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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离开东北再没吃过小鸡炖蘑菇 亲情文章

发表时间:2020-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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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为什么我离开东北再没吃过小鸡炖蘑菇 亲情文章,欢迎阅读与收藏。

每次听到有人说东北菜粗糙,我都会想起我姥姥在阳台低头做菜的样子。

我姥姥是一个典型的东北老太太。爱美,每到换季都会拉着我妈妈上街买新的花衬衣;爱跳舞,吃完晚饭准时到广场跳舞占位;敞亮,每次过年过节排骨都是整扇整扇地买。

姥姥也有东北老太太的较真,比如女儿给她买衣服要把钱还回去;跳舞要跟下整场绝不中途休息;做小鸡炖蘑菇,要用放大镜一根根检查鸡毛有没有拔干净。

所以每当有人嘲笑乱炖毫无章法,酸菜是贫穷产物,饺子是一切节日解决方案,我不会生气也不会反驳,只会在心里替他感叹:没吃过东北老太太做的小鸡炖蘑菇,真是遗憾啊!

东北农村有句俗话:“姑爷领进门,小鸡吓掉魂。”大概是说新婚女儿领丈夫回门时,娘家基本都会做一盆小鸡炖蘑菇来招待姑爷。(注:姑爷为女婿)

妈妈带爸爸回门时,吃没吃到小鸡炖蘑菇不知道,但自从我有记忆起,每次到姥姥家,总能吃到一大盆怎么也吃不尽的小鸡炖蘑菇。

有人说小鸡炖蘑菇做法简单,跟所有东北菜一样,就是把食物一股脑扔进去,炖。是,也不全是,“炖”确实不像其他地区的菜系那么复杂精细,却也更考验食材。

比如小鸡要刚长起来的小公鸡,油少肉嫩骨头酥,乡下亲戚送来的走地鸡为最佳,但可惜只有过年才吃得到。

鸡选对了,还要把鸡处理干净。只掏净内脏不够,按照我姥姥的标准,鸡皮上一根鸡毛都不能有,鸡架上一根血管都不能留。所以处理鸡肉的工具,除了剁刀和剪刀,还要镊子、老花镜和姥爷看地图用的放大镜。

先用老花镜扫一眼,看看哪里有没被开水烫掉的漏网之毛,然后左手放大镜,右手小镊子,一根根拔掉残留的鸡毛。

拔鸡毛是一件枯燥且漫长的事,无论是闷热的夏天,还是玻璃窗和瓷砖地面都结满冰霜的寒冬,我印象中的姥姥,好像总在阳台上处理眼前的一盆鸡肉,一动不动。

整鸡也不是乱剁一气,鸡脖上带着淋巴的皮和鸡屁股扔掉,鸡胸肉太柴也可以不要,留着做其他菜,还有为了防止有碎骨头,翅膀、大腿要用剪刀在关节处剪开,骨架上的软骨头则可以随便乱剁。

相比小鸡处理的烦琐,蘑菇的要求只有一个:当年的。

但如果扩句的话,当年的等同于秋天东北山上采的加上入冬前晒干的加上当年采当年吃的。

采蘑菇的最佳季节是秋天,下雨之后,蘑菇便随着林子里的雾气纷纷钻出头。但蘑菇也没那么好采,东北蘑菇大多是野生,对植被、土壤、树龄都有很高要求,所以优质蘑菇产量极少,比如松蘑最好是它刚长成伞形,蘑菇头外缘还向内卷的时候,小了摘下可惜,大了食之无味。但采蘑菇也并非没规律可循,比如蘑菇“认树”,去年长在这堆青松下,今年大概率还会长在这里等你。

新鲜的小蘑菇可以炒着吃,但最好吃的还是晾干后又泡发的干蘑,干蘑不仅多了份筋道,还把秋日太阳的气息藏进了蘑菇伞上的褶皱里。东北秋天极短,鲜蘑要在入冬前都晒干储存,把上面的沙子松针一根根择净,食指大的蘑菇对半撕开,再大一些的撕成四瓣,一是为了快速晒干,二是为了让蘑菇里的小虫子都跑出来。

