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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乡下的妹妹

发表时间:2020-11-10

【www.qg13.com - 留守儿童的情感心理】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留守乡下的妹妹",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那一切都是种子,只有经过埋葬,才会重现生机。童话诗人顾城一不小心写下了一首富含哲理的诗篇。这张旧照片,就是一粒种子,尘封20年,今天在我思想的土壤里发出了一枚小小的新芽。

1989年腊月,回乡下老家过年,天降大雪。瑞雪兆丰年。大地银装素裹,吃喝玩乐安心悠闲,年味特别浓郁。那一年,我新买了一台照相机,凤凰205型,旁轴取景,如同宝贝一样随时揣在怀里。春节期间,我用它给亲朋好友拍了很多照片,黑白的多,彩色的少。拍摄时,大家高高兴兴,欢声笑语,小小的村庄显得格外喜庆。节后,回到城里,我把照片冲洗出来,大部分都分发给了他们。现在那些照片还有几张尚在?不得而知。其中妹妹文娟站在村头的这张,当时觉得色调有些灰暗,便随意留了下来,至今完好无损地保存在我的相册里。

岁月如白驹过隙,眨眨眼,20个春秋逝去了,今天再看这张照片,光影效果已经无所谓了,它放射出一股神奇的力量,刹那间将我推进了20年前的历史深处,久久回不过神来。时光回转,往事如梦,今昔比照,心生慨叹。

这些土坯草屋,原始摇篮一般,早已烟消云散了;房前的树木,参差不齐,像我童年时代褴褛的衣裳,也早已更新换代了。妹妹,当年是单纯的农家少女,今天已变作朴实的中年村妇了,整天婆婆妈妈,喋喋不休。也难怪,她的大女儿都上高中了!后浪推前浪,谁人能阻挡?天下村妇,难免唠叨,这个特点,丝毫也不影响她们内在的传统美德。

妹妹自小由姑父姑母抚养长大。妹妹成了姑妈的女儿。1982年,妹妹小学还没念完,姑父生病过世,家庭状况飞流直下,妹妹只得中途辍学,协助姑妈在镇上摆起一个摊点,专门经营童鞋童帽、手套、鞋垫之类的微型商品,靠小本生意勉强度日。每逢寒冬,姑女俩的脸上都会被冻得脱皮。1983年,我读高中,周日回家讨要菜票钱,有时讨而不得。姑妈和妹妹得知情况,总会将那些壹分、贰分、伍分的纸币,整齐地叠成厚厚的一沓,用橡皮筋扎牢,然后递到我的手里。返回学校,这些分币在我手里用得非常缓慢今天想起这些事情,阵阵温暖,阵阵伤感,滋味复杂。

1988年,我所在的单位招收女工,对学历要求不高。我知道,对于妹妹来说,这是一次走进城市谋求前途的大好机会。妹妹回信,果断拒绝,说她无法丢下年过花甲的姑妈,还说,这辈子走到哪里,她也要带上姑妈。经过岁月的验证,妹妹兑现了她的诺言!

20年里,妹妹没有离开那个村庄,没有离开慈祥的姑妈,是一名忠诚的留守者。她在那里成家,生育孩子,数年如一日,大事小事听从姑妈的指挥。如今,妹婿在外打工,妹妹在家一边侍候孩子上学,一边照料姑妈生活。姑妈虽已年过八旬,仍然思维清晰,身体健康。进入人生晚年,还有娘家侄女朝朝夕夕围绕身边,姑妈算得上是个有福气的人了。物欲猛烈膨胀,情感日益萎缩,我们这代人多数患有这种通病。妹妹一直留守偏僻的乡下,与这种精神毛病无缘。

走笔至此,深感惭愧,觉得我这个做哥哥的平时对妹妹关心实在太少,许多时候简直忘记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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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的味道


地球每天转个不停,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时间依然不紧不慢,可是我在这里,你在那里,一直一直都不曾在一起,后来的后来,不管我想不想承认,我都不得不承认,我们再也走不到一起了。

