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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沉睡了二十多年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0-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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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一段沉睡了二十多年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暗示,从元旦那一天开始,天空总是阴沉沉、灰蒙蒙的,又低又矮。往日欢唱的小鸟不见了身影,云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连平日里嘈杂得人心烦意乱的飞机声音也听不到了。几十米之外就看不清任何东西,浓雾包裹着整个天空。雨下个不停,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还夹杂些许绿豆大小的冰雹子,狠狠地砸了下来,打在车壳上,蹦跳两下,滚落到地上,再被雨水溶化,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那次越军特工偷袭我们连队时打过来的火箭弹,乒乒乓乓响过几声后,只丢下几块还残留着硝烟味的弹片在那一排厚实的竹子里。

又到了要过年的时候了。这没完没了的雨雪,唤醒了我心里沉睡了二十几年的那个记忆

部队下达的战备命令,已经修改了两次。

第一次是三级战备,入伍不到两个月,这样的命令,已经接到不止一个。跟随老兵们做动作,把自己的衣服清理一下,做好打包的准备,该写的信,也是在老兵们的催促下匆匆忙忙写成了,只等着有朝一日,别的战友把它发出去,让它带着自己当初的梦想,带着父母亲人们的希望,或者再加带一张跟学生时代曾多次捧着回家领奖的东西一样的纸,去向父母亲人们报到,也把自己的灵魂带回到父母身边。

这一次是一级战备,战备等级一下子提升了两级。新兵们还不知道战备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等级的区分意味着什么。跟往常一样,该闹的闹,该玩的玩,篮球场上,偶尔会有几个新兵临时揍个数,干一个全场。

天空虽然没有雨,远处随风漂浮的云块也清晰地在眼睛里留下了痕迹,布谷鸟哀怨的鸣叫着。急造公路上,披挂着伪装网的军用车辆,穿梭般飞驰而过,扬起一路尘雾,隐湮了匆匆忙忙走动着背着一个约有他们身体三分之二高的用山腾做成的背篓买年货的老乡们。他们几乎清一色的穿着,黑色麻布做成的上衣,黑色麻布做成的裤腿比上衣还要宽大的裤子,有的头上缠绕着跟斗笠差不多大的头巾,腰间别一把大砍刀,赤着脚,飞快地走在沙石子路上,脸上挂满了笑容。不论男女老少,见到我们都开心地叫一声阿叔。

虽然有战备任务,可过年是中国的传统,从上到下的官们都知道,这些十几岁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们,有的还是刚离开母亲怀抱,踏出校门,独自一个人第一次出远门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每逢佳节倍思亲,家里亲人们在牵挂着远在边防前线的他们,身处枪炮声不绝于耳的边防军人,他们对亲人的思念,也远远地牵系于那一缕游丝之上。

每年春节前都有新兵从祖国各地的五湖四海走来,一百来号人便成了亲兄弟。连队干部们往往非常重视这样的机会,翻箱倒柜,把能拿出来的东西都凑上来,甚至把来探亲的干部家属们带来过年的糖果、瓜子等,也都奉献出来,尽力把春节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营造一个和谐的环境,一个和睦的大家庭气氛。这样,既要留住老兵们的心,又要让新兵迅速完成一个非常重要的转变,变成一个能上能杀、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老兵,同时也让那些探亲的嫂子们不会感觉到孤独和寂寞。

连队正在准备着过年。有的正在紧张地准备文艺节目,有的被抽出来帮司务长出去买菜,杀猪、杀鸡、杀鸭,到炊事班帮忙洗菜切菜。

参加完临战训练回到连队,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躺在床上,想想自己第一次离开家,第一次离开父母在外面过年,第一次离家那么远,竟然来到这绵绵无迹的边境大山之中。山,比老家的多,比老家的大,比老家的高。沟,比老家的长,比老家的深,比老家的险。山连着沟,沟围着山,叠嶂起伏,纵横交错。亚热带丛林中,杂草繁茂,荆棘丛生,腾枝缠绕。从山顶直贯山脚的伐木道,把远处的墨绿割开,给大山在深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山脚小溪边那一蓬蓬水竹,孤零零地立在山涧,在山风忽左忽右的吹拂下,摆动着,发出一阵阵阴森的响动。跳出龙门的计划也许永远只能写到纸上,记在心里,烂在脑海里了,心中的乌云袅袅升起,被山涧汩汩流趟的溪水带着,去到漫无边际的远方。

对面不远的山上,也驻扎着一队兵,那是越南公安边防部队。刚到连队时,老兵就告诉我们说,那些兵的日子比我们要苦得多。经过几十年的战争,地方基本上没什么经济,他们吃的用的穿的,还都是我们当年支援他们时剩余下来的。就是他们目前用来打我们的枪弹,包装箱上还清晰地看得出中国制造几个字。他们跟我们边境的老百姓一样,又矮又瘦,又黑又脏,从身边走过时,很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牛粪味。从出生到死,他们多数人只会洗三个澡。

