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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冬天很冷(一)

发表时间:2021-06-11

【www.qg13.com - 冬天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那年的冬天很冷(一),欢迎阅读与收藏。

时间像是初春,但我感觉是晚冬。回望那个最冷的冬天,不是故意再去撕扯那冻裂的伤痂。蜷缩在冷冬的记忆,有时会慢慢舒展。那年冬的风雪月,与浪漫无关,只是一段为了生活而乞讨的经历。几十年了,脑海中那一幅幅图像一次次的再现,就像刚刚发生。这些清晰的画面,提醒我不要忘记老人操劳生活的艰辛,要我辈倍加珍惜现在的幸福!

正月十九,冷月

先说一九七二年。冬,是寒冷的冬。那一年,冬冷的没有任何征兆。那年夏天大涝,生产队里的小麦颗粒无收,打麦场空空的,没有往年的喧嚣和匆忙。人们忙着在湿地里种上玉米、大豆和高粱。那年的秋天雨下个不停。连阴的天,稀里哗啦的雨。好不容易盼着出了太阳,忽然天边飘来一块云彩,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雨点。到秋收的季节,玉米、大豆都涝光了,只剩下高地那点高杆的高梁,在潇潇的秋风中瑟瑟发抖。秋天,记得每家按人口分了三到四捆高粱头,就没用上称称了。那一年,叫做夏收没开场,秋收没开称。

到了冬天,家里的粮食就要断顿了。母亲跑到邻居家去借了一袋子高梁,秋天挖的野菜也已经晒干,母亲蒸上掺菜的高梁饼子,煮上胡萝卜,我家不知怎么胡弄的,就这样子过了一冬。

一九七三年春节过完,又过完十五,有些人家的鞭炮声还三三两两的响着。正月十八的晚上,母亲蒸了一大锅的高粱饼子。我们兄妹四个看到热气腾腾的饼子流口水的时候,都还没有预想到明天我们就要分开,没有想到我会离开家乡跟随母亲去乞讨。

那天晚上,弟弟妹妹们都缩在被窝睡着了,我躺在被窝里看母亲还在忙活着什么。母亲悄悄的告诉我,马上就要开春了,咱家的口粮不够吃的,你不要吱声,明天带着你和小妹出远门,去讨饭吃。我说,去哪里啊,多长时间?母亲说去昌邑、高密哪些地方,到那里要好几百里路呢,要坐汽车、火车,要在哪里呆好几个月。我说,那不上学了。母亲说,回来再说。

我知道,这样事情,作为家里的长子,应该我去。没有想到,我第一次坐汽车第一次坐火车会是在乞讨的路上。那年,我九岁,弟六岁,大妹四岁,小妹刚刚10个多月。

从小没出过远门,明天就要离开家乡,离开迷恋的学校,还要离开我的弟弟、妹妹,去走乞讨的路,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母亲轻轻的呼唤把我叫醒,孩子,起来吧小点动静,不要把弟弟妹妹吵醒。我问母亲,都什么时候了,母亲说下半夜了。我匆匆的穿上衣服。父亲用白菜头炝锅烩的高粱饼子,母亲和我们都吃了些,说出门不冷。就要走了,看看被窝里露出的两张小脸,弟弟妹妹还在梦乡之中。我在想,弟弟妹妹天亮醒来,已不知母亲和哥哥去了何方。

我和母亲小妹去乞讨,父亲和弟弟、大妹留守家中。父亲推了一辆木制独轮推车,把我们简单的行李和几件衣服推上,要送我们去几十里外的汽车站。

走出屋门,一阵风吹来,冷飕飕的。清冷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母亲怀里抱着小妹,坐在独轮车上。我跟在车后,时时的跑跑跳跳,这样就会感到暖和一些。

那夜的月,是那么的明亮。那夜的天,是那么的寒冷。几十里的盐碱地里的羊肠小道,我们走到天明,我一生都不能忘。现在想起来,那月亮还高高的挂在天上。现在让我走,我都能找到盐碱地里那条羊肠小道。