或许,这人生路还有三分之二,我却算不清那已经走过的三分之一里,有多少是有你在我身边的,我更不知道,在这微乎可微的有你陪伴的日子里,有多少时间里,我们不是以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的身份来相处的,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不是这种关系。或许,在我不记事以前的时间里存在过。在一年又一年的离别中,在一年又一年的失落中,我逐渐长大,长大到似乎不需要父亲了。也感受不到父亲这个永恒的存在,在千百年以来,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毕竟我不知道父爱如山是什么感觉,似乎很温暖的样子。数不清的父亲的形象,不知道我的父亲属于哪一种,我想,应该不在幸福之列。我不理解我的父亲正如他不理解我一样,我们谁也读不懂谁,我们之间并不是代沟的问题,是一种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的奇怪的关系。

虽然多多少少的爱,我这颗迟钝的心偶尔还是会感受到,但是,当其他的负面情绪更多的时候,这些优点都逃匿不见了,怎么寻都寻不见。曾经,他似是而非的承诺说,会在我读高三的时候为我租房子并照顾我,好让我好好读书。后来,却在我在电话中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声音一下子提高好几度,以一种觉得我很过分的口吻说,哪找那么多钱,当然,没钱自然要去赚,自然不可能来照顾我,这是不用提的,更不会去提这是一个承诺,似乎是不敢提,毕竟,我没什么资格去讲。只是,在学校寝室的走廊里的我,连哭都不可以,似乎越是不幸福,却越是不想别人知道,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不幸福的吐露。那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却自动蹦到我的脑海来,想来也是,希望多大,失望就可能更大。其实,似乎对于承诺不必太过执拗的去相信,因为说的人并没有把它当成什么必须执行的事,只是一个存在过的且说出来过的一个一瞬而逝的想法而已。

说起来,有失望也是好的,比起什么情绪都没有,好很多了。

父亲之于我,一个是记忆中的模糊的陌生的父亲的形象,一个是日记里的似乎只与钱有关联的同时又让我很伤心的一个人,说不清也道不明。越长大越害怕家里的电话,越不想回家,在还有一个多月放假的时候,周围的同学都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可是,我却只能苦笑,想怎么只有一个月多一点时间了。时间快的让我不想去面对。

曾经的曾经,留守在我的眼里看来,都是大山深处的事,是一群又一群渴望父母的孩子,对着大山喊出思念的话语,而从来没有把自己归类进去,毕竟我们这边没有那么艰苦,但是,长大后我才发现,自己连一个同病相怜的同伴都找不到,更没有勇气大声的对着山川说出自己的思念,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出自己幸福在那里。后来的后来,我才猛然的发现,原来我根本就是被留守的最彻底的一个。就像一个人在一片荒原上生长,还以为本就是这个样子,本来就是一个人孤独的旅程,开始自得其乐,后来才知道只有自己是这个样子,别人都是在关爱和幸福中笑着长大的,眼里眉梢都是幸福的印记。

时间流逝的同时,有人在长大,也有人在老去。错过的太多的时间,该怎么挽回,其实,再也回不去了,也害怕回去,害怕回去了,却什么都挽回不了。在明明白白的无奈前,除了更加的失落和心痛以外,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存在。