边境地区不缺水,小溪流顺着一个个山谷流下来,汇聚成了一条小河。小河沿着一个更大一点的山谷,绕过一个又一个山脚,蜿蜒流到对面的国度里去了。我们连队旁边就有这样一条的小河,河中间有个几百亩地的沙洲,是我们的训练场。河水冰凉冰凉的,把手伸进水里,被水浸着的那一节迅速变得像雪白的莲藕,刺骨的疼。把手提出水面,浸过水的那节又迅速变得通红通红的,火辣辣的热。河水清澈见底,河床上石板的纹路清晰可见,水草整齐地排列着,柔柔的,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像一群美丽的少女随着优美的乐曲在翩翩起舞。河里的小鱼嫩嫩的,肥肥的,在潭水里悠然游动。训练间隙,我们都飞快地冲向小河,像河里的小鱼一样,到河水里嘻闹,洗去全身的汗臭和疲劳。

想着对面山上那群越南兵,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老兵们说,他们最善于夜战,往往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动,到我们的老百姓家里去抢东西,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前两年,他们经常趁我们新兵刚入伍的时候,偷袭我们的边防哨卡。他们晚上过来,都不穿鞋子,走起路来一点响声都没有,上山比猴子还要快。

这天晚上,太阳下山后,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迎接完军区文艺演出队后,大家兴奋得无法入睡,躺在床上聊起明天看演出的事。一个老班长说,演出队那个报幕员是一位军区首长的小孩,长得就跟天仙一样美丽。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战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着自己明年有没有机会考军校,想着这天已经是大年二十八了,按以往过年的习惯,今天早上我们一家人已经开始在一起吃过年饭了,是谁先请的年饭呢?家里吃年饭的时候,父母是否想起我呢?奶奶是不是也喝了一小杯酒呢?

朦胧中,班长叫醒了我,小声告诉说,检查一下武器,把子弹上膛,关好保险。子弹上膛是违规的,平时班长强调得最多最严的就是不准这样做。班长是我的老乡,我是他挑中的第一个新兵。后来班长问我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个挑了我时,他说,就看中我手中提着的那个四四方方的包。那是临出发前,我让姐姐用牛皮包装纸,把一整套高中教材和高考复习资料包好,一路上我都把它当成宝贝,谁也没有碰过它。班长说,如果那是一包书,说明你是一个有志向有文化的人,如果那是一包东西,那我就有礼品了,班长说。我们一下车,连长还在旁边的空地上厉声叫喊集合,班长不管,一把抢过我手中这个四四方方的包,把我带在他身旁。

我按照班长的指示,检查了一下弹匣,满满的,子弹上膛后,把保险关好。

今天晚上有军区文工团的人在,站岗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在你手里出什么问题。这句话班长没有说,但我清楚。班长当了五年兵了,一直想立个战功回去好找个工作,有个安排,解决了农业户口。可班长不走运,打了五年仗,送走了五任班长,也让出了五次立功机会。立功是没有指望了,在连队干部的苦苦挽留下,班长今年才再留了下来。

班长又说,今晚气温较低,多穿件衣服,别感冒了。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看到我提的真是一包书时,班长高兴得像是当了新郎,他对其他班长说,你们说,我没看错吧?当这么多年班长,带了这么多次新兵,我还是第一个碰到只带书而没带任何礼品来当兵的,这个新兵我一定要好好培养。

我又照着班长的话,加了一件衣服。对班长说,班长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班长说,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一个有志向的人,要好好干,将来给我们班争光。

把班长给我的手电筒装进大衣口袋里,再检查了一遍子弹袋里的弹匣,肩上冲锋枪,整了整装具,跟班长悄悄地打了声招呼,我转身走了出去,摸索着走向哨位。

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天黑得不能再黑了。凭着平时的记忆,我小心地用脚扫探着进到哨位。

送走战友后,我警觉地四下看了看,什么也看不见。黎明前的夜暗竟然有这么黑。平日里像一条白丝带,从山脚小河边绕过营房伸向前方哨卡的那条公路被吞灭了,群山不见了,就连哨位右边山坡上连队菜地旁那棵二十多米高的大树都没有了身影。

浓雾裹着寒气,在微风吹拂下,从眼前轻轻地飘过去,又消失在茫茫夜暗中。

河水潺潺地流动着,流水发出清脆的响声,叮咚叮咚,就像妈妈在跟我说:别怕别怕。鸣唱了一晚上的小虫,也开始有了倦意,断断续续地送来几声有气无力的叫声,曾几次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山脚下老乡家养的阿黄也不再哀鸣了。

