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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稻草堆

发表时间:2020-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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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远去的稻草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仲秋时节的傍晚,我习惯性地在集镇的水泥路上散步。路边成片的晚稻田里,嫩黄的稻穗低垂着沉甸甸的头颅,更多的是吐着雪白花蕊的棉铃,一片丰收在望的景象。在绚烂的晚霞映照下,棉农们还在广阔的棉花丛中劳作,勾着头,双手不停地采摘棉花,扯满一把后,塞进身旁放着的蛇皮袋,一副忙碌的样子。看着眼前的情境,忽然想起久别未归的家乡,此时也该是这般景象吧。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事,常像拂之不去的梦境,尤其是家乡久违的稻草堆,更是让我的思绪久久难以停息

家乡的稻草堆,全是用稻草堆积而成,全盛时期是大集体的时候。秋收过后,脱过稻粒的稻禾早就换上了一身金黄色的装束。修成正果的它们,卸下支撑稻穗沐浴阳光的重任后,变得温顺柔和,不再坚挺昂扬,横七竖八地躺在田野之上,或者被一个个捆扎好,堆成小堆暂时存放在田埂间稍微宽敞的地方,以便适当的时候归大堆,派上新用场冬天,百草枯萎,天气也寒冷起来,耕牛没有青草料,这些黄灿灿的稻草便成了牛儿们平常不可或缺的食料。至于喂用稻草裹成的黄豆把,那只是好心主人奢侈的豪举,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味大餐。猪牛圈都还是泥巴地,必须用稻草不断铺垫,才能消除它们践踏后的龌龊肮脏,生产农家肥。儿时的我,跟着大人在田间劳作疲倦后,喜欢依靠在稻草上,特别的温馨,一闭眼就能睡着,像现在躺在柔软温暖的席梦思上一般舒适安逸。

堆大草堆通常会挑选秋收后晴朗的日子,青壮年男女齐出动,男子汉用绳索千担挑,妇女们则用扁担夹栏挑,两个精干的汉子在草堆旁顺草把、递草把。小堆的稻草,头几天还要翻晒,不能因为少量湿草连累大堆的稻草跟着霉烂。堆草是十万火急的事,一天之内务必完成,否则遇到雷雨或露水受潮,到了冬天会烂堆,前功尽弃。

堆草堆的地方基本固定在村组房屋附近空旷平坦之处,且靠近牛圈。堆草之前,将笔直修长的杉木竖在备好的深深的洞内,夯实新土,防止倾斜,再平整堆场。人们挑来的稻草都堆放在杉木不远处,然后堆草人依中间的杉木杆逐层紧密地堆砌。草堆在两人高之内是个圆柱体,再上面堆成圆锥体,雨水顺着锥面淌下,下面的稻草不会受潮发霉腐烂,让耕牛断了粮草。

堆草人通常是村里种田的行家里手,有丰富的经验,堆稻草不坍塌,很少烂过堆。递草护堆的人更是了得。都说,堆草的徒弟,护草的师傅。等稻草堆堆码到一人多高后,当局者迷,难以分辨四周的高低进出是否合乎平衡的标准,护堆的人,用牛粪叉挑起草把往上送,往上抛,还要不断地巡视提醒。等到收堆的时候,堆草人一个草压一个草,渐次地收缩,最终扎几个大大的草把一层层地牢牢罩住草堆顶,还用一个碗口粗细的草圈套住杉木梢和大草把。即使刮起狂风,也难以从顶上掀翻草堆。

一个村组往往有几个这样的草堆,作猪牛的储备库,为猪牛提供过冬的食粮。高耸威武的稻草堆也是乡村一道亮丽的风景。

堆草是村里的一件大事,谁都不会闲着,可谓全村总动员。除了挑草堆草的以外,还有一班人在张罗着后勤,大多是中年妇女和老汉:他们将几百斤碾好的糯米分批蒸熟,用石碓舂稠,搓成一块块白乎乎的粉团摁扁,拌上碾碎的熟芝麻,制作成麻糍,待收工时,按人头分给堆草的一干人。据说,麻糍舂得粘稠,草堆就会牢固不会倾覆。

在草木摇落露为霜的时候,这些稻草成了耕牛的辅食;等到冰天雪地的隆冬,我们这些放牛娃就只要牵着耕牛出来,到小河边饮两次水,拉上几个稻草撒在牛圈里,留些给它们吃,就万事大吉了。在稻草快用完的时候,总有一些趣事发生:你在抽草把时,猛地,会窜出一两个小精灵,瞪着滴溜溜转的小眼珠消逝地眼前,而通体透明、眼睛还没有睁开的一窝小老鼠仔扭动着细小的四肢,全无防备,任凭孩子们玩弄。有时也会在草堆里发现几个鸡蛋,那兴许是急于下蛋因为玩得昏天黑地而找不到家的母鸡留下的。我把这些鸡蛋带回家,让妈妈和着韭菜摊蛋饼作菜,改善一家人的伙食,心里美滋滋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大集体的耕牛、家具都瓜分到了各家各户,那种低效却热闹,充满乡村情趣的场面不再。各家的稻草不需要堆得那样高耸,在房前屋后堆上几个草垛就足够了。