正月二十,大米稀粥

人生的经历,有很多很多第一次。我第一次吃到大米,竟是在乞讨的路上。

赏过那个冬夜的月,赶过几十里的盐碱小路,天蒙蒙亮我们赶到公社的汽车站。那时候长途汽车很少,我记得在汽车站呆了一上午,将近中午的时候,我们娘仨挤上了一辆长途汽车。

长途汽车去的是南辛店,赶到火车站再去买了晚上的火车票。十九日晚上,我们赶到潍坊火车站。潍坊火车站,候车室里的人很多,我们又买了到下一站的车票。

潍坊火车站,给我留下那么美好的回忆,就是一个暖气片,一碗大米粥。候车室里人来人往,我们买的下半夜的车票,我把行李码在一个暖气片旁边,让母亲靠在上面。从小大冬天没在那么暖和的房里呆过。半夜时分,小妹妹饿的直哭,我看到有卖大米稀粥的,5分钱一碗。我就说,妹妹饿坏了,给她买碗喝吧。母亲皱了皱眉头。这次出门,母亲不知去谁家借了五块钱,当做出门的盘缠。我个头长得矮,检票的时候,稍一低头就免票了。母亲算着这倒三倒车,三块多钱也就足够了。母亲看看不停的哭着的妹妹,就狠了狠心,说:买一碗吧。这样,我拿着几个零分钱,跑去买了一碗稀粥。我捧着稀粥,手上暖暖的,大米粥的香味直望鼻孔里钻。我把碗捧给母亲,母亲给小妹喂着米粥,对着我说,你尝一口吧,我摇摇头。小妹喝了稀粥,一会儿就安静的睡着了。母亲看看我,问,孩子,饿不饿?我说不饿。我说不饿的时候,向卖稀粥的方向看了一眼。母亲说,你去再买碗粥尝尝吧。我说,不饿,不馋。母亲说,去买碗吧,你从小没喝过。

这样,我又去买了一碗稀粥,回来先端给母亲尝尝。母亲象征性的喝了两口,又给了我。这碗稀粥,我们推了几次才喝完。

那夜的大米稀粥,真香。现在想起来,还香喷喷的。那一夜,真暖和,现在感觉还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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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冬天


2

我站在校园中间十字路口的警卫亭旁边抽着黄山,校园里的路灯已经亮起来,应该说是天很黑了。一个穿着蓝色羽绒服,扎着马尾辫的姑娘快步向我走来,跟在后面的影子显得那么的楚楚动人。她叫邓宝怡,我的女朋友。护理系的,象棋协会招新时认识的。刚才我妈打电话给我,多聊了一会她看着我说道,她的声音很甜,但是话不多。我用力把最后一口烟吸完,丢了烟头拉起她手:走吧,去吃酸菜鱼吧。今年的冬天,感觉特别冷,晚风吹进脖子里刺骨的凉。重庆酸菜鱼,又名老地方我常去的地方,却很少一个人去,多是朋友、同学们一起去,算是个上档次的地方。我们找了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点了一份中份酸菜鱼,我要了一瓶七块钱的二锅头,她只要了杯白开水。她只是低头吃饭,我一个人喝着酒,抽着黄山。两个人话都很少,阿亮,实习医院定下了吗?她先开了口。我看着她,抽了一口烟:不知道,填了三个,结果还没下来。我妈要我毕业后回家工作,我爸身体不好...你打算回绍兴自己找实习单位?我喝了一口二锅头打断她的话说道。她双手握着茶杯,看窗外,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忧伤。也好,回家,都回家 。吃好饭我要把她送回寝室,她让我再陪她走走。我说外面太冷了,她应要走走,我就搂着她在步行街转了一圈。街上人比较少,可能没有到周末的缘故。麻辣涮的老板低着头玩手机,锅里的热气在灯光下大摇大摆地溜走了,却消失在黑暗的空气中。她把我的腰抱得很紧,紧的我有点走不好路,也许是冷吧!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到了幸福驿站门口,一家比我们学校年龄还大的宾馆,门口的七彩灯闪烁着,总有一种老上海的感觉。我看了一眼收银台后面躺着的男人,个不高,很胖,缩起来都看不到他还有脖子。犹豫了两秒然后就想走开了你怎么不走了?我问她。你想吗她看着我问。我停着脚步,没说话。她把我拉了进去,我堂堂一米八的男子汉,这时怎么就轻而易举的被一个南方小姑娘给拉着走,太没定力了。

