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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穿着我的衣裳

发表时间:2020-08-20

【www.qg13.com - 父亲的情感语录】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父亲穿着我的衣裳,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前不久,父亲从乡下来到城里,看望我弟弟刚刚满月的女儿我的侄女。看到父亲,我非常高兴。父亲的身体依然是那样硬朗,声音依然是那样的洪亮,满脸的皱纹里依然堆满了笑容,就连满头的白发似乎也散发着快乐和满足。然而,与父亲短暂的寒暄后,我发现父亲竟然穿的是我曾经穿过的衣裳。贴身的是一件棕黄色的薄毛衫,薄毛衫外是一件深绿色的薄棉袄,最外边是一件深蓝色的单层夹克。

今年暑假,我和妻子女儿一起回老家看望年迈的爹娘。临走前,妻子将我们一家三口不再穿的衣服收拾了满满的一大包,带回去送给比较困难的左邻右舍穿。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早已不再穿的三件衣裳如今却被父亲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

父亲的勤劳节俭,我是知道的。就在今年9月,已经71岁的父亲突然提出要外出打工,着实将全家人吓了一跳。父亲的理由很简单,一是现在孩子们已经不让种地了,在家闲着确实也无事可做;二来身体还不错,想趁着还能动弹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散散心,就权当出去旅游一次。第三,老板是与我家关系非常要好的本家,一起前往的也都是非常熟悉的人,跟他们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尽管父亲的理由很充分,全家还是没有一个人同意,毕竟父亲是上了年纪的人。但父亲决定了的事情是谁也阻拦不了的,最终父亲就和几位年轻人一起带着行李加入了打工者的行列。母亲说,父亲离开家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和激动,好像长久被关在笼子里鸟儿马上就要飞上属于自己的蓝天一样。两个月后,因为北方天气逐渐变凉,父亲结束了他短暂的打工生活。回到家后,谈起打工的经历,父亲总是眉飞色舞,津津乐道,好像得胜回朝的将军。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有抽烟喝酒的习惯。或许是生活条件愈来愈好的缘故,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抽烟喝酒的量有增无减,每天一包烟,二两酒,成了他生活的必需品。在他的熏陶下,母亲偶尔也陪他喝上两杯,而且母亲说喝完酒感觉精神好睡觉也好。因此,无论是逢年过节,还是父母生日大寿,我们兄弟姊妹看望二老,烟酒是必不可少的礼品。有一次,母亲告诉我,不要再给父亲买好烟了,在你们走后,那些好烟都让他拿到集市的摊点换上便宜点的了。为此,我劝过父亲,甚至还对父亲发了脾气,可他依然如此。

孩子是父母的希望和骄傲,我的父亲也是如此,他一直都把我当做他的希望骄傲。28年前,我考上大学,父亲说,他高兴的几个晚上都未睡着觉,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在街坊邻居那里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在单位多次受到表彰奖励,还入了党,并走上了领导岗位。父亲更是喜不自禁,逢人便夸我是有出息的,没有给他丢脸。每一次回到家,父亲如果上街或走亲戚都让我和他同行,我理解父亲的心情,他把我当做他一生中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从父亲的言谈里总能感受到自豪和喜悦。2009年,我的女儿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重点大学时,70岁的父亲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好像考上大学的不是他的孙女,而是他自己。在父亲的眼里,我就是他的幸福源泉,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也许正因为如此,父亲才不舍得将我的旧衣服送人,而是自己穿在身上。他穿的是希望,是幸福,是自豪,也是一种精神。

由于生活习惯的不适应,父亲在我这里只住了一周的时间。临走那天,我将父亲亲自送到站台,当火车缓缓驶进站台时,父亲惊讶地问:这是啥车呀,这么好看?我说:这是动车,是目前乘坐最舒服也是速度最快的火车,您也享受一次吧!父亲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便带着我给他买的烟酒,穿着我穿过的衣服,健步跨进了车厢。