再到后来,从承包中受益腰包渐渐鼓起来的农民们陆续用水泥浇筑猪圈牛圈,耕牛过冬除了吃黄草外,不需要铺垫,对保障猪牛过冬的稻草就看轻了,加上收割机对稻禾的拦腰包揽脱粒,稻草基本被轧得零乱细碎,只能就地反哺,作为绿肥还田。农机下乡补贴,犹如春风春雨滋润着农民的心田,得了实惠的老大哥们耕种效益增加,不再需要成本超过半边家私的耕牛,手扶拖拉机普遍取耕牛而代之。草源的减少,作用的削弱,小草堆在一再瘦身。那一根根曾经凝聚力特强的杉木落得孤家寡人的地步,任凭风吹雨打日晒,年复一年,堆草的平台早被高高矮矮的青草侵蚀笼罩或者辟为它用。风光无限的草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尘封于历史的长河中,堆草的情景渐渐被人淡忘,很少提及。

流光容易把人抛,一次次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而今又逢无边落木萧萧下。走过乡村,看到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他们的脸蛋粉扑扑的,神情愉悦,一如我上学的模样,不同的是衣着光鲜,书包沉重。我多想让时光倒流,让我返回童年,奔向家乡房屋旁的草堆,去领略它们带给我的情致和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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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如花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日子,一直慨叹自己生命中的那些幸福过快乐过的都已逝去无踪,汹涌奔向眼前心底的,似乎都是不被预料的挫折和坎坷。就仿佛人生一下子进入漫漫长冬,春暖花开只是遥不可及的梦里风景。

想起春暖花开,便想起了那一年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小学当代课教师时,班上一个叫李叶叶的女生。那是很贫穷落后的一个地方,甚至连电都不通。每一家都是破败的石头房,斑驳腐朽的木板围墙和院门。正是夏天,我去李叶叶家家访,一进院子,立刻被花的世界包围。满院的花儿,在风中轻吐着缕缕芬芳。我愣在那里,之前也曾走访过许多学生的家,几乎每一家院里都是零乱至极,不是堆着木头就是石头,像眼前这一片炫目的灿烂,让我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李叶叶的母亲告诉我,那些花都是李叶叶栽种的,而且每天都去井边提水浇灌,都已经三年了。十三岁的李叶叶对我说:“我不喜欢院子里那么脏那么乱,虽然我们每家都很穷,可是种些花也不用花钱,就是多去提几趟水,可那又能累到哪儿去?老师你看,这一院子的花,出来进去的,看着心里也舒坦!”

第一次,在这个贫困的山村,我看到了一种美好的希望。之前,看着每一家的萧条,看着每一张脸上的麻木,心里就有着无由的沉重,似乎只有在那些学生的脸上,还能看到一种生机,却也是担心以后,他们会像父辈一样在这贫穷的风霜里沧桑了笑容。

还有一年,客居在沈阳。那时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在这个城市里艰难地为梦想而奔波劳碌。住在城市边缘的一个破旧的二楼里,每天要穿越大半个城市去上班,基本两头不见太阳。就这样一天抄袭一天,直至在世事的风霜里让心中的梦想蒙尘。

有一个周日,起得晚,推开窗,很好的阳光,六月的空气带来城市外的清新。蓦然间,便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清香。便四下张望,见对面的平房里,一个女人正往窗台上摆花盆,花盆里绽放着几朵淡黄色小小的花朵。这一刻,向来对花卉不感兴趣的我,忽然便仔细地看着那盆花。植株极矮,花朵也小,一种很浅淡的香,似乎随时都会消于空气之中,就像只有在心平气和的时候才能嗅到。我根本不认识那盆花,在那个上午,却是被它长久地吸引了目光。

终于,午后去向那女人请教,那是一个坐着轮椅的残疾人,我知道,她在附近的一所郊区中学当老师,很坚强也很乐观的一个人。她告诉了我花的名字,可是现在竟然记不起,只记得是一个极普通的名字。而且这花生命力极顽强,长久地不浇水也不会枯萎,冬天的时候也冻不死,天暖了自然长出新的枝叶,然后开花。她说:“我很喜欢这盆花,它都陪伴我好多年了,也许,我是需要它的那种顽强来鼓舞自己吧!”

