我多讲话~!我和爷爷告别后,对奶奶讲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和爸爸默默离开了~!

一年没有回来,家里没发生什么大的变化!但是却有些很微妙的东西在变,爷爷生病住院了,是脑出血!妹妹突然之间长了一大截,我几乎要平视她,而我一直都习惯了俯视她!儿时的好朋友突然之间就拉着三岁的儿子闪现在我面前,却还记得一起过家家的快乐!小学的同学,很艰苦朴素的一个人,现在看着怪怪的,原来去割了一个双眼皮!被我看着长大的小妹,也戴起了耳钉!我以为我留在深圳,走在时代最前沿的阵地,回头却发现,周围的人个个都比我时髦!呵呵,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我是一个怀旧的人,适应不了变化!每一个变化,都让内心惶恐不安!总觉得时间飞逝,把我抛在了后面!

妈妈说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于是我捡起小我六岁的妹妹淘汰下来的棉衣棉裤,穿着笨重的老翁鞋,披头散发的窝在床上!继续感冒,天空灰蒙蒙的。即使有太阳的日子,也是不死不活的阴霾!

这个冬天没有下雪!

这个冬天不下雪…


这个冬天不下雪

盼望着,盼望着,盼望着下雪,像盼望着你能来。盼望着过了冬月和腊月,还是没看见一丝雪的影子。每天晚起,慵懒地躲在暖和的小房子里,只穿秋衣秋裤就好,不会有凉意,我似乎早已经忘了冬天该是个什么样子。

的确,好久都没有下一场像点样子的雪了,云朵们也都如我一样慵懒,出工干活,就只撒下孤零零的几片,还没有落地,就升华为水为气,散失掉,不见了。

没错,不下雪还叫个啥冬?无雪的冬天就好似无花的春季一样,是个可憎的季节,热也热不踏实,冷也冷不痛快。北方人都是冷不怕,农民伯伯都知道,冬天越冷,来年就越有个好的收成,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冷得痛痛快快才算得上北方的冬天。虽说现在出门也需要三夹六袄,呵手搓脚,可总觉差一些东西,差什么?差那连天一色凝乳,差那脚下嘎吱、嘎吱的脆声,差那冻心清凉的通透感,差那清凉里的一丝丝的热意。

冬天若不下雪,我就总提不起精神来做事。

雪有精神,自古文人雅士多爱雪,大雪满弓刀是豪气,独钓寒江雪是清疏,钟陵风雪夜将深是凄楚,雪上空留马行处是别思。我若也用个词寄雪以精神,我更得觉雪是纯粹。看呵,漫天飞飞扬扬,不论你蓝黑红黄,罩上雪的外衣,统统都白成一个颜色,待到春开再显现出本我,灵魂早已出落得干干净净了。这还不算,雪来雪后的冷才真叫痛痛快快,彻头彻尾。冻掉手,冻掉耳,冻掉那为膨胀着的贪婪所占领的灵魂,为雪与白,涤荡出一付纯粹的肉身,不知这些便不知我对雪的钟情与怀念。

雪像苍松,像白马,像精灵,像大千世界的投影,不断变换着模形,像一颗晶莹的泪珠,滴出你清澈的眼睛。置身于雪的世界里,仿佛独处于一个陌生而温馨的小天地,一切物与我皆有了雪的神韵。置身于这小天地里,似微尘大千、刹那终古、汉武秦皇、苦乐荣辱,都终将随雪的消融而归于无迹,只似你匆匆地踏着雪来,又踏着雪走上回程的路,忘却了时间与目的,忘却了留念,只为纯粹的来与去,空留下些凌乱的脚印,待东君筑成雪的墓地,把一切浊流连同你的脚印一起,和着春风,活活地死祭,一切你活过的印象,都将化归于泥土里。这一切看似徒劳,可春发万物样样都由你滋润,破芽出新的你的样子来。 懂得了雪便懂得了爱,一切付出与拥有都无所谓存无。 多年以后,我只记得2010的冬天,下过一场大雪,写过一首小诗。

