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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情感故事

发表时间:2020-11-13

小山村里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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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点糕点,带上期盼,伴着妈妈回家过年打开儿子寄回的光盘,我的心也随着乐曲回到了童年。

我的家在秦岭腹地,婀娜多姿的群山环抱着的一个小山村里,那里没有北京那样的车水马龙,也没有西安那样的喧嚣和雾霾,蓝天、白云、潺潺的溪流、茫茫的林海,独守着自己的美丽与宁静,然而最让我难忘的却是山里的过年。

过了腊八,山里便会热闹起来,辛苦了一年的山里人会拿出全年的收入置办年货,吊酒、扎灯笼、写对联、贴门神,杀猪宰羊蒸包子。这个时候,也是我一年生活最好的时候。村东的王大爷杀猪,我会随爸爸一起去帮忙,一顿又肥又香的杀猪汤,吃得我嘴角流油,解了我一年的肉馋。前房的王大婶做豆腐,没等白嫩白嫩的豆花出锅,我便迫不及待地舀上一碗,浇上那通红通红的油泼辣子,咥的满头大汗。半山腰的李叔叔吊酒,那醇香的酒味飘过几里山路,喝上一口真让人陶醉。新衣、新鞋、新袜子,把村里的小伙伴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爷爷奶奶的压岁钱成了我买书的主要来源,让我读完了《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四大名著,让我了解了社会,知道了《红楼梦》中的大观园。

长大了,我离开了家,蓝色的制服成了我工作的行装,宽敞的房子,靓丽的车子,冬暖夏凉的办公场所使我感到无限荣光。然而,让我依然留恋的是山里的过年,每到年关将至,我的眼前会浮现出母亲在锅上忙碌的身影,伙伴们追逐嬉闹中幸福的脸庞,耳边仿佛听到邻居爷爷奶奶们闲聊时快乐的笑声。过年,是山里人享受幸福生活的时刻,我永远怀念和期盼回山里过年。

年又到了,可我未能回家过年。走在宽敞的名人街,我仿佛听到了母亲的呼喊,父亲的召唤:回来吧,让我们团团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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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遥远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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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背景都会是那片美丽的五花草甸,和穿过草甸向东流去的弯弯的小河。一直以为已经远离了故乡,原来,故乡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已经浸入血液,从来不曾有片刻稍离。

泉水叮咚 

记忆里,家乡的水总是那么清澈,无论是村前的小河,还是山间的泉水。

其实,家乡是缺水的,我的小山村在内蒙高原的边缘,打一口井对于人们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终须挖到几十米,有时也不见得会打出一滴水来,所以,每个村里,至多一口井,打的井太多了,怕是会把人力全搭到打井上了,所以,有一口能喝水的井就足够了。

小村里只有四十多户人家,倘若年景不是大旱,那口井养活一村人,是绰绰有余的。但难就难在是靠天吃饭,遇上干旱年景,井里的水就会变得珍贵无比,即使是打上浑浊的水来,对村里人来说也是一种幸运。

好在山间有泉水。山间的泉,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顺着山坡的经纬,沿着山石的缝隙,接着一棵古老的桦树或者一株草根的生长方向和生命长度行走。这一走,就走出了村里人的盼望。

山间的泉,多是几步就有一个的。躲在石缝和树木间,看不见它们的模样,但只要你安静了心神在山间行走,就会听见叮咚叮咚的响声,仿佛是谁的指尖落在山石和草木间,弹奏出一曲天籁来。

泉水跟河水总是在比赛谁更清凉。但终究河水悻悻流去。因为泉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谁也不知道它的源头有多深,只看见一股股的泉水从石缝间跃然而出,捧一口,流过喉咙的,都是清甜。

外婆说,不能生着喝泉水,因为泉水是石头的神,生着喝是对神的不敬,那样就会被神怪罪,给自己招惹一身的毛病。也曾经不以为然,捧着泉咕咚咕咚得喝下去,只半个时辰,就被肚子疼折磨得缩成一团,自此再不敢喝生泉水,虽然,那刚从底下冒出的泉,那样甘甜。

离开故乡20年,去年回去,又不自禁地来到山里,寻找梦里的山泉。躬身于那眼依旧的泉水旁,我捧一捧水,然后轻轻举到嘴边,细听泉水流过喉咙的声音。此刻,我觉得,自己的这个动作颇像一种礼仪--