是啊,这样的花儿,和她确很像。花儿只要有阳光空气甚至极少的水就能存活下来并美丽绽放,而这个残疾女人,亦是如此,只要心中有希望,不管境遇怎样的艰难,都会对生活露出最真诚的笑容。

在一个很深的夜里,想起了那些远去如花的幸福和欢乐,也想起了与花相关的几个人。心里便轻松了许多,生活也许并非如我想象般艰辛,或许只是我的心里已经太久没有拭去那些梦想上的尘埃。而且,在那个夜里,很巧的,上网,竟看到了当年的李叶叶在大学里发来的邮件,她说:“老师,还记得我当年种的那些花吗?今年又开放了,现在是我妹妹在照看它们!我的家乡已经变样了,再不是当年的贫穷,而且,每家的院子里都有花儿在开放……”

是的是的,那些花儿谢了,明年依然会开,它们永远不会丧失开花的心。而我生命中那些逝去的美好,也定会如那些遥远的花儿般,次第绽放,依依重来!

远去的时光


在那些错把宣泄情绪当做灵感的夜晚,在那些笔随情绪而动的记忆里,一笔一划写下的一些片段,串成了这篇不长不短的有你的文字。它没有详细的故事叙述,没有许诺的地久天长,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只记载了一些零碎的美好时光。为了忘却的纪念,为了这些美好的记忆不会因为时光的深藏而埋葬,在这个北方已是大雪纷飞的季节里,留下了这篇文字,保存在洁白无瑕的雪地里。

题记

白鞋上刷不掉的污渍,是时间留下的印记。天台上摇曳的狗尾巴草,把思绪带回到那些青涩的时光。

这些日子,时而悲伤不已,时而快乐无比。白天和黑夜判若两人。白天的自己起床之后努力的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努力的为梦想坚定奋斗着。

而每当夜深人静,所有人都深深睡去之时,我开始习惯性地从床上爬起,坐在书桌前,在微弱的灯光下,在笔记本上,一笔一划的写着那些不曾忘却的故事。

岁月肆意地把我们雕琢成了现在的模样,那时的你不知现在在何方。我们都曾只是青春路上的两个陌生人,却恰好在某个路口相遇,然后彼此微笑,共同走过了一段充满美丽风景的旅程。

那时的你,有着能照亮我心底每一个黑暗角落的阳光笑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会无比的快乐。你曾经指着教室对面天台上生长的一株狗尾巴草,天真般的向我惊叹:那里竟然能长出一株顽强的生命。

不知你是否依然还记得那双白鞋。在我每次损你都会被你往它上面踩上几脚之后,如今依然还能清晰的看到你留下的脚印。我曾经很喜欢在朋友面前损你,因为我喜欢看着你又气又笑的样子。而现在,不知是谁在欣赏着你这样的表情。

在单车后座上载着你走过的那些流逝的年华,我们一起说着对未来的向往。在那段阳光明媚的记忆里,我载着你穿过了那个城市的每一个街道,逛过了每一个商店,也吃过了每一个路边小摊。我们曾相约一起在大学里再继续这样的日子,然而世事终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发展,我最终选择了北上,而你却选择了南下。

毕业之后,我们各奔东西,各为梦寻。不知现在的你是否笑容依旧,是否依然稚气未脱,但愿时光永不会在你的心灵留下任何痕迹,但愿你依然有着阳光般的美丽笑容。我们曾彼此深知,当青春的风铃不再摇曳,当天台上的狗尾巴草不再有雨水滋润,我们会穿过18岁的路口,各向左右,从此天南地北,不再依偎。

为了忘却的纪念,我有时会去翻开那本已经尘封了却记载着你所有一举一动的笔记本。纸张还没有泛黄,字迹依然清晰。一页页翻开,一篇篇读下去,回想起曾经幼稚的自己为你写过的那些幼稚的东西,忍不住发笑。然而记忆,却突然间由清晰变得深刻,由深刻变得难忘。

原来,我从未忘记你。我又记起了那幅我以为在脑海中已经忘却的画面: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一个平凡的下午,走在学校里挨着陈旧的音乐教室前的林荫小路上,遇见了迎面走来的你,遇见了夹着书本,带着美丽笑容的你。然后默默地看着你走进教室,静静地聆听着你传来的优美琴声。

时光辗转过了一年。这一年,匆匆的太过匆匆,不经意间,我们在各自的路上越走越远。我们都在努力的编织着各自的生活,都在习惯着没有各自的生活,。

当曾经见证我们那段时光的摩天轮一圈圈向前转动着,不知多年以后再次相遇的我们。是否会感谢彼此曾给彼此留下的那段美好记忆。

但愿时光老人能善意的把我们雕琢成我们曾经各自想要的模样,以不至于我们再次遇见,彼此不再认识彼此。

远去的身影


一个宁静的山村,几间老旧的瓦屋,这里是一群儿女永远的精神家园。

父母健在的时候,这里充满了生机。屋里屋外闪动着两位老人忙碌的身影。鸡成群,猪满圈;果木繁茂,蔬菜葱茏。一派欣欣向荣。

父亲是个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他很有生活品味,尤其爱整洁。小巷门外有一条檐沟,又狭窄又不平,很难清理。父亲经常用锄头刨去里面的落叶淤泥,又用扫帚仔细打扫,弄得像屋里的地面一样干净。小巷门口石壁下有一小块空地,父亲把它修得平平整整的,让家人冬天在这里晒太阳,夏天在这里乘凉。他做这些事的时候虽然累得直不起腰,可是脸上总是挂着舒心的笑容。