干蘑的风味会随着时间而流逝,当年的干蘑,也会比陈年的干蘑贵将近一半。新蘑和陈蘑,东北老太太抓一把就闻得出来。

做的时候干蘑要洗去浮灰后用冷水泡发,泡蘑菇的汤一定要留下,跟蘑菇一起倒入煮着小鸡的锅中,这才能充分用尽蘑菇的香味。

如果城里实在买不到走地鸡,就挑最好最贵的鸡全翅,剁好的“小鸡腿”只有一个骨头,负责鸡肉输出,男士们喜欢;鸡翅尖胶原蛋白满满,女士们抢着要;剩下的鸡中翅有肉有皮,都留给桌上的小朋友。

蘑菇的种类也没有讲究,如果住在乡下常年采蘑菇,或者有乡下亲戚常年送蘑菇,就有什么放什么,无论是松树伞、榛蘑、小黄蘑、趟子蘑、鸡腿蘑都各有风味。

如果住在城里,也没有那个好运气有亲戚送干蘑,就只能自己掏钱买一小把红蘑。红蘑这几年价格一年比一年贵,但每个人家中还是会常备一小袋干蘑,虽然不常吃,可有了就安心。

其实小鸡炖蘑菇并没有一个标准的做法,有人家调色用老抽,也有人家炒糖色;有人家要把切好的鸡肉焯水再下锅,有人家则直接下锅。一切章法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说有便有,说无也无。

如果人口实在太多,就扔些粉条和土豆进去。粉条要东北木薯宽粉,煮熟之后软塌塌,半透明。

土豆要選糯的,轻轻一压就成细泥那种。

最后再配上一碗东北大米,白吃也可以,泡鸡汤能下三碗饭。

有人研究,小鸡炖蘑菇的风味是由于氨酸和蘑菇里的鸟苷酸形成的协同反应,小鸡和蘑菇互相提味,令菜品更为鲜美。

但谁管这些,我姥姥也只知道这是孩子们最爱吃的,说什么也要给他做好。

跟下饭店才吃得到的锅包肉不同,小鸡炖蘑菇是道家常菜,就是只有在家里做才好吃的菜。离家之后我问我妈,姥姥的小鸡炖蘑菇是怎么做的。

我妈说,就是炖。

炖是东北菜的灵魂,万物都能扔在一口锅里炖,看似不搭嘎,却总有万般美味。

我曾在北京尝试过无数种炖菜,都以失败告终。也试过无数种方式做小鸡炖蘑菇,都不是那个味道。

我问我妈,这小鸡炖蘑菇怎么总是做不好呢?

我妈说,我也想问问你姥,她怎么走得那么着急呢?连个小鸡炖蘑菇都没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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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离开我