没过多久,她告诉我要回绍兴了,实习医院找好了。晚上八点我打的把她送到合肥火车站,好在大件已经邮寄回去了,可是要带的东西还是很多。原本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在出租车上又说不出口,在的哥面前搞的生离死别似的,怕影响到他开车。也许是整理东西太累了,她竟然躺在我怀里睡着了。离车站越来越近,心里说不出的压抑,可是不听话的心脏却跳的越来越快,估计是被我心跳声吵醒了。醒来了?快到了我摸着她头,她却没说话,动了动脑袋,继续睡了,只是感觉被他搂的好紧。终于到车站了,火车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了,赶紧取下东西过了安检进了火车厅。我要把她送到火车上,可是被胖胖的检票员拦住了,好话说了一番,还是没让进站台。我在栅栏边拉着她的手,望着她眼睛,红红的车上小心点,到了给我个电话。她抱着我亲了我一口,然后往我口袋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就匆匆地进站了。我拿出一看,一包中华。我正想喊住她,她回头对我笑笑对自己好点,烟少抽点。望着她的背阴消失在楼梯口,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心口很痛,用手摸着心口,毛线衣湿湿的。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一起都交给时间吧。时间是问题,也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

今年冬天会很冷吧


时光终究没有给我们任何余地:往昔的人和事,都物是人非,曾经多么多么快乐的时光,不知在什么时候化作了一缕轻烟。

小学五年级转来这个学校,那么平凡所以感到那么局促,似乎没有很亲密的朋友,家里因为经济原因,没有太多的娱乐工具,所幸,小城里有一个新华书店。

冬日萧条,茫茫大雾弥漫开来,猎猎寒风刮在脸上,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痒,却是每个周末风雨无阻地把手揣在包包里,跨着大步去书店看书,也不买,就是贪婪地汲取书中的美味,一坐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常常是入了迷,有老师在身边也不知道,放下书抬头时才知道打招呼,尴尬地笑笑。那时候的冬天,天也是如现在般灰蒙蒙的,乳白的浓雾也总盘旋在头顶上空,只是现在的冬天更冷了,雾更重了,好似要匍匐到地上一样,抬眼望向远方,模模糊糊连轮廓也看不清了。

那时候感觉自己好孤独,但也未有反感,只是很想尝尝与朋友如胶似漆,开怀畅笑的滋味。

在次年的夏季运动会,我与她们开始交往密集起来,竟真如我渴盼的,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每日下午总盼着早点放学,去那个破旧小区的小花园里玩耍,那花坛里的紫薇树,许是吸收了我们数不清的笑声,才开得如此灿烂的紫薇吧。那一年半里,夏天的风是清爽的,花儿是开得鲜艳的,冬天的细雨是温暖的,白雾是可爱的,小人儿小小的脑袋瓜里,是天真烂漫的。

但是终究分在了三所不同的初中,在经过我混乱的初二,麻木的初三,在初三的冬天,我站在学校楼顶的天台,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关闭了两年多的新华书店,终于又要重新开张了。小学变得更加华丽,一群群的小男孩小女孩鱼贯而出,许去他们自己的秘密基地吧,门口那颗石榴树,目送无数孩子走出校门,愈来愈沧桑。小花园里的紫薇树,竟干枯了许多,也对,它存在了很久,很久了。四个玩伴,只有一个人仍然纯真善良,而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我恐惧着,我害怕她的纯正善良会遗失,那么我的回忆就只是回忆这个空壳。我们变了,不苟言笑,经历几段友情,几度春秋,暮然回首,才发现最中意的,是纯真无邪,没有过多顾虑的友情,最喜爱的,还是那年的暖冬,那年的盛夏。兜兜转转,最美好的情感,还是最初的情感。

望着这片茫茫白雾,我写下:这个冬天会很冷吧

又兀自言语着:会吧,书店又要开了,去了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