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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受伤的文字

发表时间:2020-10-09

【www.qg13.com - 恋爱的一些技巧】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一些受伤的文字,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些受伤的文字》

它们保持着沉默,被我反复的使用,放弃了申辩和抗争。比如黑,比如风,还比如失眠的灯火。

褐色的梦魇是一层薄薄的纸,但捅破它,需要的不是力气,而是勇气。

我不打算把这些写进我的诗歌,我的诗歌应该是阳光的,温暖的,积极向上的。即使长出翅膀会飞走,即使漫长的等待只是一种错觉,即使一次次潜心的修行稍不经意就会陷入更大的孤独。

那是低潮,那是抖落的灰尘,那是寂寞的时光。它们意欲叠加在一起,抱成团,一举打败我固守的城池。

我是我,我是另一个我,我是我的反面,我是我的复制体。

那些受伤的文字已经醒来,不得不寻觅,伸展,碰撞,愈合。无意中惊飞了一群在枝头聊天的麻雀。

《呼吸》

配合着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呼吸顺畅,均匀,清新。

天阴沉沉的,让我感到了压力。那些失散的脚步,被风聚拢,也被风推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停下来的地方不是福祉,不是永恒,而是另一个开始。

太短暂的美,昙花一现,仿佛就在呼和吸之间就已经消逝。抓住它是有些困难,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抓了吗?我们有那个意识和欲望吗?我们在不断的放弃着,也在不断的自我更新着,但留给我们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们的坐标就是我们自己,五彩斑斓的世界正朝着我们徐徐的打开,我们才是最最幸福的那群人,因为我们在异乡,还不曾遗失属于自己的乡音啊。

天再蓝一些就好了,我们已经打开了胸腔,那是一个多么大的伤口,等待急切的救治,然后慢慢的去愈合。

《火焰》

火焰无需语言,火焰本身就是一种高度,我们可以仰望,但不可触摸。

我们可以忍住呼吸,我们可以摒弃声音,但我们的心跳不可以被局限。它呼唤,它的蓝是一种快,锋利无比。

就这样被切割,针灸一样说不出的舒服和快感。叙述是可以模棱两可的,但真实的感觉却是不曾有过的。

想想灰烬,只是想想就够了。再想想风吹,爱就会更加脆弱啊。再想想正在失去的时光,我们在赛跑啊,可惜我们还没有为将来做好任何的准备。

火焰在释放着光亮和温暖,我们步步靠近,再靠近。我们本身也是燃烧的火焰啊,我们的光和热也在不断的传给正在接近我们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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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琐碎的故事


上周去看母亲,给母亲带去了几条手绢。我展开白地儿上撒着淡绿浅蓝的小花、锁着细细牙边的手绢,得意地说,是全棉的,我找了好多地方才买到。母亲仔细叠好一条,放进上衣口袋。上上周去看母亲,给母亲带去了本命年的红短裤。母亲笑着说,这下我真成了只猴子了!上上上周去看母亲,给母亲带去了远红外线护腰,叮嘱母亲等天气暖和,羽绒护腰戴不住了,就换上这一条。再上上上周带去了什么?记不清了,是帮助睡眠的新药,是一捧红色的康乃馨,还是母亲老朋友的问候?明天要带去的已经放在拎包里了,是母亲点名要读的杨绛的小说《洗澡》。

母亲病卧数年,我渐渐地做了母亲的腿、母亲的手、母亲的眼睛和耳朵。母亲一次次说,这些事情真麻烦。我一次次纠正:一点儿都不麻烦,我愿意做。看着母亲疾病缠身,我心里说不出地难受,不知怎样才能让她有所减轻。但在为母亲做着一些琐事的时候,我的心是温暖的,甚至是欣喜的。所有的这一切,照料、呵护,都是母亲曾经为我做过的,我在重温生活,重温长大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我会努力像母亲一样去做好这一切,我在体会着生命轮回的完整过程。

上周去看母亲,母亲让我带回一包绍兴的酥糖。酥糖是哥哥出差时顺便买的,也给我备了一份,可母亲说我爱吃,把嫂嫂放在她床头的酥糖也给了我。上上周去看母亲,母亲拿出两封信让我看。一封是母亲50年前的学生写来的,字迹一丝不苟,一如当年。他感谢母亲为他的女儿提供了海归在上海就业的信息;一封是母亲20年前的学生向母亲报告近况,从手头快做完的科研课题、刚出席的学术会议,到妻子的身体、儿子的学业,事无巨细,仿佛正坐在母亲身边闲聊。上上上周去看母亲,母亲坐在靠椅上,说:我天天看这本挂历上的画,山山水水,帆船寺庙,画得真像,可都是死的。我上前翻看一遍,没找到作者的姓名。母亲又说:看,这棵树,一丝风都没有,要是吴冠中来画,一定不是这样。我笑了,母亲刚读完《吴冠中散文选》,眼界高着呢!