我不知道孤独是不是能持续很久

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重新相处

我只知道当你觉得我很烦的时候

意味着我的心正在萎缩颓废

你不明白我对你的深情厚义

你看不懂我对你真真切切的友好

我不知道明天阳光是否明媚

却知道幸福在一步步彻底远走

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是否有我的存在

我却一直独自数着浪花一朵朵

言语已然无法使我们和谐地沟通

沉默是今晚最长的寂寞

不知道你心烦意乱时的惶惶不安

想不开你为什么明知有错还一错在错

我只能逃避

逃避我们之间真实存在的隔阂

你的心在变

变的冷漠无情

我的血在流

流的昏天暗地

想着你曾经的温柔

我总会莫名其妙的泪流

望着你不耐烦的目光

我的身躯止不住的在颤抖

你曾经那么的温文尔雅又宽厚

现在的你却是如此的冷血无情又暴燥

昨日的清风还是那么的温柔

只是被吹的人在不安的燥动

你可以在黑夜里的沉寂中纵情高唱

也可以凭借锋利钢刀插进我的胸膛

只求你不要在沉默中痴狂

不要在无声的世界享受孤独

或许天会黑

生命会在最炫烂夺目的刹那凋谢

但请不要轻言放弃

不要抛却我那满腔的热血

不要抵抗我心中真诚似水的柔情

你不知道你是我生命的唯一

你不知道你的安慰曾经延续了我的人生

你不知道我的快乐和悲伤的抉择在你

高山在为我沉默

流水也在为我停滞

只有你

在放逐我曾经对美好的追求

放逐我对生命永恒执著的坚守

而我只能盼望着

盼望明天的朝阳依旧从东方升起

自由快乐永远在我们的身体生根发芽

你能悄悄地在看我一眼

为了这个简简单单的请求

我愿灵魂尽失精神就此殒落

用什么报答母爱 亲情文章


母親83岁了,依然一头乌发,身板挺直,步伐健稳,人都说看上去也就七十来岁。父亲去世已满10年,自那以后,她时常离开上海的家,到北京居住一些日子。

母亲也是安静的性格,但终归需要有人跟她唠唠家常,我偏是最不善此道,每每大而化之,不能使她满足。有杂志向我约稿,我便想到为她写一点文字,假如她读到了,就算是我痛改前非,认真地跟她唠了一回家常吧。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的一生平平淡淡,做了一辈子家庭主妇。当然,这个印象不完全准确,在家务中老去的她也曾有过如花的少女时代。很久以前,我在一本家庭相册里看见过她早年的照片,秀发玉容,一派清纯。她出生在上海一个职员家里,家境小康,住在钱家塘,即后来的陕西路一带,是旧上海一个比较富裕的街区。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母亲还年轻,喜欢对我们追忆钱家塘的日子。她当年与同街区的一些女友结为姐妹,姐妹中有一人日后成了电影明星,相册里有好几张这位周曼华小姐亲笔签名的明星照。看着照片上的这个漂亮女人,少年的我暗自激动,仿佛隐约感觉到了母亲从前的青春梦想。

曾几何时,那本家庭相册失落了,母亲也不再提起钱家塘的日子。在我眼里,母亲作为家庭主妇的定位习惯成自然,无可置疑。她也许是一个有些偏心的母亲,喜欢带我上街,买某一样小食品让我单独享用,叮嘱我不要告诉兄弟姐妹们。

可是,渐渐长大的儿子身上忽然发生了一种变化,不肯和她一同上街了,即使上街也偏要离她一小截距离,不让人看出母子关系。那大约是青春期的心理逆反现象,但当时却惹得她十分伤心,多次责备我看不起她。再往后,这些小插曲也在岁月中淡漠了,唯一不变的是一个围着锅台和孩子转的母亲形象。后来,我到北京上大学,然后去广西工作,然后考研究生重返北京,远离了上海的家,与母亲见面少了,在我脑中定格的始终是这个形象。

最近十年来,因为母亲时常来北京居住,我与她见面又多了。

当然,已入耄耋之年的她早就无须围着锅台转了,她的孩子们也都已经有了一把年纪。望着她皱纹密布的面庞,有时候我会心中一惊,吃惊她一生的行状过于简单。她结婚前是有职业的,自从有了第一个孩子,便退职回家,把5个孩子拉扯大成了她一生的全部事业。

我自己有了孩子,才明白把5个孩子拉扯大哪里是简单的事情。但是,我很少听见她谈论其中的辛苦,她一定以为这种辛苦是人生的天经地义,不值得称道也不需要抱怨。作为由她拉扯大的儿子,我很想做一些能够使她欣慰的事,也算一种报答。

她知道我写书,有点小名气,但从未对此表现出特别的兴趣。直到我有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儿,当我的女儿在她面前活泼地戏耍时,我才看见她笑得格外欢。自那以后,她的心情一直很好。我知道,她不只是喜欢小生命,也是庆幸她的儿子终于获得了天伦之乐。在她看来,这是比写书和出名重要得多的。