演绎一种祭奠,或者一种祈求。

山村声响 

山里的天籁、地籁、人籁,组合在一起,氤氲出一首曲子,寂静。

风吹过来,满山的原始树林在低吟,小草在清唱,鸟儿在树木和花草之间穿梭跳跃,像一个指挥家,更是一个领唱者。山顶上的石洞,漏风,风穿过的时候,沧桑得如一个百岁老人在轻咳。

山脚下就是人家,一声声犬吠顺着树从山脚下爬上来,到了山顶,咿咿呀呀的。谁家的鸡时不时得来几声啼鸣,混在那些低吟浅唱里,多了一份温暖。

炊烟慢慢升起来,从山脚开始蔓延,总是到不了山腰处就消散了。偶尔雾天,缕缕炊烟会和了雾气,扯起一张大幕,把山和小村都罩在大幕里,只露出朦胧的影子。

炊烟散尽的时候,村子里响起主妇们召唤大人孩子吃饭的声音,柔柔的,和着凌厉的山风,唱成一首婉约的曲子,那曲里,尽是天伦。

披了一树粉红的桃树下,老妪在纳鞋底。线绳在鞋底上来回穿梭,声音经典得像一首古典的琴曲。在她头上,有两三只家雀在枝桠间来回跳跃,踩出一树的窸窸窣窣声来。地下跑着几只黄嘴的鸡雏,不耐烦地喊着妈妈,母鸡早已不知跑到了何处,小鸡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矮矮的土房里,锅里的菜早已炒出香味,飘散在小村上空。女主人唠叨的声音,小孩子敷衍的答语,从敞开的门里跑出来,跟粥的香味氤氲在一起,仿佛陈年的老酒。

院子里的西番莲开得正盛,几株罂粟躲在小院的角落,恣肆着火一样的美丽。风一起,粉色的芍药有几个花瓣飘落在风里,安安静静地

五花草甸

五月快走完的时候,山村的春天,才姗姗来迟。

粉色的山杏花从山腰开始,一直洒落到山脚人家的院落,跟院子里的杏树连起来,连成一片粉色的霞。

穿过山杏坡往山坳走,就是五花草甸。

花儿在风里摇曳,摇曳出满山的妖媚来。绿色只是点缀,红黄粉紫白,各色各类的花儿,在风里倾诉着自己的想念。

隔了一个冬天,花儿们已经憋坏了。她们疯了一般绽放,绽放出满眼的彩色,用一朵一朵小小的花,在草野里,编织出一片花的海洋。

都是些野生的花,没有名字。于是我们便按自己的心思给它们取名。紫色的铃铛花,一串串铃铛般的花朵,在微风里摇来晃去,摇曳出一身的媚来;黄色的鸡蛋黄花,长在离河水最近的地方,花瓣上总是沾满了水珠,仿佛清晨刚刚睁开眼;红色的山丹花,总是成片成片的开放,开出火一般的颜色,招惹了许多蜜蜂和蝴蝶;粉色的打碗花是最不招人待见的,因为大人们都说,摘了这样的花就会把碗摔了,害怕挨打的孩子们总是远远看着她们成片的蔓延在浅黄的雏菊丛里,而雏菊在这片打碗花中长得分外恣肆。

最招人的还是金莲花吧。如莲花的形状,像太阳的颜色,站在草野和花丛中,依然娇媚着她的娇媚。风吹过时,她轻轻得晃动,像是那些花儿的首领。然后花儿们便一起在风中舞着,舞出一****彩色的海浪。

会有成群的蝴蝶在花间飞来飞去,蓝色的蝶是最狡猾的,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也始终无法捕获一只回来。黑色的蝶偶尔会不小心落进我们的网里,却总是会想了办法逃出去。所以,我们能捉住的,也无非是红色、黄色、白色的蝶,捉住了,小心翼翼地捧握着。然后用细细的红线拴住她们的肚子,一手扯了线兴高采烈地回家去。

大多数时候,五花草甸的花和蝶几乎分辨不清。蝶静静停在绿草上,远远看去,像一朵盛放的花;花儿在风里摇曳成蝶的样子,有时会花了我们的眼,用网子去网,网到才发现,捉到的是一朵花。停在远处的蝶也便笑着飞走,飞走的时候,仿佛故意给我们一个白眼。

草甸里,会有羊儿散落,如一朵朵会动的白色棉花。躺在草深的地方,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里,白云丝丝缕缕,转过头,会动的棉花远远近近。太阳暖暖的,让人忍不住睡去。