卧病在床的母亲,坚强而隐忍,以另一种方式保持着生命的活力。母亲天天坚持阅读报刊书籍,对从事了一辈子的语文教育始终有着敏感,还经常对时事发表精辟的议论。和母亲谈论新读完的书是我最乐意的,母亲的只言片语,常常为我开出一片新的天地。母亲与学生们的交谈、通信,总让我羡慕,师生间有一种我无法拥有的美好情愫。我仍将忧烦、快乐毫无遗漏地向母亲倾诉,穿一件新衣也向母亲炫耀。病榻上的母亲依旧塑造着我的心性。

汪曾祺忆起父亲的往事,曾经说多年父子成兄弟,他的儿子也同意这个说法。父亲和长大了的儿子会有相同的嗜好,对世事的看法也会渐趋一致,能干的儿子常成为父亲的臂膀甚至荫庇。那么,多年母女成什么呢?有人说成姐妹,穿一样的衣,扮一样的装。有人说成朋友,声气相通,趣味相投。在我的心里,母亲就是母亲,圣洁而不可移易。母亲永远是我仰视的最完美的人。

有一件事我一直记着,那还是母亲没患腿病的时候。母亲说:我去烫烫头发,改变一下发型怎么样?多少年看惯了母亲齐齐的短发,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要烫,这样挺好。等觉察到母亲的心意,改口已来不及了。看着老影集里母亲青年时代的照片,长长鬈发拂肩,风姿绰约,我恨自己太粗心了。以后我几次怀着内疚提及烫发的事,母亲总是说你觉得不烫好就不烫。我的话在母亲心里有很重的分量,是我慢慢才体会到的。我真的很后悔。

多一些再见,少一些不辞而别


风雨清清,落在山野,润出盈盈的小草,灰尘退却,光泽色色。

游荡在这里,呼吸着清凉的空气,潮湿漫步在我的全身,仿佛埋在心尘里的思绪似乎被清洗掉了许多,想舒展已久的心扉开始漫漫伸展开来,像这空荡荡的山野渐渐地洒满温和的阳光,枯燥的情绪开始悄悄地湿润,情不自禁的温情散落在零星聚集的绿野间。

有多少心神在这里凝聚,又有多少心神在这里散去。

一岁一枯荣,一岁一心然。

往事随波,逐星追月,有多少盲从,又有多少依然依始,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刻意和雕琢的痕迹,孑然于一身的自我感觉,悠然模仿一缕烟雾,空来空去的清闲飘飘游来,飘飘有趣。

这一片突如其来的绿色,映入我的眼帘绝非无因,能在不期而遇的节气里浮现,这是怎样的约定,又是怎样的不谋而合,在悄悄无声中轮回着自然自知,而不是在履行特定的誓言,誓言又是多么可怕的一种潜意识的忧郁与不确定的结合,扭曲了多少刚刚萌发了的美好心态。

我又在多情,独自多情,我又在自恋,独自自恋起来,我又在自怜,独自自怜起来,忘记了那些嘲笑的目光与超前的迷失和不逊色的渺然的追逐。

如果有一天誓言被废弃,那么心灵将像着自然一样豁朗,成为一种自觉而来又自觉而成为不约而同的习惯,那是多么美好的自然生态。

茫茫春色,刚刚蠕动,我却这样的来品味你,该有多么的不自在。

想被理解,要先懂得理解,有一颗自然的心态,才能做到真实的自我,才能得到应该得到的获得和赠予,才能归位自然的取舍。不能为了获得满足和发泄而为自然的情绪带来麻烦和困惑。

也许我来的巧合,正是春雨烂漫的初融,一片片挣着接融的感受悄悄地融入了我的心结,被拥抱的感觉就像打开了自己的心扉,乞求自然的理解与包容,乞求在你枯萎的秋天时我的不辞而别。