一年四季,花开又蝶舞,阳光灿烂依旧,忧伤却年复一年的在心底汩汩流动,是一眼活泉,源源不断的流淌,浸湿了所有的美好。

乡下的老屋


清明节前夕,母亲又提前回到让她挂怀的乡下老屋。

我的老家在关中农村,1983年,全家随父亲农转非进了城,乡下老屋就只剩下了爷爷奶奶。那时,逢年过节我们全家都会回到乡下的老屋陪爷爷奶奶小住一段时间。进城十多年,随着爷爷奶奶的相继离世,我们回乡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即就是到了清明、春节回家祭祖,也是当天返回。慢慢地,乡下的老屋已不再那么让我们牵肠挂肚了,对老屋的感情也越来越淡了。有时偶尔回去,见到的陌生面孔越来越多,即使是熟人见面,话语也越来越少。昔日的同窗故友,也不像从前那样天南地北地侃,无拘无束的笑。有时一句:回来了,就算见面的问候语,递上一支烟,抽上两口,再一句闲了聊就各自匆匆走了。有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乡下的老屋由于长年无人居住,门前的荒草齐腰深,屋内的灰尘铺满地,一派破败的景象。渐渐地,想买这老屋的人也多了起来。有一次,有人找到城里跟我父母说,乡下的老屋既然没人住,还不如卖了。现在有人看上了,问父母要多少钱肯卖。那时候,我们家正缺钱,母亲农转非进城后,一直没有正式工作,在父亲单位做临时工,全家7口人,全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养活。虽然家里很需要钱,可母亲坚决不同意卖。她说:卖了老屋,我们就把根断了,想回去也回不去了,老屋无论如何不能卖。来人见母亲态度坚决,也不再坚持了。

后来,我们兄妹都长大成人,有了工作,有了自己的家,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每当在一起闲聊时,就会说起儿时在乡下老屋发生的诸多趣事。特别是母亲,对乡下总是怀有感情。只要乡下来人,她亲自下厨,炒菜做饭,热情款待,让来人没有一丝的拘束感。有时,弟弟妹妹嫌弃乡下人,她总是说:我们曾经也是农民,如果你们进城就瞧不起乡下人,那你们就忘本了。

前年夏天,母亲对我们说:乡下的老屋没有卖,但也太破旧了,你们兄妹如果有能力,能不能把老屋翻修一下,我和你爸都老了,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回乡下的老屋住上一段时间。母亲的提议得到了我们兄妹的一致认可。是啊,父母的年龄都大了,人说落叶归根,他们的思乡情越来越浓了。于是,我们兄妹响应母亲的号召,集资十几万把乡下的老屋进行了重新翻修。新砌了院墙,铺了地,粉刷了房间,安装了太阳能、空调,给每间房屋都买了家具。翻修后的乡下老屋让我们惊喜不已。

自从乡下的老屋被翻修后,我们回乡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特别是母亲,隔不了多久,就要回乡下。见到乡下那些老姐妹,总有说不完的话。她们在老屋一起吃饭,一起打牌,其乐融融。只要我们兄妹几个从城里回来,母亲就会煮一锅我们爱吃的饺子,然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讲一讲儿时淘气的模样,聊一聊七姑八姨的琐事,这时的老屋欢声笑语,一派生机。

如今父母都已七十多岁,几年来,只要他们在乡下,我们定要回去看望的,他们身在哪里,我们也会追到哪里,因为父母永远是儿女的牵挂。

乡下的老屋最能唤起愁绪,也最能平顺心情,它是一个离开之后才拥有的地方。无论你走多远,无论你飞多高,有了乡下的老屋,我们就有了一份回乡的向往就多了一份难舍的乡情。

乡下的老屋,是剪不断的乡愁,是我们永远难舍的根,即使我们无法回去,也会把它筑在我们的心头。

留守的天空


每当夜深人静,我总是拿出女儿送别我们时的画画,看着那抽象的画图,我的泪水,悄悄的迷了双眼也许,这就是一个孩子寄托思念的一种形式吧!一幅抽象的画图,一段质朴的文字,却可以勾勒出孩子内心深处的波澜,而在强大的生活面前,我们又是如此的弱不禁风,欲罢而不能,我们的愿望,却被活生生的卡在时光的夹缝里,进不去,也出不来。题记

当我再一次掀开女儿写给我的信,那稚嫩的笔迹,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眼帘,我的心,便沦陷入无边的回忆中。

一点一滴的思念,一日一夜的眷恋,被岁月悄无声息地储藏,最终汇聚成汹涌的潮水,一次一次的拍打着柔软脆弱的心尖,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痛,戳破蛰伏在我心叶上的那一根脆弱的神经,让我的思绪在心海中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静。