父亲知足常乐。他很爱酒,可是不贪杯,每次喝一两。不管喝什么酒,他总会咂着嘴笑眯眯地说:该酒好质量!孩子们孝敬他的好酒,他舍不得独自享用,一定要等到家人团聚的时候与大家共享。他喝了酒心情特别好,话也比平时多了。兴致高的时候还吟诗作对呢!父亲识字不多,可是崇尚文化。有一次父亲问我:好多人用英这个字做名字,这是什么原因啊?态度虚心得像个小学生。我说:男的叫英是勇敢,女的叫英是美丽。其实我也说不清。可是父亲听了很满意,恍然大悟似的说:啊,原来是这样。阿锋考上大学的时候,父亲很高兴,拟了一副对联。可惜我现在只记得下联的一半时来烂铁变黄金了。父亲拟对联从来不动笔,而是打好腹稿之后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让大家品评。我们听了都说好,老人家很有成就感。

父亲的胸怀是坦荡的,对儿女有足够的宽容和体谅。虽然儿女成家之后各自忙于生计,对老人的照顾是有限的,可是父亲并不介意,总是说自己福气好。有一次,我的一位同事问他:儿媳对你好吗?父亲回答:好!好!我三个儿媳妇都好!

母亲跟父亲一样,也是一个很爱子女的人。每一个儿女都是她的心头肉。儿媳和女婿也不例外。

家里有好吃的东西母亲总是留着等儿女们回来。有一个周末,大姐夫从外地回来,母亲高高兴兴地从楼上找出绿豆啦,花生啦,线粉啦,腊瘦肉啦,做好吃的饭菜招待他。母亲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阿榜难得回来一次。这些东西都是他喜欢吃的。其他的儿女回来,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母亲很珍惜荣誉,特别是儿女们的荣誉。她经常对我说:莫看佛保小时候不喜欢说话,他会读书,还上了跃进班。在母亲看来,上跃进班是莫大的光荣。她为儿子感到骄傲。

儿女们的客人来了,母亲总是热情接待。有一次,我娘家那边几位同事来看我,母亲做了一桌又丰盛又可口的饭菜招待他们。我现在还记得其中除了腊肉鸡蛋干笋炸豆腐之类农家最好的待客菜之外,还有一盘又香又脆的炸虾片。那年头家里生活是拮据的,母亲为了给儿女们争气,总是千方百计把客人款待得体体面面。

我32岁那年参加教师录用考试,母亲为我捏着一把汗。结果出来之后,母亲对我说:佛保说,这次参加考试的多数书比你读得多,又年轻,只怕你没指望。你到底还是考上了。语气里有庆幸,有赞赏,更有自豪。

那年冬天我和大嫂一起动手给老人缝制了两条棉裤。裤腿做得过肥,有点难看。可是老人满意得不得了,说宽宽大大穿着舒服。母亲逢人就说:这是我细花跟书敏替我连的。

听远谋说,在他们兄弟姐妹还是孩子的时候,父母亲曾经蒙受过一次不白之冤。如果这个冤案不推翻的话,对这个家庭的打击将是惨重的,经济上的处罚不说,更糟糕的是名誉扫地,一家人将从此抬不起头。事情发生后,母亲一个人不声不响走出家门,步行几十里路到县城,向有关部门请求帮助。有关部门通过调查取证,很快为父母洗雪了冤枉。母亲没有上过学,却能够在紧要关头镇定勇敢地采取正当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权益。就凭这一点,母亲就算得上是女性中的佼佼者。

家里有慈爱的父母,儿女们对家格外依恋。到了节假日,在外面工作的儿女陆续回来。如果是在冬天,夜里,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父亲抱着孙儿坐在木桶做的座位上,闭着眼睛,微笑地听大家讲从外面带回来的新闻。母亲一面开心地听大家说话,一面不停地往火炉里添木柴,忙着做晚餐啦,烧热水啦。母亲的四寸金莲时常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是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好像是怕惊动了家人,破坏了屋子里的和谐气氛似的。昏暗的煤油灯下,暖暖的炉火旁,笼罩着浓浓的亲情。

无论什么时候想起这些往事,心头总是充满温馨,充满眷恋。

两位老人早已远去,留给我们的是无尽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