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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爱恋情感说说

发表时间:2020-10-06

记忆中的永恒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记忆中的永恒,欢迎阅读与收藏。

打开了那扇窗,希夷的盼望你出现在视角,竹影蔢缈,遮蔽了我的视线,阳光明媚只能在初升的旭日中获得,也许这便是一次希望的诞生。可我等了很久很久,黄昏的落日伴随我的失落,一次又一次让我跌进深渊。

你就这样走了,没有作别的语言,只是无声的消失。唱一首古老的歌,歌声中我的心慢慢的变得苍老,岁月和时间的浪潮,从我的生命里席卷而过发黄的青春,冷冷的观望,疯长的呼喊,作别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

薄薄的纸张笔尖翻滚的思念,挡不住沸腾的疼痛,弥漫我每一个细胞,隔河孤望那一片艳丽的花海,你的身影,迟迟无踪。我放下所有的苍凉,把美好的回忆当成可以爵嚼的幸福,闭上眼睛,南柯一梦似乎注定了是我的未来,悉索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入我的耳中,炸响在心灵之巅,你,已离我远去!

我多希望是一只破茧的蝴蝶,围着你的花丛,翻飞我旧时的梦想,你的美丽留存在经年某个盛开的花圃,而我独自停歇在枯萎的花茎,吮吸那残缺的美丽。时光的倒影布满我沉睡中的迷醉,黄昏的余晖凝视我身躯的斜影,每一次梦呓是呼喊你的名字,酸涩的声音蚊呐般的响起。

黑暗包裹的温暖,遍布了我的生命,尘世中梵唱的悲伤渐渐与我远离,那繁华的梦里,你站在风月的角落,眸光里我落寞的影子若隐若现,卑微的泪花爬满我的脸颊,迷失的我似乎找回了自己,想起梧桐树下的誓言,字字铿锵响在心头,此时却同你清晰的容颜幻灭在今天的结局。

曾经,深藏的情感,被你肆掠的挖掘,暴露在烈火般的骄阳,任由你炙烤,任由你摄取。你就像布幔上的绣花针,刺穿我紧绷的神经,剧痛的我仍然看见布幔上是你的名字,凝眸窥探你的内心,以为可以携你走遍天涯海角,可此时那湛蓝的天空,下起了冰凉的细雨,指间穿过的液体像是你抽离的情感。我无助的注视你冷漠的样子,相对,沉默,转身。

不知何时我懂得了悲伤,那是一种绝望的抑郁,我像一只受伤的麋鹿在寂静的黑夜独自在阴暗的洞穴一次又一次舔吸迸裂的伤口,眼瞳的神采慢慢变得呆泄。

点燃一根烟,浓烈的雾包裹着我的灵魂,升腾在头顶仿佛呲牙咧嘴的魔鬼,变换了各种模样。容华一朝尽,情余心不变。我路过了无数的风景,依然年轻的岁月伴我走遍了天涯海角,我就像蓝天翱翔的风筝,不管飞得多高多远,那长长的线仍然牢牢的被你掌控在手心。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不知从何处开头,我的生活成了灰色的筹码,一遍又一遍徘徊在无止尽的大和小。

记得你说过,我们一生一世,既然做不成恋人,那就做朋友吧!诺言无声的沿着既定的轨迹缓缓的延伸,偶尔萧索的问候,你云谈风轻,我潇洒一笑,殊不知键盘却颤抖着声声的脆响。

那时内心很苦,意识模糊,你的样子在我遥远的记忆中没有尽头的来回播放。我的掌心有了一只纤细的笔,每每提笔,一行清泪便滴落纸上,像一朵颓败的桃花,花泪迷离,忧伤无声。笔和纸相濡以沫的情感倾泻在我的指尖,一滴滴、一丝丝,涓涓流淌,散落天涯。

我一人,冷冷清清,似一望无际的戈壁,风沙滚滚,了无生机。胸腔的思念随着漫天的黄沙,裹挟其中,飘飞和淹没,沉重的心门缓缓关闭。

月儿高高的挂在树梢,七月的风温暖、和煦,对面的山月光映照,好似黑夜里沉睡的雄狮,依稀可见匍匐在地的轮廓。很久没有感受夜晚的寂静了,今夜许了一个愿望,似乎你就在我身旁,慵懒的依靠在栏杆,迷离的眼神,柔柔的看我。从此思念成了永远,爱情成为了过往。合着迷蒙的月光,煮一壶老酒,唱一首老歌。怀念往昔路过的回忆,今生为你欢笑了,今世为你牵挂了,爱过,便是记忆中的永恒。