夜,依然静寂无声,冷溲溲的风,似有意或无意地拔痛着我的心弦,一组凄美的旋律,悄悄的抖落在我的心沿,一种酸涩的液体,蓄满了我的眼眸,思念在夜的长廊中千回百转。

今晚,月亮很美,美得让人心碎,如故乡慈祥的面庞,高悬在我的心空,柠檬色的月色,将我的思念拉得又细又长。

我屏往呼吸,静静地想,静静地望,我仿佛听到女儿一遍一遍的在梦中呼唤,那悠远而琐细的声音,在我的心壁回荡;我仿佛看到了她那滚烫的热泪,顺着脸频流畅,打湿了冰凉的枕,氤氲的空气中,弥漫着忧伤的气息。

我轻轻的推开了窗,如启开我心底那一幕幕沉重的心事,此刻的窗外,已是灯火阑珊,只有依稀的辰星,还在闪烁着寂寞的幻影,我的思念,在寂寞的光圈中挥姿婆娑。

想着念着,我的心,仿佛在流泪,在滴血,一种深深的愧疚,如一根根钢针一样,扎在我柔软的心尖,每一次不经意间的碰触,都会让我热泪盈眶。

最记得,国庆假后那一个清晨,就在即将挥别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泪水在女儿的眼眶中打转,她轻轻的哽咽了一下,强忍着心中的泪水弱弱地说:爸妈,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祝你们一路顺风!

我接过女儿亲手制作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句淳朴的祝福,一幅简洁的画图,顷刻间,浮泛于眼帘,我的心,是湿湿的,泪在心海中翻涌。女儿扑通地扑到我的怀里,噙着泪水说:爸妈,我会想念你们的。

她哭了,泪水流了很多,也很长

毕竟,走过了太多思念填充的岁月,思想的磊地,贫瘠得只剩下冷冷的泥土和坚忍的顽石,拔开云雾见到的青天,却是如此短暂,还没有等我们品够相聚的甜蜜,那杯香茗,被岁月贪婪的吮干,留下些许思念的枯叶,沉淀于记忆的杯底,又苦又涩。

也许,像她这样的年纪,本该还依偎在父母的怀抱里撒娇,却因父母不在身边,过早地承受生活的辛酸与纠心的离殇。当看着同龄的孩子,在父母的呵护中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她却要承受着思念的痛。

她也想爸妈,做梦都想,而爸妈这个称呼,那只是一种遥远的声音,穿越崇山峻岭的一次相聚,都显得如此的匆匆,久违的甜蜜之后,又是漫长的苦涩蔓延。

她带着一种稚嫩的忧郁,展望蓝天,腑瞰潺潺流水,像纵情地逗她开心,可她却视而不见,迷惘的双眼,尽是落寞,欢快的小鸟,美丽的杜鹃花,带给她的不是开心,而是更深的迷茫,泪水是她心愿的表达。

于是,她跟许多的小孩子一样盼望着过年,盼望着父母送给的礼物,而她的期盼,却饱含着更深的内容,她期盼着早日与父母团聚,期盼躲进父母的怀抱里尽情的撒娇,或倾述着心中的委屈,抑制了太久的思念,已淹没了心灵的堤坝。

今夜,你还好吗?我亲爱的女儿,捧着一缕月光细细的端详,仿佛看到了你伏案疾书的模样,看到了你酣梦里眼角晶莹的泪,听到了你梦中思念的呓语。

冬天到了,落叶已归根,而我的思念,却在风的肆虐中靡烂

后记:

我的心,在一次次思念的撞击中破碎,泪水,淋湿了每一个本该晴朗的季节,为了生活,我们背井离乡,让年迈的父母,让年幼的子女,踏上了留守的旅程,让一颗颗稚嫩的心灵,在思念的雨季中磕磕绊绊

伴随着岁月的砥砺,思念的磨合,她们渐渐的习惯了家庭的颓其一角,习惯了在爷爷与奶奶的抚养中成长,爸爸妈妈这个神秘的角色,在她成长的道路上,成了醒目的缺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