记得,那年谷黄时


只看天,看天便能知晓时值深秋,深秋的天总是深邃悠长,色蓝而高远。他今天起得早,他记得早晨里有雾。就因这雾,在早上八九点的太阳照耀,被收起,于是长天一色离人远。

太阳或许是耀眼的,他没时间多看它几眼,正忙着收稻呢。弯着腰,他头靠得稻杆很近,一手将一束水稻握入手中,一手挥动禾镰割断稻杆。头保持低着,窜入他心口的不止泥土特有腥荤,还有稻杆的清新气息,偶尔更会夹杂臭屁虫喷出的臭味。他一点没有和谁边聊边劳作的心思,一怕分心手指被禾镰划一大口(这是常有的事,浅浅的疤痕仍在他手指,好几根手指都有呢),二是那脱谷机被阿爸踩得轰隆轰隆把一切声响都湮没掉。

正当他暗叹阿爸的脚骨时,轰隆声渐弱,然后是阿妈的一声吆喝,都休息会吧,休息会。

一旁的阿妈心情不错,正向着尚在远处的邻人说话。无非是老生常谈,产量如何,收稻多少,诸如此类。那些不是他想了解的,看看头上的天,望望脚下的泥土,闻闻禾杆的浅香,似乎,他更宁愿做这些。

他看了一眼长天,太阳快要爬上中央,它的光芒,刺眼,更翻滚起浓浓秋燥。还是低下头吧,看田地上不知名的虫或蚁。风吹了过来,他逆风扬脸,眼前是稻谷稻叶翻腾而成的金色浪花,尽是丰收。

风继续吹。他摘下头上的草帽,单手拨弄几下头发,让风稍稍把汗透一下。

一袭米色闯入他眼内。一个如他那般年龄的姑娘,着一袭米色连衣裙,逆着风,正行走在黄谷掩映的田埂上,小心翼翼,衣袂飘飘。

抓着头发的手瞬间放下,草帽也重新回到他头上。他把草帽的松紧绳扯得有点紧,但没办法,不然,那阵风再刮紧些,草帽被卷走,阿妈阿姐该会惊呼四起,不时,周围的人也都会把头转过来,他那鸟窝似的头发便在众目之下了。

压压帽,他顺着帽沿向前方远眺,远眺的如星眼眸里悄悄映着姑娘的背影。

无需看她的面孔,他便知道她定是个如瓷娃娃般的白皙姑娘,看,她当空摇晃的手臂,白净粉嫩。她会是个消瘦的姑娘,看,那步伐,是轻盈的,虽带着跌撞。她定然不会拥有小子般的豪气,看那随风飘逸于身后的发丝吧,柔软,顺溜,她会是个温婉情柔的姑娘。

她脸颊会有小酒窝吗?一个,两个,还是那梨涡只现于微笑之下?她眉纤,如新月两弯挂于额下?她睫毛弯弯长长?她大眼睛如洋娃娃?甚至,她笑的时候会露出一对小虎牙?

那袭背影,放诸何方,都会让人不自觉地追随。何况,她正行走在高远天空下金黄谷浪里,那是一个多与众不同的存在。

轰隆声响起,该把思绪收回,继续劳作了。

手拎起禾镰,他有点迟疑地站着,想要再次从帽沿向前看,看那袭背影。兀地,草帽不知被谁从背后一压,压至他脸上,视线被遮。他正要发声,身后阿姐的声音已升了个高八度。

好小子,知道瞄姑娘看了!