扩展阅读

记忆中的蕨菜


好久没有进山了,由于到处封山育林二十多年了,加上现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家里不是用煤气,就是用上电磁炉,所以,山上到处是杂草丛生,密密匝匝的根本无法进去。今年清明,族里人说要去我们祖先的坟上去扫墓,我一口答应母亲准时回去参加。原以为可以趁此机会去摘蕨菜,终因山上都种植了巨尾桉,这种树根系发达费水,吸收肥料的能力强,原本随处可见的蕨菜,结果连小小的蕨菜的影儿也见不着一株,看着我带的塑料袋子空空如也,心中甚是不爽。

对于蕨菜,也算有一些悠远的记忆。

小时候,曾去河边、溪边摘了一些回来,但那时还太小,大人们都不当一回事,摘回来的蕨菜常常被扔在一边任它烂掉或干掉。记忆中一次也没煮来吃过,所以也就一直都不知道蕨菜是什么滋味了。但还是会再去摘,摘回来后再任它烂掉干掉。稍微大些,我又随父亲到他任教的学校就读,离家较远,很少回家。当春天蕨菜旺盛的时候,自己正在学校念书,自然不可能回去摘蕨菜了。不过那时对于蕨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向往,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

直到许多年以后,一次在北京出差,路过一菜市场时,惊喜地发现菜摊上竟有蕨菜摆卖。那种带着山之野气、水之灵性的绿色,与普通蔬菜的绿色有着微妙的不同,然而不同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于是一种甜柔淡远的思绪,便弥漫在心间了。于是我便买了一小把带回宾馆,特地邀了两位同行一起到一小菜馆里,让菜馆的厨师帮我们做,虽是厨师掌哨,也放了许多调料,尤其是放了许多鸡汁和油,就像张洁在《挖荠菜》里所说的荠菜那样,蕨菜也是受到了优待,但我只觉得油腻腻的,并没有吃出蕨菜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这是记忆中第一次吃蕨菜,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吃的。

前年,我一朋友又送了一些蕨菜干给母亲,是用来煲汤的,说有些药用功效,主要是祛湿,因为我们南方就是湿气重。回去时,母亲便当宝贝一样拿给我们看、说给我们听,还买来猪脚骨煲汤给我们吃,可是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吃了也并没有觉得身体就受了什么益处。

以后呢,我虽然也经常从超市或菜市场里买些蕨菜回家炒着吃,有保鲜剂,酸酸的,老老的,不好吃。真正对蕨菜向往起来,那是去年春我们几个同事到一个山区的同事家里去玩,在他家吃午饭,他妈妈炒了一大盆的蕨菜,几位女同事一看到原滋原味的野生蕨菜时,迫不及待的也顾不得矜持,立马夹起蕨菜放进嘴里,直呼好吃,我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只觉得那脆脆的,嫩嫩的,真是好吃极了,一大盆就被同事们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女同事就问同事的妈妈,哪里能买到这蕨菜,她告诉我们,她知道我们一大帮人要来做客,所以好客的她一大早就到山里的山涧边去摘回一大袋的蕨菜。

哦,山涧边,那清清的水,那嫩生生的蕨菜,我们这里再也看不到的了。虽然我们的屋后都是山,山上也有很多的山涧,可现在连蕨菜的影儿也见不着了,所以我也不能去摘蕨菜,但我却想去摘蕨菜了。于是想到清明去扫墓时或许能一偿所愿,但是也知道可能性不大。因为山上到处都是巨尾桉,连路都没了,还能找到蕨菜吗?