延伸阅读

青苔是大地的衣裳


小时候,老家院子的台阶下长着青苔,冒着清爽的绿,短短的,细如毛发。一场雨后,青苔为人带来一片清凉,好一个雨滋苔藓侵阶绿。在台阶下养一些青苔,闲暇时,推开窗子,青苔安然的身姿映入眼帘,灵魂的尘埃,仿佛都被那纯真的绿吸附了去。一道绿色的屏障,将喧嚣的尘世隔离了,让我们翻开一本期盼已久的书,将自己融入另一个清明的世界。

那时候,土墙上的青苔将每一个院落连接起来;将整个村子连了起来;将鸡鸣狗吠以及孩子的打闹声连了起来。因了青苔的护卫,哪怕狂风暴雨的袭击,哪怕雷鸣闪电的恐吓,土墙岿然不动,一副曾经沧海的淡定。村里人一茬茬地老了,而墙上的青苔,还是那样绿着,见证着一个村子的兴衰、人事的代谢。

青苔忠诚地守卫着土墙,守卫着村庄,守卫着淳朴的人心。当一堵堵红色的砖墙在村里拓展蔓延时,人们不时听到土墙轰然倒地的声响。青苔知道它的使命结束了,坦然地与泥土融为一体。红砖瓦房在村庄里大肆扩张,而青苔也在瓦上繁衍着子孙后代。只要有星点泥土,只要有一滴雨水,青苔就能在瓦上扎根。对于自然,村里最年长的人,都没有瓦上的青苔懂得更多。它最早聆听到第一声鸟鸣,最早觉察日出前的第一缕阳光。它夜观天象,遥望银河,琢磨北斗星四季的变化。瓦上的青苔也很务实,它吸附了过多的热量,荫蔽了屋子里的人们。它纤弱的根触摸到一处漏雨的缝隙,会生长得更密集,修补漏洞,也修复自己的人生。

一年又一年,青苔在瓦棱上体悟岁月。在它柔弱的躯体里,隐藏着强大的生存智慧,只是,人们常常忽视它,遗忘它。当人们发现瓦上的青苔郁郁葱葱时,便铲除了它。不久,瓦片上又突兀地冒出了绿。在干旱的日子里,好多草都枯死了,青苔也面目焦黄,奄奄一息。可是,只要有一点雨水,它又会施展手脚,将一个个瓦屋妆点上星星点点的绿。

青苔的骨子里是个儒家,它奉行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达而达人,它进取、谦和、不霸道、不贪婪,既和野草共生,又能和花木相处,甘愿为花圃守护一方肥沃的土壤。渺小的它,还能和高大的树木亲密无间,长在树的脚下,或者长在树皮的裂缝里,活得踏实而自在。

青苔是旅行家。它悄无声息地攻城略地,高楼顶上有它,阴暗的墙角有它。没有一种草木比它走得更远。它的身影遍及天涯,有土壤,有尘埃的地方就是它的家,就连背着降落伞的蒲公英,也自叹弗如。

青苔是大地的衣裳。它将那些松散而毫无秩序的大地的子孙土坷垃,通通归拢到自己宽大的衣襟里,将那些浮躁的尘埃召唤回来,重归泥土。这一身永不衰竭的绿衣,才赋予了大地延绵不尽的生机。

我的父亲…


二零一零年的八月二十三日,是我的父亲走完他人生之路的最后一天。当我从三弟的电话里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前天上午,我还和我的父亲通过电话的。他的耳朵出奇的好使。我讲话用不了多大声,他能听见。三弟讲过,父亲不好好吃药。把药偷偷地扔了。我把此事讲给他听。他辩解道:我好好的吃啥药呢?正是这句话,我信以为真了。远在千里的我,总认为我的父亲还很健康。可谁知他说走就走了呢?走的这么突然,这么绝情。使我连他的最后一面也没见。