母亲毕竟是母亲,她当然是对的。在事关儿子幸福的问题上,母亲往往比儿子有更正确的认识。倘若普天下的儿子们都记住母亲真正的心愿,不是用野心和荣华,而是用爱心和平凡的家庭乐趣报答母爱,世界和平就有了保障。

母亲的福气 亲情文章


莫伊卡生下来就瘦小柔弱,母亲总是不无怜爱地看着他。莫伊卡所在的村子十分贫穷,家里更是穷得揭不开锅。

18岁那年,莫伊卡仿佛一株梧桐树,一夜之间蹿出老高,强壮起来了。那天,他在院子里整理篱笆围墙,叔叔来了。叔叔端详他一会儿,说:“莫伊卡,你该跟我出去见见世面了。”莫伊卡惊喜地看着叔叔,又看看母亲。母亲走过来,郑重地对叔叔说:“你得答应我,不让莫伊卡去找金子,就在你的饭店里做事。”叔叔点点头。

村里流行一个传说:遥远的布鲁塞山里,遍地是黄金。村里有很多男人都去那里找黄金了。莫伊卡的叔叔,就在布鲁塞山下开了一家饭店。

在叔叔的饭店里,莫伊卡大开眼界。去山里找黄金的男人每天都络绎不绝,可来年下得了山的男人,却寥寥无几,多数人都死在山里了。莫伊卡的收入不多,只够维持母亲的生活。看着母亲一天天老迈,莫伊卡心生歉疚。母亲却很满足,她用苍老的手一遍遍抚摸着莫伊卡,总是那句话:“你的健康与平安,是我最大的福气。”

莫伊卡恋爱了。女孩就住在布鲁塞山下,她对莫伊卡说:“为什么不趁年轻时试一把呢?那样的话,我们就什么都有了。”在女孩热切的凝视下,莫伊卡仿佛看到了母亲披金戴银、看到女孩做了他的新嫁娘……在又一批寻金者路过此地时,他加入他们的行列,女孩帮他收拾好进山的物品。

就在进山的前一夜,莫伊卡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母亲不无担忧地看着他。他惊醒了,醒来后反反复复权衡:如果我死了,母亲怎么办?她还能活下去吗?

第二天早上,莫伊卡没有跟那些男人进山。他被众人大大地耻笑了一番,女孩骂他是胆小鬼,从此与他断交。莫伊卡仍然在饭店里做着小伙计,一做就是十几年。虽然在外人看来他过着平庸的生活,但是他从母亲欣慰的目光中得到了满足。

莫伊卡35岁那年,母亲去世了。在家乡安排好母亲的后事,莫伊卡回到布鲁塞山下。人们发现,莫伊卡变了,眼神深邃,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在又一批寻金者进山时,莫伊卡加入其中。

第二年,莫伊卡下了山,回到家乡,买下一大片庄园。他成了这一带有名的农场主,娶了当地最美丽的女孩安娜。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莫伊卡要是早些年进山,母亲就能跟着享福了;也有人说,若不是母亲,莫伊卡早就发财了……这些话传到莫伊卡耳里,他默默无语。他知道,母亲并不怪他。因为在梦里,母亲总是含笑望着他,嘴唇翕动着。莫伊卡知道母亲说什么。他还知道,若不是因为母亲,自己早已葬身大山。因为寻金的过程惊险而残酷,财富从来不属于贪婪与鲁莽者,却更青睐于智者。是母亲用时间,教会他这一切。

一年后,安娜为他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来贺喜的人不惜所有的溢美之词。有人说,这孩子长大能成为更大的富翁;有人说,这孩子能做大官……莫伊卡低下头,亲吻儿子粉红的脸蛋,轻轻说:“亲爱的,你的健康与平安,是我最大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