终究没有摘到蕨菜。知道自己对于蕨菜的向往,不是源于儿时的记忆,也不是因为蕨菜本身。

我向往的是摘的过程,是摘的心情,是那种与大自然亲近的生活。

记忆中掉了的


记得说同意分的那天,磊磊问我杨强是你的初恋吗,我想了会,没有回答,问他初恋是怎么个定义法。

那个,一脸稚嫩,穿着绿色白底板鞋,脏了还会特意擦的身影。那个清明,刮风时他还是,在给别的女生披自己的外衣。过马路时,他还是在,别的女生身边有车的一旁。我的印象里,我们的认识是这样的距离。

后来的日子,我们会相互嘘寒问暖,好多次我们会质疑最后在一起是开始谁追的谁,不过现在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他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不挑食,不挑穿,跟他在一起我吃饭会有压力,我会说吃什么都行,但好多都不会去吃。他习惯每次通话都是我去挂电话,于是我也开始习以为常,后来的日子才明白原来什么礼貌,最后都是要还的,比如他不想听电话时,他会果断加狠心的挂掉你。

以前我不开心时会想让他讲笑话给我听,他说他没有笑话讲,那种失落,就像他会问我身边每天都有什么开心的事,我的生活却不是每天都像他想的一样都那么开心。我们是一种性格的人,悲伤的人,相互取暖时才发现自己多冰冷。

在一起久了,会养成依赖性,就连他呆厕所里玩手机蹲坑十几分钟不出来,我都会一直叫他,直到把他催出来。

我不知道喜欢他什么,也许是善良,尽管他后来对我表现的还是挺狠心。也许是忧郁,那种同病相怜的情愫。也许是他的小眼睛,脸蛋,不知道,说不上来。

指甲长了剪,剪了长,本以为可以在这双手上以后留点什么的。他有想给我买这买那的,只是那会我没想去把他的生活费给花了。

记得进他家那天,至少自己觉得自己挺突兀的,不过也没受到怎么热烈的欢迎,想想我也是罪有应得的。毕竟有的河不是有船就渡的过去的。比起任何阻力,或许都没有比冷漠让人更加畏缩的。

尽管同意了,我还是会在不忙碌的时候去想念,还是会硬着脸皮去闯进他的生活,或许更加让他生厌。

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我想有天找不到我了,要记得去城市最嘈杂的中央找我,我会坐在最中央的座椅上等一个人,等一个未来。

记忆中的姥姥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记忆中的姥姥",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如果姥姥还在的话,现在就九十多岁了。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十多年前,我刚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已经离开我了。

我对姥姥有很深的感情,一直以来,总想写点关于姥姥的只言片语,却总是提不起笔,时间一晃,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在我的印象里,姥姥总是穿着那件蓝色的粗布外套,小小的立领,扣子是在侧面的,就是那种衣襟在胳膊一侧的,扣子也是那种手工制作的盘扣,我不知道那些各种形状的盘扣都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的印象里,那是很美的。

姥姥的头发总是剪得齐齐的,她不去理发店,总是我的几个姨妈在家给她剪,老屋的院子里放张凳子,姥姥坐在凳子上,用围裙把后背的衣服稍微遮挡一下,姨妈拿出家里的木头梳子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用那把因为常年做活被磨得黑亮的王麻子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来,花白的头发便一撮一撮的落在了后背上的围裙上,而后又滑落到了地上。

姥姥的背后就是三间灰砖头垒起来的老房子,屋子里同院子一样,都是泥土地,可能盖得比较久了,所以地面有些不平,房梁是后来换过的,还不算久,檩条和房上的小灰瓦就比较老了,以至于颜色看上去都是黑黑的颜色。门在最中间的屋子,进门之后,是一张黑色的八仙桌,桌子的两边是同色系的太师椅,后面是个条台,条台后面的墙上,是山水屏画,条台正中是供奉的天地诸神的牌位,两侧是两个烛台和插着假花和鸡毛毯子的花瓶,一侧还有一个座钟,每隔一段时间,姥姥总是会给它上上劲儿,就能咔嗒咔嗒的左右摆动了。另一侧放的是暖瓶杯子以及姥爷的遗像。老房子比较小,以至于这个八仙桌和太师椅已经把中间屋子的地方占满了,西边的屋子是以前姨妈们住的,东边的是姥姥住的,里面还有个用砖垒的灶台,水泥抹的台面,是冬天做饭加取暖用的。

房子的一侧,是两颗多年的石榴树,每到中秋节的时候,姥姥就会找来竹竿,给我们打石榴吃。石榴树的后面是简单的厕所,姥姥总是说是茅斯。三间堂屋的西面是两间红砖的房子,是舅舅和妗子住的,对面是一间灰砖加泥坯盖的厨房,门口垒着一个大锅台,旁边是个拇指的鼓风机,每次蒸馒头的时候,姥姥就会拉起这个方方正正的老物件,伴随着风箱卡登卡登的声音,白胖的馒头就出锅了,一揭锅盖,满屋子都是香,院子里也是香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