他不置可否,实则不敢吭声。他听出阿姐话语中的揶揄,知道无论他作何回应,只要他出声,阿姐便会将此事扩大化。他太了解这个阿姐,喜欢看热闹,找热闹里的八卦。

不作声就是默认咯,哈!那衣服,那走路姿势,一看就不是乡下人,她却往田里走,我怎么看她有点做作。

哼,典型的少女嫉妒心,他想着,心里暗笑阿姐。要换阿姐穿上那身衣服,不伦不类的,那才叫做作呢!当然,这些话绝对不能说与阿姐听,不然,后果自负。

脱谷机的轰隆声一浪高于一浪,他再次把头埋在稻杆旁,继续收稻。

风停了吹,闷热感一下从泥土钻出。他趁着伸展腰杆随手抹汗的空挡,搜寻那袭米色。只是,哪里还能搜到。

时间就在他劳作时偶尔又搜寻中划过,脱谷机的轰隆声又一次暂停。

风又起,他并未脱下草帽,只是压低帽沿,又次随着帽沿向远方翻滚着的谷浪眺望。可惜啊,那袭米色身影哪里可见。

假装漫不经心地,他拿过阿妈递过来的行军壶,小心地喝着水。阿姐在另一旁,斜眼看着他,似乎总想从他身上找着什么。喝过水,他把行军壶送给姐姐,并向阿姐微微笑了一下,随后,便开始捣弄着被留在田里的一茬茬禾杆头。

禾杆头,向来是孩童的挚爱。大人一双巧手将禾杆头的节骨用禾镰割去,放入口中,用力一吹,哔一声响起,或沉闷,或清脆。接着,这禾杆头到了孩童的手中,成了哨子成了宝,短一声长一声地吹响着,响在夏日里,响在秋风中。

他已不是孩童,所以他轻易能将禾杆头割成哨子。完成一个,他侧侧头想了会,又再做了一个,随后轻手将它纳入口袋中。禾杆头哨子含在嘴中,味蕾能品出它夹杂着的气息,有泥味,有植物清香。倒吸一口气,他轻轻将气息吹入禾杆头中,一列清悦的声响拖得长长,逆风而窜,顺风而散,不着痕迹间,点缀着起伏的谷浪。

他一声声地吹响着禾杆头,那劲头,几乎比过了阿爸踩脱谷机。他有点忘情地吹响着,孩童时的欢乐重现,适才的青春心思被暂时掩盖。

嘿,小子,那姑娘现身了。怎么,怎么正面看,她也那么那么美?阿姐走近他,拍了几下他的肩膀,十分用力。

他没敢看。

但他知道,她定然拥有他之前想象过她该有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生动那么贴切那么自然得刚刚好,不然,阿姐的刀子嘴怎肯承认她的美。

阿姐仍旧站在他身旁,他知道阿姐此时正怔怔看着她,而她,正从远处那片金黄缓缓而来。她,应该如神宛仙吧,因为他已嗅不到阿姐之前的嫉妒。

他仍旧只是低着头,呼呼地吹响那支禾杆头。禾杆头所发声响越发清悦,越发悠长,甚至,默默带了丝柔情。

阿姐突然跳开,并用手一捅他的腰间。他不明所以,抬起了头。

未及他把目光投向阿姐,那袭米色已清清爽爽地映入他眼内,那么近那么清晰。他的心一下跳得剧烈,却没勇气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甚至模糊扫视也艰难。

压压帽沿,头低下,停吹禾杆头。他唯有如此。

请问,你是怎么吹出如此美妙的声响?出谷黄莺般的声线响起,传入他耳内。

他没回答。只是,他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是用那个吗,你正含在嘴里的什么?姑娘继续发问。

他用力点了点头。再不回应就显得他不知礼了,他如是想,并掏出口袋中早准备着的禾杆头哨子,递向前方,递向那袭米色。

谢谢你!真特别!

他没看姑娘的脸,只看到她伸手拿了他掌心上的禾杆头。那手,在灿烂阳光下,雪白而剔透。

谢谢你!再见!姑娘清脆的嗓音已响于他身后。

他猛地转过身,抬起头,目光锁定那袭米色。姑娘正扭头向他挥手,如花笑靥定格在他眼内,也将久存心间。

他举起手,也挥了挥。随后,目送姑娘背影,走远,直至模糊,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