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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苔是大地的衣裳

发表时间:2020-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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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老家院子的台阶下长着青苔,冒着清爽的绿,短短的,细如毛发。一场雨后,青苔为人带来一片清凉,好一个雨滋苔藓侵阶绿。在台阶下养一些青苔,闲暇时,推开窗子,青苔安然的身姿映入眼帘,灵魂的尘埃,仿佛都被那纯真的绿吸附了去。一道绿色的屏障,将喧嚣的尘世隔离了,让我们翻开一本期盼已久的书,将自己融入另一个清明的世界。

那时候,土墙上的青苔将每一个院落连接起来;将整个村子连了起来;将鸡鸣狗吠以及孩子的打闹声连了起来。因了青苔的护卫,哪怕狂风暴雨的袭击,哪怕雷鸣闪电的恐吓,土墙岿然不动,一副曾经沧海的淡定。村里人一茬茬地老了,而墙上的青苔,还是那样绿着,见证着一个村子的兴衰、人事的代谢。

青苔忠诚地守卫着土墙,守卫着村庄,守卫着淳朴的人心。当一堵堵红色的砖墙在村里拓展蔓延时,人们不时听到土墙轰然倒地的声响。青苔知道它的使命结束了,坦然地与泥土融为一体。红砖瓦房在村庄里大肆扩张,而青苔也在瓦上繁衍着子孙后代。只要有星点泥土,只要有一滴雨水,青苔就能在瓦上扎根。对于自然,村里最年长的人,都没有瓦上的青苔懂得更多。它最早聆听到第一声鸟鸣,最早觉察日出前的第一缕阳光。它夜观天象,遥望银河,琢磨北斗星四季的变化。瓦上的青苔也很务实,它吸附了过多的热量,荫蔽了屋子里的人们。它纤弱的根触摸到一处漏雨的缝隙,会生长得更密集,修补漏洞,也修复自己的人生。

一年又一年,青苔在瓦棱上体悟岁月。在它柔弱的躯体里,隐藏着强大的生存智慧,只是,人们常常忽视它,遗忘它。当人们发现瓦上的青苔郁郁葱葱时,便铲除了它。不久,瓦片上又突兀地冒出了绿。在干旱的日子里,好多草都枯死了,青苔也面目焦黄,奄奄一息。可是,只要有一点雨水,它又会施展手脚,将一个个瓦屋妆点上星星点点的绿。

青苔的骨子里是个儒家,它奉行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达而达人,它进取、谦和、不霸道、不贪婪,既和野草共生,又能和花木相处,甘愿为花圃守护一方肥沃的土壤。渺小的它,还能和高大的树木亲密无间,长在树的脚下,或者长在树皮的裂缝里,活得踏实而自在。

青苔是旅行家。它悄无声息地攻城略地,高楼顶上有它,阴暗的墙角有它。没有一种草木比它走得更远。它的身影遍及天涯,有土壤,有尘埃的地方就是它的家,就连背着降落伞的蒲公英,也自叹弗如。

青苔是大地的衣裳。它将那些松散而毫无秩序的大地的子孙土坷垃,通通归拢到自己宽大的衣襟里,将那些浮躁的尘埃召唤回来,重归泥土。这一身永不衰竭的绿衣,才赋予了大地延绵不尽的生机。

相关知识

生活是写在大地上的诗


现在不喜欢呆在网上,晚上乖乖地看电视。看电视不累,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怎么舒服怎么做,沙发、床上、地上,我随便发挥,看电视除了我的眼睛累了,其它都享受.打电脑就不同了,全身都辛苦,呵呵,主要是我懒了。

最近在看电视剧《不离不弃》,演技也没什么了,就是台词不错,听了感觉顺畅,看了好几集了。今天听到主人公说了一句:生活是写在大地上的诗,这句话有点意思。

生活是写在大地上的诗。首先生活是诗,诗这个字分解开来,就是我们在每寸土地上的语言,也就是在大地上的表达。写在大地上是诗的定语修饰的,强调动作和范围,细细品味道有点呀!

生活字面意思存在,当然是我们人在大地上的一切活动的构成,可狭义和广义理解。其实我们平常的生活很具体,就是每天的重复再重复,为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求学、工作,家务、娱乐等。

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这也是生活,什么样的境遇都不能打倒我们,这是战胜生活,我们在书写生活。不想去死,就要生活下去,乐观向上、悲观消极都是生活方式。

生活经常将我们的幻想打碎,不在幻想就会失去很多纯真,我们就日趋走向成熟,得到宝贵的沉淀。生活也很浪漫,那就是我们的感情,我们的亲情、友情、爱情构成了诗情画意的卷面。

生活是写在大地上的诗,我只能写一点点,永远写不完。微笑在眼泪里泡过;歌声从惆怅中飞出;灵魂从迷茫中走出。生活是诗,生活是歌,生活是灵魂在大地上的飘扬。生活是什么,每个人都有答案!我还在看电视。