死一样的夜暗,死一般的沉寂。

一阵微风吹过,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身上顿时便长满了鸡皮疙瘩,血直往头部涌动,两耳好像也开始出现轰轰的鸣叫。

不争气的小便这时也赶来揍热闹,我夹紧双腿在原地转了几圈,想把它别回去。没用,头上开始冒出了冷汗,握枪的手开始发热,有了湿滑的感觉,浑身难受。

我悄悄地离开哨位,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边上去了。将枪挂在胸前,轻轻打开枪的保险,右手食指放在板机边上,学着美国电影里的大兵的模样,把枪口对准从连队菜地上来的路。左手解开裤扣,伸进裤子里面

轰,菜地里发出一声惊响,一团拖着长长尾巴的火,在夜空中划出一条火线,直直地,飞向连队猪圈,叭的一声,猪圈的墙被这条火线击穿了,墙体哗啦啦往下倒。紧接着,两条、三条一条又一条同样的火线,从菜地里腾空而起,齐刷刷地奔向连队营房

一阵紧急的哨声过后,班长带着一个老兵来到了我身边。在那棵大树下,班长一把将我拉过去,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轻轻地说,没事,没事,好样的。

在班长温暖的怀抱里,我全身还在发抖,张着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老兵右手握住我的枪身,左手拿开我握枪的手,取下了我挂在脖子上的枪。好小子,有你的呀,一个弹匣都被你打光了呢。班长说,幸亏了你及时发出警报,好样的。

第二天,连队组织对周围进行清理,在菜地里发现一枚四○火箭弹。团首长来到连队,看着那一排被越军用四0火箭弹和枪榴弹整齐地切掉了上面一节的竹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我想了想,还是坐在床前的小凳上,趴在床上修改了给父亲的那封信。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告诉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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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贵重的记忆


那件挂在我记忆里的蓑衣是咖啡色的,它是由一种叫棕的动物构造编织而成。

蓑衣之所以不易糜烂,除了棕的材质好外,另有就是人在建造蓑衣的时候比较精致,所以,蓑衣就像一件厚厚的衣服,在下雨的气候里,与一顶斗笠一起和村民们相依为命,以遮挡劳顿时意外遭碰到的风雨。

唐代墨客张志和在一首名叫《渔歌子》的诗中写到: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短短几行,不仅让今世人明白到了一个渔父的捕鱼情态,还明白到渔父那时戴着箬笠,穿着蓑衣,在斜风细雨中乐而忘归的故乡生活。

真正跟蓑衣有着亲热接触,是76年我下放农村当知青那段难以忘却的光阴。那些年,雨水节气一过,我天天日夕就可以看到村民们穿着蓑衣在风雨里行走。他们或是在地里整理地皮,或是挥动着一杆颀长的鞭子,在辽阔的农田中与一头老牛对话。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了蓑衣、斗笠是村民们下雨天最盛行的装束。

蓑衣原本就是一种平凡的雨具,没有甚么诗情画意,只因给村民们心里遮出了一片暖和的晴天,便有了一片朦胧,有了诗的意境。

如今再回想起蓑衣来,当年那些穿蓑衣、戴斗笠的认识面目以及他们的劳顿情形就会在我的面前立马活灵敏现。那时插秧,讲求时令,由于赶时间,一些村民不得不冒着严寒的春雨去劳顿。这时若穿一件蓑衣在身,既可拦截冷雨,又可为身躯增加暖意。寒来暑往,蓑衣就渐渐地褪去了青草的气味,就披发出汗水的味道,就像风雨一样,把每一个人的记忆弄得沉甸甸的。

村民一旦劳顿完,回抵家里后,做的头一件事情就是把柔韧的蓑衣从身上脱下来,先抖去上面的雨水,再整齐地挂在大门口通风处实行风干。纷歧会儿,雨水构成的水珠,就会顺着蓑衣的皱纹,一滴接一滴地往地上掉。积在空中上的水流,就会像一条条蚯蚓似的,缓慢地朝四处爬去

蓑衣尽管退出汗青舞台多少年了,如今和一串串大蒜、一串串红辣椒、一把把干菜,抑或是一把镰刀闲置在都市一些饭铺的墙壁上,成了门客们眼中罕有的文物奇迹,但它始终是古老村落里过去的标记,仍然在冷静地讲述过去,让我们与那段凋谢的光阴再次邂逅。

蓑衣,是一段贵重的记忆,是一道漂亮的景致,更是村民们写在农田及乡村小路上的诗歌。

流年,那一段远去的记忆


红尘望尽,咫尺天涯,素手纤纤,弹一曲天涯路远,为挥别流年那一段远去的记忆!