经常疑惑,为什么20年过去,无论梦里是什么,背景都执拗地停留在我遥远的小山村。也跟高人请教过,她们却只是玩笑地因为你的头发太长了,头发长的人,无论走到何处,都会想家。轻轻一笑,选择相信。

其实自己知道,因为骨子里流着的血,源头始终是故乡的山泉和小河,所以,无论身在哪里,故乡都会在梦里。

印在心坎的小山村


(一)

我怕是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我出生的小山村了,记忆中小山村十分的荒凉,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城市的富丽堂皇,但是这里却承载着我的童年,承载着我无数的欢声笑语,那些美丽的过往总是在忙碌中被提起,那些山村的点滴像雨露一样滋润着我干渴的心灵。

记忆中的小山村初春时杨柳轻垂如烟似雾的洗礼;水塘浅处成片的水草茂盛肥绿;鸟儿在林间婉转啼鸣传情达意,乍起的春风吹皱了水塘的一池碧水,各家的屋前屋后冒起的袅袅炊烟,多么一副和谐的画面

每当绵绵的春雨过后天放晴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便穿过云层透过过树林的层层松针斑驳地落下来照着这个春意盎然的小村落,刚升起的太阳好像就住在高高的松树上;刚出笼的大公鸡带着他的一群妻妾一边踏青一边找食,鸡妈妈则咕咕咕地带着刚孵出的一群小兵出门操练一番去也,若遇天上有鹞子飞过便急急地张开翅膀对着天空大叫一通以表抗议。

顽皮的孩童没有城市里孩子的娇贵,穿着补丁满身的衣服在这个小村落里跑来跑去,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摔倒后立马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嬉戏玩耍。而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们会为了一个2分钱的玻璃球而争执的面红耳赤,会为了一袋干吃面而留着哈喇子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每每想来心中充满欢快。

(二)

这只是一个带着草帽的小山村,泥泞的道路没有城市水泥路的干净与整洁,但是却有城市不曾带来的乐趣,在这里我把饱含深情的泪水洒向山村的点点滴滴,迷恋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是那么的迷恋这方水土了,每次梦回路转,我的心都为梦中的村庄微微的颤动。

在这里我看到了生生不息,看到了老家门前那条回家的小道,想起那过去的岁月里飘过田野的炊烟,想起了白发的父母在村口对远在异地儿女的盼望。对于远走他乡的游子,故乡的炊烟和父母的爱是永不能扯断的绳子。就像家门前的小道,那是我们的起点,将来落叶归根,也会是我们的终点。每一个离开村庄的游子,都带走了小道上的沙尘,却留下了永远的脚印。归鸟飞回黄昏的巢穴,袅袅的炊烟升起来。我听到了庄稼的拔节声此起彼伏,在我心底此起彼伏。

还记得我们一起疯狂地情景吗?还记得在小河里被小鱼亲吻的时候吗?还记得一起上山捉蚂蚱时我们满足的表情吗?城市的孩子永远都不会体会到小山村给我们带来的无限乐趣,它像一个母亲放纵着自己的孩子,允许自己的孩子在这里挥洒乐趣。

我始终记得父亲的一架木犁,一头牛,光着膀子的父亲吆喝声是那么的响亮。这该是多么温暖的场景。父亲翻耕过的土地,在土地上翻出希望。岁月像利剑一样把父亲的脸上刻得万千沟壑,深深浅浅的生活贯穿于苍苍的岁月。现在我已经长大,看着父亲蜡黄贫瘠的脸,我的揪心的疼痛,是岁月不饶人,还是生活磨难人。

我以为我跳出了这个小山村,却突然地发现我的根在这里,我脑海中梦魂牵萦的地方就是这里。我怎么会记不住我的故乡呢?土坯子墙是土,经历风雨。绝对大的反差显示着日子是真实的。山村带给我的生活已经深深地刻入脑海。

(三)

我眷恋这这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喜欢那里的一草一木,看着熟悉的景色,内心久久无法平静,记忆中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城市给我带来的种种,那些喧嚣破碎满地,为生活劳碌的父母被岁月带走了年轻的容颜。

一场清雨过后,山村的梧桐花,零乱地萎在地上,那淡淡的粉,那淡淡的花,那淡淡的落寞,如一首忧伤的诗,躺在春天的残卷上。所有的思绪在一刹那被冻结,只想静静地拥抱这个小山村,甚至不忍心打扰她得宁静,一个人在木桥上浅唱低吟。