我坐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眼泪模糊着我的视线。脑海里如同过着电影一般。我的父亲给生产队宰了一只羊,队长多给他分了一块肉。他回家倒了满锅的水。炖了肉。泡了馍。父亲高兴地喊:羊肉泡!羊肉泡!我爷俩蹲在灵台县下沟圈的窑门槛上。津津有味地吃着。那顿羊肉泡是我一生中吃到最香的一次了。我的二姐带着三弟去了大姐家。大哥回老家结婚了。这顿羊肉泡算是我吃的独食了。也算是我的父亲唯一偏心我的一回了。

忘不了,父亲脸上的汗水和着锅墨一道道的痕迹。忘不了,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忘不了,他把一块肥肉夹在了我的碗里。忘不了啊!我的老父亲

三岁丧母。我的祖父被抓壮丁。您受尽了堂兄弟的欺负。好在您的继母进门。您才有了一点的势可趁。为了跑{逃}土匪。您的眼睛吹了山风,落了眼疾。

四十岁丧妻。我的母亲离开了人世。留给您五个儿女。其中三弟只有一岁。您既当爹来又当娘。我的父亲您是怎么抗过来的,只有您自己才知道。

七十岁丧女。我的大姐不幸离开了人世。白发人送黑发,那个酸楚的痛啊,只有我的父亲您才尝到过。

忘不了啊父亲。您为了儿女们不挨饿。偷了队里的粮食。挨了斗,还被人家把一只死老鼠,强塞进了您的嘴里为了脸面,您托儿带母子的走向了逃荒的道路。那时我只有三岁呀。跟随您爬上六盘山穿过平凉,路经泾川。到达灵台。用大姐的爱情换来一张准迁证。忘不了啊,我的老父亲,您伸手乞讨的模样。忘不了您差点把我送给了泾川黑河的一对老人。我曾恨过您。可等我大了,懂事了,恨也恨不起来了,我的老父亲。

忘不了啊老父亲,为了给我寻15元的学费,您卖了三张羊皮,受尽了陈皮匠的侮辱

忘不了,您给村里人钉锅补碗,做木肘肘,编筐子哩

这,都像昨儿个发生的事情。可我的父亲再也看不见这些,说不出这些了。父亲:这就是生死离别么?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晓得阴阳两隔是多么的遥远。远的望不见,喊不喘。

父亲:我二姐在电话中哭诉道,您就被殓棺了,棺底铺的厚么。舒坦么?被子盖的暖和么?里头黑么,通风么?您走了,一声不吭地走了。明儿个就被埋在了地下。从此阳世间的一切烦恼不再打扰您了。

父亲您走了,儿没能赶回家来,给您送终了。一是时间紧,机票贵。二是您未见面的孙子太小,您的儿媳行动不便。三是单位上了新设备。恕儿不孝。只打发了兄长和您最疼的孙女回来了。尽管他们赶不上您入土的时间。可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恕儿不孝。此时我满脑子的是您。失去了才知道珍贵。才知道有很多事没给您去做。哪怕只做一件事。只记得您割麦子时怕我晒得受不了,用麦子捆给我搭起了阴凉

父亲,您走了,还有谁给我阴凉?

父亲:您走了,我才觉得自己长大了。

父亲:明儿个您就被深埋在地下。三弟说,他每天晚上都会给您点上灯笼,照着亮。父亲:您的烟锅,玛瑙的嘴子。您的拐棍是枣木的,三弟说,他都给您烧了,想让您带走呢。

父亲:明儿个,您就被埋进了土里。我安慰自己说:入土为安,其实这是活人给活人的一种解脱罢了。可我明白,阴阳两隔,从此呀我再也叫不喘我的父亲了。再也没有一种牵挂了。只变成了我的笔尖下,吐露哀思的素材了。《三张羊皮》及还没来得及结稿的长篇散文《影子》问世呢。这都是我写给我的父亲的。我打算定了稿,亲自念给我的父亲听。可没有来得及,我的父亲就走了。

我没有别的寄托,只留百日长发来哀思我的父亲了。

我隔着天山万水。遥祝我的父亲一路走好!