题记

站在岁月的菱角,那些潮湿的感念,在猝不及防间飘进心窗。宣纸染墨,无法粉饰牵念系在眉端;落花嫣然绕指,轻抚了一滴胭脂泪,随风散落天涯。

窗外,乍暖还寒的冷风萧瑟了冬的一季苍白,馨香缠绵的春款款而至,天边的清风白云带走了那一缕愁思;缄默花语流年,脉脉思语揉进只言片语中流淌成殇;花落,歇笔!

轻拂寒霜,抽指离烟凉,一曲春归伴月飞扬,月勾花香,星织绚丽,藏尽似水柔情,心早已随风东去,飘零的雾霭流岚,颤动那一帘幽梦!

我的天空一片净明,心却迷醉在那一瓣绕指落花;是谁,在我的心田栽种了万树芬芳?翻开四季,蓦然惊现你在秋风落叶中翩若惊鸿的身影,一弯浅笑,多少深情;回眸处,花叶弄影,共赏一帘幽梦;抚琴轻诉,浅唱低吟,君影风行,烟雨几度?眷眸处却饱满怜惜;暗香疏影,阡陌漫谈,翩跹入梦!

一缕思绪,若林间微风荡进,穿过时间的间隙,淡去如烟。拂去心灵的尘埃,把那些搁浅的记忆落红纷飞,应了自然,唤作暗香浮动的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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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的卷轴上,描绘了迷离的相遇。指尖独舞的花香,渐渐温暖了浮生的凉薄;时光辗转后的明白,恍然了世事不敌岁月的变幻。透过那一缕残影,诠释一指曾经,风花雪月空缱绻。

锦瑟流年,一素心,一素颜,红尘中漫行,独演清幽;时光静好,了望一湖清莲,把酒微醺,聆听苍穹呓语,一把素琴,弥漫柔情几许!碧池潋滟,琴声摇曳了荷姿,笑靥痴迷了眼眸,再无心打捞陈年的夙愿;一纸素笺,荡一泓温婉的絮语,一袭霓裳,舞飞花间蝶影,惹得羡慕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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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一段记忆,放在最美的角落,埋藏逝去的时光。总有人拼尽全力想要去挽留,可终究是百川到海,不复西归。有些话,在一开始没有说出口,那么,到了最后,也可能不会有机会说出。正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沉默,到后来才有那么多的遗憾,那么多的懊悔。如果当时能紧紧抓住她的手,现在又怎会有那么多的痛苦无处诉说?当初只是觉得下一个角落才是最好的归宿。但机会就像是你们已经在路口相遇,你却装作没有见到,等到失去,后悔已是不及。

剪一段记忆,放在最美的角落,着成生命的曲子。一路悲秋伤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落叶随风而去,看着春花委地而亡。远去的人只能暗自为她祈祷祝福,真正在寂寞时能陪伴身边的,大概只有这宁静的夜了吧。

我们随着时光的车流越走越远,在某些分叉口,总有人会选择分道扬镳,等到现在,我们身边有多少是一直陪伴的呢?我们难道要埋怨世事无情么?他们也不过是在时光的车流中上了不该上的车,遇见了本不该遇见的人。他们幡然醒悟了,觉得迷途可返,便及时下车离去,这是明智的,我们不该有什么埋怨,要怪便只怪能遇到对的人太少太少了。

剪一段记忆,放在最美的角落,从此不再提起。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情有些景,早在冥冥之中就是注定。陌路的相逢,他们从我们的生命中走过,生命里没有他们的身影,但他们已走过。生命中的悲剧不会停止,还有愈演愈烈,交换各种形式,纷繁上演。有些痛苦,有些忧愁,我们不必跟每个人都去诉说,只能借助文字,一字一字地储存。

你经历了一次落幕,但不要悲伤,一切的痛苦就像当初在上饶尚美医美后的一小段恢复期,等待你的终究会是化茧成蝶后的美好。多年以后,你还会是美丽的人,而我们已被时光沾染了风霜,变得更加沉默,也再找不回当初的勇气,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心境。

记忆里,每一幕都是离别的痕迹,每一夜都是难熬的时刻。有些事情,在时光的洗刷下渐渐淡去,而记忆中的身影却铭刻在心中不能被释怀。曾经以为会忘记,等到熟悉的场景重现,那些记忆就像决堤的潮水瞬间把思绪冲到过去,迨及站住脚,你已不在原地。

人群中没有你的消息,祝福的余音还在耳际萦回。说好的一起度过风风雨雨,一起等待彩虹的出现,但终究抵不过时光的一次冲击。最后留下来的人才是经过岁月考验的。

剪一段记忆,放在最美的角落。到老时,我们会感谢脚下的土地,感谢一起陪我们走过的人们,感谢和我们一起度过的岁岁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