父亲穿着我的衣裳


前不久,父亲从乡下来到城里,看望我弟弟刚刚满月的女儿我的侄女。看到父亲,我非常高兴。父亲的身体依然是那样硬朗,声音依然是那样的洪亮,满脸的皱纹里依然堆满了笑容,就连满头的白发似乎也散发着快乐和满足。然而,与父亲短暂的寒暄后,我发现父亲竟然穿的是我曾经穿过的衣裳。贴身的是一件棕黄色的薄毛衫,薄毛衫外是一件深绿色的薄棉袄,最外边是一件深蓝色的单层夹克。

今年暑假,我和妻子女儿一起回老家看望年迈的爹娘。临走前,妻子将我们一家三口不再穿的衣服收拾了满满的一大包,带回去送给比较困难的左邻右舍穿。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早已不再穿的三件衣裳如今却被父亲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

父亲的勤劳节俭,我是知道的。就在今年9月,已经71岁的父亲突然提出要外出打工,着实将全家人吓了一跳。父亲的理由很简单,一是现在孩子们已经不让种地了,在家闲着确实也无事可做;二来身体还不错,想趁着还能动弹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散散心,就权当出去旅游一次。第三,老板是与我家关系非常要好的本家,一起前往的也都是非常熟悉的人,跟他们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尽管父亲的理由很充分,全家还是没有一个人同意,毕竟父亲是上了年纪的人。但父亲决定了的事情是谁也阻拦不了的,最终父亲就和几位年轻人一起带着行李加入了打工者的行列。母亲说,父亲离开家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和激动,好像长久被关在笼子里鸟儿马上就要飞上属于自己的蓝天一样。两个月后,因为北方天气逐渐变凉,父亲结束了他短暂的打工生活。回到家后,谈起打工的经历,父亲总是眉飞色舞,津津乐道,好像得胜回朝的将军。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有抽烟喝酒的习惯。或许是生活条件愈来愈好的缘故,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抽烟喝酒的量有增无减,每天一包烟,二两酒,成了他生活的必需品。在他的熏陶下,母亲偶尔也陪他喝上两杯,而且母亲说喝完酒感觉精神好睡觉也好。因此,无论是逢年过节,还是父母生日大寿,我们兄弟姊妹看望二老,烟酒是必不可少的礼品。有一次,母亲告诉我,不要再给父亲买好烟了,在你们走后,那些好烟都让他拿到集市的摊点换上便宜点的了。为此,我劝过父亲,甚至还对父亲发了脾气,可他依然如此。

孩子是父母的希望和骄傲,我的父亲也是如此,他一直都把我当做他的希望骄傲。28年前,我考上大学,父亲说,他高兴的几个晚上都未睡着觉,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在街坊邻居那里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在单位多次受到表彰奖励,还入了党,并走上了领导岗位。父亲更是喜不自禁,逢人便夸我是有出息的,没有给他丢脸。每一次回到家,父亲如果上街或走亲戚都让我和他同行,我理解父亲的心情,他把我当做他一生中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从父亲的言谈里总能感受到自豪和喜悦。2009年,我的女儿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重点大学时,70岁的父亲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好像考上大学的不是他的孙女,而是他自己。在父亲的眼里,我就是他的幸福源泉,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也许正因为如此,父亲才不舍得将我的旧衣服送人,而是自己穿在身上。他穿的是希望,是幸福,是自豪,也是一种精神。

由于生活习惯的不适应,父亲在我这里只住了一周的时间。临走那天,我将父亲亲自送到站台,当火车缓缓驶进站台时,父亲惊讶地问:这是啥车呀,这么好看?我说:这是动车,是目前乘坐最舒服也是速度最快的火车,您也享受一次吧!父亲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便带着我给他买的烟酒,穿着我穿过的衣服,健步跨进了车厢。

爬满岁月的青苔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在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人先走一步,也没有人晚走一步。

看着早已遗忘苍老于红尘的残垣断壁,青郁的苔藓爬满老石板的台阶以及从前灰黑屋檐下雨水滴落的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我突然就想起了前面这句话,是的,万物随缘。曾经笑语欢翔的山腰小屋,如今人去楼空,孤独绝望地枯卧于旷日的遗忘,仅仅只是因为缘尽了,或者缘悄悄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十几年前我们迁往异地,这是第一次回到我出生的最初老家。一别十载,不是因为无情,而是无奈。然而回来了,站在她的面前,我甚至连她完整的容颜都无法忆起,那时我还太小,我想老屋是不会怪罪一个不懂别离的小孩别离后的淡忘吧。但是一些零碎的剪影却会不时轻轻浮动心间,那是阳光下筛落晶莹的豆大的雨,砸得我狂奔在回家的路上;那是独自在家时,风中摇曳的大片毛茸茸狗尾巴草;还有婆娑了一夏盎然的绿竹和花木掩映下黑黝的山洞物依旧,只是人已非。母亲说:走吧,人总该往高处走的。于是转身,墙角的苔酸了我的眼角,背后山风浩荡