我念我的父亲。我思我的父亲。尽管他没有多么伟大。可他给了我生命。给了我做一次人的机会。我的父亲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岁月长,衣裳薄


想起上次和你通电话时你说你虽然是四月天,却冷得厉害,还需穿着冬衣才能出门,恰巧那时候我这边也是阴雨连绵,一点也不像是四月天气,我给你打电话总是愿意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去,好在电话这边放肆的笑,放肆的哭。坐在楼道里跟你讲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回去的时候冷得直打哆嗦。

昨天的时候天气突然晴朗起来,站在阳台上往外面看,阳光把宿舍楼前几株高大的枫杨树的叶子照的透亮,那种晶莹剔透的亮绿色,看着真叫人欢喜。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看见很多人都开始穿凉鞋单衣,各种各样清凉的颜色,看的人心里也痒起来,吃晚饭回去也开始收拾自己的单衣。

把针织衫毛衣羽绒服收起来挂上衬衫短袖和长裙,看着挂在衣架上的单衣,顿时觉得心里轻飘飘的高兴,这才像是温暖而轻盈的四月天,风吹过来像一层薄纱,贴在脸上簌簌的痒。

说起来我竟然忘了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剪了短发,打了耳洞。这其实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我们也有很久很久没见面了上次见你的时候我还留着长发,穿一件前面画了一只大熊的红色短袖,帆布鞋脏的像刚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你笑了我半天。

现在又是穿帆布鞋的时候了,我买了一双大红的,常配着一条墨绿的长裤穿,我不知道你是否能想象我时常红配绿,手插兜的在校园里趾高气扬地晃荡的景象。有一次我们打电话,不知说什么我哭起来,你沉默了半晌说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就算不能照顾的你周全,至少可以让你少受些委屈!其实这几年我都习惯你不在身边了,与其受你的照顾,不如让你看看我这被自己折腾的乱七八糟却依旧津津有味的生活。

因为我们都明白不管把彼此有多关心挂念,还是不能长相厮守在一起,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要过,叫你挂心还不如博你一笑。

上次打电话,才开口劝你,说四月就是恋爱和分手一样流行的季节,叫你和你女朋友好好相处,别出什么状况,你就支吾着说你们清明假期的时候闹矛盾,她说分手的语气怎样的坚决你又是怎样的伤心和不顾一切的挽回,终于还是和好了,我听着听着就不觉地泪湿了脸颊,真是觉得感动。

说真的,听见你能这样的重视一份感情,这样的珍视一个人,觉得欣慰,感动。好在你们终于和好了。哎,你可千万别觉得我只有感动和欣慰,我当然还是有点小嫉妒的,因为能令你那么愉快和悲伤的人已经不是我了,虽然我明知我和你女朋友是不能相提并论,虽然我知道我和你已经不能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但我这点小私心总还是允许的吧。

忘了告诉你有一日去超市,看见有我们学校标志的信封换了一套,以前给你写信时用的信封上面印的是我们学校图书馆前面的景致,现在信封上面是新校区的大门,改日给你寄过来。

我们说好今年暑假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我想着自己放学早,要是有钱就来你们学校看你,你当时推辞说还是你来看我的好,因为你那边风大沙多,又交通不便,怕我呆不下去。忍不住要笑你迂,我来,只是为了看你,又不在那里定居下来,就算穷山恶水,为了见你我还是要来的。

那天听《似水流年》,里面有一句歌词说外貌早改变,处境都变,情怀未变,突然想起你,我们认识竟然也七年了。

真是够长的岁月,真高兴我们走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爱情都夭折了,还能像今天这样好。想起来都会偷偷笑。你也一样吧。

最后不免嘱咐,请你认真对待你的爱情,好好过日子,等着我来看你。