看那漫天花如雨,不堪梧桐花落时。一串串结在我心底的花香,借着潮湿的雨,滋润着我烦躁的心情,看着山村中梧桐花的落下,忽然我发现我离开这个小山村已经好久好久了,也许我该用一串忧伤来迎接初夏的情感。捻起一朵花,让淡淡的紫色在手心弥漫,营造出一个紫色的梦,一挂清脆的铃,一些温暖的香,从晚春恬淡的气息中走来,一如娴雅的精灵,从春深处出镜,用特有的姿态,鼓荡一段心旌,用纯洁的语言,丰满了我青春的心思。

漫步于这个静谧的小山村,思念仿佛在天空翻印一帧帧晶莹易透的剪影,然后布满血脉。小河是一曲未经化妆的民谣,驮着阳光驰过村庄,让纯粹的光芒照亮事物的根须和旧庄的黑暗。在城市劳碌的我终于可以躺在安静小山村里睡去。

多少个夜晚,月的羽翼为这个小山村遮挡心灵的细雨;又有多少黎明,屋顶上炊烟展示出父母劳碌的身影。总有太多的乡村情感贯穿于我的脑海,那种对山村的依恋只会越来越强烈,我的梦中藏着那个在风雨中飘摇的山村,我挚爱的故乡。

遥远的山村


那个飘落于山坡的村庄,经常梦魂牵绕,如影随形;虽然我每年都回去,可记忆总如秋日连绵的雨,洗净铅华的沟沟坎坎、一草一木,青砖瓦房晶莹剔透,镶嵌在视觉里。

一幢幢贼亮的瓦房如雨后春笋冒出了山腰,替代着祖先几百年居住冬暖夏凉的土窑洞。谁能预言,由盛转衰的自然现象正在上演,可山里人依然乐此不彼地攒钱建新房,互相攀比。如今,只留下一院一院孤独的寂寞,随着回乡的次数增多,无尽的寂寞向山的那一边蔓延。

那平整如镜的麦场,听不到驴拉碌碡的吱呀声,看不见十几支木杈上下翻飞抖落的麦草。60多户200余人的小山庄和我同龄的孩子就有十几个,只要一吆喝,就会有几个钻进草垛捉迷藏,玩追杀日本鬼子的游戏。夏夜长空,皎皎明月,我们会忘情于睡觉,直到听到焦急的父母催喊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离开乐园,相约明晚再会。第二个夜晚,有的是带着眼泪来的,有的被父母管制太严,抽不出身,实在不易聚在一起的孩子很快忘记了烦恼,愉快有爬上了头顶。

摇记那些伙伴早已成家生儿育女,正走在繁重的人生路上,许多年未曾谋一面。外出打工,将家安置在城市的一隅,风里来雨里去,踏踏实实挣钱养家,一家人也过着城市人的生活。我们下一代对山村的那个家十分健忘,记不清园中长什么树,开什么花,住几间房;只是偶尔记起爷爷奶奶满脸的皱纹,佝偻的身子。

我们的父辈们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离开过故乡,他们与泥土打了一辈子交道。田地、牲畜、步犁是离不开的话题,粮食是他们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们膝下儿女满堂的日子很少,许多的时候只有孤灯相伴。他们青年时候物质贫穷,到了老年却是极大的精神贫穷。在落寞和疾病中逐个离开了我们,葬身于那个百年后可能没有人烟的地方。回去的日子,好多次是奔赴老人的丧事,这也是多年不见的乡人相聚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嘘寒问暖多少有些假惺惺,更能了解对方多少呢,总不能赶尽人间悲剧,强作欢颜吧,除非我们不食人间烟火。

老人们现在记得最清楚的是每月初一十五道庙里敬神上香。我们孩童时是没有庙的,庙的旧址建起了学校,那里是朗朗的读书声,是一队队走出校门的小学生。如今学校没了老师和学生,庙的范围正在一步步蚕食着学校,偌大的操场小了,连原来的教室也摆放了不少神的用品。新建的庙里没有神像,从外地购进的神像威风凛凛,庄里人前呼后拥,鞭炮齐鸣,比过节都要热闹。尤其那些儿女在外挣了大钱的老人更是热衷于此,荒芜了庄稼,一心信仰神仙。神能驱除他们的无聊和寂寞吗,神能保佑他们的儿女永远财源滚滚,生意兴隆,官运亨通吗?

除夕之夜,那些回家的儿女们确实能给老人们支撑起一片热闹的星空之夜,敬神拜鬼,几千年封建神明的统治又似乎降临人间,大地一派虔诚。

即使这样,故乡永远使我无法忘记的痛,也许在我死后的天堂,也永远有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