苔有着生命青色的外衣,却让人感到荒芜与苍茫。或许,时间就是青色的,随苔藓的蔓延与枯萎,作永世的轮回。

现在的老家是十年前迁往的新居,十年的时光还不足以让一所新屋子衰朽,只是经常的别离让他老了。这是我童年王国里的庄园。那时我念小学,学校就在山那边,母亲、父亲侍弄着庄稼,父亲是医生,一个月偶尔十几天到很远的外乡的镇子上班。生活平静而快乐,我像被糖果哄骗的小孩忘记思念家人,甚至都忘了去回想一下孤独的老屋。人,也许很容易遗忘,思念的潮只会当我们在孤独与苦痛中搁浅时才会上涨。

家乡的河很大,那时清水长流,水里鱼多却清瘦,也自有一种独特的鲜嫩,因此用一种树叶的汁液弄昏鱼并捕之的顽童也常会搅碎一河的太阳金光。大河淌在时间的河道里,从那些亘古未变的沉默远山的掌纹间走过,带走大山子民的祖祖辈辈,也带来了子子孙孙。我知道,大河已然不再的曾经的容颜和她的一切已注定成了我心中不忍再触的伤痛。记忆中,农人的生活古老艰辛,清晨,擎着夏日早早初升的朝阳走向河对岸,黄昏,扛着锄头,锄头上悬挂一轮红日,淌过河流,却不慎将夕阳掉落水中,散作满河原始的诉说。再后来,我们一大群稚童便开始了求学道路的攀登,说攀登一点也不为过,河对岸的山陡峭难行,对于那条腰绕白云的山径,我不知道该恨,还是爱,摔得多了,便也懂得了站起来的坚强。学校恰似高山孤寺一般身栖白云。但学校后还是山,更高也更沉重。我常奇怪地认为,哺乳我们的河是一道面朝苍天的伤口,祖辈和我们则是一枚枚小小的针,奔波在河的两岸,作着不同方式而目的一致地缝合。

在河的对岸,我管几个人叫哥、姐。母亲说: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但我却是他们的妈。于是明白,父亲和我年龄上为什么会有三代人的跨度。父亲的家族庞大,也复杂。父亲很累,母亲很苦,但我们温馨。父亲和母亲在当地应该有一定威望的,家里经营着一个小小的诊所,但山里人买药多半欠着钱,对此,父母无奈却又不忍割舍诊所,还有十里八乡的乡亲。

后来,父亲离家的日子还是多了,因为我就快小学毕业,生活的担子重了。可以说,父母的奔波完全是为了我,丝毫没有对财富的追求。

也许那一年的悲剧,冥冥中已经导演好。九八年的洪水,家乡挺了过来。但第二年,那个夏天,大河死了,容貌尽毁。依然记得那天早上看着满河排空浊浪,我窃喜不用上学,天真,有时候很冷漠,很无情,也很悲哀,看着养育家乡的河支离破碎,我竟一点也不心痛。那场大水卷走了大河的所有灵气,河床变得光秃醒目,清流不再,干涸的河滩甚至连鱼腥味都消散无踪了。她更像伤口了,也可能是真正的伤口了。以前的模样,只能在记忆里追想了。子孙来者甚至都不知道她曾经那美丽的容颜。生活,原来真的如梦。

几年后的那个夏天,我像父亲一样踏上征程,客居父亲工作的他乡,上当地的重点中学。那个落霞满天的黄昏蝉叫得特别响亮,一起玩了六年的伙伴老威给我送别,笑得一脸灿烂:三年后我在同一所高中等你。晚风摇响挺立的枫,蝉声突然变得有些嘶哑。第二天清晨,别离的回望中,屋外水台下爬满了绿绿的苔,熟悉而凄惶。

这以后的几年里,生活完全是以我,或者说我的学业为重心,搬过几次家,有时候,我们就是生活的牵线木偶,东奔西走,并不全是自己的意愿,也或者根本没意愿,生活就是圣旨。频繁搬家后,也就不那么伤感了,甚至说已经麻木了。一生的别离会很多,一个人所珍藏的只有那么几次,其余的都会风化在枯冷的风里。

这年上高中,老威没有兑现他的诺言,甚至没等和我相聚,便匆匆走上外出打工的谋生之路。我想象着可能的相遇,他可能的苦苦的笑和那年夏天的蝉声。那蝉声的凄凉仿佛当时已经预言了一个美梦的破裂,但没有人,能预言生活,就像老威那句话只是一张无法兑现的空票。

几年前的一个秋天,一个小时候经常带领我们玩耍的大哥哥过早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而我们家乡很多单身汉子可能余生都会孤独地生活了,我不知该为他欢欣,抑或是悲哀。从婚宴的浓艳中独自一人走出,看鲜丽的红光照自家水台。我能想象,流水如何将苔浸润成一片冷漠的绿,人世喜庆之色乃至世间万物在它面前都是肤浅和脆弱的,因为,苔,是时间的足迹。

突然就想起了那些过往:废弃的老屋,受伤的河流,无助无奈的伙伴和年华老去的父母,流水般从眼前淌过,而后苍茫在时间的原野里,荒芜,连影子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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