每一个嫩芽和将要挣脱的芽孢填满每一根树枝,那连成片的树木让我的情愫怎样来嫁接它们,像少女的头发充满生机,像婴儿的啼哭那样有力,这种感觉向溢漾在我心中的悲泣,冉冉将要鼓出。

那么多个春天,我也来过,那么多个秋时我也来过,同样的模样,同样的一片郊野,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感触,没有这样激动,没有这样的境界,那时的时光是怎样的匆匆与懒惰,难道是我的忽略,还是我的心情所致,我乞求你的谅解,乞求我的匆匆而来,又匆匆的不辞而别。

关于,一些美好


一直想写篇关于感情的文章,但总是故事还没开始就放下了笔,我总认为是自己的生活太贫瘠,没有人物,没有故事,缺乏感悟,记得北岛说过一个人的行走范围,就是他的世界。可想而知,我的世界小的可怜,估计几步就可以丈量。

可这种认为却在某个午后被自己彻底反驳了,写不出完整的文章,不是因为没有生活,而是因为我太依赖于生活。

我的亲情,我的爱情,我的友情,我把他们紧紧握在手心,死死揣在怀里,我怕失去,又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小时候分到自己手里的糖果,即便化了,也不舍得分享。

那时最怕玩的游戏是捉迷藏,最怕当那个去捉的人,睁开眼的瞬间,所有的小伙伴都消失了,那个感觉到现在都会令我紧张。我四处张望,仔细听周边的动静,小伙伴们总是很耐心的藏在角落里,唯恐被我发现。已记不清最后有没有把他们全都找出来,但我却记得每找到一个时的开心,像是收到了一个礼物,又像是,失而复得。

我以为这样的自己会一直胆怯下去,但一次小小的意外却激起了我重生的本能。记得那是一个芒种的晚上,我扒拉着机动车的车厢,等着大人忙完带我们回家。就是在一瞬间,车开始倒退我从车厢上掉了下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左臂旁滚动的车轮,我大声的呼喊,满眼的漆黑满地的农用车轰轰隆隆的响,没有人看得见也没有人听得见我的存在,我两脚使劲蹬着地面,身子在地面上摩擦,那是求生的本能。

所幸,车停了,我麻利的从车厢下爬出来,跑出去很远,唯怕车厢再向我压过来。当确定是安全的时,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记得我姐当时就在旁边,莫名的看着我,我一直用袖子擦开眼泪,却始终觉得眼泪太多袖子太短。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妹妹在一分钟前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从那以后成长对我来说有多么迫切。

我很感谢一个人,是她激励了我要变得更好(虽然现在的自己仍然很差劲)。前两天我又去找了她,这几乎成了我每次休假的必备行程。她承载了我少年时期所有的努力和畅想,也成了日后身处异地孤立无援的我咬牙不放弃的念想。在身边的朋友开始触碰青涩爱情的时候,我手里牵着温热的友谊,这也是我一直觉得友情比爱情重要的起因。

在懵懵懂懂的年纪,友情比爱情早了一步,然后陪伴了我很长一段岁月。

可能这也是我在听到我家奶茶唱到我总是惦记十五岁不快乐的你,我多想把哭泣的你搂进我怀里的原因,只是我不确定那个你是你,还是我自己。

初恋对每个经历过的人来说应该是美好的,无论是暗恋,还是某种暧昧的情愫,即便爱到受伤,最后也可以一笑泯千仇。我对初恋的印象停留在了《方文山韵脚诗》,那时对韵脚诗的喜欢简直达到了痴迷的状态,还大胆尝试着写,可语法笨拙的我不敢拿出来示人,怕被人耻笑。在那时,一个憨厚的小伙子出现了,他认真读我的文字,并把原稿折起来好好收藏,他会欣赏我欣赏的东西,陪我听刘若英的歌,陪我读一些矫情的诗集,会为了讨我开心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音唱我喜欢的歌。那时的我在他眼里似乎是最特殊的,我能读出那种独一无二,他喜欢找我聊天,喜欢牵着我的手,我们会在寒冷的冬天选择去一个下雪的城市,真的像书中写的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所以后来听到刘若英的成全,我很喜欢那句所有的悲伤丢在分手那天,未必永远才算爱得完全。

突然觉得一辈子很长,回忆里的我们变得越来越小,仿佛那个年幼稚的丫头不是自己。

一次冲哥问我,如果有机会去刘若英演唱会去不去

我说,去

他说,那就买1200一张的门票

我说,贵

他说,你可以坐前排离她近一点儿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